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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到难堪

 

齐术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屋里没有开灯,他换好鞋把灯打开,就看到周枯在沙发上躺着,闭着眼睛带着些许醉意。

他去上前,半跪在沙发旁,给周枯把鞋脱了下来,又去厨房端了一杯水。

做这些的时候,周枯已经醒了,满脸不耐的坐了起来,顺其自然的接过来水。

齐术又马不停蹄的走到了卧室,拿出来周枯洗好的睡衣,和洗漱用到的东西,放在浴室里,细致到牙膏都挤好放在杯子上。

准备好一切,他去到客厅,对周枯说:“现在要洗澡吗。”

周枯神色阴沉,不知道在烦躁什么,问道:“送他回去了?”

齐术点点头:“嗯。”

何秉真下车的地方,离他的住处只有一公里不到,这会肯定走到家了。

周枯又问:“他没说什么吧。”

齐术摇摇头,“没有。”

周枯皱眉,却又没说什么,径直走到了浴室,齐术跟了上去,捡他扔在门口的衣服。

他没有闲下来一刻,把周枯的衣服整理好,就又去厨房,切了一点水果,倒了一杯蜂蜜水,等着周枯出来。

他谨慎思考着,还需要做什么事情,怕一些不小心被他忽略的事物,引起周枯的不满。

今天的周枯似乎心情不错,或者在宴会上结识了一直想认识的人,也可能有了什么艳遇,总之,他躺下休息之前,没有发无名怒火。

这时已经接近凌晨一点,齐术这才回到自己的房间,换下衣服,有洗漱的时间。

他们结婚三年,就刚开始的一两个月是睡在一起,周枯入睡困难,齐术则恰恰相反,哪怕微弱的呼吸声都让他不满,不过那个时候,他还没暴露出自己的本性,还是齐术心疼他,主动提出搬出去的。

等到躺在床上的时候,他才开始复盘今天的事情。

何秉真的那些话,像在他脑海里循环播放一般,每过一遍,心里就会涌起一阵难堪,他并非是什么脸皮厚的人,而且心思敏感,很在意他人的看法。

回顾以前的经历,今天的行为,绝对是出格的,可他没有办法,如果他不自救,等待他的,就是和周枯的三年又三年,那才是无比的绝望。

他知道他现在采用的是最笨的方法,可他没有人脉渠道,还不是什么优质oga,更是以已婚的身份去靠近何秉真,连他自己都觉得异想天开。

他也不是没考虑过其他的alpha,可都被一一否决,因为这个alpha,必须要远超周枯的身份地方,不能是旗鼓相当,周枯不止是暴力,还睚眦必报对自己的东西占有欲极强,不可能容忍有别的alpha亲近他,哪怕鱼死网破也不能让他离开,所以他狭隘的眼光里,只有何秉真一个合适的人选。

他没法不去做这件事,努力了才会有希望,哪怕一点点微弱的光,出现在他黑暗无比的生活中,他都要紧紧抓住。

那件微不足道的事情,让何秉真心情莫名好了一点,拆穿那个oga的虚伪,看他听到那些话,而煞白且惊慌失措的脸,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他甚至饶有兴趣的期待,那个oga还会不会给周枯天天送饭,然后接着送饭的名义,在自己面前刷存在感。

而他,是不是该把这件事告诉周枯呢。

看对方的反应,估计没想过自己乖巧懂事的oga,其实对着自己偷偷释放信息素吧。

何秉真觉得,那个餐厅,或许可以在去几次。

这个想法没有立刻被实现,因为他紧接着就出差了,等忙碌几天回来后,这件事已经被忘的差不多了。

接近中午的时候,助理问他吃什么,他才想起来。

他平淡的回答:“楼下。”

何秉真去到餐厅,大部分位置都有了人,他的位置还在空着,而那个oga常坐的位置,此刻却坐了别人。

他微微蹙眉,漫不经心扫了几眼餐厅——看到了,不是没来,而是换了其他的位置。

oga背朝何秉真的方向,坐在座位上,饭盒已经摆好了,肉沫茄子红烧肉和青菜,色泽鲜艳还冒着热气,旁边甚至还有一碗汤……

何秉真站着的功夫,周枯进来了餐厅,跟他打招呼:“何总出差回来了啊。”

