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朽木(我的白月光颂文老师)

 

我乏善可陈的人生过了二十六年,憋屈却又放浪形骸的二十六年。

从小我就性格乖张,按老爸的话来说,有那么几份天资,却实在冥顽不灵。自打我有记忆起就无心向学,鬼混度日。可要论幸运,周边的人应该没我更甚,大大小小的考试,再到后来考取北电,以至于到最后我都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深喑蒙混过关之道,还是说我真的是什么狗屁旷世奇才。放榜后我一脸张狂地向父亲晃动自己的录取通知书,他的表情交杂着欣慰与哀愁,红木椅中他苍老微弯的臂膀上扛着庞大的家业,可惜无人继承,我幸灾乐祸,没心没肺地躺在他原本给我购置的老板椅上晃荡。两月后,我便收拾好行囊踏上了去往异乡的道路。

二零二零年,临近毕业,周围的人都陷入了留校还是出去谋求发展的纠结中,而我依然纵情声色,浪迹于迪厅酒吧,在莺莺燕燕中流连。我的死党们和我碰杯,嘴里吐出的都是嫉妒的醉话,他们说,“张文,你真他妈的幸运,有这样的老爹根本不需要操心自己的人生。”我热情回敬,高喊着“太他妈对了!”在舞池的炫光下,我的双眼成了麻木的接收器,跳到最后晕头转向,酒精的副作用涌上,闪烁的亮光刀一样刺进我的眼缝,而就在窄窄的缝中,我看到了门口一身清纯男大生打扮的他,口罩和纯白帽沿中间夹着一汪能将人溺死的柔情眼眸。

是我的滤镜作祟,在那个场景之下,哪还有什么柔情可言。被他的肉手拽出夜店时我还意犹未尽,从后面抱住他温软丰腴的胸脯,他的反应很激烈,挣脱开的同时把我塞进了一辆网约车。

“我有车,颂文,我的车还停在门口。”我醉醺醺地挨在他身上说,他清冷地瞥了我一眼,只说了一句“闭嘴回家”。他好香,像一块沾满了糖粉的松软蛋糕,美色当前我已经把上一秒的话抛到脑后,伸手探进他腿间,隔着宽松而柔软的运动裤摸他肉乎的骆驼趾,他一脸难以置信地回头看我,前方的司机把神情隐匿在夜色中,促成了我长达十五分钟的手头猥亵。下车之时,他已经是软弱无骨的春水一滩。

所有人都以为我拈花惹草喜新厌旧,也不怪他们,初入校园之时,我的床伴确实三两天一换,环肥燕瘦各不相同,但可笑的是,仅仅一年之后,我成了可笑的情种。什么都比不上一个神通广大的父亲,我在通话里跟他说,“爸,我在北电有个厉害的前辈,返校日那天我和他合作了一场戏,您能想象吗,我对他真是崇拜和喜爱到不行。”几月后,一切便安排妥当,直到那时我才知道张颂文并不是什么可以轻易获得的物件,他难搞得要死,人畜无害的温顺皮囊下藏着骄矜,父亲说他高不可攀,让我好好珍惜,毕竟私下里他的叫价和片酬不一样,实在贵得离谱。

酒醒后我赖在自己床上,衣服全扔在地,没什么比裸睡更舒爽的了,可惜身边的布偶熊没有和我肌肤相贴。他穿着睡衣,嘴里叼着根没点燃的香烟,手撑着脸颊斜倚着靠枕,用那双总是楚楚可怜的下垂眼望着我。是了,被他望上一眼我胯下那把枪就有抬头趋势,可他那张利嘴里吐出的依然是不讨喜的话,“上次给你讲的戏,你回去好好消化了没?”

