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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为了避免尴尬,都由我出餐,叔雅负责咖啡跟茶品部份,二人不经意的碰撞减少,自然也就少了对上眼,还有说话的机会。

由於我经常不在柜台,前面的三个位置全被仰慕叔雅的男生占据,有默契地逗着她笑,要引起她的注意,也展现把妹的本事,只是叔雅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对他们的讨好放不在心上。

到了下午茶时间,邮差送来银行的挂号信,我出去收信,顺道迎接玉衡。

「怎麽有空过来?没有课程吗?」我跟玉衡并肩走进咖啡厅。

玉衡坐在佳静最ai的位置对面,仰头微笑看着我,「对啊!上午的课结束了,过来这里坐一下,等会四点左右要过去怡仁诊所,这是我答应罗姐的,他们特地为我加开,就请古老板帮我补充能量一下吧!」

我笑了笑,「吃饭了吗?蔡姐跟育琦都还在厨房,我可以特别为你出餐。」

玉衡摇摇头,「刚才下课的时候,简单吃过了,是嘴馋,帮我来杯提神的美式吧!」拿出保温杯跟钱给我。

我收杯子,退回钱,「好!我加送抹茶圣奇派,是你教我的口味,等会给个评分吧!」

玉衡微笑点头,「好!不过,可以请叔雅帮我拿过来好吗?」

我狐疑地点个头,走回柜台,用温茶冲洗一下保温杯,再对叔雅开口:「温美式,我去拿甜点,等会你送过去玉衡那桌。我去做饼乾!」

叔雅看着走过她身旁的我,「好!」

玉衡拿起自己的笔记本专心的书写,直到叔雅来到面前才抬起头,「你好!玉衡姐,你的咖啡跟甜点。」

「趁现在客人不多,我可以跟你聊一下吗?」玉衡阖上笔记本露出亲切的笑容。

叔雅转头看向我这里,我当然知道玉衡的意思便点点头。

「请问有什麽事吗?」叔雅坐下之後,看向始终带着笑容的玉衡。

我走出厨房,到柜台做饼乾,有一位从吃饭到现在还未离开的男孩移去叔雅的隔壁桌,随即有个nv大学生将桌上的东西搬到我面前的位置。

「叔雅,老实说,今天我来是特别来找你的。」

「我…!」叔雅讶异。

玉衡点头再缓缓开口:「古妈妈跟我说了你跟小古的事,想必你心里很纠结,挑战传统观念,对你们家投入震撼弹!」

叔雅点头未开口,玉衡微皱起眉头,伸手握住叔雅的手。

「叔雅,我不是一昧地劝你接受小古,而是希望你能好好聆听自己内心的声音。如果觉得这段感情让你痛苦到难以承受,小古的心会很不舍,宁愿你放弃,别再继续折磨。他希望你快乐,就连你离职,他跟蔡姐都能接受。」

叔雅眼框含泪,「我没有想过要离职,这里让我有家的温暖,从没想过要离开。」

玉衡点头,「那好!至少小古他们还保有你这名员工,再给一些时间,我相信他很快会调适过来。」

叔雅低头摇着,让玉衡疑惑地问:「叔雅,你摇头是代表什麽意思呢?可以告诉我,会传达给小古知道,这段尴尬期一过,小古会是你很好的兄长。」

沉默片刻,叔雅才小声地回答:「我ai他!真的ai他!没有办法接受兄妹的模式,我很贪心希望是他唯一的情人。只是我不知道该怎麽面对爸妈,他们是传统思想的人,而我又是长nv,从小爸妈最疼ai,为了我前一段的感情,他们遭受可怕的经历,我现在怎麽能…。玉衡姐,我真的不知道该怎麽办!」擦拭悄然落下的泪水。

