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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兽吻(监视器观看交、R摇)

 

虎兽人不作声,他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岑秋继续说:“我可以保证,只要你配合我,说老实话,出了这个门,没有人能继续威胁到你的安全,你是不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虎兽人点点头,说:“我不记得了。”

在谈话中岑秋一直在留意观察他身上的有无伤痕、伤疤等证明,一旦发现他可以合法带他离开,不然苍枝奕也有权力动用武力阻止他。

他身上没有一处痕迹,甚至他的皮肤就如同新生儿一样吹弹可破,不像是在监狱里吃苦受刑的样子,再看他的样子,木讷的、胆怯的,看起来甚至有些蠢笨,可以说,除了长得像之外,他身上没有一点季肖弦的影子。

那除了伤痕证明,就只有季肖弦亲口说的话,但不管岑秋问什么,他的回答一概是不知道不清楚,岑秋终于也有点不耐烦,使出惯用的严厉责问:“你有没有遭受威胁、虐待?伤人事件到底是什么情况?你想清楚再回答,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

头皮突然一阵刺痛,兽人有些恐慌,调查员的手指在激动之下扯住了他的头发。

“够了。”苍枝奕适时出现,冷声说:“调查员,我认为你的拷问已经超出调查兽人去向的范畴,更像是为了能挖出打压竞争对手的黑料而不择手段了。”

岑秋冷笑,“要是苍议员没有黑料,也不怕别人挖是吧?”

“请调查员现在照照镜子,此刻你我谁更像为一己之私威胁、暗示他的人呢?”苍枝奕从后面拥住兽人,一边帮他梳理头发一边玩味地朝岑秋微笑。

岑秋一无所获,负气离开,他的手上,捏了几根头发。

他怀疑这个人不是季肖弦,但等检测报告出来,他才终于死了心,看来季肖弦已经被苍枝奕收为己用了,看起来他们还有那种亲密关系,也是,像季肖弦这样的纨绔子弟在监狱里吃不了苦,又失去了往日依仗的家世钱财,选择性贿赂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不过也依然很下作,他甘愿服侍的,可是亲手设计了他父母死亡的人,这种人有什么值得救的,就让他烂在苍家吧,早晚吃到苦头。

“唔……嗯……唔……”

忙了几周终于把着火的实验室处理好了,苍枝奕往后仰在沙发靠背上,男仆玛利亚适时地上来为他按摩太阳穴,两人都没有说话,只剩下口水吞咽、吮吸的声音在房间里响着、敞开的大腿间有两只毛茸茸的兽耳随着脑袋的摇晃动来动去。

虎兽人还是赤裸着跪在地上,但他鲜艳饱满的肉体在苍枝奕面前永远只是一件性感的摆设,苍枝奕只用他的嘴,他整张脸都埋进了男人双腿中间,一下一下地给肉棒做着深喉,让龟头无比顺畅地肏弄他的喉咙。

男人白皙的手按住他的脑袋,粗长肉棒在嘴里猛烈抽插起来,他下意识地舔弄、吞咽都带来极大的快感,苍枝奕愉悦地长叹一声,他这些日子不可谓不畅快。

在季肖弦这件事上可谓是大获全胜,让白家那个伪君子只能吃下哑巴亏,实验室也处理得滴水不理,挑不出一点错误,至于季肖弦本人,只要他好好听话,他倒是可以考虑暂时对他不那么刻薄,毕竟小寒离不开他,他现在又是这副蠢出生天的死样子,乖乖当个肉壶就行了。

短短几周从什么也不懂到深喉这种高难度动作,可想而知他是经过多少高强度的“锻炼”,超量的精液从他红肿的肉缝里一股一股地流下来,两片嫩肉被撑得外翻,已经闭不上了,里边的小肉洞也合不拢,一点精液也藏不住。

今天也是刚被小龙人肏完就被拉上来了,兽人的表情露出一点疲惫,还没等苍枝奕射进他的嘴里,他就抱着肚子往后一倒,啊呜两声,躺尸装死。

苍枝奕不悦地低头看他的情况,刚想踢他一脚,却发现他的肚子……已经隆起。

15电视剧三观不正害人不浅

xx继续回忆xx

兽人怀孕了,他因此收获了帝王般的待遇,佣人们随叫随到的精心照料,一睁眼就是各种动物奶、米糊、果蔬汁端到面前,还有少量的牛肉汁供应,肉汁经过多种调料精心腌制,打成汁喝起来一点都不奇怪,吃饭都不用自己吃,小龙人爱喂他。

