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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事情败露(温柔手黑严厉无情第三人观刑)

 

“你没有?你再说你没有!这种事要是没有确凿的证据我会问你?”

邬永琢权衡了片刻,咬着下唇,犹犹豫豫站起身来,往白珩身前走的每一步,腿都是软的。

“对不起。”

双膝一软,他低着头跪坐在白珩身前,双手虚握成拳,垂放在大腿上,哆嗦着。

“对不起?”

白珩拍案而起,却是蹲在了邬永琢身前,他扬手,宽厚手掌搓揉着邬永琢的发丝,抚摸着细嫩的脸颊。

手腕抖擞,赶在白珩的眼泪落下之前,个耳光先行落下。

扇的邬永琢频频侧头,又一遍遍被掰正,双颊热辣,泪洒当场。

白珩几乎按耐不下自己的怒火,对不起?枕边人,两年新婚燕尔,何其恩爱?素来迁就娇纵他,就换得他的背叛和这一句轻飘飘的对不起?

他死里逃生,弟弟落下残疾,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邬永琢从偷走了那份布防攻略图。

“我喜欢你,你知道我真的很喜欢你,他在深情告白的同时,扇的邬永琢东倒西歪,扇的自己掌心手背通红。

邬永琢偏倒在地上,又被他抓回来,一张漂亮的脸蛋伤痕遍布,清泪纵横。

他本能的伸手去挡,去躲,漂亮且无助,实在可怜。

白珩抹去他嘴角那一点血迹,提着他的衣襟将他整个人拽了起来,松开手时,又一把扯烂了他的袍子。

“脱,脱光。”

“夫君,这屋里还有下人在……”

邬永琢余光瞥向柳衔礼。

柳衔礼是白珩的心腹,早对他颇有微词。

“又如何?你做出这种事,还怕丢人?”

白珩说着,侧过身,从桌上拾起那枚邬永琢亲自挑选的,见证了他们无数次快乐的红木戒尺。

回头时,邬永琢已经褪尽衣衫,谦卑的跪在他脚边。这样白玉般凝脂般的身子他一惯不忍毁损,从来小心伺候着娇养着。

“夫君,我知错了再不敢了,生死打杀皆有你发落,好歹在一块儿,别将我交出去。”

他那双杏眼蓄着泪,盈盈一汪秋水,清澈明亮。

白珩冷着脸,没有接话。

邬永琢见他手里的物件,立即知趣的起身,双手撑在椅子间放茶盏的小方桌上,塌腰送臀。

戒尺轻点,他立即绷紧身子,严阵以待,仍是被这不留情面的物件抽打的站立不稳。

怎么会这样用力,他当真如此绝情?要打死我么?

他不敢懈怠,忍痛摆正姿势,到底是被娇惯久了,先下还有功夫委屈。

两条突兀的肿痕横贯他身后两侧,红的格外扎眼,白珩不觉心疼,反觉得还不够重,不够他疼的。

戒尺起起落落,几轮添补,邬永琢纤细的腰肢受不住如此剧痛,如受惊的猫高弓着,白嫩肌肤上冷汗涔涔。

过去白珩往往轻柔的抚摸两下将他腰身摁下了顺势就给他揉伤处,舒服极了。

此刻,白珩只将戒尺往他腰背上落。

“啊!”

邬永琢毫无防备,身子一歪上半身溃在桌上痛哭。

他真要怀疑自己的脊梁骨是不是都被他敲碎了。

这点分寸白珩还是有的,他虽多的是力气,纵然有八分的怨恨怒气,也还残存两分情意。

戒尺点在邬永琢抖动的肩胛骨上,邬永琢立即起身恢复姿势。

“你立下如此奇功,怎么袁定川不保你救你?”

“我……”

白珩显得不需要他回答这句用于讥讽的话,否则也不会他一个我字还未出口便朝他已然咬红的唇瓣上落下一记,把他的话全打碎。

——————

回想当日,袁定川要他拿出那份攻防补略图他原是不肯的——袁定川固然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毕竟……

可袁定川同他说好了,只要他偷偷带出来,此事一点风声也不会泄露出去。

并且,他会找个机会承认邬永琢的身份,为他正名——他邬永琢是袁令的私生子,是袁家的血脉,不是什么奴生子。

这事,邬永琢自懂事起便想,想了十几年,直到十七岁糊里糊涂与白珩成了亲。

但当时,他不以为然。

“白珩待我极好,我名义上虽是他的家奴,实际上……”

“你应当说他实际上再怎么待你如珠似宝,呵着哄着,名义上你仍只是家奴。为何?他肯你不做家奴,他的父兄肯么?你还真别以为这只是个叫法,名分。严格起来这可关系到,他死了你是出现在遗产这一栏还是遗产继承人这一行。”

邬永琢就这样被他蒙了心。

——————

白珩不明就里,只以为袁定川与他是旧时相识相好,如此便更恼了。

“他保的了你吗?他救的了你吗?你如此为他卖命!”