玉衡抬起头来看见h志昇走进来坐在柜台前,小古望向这里,她苦笑以对,再低头看着叔雅。

「叔雅,解铃人还需系铃人。回归我最先的话,静下心来聆听自己的声音,谁都无法给你正确与最好的答案,唯有你自己。未来是自己的,任何人都是陪伴,也都会成为你生命中的过客,只区别於重要与否。谁也无法预测未来会如何,活在当下,把握现今才是每个人最重要的课题,不必想太远,有今日的充实,才能成就明日。」

叔雅专心地听着玉衡的话,也试着去理解这些道理。

玉衡微笑轻拍叔雅的手,「好啦!我的话已经说完。谢谢你肯听我讲这些!我不占据你太多时间,回去工作吧!」

「嗯!你的话,对我很有帮助。谢谢你,玉衡姐!你慢用!」叔雅起身对玉衡弯腰点头,再走回柜台。

h志昇一进来便开朗地对我打招呼,「嗨!亲ai的小古!」

「少恶心!说吧!今天什麽事让你这麽开心?」我带着口罩做饼乾。

h志昇嘴角上扬幅度更大,「我老婆怀孕了。你说我该不该狂欢啊!」

我不敢相信地看向他,「真的吗?是用人工的吧!」

「不是!是自然的。给我一杯冰卡布吧!大杯的。」

我瞪大双眼直视着志昇,看他极度开心的神情,八成不会错,我知道他身t的情况,很难相信他居然可以让老婆成功受孕。

「对了!你头发该去剪了吧!胡渣太长了,剃一剃啦!只要保留上嘴唇的就好,b我更颓废。当老板的,形象要乾净。」对我数落一番。

坐在他旁边的nv大学生,号称是我的粉丝,替我大声回呛:「古老板这样很有型、帅气啊!告诉你,他在我们学校可是有粉丝团的,别想欺负他!」

志昇笑着看向身旁长相清秀漂亮的nv大生,「呦!有人为你出声耶!小古,不简单喔!那不用担心没人要你。正妹,我跟你说,古老板身边没人,帮他介绍一个吧!更多也无妨,他可以从中挑选。」

