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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磨(与师姐)

 

此刻从城内循踪赶来的修士们也陆续出现在了她身后,一个对魔气有些了解的修士迟疑着开口。

“为什么又是崇安?”有崇安的本地修士已经面色发白了。

“召唤……崇安里……有什么东西吗?”萧器喃喃。

魔气被感知到的一瞬间,越崇头皮发麻,她下意识回想起了过去守在崇安血战的日子,然后想到了什么,白着脸拔腿就往城内跑。

许多人同她一样,朝家里一边飞去一边大声通知着其他人,有经验的修士们已经开始组织起了秩序,让大家不要过于慌乱。

好在是崇安,崇安现在的人都是从无数魔气入侵中活下来的,大家对此都很有经验了。

只有越崇的脸色越发难看。

这个魔气的气息,她有些熟悉。

此时的越崇还意识不到,那股自己熟悉的魔气蔓延出来代表着什么,她只是单纯担心着清璃的身体。

等到终于看见熟悉的院门后,魔气却渐渐消失了,越崇于是心下松了口气,知道这是魔气被压制住的情况。

只是……她一个人在家,哪来的灵力可以压制住那些魔气呢?

越崇心中有了点莫名的预感,她捏紧了腰间装满灵石的袋子,推开了门。

熟悉的情欲味道一瞬间充满了她的鼻腔,越崇的心不知为何狂跳不已,脚步机械性往前迈,令她看到了自己没有预想过的场面。

黑发披散着散落在地,红衣的女人像是陷入沉睡一样,瘫在床边,而她最担心的那个人靠坐在床上,垂着头静静呼吸着,浑身上下黑白双色的灵力交织着噼噼啪啪,以一种极不稳定的状态陷入到了微妙的平衡里。

越崇大步冲上去,看都不看一眼随手扯过一件衣服盖在了花满的身上,而后径直跪坐在床上,探知着清璃的状态。

“魔气怎么忽然就……”她死死拧着眉毛,而后解开了自己的储物袋,将所有灵石都倒了出来。

以防万一,她伸手把旁边那个她没眼看的女人耳朵上的一颗耳钉拔了下来,一把捏碎。

花满辛辛苦苦私藏的小金库瞬间就全部爆了出来。

空气鼓动,无数灵气的旋流乍起。

数百枚灵石瞬间被吸收掉,一齐化作碎渣散落在床榻上,灵力都不需要越崇引导,便自发地被清璃吸收入体内。

毕竟是救急使用,这样吸收的灵力有限,只看碎渣的数量便能知道这样有多浪费,如果是运转双修功法期间吸收,便可以彻底利用尽灵石的每一分能量,那种情况下灵石被吸收干净后连渣都不会剩下,只是越崇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一边在床榻上洒满灵石供清璃自发吸收,她一边咬住几枚灵石,用力咬碎在口中,而后便捧着清璃的脸吻了上去。

