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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一】畸形爱恨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

父皇赐了我一颗不死药。

那是真的。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看到熟悉的一切,我明白了什么叫做“不死”。

那很可悲,却又是别人羡慕不来的悲哀。

我站在殿下,看着母后将那个男人领过来,对我说,这是刃十一的师傅,你若想要学武功或是马术,寻他便是。

一切和上辈子没什么不同,于是我天真地歪着头问:“母后,他很厉害吗?”

刃一跪在地上,很是恭敬:“属下见过长公主。”

毫无变化的局势令人感到荒芜,一切都像是从未发生,一切又恍如隔世。

母后摸了摸我的头,道:“至少在皇宫内,无人能出其右。”

我点了点头,乖巧道:“我会好好学的。”

其实他没什么能教我的了。

上辈子无论是马术还是武功,我一直练到了比刃一还要高的境界,他所教给我的一招一式,几乎不用怎么思考就能够重现,仿佛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天赋,而如今一切重来,我除了力量比不上之外,其余的地方,并不差他多少。

十余岁的身体还是太稚嫩了。

那颗心也是。

刃一站在练武场,递给我一把沉重的剑。

这把剑并不是我能够拎得动的,他当时说的话我到今天仍旧记得清清楚楚。

“长公主,凡事只可量力而行,切莫强争。”

他又在提醒什么呢?

当时的自己认为这是羞辱。

而现在……我看着他,抿唇:“我拿不动。”

刃一垂眸,道:“不试试怎么知道?长公主莫要妄自菲薄。”

一个年岁仅有十余的孩童,如何能拿得动这柄重剑?哪怕是锻炼过的刃十一,也不见得能拎得动。

我看着他,歪了歪头:“拿得动如何,拿不动又如何?”

刃一道:“拿得动则天赋异禀,拿不动则劝诫其应当自估身量。”

我忍不住笑,捂着肚子靠在树边笑得放肆,看着他略有惑色的目光,摆了摆手:“这种把戏于我而言还是太幼稚了,刃一。”

我玩味地看了一眼旁边的刃十一,“或许,我比你的弟子还要天赋异禀。”

刃一的面色仍旧冷淡,和前世并无差别。

他说:“长公主说笑了。”

永远都是一副冷淡而疏离的模样,哪怕是找他聊天,也依旧是以听为主,从不会主动说些什么。

暗卫的内敛使他养成了这样的性子,无怪乎他会惜字如金。

而我,爱极了他这副模样。

我会不择手段将他拖下水,毫无疑问。

前世的磨难使我变得不再单纯,他是我母后的暗卫,但若我去求,母后是一定会把他赏给我的。

喜爱一个人不该如此不择手段,但当你在上位高处不胜寒待久了之后,才会发现,强迫是最直接有效的手段。

不做暗卫,做面首罢。

又或者,二者兼有?

我笑盈盈地望着他一板一眼地教着刃一招式,那些我练过一百遍一千遍的招式,枯燥无味,被他舞动得狠戾至极。

处处皆杀。

分明是一柄锋利无比的剑,却委身于皇族之下。

仍然记得秋狩时被人暗算落马,他从暗处奔袭而来稳稳接住我的那一刻,所有的慌张和无措都被他的心跳安抚,稳定的律动在耳畔令人安心,我仰头看着他,在他仅仅露出一双眼睛的情况下,看到了他阴冷的神情。

他在生气。

是因为我?

春心萌动过后便是无可救药的坠入爱河,但他是如此刻板,察觉到我的意图之后顷刻疏离,避而远之,除了教授课程再也未见过面。

我如蛇蝎。

猎物……徐徐图之。

练武的枯燥无味必须要忍受,而我终于在暗自练习整整五年后寻到了他的栖息之处。

隐匿身形,寻到目标后便是有如利剑出鞘。

我学医多年,自然知晓什么药能够无色无味,还能顺便将人迷晕。

他转身抽剑横在我颈间,微微眯眼:“长公主。”

那一脸的“有何贵干”令我觉得好笑,我用匕首打开他的剑,摸了摸渗血的脖颈间,微微一笑:“好久不见。”

这一世他尚未避开我,我前来简陋屋舍,便是为了种下一颗种子。

他面色微凝,抬手扶额皱着眉看向我,声音略哑:“长公主……寓意何为?”

但他终究是抵不过药效,撑着长剑的手无力脱开,整个人昏昏沉沉坠入梦境之中,抵在我的怀里。

很快……你就知道我要做什么了。

见不得光的暗卫,终究是无法将屈辱吐露的,不是么。

他的身体有些沉,但对于多年习武的我而言,这点重量算不得什么。

我上辈子发现这世界上最可笑的事情,莫过于云泥之喜。

这个名为刃一的暗卫,他喜欢我的母后。

我的母后温柔善良,谁喜欢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了,可是他喜欢,我就忍不住想要冷笑。

配吗?

卑贱到连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都不能拥有,凭什么能够站在我母后身边?身为一介暗卫,却无从得知母后身边的危险,任由两个婢女兴风作浪,最后害死了母后,他又有何面目来言说喜欢。

这样想着不免又徒增几分嘲弄。

他是如此,我又算什么呢?

喜欢国师昆巽止,他如此超凡脱俗自是情理之中。喜欢刃十一,那是青梅竹马顺其自然。喜欢他刃一又算什么?

自甘下贱罢了。

但我渴望拥有他,迫切地占有,想要将他锁在身边,哪怕……不择手段。

这种占有欲随着他的避而不见越发强烈,直至今世依旧如烈火燃在心头,挥之不去,笼罩如阴。

我一直写信给母后对他挑刺,母后爱我,已经相信他并非良善之人,借母后之手打压他,断绝了这份情爱,我再趁虚而入。

又或者……

令他破碎陨落。

和神医张微所学的药理于这一世的我而言,大有裨益。

我将他拖到宫殿下的地下室中,不是很宽的房间内有着尘封的气味,墙上挂着的刑具崭新无比,是我命刃十一专门为他购置的好东西。

估计他也不曾想到,他的好徒弟会助纣为虐吧。

暗卫只需要听从主人的命令,至于师父的利益,在主人的意愿面前,不值一提。

三十上下岁的暗卫已经不算年轻了,身体却依旧如此诱人。

母后断然不会碰过他,一是因为她是太后,二是因为他不敢。

毫无疑问刃一的身体是干净的,是比起大臣,比起那些刚及冠的男子都要干净的存在。他没有暧昧拉扯的对象,没有所谓的情妹妹,身为暗卫,他的人生索然无味到只有完成命令这一条路可走,比起人,他更像是利刃。

我低头看着他。

他需要昏迷七日,甚至更久……

我该如何向母后编制一个善意的谎言来瞒天过海?

不,或许我任性一些,便不需要谎言。

他惹怒我,我令人重罚,重伤在床不便出现在人前。

我抬手击掌三声,看着出现在我身后的刃十一,露出一抹难得的笑意,声音很轻:“你应该知道我要做什么。”

刃十一沉默寡言,经过五年的训练他对此已经习以为常。

刃一教会了他马术和武功,却从来未曾教过他男女情爱,而这一份缺口,被我补全。

一种,扭曲的,撕裂的,与世俗相悖的……能够被称之为疯狂的观念被灌输进他的脑子中,而他,奉为圭臬。

他已经被我调教得如同随身武器,冷漠,冰冷,却又听话无比。

前世的他还不像这般冷硬,还能蹲在窗前种花,被我瞧见时还会耳根微红。而如今他依旧喜欢花草,却总是漠然着脸做着自己的事情,在我出现时抬眼看我,眼睛也不眨,像极了蹲在脚边的小狗。

小狗是乖的,值得疼爱。

而如刃一,才是最令人想要摧毁折磨的……

刃十一面无表情,站在我身后,若不是还有清浅的呼吸声,或许我会认为身后空空如也。

但那不重要。

他会帮我完成所有我想要的事情。

年轻的暗卫站在他的师父面前,面上的冷漠未曾褪去。

不着寸缕的男人仍旧昏迷着,没有意识的时候身体呈现出不可思议的柔软度——两只手被捆在身后,双腿却分得很开,被绷直的长绳高高吊起,修长的腿因为姿势而被迫绷紧肌肉,而那胯下的阴茎清晰可见,是未曾多用的干净颜色。

从侧面看呈“n”型的姿势,是如此的诱人。

男人的肚腹已经是涨大的模样,瞧起来像是怀胎三腰身月的幅度,小腹的肌肉撑胀着挛缩,像是在忍受后穴那喷薄欲出的灌穴之药。

张开的双腿间阴茎挺立,而阴茎之下的臀缝中央,却赫然插入着一只露出两指宽小头的玉葫芦。

葫芦的大头已经塞进了那灌满药汁的穴,肛口的褶皱包裹着白玉葫芦最窄处的腰身,紧紧咬住,挛缩着无法吞吐。

葫芦倒插才能堵住那些调制好的药汁不让它流出半滴。

药汁并不浓稠,极易吸收,这样的淫药本就是不传秘方,奈何上一世荒唐无比,游船却误打误撞被船队携裹着前往了天香楼,这才从里边捞到了方子。

老鸨信誓旦旦,道无论是怎样的贞男烈女,一旦沾上了,那便是蚀骨吸髓的痒,除了求欢的念头再无其他,任你再洁身自好克己复礼,都是徒劳。

半个时辰足以吸收这些药效。

只是需要日日补足药物,连着用七日,才能让这种淫欲深入骨髓,无法根除。

一个忍耐了十余年无法言说爱意的影子,会让自己失态于所爱之人面前吗?