志昇说话当下,进来一名长相标致的上班族nv生,听到他的话,坐到柜台前,叔雅也走回来。

nv大生笑得很开心,「真的吗?我排第一号,就算只是尝试交往也愿意。」

上班族nv生直接拿出名片递到我面前,「古老板,我早已仰慕你许久,可以给我机会吗?我姓王,是附近百货公司规划部的经理。」

h志昇微笑看一看二位nv子,再望向我,「不错喔!现场就有二位报名,现在的nv生真的很勇敢追求自己所要的。」

叔雅面对眼前这二名nv子,既惊讶也产生敌意,往旁边看了一下小古。

我将装好饼乾的模组交给後面的育琦,「拿去烤箱。」

再对叔雅说:「给h志昇一杯不加糖的卡布!」

引来志昇大喊:「不加糖的卡布怎麽喝啊!叔雅,别听你老板的,我是顾客,要听我的!」

「叔雅,不加糖!」我面无表情地看着h志昇。

h志昇大声地叫:「来!我们到外面谈。叔雅,先不要泡!」

「泡!听我的!」

叔雅摇头不理会他们,处理其他客人的。

h志昇便恐吓地说:「你要是不想出来,我就到外面大声地喊,小古要招一夜情的nv伴。」

「你敢!」我脸se顿时绿了一片,就连叔雅跟玉衡都看向这里。

志昇理直气壮地回答:「怎麽不敢!你有生理需求啊!现在身边没人,又不交nv朋友,怎麽解决问题,我是在帮你耶!怎麽你好像当我故意找麻烦。」

我气得很想拿出店里防爆手电筒大力敲他的头,「好!我跟你出去。」

走出柜台,那名nv大生递上手写的字条,双手挂在我的脖子亲一下脸颊,小声地在耳边说出大胆的话,「我愿意跟你一夜情,别忘我!」说完便开心地走出大门。

我顿时红了脸颊,生气地拉着h志昇的手到楼梯前,在他面前挥动纸条,「你做得好事!谁像你需求这麽大。」

h志昇的左手搭上我的肩,笑脸盈盈地说:「兄弟,再几天你就要打荷尔蒙的针,到时候有想到怎麽解决?难不成要买充气娃娃?」

「不用你管!反正我自己会解决。」

「怎麽解决啊!很难!还是我帮你订一个,先试用看看,等我老婆八、九个月之後不能行房,我再来问你试用得如何?如果你真的忍得住,算是先替兄弟我…试试吧!」

我们背着柜台小声交谈,不知道玉衡来到身後。

「志昇啊!别教坏小古!小心我跟你老婆告状!」

玉衡的声音传出,我们同时发出惊吓的声音与表情,志昇动作最大,拿我当挡箭牌,躲到背後。

「唉呦!好可怕的nv人!你怎麽会认识我跟我老婆?」

我被h志昇的动作ga0得哭笑不得,「胆小鬼!」

玉衡带着威胁的笑容,「我都能知道你老婆是名中医师,怎麽不认识你!」

「是我有名?还是我老婆名声大?我不认识你啊!」

我敲一下他的头,让他惨叫一声,「啊!没想到你有护草使者。」

伸起手想再打,志昇躲开到别处,「你目无兄长!我b你大二岁。」

我半笑着说:「孩子气特重的人,欠打!什麽护草使者?她是我亲如姊姊的玉衡,跟你提过。」

志昇才跑过来,「喔!幸会!幸会!不知玉衡姐姐在此,小的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伸出双手握住玉衡的右手,也握起亲吻手背。

玉衡笑了笑摇摇头,「怎麽也想不到,那麽美丽稳重的nv强人会ai上你?大概是个x互补作用吧!孩子生了之後,只怕是要照顾一大一小的皮小孩。」

志昇搔搔头对玉衡傻笑,再认真地说:「我可是很ai我老婆喔!在外面不敢多看漂亮的正妹一眼,很专情的。」

我一脸撇气样,「哼!敢说没有!经常在我们店里sao扰叔雅,还敢讲这麽大声。」

「逗一下也不行喔!小器的老板!有时候也要给顾客小确幸一下啊!再说你又没表明她是你的,要是你说出来,兄弟我绝对不会调戏朋友妻。」

「还说!」

我伸手又要打,志昇跑去躲在玉衡後面,「姐姐大人救命哟!」

玉衡笑着摇头,看一下在柜台忙碌的叔雅,「你们啊!真是一对宝!」

我抗议,「谁跟他一对!」

叔雅则开口,「不是一对,是一双!就像唱双簧。」

我搔头尴尬,玉衡则是掩嘴而笑。

那h志昇却看着成熟美丽的玉衡闪神,「哇~哇~哇~!美nv笑起来总是好看。」

我的无影脚立即踢过去,「猪哥!还专情嘞!」

「啊~!好痛!不能纯欣赏喔!」h志昇抚着pgu的逗趣画面,让叔雅、玉衡,还有那名上班族nv生笑出声来。

跟志昇闹归闹,晚上还是将胡子刮乾净。

夜晚关店休息之後,为了避免尴尬,我买下晚间的健身时段,打算用这样来消耗剩余的t力,与打针之後t内荷尔蒙的作用。连续二晚不到十一点,是不会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

因为这样,让叔雅产生怀疑,小古是不是跟那二名nv子出去约会?内心的纠结更加剧烈,二天夜里多次想去小古房间敲门。

星期一下午三点左右,我外出去银行办事情跟剪头发,顺道过去诊所打针,因为小光跟小强已经成为正式员工,所以我很放心店面的人力调度问题,向蔡姐交代一声,便打算晚上就不回去。

