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太傅亲手给她按摩逐渐深入
是夜,太傅府内,小书童看着自家主子,今天心情难得不错,随口问道:“大人今日心情不错。”
“自然。”楚江隐眉梢染着喜色,“今日卿卿同我说话了,这还是我们赐婚后,她中的一个字被罚三天不许吃饭。夜宴上,楚江隐饿得头昏,偏偏还要守着些破礼仪,一直等到后面才寻得机会出去透透气。
然后他就遇见了李卿卿躲在角落偷吃,腮帮子吃得鼓鼓的,嘴角还有糕点渣渣。
这些东西都是李卿卿偷来的,怕被告状,她从一堆糕点里挑了个最好看的伸过去问道:“这个给你,能不能不要告诉别人?”
楚江隐快饿疯了,接过去就吃起来,李卿卿瞧他跟头饿狼一样,又递过去了一些,两人干脆坐一起吃起来。吃完了不够,李卿卿瞧他还饿,好心提议自己再去偷点。
楚江隐一愣,偷?楚家是断不允许他做这种事的,可是那一刻逆反的情绪在心头疯狂滋生,他甚至跟着李卿卿一起去了。
人生第一次出格带来的心跳加速持续许久,他和李卿卿坐着吃完了一堆东西,吃完后两人开始聊天。楚江隐这才发现面前的女孩虽然穿着简陋却谈吐不凡,根本不像一个小宫女。
一问才知道竟然是位公主,不过是个没人在意的公主。
那夜后他开始注意这个小公主,他是太子伴读,时常出入宫中,不过李卿卿并不常见,只是偶尔才能远远觅得她的身影,但仅仅是这片刻楚江隐的视线也落在了这个她身上,自那时起再没移开。
不过,李卿卿大概是早忘了。
之后连着几天,楚江隐进宫谒圣去得十分勤快,连李承元都忍不住挪耶:“楚爱卿近来可真是为国事操劳。”
偏偏楚江隐这人从小能装,堂而皇之地接下这话:“为陛下分忧,为万民请命是臣分类之事。”
李承元能说什么呢,无奈地摆摆袖子示意他可以下去了。
两人商讨完天已经黑了,楚江隐看着这天色叹了口气:完了,跟皇帝聊太久误正事了,这么晚也不方便去拜见卿卿。
楚江隐丧着气,正想打道回府,却见到前面有两个个侍卫围着一个小太监。
小太监长得瘦弱,看背影怎么像……卿卿!
楚江隐眼中一亮,快步走上去拦在侍卫前。
那两个侍卫行礼禀告:“拜见太傅。”
楚江隐余光瞥了一眼躲他身后低着头遮脸的小太监,心中一笑:果然是卿卿,当真是天无绝人之路。
“大人,此人鬼鬼祟祟,我等正欲将他捉拿。”
“两位,这是我的小厮,并非歹人。”
“可……”
“若出事,我一人承担。”
那两侍卫相互一望,点了头,让开一条路。
楚江隐顺势牵起李卿卿的手带着她离开,直到私下无人,才见李卿卿红着耳朵小声道:“谢,谢谢楚太傅。”
“小事。”楚江隐面上不动声色,手上忍不住将那小手轻轻捏了捏,“不过,可否告知下官,殿下此番装扮是想去哪里?”
李卿卿犹豫着回道:“宫外……”
她从小无人在意,倒是方便浑水摸鱼溜出宫玩,没成想今日被发现了,还是在楚江隐面前被发现的。
李卿卿都不敢看旁边的人,现在连个端庄的好形象都保不住了,也不知他会怎么想自己。
殊不知,旁边的楚江隐早就乐开了花。
两人各怀心思,一路无言,安全到了宫门外,李卿卿拜别:“多谢楚太傅出手相助,后面就不劳烦你了。”
楚江隐见人要走急忙拉住:“殿下等等。”
“怎么了?”