又是演戏,这个长着销魂女穴的只会装纯情的戏痴,脑子里能塞点别的东西吗。我皱着眉回答“练过了练过了”,翻过身遮住眼睛懒得看他的反应,想必也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真把自己当我妈了。

“你有天赋,我不想看你荒废。”

他说着,慢吞吞地下了床,身边传来脱衣服的布料摩擦声,当即吸引了我的注意。我放下手臂看着他,他正背对着我褪下衣裤,一身雪白的肌肤裹着饱满脂肪,丰乳肥臀在昏黄的灯光下晃荡,看得我心旌摇曳。他全裸地坐进沙发里,将嘴里的烟拿下时,烟皮粘住他的美唇使得唇肉被拉扯了下,然后倏地回弹,显得他丰盈的唇珠更加生动。见我愣神,他变本加厉翘起腿来,暴露腿间湿润的绯红女屄,两片肥厚的阴唇像深粉色的蝶翼,虚掩着下方的阴道口,他知道我欲火焚身,却依然毫无顾忌地对我施魅。

“你知道我有多羡慕你吗,你年轻有才貌,背后还有父亲的财力支持,可你却什么都不想要。”

他点燃了烟,放进嘴里的时候泪水无声息地就下来了,我呆呆地看着他的模样,嘴唇颤抖,泪眼朦胧,面部的肌肉在光影中细微震颤,黑亮硕大的瞳眸里映照着灯火,仿佛伪神接受审判时的暮色天光,又如青楼里的风尘女子窥见外头的万家亮堂,令人以为在这狭小的世界里正上演着什么凄美桥段。那一刻我的心揪紧了,浓烈的怜惜欲与施暴欲交杂不清,在我脑海里疯狂叫嚣。我下了床将他抱起,他柔软的发丝滑蹭我的脸,肉躯微颤,忐忑不安地从我怀中抬起头。

按他所说,此时情绪已到位,意境渲染完成,两人似吻若吻的拉扯感更能撩拨观众的心弦,但要吻吗,最好不要,否则就落入俗套。破天荒的,我脑中的情欲丢盔弃甲,只剩下疼惜的冲动,盯着他饱满的红唇内心天人作战,他却突然绽放笑靥,把沾了泪水的烟塞进了我嘴里。

“这是哭戏,今天的课程我先示范给你看,等下你按自己的理解来一遍。”

妈的神经病。我目瞪口呆,看着他沾满泪水的脸蛋上浮现出得意的神色,深知我又被他戏耍了,气得我吐了烟,将他丢到床上整个人压上去,疯狗似的乱咬他的手臂和胸口的软肉,逼出他怕痒的咯咯笑声。

他总是装出一副受尽苦难的悲悯神情,到头来又轻飘飘一笑,说道“别当真”,这样一来,谁知道他的话有几分真心。我气恼不已,偏偏觉得他捉摸不透的同时透着股可爱劲。

我走的不是正规途径,算是他破格招的学生,还是坨扶不上墙的烂泥,一点也不听他的话,他本就讨厌不求上进之人,这么说来,他能容忍我那么久,想必对我抱有绝对的偏爱了,我沾沾自喜地想。平日里我硬要跟他攀点关系,抱着他戏谑,说我俩名字像得很,你看啊,张颂文三字包含了我张文二字,恰似母体包裹胎儿,缺的那个字代表歌颂与祝愿,反正我天生就没有——就如同胎盘脐带,分娩后总是累赘,干脆不要它了。他叹息一声说别闹,将我的脑袋按进他丰满柔滑的奶子里,那双肉乎乎的手掌抚摸我的脸颊,我听到上方传来他的气声,“不要妄自菲薄,那么多人爱你护你,你也不要辜负了。”