他怎么会。

他怎么敢?

刃十一手里拿着的细长银棒,像是普普通通的银簪,却内有乾坤。

银棒中空,尾端的簪花是机关的一部分,药汁在旋钮开簪花的时候会顺着银簪的另一头流出,而这根细细的簪子,是用来插入马眼的。

肛穴的瘙痒怎么足以掌控这样自制力强大的暗卫,后穴,阴茎,胸乳,喉结,让他浑身上下的肌肤都敏感得仅靠着摩挲就泛出欲望的潮红……

这才是我想要的。

紧靠体温就能融化的膏药在指尖融化滴落,散发着清香的药油滴落在膨胀出来的胸肌上,指腹将其在暗粉色的乳晕上揉搓开来,将他的胸乳抹得油渍发亮。

昏迷着的刃一依旧感官敏锐,腿根抽搐着想要挣扎,却无法挣脱。

双手背在身后,腋下和脊背之间横着垂悬的木板,卡住他的手臂,令其无法将手放在身前,何其被动。

我看了一眼刃十一,淡声下令:“插进去。”

马眼因为药物的刺激已经张开,稀薄的清液打湿孔眼周围的皮肤,细小的簪子对于这样狭窄的甬道而言依旧粗大,哪怕已经在欲望的刺激下扩开孔眼,里边充血而更显逼仄的通道却是让银簪寸步难行。

簪子的顶端圆润,刃十一垂眸扶着那根已经充血的阴茎,旋转着银簪的半身往深处缓缓推去。

暗卫最擅长的,就是隐忍。

哪怕是疼得抽动,哪怕是抬着胯的动作发抖,他依旧竭力压抑着喉咙里的嘶吼,紧紧闭着唇瓣,任由异物插入那不该用于淫欲的地方。

刃十一将整支银簪齐根没入孔眼,捏着尾端圆润的簪花旋转,静静等待着内置的药物流入闭塞的通道内。

液体逆流有多痛苦不得而知,但敏感处几乎是撕裂的火热令他在昏迷中也无法控制地抽颤着腹部的肌肉,臀缝里的肌肉挛缩着将玉葫芦使劲往后吞,便足以窥见这药效的厉害之处。

一炷香后便能够恢复银簪的机关,刃十一将簪花反拧,微微抽出一部分,令其稳稳卡在孔眼中,仿佛是从内开出小束银花那般淫靡瑰丽。

捏开他的唇齿,喂入溶过血的药丸,今日的入药,就算结束了。

在铜盆中仔细净手,擦干后将白布挂在一边,我侧目看向刃十一,他沉默地站在一边,敛着墨色深邃的眸子,安静乖顺得令人怜爱。

“这表情,你是在可怜你师父?”

“主人命令,无不可为。”

他的回答很像是呆板的木偶,毫无自由和灵魂。

但是恰巧,我不需要他的自由和灵魂。

他只比我大些许年岁,却已经成熟老练得像是而立之年的人。

比起他的师父,他的情绪更为稀少,那个觊觎主人的失格暗卫算得了什么呢?刃十一才是真正纯粹的人形兵器。

我抚摸着他的脸颊,凝视那双漆黑的眸子,轻笑:“你不会像你那师父一样犯下这种愚蠢错误的,对吧?十一。”

他的瞳眸墨黑如沉渊,深不见底,在贴近的时候瞳孔内倒映着我的身形,干净如不理世事的稚童,细密的睫羽颤了颤,遮敛着神色,声音沉哑:“是。”

是。

是……?

他被迫俯身迎接着吻,呼吸紊乱,神色还是那么的无波无澜,像是无事发生,唇瓣上的亮晶津液,却又意外地淫靡。

“你还是那么不会撒谎,小十一。”

我忍不住放声大笑,抚摸着他劲瘦的腰,顺着腰封伸进他的双腿间,握着那根小东西逗弄性地揉捏了几下,便能感受到它的充血发硬。

分明没有下药,却在略微抚摸之后立竿见影,心脏鼓动加快,怎能骗得过我。

“跪下。”

他跪在地上,漆黑的暗卫制服染上灰尘,微垂着额头抵在小腹的位置,拨开层叠的裙面,双手褪下私密的里裤,埋在胯间用舌头一次次地舔舐着细密的缝。

手指深入他的发丝间,略用力将他摁得更深,却从未听到过狼狈的呛咳声。

他安安静静地舔弄着,手指抵着地面,看不见面容,却无端地在地上摁出浅浅的指印来。

我含着笑意看着他发出咕哝的吞咽声,喟叹地揉了揉他的发顶,怜爱地望着他青筋毕露的手背,低笑:“小十一,你说,我要是尿在你嘴里,你能不能全部吞下去呢?”

他的动作顿了顿,从湿漉漉的缝隙间移开唇瓣,用沙哑的声音低喘着答:“主人之命……十一不敢不从。”

我摩挲着他的发丝,描摹着他的耳畔和下颌轮廓,低低地笑:“罢了,舔干净便放过你。”

真是令人舒服的伺候。

面首总是令人犯恶心,造作的眉眼,刻意的逢迎,哪里比得上沉默寡言的小十一呢?

可惜小十一太过刻板无趣,欺负得过头了心底总是过意不去……或许心底还残存着未泯灭的良知罢。

总是不忍心折辱他的。

第二日他醒来,却不会有多清醒。

幻术乃是从国师昆巽止的藏书阁内的孤本上学来的,学来至今已是至臻之境,想来正好用作引导。

刃一依旧是那个姿势,面色泛着不正常的潮红,黑眸涣散着垂落,像极了受刑许久过后丧失求生欲的奴隶。

唇瓣干裂,张开的唇却是进出气微弱,似乎维持这样一个姿势许久都未曾动过。

或许却是已经很久没有动过了。

刃十一的伪装术比我好,他抱着我坐在刃一身侧的不远处,我的身上还紧缚着绳索,衣裳脏兮兮的,看着他。

我与母后眉眼本就八分相似,稍稍妆点些便是九分相像,前世谋略令人沉淀,要学母后说话并不难。

刃十一声音冷淡,扇了他几个耳光:“醒醒,你心上人要死了。”

这句话或许有些大逆不道,但的确有效。

刃一被捏着脸看向我的方向,他的神色由麻木僵滞到慌张无措,已经嘶哑的喉咙发出短促的音节,依稀可以辨认出来是在叫主人。

真是够能忍的啊……到现在都不肯放下身份坦白爱意。

揉了揉嗓子,我压低声音,故作悲恸开口:“……刃一。”

果不其然他在药物的作用下失去了判断力,仅仅只有七分相似的嗓音也能令他慌张无措,阴冷狠戾的眼神从那双眼睛里迸射出来,他抬头盯着刃一,声音几乎是从后槽牙里用力咬出来的:“你要做什么?”

刃十一仍旧冷漠无比,他从旁边抽出一根木质的阳具,淡声说:“让她看看你这幅贱样,再把你俩都杀了。”

头昏脑涨的人哪里还有什么分辨能力,他红着眼睛死死盯着刃十一,声音压抑得有些发抖:“冲我来,别动她!”