灵力化作灵液被渡入她口中,清璃惨白的脸色在越崇麦色肌肤的对比下被衬得更加发白,宛如冰雪的人偶一版,仿佛她一用力便会碎了。

越崇喉间滚动一下,掌下拂开灵石残渣,以免它们伤到清璃。

碎渣们叮叮当当洒满一地,在地面上跳动几下,像是密密麻麻的雨点。

烛火闪烁,只瞧见一道高大的身影扶着另一道身影躺下,而后俯身。

体修的动作比每一次都更加轻柔小心,打开了清璃的身体,以唇渡入早已准备好的灵液。

清璃才在花满的手中去过一次,整个人还软得一塌糊涂,被越崇撑着腿探入其中的时候,轻而易举便抵到了深处。

被唇舌填满了一部分身体,令混混沌沌的清璃潜意识里接收到了身体的反应,手指无意识抓住了越崇那头乱糟糟的短发,双腿也忍不住夹在了她的脸侧。

唇舌感受到了挤压与吮吸,越崇的牙齿轻轻磕在了那莹润的花瓣之上,只稍一用力,她便溃不成军,从内至外颤着身体,又沁出一口泉水,被越崇接住,体液亲密交换。

喘息声逐渐自唇间哼出,温热的灵液被源源不绝送至体内供她吸收,清璃的灵海之上,黑白两道一模一样的透明身影相对而坐。

但仔细看去,白色的透明身影中有黑色浸染,黑色身影之中亦有白色飘荡。

“好不容易就赢了你了,又被坏事。”黑色的清璃叹了口气。

白色的身影只闭目调息着,一言不发。

心魔忽然弯腰凑到她面前,鼻尖额头都与她相碰,近到似乎连唇瓣也要贴在一起时,清璃才冷冷睁眼。

“哦?我还以为你在干嘛呢……”心魔的声音忽然软了几分便显出几分促狭,她伸出手指,捉起清璃的一缕发丝别在耳后,露出了她发红的耳朵。

“你真要继续依赖双修么?看看你现在的身体,连灵体都开始受到外面躯体的影响了。”心魔贴在她的怀里,脸颊与她厮磨,“真坏呢,害我也……”

她的眼神越发柔软透着水光,整个人显得柔弱无比。明明是与清璃相同的外表,依偎的人面容冷静淡漠,她却眉眼泛红,蹙着眉毛,像个怀春的少女一样。

清璃一动不动,心魔便撒娇地在她怀里蹭来蹭去,像是个发了情无法疏解,便只能在主人脚边蹭来蹭去的小猫一样。

直到她搂住清璃的脖子,唇贴上来时,清璃才忽然睁眼,顺势按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按进了怀里。

像是两个水球碰在一起,黑色一股脑涌入了白色的魂体之中,与她合而为一,清浊两气显化的白黑交织,在魂体之中不断翻腾。

清璃缓缓睁眼,掌下的毛绒绒耸动着,忽然抬起了脸。

越崇已经快把石头都磕光了,感觉舌头甩的都不属于自己了,此刻见之前怎么折腾都醒不来的清璃终于睁眼,魔气也逐渐被她吸纳回了体内,只觉得松了口气的同时,心中涌上来一股难以言喻的委屈。

她想问,花满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等她回来?

却只觉得身体一晃,清璃捏着她的衣领将她拽了上去,毫不在乎她唇边晶莹的水渍,吻住了她。

她、她第一次主动吻我……

越崇呆住了,而后便感觉到了口中被反哺而来的灵液。

大个子的体修此刻乖乖蹲坐在女人身上,像是个摇头晃脑好半天才被主人摸摸头的小宠物一样。

她看不见自己的模样,当然不知道自己全力送出全身的灵力给清璃后,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么虚弱与疲惫。

身体的亏空太过,令她的身体都来不及传递给大脑得知,清璃再晚一点醒来,她怕是要和旁边苍白着脸昏死过去的花满一样倒下了。

海量的灵力在清璃体内顺服的循环涌动着,而她只需要分出极小一部分在越崇的体内流动一圈,沾染了仙灵之气的灵力便能极大程度上滋补她的身体。

即使是同样的灵力,越崇的灵力与清璃的灵力也是天壤之别。这也是为什么花满要从清璃身上,想办法榨取到灵力的原因。

仙人的遗泽仅仅只是微毫,也足以成为她们这种小修士用之不尽的天材地宝。

越崇被这股经仙人之躯返还而来的灵力冲击得几乎要醉灵力了,整个人目光发直,呆立在原地。

等到清璃松手绕过她,又把花满揽起来反哺灵力给她时,她才慢慢回神。

越崇看到她心有好感的人,正在吻她的姐姐。

她怯怯握拳,一时不知道是该生气,该怨怼,该渴望,还是该后悔。

对谁?

她有资格吗?

越崇于是只能眼巴巴看着清璃的动作,看着花满的脸色逐渐恢复,而后慢慢睁眼。

清璃见她醒来,便停住了灵力的反哺,松开花满。

醒来的女人看着清璃,因为失去灵力而骤然昏倒大脑断片后的记忆也渐渐恢复。

像是察觉到了一旁的视线,花满扭头看向视线的来源,而后与越崇四目相对。

一股尴尬的气氛瞬间弥漫在四周。

清璃完全没注意到两人之间的气氛,她只是隐约有了种不太好的预感,于是准备起身。

越崇见她起来,猛然想起外面的事,于是快速说道:“城外不知为何忽然有魔气诞生,正朝着崇安而来,我回来就是想通知一下你们。”