说到底,他定是被我父亲收买了,想着做我的知心姐姐,一边教学一边做爱,再吹几缕枕头风扭转我顽劣的性子,就能定期收到大笔汇款,也不问问我吃不吃这套。

我知道这段关系里他最看重的是什么,我也怡然自得,顺应事态发展。我们的教学课程总会在最后跑到床上,他在我身下时叫得很浪,明明是一副性感的磁性嗓音,学妓女哀求倒也入木三分,当真是演什么像什么。在他之前,我从不知道人的肉体可以软滑成这种地步,鸡巴操开他的阴道时如赴天堂,他那小巧的女屄简直是浸透了水的肥美蚌肉,在我鸡巴的猛烈夯击下咕啾作响。我爽到痛骂,“张颂文你他妈就是个女人吧”,他嗯啊叫唤着,摇头说不是,身柔腰软,两腿却修长纤细,紧箍着我的腰,让我的肉棒又沉进几分,丝滑内壁绞得我头皮发麻。他圆胖的手掌覆在下腹,眼波流转间一丝愁容蔓延,对我说,“但我确实可以怀上孩子。”

跟魅魔似的,有着吸人魂魄的榨精本领,平日里却装出一副禁欲纯洁的模样,把我的心都占据得满满当当。在大学的后三年里,害得我魂不守舍,对他日思夜想。

毕业后,我光荣成为待业人员。这么形容也不全对,毕竟我跑了一堆剧组试戏,有时还偷摸当下群演,夜里同张颂文通个电话,跟他抱怨又蹉跎了一天。他在电话那头斯斯文文的,声音又轻又温柔,让我一下子就回想起我们缠绵时他慈母般动人的容颜。但他说,“孩子,我听不出你有多难过,我是吃过苦的人,你在无病呻吟。”

我一时语塞,干笑几声缓解尴尬。他说得没错,我确实在瞎混日子,父亲叫我学着企业管理事宜,我非说自己钟情表演,但只有我自己知道,当初对表演的三分热度早就磨灭了,剩下的全是对张颂文的留恋。张颂文说我适合,我就想,说不定呢,我真是那块料,你看他表情多认真啊,定不会骗我的。

于是我在电话中向他坦白,说我其实对演戏兴趣缺缺,没有老爸的扶持,失去了众星捧月的氛围,我看谁都不顺眼,偶尔有人看得上我,我一发脾气却给拒了——我什么都不喜欢,就喜欢你,你看把我带在身边如何?他在电话那头长久地沉默,背景微沙的电流音里似乎带着他愠怒的呼吸声,过了很久,才温吞地说了句,“你真是块朽木。”

他又骂我了,而这句话唤醒了我久违的激情。没有他在身边的日子里,我做什么都感到毫无意义。我蹲在地上,旁边是散落一地的酒瓶,我对着电话乞求:“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但是我想你了,你回北京再给我好好地上一课行吗?这次我一定听你的,真的。”电话那头他叹了口气,对我说了句“最近进组了,真没空。”

告别时他淡淡地说,“很晚了”,也不知是真的天色太晚,还是借指我回心转意太晚。

那时我还思索是不是在别的地方得罪了他,可后来从父亲口中得知,我爸与他的合作已经中止,停了汇款,这也正是他再没来找过我的主要原因。当天晚上我就约了死党酗酒,一瓶瓶地灌下肚,我语无伦次说着醉话:“我他妈真的窝火费解,没钱也不跟我说,老子完全可以回去做我不喜欢的事,坐镇我爷传下来的江山,我他妈有钱了就能买他了。”死党没喝多少,无奈地拍着我的背,说张大公子要什么得不到,区区一个老女人,咱别跟这不要脸的臭娘们一般见识。

一股空前的愤怒令我浑身发抖,疯狂地挥臂扫落了桌面上的所有东西,酒瓶杯子稀里哗啦碎了一地。我指着死党的鼻子臭骂,你是什么东西,你没资格说他。死党被我突如其来的疯癫吓愣了,随即反驳道,你能花钱买他,别人不可以?醒醒吧兄弟,你喜欢的不过是个——