师徒反目,却又不是真正的反目。

在自己所爱之人面前,被男人用一根假鸡巴操射,想想都觉得屈辱呢。

刃十一握着假阳,用龟头那端拍拍他的脸:“还有六天,急什么。”

我在旁边看得尽兴,在他倍感屈辱之时适时出声,焦急心碎:“刃一!不要——”

他撇开头,绷紧下颌不愿转头。

演技过关的长公主又怎么会在这种地方翻车。

我佯装悲恸,垂着头坐在一边,真正的上位者情绪失控只会是一瞬,转而便是对于挣脱困境方式的思考。

刃十一捏着那柄玉葫芦,看着身前教了自己五年有余的男人发出闷哼,情绪毫无波动,伸手按住他的小腹,逼迫他双腿张开将那些吸收干净的残余药汁全部排出来,淅淅沥沥的水声落在干净的恭桶之中,发出令人嫌恶的回响。

玉葫芦的腰身是中等大小,拔出来的时候肛口逐渐扩大,慢慢地露出白玉葫芦的大端,像是生出葫芦来那样将肛穴的褶皱逐渐扯开,变成浑圆的洞,他脖子上青筋爆出,隐忍的闷哼声伴随着挤压到敏感穴肉的颤抖而变得愈发淫靡。

真是……淫猥至极。

“真淫荡。”刃十一毫无感情地点评,眸色淡淡,转过头来,“你的手下是个骚货,你知道吗,谢莫。”

轻描淡写的话语往往杀伤力更大,刃一猛然转头,捏着拳头宛若暴怒的孤狼,低吼:“闭嘴!”

刃十一不为所动,握着假阳具抵在他的腮帮子上,语调平铺直叙:“事实罢了。”

明显比葫芦粗的假阳具很明显侮辱性更大,令他怒意倍增,可他目前又能做什么呢?无论是哪种意义上,皆是束手无策。

刃十一道:“再叫我就把她按在这里操死。”

他慢条斯理地用假阳具碾了碾他胯下挺立起来的东西,淡声:“你也不想吧,嗯?”

他怎么会想呢?

明明该是捧在手心里面仔细呵护的人……

如今却因为自己而掣肘于此。

刃一眼眶发红,下颌绷紧狠狠咬着后槽牙,垂头闭上了嘴。

我配合地发出一些隐忍的哭腔,被刃十一轻飘飘地侮辱了一番,哭得抽抽噎噎。

刃一的神色极为忍耐,最后再三抿唇后低声:“别动她,我随你怎么做……求你。”

幻术的明示暗示已经完成,吞服的药水也给他灌下去。

屈辱的表情一如方才,捏着他的下巴看着那双失去聚焦的眸子,再也没有方才几乎要撕裂刃十一的狠戾神情。

自暴自弃了吗?

刃十一拿着假阳具,将内里灌满药汁,垂眸道:“你真像是被操烂的骚货。”

我忍不住笑,却适时地没有发出声音。绳索已经解开,我已经脱离了母后的身份,而看他的神色,很显然已经将这一切信以为真。

站在刃一身后将他的双眼蒙上,看着刃十一将那二指半粗细的假阳具抵着那缩拢的肛穴口,毫无停顿地直接将那根东西径直插入了半数,看着身前人的神色,没有情感地开始了机械性的抽插。

隐忍。

不愿发出任何淫艳的叫声。

再强大的自制力,都抵不过身体的本能。

就像是轻轻揉一揉那发涨发红的乳头,他就会身子发颤,稍稍抽动一下那根插在马眼里的银簪,胯下就会因为麻木疼痛而不自觉痉挛,连气息都无法维持平均,后穴的粗大进出频繁捣出大股淫液,疼痛和敏感交织之下,只会是一场地狱级的淫靡盛宴。

噗嗤噗嗤的水声,臀肉的收缩,腿根筋脉因为用力而鼓出,被亵玩的乳头上扎着的通乳针抖得厉害,在粗大木具用力插入的时候,终于发出一声失控的低吟。

“呃——”

“喜欢这种感觉吗?……嗯?”

“别、哈啊…哈…呃!不——”

“欠操的骚货。”

“不、不…呃啊啊…哈!哈啊……”

我和小十一的一唱一和,在他耳边回荡,持续的刺激让他近乎崩溃,后穴的刺激猛烈如潮,他痉挛着做出迎合的抬腰动作,却又被强行按进那根粗大的阳具之中,前端的银簪恰到好处地堵住了所有的液体溢出,他连尿都未曾排出过,又怎么能够轻而易举地射出液体来呢?

无妨。

所有的抗拒在最后都会变成欢欣和容纳。

就像在短暂失神中泄露出的呻吟,呼吸短促,喘息低沉,胯间肌肉的抽动由缓慢到剧烈,到最后失控地摇晃着,张着唇瓣发出狼狈的哭喘。

……

哭了吗。

原本垫在身下的木板被撤走,他彻底被吊在空中,双腿膝盖弯被绳索拴得牢固,手臂被捆着背在身后,木板被胳膊和脊背夹得很紧,全靠着膝盖和手臂根支撑着身体,像是孤立无援的悬梁绳索,摇摇晃晃坠在半空。

我垂眸做了个暂停手势让刃十一停下手中的活,看着他红红的眼眶,微笑着伏在他耳侧低语。

“痒,对不对?”

“想要被肏吗?”

“求我啊。”

不可能给他的。

哪怕求我。

只有被吊着,得不到纾解,饥渴疯了……

才会知道被肏有多么舒服,屈服于欲望,软下膝盖。

我擦干净手,懒懒散散地坐在椅子上,让刃十一抱着我离开了地下室。

我爱他吗?

或许爱。

但更多的是他对于我示爱的举动了无回应的愤怒。

他明知我是何种态度,却从未给过明确的拒绝。

多可笑啊,他甚至连一个“属下配不上公主”的借口都不愿给我。

我必然要将他摧毁,我的狠戾和睚眦必报是多年谋略臣服的结果,不死不休的性格自上一世母后被人下毒离去便越发显露,任何得罪我的,都必将凄惨死去。

而我对他还有些浅薄的爱。

这些浅薄的爱支撑着我不会彻底将他摧毁殆尽,只是沦为欲望的奴隶,在母后面前颜面尽失,渴求着爬向我,想要被操。

他对母后说不出这些肮脏的话语,他只能来找我。

他已经被我弄脏了。

更不配得到母后的爱。

我要让他跪在地上被操得腰肢摇晃,让他在被操的时候清醒地看到自己的徒弟站在门外神色晦暗不明,让他在欲望的高潮中失控泄身,让他时时刻刻都想要含着那根假鸡巴,最后在欲望的欢愉和内心的痛苦折磨中被操得再也不能成为刃一。

只是一个泄欲的玩具罢了……不是么。

我会这样对刃十一吗?

不会。

刃十一在上一世拒绝了成为我的面首。

那是我爱而不得的癫狂。

“自得到‘刃十一’的名号开始,属下就已经注定只能是公主的影子。”他低声说,“之前是,现在是,未来依旧是。”

“我不喜欢你,也不会给你名分。”我倨傲地看着他,冷讽,“你只是有他的影子,所以我留着你。”

“属下知晓。”

可这一世,终究是不一样了。

上一世仍旧残余人的情感。

而如今只剩下了冷然。

但他仍旧爱我,不遗余力,毫不藏私。

这辈子折磨刃一就已经花光了我所有的力气,这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报复。

我眯着眼勾着他的脖子,附在他耳边轻声。

“下辈子再来爱你,小十一。”

如果。

还有下辈子。

刃一

青鸾皇朝最为珍贵的长公主。

我从床榻上醒来,身旁的嬷嬷催促着起身洗漱,低头看着自己尚且年幼的身体,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一定会想不到。

我掌握了一门秘术,邪恶的,不易察觉的……他们称它为“催眠”,以一种令人惊奇的方式,灌输一个人毫不相干的,甚至相悖的思想,而对方会信以为真,像是皮影人那样听之任之。

我如同往常那样来到训练场,母后的暗卫已经站在了场内,私人的训练场非常安静,皇室凋敝,只剩下我和苍何两个人,小皇帝整日去学谋略,训练场几乎是我个人私有。

没有旁人,当然……很好。

刃一的神色一如既往的淡,却又带着不易察觉的温柔。他的温柔来源于我的母后,他总是带着让人难以察觉的爱慕看向我的母后,我惊异于他的痴心妄想,而后涌起了一阵难以言喻的怒意:他怎么敢?

昆巽止说我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自私小人,我不得不承认他是对的。

母后把最好的东西都给了我,教我谋略,让我在勾心斗角里健康成长到了30岁,让谢家与我结亲,终身衣食无忧。

但她不知道,我看上了刃一。

……

我看上了一个,年龄远超于我的,见不得光的,暗卫。

我朝着刃一走过去,他微微点了点头,对我说:“长公主,日安。”

他不知道我准备了怎样的惊喜,我尽力忍耐住面上的愉悦,维持着皇室的矜持,倨傲地扬起下颌,手指不易察觉地放在身后,摩挲着祖母绿的扳指。

“刃一,只是白天这么教我马术,没有巩固,让本公主学得很困难,作为本公主的马术老师,你应该晚上到我的寝宫里,手把手地教我。”

刃一的神色恍惚一瞬,微微蹙眉:“晚上……”

面对如此无理的要求,他仅仅只是面露疑惑,而并非拒绝!

我压抑住内心的狂喜,面色如常地看着他:“学生学不会,老师应该亲自辅导,这是我朝的规矩,难道你忘记了吗?”

