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被浇灌得一塌糊涂
陶子瑞抓着陶子青的头发,挺身抽插了几十个来回,把那张薄唇操得红肿不堪。
龟头凿进喉管深处射精的时候,陶子青纤细的脖颈被撑得变了形,沉闷的咕叽声里,夹杂着脆弱的哽咽。
边吞精边干呕的陶子青狼狈极了,头发被抓得凌乱不堪,脸上沾满眼泪和白浊,全然没了平日里的从容沉静,倒像个受尽欺凌的性爱娃娃。
哥哥果然是我的礼物,陶子瑞想。
陶子瑞射完还不肯拔,泡在暖烘烘的口腔里,回味肆意驰骋的快感,胯部压在陶子青的嘴唇上,能感受到陶子青急促呼吸喷出的热气。
这张嘴,他以前只能在梦里亲,现在却用来装他的鸡巴了。
陶子瑞很满足,摸着陶子青的头发,用龟头温吞地顶弄软舌,依靠舌床上的味蕾获取快感。
陶子青含着满嘴精,腮帮子被肏得酸麻,有时候会条件反射地唆吸,每吸一下,陶子瑞都会哼哼。
这声愉悦的哼哼让他又羞愤又憋屈,不敢抬头,怕自己太难看,也不想哭,但控制不住眼泪。
和陶子瑞正常做都是一件那么难以接受的事,更何况被迫给陶子瑞口交,他真没想到这位神经病弟弟有朝一日会强迫他做这样的事。
他信任陶子瑞,才没在陶子瑞绑手的时候反抗,可现在手腕挣得火辣辣的疼,陶子瑞也没有放开他。
神经病。
他也是神经病。
明知陶子瑞为达目的连药都会下,为什么要把自己交到陶子瑞手上。
是什么让他降智?
是桌上那颗还没来得及尝的巧克力吗?
陶子瑞生生磨硬了才拔出去,一大滩白浊被阴茎带出来,落到胸膛淌下去,和小腹上半干的精液融为一体,好不性感。
“哥怎么不吃掉?”陶子瑞捏起他的下巴。
陶子青张着被操得麻木的嘴,舌头上精液流淌,双眼失神地望着前方,瞳孔无法聚焦,“……我会生气的,小瑞。”
他像是在警告,却没有一点威慑力,耷拉着肩膀,掉着眼泪,声音是含糊沙哑的,赤裸的上身堆着各种痕迹,被欺负惨了。
“哥,我很舒服,很喜欢,”陶子瑞认真地反馈自己的体验,接着推倒他,顺手抹了把小腹上的精液,涂精油似的涂到胸口和大腿根,“哥身材真好。”
陶子青倒在床上,短发湿透了贴着脸,五感好像被精液封闭了,侧着脸没说话,胸膛急剧起伏。
陶子瑞架起了他的腿。
他好像被深渊里的东西抓住了脚腕。
龟头裹着润滑油,撑开隐秘的小穴,往体内狠狠一凿。
“啊——”
他被拽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