下一秒他就彻底噤声,“妓女”二字被我掐回了咽喉。

我和死党不欢而散,说实话,打从一开始他就知道我有一个表演私教,但他不会知道是我们共同的前辈张颂文,估计他一直以为我是被个风韵犹存的熟妇给迷住了。

浑浑噩噩地回到家后,我倒在沙发上翻看一沓照片,其中几张拍立得是我趁张颂文熟睡时拍的。他在小巧的方形照片里白得发光,我一向喜欢拍立得的色调氛围,每当端详他白皙丰腴的肉身,清淡优雅的面庞,都像在心中勾画梦想的复古名伶。他雪白的胴体惬意侧卧,双腿夹着丝滑的藏蓝色被单,光看着照片,我似乎能嗅到他肥美膏脂散发的沁人心脾的性香。自从他说自己可以孕育后代,我没有一天不在肖想他那具圣洁身子里美妙的子宫。我对着他快速手淫,像青春期的男生面对梦中女神那般鲁莽,我太想他了,可他不需要想我。

地干涉我的行程,你只要电话里跟我约个地点,我必定准时会面。”他微笑道,但其实说出这话的时候他的心有点虚,甚至有种偷情被抓包的错觉,唐小虎以前陪他来过这家面馆很多次,每次都是守在外头,不让人进入打扰他和安欣的面谈,像这样与他面对面而坐,还是头一回。

他不禁想起合作达成前,和安欣在面馆里的最后一次谈话,那时安欣声声恳切:“我早跟你说过了,别和唐小龙和唐小虎那种人混在一起,你将他们收为手下也就罢了,我姑且信你能压制住他们,但现在你放任唐小虎另成一脉,你就不怕他反过来把你吞了?”当时的高启强不以为然,嘴里吸溜着面,抬眼望着警察,黑黑的大眼珠子看似天真幼态,实则透露出不屑,“唐小虎的事我心里有数,他一直都听我的。”

事实上高启强内心也没有十足把握,若唐小虎真的是个听话的傀儡,就不会在他洗白途中跟他反其道而行。高启强想把手中的势力往明里带,唐小虎却固执地在阴沟里前行,每个月引发的寻衅滋事案件数量简直跟当年徐江的有得一拼,也亏得他下手有轻重,花钱私了也就过去了。

“没办法啊强哥,你知道我这个人天生沉不住气。”

唐小虎说道,平淡的口吻却透着股阴险的寒意,他直勾勾地盯着高启强,把这个已经行事游刃有余的黑老大给看得浑身不自在。唐小虎的变化与别人无关,大刀阔斧简明易懂,就是冲着高启强来的。

“怎么,礼物不喜欢吗?我记得你一向偏爱身材丰满的男性。”

这句话一出口,高启强立刻感受到了对方的暴怒情绪,唐小虎额前青筋猛跳,阴戾之气再也收敛不住。高启强用玩味的眼神看着他,“没关系,唐老板要是不喜欢,下次去白金瀚随便挑。”他不是不知道唐小虎对自己有怎样的心思,只不过他习惯于身居高位,昨夜唐小虎的言行惹恼了他,他便想压下对方的气焰。即便唐小虎已经可以和他平起平坐,但在他眼里依然是当年被他拯救过的怂包,谅唐小虎也不敢真的对他做出什么,而这份狂妄自大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让他付出了惨痛代价。

“白金瀚的业务不到位,还不如高老板亲自出马。”话音刚落,唐小虎猛地抓起高启强的领口,直接将他扔进最里的餐桌上,高启强的后脑磕在墙壁上撞得头晕眼花,抬眼就看到唐小虎大步逼近,一把抽出了皮带,走上前反绑住了他的双手。

“唐小虎!你发什么神经!”