刃一垂眸,轻声:“刃一不敢。公主说的是,刃一定认真辅导公主。”

我微笑着看着他,手指摩挲光滑的扳指,声音很轻:“一个好的老师要用身体来教学生马术,这样才能让学生学得更快。马术和武功尤其如此……”

他的瞳孔陷入了虚无,扩散的瞳仁蒙上了阴影,倒映着我模糊的身影。

我站在他身前,手指顺着衣服的空隙伸进去,他坚实的胸腹摸起来很硬,和我想象的一模一样,心跳稳定踏实,站在原地像是木偶傀儡一般任我抚摸,让我心头蔓延起酥麻,邪恶的欲念让我笑了起来。

一无所知。

他对此,一无所知。

我手指勾住他的束腰,慢慢地抚摸着他劲瘦的腰,哪怕他已经是三十余岁,在紧绷的腰封下,仍旧摸到了紧致的逼口。很软,像是从来没有用过的新货,比世家子弟都要嫩,食指碰到了阴蒂,小小的豆子,碰一下就会浑身僵硬起来。

手腕被大腿夹紧。

“要用自己的小逼来教学生啊,刃一。老师的高潮越激烈,学生就越能学会,老师如果这样教,一点效果都没有。”我逗弄着那个小小的花核,面上的笑容一如既往地纯真,“老师的小逼好敏感,摸一摸就流水了,真厉害。”

他的眼神看起来迷惘又抗拒,低着头看向我,漆黑的眸子里全部都是混沌,看不清里面的神智。

被催眠之后的人会惟命是从,她们这样对我说,我却没有想到效果会这么好——从一开始我就抱着会身败名裂的结局来做这件事,最糟的结果无非是再来一次强制疼爱。

将他拴在地牢里,蒙住眼睛,把浑身发软的刃一抱起来,放在柔软的床上,将他的双腿打开,对准那个骚穴猛烈冲刺,听他含混不清的痛苦呻吟。

上辈子便是如此。

“刃一?”我故作疑惑地歪头望着他,“为什么不动?你不会教学生吗?”

“抱歉,公主。”他似乎完全理解了我的话语,将修长的双腿打开,方便我继续入侵,面色淡漠中透着情欲的薄红,声音微哑,“公主…唔…要怎么教学?”

“这都不会么。”我贴着他的身体,压低声音,“老师连自己的身体都陌生,这样怎么能交好学生呢?晚上来本公主的寝宫,我告诉老师怎么用身体教学生马术吧,不然母后看你这样,一定会对你失望的。”

母后,他的逆鳞,他的死穴。

“是。公主。”

刃一的嗓音很沙哑,被我的手指玩弄得淫丝连绵,我和他站在骏马旁边,远处的宫人不知道我们在做什么,而他面上的潮红和不易察觉的颤抖只有我才知道。

修长的双腿止不住地想要夹紧,他的逼口生涩到像是初经人事,但是我不相信。

母后没有玩弄过他吗?

我心底无端冒出了邪恶的兴奋感,不管是他被母后玩弄过,如今却在我手中被把玩,还是他洁身自好,第一次被我指奸……这都让人不自觉的心潮澎湃,隐约而奇妙的背德感让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刺激,我忍不住贪婪起来。

不要急,不要急。

我屡次警告自己不要妄想一步登天。

我太急切了,拥有他的机会近在咫尺,我想我会忍不住把他玩坏。

好软,好热……指尖按压着骚点,隐秘的蚌肉里往外吐出粘稠的液体,我没有摸到任何的毛发,他的下体干净到随时随地都可以玩弄,无论是上辈子还是现在,这么爱干净……像是随时渴望被玩弄的骚货。

他平日里和骚货一点都不沾边。

只是那副身体淫荡得让我欣喜而疯狂。

压抑了二十多年的性欲,在被肏进去的时候,明明痛苦得眼尾发红,身体却是饥渴贪婪地吮吸着,怎么操都不够,像是染上了性瘾一样疯魔地渴求着肏弄,骚穴被开苞之后甚至渴望蹂躏,用鞭子抽打得红肿,也会在挛缩中喷出淫水。

太喜欢了……

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荡夫。

我和他站在训练场最隐秘的角落,花丛遮蔽了我们的身影。

刃一看着我掀开他胯下的衣袍,没有丝毫的阻拦,我慢慢地牵着他的手,带他摸到自己的骚穴,按着他的手指往里面抠挖,引诱着他开始自渎。

“刃一,你的小逼太生涩了,这样教学效果怎么会好呢?像这样,用手指揉这个地方,对……”

他靠着树根,两条腿往两边敞开,裤子推到脚踝,小逼湿漉漉的闭合着,我竭力忍耐着自己想要深入的欲念,用手指刮着他敏感柔软的软肉,看着他无意识地顺应着我用手指揉着自己的阴蒂,我心底溢满了喜悦。

“现在来教我马术。”我故意曲解马术,在他耳边谆谆诱导,将他的手指放在我的性器上,“抚摸马眼,对,然后撸动,让我射出来是今天的课程。以后每堂课都要让我射出来才能算是课程结束,刃一,你要好好教我,不要让母后失望。”

“好。”刃一没有丝毫怀疑,沙哑的声音像是平常,“刃一会教好公主的。”

他的手指带着薄茧,手掌滚烫,摸上去的时候让我几乎天灵盖都蹿过激流,低低地呻吟一声,鼓励道:“就是这样,刃一,嗯…哈…再快点…不够,再快点…用嘴去含着它,对,舌头舔一舔……”

不愧是刃十一的师父。

房术精通到这个地步,令人叹为观止。

像是天生的妖精,带着禁欲的面色,宽肩窄腰,塌着腰撅着雪白的臀肉,伏在我面前,含着我的根,一举一动毫无魅色,却无端让人心痒得想要将他操死在这里。

……

我见过他太多次的崩溃和失控了。

他用最尖锐的言辞骂过我,甚至不惜带上我的母后试图将我骂醒。我允许他说我卑劣,但他不可以在说我的时候提及我的母后。

所以我用药将他灌哑了,沙哑的声音只会发出咿咿呀呀的动静,他的脑子也有些坏了,记不得很多事情,也无暇顾及。

他的乳头被长年累月的玩弄,变得又肿又大,药物令他的身躯久玩不坏,保养得极好的嫩逼哪怕被我操得红肿,在第二天永远都会恢复成原本诱人的模样。

黑暗的室内远离皇宫的喧嚣,他被锁链捆住四肢,躺在床上,就像独属于我的精奴,两个穴都被灌满了白色的精液,抽出来的时候像是潮喷一样弄得他腿间全部都是,他痉挛着,无声红了眼眶,压抑着自己的崩溃,发出啊啊的嘶哑呐喊。

他越来越熟悉我了。

药物让他敏感得就算在擦身子的时候都会高潮,我低头吻他,趴在他颈侧扣他的逼,他都会不自觉地敞开腿迎合我的手指,在含混的闷声中身子一抖一抖地喷出淫液,长长的战栗过后射出来。

他忘记了很多事情。

或许肉体的欢愉和精神的痛苦足以摧毁一个人,他见不到别人,在三年的调教里,他的世界里只剩下了我。

我用药恢复了他说话的权利,他漆黑的眸子里映着我的身影。

他看着我。

“想…出去…”

他想出去。

但是我不会让他那么顺利地得偿所愿。

他的逼里面插着特制的木质阳具,随着他的脚步,木质轴承会支撑着阳具上下运动,双腿并拢的时候会顶到最深处,这个阳具的长度足以顶到子宫口,他每迈开一步就会忍不住痉挛,甚至软倒在我怀里,胯间喷出大股淫水滴落在地,唇瓣发白。

我怜爱地将他圈在怀里,揉了揉那被木质阳具撑开的逼穴,低头吻着他带着血腥味的唇瓣:“小逼怎么又流水了,嗯?”