花满一怔,闻言撑起仍然酸痛的身子,推开窗往外一看,果然大批的人都在撤离,而修为较高的则被统一起来正打算前往城外。

“怎么会还有魔物?”她有些茫然,想起了曾经的一些战时记忆,刚醒来时的脸色本来就不太好,现在更是肉眼可见的差。

清璃调用了点体内为数不多的灵力,神识探出城外,果然见到大批的魔物发疯似的朝着崇安涌来,它们自遥远的地平线而来,黑色线很快就变为了黑色的海,像是要把整片大地都吞没。

“啧。”心魔有些兴致缺缺,清璃却敏锐察觉到了,怕是和自己身上的魔气有关了。

她动了动手指,但即便吸收完了越崇与花满两个人的灵力与大堆灵石,去掉要用来压制魔气的灵力,她能使用的并不算多。

世人都知她是仙尊,但现在的她几乎全部的灵力都要用在压制魔气与心魔上,能用于战斗上的实在微乎其微,稍不注意之下,若是致使体内魔气彻底爆发,或是被心魔钻了空子,她不仅帮不上忙,甚至可能会造成更大的灾难。

但即便如此,要让她对自己引起的灾难袖手旁观也是不可能的。

刚被唤醒的越崇花满两人体内灵力还未恢复到平时的水平,因此清璃转头道:“你们先留下,尽量恢复一下灵力吧,能保护自己最好。”

“那你呢?”越崇脱口而出。

清璃想了想,“我先去外面看看,若有危险,你们二人便先离开吧。”

趁越崇与花满面面相觑,还想说什么的时候,清璃已经出了小院。

虽说她要前往城外看看,但毕竟身后两人此刻都很虚弱,以防外一,她又抽了些灵力给两人身上加了一层无形的灵力防护罩。

虽然不抵她的正常水平,但哪怕是萧器那种化神境,这灵力罩也是可以挡上一挡的。

对于接触到飞升境界后,已经能感应到部分天道的合道仙尊来说,她对于灵力的使用与掌控现在已经到了一个极其恐怖的水平,同样的灵力在越崇身上只能发挥出筑基的水平,但在清璃掌中用出的术法手段,威力可以轻松提升数百倍不止,这也是她仅用些微灵力,便可施加出化神水平之上的防护手段的原因。