何秉真微微侧过身,面无表情的应了一声。

周枯环伺一圈,笑着试探问道:“何总,没找到位置吗。”

他当然知道何秉真常坐的位置是空的,可何秉真停在了这里,就表明了一些问题,才有了这个问题。

何秉真掀开眼皮,语气平静:“没有。”

两人都回到了他们该去的位置。

何秉真点了米饭,也有好几个配菜,不过他吃的很慢,大概是这家餐厅的水平有所下滑,导致他胃口不是很好。

不停的有人走进来,路过周枯时,和他打招呼,他们调侃着周枯的好福气,每天都能吃上家里的味道。

oga露出腼腆的笑意,周枯也大大方方的回应,或者在外人看来,他们真就是一对恩爱夫妻的模样,殊不知,那是以燃烧他妻子的代价,换来的平和。

何秉真的位置偏角落,一般不会有人打扰他用餐,此刻却抿着唇,食不言寝不语,是他一直接受的教育和践行的原则,显然,周围的寒暄吵闹,也影响他的胃口了。

吃完饭,等电梯的时候,周枯又撞上了何秉真,他还有点惊讶,这人不是有专用的电梯吗。

何秉真对上他疑惑的视线,潦草解释了一下:“那个电梯在维修。”

周枯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电梯上行,密闭的空间内异常安静,打破这份安静的不是周枯,而是何秉真,他问了一个莫名的问题:“你们常坐的位置,不是我的前面吗。”

这个问题没头没尾,周枯不知道对方的意思,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解释,干巴巴哦了一声,才道:“那个啊,我也不知道我那个oga怎么突然换了位置,我也觉得之前位置好……可能他去得晚了,那个位置已经有人坐了吧。”

何秉真嗯了一声,转过了头,没有在说话的意思了。

这次之后,何秉真一两个星期没去楼下的餐厅,不过每次路过的时候,他会往哪里看一眼,而那个oga,大部分时间还是坐在哪里,离他远的位置。

何秉真已经意识到,他对这个oga的注意,已经超出了正常范围,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让他有些烦躁。

不过也仅此而已了,他理智占领高地,让他绝对不可能做出出格的举动。

周六的时候,他去医院了一趟,看他的奶奶,老人家年纪大了,喜欢唠叨一些家长里短,尤其关心他的婚姻大事。

“找一个漂亮的oga,匹配度不高也没关系的啊,只要人好,体贴知道心疼你,奶奶就喜欢,你想想多好啊,晚上回家之后,屋里亮着灯,有人给你做好热腾腾的饭菜,对你嘘寒问暖……”

何秉真蹙眉,开始走神,奶奶的这些话,莫名有太强的针对性,他又想到了那个oga,他给人的感觉,对的上奶奶说的每一条。

所以他会给每天周枯准备好饭菜,听话的随叫随到,去任何地方接周枯,应该也会每天开着灯等周枯回家,温声细语的为他开解烦恼,他们会睡在同一张床上,彼此抚摸缠绵,信息素纠缠在一起,oga会在床上被人干的穴口大开,粉嫩的穴肉流出透明的流体,在别人身下娇喘呻吟……

“小真你怎么了,怎么忽然脸色那么难看。”奶奶狐疑的看着他,神情里有担忧。

何秉真骤然回神,恢复了原本的目神情,他努力克制自己一些不好的情绪,挤出一个笑,温和的对奶奶说:“没什么,突然想到一件闹心的事。”

奶奶拍拍胸口,“我还以为你怎么了呢,哎呦刚刚那个脸黑的哟,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媳妇被人抢了呢。”

何秉真其实不认同奶奶的这句话,不过他没有表现出来,随意又聊了几句,就借口出去了。

他去楼下找了主治医生,想聊一下奶奶刘书雪病情,和后续的治疗方案。

这个主治医生是医院里为数不多的oga医生,收的也全是oga病人,主攻心内科和oga信息素等方面。

何秉真到的时候,他在电脑上看什么东西,桌子上的病人资料还没收起来,跟何秉真说:“您稍等一下,我马上就好。”

