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G了别人的老婆
oga哭的真挺惨的,身体随着抽泣在颤抖,一方面当然是爽的,另一方面才是羞耻,对比而言何秉真笑的倒是开心,颇有一种满足的意味。
这次齐术瘫倒在床上他没管,饶有兴趣再次撑开oga的臀瓣,抹了一手指白浊,说:“把头抬起来。”
齐术头埋在被子里,一怔,还是把头抬起来了,他眼睛还泛着水光,很好欺负的样子。
何秉真面无表情的,手指刮了一下oga的嘴角和鼻子。
鼻尖痒痒的,齐术不知所以的擦了一下,才知道何秉真把什么涂他脸上了,他抿着嘴,不太明白对方的意思。
确实没什么意思,恶趣味罢了。
何秉真拍了拍他的屁股,说:“要洗洗吗,还是直接开始。”
刚刚临时标记过,虽然会控制不住依赖何秉真,但此刻是没那么想要的,毕竟也挺耗费体力的,不过何秉真的问题明显不是问他想不想要,他认真考虑了一下,才慢悠悠说:“嗯……不洗了吧。”
其实oga的神态很明显的清明,临时标记之后,性行为就不是必要的了,何秉真的“好心”似乎可以到此为止。
但是他又硬了,这个晚上还没有结束,可以放纵一次的,做事要有始有终,他这样劝说自己。
不过何秉真明显不擅长面对意识清醒齐术,这会让他感到莫名奇妙的别扭。
明明是这个oga来引诱自己,他为什么要有这样的情绪,虽然知道不该,他还是瞬间释放了大量的信息素,足以让一个刚被标记过的oga再次进入意识模糊的情潮。
齐术被铺天盖地的信息素裹挟着,腺体再次发烫,脚趾都无力的蜷缩着,迷离恍惚中,对着标记自己的alpha,不太矜持的翘起了屁股。
而何秉真,矜持的把自己阴茎插了进去。
第二天早上,忙碌一晚上的何师傅,准时被闹钟吵醒,他把闹钟按掉,还带着起床气,不耐烦的扫了一眼日期。
是周一,一个于情于理都要上班的日子。
身旁的oga睡的很死,闹钟没有吵醒一点,依旧安稳乖巧的闭着眼睛,侧卧在他怀里,看起来很踏实。
何秉真难得怔住了,表情很复杂,半响,他揉了揉眼眶,把怀里的人轻轻推开,下了床。
并且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上班前的准备,穿衣,洗漱,吃饭。
餐桌上的时候,一位略显年长的女人靠近,犹豫着问道:“先生,昨晚是有客人到访吗,需要准备些什么吗。”
何秉真目前住的别墅规格不算太大,而且只有他一个人住,他喜欢安静,所以只请了一位保姆。
是一位bate女性,叫陈敏静,不过别墅定期会大扫除,对一位中年的妇女来说,这算是一份轻松的工作,而且待遇也很不错。
只是偶尔何秉真的bate弟弟或是朋友会过来,但他们都是正大光明的从正门进来,正常准备客人需要的东西即可,只是昨天哪位先生……和其他人都不一样,像是她没有接触过的一类客人,姑且算是情人吧。
所以她才犯了难。
何秉真停下进食,沉思片刻,才说:“不用特意叫他吃饭,中午的时候我会回来。”他想到oga被体液打湿的衣物,停顿了一下,补充:“准备一些衣服吧,包括贴身衣物,一米七三左右穿的。”
“好的先生。”
走到门口的位置,何秉真停在一个类似门框的机器下,接受信息素的清理,这是每天必要的步骤,科技发展到今天,信息素方面的技术已经趋于完美,同性之间信息素外泄被认为是一件没有礼貌的事,而不是特别情况下,泄露信息素给异性,确实可以被认为是别有用心了。
所以那时的何秉真在车上闻到齐术的信息素,会毫不犹豫说出那番话,不过昨天,oga在发情期来找自己,也证明了那些话没冤枉他。
虽然他已经对oga的苦衷一清二楚。
机器运作的迅速,只需要两分钟,何秉真满身的橙子香味,就消散的无影无踪,那些信息素在他身上的时候完全没感觉,没有了才察觉出一丝异样。
他微蹙眉头,走出了门。
外面天空明媚,太阳还不算太大,但对他来说还是有些刺眼,空气是清新的,有种没有被信息素侵占过的干净,干净的他有点恍惚。
也是在这个时候,站在阳光下,被光明笼罩着,理智逻辑格外在线的情况下,他才能完整的意识到,昨天干了什么。
很明显,他干了别人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