阳具上本来就涂了药物。

三年,足足三年的时间让他的身体变得淫荡无比,他若是能坚持着走到门外,那才是我应该警惕的事情。

刃一的两个穴肉是软的,又软又骚,我耐心无比地把他的腿打开,让他靠在我怀里,抱着他的大腿根,像是把尿那样让他缓缓地用肛门纳入我的性器。

他的身体早就骚透了,肛肉急不可耐地吞裹着,饥渴无比地绞着,像是久旱逢甘霖那样迫切。

骚点早就被操得烂熟,甚至肿胀得不成样子,每次肏进去蹭过那一点,他都会战栗着发出淫艳地呻吟,喑哑,破碎,像是被干烂了一样失控,腿根肌肉紧绷到痉挛,小腹抽搐着在肏弄中喷出淫水,漆黑的瞳孔失神上翻,一副被玩坏的模样。

我抱着他。

涂着药的阳具被我一次次按入深处,他粗重的喘息带着濒死的美感,眼尾泛着红,却是被操得直翻白眼,喉咙里泛出黏腻的呻吟,被我狠狠操进去的肠肉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倒在我身上抽搐,精液和尿液一起失控射了出来,断断续续,淅淅沥沥。

我把阳具拔了出来,看着他如同破布般摔在床上,胯间的红肿随着污秽流出,我心底的空虚得到了些许的满足,他已经变成了我的玩具,无论是精液还是尿液他都吃得下,被肏得合不拢的褶皱往外流出腥膻的液体,他被操昏过去了。

他很少求饶。

但这不代表他不会求饶。

在能说话不久之后,他怀孕了。

这是一个意外,毕竟我已经给他灌了那么多的药,按理来说他不会怀孕的。

我厌恶孩子,所以我打算打掉。

但是很明显这个孩子让他变得优柔寡断了,像是枯死的树藤冒出了绿芽那样,他看着我的眼神里带上了隐忍,护着自己的肚子,张腿挨操的时候会不自觉地配合我,仿佛那样我就能对他温柔一些似的。

我微笑着享受这个孩子带给我的福利,我对这个种没有任何的期待,我讨厌任何能够分走他注意力的东西。

我是个自私自利的人。

我只爱我自己。

他会在被操得快要昏过去的时候求我,嘶哑的声音已经叫不出来了,只是抓着我的手,低声唤我:“阿时…别这样…”

我不会停下,因为我知道,这个时候再等等,我就会听到我想要的东西了。

他会沙哑地开口呻吟,张开腿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顶到了,啊啊!阿时、不要,不要再进去——呃啊!不行的,要顶开了!”

明明嘴里说的是不想,却让我能够埋得更深。

那双眼睛失神,带着薄薄的泪渍,被操得连连上翻,挺起的腹部已经不能像以前那样看见操进去的性器了。

他捂着腹部的手垂落,在剧烈的潮喷中,彻底被操得昏死过去。

他的哀求让我动了最后一点恻隐之心,我把孩子留住了,刃一被我放在了皇城郊边的园林里,他被我囚禁起来。

我对这个孽种没有多少的关心,但是令我意外的是,她长得很好,至少继承了我一半的疯。

我离开世界的时候她已经九岁了,她被刃十一带的很是乖巧,但隐藏不住眼底的癫狂,她站在我面前恭恭敬敬地问:“娘,我可以帮助爹爹吗?他看起来很难受,我不想爹爹这么难受。”

我大笑,笑出了眼泪。

“可以。”我这么告诉她,“今晚过来,我告诉你怎么让你爹爹不难受。”

刃一被我放了出来,他被绑住手脚看见女儿进来的时候,脸上浮现了惊慌。

我揉弄他的阴蒂,羞辱地把玩着他的乳头,同时邀请女儿一起玩弄这个身体淫贱的暗卫,我告诉她怎么让这个骚货潮喷,两个洞插多深能让他爽得翻白眼,怎么玩能让他变成彻头彻尾的荡夫,操到什么时候他会忍不住失禁……

她学得很好。

她甚至向我展示了她是如何玩弄刃十一的。

我忍不住笑。

一脉相承。

我带着笑意离开了,再醒来,已经是不一样了。

我学会了催眠,正如现在这样,他丝毫察觉不到话语中的反常之处,对我的话深信不疑,连用身体教学生这种荒谬的话语都能够接受,被玩弄得淫水喷出也没有丝毫反抗,他彻头彻尾变成了我的性奴。

我要他,带着爱慕,在淫乱中,将全部的身心奉献给我。

“晚上过来的时候记得沐浴,要把自己洗干净了,绝对不能用肮脏的身体教学生,要把小逼和肛穴都清理干净,然后过来。”

他不知道自己有多淫荡,也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有多勾人心魄,嫩穴被他用手指打开任我玩弄,我低头吻着他的发尾,让自己尽情地射在他的嘴里,让他把那些腥膻污浊的精液全部吞下,将他搂在怀里,“刃一老师,教得很好,我学会了。”

三世为人,马术他已经教无可教了。

没关系。

我有很多的东西要教给他。

我在房间里面准备了很多,让宫人全部出去,静静等候着他的到来。

屋子里点了蜡烛,昏暗的环境让人看的不是很明晰,但充满了暧昧和隐秘,角落燃着熏香,催情的药物散发出来的幽香不会让人觉得刻意,这是我为他准备的大礼。

刃一准时到达,他一袭黑衣站在地毯上,对我轻唤:“公主。”

他显然是沐浴过后才来的,头发依旧有些湿漉漉的,但是不影响他的俊美。

我离他很近,摩挲着祖母绿的扳指,直勾勾地盯着他看,微微摇头:“在晚上教学的时候要坦诚相见,刃一,你的身体如果不能完全展现给我看,我又怎么能够知道马术的细节呢?”

他迟疑了一下,似乎在和自己脑内的意识抗衡,最后还是垂眸,低声:“是刃一疏忽了。”

衣裳渐落,他赤身裸体站在我面前,我抚摸着他完美的胴体,他平淡的面容认真得仿佛我们真的是在教马术,而并非在进行淫靡又荒唐的触摸。

不够。

还是不够。

我贪恋地揉弄着他的躯体,而他一言不发,我站在他身侧,拇指捏着扳指,微笑:“在训练的时候不出声怎么会有效果呢?刃一,身为老师要主动告诉学生自己的感受,才能让学生知道马术是什么样的。”

我抚摸着他的面容,“鉴于老师对自己的身体还不够了解,我们就先暂停马术教学吧,刃一。你对于自己的身体了解远不如本公主,晚上的课程本公主就来教你如何控制身体,等你能够完全了解自己的身体,再教学也不迟。”

刃一微顿,点了点头:“……听公主的。”

我让他躺在了我的床上。

熏香的味道令人头脑发胀,我忍耐着欲望,让他屈起双腿,露出那干干净净的小穴,伸出手指,带着贪婪的笑,抚摸着那口软嫩的逼。

“回答我,知道这是什么吗?”

“……是刃一的穴。”

我抚摸着扳指,在他干燥的软肉上顺着缝隙来回抚摸,俯身于他耳边轻声:“是刃一的骚逼,刃一的淫洞,摸一摸就能喷出水来的骚洞。”

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在床上略微不安地扭过头来,借着微弱的烛光看我。

我叹息:“不肯开口又怎么能够学好呢?刃一,你当初教本公主的时候,也让本公主勤加练习,到如今,你连自己都做不到配合,又怎么能够言传身教让本公主配合你好好学习马术?”

刃一恍惚刹那,喉头滚了滚,低声:“这是……刃一的骚穴。”

对了…没错…就是这样…就是这样…

我忍住心口的激动,将他的蚌肉用双指撑开,露出里面糜红的穴肉和瑟缩的阴蒂,将那小豆捏在手心把玩,问:“这是什么?”

刃一似乎被把玩得有些难耐,声音粗了不少,带着喘:“嗯…是刃一…的阴蒂。”

“是骚豆子。”我纠正他的说法,低头将他抱在怀里,让他半坐着,靠在我支起来的左腿上,手指并拢开始揉弄那未经人事的小穴,吻落在他的耳垂上,状似不经意得开口,“刃一的骚豆子被别人玩过吗?”

“唔…没有被…哈啊,骚豆子没有被玩过……”

母后没有碰过他!

这个认知令我欣喜若狂,心跳不自觉加快,喉头忍不住贪婪地吞咽起来,我多么急切地想要给他打上我的烙印!

“刃一,只有身为学生的长公主能碰你,这样是为了更好的教学,你记住了吗?”

“记…住了。”

揉出水了呢……

他吸入的幽香已经足量,身体开始隐隐发烫,我将他的面容掰过来,吻住他的唇瓣,“我的刃一……真是个贱货。”

靠在我怀里的身躯泛着蜜色的粉,他的呼吸因为吻而急促起来,张开的腿根抵着我的右腿,胯间的嫩肉已经被手指尖揉得溢出蜜汁来,他低低地呻吟起来,手指被我牵引着搭在我已经挺立的鸡巴上,被我握着开始上下滑动。

“喜欢吗?待会儿就插进刃一的小骚逼里面去,”我玩弄着他的骚逼,看着他急促低沉的呼吸,低笑着诱哄,“刃一的小骚逼流了好多水,是不是欠操?”

“嗯…唔!骚逼好痒…呃…呃呜!”