只是也正因为灵力太少,她现在是没有多少续航能力的,如此庞大的魔兽潮正好处在她的弱点之上,一旦剩余的些微灵力被耗尽……

清璃皱了皱眉,暂时还没想好该如何处理。

但就在这时,她眉心一点红芒闪过,血脉牵引之力令她忽的望向了城外的某一处。

白衣的少女御剑,正朝她飞来。

清璃的脸色不自觉带起一丝笑意。

终于出了重重大山,季遥纵使天资过人,实力不凡,也混得有些灰头土脸,但好消息是寻人符终于又有了师尊的信号。

她一路紧赶慢赶,刚顺着指引赶到了崇安城,就遇见了魔兽潮的袭击,顾不得其他人,她第一反应只有先找到师尊。

怀中符篆烫的惊人,季遥的心砰砰直跳,自她拜清璃为师后,这还是她第一次与清璃分离这么久。

她不知道这段时间里师尊受伤严不严重,有没有在外吃苦,甚至还有最坏的打算。

只是令她心绪不宁了三个月的情绪,终是在见到了远远含笑望着她的白发女人身上,瞬间溃散。

少女落地后就扑进了清璃的怀里,紧紧捏着她的衣袖。

怀中的寻人符在完成任务后,从她怀中飘了出来,化作一道红光瞬间没入了清璃的眉心。

一滴精血的回归,以及符篆上附着的清琉提前储存好的大股灵力,都令清璃瞬间精神了许多,脸色也恢复了一丝丝的红润。

灵海之上,原本还跃跃欲试搞点小动作的心魔被新的灵力猛一压,整个人狼狈跌入灵海之中,一声惨叫都没有,魔气之躯就被灵气绞成了碎片。

许久,她才哆哆嗦嗦着从魔海中重新塑起一副虚幻的身躯。

这日子没法过了,心魔欲哭无泪。

季遥这个孩子,自从被清璃带回山上,整个人就显得很老成,曾经还被开玩笑说,不愧是清璃的徒弟,和曾经的清璃一模一样,老是绷着一张严肃的小脸。

但清璃的性格更多的是不太擅长与人相处,季遥却不同,她对谁都很淡漠。

并不是指态度,而是内心。

从来没有人能真正走进她的心里。

但这样的季遥,却越来越会在清璃面前展露出另一面,就像此刻久别重逢的拥抱,令清璃陌生的有些手足无措,但她感觉到了季遥的不安,于是便有些笨拙地拍了拍她的脑袋。

季遥埋在她怀里,在师尊看不到的地方,有些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气息。

师尊的味道……和两个陌生女人的味道。

她咬咬唇,重新整理好了心情才抬起头。

只是魔气迫近,清璃显然是没有太多心思与她叙旧的,季遥非常了解自己的师尊,于是便乖巧站在她身旁,说起了正事。

“我来的时候,看见城外已经有许多修士抵抗住了魔物的第一波入侵,只是她们斩杀的速度太慢,因此显得后继无力,救援应该已经传达出去了,只是这里地处偏远,还有山脉阻挡,能赶来救援的人应该并不多。”

“说来,还是我引来的祸事,这来自魔主的魔力仅泄露分毫便引来如此多的魔物……”清璃蹙眉,而后轻轻叹了口气,“在不能彻底稳定下魔气的情况下,我不能再回宗门了。”

“师尊,我要跟着您。”季遥立刻道。

“我这趟出门,也算是领了宗门的历练任务,宗主那边也是清楚的。”说到最后一句,她飞快看了一眼清璃的脸色,发现并无太大变化。

清璃对此只“嗯”了一声,朝前一步踏去,下一瞬,便带着身旁的季遥瞬移到了崇安城门的正上方。

在这里,更能望见城外的局势情况。

身披羽衣的鹤妖懒懒趴在熊巢的床上,捧着熊妖最钟爱的蜜罐小口小口尝着蜂蜜。

而此间的主人——那只雌熊妖正趴在她的身上,笨拙地挺着妖力影响下鼓涨起来的阴蒂化作的肉物与她交配。

即使双方都化了人形,熊妖的体型也比一般体型要更加高大,鹤妖在她的大掌下被衬得宛若幼童一般,雪白肌肤在熊的深色肌肤之下,更显得格外娇嫩。

即使熊妖有意识控制力道,但被发情期影响下的激动的大脑还是让她在大力抽插之间,将鹤妖的后臀撞得发红。

妖之间并没有太多生殖隔离,但雌雌交配却仍然很难有后代产生,只是发情期忽然来临,熊妖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她只能凭借本能按下雌性的高傲,主动又大胆向着这只偶遇的自己最钟意的妖求爱。

出乎熊的意料,这只极美的雌鹤妖竟然答应了她的求欢。

求爱时的礼物自然是必不可少的,因此熊妖在急吼吼将她抱进了巢穴之中后,便奉上了自己最宝贵的蜂蜜以换取这次的交配权。

她不知晓自己是歪打正着了,鹤妖是因体虚才四下游历,寻找有灵气的天材地宝以温养身体,而她与蜂妖打架抢来的最甜的这罐蜜,正好蕴藏着鹤妖所需要的灵气。

熊妖弓着背,鼻尖蹭在鹤的白发之中胡乱嗅着,从她的肩膀向下贪婪舔至后背,留下了湿漉漉的痕迹。

她的手掌几乎都要有鹤妖的脸那么大了,令熊妖总觉得自己稍微用力就要捏坏她,大个子于是小心翼翼绕到她的胸前揉捏着软软羽毛下覆盖的双乳,像是捧着易碎的瓷器一般。

只是上身越温柔,熊的下身便越粗暴,鹤妖纤细的腰身下,双腿大分,在粗暴撞击下发红的臀瓣间,一条粗壮的褐色肉物正飞速进出着,熊妖的臀部每一次都朝下压到最深,压得鹤妖臀肉都开始变形,下身紧紧贴在床上,而随着她的全根抽出,鹤妖也被带得一起一伏,晃动着臀波。