“殿下金尊玉体,一人出行太危险了,请让下官陪着你。”
“那怎么行。”李卿卿连连摆手,“楚太傅公务繁忙,我怎能耽误你的时间。”
“无碍。”楚江隐微微一笑,“陪公主殿下,算不得耽误。而且,下官也好借机放松一下。”
眼前人的笑容净如皓月,看得李卿卿心中一怔:楚太傅,可真一位好人。
李卿卿被扶上马车,狭小的空间内两人的气息相互交织。
看着李卿卿待得不自在,楚江隐率先找了话题:“殿下想去哪里玩?”
姑娘家一般都喜欢胭脂水粉和服饰店,好在他今日带了不少钱,届时一定要多给卿卿买点东西,再给卿卿好好打扮……
“春风楼。”
“咳……什么?”楚江隐差点没被呛着,转头诧异地看着李卿卿,“卿,不,殿下,那个地方。”
李卿卿抬起亮亮的眼睛,满是期待:“我听说那个地方很好玩。”
是,是好玩,一杯春风与君醉。京中达官贵人最爱的娱乐场所,各色美妓小倌,娱乐消遣活动。
楚江隐算是知道她为何要扮成这副模样了,竟是想去哪种地方,只可惜她长得细皮嫩肉,去了怕不是只能被人玩,还好被他撞见。
说实话,楚江隐不想带她去,可是看她一眼期待的样子,还是答应了。
到了地点,一下马车,浓郁的脂粉味扑面而来,几个衣着暴露的女子就扑了上来,楚江隐烦躁地一群群人拨开,领着李卿卿进去。
正要进门,楚江隐忽然想起一件事,提醒道:“殿下,待会儿进去,就不方便这样这样称呼您了。”
“放心,我懂规矩。”李卿卿一拍胸脯,“到时候我喊你楚公子,你喊我李公子。”
“嗯……可以喊卿卿吗?”
李卿卿犹豫了一,这般亲昵的称呼,母妃去世后就没人喊过她了,不过他们不久之后就要成亲,应该也没事吧。
“好。”
李卿卿跟着进了楼中,楼内歌舞升平,像内走去,周边的人饮酒投壶,台上的舞姬翩然起舞,台下众人围绕,只见舞姬随便扯下贴身衣物一抛,就引得众人哄抢。
抢中的人舞着那件鸳鸯肚兜在空中乱挥,大声嚷道:“哈哈,我抢到了,绿萝姑娘今夜可得好好陪我。”
简直玩物丧志,这种肮脏的情景怎么能入卿卿的眼。楚江隐正腹诽着,转头一看,旁边的李卿卿早跟着玩物丧志去了。
李卿卿长相清秀,不似那些纨绔满眼龌龊,被几个波涛汹涌的美女围着又是亲又是摸,一个个拿酒喂她,好不快活。
等她被领着四处玩了一圈,才恋恋不舍地想起还有个楚江隐在等着他,于是又顶着一脸的红唇印走了回来。
“卿卿,今后断不能容忍那群人对你如此无礼,更不能随便喝人喂的酒。”楚江隐沉着脸,默默把李卿卿满脸的唇印给擦掉。
李卿卿根本没觉得有什么问题,甚至还觉得埋在姑娘身上,又香又软,姑娘们喂的酒也比平时香甜。
“接下来还有想玩的吗?”
李卿卿点头:“有。刚才姑娘们给我推荐了这里的按摩和师父,我包了个房间。”
“好吧。”
楚江隐陪着李卿卿进了间屋子,屋内布置精美,雾气缭绕,不一会儿敲门声就响起。
楚江隐开门,却见是个小倌,脸色顿时黑了几分:“你是来按摩的?”