皮带勒痛了他肉圆的双手,高启强气得胸口大幅度起伏,他仰面倒在窄小的桌面上,肩背抵着冰凉的墙壁,那些陈年挂壁的油渍肯定已经弄脏了他漂亮的衣服,但他无暇顾及,因为唐小虎的大手下一秒就强硬地掰开了他的双腿,整个人挤进他的腿间。

“高老板,在京海,最好的名品就是你这只胯下长屄的母狗,我为你扫清了那么多障碍,你居然用一个下等货色应付我。”

唐小虎愠怒的低语在他耳边如惊雷炸响,高启强咬着下唇,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就感受到下体一凉,西裤连同内裤被扒下来丢到一旁,霎时那肥美的白虎屄就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他疯狂地扭动,两片肉乎乎的蚌唇随着动作抖出花来。“……唐小虎,你要敢在这里强奸我,我绝对不会饶了你。”

唐小虎听闻发出嗤笑,捏住高启强的下颌凑到面前,直视他的双眼,“你能对我怎样,高老板,你想让过去一年的成果功亏一篑吗?”正是这句话让高启强放弃了挣扎,早二十年矜矜业业卖鱼的日子和依傍陈泰上位的过程中,他已经吃过不同种类的苦了,唐小虎想要羞辱他,那就咬着牙让他羞辱罢。

于是就在午后的徐记面馆,狭窄杂乱的空间里弥漫着面汤和佐料的香气,温馨而朴实的背景布后,阳光照射不到的最里餐桌上,高启强双腿大张任人鱼肉。唐小虎按着他,带茧子的粗粝大手对着他的美屄疯狂扇打,每打一下,他的身子就反射性地一弹,两瓣淫媚的肥嘟嘟阴唇被打得松垮大开,暴露出汩汩流水的绯红细缝。

“小虎……停……停下……”

外头街上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听得受辱的人心惊胆战。唐小虎的巴掌次次到肉,混着水的脆响通过狭长的门店空间放大,高启强的痛呼逐渐演变成带着嗔怪的气声,任谁听了都知道里面正在上演一桩淫刑。

唐小虎的手上沾满了前任老板的潮吹液,每打一下那糊成一团的湿滑阴阜软肉都翻飞乱弹,红肿的阴道口一阵阵喷出骚水,射尿似的四下飞溅,浇湿了桌面还不够,甚至还淅淅沥沥地滴落到地砖上。

高启强的泪水无声息地流下,而在被巴掌打穴的时候他的双眼甚至有翻白的趋势,形状姣好的双唇微张,哈出白气,俨然一副从受虐中享受到性兴奋的痴态。

这感觉仿佛时空错位,当年在菜市场里遭受唐家兄弟欺负的记忆又卷土重来,那段屈辱的历史埋在他肌肤下从未消失,时隔七年的巴掌让过往的恐惧再次浮现,而唐小虎比那时凶狠更甚,勃起的鸡巴此刻从裤裆中释放,沉甸甸的柱身啪地打在屄缝上,溅起一汪水花,那么多年过去了,高启强已经从卖鱼小贩成为了京海建工集团老总,被奸淫时却依然无力反抗。

当唐小虎的巨根破开产道时,高启强发出一声哀叫,他很久没有吃过那么大的鸡巴了,坚硬的龟头刚进去就杀气腾腾地碾着他的宫颈软肉旋磨了下,宫内骚水顿时喷涌,酸痒到骨子里的快感让他肥润的臀腿狂颤,舌头都微吐出来了。

“听说我不在的日子里高老板滥交成瘾,今天我算是见识到了,被捅宫颈都能爽成这样。”

唐小虎嘲讽的话语里带着怒意,双手死死箍着高启强多肉的丰满腰身,他们的身体在这逼仄的小空间里就像糅合在了一起。高启强头后面是墙壁,身体被对折按在窄小的桌子上,而唐小虎宽阔的胸膛挡住了光线,把他双腿压到头顶,直上直下地肏穿汁水丰沛的肥逼,摇摇欲坠的餐桌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高启强又怕又羞,他能听到外面传来路人的指指点点,还有保镖推搡围观之人的斥责声。

他缩在唐小虎的阴影里,在一下下打桩的间隙里断断续续地说道:“挡住我……不要让他们看见……”