所有设施尖锐的地方都贴上了厚厚的东西,绒毛地毯更是铺了一层又一层,兽人每天就是看看电视,散散步,对他来说,最大的好处就是不用再频繁地去地面上被哥哥折磨了,最多只是一周看一次医生的时候被折腾一下。

兽人对肚子里的孩子没什么感觉,倒是小龙人一开始听到兽人怀着他宝宝的时候乐疯了,现出了原型,扑到外面的大盆地里扫荡搞破坏,大肥尾巴扫过之处,寸草不生,又一猛子扎进湖里清洁身体,最终仰面浮在水上,晒太阳浴。

当然他也尽量克制了自己化龙,因为怕自己控制不住与季肖弦兽交,所以最喜欢的娱乐活动,还是看电视,以及电视衍生出的一系列角色扮演。

前段时间看的不知是那个年代挖出来的热血高校电视剧,一群高中生蓄着飞机头喊着什么友情啊羁绊啊逞凶斗狠,夕阳西下的青春让小龙人也仿佛身临其境,等不了头发长长,直接请哥哥把假发、高中制服、棒球棍、书桌全部安排上。

怀孕的兽人也被带上了一顶黄毛假发,充当此高校高中生老大的假想敌,只是插兜坐在书桌上还是帅得要命,两人一脚踢着凳子,互相放些狠话,说一下乐一下,有时候学手工频道做木工,折腾一些不用动脑的小玩意,一天也就过去了。

枝寒上完义务教育后就没有再上过学了,他因为伤人被限制了活动范围,其他人也不敢接近他,所以一切知道理识差不多都是从电视里学的,现在懵懂无知的兽人也跟他状况差不多,他只是识字,但以往活了15年的一切记忆和所学到的知识和常识都被一团雾笼罩着,想也想不明白,也是跟着电视剧走。

自从虎兽人怀上孩子,他们的片单里又加上了许多养娃电视剧,这是一个全新的赛道,两人忙得不亦乐乎,学着电视里东搞西搞,学习大量“知识”,兽人的怀孕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比如现在,他就从限制级18禁电视剧里知道了,有些事情只能两个相爱的人做,跟,念念有词地想了几个名字,最后把“苍枝越”写上户口本,心满意足之后彻底把孩子抛在脑后了。

他们也还是孩子呢,而且是没有正常生活经验什么都不懂的孩子,过了过家家那股新鲜劲儿之后,就不想再理会。

取的名字甚至还是跟自己同辈份的。

玛利亚叹了口气,把两人的孩子抱到枝奕面前,心里也觉得枝奕会不喜兽人生下的孩子,本以为这孩子最终只能交给佣人全权负责,枝奕那平日冷漠的脸上,却对孩子露出一点笑容。

只要没有很急的工作,他都时时照顾着孩子。

并给孩子取名为,苍越。

生完孩子之后的兽人,还很虚弱,更是一句话都不想说,睁着眼睛就是发呆,枝寒得不到他的回应,想起生之前兽人说的话,一股巨大的伤心铺天盖地袭来。

枝寒忍不住大声哭了起来。

哥哥也爱他的爱人,不然怎么会做那种事。

而季肖弦,也爱哥哥吗?那他又算什么?

兽人的眼睛默默地看向他。

小龙人哭完了,泪眼婆娑地问:“你是爱哥哥,还是爱我呢?”

这是电视剧里的台词。

那部该死的电视剧最后三人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但小龙人不想要这样的结局发生在自己身上。

相比哥哥对他的无私奉献,他这样堪称非常自私,哥哥什么都愿意给他,他却十分吝啬,他也很难接受这样的自己,所以想听季肖弦自己做出的选择。

兽人摇摇头。

“说吧,没关系的。”枝寒迫切想知道答案。

“我都不喜欢。”

虎兽人甚至没说爱,连喜欢都不喜欢。

……

对季肖弦失而复得的喜悦,以及曾经差点害死他的愧疚,枝寒从来不太敢去思考兽人对他的看法,也不敢问,尽管兽人什么也不记得了,只要他不拒绝他的靠近,他都觉得很开心,可是自从知道他不喜欢他之后,他就知道,自己其实一直没走进他的心里,他也不热衷跟他交配,只是他自己一股脑地沉浸其中。