“对,我是李公子亲点的技师。”
亲点……按摩……楚江隐地脸越来越黑,抢过对方手里端着的东西:“有我,你不必来了。”
说完,直接把人推出去,关上了门。
只听得门外的人骂道:“诶,什么人啊,怎么还抢生意呢。”
楚江隐毫不理会,端着一堆东西走过去:给卿卿按摩这种人,自当由他亲自来做。
里面的李卿卿往后面望了望没见着人,问道:“我刚才听见声音,那人怎么没进来?”
楚江隐一笑,撒谎都不带脸红的:“他说太忙了,我便与他商议由我来做。”
“那怎么行,怎么能让楚太傅你做这种事情。”
“能为殿下效力是下官的荣幸,况且殿下好不容易出宫,不想好好玩玩吗?”
李卿卿到底还是动摇了,乖乖趴在了床上。
“殿下,按摩是需要脱衣的。”
是啊……可是,一对上面前人的脸,李卿卿面上不禁发红。
“殿下若是信不过,下官可蒙眼。”
“不是,我自然是信楚太傅的。”她怎么会不信楚江隐,楚江隐这般风光霁月的人物,怎么会生那种心思。
李卿卿慢慢褪下外衣,雪白的双臂暴露在外,透过身上的薄纱,隐隐还可看见里面穿的是花卉蝴蝶纹肚兜。察觉到一丝异样,李卿卿急忙爬下,遮住自己的前胸,只露出光滑的后背。
她尴尬地别过脸,看不见外面,只听得陶瓷器皿轻轻碰撞发出的清脆声响。
李卿卿一个激灵,男人的手指直接碰到了自己的肌肤,好烫。明明是双握笔的手,却那般有力。
“嗯……”李卿卿就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哼。
“疼了?”楚江隐的语调不自觉地上扬,带了几分挑逗的意味。
“没事。”李卿卿嗡声道,红了耳根,她居然在别人面前发出那样羞耻的声音。
只听得身上人发出轻笑,背上的力道又加强了几分,从肩颈,到腰背,慢慢按下,疼痛中又带着舒爽。
接着那手摸上了她的腰肢,李卿卿一僵,若是旁人她定会觉得是个登徒子,可这是楚江隐,便由着他去。她的细腰被两只手握住,能感觉得拇指在上面按压打圈,心里竟有些说不出痒。
按完了腰手指又开始移动,楚江隐将半掀的外衣又往下扯了点,李卿卿猛地察觉自己的屁股暴露了一截在外面,惊呼道:“太傅,这……”
“殿下别怕,只是按摩而已。”
楚江隐温声安慰,眼看着躁起的人渐渐平稳下来,不禁一笑:卿卿怎能如此信他。
手指按在了尾椎附近,不时不安分地向下移动,又在对方即将察觉时收了回来,那圆润白嫩的屁股,已经被按出了红印。
李卿卿感觉自己有点奇怪,她一边害怕被人碰到这私密的地方,一边又欲求着那双手能继续按下去,按得更深。
更要命的是,她发现自己怎么有些晕乎乎的,意识也有些模糊,恍惚了一会儿,她想起来了,是刚才喝的酒起劲了。
楚江隐也很快发现了异常,试着喊了声:“卿卿?”
半晌,才听李卿卿悠悠应了一声,便知是刚才喝的酒酒劲上来了,一时大胆了起来:“卿卿觉得我按得舒服吗?”
“嗯,舒服。”李卿卿喏喏点头。
“那我给卿卿翻身,我给你按前面好不好?”