“高老板横行霸道那么多年,也会害怕被平民看到发骚的样子吗?”唐小虎冷笑一声,腰胯上下用力,把高启强的屁股当作放在餐桌上的飞机杯大力插干,粗长的肉棒尽根而入,又整根抽出,留下一个失去回缩力的深粉豁口,过度分泌的浪汁从软弱的宫颈口一阵阵喷出,在大鸡巴抽出插入的瞬间被挤得爆浆似的绽开水花,交合处一片狼藉。

“啊啊啊!不要……里面酸死了……”

低三下四的乞求没有派上用场,唐小虎粗糙的指节强行拨开他阴唇,捏住他的嫩珠拧了一下,高启强顿时触电似的狂抖,腰身反弓,急剧痉挛的阴道内壁裹着大鸡巴狂吮,双眼睁大并向上翻白,嘴里吐出阵阵情热媚喘,毫无形象地丢了一次。

就在他的阴道因为高潮阵阵绞紧的时候,唐小虎的鸡巴再次破门而入,抵着他的宫颈软环就开始来回撞击,高启强仪态全无、泣不成声,一身丰润肥肉乱颤,就感到啵的一声宫颈口突然被敲开,巨大的龟头直直挤进宫口顶凸了他的子宫壁,大股精液喷射而出,把淫靡的小袋子一下子装得鼓鼓囊囊。

高启强发出了一声极尽凄厉又爽极的浪吟,任谁听了都想不到会是那个曾经把京海搅得天翻地覆的高启强发出的。他颤抖不已,双颊酡红,想到自己居然在肮脏的小饭店里被唐小虎强制宫交还内射,不知被多少人看到了自己下贱的姿态,从未有过的屈辱让高启强羞愤至极,可唐小虎没有给他那张利嘴大放厥词的机会,下一秒就含住他的双唇进行淫乱的舌吻。当他最终放开高启强柔软细腻的美嘴时,自己唇上的疤痕都被咬破了,嘴里尽是血的铁锈味。

真不愧是矫揉造作的妓女母狗,性子足够火辣。

唐小虎并不恼怒,反而很享受高启强这种野猫乱咬的虚张声势的模样。他抚摸着身下之人湿漉漉的额发,伸舌舔向他可怜兮兮的下垂眼,异物入侵眼睑让高启强双眼紧闭,感受到湿漉漉的肉块从眼尾舔到他的眼缝,勾起他泪湿的睫毛,然后含在嘴里吮吸起来。

“我还会再来的。”

最后唐小虎撂下这句话,解开了束缚高启强的皮带,把他当破布娃娃似的丢弃在那离开了。临走时唐小虎瞥了眼一直缩在配餐区里畏惧得动弹不得的老徐,作出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换来男人紧张的连连点头。

在那之后,保镖们才纷纷进来收拾瘫在桌面上被性侵得下体淌精的高老板。高启强神色恍惚,在街坊百姓的窃窃私语中被搀扶上车,也许已经丧尽尊严,让他无心留意路人的表情。

刚才发生的一切就像午后打盹所作的光怪陆离的幻梦,昏沉不易醒,徒留胀痛的大脑在清醒时刻胡思乱想。眼看窗外的景色快速后退,心率逐渐平稳下来,高启强才意识到胸口一片湿泞,拉开领口看进去,两颗肥奶头肿胀发红,显然因为刚才唐小虎的强奸而动情地喷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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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启强自嘲过,自己的上位史写满了“出卖尊严”四个字。本以为只要不回首往事,就能忘却自己遭受的屈辱,招架一切恶意,可惜事与愿违。

他被唐小虎压在身下时丢尽了脸面,混到如今的地位,已经没有人敢像唐小虎这样羞辱他了,竟在光天化日下的街头小餐馆里对他实施奸淫。底层百姓围在门口,枯黄麻木的脸上浮现淫猥,急不可耐地想要偷窥两个衣冠齐楚之人的苟合,在他们看来,高启强那养得白胖的肉身不过是可以被屠戮的母畜,相比于强奸,处刑的意味更甚,一双双浑浊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高启强的丑态,生怕错失茶余饭后的谈资。