最近忙于当奶爸的枝奕发现弟弟似乎不黏着那只该死的兽人了,以往每次看监控,这两人不是腻在一起玩玩具过家家,就是在各种角落里耸动交配。

现在就各忙各的,罕见的沉默,枝奕幸灾乐祸,心想果然枝寒果然还是厌倦了这家伙,忍不住去看看什么情况,还得抱着孩子,因为这娃一刻也离不开他。

枝寒正一脸忧郁地坐在那里吃薯片,而虎兽人蹲在老远的角落削木头,难得这两人都穿着衣服……

枝奕抱着小娃娃有些高兴地问:“你不喜欢他了?”

枝寒摇摇头,抽噎一下,不情愿地说:“哥哥,我觉得其实说不定他还更喜欢你一点呢。”

“什么?”

“你跟他做了,只有恋人之间才会做的事情。”

枝奕神情僵了一下,不快地看了兽人一眼,枝寒绝无可能发现这件事,那么只会是那只兽人露馅了。

远处的虎兽人突然打了个寒颤,竖起了一只耳朵。

枝寒不愿再说了,自从虎兽人说出那句话,他就一直在留意哥哥来看他们的时候,兽人的反应。

只要哥哥一来,一向迟钝的兽人反应就格外地灵敏了,他会把注意力全部放在哥哥身上,只要哥哥看他一眼,他就马上立正站好,哥哥说的话,他会竖起耳朵听,比枝寒这个亲弟弟还听话的样子。

哥哥也是,时不时就用很奇怪的理由教训兽人,似乎对他很不满,但电视剧里常说:“打是亲,骂是爱”,哥哥要是不喜欢兽人,大可以不理他。

枝奕要是知道他得出的结论,恐怕会倍感冤枉了,他骂兽人纯粹就是看他不爽。

而如果虎兽人知道这些,可能会说: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是怕他打我……

面对枝寒的哀伤,枝奕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决定承认,说:“哥哥对不起你。”

枝寒哭了一会儿,又说:“他会刑满释放吗?”

枝寒其实也是在服刑中,不过因为哥哥的偏爱,他能得到这座堪称乐园的独属于他的监狱。

“会。”枝奕皱眉。

国会的兽人普查行动比他想象得更坚决,除上次的调查员岑秋外,又派出了好几拨人员来试探,季肖弦伤人事件已经做实,本以为能盖棺定论,但白家的人打起了他们最擅长的舆论战,网络上已经有一波“寻找季肖弦”的热潮,一旦这件事摆在大众层面,恐怕就不是那么好掩盖了,再加上这个孩子始终也要上户口,只能启动第二个方案了。

水母星球规定16岁以上才能登记结婚,现在季肖弦正好到年龄,他要与季肖弦结为法律上的伴侣,并让他到国会亲口说出放弃过去的一切,让他们放弃追查。

季肖弦的家人死的死,散的散,家产充公,除了他心爱的丈夫的家里,他还能去哪?

如此一来,只有枝寒那边不好交代,但现在枝寒开了话头,枝奕就只好借势下坡,捏着鼻子承认自己也喜欢季肖弦。

“哥哥也喜欢他,所以,等他刑满释放,我跟他会登记结婚。”

枝奕说这话时表情非常勉强,但小龙人沉浸在悲伤中,没有发现异常,悲伤地喊了一声:“那我呢?”

“我们结婚之后,他就住在我们家里,你随时可以见他……”枝奕神色一动,用他们最近看的那部《哥夫亦有情》的台词说:“因为你是先来的,他仍属于你。”

“你说对吗?亲爱的。”枝奕缓缓地看向远处的兽人。

兽人忙不迭地用力点头。

枝寒还是流着泪,不说话,枝奕帮他擦去眼泪,温柔地说:“如果你不愿意让他跟哥哥在一起,那哥哥会放他离开,到时候我们都见不到他了,这样也好,他就不会再是我们之间的隔阂。”

枝寒一怔,他一万个不愿意再也见不到季肖弦,哪怕他喜欢哥哥也行,他就愿意让他留在自己身边,但……或许这个选择权应该交给季肖弦自己。

不管枝寒想不想要电视剧同款结局,他最终还是走到了这一步,玛利亚拿着一张刑满释放的纸张,领走了虎兽人,临走前,枝寒还是忍不住跟他说话了,他已经想通了,握着他的手说:“无论你是想离开,还是跟哥哥在一起,我都不会怪你的,我们……还是最好的朋友。”

