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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一门之隔(公爵的场合舌J道具玩批)

 

夫人躺在被子里昏睡,怀中还抱着丈夫昨日的外套。他居高临下观察美人漏在外面的半张小脸,昨日被面纱遮住的部分现在完全暴露在男人贪婪的视线中。从被欺凌的微红肿的唇,到沾满红印吻痕的白皙颈项,没入浅色被子里。

他掀开被子,美人穿着睡裙,光滑白皙的小腿裸在外面,被玩家的目光一点点舔舐,隐入裙子在大腿内侧压下的褶皱,到一处凹陷下去一点的小缝。

程恪一脸坦然的把手伸过去捉住了夫人纤细的脚踝,直到将那条小腿拖到床外,俯身将唇贴上去重重亲了一口。

舌头伸出,舔舐,划出一条濡湿黏腻的水痕,蜿蜒爬行在纤长小腿上。程恪握住正熟睡的夫人的脚,按在了自己微勃的部位上缓慢摩擦。

容霓睡梦中脚心被滚烫的物什顶着,感到不适的皱起眉头,他唇畔张开一条小缝慢慢喘息着,被深陷情欲的玩家注意到,一下低头衔住两瓣唇,手上的动作更加迅疾,黑暗的房间响起男人一声声粗哑的低喘和另外一个受不住的闷哼,被堵在鼻腔,似乎难以呼吸。

嘴唇向下攻略,另一只空闲的手没有负责脱下睡裙,反而伸进下摆摸上去内陷的小缝,动作太激烈,扯的布料不小心夹了进去,挤出一点黏湿的水液,男人高挺的鼻梁贴上去,闻着有点骚骚的。

程恪食指勾住蕾丝内裤边缘往下拉,白净的小软包弹出来,夫人是个小男孩,程恪早就知道了。

但是,看着内裤完全剥掉后露出的一条嫩红濡湿的软缝,男人眼神陷入痴迷,指尖往里探入似要检验真假,脸颊侧在黑暗中透出不易觉察的微红。

深入的时候指甲刮蹭到一点软肉,容霓从睡梦中惊醒,好一会儿察觉到身下的酸胀感和被禁锢在别人怀里的姿势。

他嗓音颤悠悠出声:“啊——谁?”

窗外暴雨激烈,没有灯光,窗户被牢牢遮住,他完全不清楚现在什么时间,在黑暗中也完全不能视物。他一定很恐慌,于是程恪安抚似的亲上他的唇角,插进穴里的那只手也抽了出来,怕他胡乱挣扎误伤他,另一只干净的手握上夫人的腰肢轻轻抚摸。

容霓果然如他预料那样身体颤栗起来,安抚意味的吻也渐渐深入,舌头纠缠着吸吮出“啧啧”声,而小夫人吓傻了,完全无力反抗。

程恪着迷的垂眼看他发抖的样子,舔上他的眼皮,舌头上的涎液将睫毛沾湿成一绺一绺,浓黑的眼睫在男人的视线下发颤。

“别怕,别怕,嗯……乖。”

男人像个瘾君子一样低头亲吻他,又将手伸进睡裙上下抚摸他的脊背,哄小孩子一样的动作,见他不反抗又亲昵地喊他乖乖。

容霓攥住男人衣领,摸到丝绸领结的触感,是昨晚庄园内的女仆放入客人房间衣柜里的,他从惊吓中回复一点力气:“你是谁?别摸我!”

“夫人,我当然是夫人的情人了,夫人想要才勾引我的,不是吗?”

“亚伦斯?你……”

程恪捂住了他的嘴巴,胯下在腿根狠狠顶撞几下,该死的,他还真有?还记得那个情人的名字?

“唔……那你是克里斯……”

程恪在黑暗中看见夫人认真思索的模样被气笑了,你到底有几个情人?原来不是天真娇气的宝贝,是个小骚表子。

他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将手伸向之前放在床头柜子上的一小盘奶油蛋糕,拿起上面的一颗饱满的点缀樱桃:“夫人想用上面的小嘴,还是下面的?”

容霓被宽大手掌捂住了嘴,程恪明显也没想让他回答这个问题,他从被捞住抱在怀里的姿势又被压在床上,一只手将大半张脸捂的严实,身下的穴肉触到点冰凉的质感,被温热的舌头推挤进内里。

舌头搅着里面的汁水,收缩挤压下,樱桃破裂,饱满的果肉和甜蜜的汁液被卷进男人口中,吃吮的津津有味。

容霓的脸被玩得浮起胭脂样的颜色,神色迷离,像被快感击昏了。

程恪将果核往里推挤,核上不平整的凸起刮蹭着内部湿红软肉,激起容霓小声喘息,热气流刮过,被闷在男人手掌心。

果核被吐出来,男人靠近他低声恶语相向:“骚货,这么小的东西能满足你吗?”

“骚货就是想勾引我吃大鸡巴。”

男人两指曲起,从小瓷碟上挖走了一大块奶油,送进夫人穴肉里,高温融化着奶油,淌了他一手,不知是淫液还是甜香的奶油。

容霓两腿夹住进进出出的胳膊,眼尾落下来的泪洇到男人带茧子的手掌上,掌心很糙,磨得他细皮嫩肉的眼尾愈来愈红。

奶油用来润滑,程恪的手指进到了更深的地方,触到一个凹凸不平的硬物。

淫荡的小夫人,用身体勾引陌生人的时候穴里还含着丈夫塞入的珠子不愿意吐出来,是想要含着珠子被肏吗?