雌穴被扩张到了最大,每一次抽出都能带出大股淫液,飞溅到她的臀部与熊的胯间。

鹤妖正吞咽着蜂蜜,喉间发出小声的满足之音。

鹤妖已经很习惯被压着后入了。

她生性不爱动,因此之前与家里雌妖共度发情期时,也都是喜好在下的一方,再加上鸟妖与其他种族相比,未受精也能产出蛋来,她之前的伴侣甚至很喜欢分开她的腿,仔细看她产下一枚枚卵的过程。

前任暂且不提,种种影响下,鹤妖现在的雌穴被扩张得极好,即使是熊妖这样略显粗暴的动作,鹤妖也很快就适应了下来,雌穴紧紧裹着冲撞的肉物,享受着纯粹的交合快感。

虽然已经修炼到足以化作人形,但妖之野性未消,很多时候她们都还是会依据野兽时期的本能行事,发情期更是时常影响着她们的生活,令妖总是需要与性伴侣交合来缓解。

但毕竟已经有了独立的智力,因此妖们都会自主选择符合喜好的对象,不为繁衍因此自然也无所谓雌雄,每到发情期时,在各个巢穴里甚至幕天席地之下,都会有雌雌贴在一起,同性之间并不罕见。

不过与其他妖不同,熊妖虽然看着高大,实则还只是个刚刚成年的小崽子。

关于这点,鹤妖是在熊妖只十来下有力抽插后便软了身体压在身上嗷嗷喘气时,才发现的。

她含着一口蜂蜜还未咽下,就感觉到了一注稀稀拉拉的淫液进入体内,她下意识夹紧,却还是流了许多出去。

肉物软倒在雌穴里,卡在中间,不上不下。泄出的淫液一半都洒在了她的臀缝之间,因为被第一次的泄身刺激之下,熊妖完全没能对准,在她臀间射了一半才想到要塞进去——虽然作为雌性她完全没法令雌性怀孕,但妖的基因中还是刻着这样的记忆。

“还真是个小崽子。”鹤妖抱着蜜罐转了个身,看见垂头丧气的熊妖正眼巴巴望着她。

“还想……还想做……”明明看起来是更强势的一方,熊妖却可怜巴巴对鹤妖撒着娇,很怕因为自己的技术问题把她气跑了。

“蜂蜜都给你!再和我做吧~呜呜~~”熊妖伸出舌头哧溜舔她的脸,而后又弯下身子,在她身上一阵乱舔乱蹭,像是个还没断奶的大宝宝一样。

鹤妖知道蜂蜜的宝贵,本来也没打算白占她的便宜,见她这样怕被抛弃的样子,不由得心软了下,把她毛绒绒的脑袋勾过来,掰开嘴巴教她如何接吻。

妖之间原本是不懂接吻的,熊妖也是试探性将舌头探入,才意识到这个行为的有趣,她本来就很习惯舔蜜罐舔蜂蜜了,鹤妖的口中还有淡淡的蜂蜜气息,令她更加目眩神秘,腿间的肉物一下子重新支棱了起来,跟着她一个熊扑,再度抵进了鹤妖的雌穴深处。

鹤妖被这一下进入的猝不及防,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要被捅开了,第一次生蛋的时候也没有这样痛过,但好在只是一瞬,她眼角的生理性泪水还未落下,熊妖便耸着腰开始一下一下密密的顶她。

两只白皙瘦弱的腿勾住了高大熊妖的腰身,被她的顶撞带的一上一下晃荡,鹤妖揪着熊妖的手臂,缓声告诉她要如何令自己快乐。

腿间咕叽作响,胯部相撞。

熊妖很快就精通了要如何与鹤妖交合,高大的身体就是她在床上征服伴侣的武器。

唇舌侵占她的口腔,掠夺她的津液,手掌拂过她的身体,掌控她的动作,身下的肉物进出探索她的雌穴,寻找到令她舒适的点。熊妖托着鹤妖的臀,令她一次次吃下自己的欲望。

但越发泄似乎就越不知道该如何更进一步发泄,熊崽忍不住露出了牙齿,想咬什么东西。

她的眼睛开始发红,动作越发粗暴,鹤妖的身体在她身下像是一叶风暴中岌岌可危的小舟,她们之间的交配在熊崽露出牙齿的那一刻,似乎变成了最原始的狩猎。

“冷静点。”鹤妖忽然伸手抵住了熊崽的下巴,她用力捏住有些狂躁的熊崽的下颚,撑着她的身体,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然让两人一下子调换了上下位置。

