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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时的春宫戏 微

 

夜深人静,在远郊的一所高级别墅之内

陆琂之下床倒水喝时途经书房,无意中发现半掩的书房门内散发出柔和的光线,并传出微弱的低吟声。陆琂之想大姐一定又是在为爸爸公司繁重文件埋首着,于是便随口轻声往里问道:

“啊!姐你还未睡呢?”

大姐陆西沉,健美又漂亮,大学毕业后便在爸爸的公司任财务经理,已是爸爸的得力助手。由于妈妈十年前乳癌早逝后,家中一切也都由大姐当家。二姐陆南晚自去年上大学后便搬住大学宿舍,现在家里便只有大姐陆西沉和和弟弟陆琂之两人。

其实“弟弟”也已不小了,今年已是十七岁,十分英俊、强壮。但在比他大七岁的大姐陆西沉面前,他仍然只是个弟弟。

不知是否声音太小,里面未见回应,于是他便轻推房门察看,当他还以为是大姐因工作累极而入睡了之际,映入眼帘的竟是一幕叫人心神荡漾、血脉贲张的春宫戏!

“啊呀!”

陆琂之有点不敢相信眼前情景。

没想过平日高雅端庄的大姐,此时竟一丝不挂的仰卧于书桌上,身上黑色的上班套裙跟同色系的奶罩及三角裤都脱落到地毯上,白嫩细腻的一只手搓揉着丰满肥嫩的酥胸,那饱受挤压的乳肌从五指之间迫了出来,在柔灯映照底下份外光滑、惹人垂涎,巴不得想咬上一口,另一只手则正在轻柔的细抚着身下的花穴。

虽因光线与距离的关系未能一窥花穴的全貌,但仍不难估计大姐压在花穴中间、不断旋画着的中指所紧按的正是那性感阴核。两条修长的粉腿大大张开,染有微微粉红的秀发凌乱地披散开,媚眼紧闭,发出声声荡骨蚀魂的淫语莺声:

“啊……痒……痒透了……哼……雪雪……要……我要呀……”

洁白无瑕的柔软娇躯,玲珑浮凸的身体曲线都在扭摆颤抖,雪团般美白的成熟肉臀正朝房门方向放纵舞动,一览无遗地表露在陆琂之眼前。此情景让血气方刚的小弟心猿意马、目瞪口呆,尽管良心正遣责着自己偷窥大姐的非礼行为,但心底里却又舍不得把目光移离,虽说眼前人是自己的亲姐姐,但这样一个绝美淫荡的赤祼胴体,任谁看了也岂能错过!

就在此时,陆西沉突然发出一声高八度的娇哼:

“噢……不行……丢……丢了唷……”

只见陆西沉整个人一阵抽搐,两片肥白鼓涨的肉穴花瓣间濆出了大量略带乳白色的淫水,像江河决堤般不断外流,沿着书桌面一直流落到地毯之上,连地毯也湿了一大片,股缝间那正用小手包裹着的肥凸肉穴仍在卖力地上下拨弄。

这幅淫靡烂漫的景像,把陆琂之看得连下面的家伙也不禁剑拔弩张,龟头涨得一阵苦恼难耐的爆烈感觉前所未有,尽管由懂“性”至今曾涉猎过不少性爱知识,亦早在半年前已和青梅竹马的女同学婷婷偷尝禁果,但却不曾有过这种偷窥所带给他的那份犯罪快感,更何况此时这位赤裸横陈于前是这么个娇美绝色的成熟女郎,正是自己对其早已萌生“乱伦歪念”的至爱大姐?

若非仅存的道德观念以及对大姐那份敬畏,相信陆琂之早早已不能自制地冲进房里出那为世不容的兽行……

正当陆琂之欲赶快回房替自己自慰解决之际,不知是不是欲念攻心无法集中,竟在转身走时整个人仰后一愣,撞开了门摔倒在书房的地毯上。

“啊呀!琂弟!?”