对,像这样,抛弃自己的矜持和冷淡,毫无顾忌地说出淫荡的话语,控制不住地将腿打开,眼神里面却是透露出想要好好教学的认真和温柔。

他看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女儿。

可是女儿会对父亲做这样的事情吗?会引诱着父亲一步步堕入深渊吗?他大错特错。

但我爱极了他这副模样。

就这样堕落吧。

刃一。

谢曼发现自己的女儿和自家暗卫走得很近。

她对此喜闻乐见,毕竟她的女儿聪慧无比,就连国学大师和国师都赞不绝口,甚至有传闻称她智近于妖。女儿争气让她这个母亲省心不少,她对女儿的决定一般都是听之任之,谁叫女儿聪明又很会撒娇呢?

她永远都不知道自己的女儿心思有多扭曲丑陋,当然她也无需知道。

我给刃一下了很多命令。

他无法在母后面前露出这些淫荡的姿势和表情,但他可以在我面前放开那些桎梏。就像是他在马背上被我操得失禁那样,这些污秽的,不堪入目的场景,他被顶进子宫的鸡巴操得昏过去,面上是残余的欲潮,被我从马上抱下来,抱到寝宫里继续操弄他。

我本来不想催眠母后,但是我实在是太自私了。

我告诉他,母后喜欢看他被我操得高潮的模样,越骚母后就越喜欢。

我告诉母后,刃一和我所有的动作都是教学的正常内容,刃一越淫荡,就证明他的马术越优秀。

他脱去所有的衣服,躺在床上,在母后面前,屈起自己的腿,将修长的双腿打开到最大,露出那熟妇一般淫荡饱满的骚穴。他没有任何阻碍地将手指伸入自己的骚逼里抠挖,看着我,哑着嗓子说:“骚豆子好痒…骚穴…啊啊啊…骚穴流水了…”

我扇了一巴掌他绵软的乳肉,将他的乳头拉起来,在手心里狠狠蹂躏,低笑着和他接吻,“我的刃一真骚。”

他侧躺着面对母后,我在他身后,将他的左腿抬起,将那被操得合不拢的小逼完全展露给母后看,母后脸上是无奈又满意的微笑,叮嘱我:“阿时不要太辛苦自己,母后知道你总是这样严于律己。”

母后的声音让他情动了。

我当着母后的面,贯穿了他的阴道,插进了他的子宫里。

刃一对此一无所知,他若是清醒,一定会羞愤欲死。

但他不知道。

他被我按在床上,骚逼被我操得喷水,他满脸情欲,抱着我的腰主动迎合,梆硬的鸡巴蹭在我的小腹上,被我吻得眼尾发红,甚至会不自觉地抬腰让我插得更深,喘息得破碎无比:“公主…操到骚点了…哈啊…要高潮了…唔姆!”

“啊啊啊,插进子宫了!骚逼…骚逼要被操烂了,公主慢点,哈啊——不行了,公主太快了,呃啊啊啊啊!”

仿佛在母后面前耀武扬威那样。

我兀自兴奋地宣布着这场闹剧的绝对胜利,将他操得失禁,再也尿不出一点东西。

母后面上温柔而体谅的微笑,将大股的浓精射进刃一的子宫,他哪怕是昏死过去,身体依旧贪婪地吮吸着,胯下水淋淋的,他高潮的时候就像是失禁一样往外喷水,热浪冲刷的时候我总是忍不住射进去,小小的子宫被射满了,而我不知满足。

他的骚穴,我要一一品尝。

我插进他的后穴,在他被操得意识模糊时,将体内的污浊液体全部灌入他的后穴,他被滚烫的尿射得痉挛,小逼不自觉喷出白浊,后穴也噗嗤噗嗤地射出一股一股的液体。

母后含笑:“阿时辛苦了。”

我和母后说,我得了一种病,必须要刃一来治疗。

母后非常担心,她把刃一拨给我了。

我满足地看着这个男人站在我的寝宫里,我摩挲着扳指,对他说:“刃一,你爱我。”

他显然有些不可置信,蹙眉看着我:“公主……你在说什么?”

我摩挲着他赤裸的躯体,在他耳边落下轻吻,哑着嗓子诱哄:“刃一,你想想这些年,是谁让你爽得连路都走不了?是谁在你涨奶的时候帮你吸奶?是谁操进你的骚穴满足你欲求不满的逼?你看看你……我只是说说,你就已经湿成这样了。”

我捧着他的脸,眉眼弯弯:“我的刃一,真淫荡。”

“我爱…公主…?”

“是的。”我用手指插进去那软热的穴,蹂躏着敏感的穴肉,将他压在榻上,“你的身体为我而生,你的淫荡因为而存,你爱我,所以看见我就会不自觉地喷水,哪怕我用手指玩弄你,刃一……你的骚穴被我灌满了精液,你忘了吗。”

“没有忘…刃一是公主的…唔!”

他是我的。

他不再需要一层遮羞布,他将他的淫荡完全展现出来。

他看向我的目光温柔而眷恋,被我操得战栗,在我耳边喘出破碎的呻吟,甚至带着哭腔:“公主…慢些…啊!太深了…不…刃…刃一要被操尿了…”

毫无疑问,他已经不是刃一了。

属于刃一的色彩已经完全褪去,他除了拥有刃一的皮囊和姓名,其余的内容,都被我篡改得面目全非。

但我不想放手,我玩弄他,随时随地,当着所有人的面用手指让他痉挛高潮,而没有人会对此提出异议,他们只会认为我在和刃一学习马术。

我想起了上辈子。

他和上辈子唯一的区别是,他爱我。

上辈子哪怕是生了女儿,他亦是不爱我的。他爱那个十月怀胎的骨肉,但他从来没爱过我。

但现在他会主动张开腿,求操,欲求不满地用我的玉簪插进去,在寝宫里高潮一次又一次,主动用药浸润着自己的骚逼,只为了让我操进去的时候更加紧致湿润,甚至,更加轻易地潮喷。

他不止一次被我玩得像是破败的人偶,昏迷的人瘫软在床上,膝盖被推到肩膀,凌厉的眉眼染上了欲色,随着操弄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脆弱得仿佛一碰就碎的琉璃,乳尖嫣红,腹部被顶出阴茎的形状,淫液被打出白色的浮沫,从结合的位置缓缓流下。

……

我不知餍足。

我不要这样的刃一。

在他又一次高潮之后,我解除了他的催眠。

我还用了千金难换的前尘香。

我看着他的脸色由潮红转变为苍白,那双眸子从充满欲望到黑沉如深渊,我的脸上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久违的笑。

他伸出手想要掐死我,却被我按在床上操,我卸掉了他的下巴,看着他睁着黑漆漆的眼睛盯着我,脸上的神色愤怒而仓惶,屈起膝盖想将我掀翻,却被我操得发出闷哼。

他回来了。

这才是刃一。

我在他耳边轻声:“想要害死母后的人还在她身边,你要自裁吗?我在不久之后就要远嫁西树,谁来保护她呢?”

他瞳孔骤缩。

我便知道他不会自寻短见了。

他声音哑得厉害:“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恶鬼。”

我垂眸看着他,抚摸着他的脸颊,他不再反抗我,只是闭着眼睛,不愿再多看我一眼。我无端兴奋起来,我在他耳边笑,恶劣无比:“那你去和母后说吧,去啊,刃一。你这辈子都属于我,你的身体,已经被我操烂了——看看你现在的淫荡模样!”

“疯子!”

“我当然是疯子。”我眼眸幽深,低头咬着他的唇瓣,操进最深处,声音因为兴奋而颤抖,“陪我…一起…下地狱吧!”

我狠狠地将他抵在床上操,粗暴的动作让他快要昏死,我疯狂地笑着,在他耳边喋喋不休:“我要把你的子宫里灌满我的精液,刃一,你的骚逼吸得我好爽!我太熟悉你了,你快要尿了是不是?别这么看着我,你很难接受,是不是?”

“你这个…疯子…太后…怎么会生出…你这样…呃啊——”

他的脑海空白一片。

温热的液体冲刷而出,他控制不住。

我怜爱地抚摸着他的脸颊,低头,温柔地吻着他:“失禁了啊,刃一。”

我眉眼含笑望着他,将他抱在怀里,将那些污浊的液体涂抹开来:“很早之前,你就控制不住了,被操得高潮两次之后,就会失禁,一点办法都没有啊……可怜的刃一。”

他喉咙里挤出来嘶哑破碎的声音:“你疯了…我早该…知道…”

我垂眸看着他,轻声:“我要射了。”

他瞳孔骤缩,“不!”

我轻笑。“求我啊。”

他低低地喘息着,像是在岸上濒死的鱼,沙哑的声音带着绝望,充满了哀求。

“求你…长公主…别射进去,求你了…别射……”

他黑色的眸子盛满了破碎的光,悲恸地望着我,哀声:“给你口,长公主,放过那个未曾谋面的孩子…求你…求你了。怎么操我都可以,别射进去,别射进去…求你…别射……”

我抚摸着他的面颊,轻轻地亲了一口。

“好啊。”

“告诉我,你和那个孩子,发生了什么,嗯?”