熊崽被她死死捏着下巴,涎水乱流,腿间肉物倒仍是活力满满支撑着鹤妖的身体。

也不知鹤妖念了什么,熊崽的四肢一下子被束缚在床上,她只能狂躁仰着头嘶吼着,眼中红色越烈。

“猛兽的发情期果然很麻烦啊……”鹤妖勾起散乱的白发别到耳后,撑着熊崽的腿主动吞吃了起来。

蜜罐之中最后的蜂蜜被她一口饮尽,稍微犹豫了一下,鹤妖还是垂头喂了熊崽一口。

鹤妖很快就自己到了高潮,她并住腿,紧咬着熊崽的肉物,一边仍然缓慢地抬落,直到内里肿胀到了极限,她松腿一瞬,而后便死死绞住了腿心的东西,微微抽搐着彻底泄了身。

雌穴内被肉物射出的热流填满,令她有了轻微的饱腹感,但那都只是错觉,这只雌熊妖还不足以打破她们之间的壁垒,最多只是供给了她一部分能量,刺激她又有了产卵的欲望。

回忆起以前某次产卵时,她曾被鹿缠着分开腿,鹿扶着她的腿将舌头探入雌穴,而后,从她雌穴内出来的每一粒卵都经过了鹿的舌头的帮助一枚枚被挤出。

……那感觉实在难以言喻。

她被鹿抚养长大,每一次的发情期都是和鹿度过,出门许久,鹤回忆起发情期的伴侣们都各有特色,但似乎还是鹿更能懂她想要什么。

熊崽终于渐渐安静下来,发红的眼缓慢合上,失去了妖力的加持,肉物重新化作阴蒂,软趴趴在熊的腿心。

鹤妖现在顾不上熊崽,她蹙着眉头,腿心被自己的双指撑开,体内的淫液与熊的淫液混合着流出,而后,感受到体内被撑满的感觉,鹤妖挺起腰,扶着墙壁跪坐在熊的腿间,难耐等待着卵的产下。

幸好只有一枚。

鹤妖冷眼看着自己的小腹微微鼓起,而后,在她的反复呼吸之下,那枚拳头大小的鼓起物便缓缓向下,最终脱离开子宫的束缚,顺着雌穴的通道,缠绕着满身的粘液自她腿心处被吐出。

依然是一枚没用的蛋。

不过毕竟是灵气汇聚而成,若不考虑来处,也能算是补物。

鹤妖对自己的蛋毫无兴趣,就像蛇褪皮一样,离了自己的身体,她不会对这些东西多看一眼。

不过毕竟是与熊妖交配才产下的,鹤妖想了想,还是把蛋留在了熊妖身边。

眼睛内的红色褪去,就代表着熊妖的发情期结束了,鹤妖自觉与她交易完成。

她赤足下床,行走间,身上便重新披上了一层不染纤尘的白色羽衣。

手指粗细的小黑蛇蜷缩在蛇洞里,整个身体都盘在一颗人类拳头大小的漂亮的蛋上。

她漆黑的瞳孔在黑夜中泛着幽幽的蓝,尾巴尖无聊地甩着,忽然卷起一根小树枝,在洞壁上又戳了个小小的凹坑。

打眼看去,蛇洞的墙壁上已经布满了数十个这样的小坑了。

小蛇团吧团吧身体,把蛋缠得更紧了,仔细看去,她细长的蛇躯一直在微微颤动着,通过肌肉的收缩与摩擦来拼命产生热量,期望身下的蛋能给予一点回应。

自从那只妖留下这颗蛋离开之后,小蛇就把这颗拥有她们两妖气息的蛋当做了自己最大的宝贝。即使有时候找不到食物吃,小蛇也从没想过要把蛋吃掉,反而十分努力地每天蜷着身体摩擦,来供给热量给蛋。