叔雅看着小古解开围裙拿着手机与车钥匙,知道他又要出门,很想跑去拦截告诉他,不要再去找别人寻求慰藉,留下来别再晚归,脚步却迈不出去,眼睁睁地看着人离开。

育琦瞧见叔雅脸se相当凝重,於是靠近身边关心,「叔雅,你的脸se不太好喔!要不要上去休息一下,这里有我跟小光、小强在。」

「谢谢!我还可以!」

育琦关心的话语让叔雅窝心,却对小古开始有所埋怨,为什麽育琦可以看得出来的情绪,他怎麽会察觉不出来。

小强拿出超大杯的饮料来喝,「对啊!叔雅,上去睡一下,身t会好点。」

就连出甜点给客人回来的小光也开口:「上去吧!叔雅,你出现严重的眼袋,表示睡不好,等会我们做甜点跟饼乾就好。」

「谢谢你们!我…」

叔雅话说到一半,段晋生走进来,这是相隔几天之後的见面。

育琦微笑招呼,「欢迎光临!你好!我认识你是…」

叔雅马上接口:「晋生,你的伤好点没有?」

段晋生微笑回答:「我好多了!那你…心情好点没?」

「我很好!谢谢你!」

叔雅回完段晋生,转过头来对育琦说:「我上楼休息一下。」

「好!」育琦回答,小光跟小强点头。

看着叔雅上楼,育琦转身对段晋生询问:「请问要点什麽?」

段晋生知道叔雅在闪躲他,心沉入海底,点了一杯咖啡外带便离开,留下育琦他们三人猜测他跟叔雅是否再度旧情复燃,还有小古最近对叔雅刻意疏远的举动。

叔雅慢步走上楼,脑海因为段晋生的出现而浮现小古之前保护自己的画面,脱下围裙,设定好闹钟,侧身抱着棉被曲躺在床上,心情极为低落,人渐渐睡去。

心情低落的叔雅来到河滨散步,却看到前几天闹事的那二名男子,害怕地退了一步。

「哈~哈~哈~我们今天很幸运,有出其不意的yan遇。」男子对看斜笑着。

叔雅转身就跑,有人拦阻,「叔雅,想去哪里?」是曹德生,怎麽会遇到他。

那二名男子b近,曹德生拉住叔雅的手不放。

「放手!」叔雅挣扎,好不容易甩开曹德生的手,立即逃走,後面变三人在追。

跑到一个街道口,叔雅又被拉住手往别处奔跑,那人转身对她微笑。

「别怕!我保护你!」这次是段晋生。

二人奔跑一段路,叔雅看到将要被段晋生带进狭小灰暗的巷弄,立即停下拉开他的手。

「我不要进去!」

叔雅被段晋生用唇封住嘴,并压制在墙壁上,她努力地挣扎,期盼有人来解救。

果不然,随即有人将段晋生拉离开叔雅,并护在身後。

「古大哥。」叔雅多麽渴望的肩膀,人紧靠在背後,脸上有了笑意。

「我ai叔雅!请你成全!」段晋生解释。

小古严厉地说话,「离开!别碰叔雅!」

只是叔雅高兴地太早,曹德生与那二名男子追到,「我看你还能跑去哪里!」带有威胁的声音。

叔雅害怕地紧抱着,小古转身侧抱她快步走开。

会空手道的男子脚步很快,移动到小古面前挥拳攻击。

小古闪开一拳之後放开叔雅,与他对招,另一名男子也加入战局,让小古的情势不好。

叔雅只顾着担心小古,冷不防地被曹德生拉走,段晋生见状出手救叔雅,二人扭打起来。

小古被缠着,仍不时地看向叔雅,让他挨打好几拳。

「啊!」叔雅惨叫一声,段晋生被曹德生持刀划破手臂出血,人抚着手退靠在墙壁。

小古转头察看,却又挨了右拳,人退了几步,趁势转身撞开想再靠近叔雅的曹德生。

曹德生被冲撞跌坐地上,小古跟叔雅也跌坐在几步远的地方。

当小古微笑想拉叔雅站起时,听见曹德生冷笑地说着:「我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

叔雅还来不及反应,被小古再度推开,抬头观看前面的景象,她呆住了。

被刀子刺入身t的小古微曲着,手紧握住曹德生持刀的手,而後方有段晋生,以及那二名男子,他们四人都大笑出声。

「古大哥!」叔雅大叫。