白珩怒骂着,手不停歇,邬永琢往旁边躲,他便往旁边落,眼疾手快,每一次都精准无误让邬永琢饱受火燎针扎般的刺痛纠缠折磨。

可怜邬永琢这处还未疼过劲,那处又掀皮剥骨般疼起来。

自腰际到大腿一片鲜红,那两团叫他喜爱有加爱不释手的白肉肿成寿桃,紧绷在一起,邹邹巴巴的难看死了。

“去取生姜来。”

邬永琢自然猜到其用途,求饶的话还未出口,臀肉让白珩着力一捏,疼的他叫不出声。

“掰开,”

他不敢再说求饶的话,双手攀到肿肉上,狠心掰开。

粉白细嫩的臀缝显露无疑,清风吹过,后穴瑟缩几下,似乎引诱。

过去白珩也打过那里,只有一次用了藤条抽,不过十几下。那处敏感,被打的高热发烫,异样的舒服,他有些喜欢,可也是真的很疼。他都如实与白珩讲了,再后来白珩便只会用手打他那里。

且往往打一下揉两下的撩拨他,要他门户大开邀请他进来。

而这次冰冷的戒尺却全然不懂怜香惜玉,竖起来,一次次重重敲落在中间。

“夫君!夫君……”

“闭嘴。”

他松开手,白珩便抽他手,非一般的疼,他抱着手搓,往后躲。

“好疼好疼,操我吧,操操我不要打了不要不要。”

他上前,投怀送抱,毫无用处,白珩还由他抱着,戒尺依旧往他屁股上打,他疼不过,又一个劲儿的躲,白珩终将戒尺抽在了他那张妖冶可人的脸上。

恰好柳衔礼回来。

“跪下,头伏地,腿分开。”

邬永琢不敢造次,依照指示摆好姿势,整个人不知是疼的还是怕的,战战栗栗哆哆嗦嗦。

热烈的姜柱即刻挤进他的身子。

热辣刺痛的不适感像一张网将他牢牢束缚。

白珩站起身,戒尺依旧竖着,频频往他身后去,似要将姜汁尽数榨取。

他实在娇惯,受不住这样的惩罚,不到三十下便在崩溃边缘,哭的涕泪四流。

被送回屋去,他的贴身小厮乘歌过来扶他,也没个好脸色,给他上药时,也是粗手粗脚的。

“乘歌,轻些吧,好疼好疼。”

“疼什么啊,主子爷对你那么好,若非你犯下大错,会受此惩戒?才这点伤,就叫疼?”

邬永琢哑口无言。

白珩有忽然出现,乘歌站起身叫了声:

“爷。”

白珩应了声,很自然的从他手里接过药来,侧坐到床榻边沿。

邬永琢将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白珩沉默着,给他几处血点上撒上药粉,往他细嫩处抹上脂膏。

他回过头,张口便带着哭腔:“爷……”

“我不会这么容易就饶了你,明日起,每日例行惩罚三十下,这儿,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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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疼,躺下不碰,倒也不疼了,唯有那双银星般的眼眸哭的酸涩肿痛。

不疼,他睡得也不好,醒了又睡,睡了又醒,一夜就这样断断续续过去了。天放亮,他听着身旁白珩的呼吸,小心侧身慢慢睁开眼来。

白珩脸上仍旧微蹙着眉,英武的面容拧着个小疙瘩,尽显凶狠。

他伸手去揉,还没碰到白珩呢,手腕便被死死握住。

不疼,但实在不舒服,甚至于白珩松开手之后他依然觉得手腕处有只无形的铁手,将他紧紧攥着。

“做什么?”

白珩冷着脸,目光冰冷,呵斥他说。

“没……不做什么……”

白珩忽然伸手过来,他下意识闭了眼缩了缩脖子。

温暖的手掌贴到他脸颊上,他依旧去蹭,指腹摩挲着他脸上的伤痕。

“别做傻事,别再犯错。”

“我没想害你。”

白珩掀开被子下看床,把他和他的解释都抛在了身后。

邬永琢呆呆的看着他的背影,站得那么远。

从前清晨,这样醒来他是一定要在白珩怀里窝会儿赖会儿的,互相穿衣整冠,嬉笑怒骂,有时还会说两句下流话。

现在,却是这样陌生。

他又想哭了,侧脸过去,怕人瞧见。

白珩穿戴好,三两步到他身前,抬起他的下巴,指尖发力,左右翻看,与邬永琢那双热切眼眸相交的是他漠然深邃的目光。

俯身,在他唇上落了个吻,蜻蜓点水,片刻温存。

立即又贴到他耳边下达无情指令。

“把屁股露出来,领罚。”

邬永琢不敢怠慢,掀开被子,翻身趴好,撅着屁股将亵裤脱到膝弯。

头枕手,跪着,撅着。

昨夜嫣红如捣烂的桃花,今日蓝紫泛红似揉碎的彩虹,美艳而可怜。

“你以为我会做什么?”