一切仿佛回到了十多年前,旧日里,菜市场上方的天空都是昏黄的,鼻腔日夜嗅闻鱼腥气,奔波劳碌的人们从身边走过留下汗臭余味,还有案板上遭受拍打砍剁的水产品渗出的铁锈味汁浆——真肮脏啊,可在他拉扯弟弟妹妹长大的过程中,他曾不止一次被唐家兄弟欺凌,倒在这样肮脏的菜市场里。那时的高启强想,若自己有朝一日飞黄腾达了,绝对不会饶了欺侮过自己的人。恐怕他命格里就带着点悲悯,再大的仇恨都在你来我往敌友变换的日子里消解了。身居高位时谋略为上,他麻痹自己只是将他们兄弟俩当作棋子,所以不计前嫌乃至重用,也应了唐小龙那句“照顾好弟弟”的嘱托。

可唐小虎呢?这些年对他的施舍与扶持依然重复着农夫与蛇的故事,豢养多年的忠犬恶狠狠地反咬了自己一口。也许从一开始,就不该给唐家兄弟的任意一人赋予如此大的权力。

坐在车里颠簸时,高启强觉得下腹疼极了,唐小虎之前的侵犯定是撕裂了他脆弱的女性器官,只不过他不愿看,腿间湿漉漉的,不知淌出的是精液还是血水。

回到家后高启强便栽进床里,好似思绪游离在外。他把脸埋进松软的枕头中,却感到一阵阵恶寒袭来,仿佛自己又回到了老徐的面馆。他的眼皮不停颤动,鼻腔里尽是唐小虎浓重的古龙水味,漆黑的世界里有刺眼日光钻进他的眼缝,破旧小店的灶火油烟蒸得他身子发烫,透过狭长门店窜进来的一股股热风,让他活生生像是一只被架起来炙烤的羔羊。尘封的记忆之匣被打开,他差点忘记了,这样的事早在十多年前就发生过。当年他被唐家兄弟扔进破餐馆,被扒掉裤子,用幼嫩的女穴承受嫖客们的轮番肏干,唐家兄弟一左一右蹲在他身旁,笑脸盈盈地用一沓低面额的钞票拍打他浑圆的乳房,庆贺他完成了一桩强制卖春。

近期缺乏睡眠的他这一觉睡了很久。半梦半醒间有人将他轻柔地抱起,擦拭身上的脏污,手指进入女穴时他难受地哼唧了几声,肉乎乎的手乱抓了几下,那人也只是沉默地抱着他,将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颈窝,之后似乎往他嘴里塞了个药片,含了口水嘴对嘴地渡给他咽下。

待高启强迷迷糊糊苏醒的时候,他以为自己只是昏睡了一两小时,实际上已经是法,粗暴凶猛,马明心被捅得惨叫声连连,小脸失去了血色,很快他的阴道口就开始滴滴答答淌血,不知是嫩屄在兽交下撕裂,还是已经流产。广场上仿佛在举办盛大的庆典,起哄的人群发出的声响淹没了马明心的求饶,他的嘴唇颤抖地一张一合,似乎在求救,然而唯一愿意救他的人依然呆站在原地,和在场所有围观的男女一样充当了帮凶。

最后马明心昏厥在血泊之中,围观的群众也尽兴而归。老李装作于心不忍,叫上几个朋友将他抬到了医院,自己则拍拍屁股走人了。我就像个愚蠢的雕塑站在那里,看着广场中央满地狼藉,血液和尿液浸湿了土地,在晃动的篝火中呈现出漆黑的色泽。