李卿卿懵了一下,隐约觉得有哪里不对,还是乖乖照做翻了过来。
身前的衣服皱巴巴的,被她压得一片凌乱,一道浅浅的乳沟引人注目。楚江隐将上面的衣服一层一层拨开,直把那白团似的双乳暴露眼前。
“太傅做什么?”李卿卿懵懂地望着,嗡声道。
“按摩,自然是要脱衣的。”
“对啊。”
李卿卿跟着回答,由着那双手附到自己的白乳上,她生得瘦弱,连乳房也小巧,软绵的乳房就这样被人把玩在手里,捏得她好生奇怪,却又好舒服。
“嗯……嗯……”李卿卿不由得眯上眼睛,嘴里发出不成调的哼唧。
楚江隐满意地听着这曲调,手指捏住那挺立的乳头一捏。
“啊……太傅,不要捏我。”
“那怎么行。”
楚江隐更加肆意地玩弄起乳尖,李卿卿发出小猫似的呻吟,激得他一下将手指按在上面来回摇晃,一下又捏住提起,直将那乳头捏得肿胀不堪才肯罢休。
“唔,太傅。”李卿卿软软地喊了一声,“好奇怪啊。”
怎么能被男人这样随意地玩弄。
“可是很舒服不是吗?”
李卿卿点了头:“嗯,太傅按得我很舒服。”
“卿卿想不想更舒服?”
“还有更舒服的?”李卿卿歪着头,眼里微微亮了亮,“我要。”
“那卿卿把腿张开。”
这是可以的吗?向别人张腿……可是,她好喜欢这种奇妙的感觉,她想变得更舒服。
李卿卿将两腿间开了个小缝,一只手摸上她的大腿,由外到内,再一步一步摸到私处。
楚江隐没想到李卿卿的身体这样敏感,仅仅是玩了乳尖,下面就湿漉漉的一片,他的手在那片领地来回抚摸,骚痒的感觉让李卿卿忍不住加紧了双腿摩挲。
“太傅,痒~”
楚江隐细细聆听着身下人的嘤咛,直到对方受不住了,才停在了穴口。他微微一笑,两根手指就着流出的汁水探了进去。
“唔……”李卿卿一声闷哼,贝肉紧缩,将手指紧紧缠住。
好紧,好小的缝隙,楚江隐感受到李卿卿身体紧绷了起来,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安抚:“卿卿,放松点,别咬这么紧,不然待会该疼了。”
李卿卿不会,只知道有东西进入自己体内了,身体怎么都感到别扭。
“卿卿,慢慢呼吸。”
楚江隐指挥着她,她就照着来,每一次绵长的呼吸,身体就松下一分,穴内的手指跟着她的节奏慢慢抽插,直到感觉到她开始适应自己。
“现在是不是好多了?”
“嗯。”
手指在她体内灵活地转动,按压,跟媚肉缠绵交织,手指逐渐加速,嫣红的小穴被捅开一个洞。忽然,楚江隐按到了一处地方,引得李卿卿一声浪叫,他顿时明白,按到敏感点。
手指使坏地向那个地方进攻,李卿卿慌得挥手阻止:“太傅……不,不要,那个地方,不要按……”
楚江隐当然不会听话,眼睁睁地看着李卿卿被他折腾地弓起了腰,嘴上还咿咿呀呀地哼个不停。
“嗯……啊……啊……不要,不要再碰那里了。”
不许他碰,他偏偏要碰,手指受了刺激,快速地冲击着小穴,卷着外流的汁水作响,李卿卿的呻吟变得越发急促,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反倒谄媚似地扭动,直到最后发出一声“额……啊”,像是没了力似了瘫在床上,下面的小穴流出涓涓蜜水,李卿卿餍足地闭上眼,享受着余韵。
李卿卿满足了,可是楚江隐还没有,刚才玩弄着李卿卿的身体害得他也起了反应。
高大的身躯遮挡到李卿卿身上,深深地凝视着她。楚江隐真的很像就这样上了身下的人,也不知到时候她究竟是惊恐,还是舒服。