还没打呢,已经带着软绵绵的哭腔。

白珩没有接话,从花瓶里抽出鸡毛掸子在手心捋了捋。

“报数,报错,报漏加罚,逢十认错。”

他说着,鸡毛掸子尖端轻点在昨日破了皮的血点上——昨日洒在血点上的白色的药粉还若隐若现宛如明星点缀在青的银河。

掸子斜抽下来,还是落往了伤轻些的地方。

“一”

可痛是会扩散的。

“二”

白珩有条不紊的添补着调色盘,每一下力度相当,刚刚好立起一道棱子,却又不至于抽烂打破。

“十,我知错了,夫君,知错了,再不敢了。”

他刻意咬重夫君二字,着意提醒白珩,他是谁。

夫君?

白珩嘴角有了一丝笑意,半是自嘲,半是笑他。

邬永琢一向喜欢在他面前耍些小聪明。

他虽然只大他五岁,但邬永琢那些小伎俩,他自认一看便知,过去,是他乐意哄着邬永琢,才不说破。

先下,这一声夫君显然不能起什么作用。

三十下,没有一点水分的打完了。

屁股还没疼过劲儿来,掸子已经轻敲在他大腿内侧。

“分开。”

臀缝的伤一点不比屁股轻,尤其是那朵娇花,肿着。

方寸之地,一掸子下去,便似将它打碎了去。

“一”

邬永琢哭的不能自已,啜泣声随鸡毛掸子的起落而断断续续的——抽下的一瞬间,他是哭不出来的。

“咳咳咳……”

不只是呛着还是怎么了,他咳嗽了一串,误了白珩的节奏。

他不感激白珩没在他咳嗽时打他,反而委屈白珩就这样站在他旁边,拿着鸡毛掸子满不在乎的看着他咳嗽个不停。

“七”

“报晚了,加罚一下。”

他措手不及,反应过来后立即应承:“是……夫君,求你轻些吧,我好疼好疼。”

白珩对此是充耳不闻。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他说着求饶的话,将腰塌的更低,腿分的更开,轻晃慢摇,红肿处一张一合。

这却很难视而不见。

他多希望白珩能心软呀。

白珩却不肯手软,或者说,他根本也不觉得自己下手重了,这个力度,已然是仁慈宽厚的了。

挨完十下,邬永琢依旧保持着姿势,倒不是源于乖巧,他实在是不想动不敢动,这个姿势难受,可一动弹是真疼呀。

白珩贴上来,跪在他身后,指腹轻压那处立即陷入肉里。

一指,二指,接着便是主角上场。

邬永琢卖力扭动着腰肢,强烈的异物感和撕裂的刺痛挥之不去,饱受折磨的臀腿在撞击下更不肯罢休,快感,似无立锥之地。

但他精致面容上依旧染满情欲迷蒙之色,撩人的眼角尽是一片水色艳红,吐出的呻吟娇柔婉转。

他很努力在迎合讨好。

白珩却在发泄后看着他合不拢的小嘴和大腿上往下淌的白污感叹:

这例行惩罚还是该放在夜里睡觉前。

白日宣淫,多不合适。

“亲亲我吧。”

邬永琢转过身,仰着小脸看着他,爬过来,落寞受伤的眼神,摄魂夺魄。

白珩给他捋了捋发丝,捧着他脸颊再度吻上去,从脸颊到脖子。

“好疼啊。”

毫无意义的话,他却给予厚望,想要白珩心疼他,哄哄他,给他揉揉,要是能骗得原谅,那就太好了。

白珩却只是在听了这话后就匆匆忙忙结束了这个吻,并将他从怀里拉了出。

“起床,吃饭。”

邬永琢没什么胃口,筷子翻过来覆过去,挑挑拣拣的。

的确不礼貌。

白珩看的来气。

“不想吃?”

“屁股疼做如针毡,吃不下。”

又把话往这上面引靠是吧。

是呀,从前他这样说,白珩便会歉疚的搂抱过他,亲他哄他喂他。

“坐着不舒坦就跪着。”

邬永琢不敢再说什么了,大口大口的扒饭,白珩却不打算轻轻放过。

“我说跪着。”

椅子挪动,他从未起身,直直跪下。

“现在舒服了?”