陆西沉正陶醉于刚才剧烈手淫后所带来的余韵中,被冷不防的一吓不禁身体一翻,整个人便从书桌堕下,也不知是幸或不幸,跌下的她竟刚好正面压在弟弟身上,卸去了不少冲击力。

而对陆琂之来说,伤痛与否已属后话,只刹那他只知自己正与一副光滑细腻、香暖成熟的娇艳裸体紧缠合着,那对饱满尖挺的乳房正挺压在其面上,那把头整个埋下去的柔软乳房,玉肌嫩脂散发出阵阵诱人的香水味,与及那对成熟酥胸所独有的乳香。

当他还未弄清下一步要如何之际,发觉大姐好像因刚才一跌而伤了身体,但见陆西沉身躯微微的挣扎蠕动,肌肤与酥胸不停磨着陆琂之身体、面颊,极力欲撑起身却又力不从心。

陆琂之虽被面前的软肉温馨迷得心神激荡,却也担心着大姐的状况:

“姐!你怎么了?有没有弄伤啦?”

大姐的一对雪白高耸的乳房仍旧紧贴在弟弟的面上,陆琂之好不容易才找到空隙说话。

“噢!姐姐没大碍……只不知是否刚才一跤,弄至臀部和大腿有点麻痹……暂时不能起来……呜呀!”

惊魂稍定的陆西沉,此时才察觉到自己在亲弟弟面前一丝不挂,满面含羞,看到自己一双大奶压着弟弟的脸上,忙把手肘按地撑起半个上身:

“弟,先快把眼睛合上,不许看姐姐!……呀……”

陆西沉尴尬得满面通红,陆琂之瞧见大姐脸上羞涩得像个小女人般的妩媚娇态,与平日端庄贤淑、事事处变不惊的女强人形象截然不同,真是迷人已极,心中虽是千个不愿,但怯于大姐满带威严的责备口吻,也只好无奈闭目:

“姐,既然你动弹不得,倒不如让我扶你起来好吗?”

陆西沉想了想,略带犹豫地轻声答道:

“也好,但……但你千万不可张眼,听见没有?”

陆琂之把陆西沉扶了起来,轻靠在书桌旁,自己也坐到一边。陆西沉下身一阵酸软无力,究其并非全因一跤之跌,而是因自慰而泄身后,余波未了,令双腿发软,一时不能站立。想到衣服搁了在书桌的别端,又不欲弟弟张眼瞥见自己赤条条一丝不挂的丑态,想不出方法下,一时竟像有点恼羞成怒,羞愤地向弟弟怪起罪来:

“琂弟,我来问你,何事半夜还不去睡,来书房吗?”

“啊……姐,我刚才起床欲如厕时经过这里,见书房灯火通明,叫你又没有回应,还以为你因工作太累而入睡了,正想进来察看,怎知姐却正在……”

“噢……别说……别说了!”

见弟弟又提到令人难堪的丑事,陆西沉急得马上把弟弟叫停。

蓦地,尴尬气氛令双方都沉默下来,在这万赖俱寂、夜阑人静的一刻,书房内独剩全身赤裸的大姐和无言的弟弟。

良久,窗外传来阵阵悠和凉风,还是陆西沉老率先开口打破沉默:

“弟呀,你……你刚才。。。是否。。。全。。。看到了?”

陆琂之听得出大姐欲言又止,于是不想她感到难堪,便抢着说:

“姐,就算我看到那又如何?自从妈妈去世后,你便身兼母亲的职责,为我和二姐付出无数心血,无非为助我们成长,连私人空间也放弃了,尽管有男人向你展开追求,都被你一一婉拒了。我知道作为女人即使外表何等坚强,其实都渴望有男人去爱护、去……慰藉,尤其像姐你这样健康的青春女郎,在性欲方面当然……因此刚才姐姐所的事,我是绝对能理解的……”