刃一的身子倏而僵硬。

我知道,这里面一定有很有趣的故事。

那个孩子是我意外留下的东西,本是心软的造物,却在最后给我莫大的惊喜。

然而我怎么也想不到,她会将她名义上的父亲,操到怀孕。她的手段比我更加粗暴,强奸,无休止地操弄,他的怀孕几率很低,却硬生生被肏到怀上了孩子。

怎么说呢…不愧是有血缘关系的…母子么。

我忍不住笑。

我将刃一抱起,缓缓浸入浴池里,看他疲惫的眉眼,忍不住轻笑起来。

他看向我。

“我好累啊……刃一。”

疯狂过后,留下的,只会是无比的空虚怅然。

什么都不剩下了。

失去了追求,失去了生存的意义,失去了动力,一切都变得索然无味。

我低头看着他,水流从肌肤上划过,冷风吹来,让我无端感觉到了万古长夜的寂寥。

我问他:“你知道想要害死母后的人都有谁吧?”

刃一沉默了一会儿,低声:“知道。”

知道啊……那就好。

我恍惚地走到浴池边,从木屉里面拿出一坛小酒,笑着坐在他身边,抱着酒坛,和他对人名,一边对一边喝。

他看得直皱眉,想要夺走我的酒坛,被我一巴掌打开了。

我说:“再乱动我就在这里操你。”

他果真不动了。

我说:“你说人死后会不会下地狱啊。我这样的坏人,应该下十八层地狱吧…真烦…那个老不死的东西给我喂了长生不老药。刃一,你说长生不老药,真的能长生吗?”

他不搭理我。

我说着说着大笑起来:“蠢货!什么狗屁的长生不老药,作茧自缚罢了!近百年的轮回世界……”

谁想要呢。

谁想要一次次地轮回。

重蹈覆辙……

我厌倦了。

我是个疯子啊…彻头彻尾的…

我看着他惊慌失措地将我扶起,可我眼前的眩晕止都止不住,七窍发热,像是被人捅烂了一般涌出液体,铁锈味在嘴巴里面挥之不去,剧痛在腑脏里炸裂,我笑嘻嘻地看着他把我背起来,慌乱地朝着张微的住所奔去。

“我要死啦,刃一,你该高兴才对。”

我说:“你要照顾好母后啊,我这么坏,母后一定很失望……但她还有你。”

刃一没有回答,他呼吸都带着颤。

我眨了眨眼,在他背上趴着,往他的肩头轻轻垫了垫下颌,小声:“问你……你有没有爱过我啊,刃一。”

这个问题很可笑,但我还是问了,我知道他不会回答我,所以我从来没有期望过回答。

我带着笑。闭上眼睛。

刃十一x长公主

我又一次重生了。

有趣。

世界总是对坏人如此容忍,而对好人如此苛责。自我发现这个规律之后,我的人生宛若崩溃的河堤,那些洪水猛兽毫无顾忌地摧毁了我的道德感和理智,强大的力量让我任性妄为,我已然成为这个世界的“神”。

以至于我再次重生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给我的鹰犬恢复记忆。

刃十一,生生世世都是我的狗。

暗卫的职责就是给权贵当狗,这没什么好避讳的,刃一如此,刃十一照样如此。

我对刃一的兴趣在于他是我母后的暗卫——或许掠夺他人心头珍爱之物似乎已经成为了我的癖好,又或许是他第一世的时候给我的安稳感令我生出了别的情愫——总之我强迫他很多回了。

我不是什么善女,也不信天道好轮回,在坏事做尽之后我的下场依旧是重生,我的人性已经开始变得似有若无。

我被锁在了这个时空段落里,但那对我而言无关紧要,一切都可以成为我戏耍操纵的游戏,重复的重大事件于我而言只是牵扯傀儡起舞的丝线罢了。我将所有人都玩弄于股掌之中,冷眼旁观着世间万物。

情爱,身份,权力,金钱。

一个祸害,一个妖女。

最可怕的不是恶意,而是人的贪婪。

在戏耍玩弄过刃一之后,我的目光转到了刃十一身上。

诚然刃一的成熟令人怦然心动,但刃十一毕竟是我青梅竹马。他是真正意义上陪伴我长大的人,从很小的时候开始,他就被指派为我的暗卫,跟随刃一学习杀人术,为我潜行黑夜,抹去无数人的生命。

他每次都会在我开府之后自请上床,主动得就像是天生就是该被我开苞的骚货那样,我施以怜悯,同意了他服侍的请求。

这当然很有趣。

我不喜欢幼稚的人,而每次重生我都将面对这样的问题——

我的心智和这位青梅竹马的心智,并不处于同一个年龄段。我的心似乎已经垂垂老矣,而我的外表如他一样年轻。

这让我感到压抑和隔阂。

没有人能够理解一个被困在时间里的人。

我没有那么多心情来调教这个空白的忠犬,前尘香会代替我完成这些任务。我对他的漠然忽视,让他的性格变得沉默无比,很多个世界都是如此,比起一个人,他更像是我的利刃。

他比他的师父更冷漠。

却又比他的师父在床上玩得更花哨。

将矫健的身躯全部都奉献给我,从头到尾,乃至每根头发丝,都在诉说着他的臣服和侍奉,在床上被撕烂纯黑的暗卫服,露出常年不见光的肌肤,被狠狠地蹂躏鞭笞,身上红痕遍布,却找不到一个吻痕。

我不爱他,却喜欢凌虐他。

当那具颀长的身体被鞭打得满是赤色鞭痕,零乱的美感在身躯上展现出绝美的忍耐力,他一声不吭受着打在私处的鞭子,破空声伴随着噼啪声不绝于耳,肿起来的胯下不断淌水,抽一下便挛缩一阵,喷出来的汁液快要把被子浸透,没有什么比这更加活色生香了。

将他折叠着,从后面侵犯……

哦。他曾经怀过孕。

我记得那个时候我满心满眼都在刃一身上,他被发现怀孕的时候已经是四个月了,暗卫的身材本就不怎么显怀,他那日跪在我面前,疼得汗如雨下,我替他把脉,却是发现四个月身孕有余,那黑色的麻布暗卫服上乳头处湿漉漉的,胯下掀开遮羞布,便是永远都干燥不得的穴。

看起来着实可怜,令人同情。

但我不需要孩子。

我问:“你想要这个孩子吗?”

刃十一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是什么,他也知道我想表达什么,因此回答我的只是一双平静的眼睛,以及垂下去的双手。

他躺在床上,衣衫扯开露出略有形状的绵软乳肉,下半身的暗卫服被我用撕开,露出那汁水怎么玩都流不尽的穴。修长的双腿毫无遮羞的想法,他敛眸看向床榻的死角,不知在想些什么,只是两只手不自觉扣紧了身下的被褥,像是待宰的羔羊那样煎熬地等待着自己的命运。

真可怜啊。

可我不会心疼利刃。

我低低笑着,抚摸着他的脸,“十一,你真是聪明得让我心生喜爱。”

我们都知道,这个孩子本就不该出生。他配不上我,无法成为我的驸马,而我也不需要一个暗卫生的孩子,这将会使我的利刃变得迟钝生锈——

刃十一大放异彩的地方应该是黑暗中,而不是作为一个孕夫生下长公主的孩子。

或许是为了补偿他,我在肏进子宫的时候,低头吻住他的唇瓣,在他断续的粗喘里端详着他的眼睛,露出了一个安抚的微笑。

他很疼,因此夹得很用力,肌肉不自然地痉挛抽搐,整个身体已经脱离了思维的控制而显得无比紊乱,他瞳孔蒙上湿漉漉的雾气,呼吸半带着泣音,或许,他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身体更痛,还是心脏更痛了吧。

孩子流掉了。

这场性爱出乎意料地激烈,他像是在祭奠这个夭折的孩子那样,抱着我,开始主动地迎合我的操弄,龟头插进了子宫深处,他像是快要昏死过去那样发着抖,用力抽出来又猛地坐进去,在高潮里浑身绷紧,像是失禁般喷出带着血色的淫液,昏死过去。