“嗯,多谢夫君体谅。”

白珩懒得理他,匆匆吃过几口便要出府去,他起身,才走出几步。

“夫君……”

邬永琢叫住了他。

“我……”

我要一直跪在这里等你发话么。

“起身吧,把眼睛敷一敷,难看。”

白珩只回头瞥了他一眼,边走,边说。

白珩想把惩罚期挪到晚上,可邬永琢都主动褪裤请罚了,他也就顺手打了。

没拿工具,就只是巴掌,故而他刻意加了些力度补足,打完,掌心通红,手上麻麻的颤动着。

可本就更为脆弱的私处,他却没有用手打,而是抽了只笔,棍棍带风,虎虎生威的。

邬永琢疼的溃不成兵,咬着被单撕拽,无助的吸着鼻子,漂亮的脸蛋表情扭曲,埋在被子里蹭来蹭去。

白珩放下笔给他抹药,他反倒哭的更厉害了,整个人都在抖着,他眼泪就好像永远都流不完,这一块儿那一块儿的。

白珩出去后,他到镜前褪裤自照,小心触摸着上面的青紫斑纹,皱着眉,咬着唇,很是担忧。

没事的,没事的,今天的总算熬过了,三天了,再挨几天就好了,白珩气消了就好了。三天了,已经三天了,没准儿明天白珩就原谅我了。

他宽慰自己说。

指尖触及内里,哪儿肿的厉害,木木的,稍微有一点动作便扯着疼。

再不济,不到十日就是中秋了,到那时,他总该心软的。

“可以请个郎中来给我看看吗?那儿很不舒服,总湿湿漉漉的,我好像生病了……”

邬永琢忍痛侧身,憋着泪小声恳求,已经挨了一个月的打了。这几天光打大腿内侧外侧了,屁股是好了不少,只剩些青黄,不疼但痒。可两条大腿里外里一道道凸起肿痕,或明显的红或隐约的紫,像一条条绳索,帮着他,走起路来摩擦的生疼。

那方寸之地,数目虽不多,但经不住伤上加伤,又更无别处可分担的,由粉嫩变得黑紫。

白珩天天都在问候那儿,有眼目睹的——肿着,看似闭不拢,实则紧致如初呀,所以他并不觉得有什么,邬永琢的话他只当做讨饶卖乖的托词。

“别胡说乱想。”

他翻了个身就要继续睡。

邬永琢攀着他手臂晃了晃。

“我自己的身体我还不知道吗……请个郎中花不了多少银子的……”

“你操完我,都带着血迹,我都看见了。”

白珩邹着眉头翻过身来,捏着他的脸蛋稍稍发力。

似怒似笑的说:“行行行,你别说的我好像很混蛋一样。”

可是他就是很混蛋呀。

邬永琢这样想可不敢说,不管怎样,得到了他的应允,终于肯放心睡下了。

白珩虽不信他有什么,无非是肿了点,裂了点,疼了点,但既然答应了,也还是一大早就让人去请郎中了。

邬永琢不是个讳病忌医的人,他好不容易求来了郎中,脱衣分腿,没有一点扭捏害羞。

“这么这么多裂口,倒还不严重,我给你开两张方子,外敷内服用不了多久就好了,但还得静养一段日子,别再……刺激它。”

“还有其他地方,也都可以敷一敷的。”

纵然见多识广,这样的,也还令郎中感到些许讶异,不过臀缝两边和邬永琢那被肿痕裹挟的大腿无一不揭示着这儿伤重的由来。

他也就没有仔细过问,神情怜悯,小心措辞,目不斜视。

邬永琢倒是坦荡得很,面色如常,松开衣袍提起了裤子。

“你替我跟他说说吧,跟我说没用的。”

郎中点了点头,答应了他:“诶,好。”

“你跟他说了,他多少会听一点吧。”

邬永琢还在喃喃,见郎中收拾好药箱要出去,又再度叫住了提醒了一遍:

“你别忘了跟他说声,不能再打了。”

当时是,白珩正好来看他,也想听听郎中怎么说,就在门口听了这话,推门的手顿在半空。

好啊,还知道串通郎中来逃罚。

门从里面打开,郎中刚要开口,他摆摆手道:“行了,我都听到了,你回吧。”

如此,郎中张开的嘴只得闭紧。

郎中刚一出去,门被拴上,白珩朝着邬永琢走去,顺道,还抽走了花瓶里那一枝观叶的树枝。

邬永琢有点拿不准他想做什么。

他不应该来打我的,可他为什么剔着树枝树叶。

而且,他的眼睛还很邪。

邬永琢不自觉的往床头退了退,最终缩在墙角。

“过来,我看看,怎么不能再打了。”

反抗不了的时候,一定要听话。

所以邬永琢并没有犹豫太久就主动的爬了过来。

白珩抱了抱他,将他下半身完全脱去,把衣裳充做绳子,系住他双手双脚——手腕与脚腕系在一处,背在身后。

那里完全暴露出来。

“夫君!?”

“夫君……别……别打……”

邬永琢扭着手腕试图挣脱,可他哪有这个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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