何秉真伫立在电脑桌前,居高临下,很轻易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和后面紧跟着一个不熟悉的名词:“信息素紊乱……”他不由自主的念了出来。

医生没抬起脸,随意接道:“没听过吗,也正常,这个病本来也不算常见,你又是单身。”

何秉真眉头皱起,他不禁反问一句,“这和单身不单身有什么关系吗。”

医生终于抬起脸,看了病例单一眼,才慢悠悠的回:“这个病一般出现在已经结婚的oga身上,通常因为他们的老公,不愿意终生标记,导致他们的腺体异常,轻者日常生活不能控制自己的信息素,严重的腺体肿大,释放信息素会非常痛苦。”

“所以才说,单身的不了解也正常。”

“不过很好治,只要他们丈夫愿意终生标记,在配合一些药物,很快就能治好。”

何秉真发觉,自己好像触碰到了一些隐秘,藏在温和平静生活中不易让人发觉的真相,他自顾自的低语:“结婚了,却不终生标记……”

“对啊,方便自己寻欢作乐呗,遇上这种alpha,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那个医生见何秉真的脸色有些怪异,有些狐疑的看着他:“有什么不对吗……你该不会认识这个人吧。”

泄露病人隐私,可不是一个医生该做的事情,虽然他没有提到具体名字,可到时候真的出了什么麻烦,也说不清。

何秉真垂下眼帘,若有所思的看向那份病例,像在确认这个名字,半响他简略的回答:“没有,不认识。”

何秉真走出医院的时候,有些心不在焉,在想那份恰好出现在他面前的病例单,是单纯的巧合,还是有心人的安排。

可那个医生从头到尾都表现的极其自然。

他脑海闪出一些片段,大多数都是周枯和那个oga在一起的画面,用正常的眼光去看,他们很和谐。

除了那天那个oga在看到周枯下车呕吐时,下车的动作稍显犹豫,好像是一个小的破绽,不过他当时自以为看破了这个oga的虚伪,先入为主留下不好的印象,现在想来,那可能是周枯不在他身边时,他才不自觉流露出的对周枯的抗拒。

如果是巧合,好像一切也能解释通。所以那天,释放信息素或许是无意识的,那些他认为可疑的地方,其实是他太敏感了,后来不坐到他的身边,也是防止他误会,从头到尾,都是他一个在唱独角戏,没有一个想勾引他的oga,只有一个不被丈夫终生标记可怜的oga,固执己见守着不断出轨的丈夫。

可如果不是呢,那他们的目的是什么,是周枯齐术和那个医生排了这一出戏吗,他自认对人性的洞察力颇高,这次却真的没看透。

坐到车上时,他打了个电话,叮嘱了一些事情:“对,查一下他们三人的关系,还有周枯,是不是有出轨的情况,和那个oga的病。”

周六的市区有些堵,车子停在了公交车站的附近,何秉真打电话时,只是随便扫了一眼,就注意到了他,那个oga。

他坐上公交站的木椅上,耷拉着肩膀看起来软趴趴的,面色苍白,没有什么精气神,神情萎靡,垂着眼睛,眉间距处有几道因为痛苦产生的条纹。

何秉真无声看着,眸色幽暗如古井深渊不起波澜,让人看不出什么情绪,这条路还没离医院太远,从医院从来,的确有很大可能出现在这条路上。

一辆公交车停下,oga才抬起脸,手撑在腿上,摇摇晃晃站了起来,跟随在人流后,上了车。

绿灯了,何秉真的视线缓缓前移,他才收回目光,电话那头,还传来提醒的声音:“还要什么要注意的吗……何总……何总。”

何秉真平静的吐出两个字:“尽快。”

齐术回到家,几乎是立刻瘫在了沙发上,他的车没油了,又没有富裕的钱去加,才选择公交车出行,公交车停车次数多,很多人坐上都会不舒服,何况今天人多,他是站了几十分钟回来的,在这种快到发情期的时候,是一场不小的煎熬。

他去医院主要是去领抑制剂,周枯已经好几天没回过家了,这几天就吃过一次他送的饭,他很清楚的闻到,这次是个桃子味的oga,周枯大概率不会因为他,放弃这个新欢,所以他要提前准备一下。