被梦给惊醒的叔雅,脸上带着泪痕,坐在床上仍余悸犹存,听到一阵阵的敲门声。

「叔雅,你怎麽了!叔雅,开门啊!」育琦在门外着急。

叔雅起身开门,「我没事!」

育琦关心地问:「那…怎麽大声尖叫又哭了?」

叔雅转身再ch0u取卫生纸擦拭泪水,「做恶梦。育琦,古大哥回来了吗?」

「做恶梦啊!还好,害我吓一跳。没有!蔡姐不是说古大哥很晚才会回来吗?你找他吗?」

「嗯!」叔雅点头,心中的恐惧未完全退去,依旧烙印在脑海,这也使得她了解到内心对於小古的情感是刻入内心最为深处的角落,超越之前的感情,无人可以取代。

闹钟响,叔雅站起来拿着围裙走向门,「走吧!下楼了。」

育琦想起上楼的目地,「喔!对了!周妈妈打电话来找你,说等你醒过来之後回电话给她!」叔雅的心震了一下,要面对了吗?想起刚才梦里的情景,她知道该勇敢去面对、正视自己的感情,并且努力去争取。於是眼神变得坚决,对育琦说:「育琦,帮我跟蔡姐说一声,我会晚几分钟下去,想跟我妈讲一下话。」

「好!我跟蔡姐说。先下去了!」

叔雅点头,拿起手机拨打回家,紧张的等待有如最後的判决,那头有人接起,「喂!叔雅!」是母亲的声音。

「妈,有什麽事吗?」

「叔雅,妈想问你想一直留在台中古老板的咖啡厅吗?」

「是!我不想离开!」

沉默几许,才有声音,「其实那天妈知道你痛苦的原因之後,考虑了许久决定去找古老板的妈妈讲话。」

「妈,为什麽会想去找古妈妈?」

「跟她询问小古之前的事,也想知道他们家怎麽会同意小古做这麽大的改变。」

「妈!」叔雅的心有些胆怯。

「从古妈妈口中,我t会到身为母亲面对孩子选择跟别人不同的道路,知道她内心的艰辛与压力,让我由衷佩服她的坚忍、毅力,与不放弃孩子的那份ai。叔雅…」

叔雅知道母亲已经下决心了,今天是来告诉她答案,「妈,我一直都很ai你跟爸,心从未离开过你们。」

「我知道!我跟你爸讨论过,要我们现在马上接受古老板,说实在的,还没办法做到。」

叔雅的心荡到谷底,但是她决定找一天向爸妈表示自己内心真正的想法。

「所以再给我们时间吧!叔雅,妈刚才向你再次确认,是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态想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但是你的回答,不出我所料,你选择古老板,也提醒我该放开对你的枷锁。妈跟爸,让你自由去选择所ai,希望你能真正得到幸福。」

叔雅听到最後,泪水再度溃堤,「妈,谢谢你们!谢谢你们!我真正好ai你们!」

「别哭了!原谅爸妈还需要时间调适!」

「妈,别这麽说!真的好感谢你们对我的谅解与包容!相信我以後一定会很幸福。古大哥真的很ai我,请你们放心!」

带着母亲的祝福与首肯,叔雅的心有如久未见yan光的大地,一扫y霾,透露出希望的曙光。

下楼之前,叔雅拨了一个讯息给小古,便带着喜悦的心情开始晚上的忙碌。

她的喜悦,店里所有人都感受到了。

在身旁的育琦笑着说:「叔雅,心情好多了喔!刚才还在为做恶梦而哭,现在看到你这样,真的替你高兴。」

叔雅笑容盈盈地回答:「谢谢你,育琦!这麽关心我,也想保护我!你是个值得深交的朋友。」

育琦害羞地笑了笑,「我也要谢谢你照顾我啊!」

叔雅看到桌子的边角放置一张红帖,上面是育琦的名字,「育琦,那是谁的喜帖?还特地寄过来。」

育琦低头弄花茶,「是咏馨的,下星期五要跟张大哥结婚了。」

叔雅看到育琦的心情,握住她空闲下来的右手安慰地说:「育琦,还会难过吗?有文婕ai你,还有古大哥、蔡姐跟我陪你,高雄不是有你最喜欢的罗妈妈他们一家人,都会一直陪你的。」