只是蛋太大了,小蛇的鳞片磨掉了许多,蛋仍然不冷不热的。即使里面有胚胎在,以蛇的体温来说也是根本孵化不出来的。

小蛇还没有产过蛋,因此并不懂鸟蛋也有受精与未受精的区别。她宝贝似地抱着不放天天孵的蛋,只是一颗没用的未受精蛋而已。

鹤妖离开之前把蛋留给她,其实是想给这条体弱的未成年小蛇吃掉补充能量用的,只是连她自己也不会想到,小黑蛇竟然把它当成了她们后代,不吃不喝也要抱着蛋,用冰冷的身体试图温暖它。

要是能早点孵化就好了。小黑蛇想。

她现在饿得已经有点没力气了。

她说会回来看我……她走了好久了,什么时候才来找我呢?

把蛋孵化的话,她会不会很开心?

想到再次见到那只妖的场景,小黑蛇摇晃着脑袋,叽里咕噜哼着只有她知道含义的蛇之歌。

开始孵蛋的前几天,小黑蛇还会出去觅食,只是最近天气实在恶劣,已经许久都没有阳光了,洞穴里也全是潮湿的冰冷泥土。

恶劣的环境让蛋也变得冷冰冰的,似乎一点生机的气息都没有了,小黑蛇害怕它出事,索性天天盘在上面不动,徒劳地蜷着身体制造温暖。

饿得狠了,她就会探一个小脑袋出去守株待兔,只是压根遇不到正经食物,她只好像青蛙一样卷着小虫子吃,连路过的蚂蚁都被尝过,只是什么滋味都吃不出来。

日子一天天过去,小黑蛇明明是妖,最后饿得却连化人的力气都没了,她褪皮所需的能量严重不足,因此腰上之前被贪玩的幼鹰抓出来的伤痕还横贯身体,久久无法恢复。

只是每次一疼痛,小黑蛇都会清醒一阵,迷糊之中回忆起初次见到鹤妖的场景。

蛇类并没有带崽的习惯,通常雌蛇挑选好足够温暖的地方生了蛋后便会离去,徒留一颗颗软软的蛇蛋挨挨挤挤在一起报团取暖,等待孵化的时机。

小黑蛇就是这样与数十条姐妹兄弟一同出生在温暖的蛇洞里的。

妖之所以为妖,是出生时就带有灵智的特殊野兽。

但对于幼崽来说,即使有灵智,也无法保证她们可以顺利的存活下来。

因为刚出生的幼蛇,哪怕是一只螳螂,也可以轻易猎杀。

与小黑蛇一窝的蛇崽们大多都被各种捕食者杀死,只有她心惊胆战小心翼翼躲藏着一切可能的危险摸爬滚打活了下来。

但那一天,她还是被一只幼鹰发现了。小鸟吃饱了就玩心大起,一爪将草丛之中躲藏的她抓起,锐利的鸟爪瞬间就洞穿了她的躯体,险些就要将她拉扯成两半。

就在她以为自己就要这样死去时,她见到了那只白色的大鸟。

只一声鸣叫,幼鹰就被吓走,仓皇逃窜时她被随手扔在了地上,爪子脱离带出几块碎肉,小黑蛇因为疼痛而紧紧蜷缩着身体,在身下弥漫的血泊中把自己扭成了个小麻花。

然后,她听见了大鸟温柔的声音。

“我就说一只妖怎么会混成这样,原来是只小幼崽啊。”