至于那个信息素紊乱……他其实不太在意,因为没觉得这个病对他有很大影响,他没有工作,不需要每天长期出门,觉得控制不住时,就贴一片阻隔贴,回家了就可以摘掉,可能他这个病的还不太严重,对比被周枯终生标记带来的痛苦,这个代价不值一提。

晚上的时候,齐术在犹豫要不要给周枯发个消息,一是不想准备繁琐的饭菜了,二来想确认一下他这几天会不会回来。

周枯这次回的速度是意料之外的快,不过消息的内容在他预期内:不回,简单而明确。

齐术松了一口气,为自己晚上不需要准备步骤繁琐的饭菜而感到开心,他自己吃饭就随意很多,一包速冻水饺就能解决。

时间平静的来到法,把小穴揉扯变形,而后开始顺着流出来的水,慢慢伸进去一根手指,甚至没有伸进去第二根的必要。

甬道里面湿润温暖,内壁的媚肉层层堆叠,紧紧包裹吸住他的手指,他隐约觉得不够,却不知道怎么缓解,只能无力的把腿打开又夹住。

发情期的缘故,他浑身都泛着粉红,眼睛、脖颈、耳郭尤其明显,他咬紧牙关,不自觉的憋住呻吟声,只在嗓子处发出轻微的呜咽,小到可以忽略不计。

身体太敏感了,一根细小的手指,也勉强够用,又一股电流般的酥麻流过全身,他加快了手指的速度,后穴的水仿佛不会干涸,让他其他手指也沾满了透明黏腻的体液。

最后的冲刺时,周围的一切仿佛静止了,只有他的手指插入小穴时的咕嘟水声,眼前骤然一片光明,他终于攀登上高峰。

在何秉真的注视下,到达了高潮。

被子被掀起的一瞬间,大量的信息素扩散而出,酸甜黏腻,在密闭的被窝里和热气一起释放,对一个alpha的冲击力可想而知。

然而何秉真刚刚注射了一整只抑制剂,此刻为什么都闻不到,但他的反应,却像被信息素短暂的蛊惑住了。

他的一只手,还抓着被子,迟迟没有放下,像被按下了暂停键,僵硬在原地。

齐术从高潮中清醒,脸上事后的餍足还没有消失,就被迫从迷离的状态抽离,睁大眼睛懵懂的看向何秉真,他尽管害羞的想抓起被子,可心里还是高兴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现在何秉真,跟刚才的不一样。

他变得不太高兴的样子,眼神很暗,虽然面无表情,但就是莫名让他感到害怕,仿佛下一秒就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就像换了一个人,这个感觉虽然只有短短几秒,但他不认为是错觉。

发情期让他情绪更敏感了,他怀疑自己做错了事情,何秉真不喜欢他现在的样子,突然就伤感了,默默把手指从小穴里面拔了出来,但是下面很不争气,高潮过后甬道收缩吸的很紧,手指离开时,发出啪了一道声音,在寂静的氛围中,听得格外清楚。

何秉真果然不喜欢,他好像又不高兴了,齐术的视角里,何秉真缓慢闭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凸出的喉结上下滚动,像很不耐烦要发火的前兆。

他害怕这个样子的何秉真,于是选择对方生气前,先一步钻到了被窝,努力把自己藏在里面,看不到他的位置,他飞快做完这些,蜷缩在温暖安全的被窝里,独自承受难过。

那“啪”的一声,像何秉真神经的线条猛的断开,他的理智神游又回归,然后看清什么后,额头上的青筋开始突突直跳。

因为慌乱钻进被窝里的oga,没有进去完,刚好露出白皙丰满的屁股,刚刚在被子里闷得太狠,那翘臀上也是汗津津的透亮,还有后腰的位置大概是被一直压着,有一片明显的红痕。

他从来没觉得,自己的眼神那么好,不仅是现在,还有刚刚更富有冲击力的画面,像印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大概是房间有些闷,何秉真左手扯了扯领带,摇晃间碰到了心脏的位置,哪里在蓬勃的跳动,以一种不规律的方式,激烈到他不想再次感受一次。

