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摸哥哥的腿
不回消息,不接电话,那冷漠的姿态,和夜里情迷的模样截然相反。
原来对他冷漠的那段时间,他哥也这么痛苦吗?
陶子瑞看着陶子青喝酒的样子,眼里的狂热藏都藏不住。
他相信他哥总有一天可以接受他。
他哥明明说过喜欢他。既然喜欢,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兄弟怎么了?不被人发现不就好了。
我们在一起就不再痛苦,哥。
“能耐了陶子青,还敢凶我了,”张黎指着陶子青,“你今晚别想站着回去,吹了!”
“又不是第一次凶你。”陶子青一点儿面子都没给。
“靠!”张黎骂了一句。
“听说青宝刚出道的时候脾气很大,真的假的?”鹿鹿好奇地问。
“真的啊,他当时才几岁,十四岁,屁大点儿,打游戏特别想赢,成天在网吧指指点点骂骂咧咧的,”张黎说,“那时候比赛又不正规,我和陈骏都是快乐为主的,看他这么想赢,经常瞎玩逗他,有回他骂我,我夹了一嗓子说青宝别骂了,他脸红了,我们才喊他青宝的。”
“那时候青宝是缺钱想拿奖金对吧?”鹿鹿问。
“打听这个干嘛,要拿回去做素材吗?”陶子青看她一眼。
“哪能啊,”鹿鹿摆摆手,“这都多少年前的瓜了,我只是想知道真假。”
“是真的,”张黎说,“我也是后来知道的,我说他干嘛那么想赢,早知道玩得认真点了。”
“罚酒。”陶子青指着他。
“行,这杯我喝。”张黎笑笑。
多了两个喝酒的,张黎和鹿鹿又有胃口了,四个人加了一堆烧烤,吹着海风边吃边喝,过去的故事拿出来翻来覆去地聊。
陶子青有点儿报复人的意思,把张黎灌到神智不清才罢休。
张黎酒量不差,他占了张黎先前就喝了不少的便宜,去候车场的路上依然走得有点儿晃。
陶子瑞是唯一没怎么喝的,他不让,搀扶张黎的活儿自然落到了陶子瑞身上。
“你说你,干嘛让他喝这么多,怎么着,今晚你照顾他?”鹿鹿抱怨道。
“这种展现贤惠的时刻我怎么能抢。”陶子青吹着烟雾说。
“谁爱贤惠谁贤惠去,我才不要管他。”鹿鹿翻了个白眼。
“鹿鹿……嗯……鹿……”张黎醉醺醺地嘟囔。
“别喊我,真烦人,”鹿鹿抬手拦了车,“你们仨坐后面吧,我不和醉鬼坐。”
陶子青看到陶子瑞立马把张黎塞到靠窗的位置,自己跟着坐到中间,顿时有点儿无奈。
哪怕是坐个车,陶子瑞都要挨着他。
出租车后座并不宽敞,三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坐进去腿挨着腿,陶子瑞的手移了过来,状似无意地蹭他的大腿。
陶子青嘴里咬着烟,侧目望向窗外。
他能感受到陶子瑞的手在他大腿上试探,手背蹭过外侧,指尖划过上方,又往内侧游弋。
他不想动了,哪怕陶子青快把他摸硬了。
酒劲儿正足,体内的血在发热,脑袋晕乎乎的,眼睛都花了,窗外的路灯晕开了光圈。
陶子瑞把手搭在了他腿根。
车窗降了一半,他望着飘出窗的烟雾,希望风再大一点儿,凉一点儿,希望车厢里再暗一点儿,免得自己太过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