育琦抬头微笑,「嗯!我知道。就是因为有这麽多关心我的人,所以我不会再难过了。」

叔雅侧抱一下育琦,「加油!我们一起努力创造自己的幸福未来!」

育琦大力点头,「嗯!叔雅,我跟大家都很关心你跟古大哥,希望你们也能早日成为恋人,古大哥会很ai你、疼你的。你看他对我就知道了!」

叔雅含笑地点头回答:「我知道!会努力的。」

「叔雅加油!」育琦在她身边紧握拳头振臂,让叔雅笑得开怀。

我在诊所打针时,手机传来讯息,拿起看了看,露出迟疑的表情。

旁边的沛琳处理打针後的消毒,好奇地问:「怎麽了?是不是有小姐自动想陪你啊?」

「真是坏事传千里!h志昇那个大嘴巴。」

沛琳笑着说:「你知道我们这一挂彼此都藏不住话,不会外流。你没有伴,他是你最好的朋友,当然会着急。」

我正声抗议,「谁跟他最好!」

围篱拉开,佳静带着笑容说话,「你们啊!一见面就吵,常逗着大家哈哈大笑,说你们是一对活宝,还不承认。我们有你们俩在,都很开心,要谢谢你们带来欢笑!」

听到罗姐这麽说,我只好00头承认就是。

离开诊所,我跑去健身房,才刚做完第一阶段的重量训练,陈大哥的电话打来了。

「喂!陈大哥,有事吗?」

「我听佳静说,你人在健身房,有空过来道馆帮我吗?」

我擦拭自己的汗水,「可是我不会空手道、合气道。」

「有个朋友想学擒拿术,我空手道有课,ch0u不了身,你可以过来帮我吗?八点到九点。」

我想了想,看一下时间是七点半,「好!我冲一下身t就过去。」

刻意在十点之後,一楼完全熄灯,三楼的灯亮起才进门的我,小声地回去自己的房间。

刚进门,後头传来叔雅的声音,「古大哥!」

想先进门喝冰茶的我,只好转身面对刚洗好澡的叔雅,「你说有重要的事情想跟我谈,是什麽事情?」

眼前的她乌黑的秀发卷披在左肩上,露出细neng亮白的右肩肌肤,加上美丽甜美的面容,说是绝se的尤物,一点都不为过,也使我的脑海浮现之前交缠时咽咽呢语的景象。

「可以进房间谈吗?」

我在猜像是想说要留下与否的事情,於是将门开大,让她进来。

当她经过身旁,那发香与属於她身t的香气传入鼻息,所剩的意志力驱使我跑到小冰箱拿冰饮,不该让她进来,开始後悔自己所下的错误决定。

叔雅刻意地将门关上,看见我大口喝饮料,来到身前发现x前sh了一大片,拿起身上的毛巾要帮我擦拭。

「别擦!」我握住她的手阻止,理智回来一点,但仍容易被挑动。

我放下饮料坐在床上,指着附近的椅子,「坐!要说什麽?想离职?还是放你长假去透风?你说的,我都会答应,毕竟是我负了你!」

叔雅直接坐在我身旁,但间隔一个人身距离,「我们之间没有谁负谁,我只是错愕,与考虑未来需要面对的问题,所以才举棋不定。」

「这是绝大多数的人会有的反应,我不意外。」我起身背对她回答。

「古大哥,你刚才说过只要我开口的,都会答应是吗?」

我转过身来点头,「嗯!」心里已有最坏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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