陆西沉惊叹小小年纪的弟弟,竟说得出以上的话,心里有点感动,但同时又醒觉到自己一直在这为培育弟妹而树立的那种榜样,贤淑大方、温文仪雅的形象,统统因为刚才一幕被弟弟撞破的手淫丑事,一刹那都荡然无存,不禁更羞愧得无地自容,一时只呆呆地看着弟弟,说不出甚么话来。

另一方面,陆琂之虽是合上了眼,但心里却也盘算着大姐的心情,他清楚自己在大姐眼中还只是个天真无邪的少年,但其实自半年前与同学婷婷初试巫雨后,早熟的他,自此对性爱便产生强烈的好奇和求知欲,后更是从不同媒介增长了不少性的知识,学懂了种种性爱技巧和玩意,亦多番施展过于婷婷身上。

后来又喜欢一些比自己年长的女性,幻想可用性爱去征服她们,最后更是沉迷上所谓“近亲相奸”、“姐弟乱伦”等等这类挑战超极禁忌的邪念,不时把那去年刚上大学的小姐姐陆南晚当成“性幻想”对象,但要数最渴望得到的,还是那朝思暮想、成熟美艳的大姐。

他很清楚刚完全成熟的女郎性欲方面都会特别旺盏渴求,而大姐正是位刚成熟的少妇,就像树上熟透了的水蜜桃,饥渴地期昐着有心人去采摘。

心念到此,陆琂之下定了一个主意,决心弧注一掷地大着胆对大姐说:

“姐,妈在我心中的印象已很模煳了,多年来都是你在照顾我们,爸因公务很少和我在一起,这世上我剩下的至亲就只有大姐和二姐,我很想尽一点心力……报答姐!”

说完后陆琂之挣开了眼,情深地望向陆西沉,陆西沉有点不明所以,直到弟弟把身体靠了过来,贴着她的耳畔柔声低语:

“姐,让弟弟来填补你的空虚……让我与姐姐作爱,好好服侍姐姐……”

陆西沉听到弟弟露骨的表达,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心头赫然一阵骚动,一双杏眼先是一瞪。

但还来不及反应,弟弟的右手中指向她那高耸的乳峰顶端--那颗像艳红葡萄般的粉嫩乳头上轻轻一碰。

姐姐顿时媚眼半闭,满目含春地娇哼了一声:“啊……!”

娇嫩敏感的乳尖竟经不起弟弟的一下放肆挑逗,即时变硬起来。

陆琂之也不由被大姐的反应引诱得赞叹起来:

“啊!姐你相当的敏感呀!”

陆西沉一听立时羞得满面通红,正欲加制止,但随即又被色胆包天的弟弟进一步的非礼行为刺激起久旷的欲火。只见陆琂之一双魔手已伸向陆西沉那对肥白大奶,运用着纯熟的技巧、恰到好处的力度在猛搓狠揉着。

对于弟弟的侵犯,陆西沉竟出奇的感到非常受用:

“噢……不……琂之……不行……不能这样对姐……”

虽然姐姐嘴里吐出与内心感觉相反的话,但一点也瞒不过身为弟弟的陆琂之,他充耳不闻地继续向大姐作出进攻,陆西沉虽不断叫停,却并未作出激烈的反抗,或者说她根本就不想反抗。

陆琂之从大姐的反应看得出来,她根本就是受用极了,随着那按在她双峰上不停搓弄的动作,陆西沉赤裸丰满的娇躯不由自主地轻摆乱扭,雪白肌肤从嫩脂里微渗出一抹晶莹剔透的香汗,女性的体香和因体温上升而挥发出的身上涂的香水的混合香味,充斥了整个书房。

她秀眉黛扬,红唇微翘,两只水汪汪的含春杏眼,分不清到底是渴望着喜极而泣,还是要悲痛落泪,一副楚楚可怜却也妖艳撩人的模样;干渴的喉头透过烈焰红唇发出一起一伏、由小声变大声、从缓至急、由低沉到高吭的呻吟浪叫:

“噢…雪雪…哼…好…好美啊!不…不是……琂弟……快…快停止……姐不准你这样……不准不听话……你…噢唷……再不停手……姐…啊…姐可要惩罚…惩罚你了……”

理智告诉陆西沉不能把事情再恶化下去,希望能用严厉词令把她那还认为是年少无知的弟弟吓退,心想他到底只是个十七岁的少年,只要给他一点大姐的威严,必能叫他乖乖就范。

无奈这念头很快便教她后悔知错,因为弟弟老早已被眼前这具扭动着淫靡姿色的裸体、成熟女人特有的体香味以及荡魂蚀骨的娇吟声所交织成一种淫欲横流的气氛,彻底激发起他那原始兽性,已经是欲罢不能,陆琂之意识到事情到此已经是不能回头,只好背水一战,他要把大姐征服,占有她、使她成为自己的女人。

为免再被大姐出言干扰,陆琂之索性用嘴巴吻上她的朱唇,伸出舌头就往陆西沉的嘴里钻,穷追着香舌猛卷,同一时间一手伸向她雪白小腹下的神秘花穴,誓要让大姐彻底沉沦。

“唔唔唔唔唔唔……啊……”

当陆琂之的手猛然直抵目的地之时,陆西沉相对地哼出一声震撼的哀叫。

陆西沉做梦也不会想到,她那个年少无知的弟弟,竟大胆到了这样程度,竟然敢对自己大姐作出如此疯狂的性侵犯。举臂欲挡开陆琂之无礼的手,双腿拼命合拢,但仍不敌对方的蛮劲,心下一惊,朱唇拼命挣脱弟弟,喝骂道:

“不听话的……啊噢……小…少年……够…呜…真的够了……到此为止吧!你…唷唔…若再不停下……看…唔呀…嘿…以后姐还…理不理你!呀……唔唔……”

她的话还犹未了,香唇随即又被堵上。

“呜……终于触摸到了,终于都触碰到姐最秘密、最宝贵的女性禁地……!”

陆琂之此刻骤然顿觉前所未有的成功和满足,但更叫他惊喜又愕然的就是发现姐姐的那个私密花穴不知何时竟已经成为水濂洞,滑潺潺的淫水沾湿了整个穴口,陆琂之的手不禁再往下探去,才发觉就连两瓣肥美浑圆的肉臀都早被洪水覆盖,他毅然放弃了嘴里对大姐香舌的追捕,探头往下看。

地毯上除了一端是刚才大姐自己在手淫时遗留下来的一大滩潺潺淫水迹以外,此刻正承托着大姐那性感肉臀的一部份,地毯不觉又已经被湿淋了一大片。

“呜……不能……不要看……”

终于都被发现了,陆西沉所担心会被揭发的秘密就是这个。原来自幼她就是一个蜜液分秘量奇多的少女,当然,这是指被高度刺激起强烈性欲的时候,因此,就算再愚蠢的人,都会明白是那一回事了。

陆琂之目睹这个情景,不禁喜出望外,色迷迷的眼睛盯向大姐。陆西沉被弟弟这么赤裸裸地盯着,惭愧得无地自容,竟作出了异常的反射性行为,一手抱住了陆琂之的脖子,整个人就躲进他的怀抱,万分娇羞地把头埋在他的胸膛里,娇咤道:

“坏…坏透了……坏弟弟…竟敢这样对姐姐……唔哼……”

刹时陆西沉就好像变成了一只温柔顺服的待宰羔羊般,平日那高高在上的气焰和刚刚还在强装着、那教人敬畏的大姐架势一下子消失殆尽。如此娇态除了叫陆琂之看得心花怒放外,亦越加激起他要把眼前这块肥美天鹅肉咬到口的雄心壮志。

“姐,这可真算是春潮泛滥呢!”