可是李卿卿睡得太安稳了,他又实在不忍心弄醒,想了想还是算了,现在还是早了点,再等等吧……
不过,他不打算就此罢休。
“卿卿可真是害得我好苦,来日定要你好好弥补我。”
楚江隐解开外衣,露出胯下早已狰狞肿胀的巨大柱状物,他不能插进去,就只是在穴口外面摩擦。
楚江隐抬起李卿卿的屁股,手上贪婪地摸过她身体的每一处肌肤,不住地呻吟:“呵,卿卿,感受到了吗……我的卿卿,你在我身下承欢……迟早,你将全部属于我……”
直到娇嫩的贝肉也被他磨得嫣红,李卿卿睡梦中皱起眉头,楚江隐才释放开来。清理干净后,给李卿卿穿好衣裳,盖好了被子。
第二日,李卿卿醒来时,不禁发出“嘶”地一声,身上怎么有些酸痛,尤其是下面,李卿卿向下看去,为什么她的私处有些不适,简直,简直就像被人……
可是很快她又摇摇头,她在想什么呢。她昨日醉了酒,自己在床上酣睡,楚江隐却坐在她的床边守了她一宿,怎么可能是那样。
对了,昨日是发生什么了,是楚江隐为她按摩,中途她醉意上头睡了过去,还劳烦别人照顾她。李卿卿尴尬地捂脸:第一次与楚太傅出行怎么就做出如此失礼的事,这不是欺负人脾气好吗。
李卿卿穿戴整齐,尴尬地叫醒了楚江隐。
其实楚江隐早就醒了,刚才微眯着眼悄悄欣赏李卿卿的一系列反应,简直有趣极了:他的卿卿真真可爱极了。
而现在他还要装出神色如常的样子,看着李卿卿僵硬地开口:“昨、昨日,是我失态,辛苦太傅了。”
楚江隐一笑,回礼道:“无碍,能为殿下效劳,是下官的荣幸。”
“只是,到底是我失礼在先,还请太傅不要推辞,尽管择礼。”
这下楚江隐倒来了几分兴致,他不缺贵重的礼物,只是曾见过成亲的同僚为表夫妻恩爱,时时带着自己妻子绣的荷包,他也想要一个。
“殿下,能为下官绣一个荷包吗?”
“我,我绣的?”
李卿卿的表情微妙起来,楚江隐心中一顿:“是下官的要求越矩了吗?”
嗯……倒不是着要求过分了,只是,只是该怎么说呢,她从小没人管,教习嬷嬷也对她不上心,教了几天就溜了。到现在她的绣工,都一言难尽啊,那真的是不敢拿到楚江隐面前去献丑。
李卿卿的眼神有些飘忽,手指不自在互相摩挲着:“太傅确定吗?荷包做礼物,未免有些随意。”
“下官只想要这个。”
“好吧。”
李卿卿眼中的光灭了几分:看来她也只能尽力而为了。
于是,七日后,楚府收到了一个精致中带着几分潦草的荷包。
上好的布料,极品的针丝和下等的绣工。
小书童诧异地看着自家大人跟中邪了一样,捧着个荷包满眼星星地看来看去。
“大人,这啥?”
“卿卿为我绣的荷包。”
难怪咯,小书童又瞅了一眼,随口道:“不过公主殿下选的白色为底,有些不耐脏啊。”
一语惊醒梦中人,楚江隐盯着荷包思索:“该让卿卿绣两个的,一个外用,一个收藏。”
“嗯……”小书童乖乖闭上嘴,不作评价。
婚期将至,李卿卿近来忙着学习各种东西,一天下来四处打转,觉都没怎么睡。脑子里背着各种婚礼规矩,一不小心就撞了人,正急着道歉,抬头看去竟然是她的皇姐——靖和公主。
“皇姐,抱歉。”
靖和斜眼扫了她一眼没回应,李卿卿正犹豫着自己要不干脆离开,对面才带着几分蔑意懒懒开口:“呵,五妹近来过得不错啊。”
“陛下恩泽苍生,我等也只是蒙了陛下的恩典。”
“的确,的确是恩典。”靖和骨节捏得作响,愤愤道,“天家相争,最后竟让你这老鼠捡了个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