但他还是流下了眼泪。

虎兽人看着他流泪,什么话也没有说。

还轮不到他自己选。

虎兽人现在不管是理解还是记忆都很慢、很艰难,“我,季肖弦,什么也不记得了也不想回到过去,不想被别人打扰”这么短短的一番身世说辞,硬是背了五天还是磕磕绊绊,越生气他就越害怕,就越背不出来。为了节约时间,枝奕强忍着不快,忍了1周时间没发火,带着季肖弦去国会登记结婚、更改人口资料、并让国会答应帮忙保密身世,做完这通功夫,领着虎兽人回家,才终于找他算账。

“呜呜呜……”

监视器里的小龙人又哭了,仔细一看还是对着季肖弦的照片哭坟,枝奕看着有些烦躁,关掉了监控画面,巨大漆黑的屏幕映出冷冰冰的俊美容颜,和他双腿间那个一动一动的后脑勺。

房间里的气氛很凝重,虎兽人今天出门登记结婚穿的西装还没换,跪在男人双腿间口交,手口并用,手握着柱身,嘴巴含着龟头吮吸了一会儿,迟钝地察觉到气氛凝重,小心翼翼地往上看了一眼。

男人白皙的手用力掐住他的脸,迫使他抬头。

“枝寒对你这么好,你还看上我了?你配吗?”

虎兽人张嘴要辩解什么,但枝奕厌烦地把他的脸推开,不等他说话就把他推到床上一按,把他的脸按死在床单上,动手剥裤子,见兽人还嘟囔着要说话,便随手扯开领带,捆住他的嘴巴往后一拉,当做狗绳一样,拉起他的脑袋。

屁股光溜溜地暴露在空气中,被猛地肏进去,粗长的肉棒一下捅到底。

兽人闷哼一声,又被后面拉扯了一下领带,把嘴巴捆得更紧。

“别叫。”后面的男人不耐烦地说。

屋里再没其他声音了,只有沉闷的肉体撞击声,每一下抽插都又快又深,狠插到底,睾丸不断拍打着肉唇,丰满挺翘的肉臀也被小腹撞得啪啪直响,肉浪翻滚。

手伸到底下,在涨大了一圈的奶子上狠狠揉了一把,隔着衣服也明显感觉到一股水流出来润湿了手掌。

下身保持着抽插的动作,把兽人的上身掰成侧身的姿势,拉起衣服,看见被揉得发红的奶子上,乳白的汁水从乳头淌下来,用手圈住下半球一挤,奶水直接喷到枝奕脸上。

虎兽人反应极大,俊脸一下子涨的通红,猛地把衣服拉下来,转回身把胸膛死死压在床上。

枝奕可不会惯着他,粗暴地在光屁股上打了几巴掌,硬把他翻过来,扯开他的衬衫露出涨奶的胸脯,嘲讽道:“像头母猪一样。”

手掌高高扬起,兽人下意识地用双臂护住自己的脸,这一巴掌却是重重地打在胸部上,“啪”的一声,奶汁四溅,兽人的身体也跟着抽搐一下,双腿间不太精神的肉棒竟射出了精液。

埋在体内抽插的肉棒也猝不及防,被剧烈收缩的甬道绞出了精液。

红红的巴掌印在饱满的乳肉上面,“啪”又是一下,“啪啪啪”连续不断的抽打让湿淋淋的奶子左右晃荡,乳汁流得到处都是。

“……痛……”兽人哀叫了一声,领带直接团成一团塞住了他的嘴巴,泪水从他充满恐惧的眼睛里流出来。

他的眼泪让虐待他的男人感到愉悦,被肉屄夹着的粗长肉棒又硬了起来,一边扇奶一边继续粗暴地肏弄起来。

……

不知过了多久,伤痕累累的兽人像块烂布一样被扔到地上。

“这下你该满足了,滚回去伺候枝寒,别让我再看见他哭。”

玛利亚收拾收拾,把兽人抬去复生舱里,打算把那些伤痕给抹掉,给枝寒一个“干净健康”的身体。

复苏舱的屏幕却亮起来,拒绝了复苏请求。

上面显示,已受孕成功,不能使用复苏,受孕时间就是“刚刚”。

枝奕的脸色逐渐难看了起来,这家伙居然这么轻易就怀上了他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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