此刻沾沾自喜又心高气傲的陆琂之自恃占着有利的上风,竟大胆放纵地对大姐出言调戏起来了。但同时手下动作并未放慢,不忘乘胜追击地一手紧抓陆西沉的雪白大奶,拇指跟食指狠狠挟住挺凸变硬的粉红乳头就是揉、搓、捽、磨……不时更肆虐地用力一捏,直教大姐感到麻、痒、骚、酸、痛,真的可谓百感交集,欲仙欲死。

本来咬碎银牙紧合着不愿为承认这绝妙手技而发出赞美唿唤的小嘴,此时也只能妥协:

“啊……噢嘿……唷……好……好美……”

无奈还未能给贪婪的弟弟感到满意,下面湿透滚烫了的花穴又被弟弟一手抓个正着,魔掌缓急有序地时而轻抚、时而猛揉,最后灵巧的中指直向花穴中心已膨涨到极限的阴核挑逗。

“啊啊啊啊啊……唷唷唷唷唷!……”

长长一声凄厉哀怨的浪叫,陆西沉脑海一阵刺激,神智不太清晰,她感到绝望,想要放弃抵抗。愧惭自己竟敢看轻了弟弟,十七岁的小伙子竟拥有这么一手让女人折服的本领。

“姐,你应该知道弟弟是多么的爱你。我知道姐姐其实是很需要的,既然如此,不妨抛下所谓的矜持,让弟弟全心全意地去侍候姐姐……”

陆琂之挨身在姐姐耳畔,口里说得温柔,手下动作不停,邪恶的中指猛然对着阴核又是一逗。

“呜呜呜呜呜……”

正值妙龄年华、且天生对性欲就是特别敏感的陆西沉,早已抵不了那份长久以来的原始欲望。但到底眼前人是自己的亲生弟弟,碍于那份世俗的礼节和人类的道德禁忌,再加上还未能抛开身为大姐的那种辈份与尊严,她始终也找不到下台阶。

“琂弟……我的乖弟弟……请你听姐姐的话……我们是姐弟……你和我做……那么就成了乱伦……这是为世所不容的不伦行为……你现在年纪还小……姐姐原谅你的无知……但切要适可而止……不能一错再错……”

陆琂之听后并没有为大姐的话有所动摇,迅速站起来把身上所有的障碍物除下,春心正荡的陆西沉仍旧软弱无力地躺着,但当弟弟的肉棒暴露在她眼前时,不禁破口娇叹:

“啊呀!好大……好大……”

大概有十八厘米长的大肉棒像铁柱般怒立着,它的主人却是一个与它比例绝不相配的十七岁少年,陆琂之个子不高,还不到165厘米,身形亦不魁梧,相对地与身材高挑16里面丰满的大姐陆西沉比起来,更加显得矮,因此陆西沉万万没想到,小时候帮弟弟洗澡时,所见那只还不成气候的小鸡鸡,现在竟……

说时迟那时快,陆琂之已把陆西沉按在地毯上,将大姐修长的双腿扒开,敏捷地把那对粉白大腿用手环抱着,小腿搁在双肩,纯熟地使出一招“老汉推车”,对正中心点一用力就往下插去,非常清脆利落,没有多余的动作,清脆地一下子就把大半个龟头埋入小穴里。

“噢……痛……”

粗暴的交合来得太突然,何况要面对的是一支雄伟巨棒,陆西沉痛得皱眉了。

“啊!姐,对不起……琂弟弄痛了你吗?”

陆琂之到底也是疼爱大姐的,于是停了下来,不禁低头看去,发现大姐股缝间虽早已洪水泛滥,但缝隙里那一道黏黏湿濡的沟渠原来竟这样的幼嫩狭小,鲜红色的水蜜桃被一撮稀疏的耻毛薄薄覆盖。

陆琂之暗叹这正是自己最喜欢的类形,顿时如获至宝,忍不住伸手拨起一小撮阴毛摸上一把,触手轻柔软熟,教他宠爱万分。阴毛沾满黏黏爱液,是大姐对性欲渴求的最佳物证,想着更觉兴奋莫名,一手把毛逆上拨去,整个肥美饱满的成熟花穴即时无所遁形地暴露了出来,隆隆凸起的小穴满淫水黏液,嫩红穴肉被大龟头挤压得涨卜卜的左右分开,中央那颗黄豆大小的阴核膨涨得似在一卜一跳的,好不可爱。