这是正常现象,一个正常alpha,面对赤身裸体oga的正常现象,他这样告诉自己。

房间里,oga的抽泣声,渐渐清晰起来,他哭的很认真有规律,何秉真不知道刚才他堪称走火入魔的短暂失神吓到了oga,以为他被自己看到在床上自慰,而感到羞耻。

他松开手里的被子,把那小块屁股挡住盖好,低哑着嗓音说:“把衣服穿好。”

说着,他把刚刚掉在地上的药箱捡起来,放到床头柜上。

何秉真刚才的声音是轻柔的,没有隐忍的怒气,齐术轻易分辩出,他犹豫了一会儿,躲在被子底下,闷声闷气:“可是你…你刚才不是在、在生我的气吗。”

何秉真:“我没有,你把衣服穿好,起来说话。”

齐术把被子掀开,露出大半个头,憋的红通通的小脸,还挂着没有干涸的泪痕,虽然语气还带着些许试探,“你、你不能骗我……”但圆溜溜还眨巴的眼睛已经代表他相信了。

“没有生气,把衣服穿好起来。”何秉真停顿一下,想到上药穿上衣也不方便,就补充道:“只穿裤子就可以。”

齐术不知道为什么要穿裤子,他知道做那种事情要脱光的啊,而且穿上也不舒服,但是他很听话,不过手伸到被窝里才想到,自己裤子都湿了,不能穿了,他认真诚恳的说:“裤子不能穿了…是湿的,不、不舒服。”

何秉真的额头的青筋跳的更欢了,他又闭上一次眼睛,重复刚才的步骤,才尽量平静的说:“那等会在说吧,你坐过来,我给上药。”

齐术听懂了,立即就直起了身子,曲起腿弯,却掀起被子的瞬间被何秉真按住。

齐术微微张开唇瓣,不知道他为什么不让自己动,但是他离自己好近,近到可以看清极细微的毛孔,他第一次把何秉真看得那么清楚,只感觉自己被反过来诱惑了。

明亮的白炽灯打在何秉真身上,连光也偏爱他,眉眼深邃,鼻若悬胆,适当的阴影显得他的面部线条更加优越,造物主的上乘之作,标准的顶级s级alpha。

何秉真一条腿跪在床上,弯下腰,隔着被子,把oga抱到床边,背部朝外。

齐术原本一直很老实,可让他背过去不能看到何秉真,他就有一点点不配合了,不断偷偷的回头,看上一眼,在转回去。

何秉真这个时候没有管他,他把药箱打开,拿出一个条状的药膏,重新站在齐术身后。

齐术又回头,扫了一眼那个药膏,就把视线转移到何秉真身上。

何秉真把药膏拧开,抬起头,伸出手掐住了oga的双颊,强制他把头转过去。

齐术很顺从的转了过去,他垂下眼帘,看着面前的手,闻到一股淡淡的信息素的味道,他一直渴望的alpha信息素,他不由自主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那只手的虎口。

何秉真微蹙着眉,手里的动作不由得加重,把oga的双颊捏的变形,而后下意识抽离。

但没有齐术的手快,他一下子抓住何秉真的手腕,情不自禁的再次伸出嫣红的舌头,舔那只手的掌心,汲取那微弱到闻不出味道的信息素,他恍惚感觉到,那只手颤抖了一下。

何秉真缓慢强硬的挣脱开,目光已经平静下来,他尽量保持语气的平稳:“…不要乱动。”

齐术不敢回头了,因为他本来就听话,又感觉到一些复杂难以言说的情绪,就安安分分的坐着。

何秉真开始处理那两道伤痕,他的动作尽量轻,沿着红肿起来的皮肤,把微凉的药膏涂抹均匀,他手下的皮肤凹凸不平,新的伤口附着在旧的伤口上,动不动就哭的oga这次破天荒的没叫疼,似乎习惯了这样的日常。

对于齐术来说,何秉真的手指划过他皮肤的怪异感觉,已经压过了背上的疼痛,他不合时宜的感觉,后颈的腺体开始再次发烫,这是下次情潮来袭的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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