身体被奇怪的力量托起,血流不止的伤口开始慢慢愈合,令小黑蛇吊住了口气,不至于马上死去。

小黑蛇还是第一次遇见会用和她一样的语言说话的动物,虽然她后来才知道,这正是妖之间独有的沟通的语言。

当时的她只是下意识从鹤妖身上感受到了同类的气息,即使鹤的原身是只令她害怕的大鸟,小蛇也还是压抑着生理性的恐惧,大着胆子跟在了鹤的身后。

她有好多好多想知道的事情,想知道她自己的,更想知道鹤的。

鹤妖那时候挺有耐心,又或许是见她可怜,因此教了她不少关于妖的事,甚至在某天还允许了小蛇缠住她细长的脚,远远看去像是系了一条黑色的脚环。

鹤妖带着她起飞,小蛇下意识紧紧缠住她的脚,漆黑的瞳孔不停收缩着,眼中倒映出了远离后骤然变得极为广阔的大地。

小黑蛇第一次对这个世界产生了莫大的好奇。

鹤柔软的白色羽毛扑在她脸上,小黑蛇孺慕地望着她的身姿,想,要是她也能飞就好了。

蛋的事,后来就纯粹只是个意外。

因为小黑蛇还没成年,所以不会有发情期。

忽然发情的是鹤。

那晚实在太过混乱,鹤化身的白发女人倒在溪边,浑身发烫,冰凉的溪水拂过她的全身,也不能浇灭半点情潮,小黑蛇急得缠在她的脖子上,用自己冰凉的身体试图刺激她清醒。

只是发情期对妖的影响只会比想象中更大,在身旁没有其他妖的情况下,鹤也只能将情欲弥漫的双眸落在了自己捡来的小蛇身上。

灵力强行催化了小蛇的性成熟,令她的身体忽然涨大数倍,最终变成了半身人半身蛇的半兽模样,小黑蛇正茫然着,就被白发的女人抱起。

蛇尾不知所措地扭曲盘蜷着,在地上划拉出凌乱的痕迹。半蛇的黑发少女被白发的女人抵在树上,腹下的蛇躯某处忽然张开,被催化生出的异物一把被女人握住,而后,就像鹤过去教蛇知识一样,她现在又教蛇要如何交配。

蛇尾胡乱拍打着地面,扫倒一片草丛,少女还未习惯变成人的模样,就被按着侵入鹤的身体,她比鹤还要敏感,因为初次的无措与强烈的刺激而抽泣着,鹤托着她的背脊,将她温柔抱在了怀里。

“别怕。”她说。

小蛇掉着眼泪,而后摇摇头,埋在她的怀里,笨拙挺着蛇身满足她。

她还不太会说话,因此不知道要如何表达自己的情绪,与鹤所想的害怕不同,小蛇其实只是忽然冒出了想要吃掉鹤的想法。

虽然不是食物的那种吃就是了。

小蛇搂着鹤的腰,小小声呜咽着,而后卷着她的腿,彻彻底底释放了一次。

鹤眼中的红芒退去,下一瞬就发现怀中的少女累的重新变回了手指粗细的小蛇,蛇腹上那长出的东西已经缩了回去,体表却还沾染着她的点点体液。

鹤头疼地按了按额头,探查了小蛇的身体状况才发现,因为她的擅自催熟,小蛇原本的褪皮进化因为能量不足被强行中止了。

到底是她养了一段时间的小妖,鹤没想到发情会把她牵扯进来,还影响到了她的正常发育。只是她身上目前一无所有,鹤在百般烦恼之下,终于想起来自己还有蛋可以使用。

虽然她自己是有点嫌弃的,但她之前看别的妖服用过,效果还不错,于是鹤没怎么犹豫,就着这次交合所产生的能量,迅速在体内催生了一枚蛋出来。

等待着小蛇苏醒期间,鹤忽然察觉到了一股香甜灵力的波动,她不由得抽了抽鼻子,心中就定下了接下来的目标。

于是等到小黑蛇苏醒时,她就发现身边多了一枚同时拥有着她和鹤两妖气息的蛋。

鹤走得匆忙,只说将蛋送给她,她去忙一些事,如果小黑蛇愿意的话就留在这附近,她办完事会回来找她。

那之后,小蛇在原地掏了个蛇洞,卷着蛋钻了进去。

她每天都在等鹤回来。

蛇洞的洞壁之上,被戳出来的小坑已经快有三十个。

小蛇软软卷着蛋,原本黑亮黑亮的身体干干巴巴的,鳞片都开始打起卷来。

她觉得,她一定是快饿死了。

不然怎么会看见一只白色的大鸟落在洞口呢?

小蛇只感觉到了身下一片温暖的热源,温暖到令她都有些不舒服了。身体好像也被水轻轻润泽,她眯着眼睛,瘦瘦小小的身体像是掉进大海,一下子就被鹤背上的柔软的白色绒毛淹没了。

小小的咔嚓与撕裂声响起,小黑蛇开始了她的褪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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