“哎呀……琂弟不要看……求……求求你……不要……”

试问世间上有哪家的大姐,会喜欢这样子把阴花穴无遗地表露在自己的弟弟眼前?尤甚是这么一个溢满淫水浪液的花穴;一个正被自己弟弟的肉棒挺压着的花穴。

陆西沉心里极想逃避,但两条光滑大腿正被陆琂之双手牢牢的环抱锁缠,花穴被五指及龟头抚弄顶压得又酸又痒浑身乏力,硕大肥臀扭来扭去淫态尽现……

陆琂之并未急于进攻,他知道要将大姐的欲火燃至沸腾,才能给她最高潮的享受。于是慢慢地用龟头在蜜穴周围的黏膜肉壁不断地旋磨打圈,时而挺前半、时又后缩数分,与其说是抽插前的爱抚,不如说是叫人难受的顽皮折磨。

“噢噢……呜呀……痒……好痒……琂弟……姐……啊……痒嘛……”

“姐,刚才听你说什么“好大……好大……”的,你指的是什么?是不是想说琂弟的肉棒好大呢?”

陆琂之为使大姐能尽快投入,于是便说一下调情话培养气氛,岂料又被大姐一顿喝骂:

“呀……什么……坏弟弟……不……不准说……秽语……不准……啊唷唷唷唷……”

陆琂之顿时感到没趣,未让大姐把话说完,两只手指就伸往那敏感的小红豆不住捏弄,刺激得陆西沉全身发软,娇躯随着阴蒂每被捏弄一把,便不自然的抽搐一下:

“啊呀……噢噢噢……不行……啊……琂弟……姐不许你这……不准……好……好痒……唔哼……要……快……快嘛……我要……快……给我……噢噢……”

陆琂之知道如今的大姐已被自己精湛的性爱技术折腾得将要投降屈服了,本来想“服侍”她一下,但童心未泯的他见大姐还是这般嘴硬,内心有点不悦,再加上陆西沉到此地步还是如此凶巴巴的,掏气的陆琂之不禁泛起了一股报复心态,竟想着要给大姐一点小惩罚来。

“姐,你哪里好痒呀?告诉弟弟,好让弟弟替你搔搔痒呀!”他猥亵的问道。

“啊……不……你……你明……明……知故问……呀……不……不要……”

陆琂之加强了龟头摩擦的力度,并且加速挟住了阴核的手指一捏、一捏、又是一捏。

“呀啦……呜呜呜呜呜……不要……琂弟……乖……不要……饶……饶了姐吧……”

陆西沉被弟弟逗弄得死来活去,一双媚眼泛红起来,若啼若闷的眼神哀哀地凝视着弟弟。

陆琂之看在眼里更感得意洋洋,但却未有放过大姐:

“姐,琂弟并没有对你怎样,只是想知道你哪处好痒,好让我可替你搔上一把、止止痒而已!”

始料不及弟弟竟会懂得这样的成年人把戏,竟然把自己的大姐逗弄调戏至这个地步,本来一句“小穴好痒”可能已把事情解决,可是要陆西沉这位知书识礼、平日尊贵优雅的美女吐出此等下流脏话自是不易,更何况是要在自己一向严加管教、千叮万嘱不许说粗言秽语的弟弟面前说,恐怕要死会来得容易些呢!

陆西沉想着想着,不知何时小穴已被一股温热湿烫的暖流侵袭进来,好像有一尾刁钻灵巧的活游鱼正闪电般窜滑进玉穴的深渊,这下可叫她比刚才更难受万分,直教她急得快要哭下泪来,回神一看,却原来陆琂之竟用他的乖巧长舌在舔弄着自己的花穴,由外而内、由浅入深的不停快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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