粘腻血腥的感觉并不好,但我原谅了他。

能够亲手杀死腹中胎儿的鹰犬,向我证明了他真正属于我,永不背叛。

这样的他,我很喜欢。

他一如既往地出现在我的身边。

我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他依旧是那个天真的稚子,每日眼里只有我这个长公主。

刃十一的师父不会教给他什么叫男女大防,刃一只会教给他如何忠主,如何杀人,如何隐匿,而这些男女情爱的事情,是由宫中的暗卫长统一教学的。

暗卫不可对主人生出情愫,认清自己的身份,他充其量只是个性玩具罢了。

他还没有跟随暗卫长学习这些,仍旧是一张白纸。

我断了他所有的课程,包括刃一的马术和武功,我亲自教他。

我要让他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荡夫。

十四岁是一个很好的年龄。

他的身段柔软,颀长,青涩,不比我高多少的身体充斥着年少的稚嫩,像是初开的花苞,只打开了些许空间。

我站在他面前,低低笑起来。

他不明白我为何而笑,却也知道我身为他的主子,无论做什么他都不可置疑。

“把衣服脱了。”

“是。”

没有任何性的概念,也毫无羞耻心,他十分自然地脱掉了自己的暗卫服,让赤裸的身躯暴露在阳光下,白皙的肌肤染着红润,甚至可以看见薄薄皮肤下蜿蜒的青筋。

我坐在摇椅上,执扇微微掩唇,“坐到我腿上来。”

刃十一只是迟疑了一下,便乖乖听命,张开腿和我面对面坐着,他的腿弯架在摇椅两边的扶手上,臀瓣将将挨着我的大腿,细细的缝因为伸开的腿而无法闭合,里面的嫩肉甚至隐隐打着哆嗦。

真可爱啊。

柔嫩,鲜活,白皙润泽,饱满多汁。

我让他撑着扶手,不要倒下去,他照做。胯部被撑的很开,软嫩的私处是粉色的,好看得不成样子,我微微抬腿,用素纱摩擦着他那片嫩肉,看着他微微蹙眉露出惑色,抿着唇一言不发。

让长公主的裙摆沾惹上淫液,真是有够大胆的呢。

我低低笑着,伸手将他的玉茎拢在手心,揉弄几番后将那细小的孔洞用长针堵住,挂着贞操锁的秀嫩阴茎显得越发禁欲可怜。

我对他说:“没有我的命令,不可解开。”

刃十一垂眸看着自己的性器,低声:“可是,这样没办法尿……”

我为他的天真感到好笑,却又耐心十足,语调肃然凝重:“刃十一,这是训练。”

他虽然不明白为何这样也是训练,却也是沉默下来,轻轻点了点头。

我用膝盖抵着素纱,贴上他那片柔软稚嫩的软肉,轻轻摩挲:“什么感觉?”

他低头茫然地感受着,小声:“有些疼。”

没有任何药物催熟的性器官,被刺激的时候,第一反应当然是疼痛。但是没有关系,我有很多宝贝可以让我实现我的构思,耐心和奇思妙想是达成心愿的必备条件。

我拿来软膏,挤了些放在指腹上,轻轻揉在他的私处,告诉他,这是练功的药,每日都要来涂抹。

刺激性的药物让他疼得有些受不了,良好的服从性又令他定在原地,他低低地嘶声,急促地摇着头,像是被烫着了那样语速极快:“长公主……十一感觉想尿…想…”

我告诉他这是正常现象。

接着我给他的乳头,后穴一并上了药,让他坐在木马上,用后穴容纳那根手指粗细的凸起,将他的双手反绑着拴在木马的马尾处,看着他充斥着盈盈水光的眸子,我的恶趣味得到了满足。

“以后日日都需如此锻炼,明白了吗?”

“唔……十一明白。”

训练当然不止这些。

我在他十五岁的时候送给他生日礼物。

那是一根玉势,里面有令人发疯的媚药,我将它亲手送入了他饱满丰腴的阴唇之中,微笑着听他恭谨地道谢。

站在我面前的人,或许已经不能称之为暗卫了。

他的乳肉经过淫药一年的浸润,已经如发面馒头般膨胀,阴茎依旧被锁着,那卵蛋越发饱满,似乎随时随地都能射出大股精液的种马般臃肿,私处的蜜穴早已被开发得莹润丰满,深粉色圆润如花生,沾着蜜汁从中探头,只需要轻轻把玩,就能让他潮喷。

而后穴,如今已经足够我插入进去,将他操得浑身痉挛。

刃十一带着玉势,面色逐渐潮红,单膝跪在地上向我道谢。

“十一谢过…公主…唔!”

十五岁的少年。

真真令人食髓知味。

我将他揽在怀里,手指并拢在那嫩如豆腐的阴唇上按压揉弄,唇瓣贴着他的耳根,低笑:“十一,又想练功了么。”

“是…十一的身体…想要公主赐予功力。”他低喘着张开腿,仿佛做过无数遍那样自然而然地将自己的私处袒露在我的面前,手指绕过小穴,来到后面的幽闭肛口,用指节开始抽插起来,“身体…好空虚…唔!想要、想要公主…填满十一…”

这是他的生日,自然是满足他。

他被我按在桌上,我在他肚内灌穴,充盈的尿液让他的小腹都鼓了起来,被操得双腿发软,肛穴的污浊被蜡油封闭排不出一滴,我将他抱到花丛边,宛若抱着把尿孩童那样,让他双腿张开,小腹用力,将后穴那些液体喷溅着射出。

这样……还不够。

我让他开始练一些大尺度的动作,他的身体柔韧性极好,哪怕是劈叉着,也能同时接受双穴被操。

十六岁,他已经变得像是十分听话的狗了。

跪在地上,脖子上的项圈系在床头,清晨会主动翘起臀瓣接纳晨勃后射出来的液体,然后恭谨地在痰盂里用括约肌夹着那些液体排出来,骑在木马上,让双穴都被粗长的玉势顶入,直到自己泄去三次,坐在我怀里任我玩弄他那如女子的绵乳,被手指奸得高潮中晕过去。

这似乎就是淫荡的尽头。

他主动掰开,主动求操,哑着嗓子求我赏赐他圣水灌肠,主动延迟解开贞操锁的时间以求更长的高潮。

这样已经不能算是暗卫了。

他是荡夫。

我垂眸看着他连睡觉都不自觉的摩擦着自己的穴,忽而觉得这样的刃十一无聊透了。

淫荡人人可达成,上至肱骨之臣,下至青楼妓子,只要有药,就没什么人不是淫荡的。

这又有什么好玩的呢?

我面无表情让他跪着,对他用了前尘香。

刃十一的面色由潮红到苍白只用了一炷香的时间,他趔趄着往后退了一步,墨色的眸子里满是惶然和不可置信。

我看着他,神色冷淡。

“这是你所希望的吗?”他哑着嗓子问,声音嘶哑得破破烂烂,带着哀戚,眸中尽是苦涩,“公主。”

“是的。”我垂眸,伸手捏住他的下巴,“我喜爱你的淫荡,但一直淫荡,太无趣了。”

刃十一喉咙里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

他定定看着我,看了很久很久。

最后像是放弃了什么那样,低着头,宛若丧家之犬,跪在我的脚边,额头抵在地上。

“十一……知道了。”

他是令人惊叹的鹰犬。

只是使用了前尘香,便让他硬生克制住了自己的淫欲,穿着黑色的暗卫服半跪在我面前,神色冷硬如无事发生。

我怜爱他的隐忍。

他知我不喜他呻吟,便毁掉自己的声带,成为了真正的哑巴。

在那禁欲肃杀的墨色衣袍下,是淫荡无比的身躯,他颤抖着被迎上高潮,仰头如涸辙之鱼般张开唇齿,眼神空洞地溢出清泪,却又在最后离散于颤抖的睫羽,悲戚消散殆尽,绝望无事发生。

……

我该爱他吗?

爱从来都是一个不等式,我不寄希望于任何人,没有人能给我足够的安全感,除了我自己。

刃十一对我而言是什么呢?

有些怜爱的小狗吧。

但也仅此而已了。

他十八岁生日那天,我送给他贞操锁的钥匙。

他沉默地接过。

我好像已经厌倦了他的呆板和被迫承欢,所以我选择放他自由。

但他没有走。

他十九岁生日,我忘记了。

他二十岁生日,我忘记了。

他二十一岁生日,我忘记了。

他二十二岁生日,我偶然心血来潮,问他想要什么。

他写了一张信笺给我,上面隽永的字迹只写了短短一行:

“与公主欢好。”

我哑然:他竟然还想着这个。

随后又是了然:他的性瘾依旧存在。

然而我已经四年未曾抚慰过他。

他会自己用手去插入那处吗?或许是会的吧,毕竟没有人可以在那样的成瘾性中全身而退。

我去问他的时候,刃十一在纸上留下了“未曾”二字。

他是有自制力的好狗狗。

我如此想到。

他的二十二岁生日在我的寝宫度过。

刃十一变得很主动,让我想起他失去腹中胎儿的那夜,或许这是一场报复,或许这是他发狂的预兆——

但我一点紧迫感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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