“夫人,是谁送给你的珠子?你的丈夫?”

“真是个没用的男人啊,夜晚不能满足妻子,害的夫人白日里还要勾引别人当情人。”

“夫人躺在这里被我肏,你的丈夫又在哪里呢?”

程恪垂首凑近他的耳边,话语带着舔舐的水声进入耳朵:“夫人,你和这个庄园,藏了什么秘密呢?”

这句话在水声的遮盖下显得异常模糊,容霓迷迷糊糊没有察觉到这明显的质问。

男人抠动穴里珠子上的纹路,竟使得深埋其中的圆珠转动了一点,吓得容霓哭着讨好地亲他的掌心:“不要,不要动,好疼的……亚伦斯,克里斯,啊!莱……莱顿……呜呜唔我错了……”

除了那些厮混的情人,甚至还喊着丈夫的名讳,祈求饶恕。

程恪当然不是他有着光明正大身份的合法丈夫,甚至不如那些有幸被记住名姓的情人,他只是趁人之危的,野心勃勃的小偷。

“用腿……呃唔,用腿,好吗?唔亲爱的……”

因为不知欺负他的是哪个男人,于是说了至少不会出错的甜言蜜语来讨好。

当然好了,于是客人亲了亲柔软的红唇示意接受。

不见天日的暗屋内水声迭起,公爵亲为妻子打造的牢笼成全了趁虚而入的第三者,他享用自己的妻子如同享受一餐丰盛的下午茶,脸上挂上了微微餮足的神情。

突然“笃笃”两声敲门声打断屋中甜蜜缠绵的氛围,管家的声音自门后传来:“时间到了,餐点已为夫人备好,夫人需要服侍吗?”

容霓从情欲中惊醒,以往这时管家会来服侍自己穿衣洗漱。

原本要更早的,只是因夜晚的夫妻需求,容霓白日总是睡不醒的样子,时间便被公爵延后了。

程恪看着他惊慌的神色,连面上红晕都褪去一些,恶趣味的低声喃喃:“怎么了,要开门让他进来吗?”

话音未落,腿间出入磨蹭的东西被夹紧,男人闷哼一声:“宝宝夹死我了。”

敲门声突然急促许多,门外是管家疑惑的声音:“夫人?”

容霓忙尽量用正常嗓音答复他:“等会儿,先别进来!”

敲门声停了,外面再次安安静静。

容霓马上对着刚刚还软声撒娇相向的情人翻脸不认人:“你快走,从窗户翻出去。”

程恪顿了顿,将他的手拉过覆在自己的巨物上:“夫人,这里还没消下去呢。”

容霓拉开床边柜的抽屉,取出一张丝绸帕子扔在他身上:“快点解决吧。”

程恪看他一会儿,还是接过帕子,草草弄了几下射在上面,白精浓稠,几乎裹不住,他将手帕收进口袋,整理好衣服开窗,沿着窗沿攀爬,消失在雨夜中。

容霓立刻关紧飘着雨丝的窗户,将厚重窗帘拉紧,室内再次陷入一片黑暗,他摸索着爬进被窝,这才低咳几声清清嗓音让管家进来。

管家掏出钥匙开门锁,却难以推动大门。

“夫人,请将门内的锁栓打开。”

容霓又摸索着下床开了门,面上还是有些难以避免的心虚,平日里他是绝对不会折腾着上内部门锁的,万一管家把这项异常情况汇报给他的丈夫,晚间丈夫到家时他可能又要被罚了。

管家进门后扫视几番,目光移到小桌子上不完整的蛋糕上:“夫人,蛋糕是哪里来的?”

容霓理不直气也壮:“我刚刚饿了,让女仆带过来的。”好像真有那么回事一样。

“您早上不会吃甜食。”

他听到管家笃定的声音,抬眼撞进深邃且怀疑的目光,怒气涌上来:“你不信?别忘了,我是你的主人,你要绝对服从。”

高大男人在他面前单膝跪地,覆盖白手套的手指牵住了主人的手,在其上印下一个吻:“我永远爱您。服从于您。”

管家为主人穿衣,洗漱,今日为夫人换上了一件墨绿色蓬松长裙,夫人被尊贵的以大量钱财养着,丝毫不必担忧华丽裙装导致的日常行动问题。丈夫在家时他常待在男人怀里等待喂食以及解决任何需求,丈夫离家,这一切也自然有人代劳。

今天管家的动作格外的快,容霓还迷糊着,已经被放置在餐椅上,面前的餐点皆被处理得当。

管家俯身在他身旁解释:“今日不能全程陪侍夫人用餐,庄园中出现了一些不友善的老鼠,我会尽快解决,以便来服侍夫人。”

容霓刚才和他冷战,这会也不想看见他,摆手示意他离开。

程恪的房门被敲响,三声过后,门锁传来“咔哒”一声,门被猛的推开,门外站立着面色苍白的管家。

程恪从浴间出来,还同他语气温和地打了声招呼:“抱歉,您敲门了吗?我刚刚在沐浴。”

说罢一脸诧异样子:“不过,擅闯客人房间不是什么礼貌之举吧,管家先生?”

管家浓黑的目光盯着他:“庄园内出现了老鼠,似乎是向您房间的方向逃走了。”

程恪顺手拢了下浴袍,一脸无谓:“是吗?没有见过呢。”

管家面无表情盯了会他坦然的神色,退后一步作出关门的姿态:“是吗,那太好了。”门被猛得合上,基于管家良好的教养,并没有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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