我浑浑噩噩地回到家,瘫在床上昏睡了过去。这一觉梦境频发,光怪陆离,当我浑身抽搐了一下梦醒的时候,仅仅过去了三小时。

夜半三更我走上街头,路过广场时,我真希望之前发生的只是一场梦,可广场燃尽的篝火堆还在冒出白烟,场地中央有一大滩乌黑的水渍,提醒着我一切都真实地发生了。我漫步到医院,看到马明心坐在门口的台阶上,单薄的身子像一片枯叶,随时会被风卷跑或是破碎在气流中。我默默坐在他身旁,他的脑袋埋在膝盖里,肩膀隐隐抖动。

我想拍他的肩膀安慰他,却发觉自己的手臂仿佛有千斤重。

“我的孩子没了。”

他哑着嗓子说道,我能听出他在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他缓缓抬起头,脸上沾满了泪痕,然后颤巍巍地将双手覆在我的手臂上,沉重的锁链晃荡发出声响。“哥,救救我吧。”我如鲠在喉,我想救他的,但是怎么救?我不可能为一个异乡人对抗狗镇,也没有能力带着杀人犯逍遥法外。他看着我无言的模样,像是早有预料,再次乞求道:“只要能离开这里,无论下场怎样都好。哥,求你了。”

我最终敌不过他的软磨硬泡,思来想去,唯有老陈可以帮助马明心,他平时负责运输农产品到市里,拥有一辆破旧而不起眼的货车。于是我敲开了老陈家的门,他听了我的请求,打着哈欠收下了我的钱,将马明心藏在了一大块遮盖货物的毛毡布下,然后上车发动引擎,驶出了狗镇。我看着车远去的影子,骤然感觉心脏像被剜去了一块,沉浸在一种不真实里——他终于走了,我也终于可以解脱了。

回到家后的我倒头就睡,不知为何,那些诡异的梦境依然纠缠着我,仅睡了两小时我便再次惊醒。眼见窗外刚刚破晓,我听到了不远处传来汽车轮胎辘辘碾过砂石的声音,我额角的青筋突突跳动,浑身起了鸡皮疙瘩,那声音在我听来可怖极了,恍如囚车通往断头台的动静。

我连忙爬起身,冲到镇口。隔着大老远就看见老陈从货车上下来,掀开了毛毡布,把奄奄一息的马明心拉起来丢在了路灯下。我的脚步如同陷进了泥潭中,每一步足有千斤重,我震惊地看着本该逃离狗镇的马明心在地上艰难爬行,下体拖拽出一道鲜红的印子。

那一刹那我彻底丧失了理智,冲过去一拳将老陈打倒在地,他捂着鼻子爬起来,和我扭打在一起。我大声质问他为何要欺骗我们,老陈难以置信地说道:“你他妈的,原来是真的想放走马明心?他是狗镇的公共财产,没了他谁干那些脏活?人们又上哪里找乐子去?”

在拳脚相加的搏斗中我问出了实情,老陈这个老不死的家伙,开车到半路时竟色心大起,停下车钻进毛毡布里,跟马明心撒谎说前方警察设了关卡,如果要平安通过需要收取额外报酬。马明心身无分文,一时心急如焚,又被外头的“警察”吓得不敢作声,老陈便趁机搂住他的腰,扯下他的裤子,往他刚流产的阴道里插入了阴茎。就这样,老陈在马明心极度惊恐无助的时候强暴了他整整一小时,即使他鲜血直流,也没能唤起老陈的一丁点人性,最终还内射在了他伤痕累累的屄里。

甚至在老陈释放完兽欲后,由于担心马明心报复,更是将他痛打了一顿才开车带回了狗镇。我和老陈打得两败俱伤,瘫坐在地上喘气,马明心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像个残破不堪的幽灵般朝他蜗居的柴火屋走去,我眼见他摔在半路,又挣扎着爬起。

我真是无用,仅剩那么一点良知,却没能帮到马明心,甚至在他最痛苦的时候将他推入了另一个深渊。

接下来的一周里,仿佛什么都没有变。

人们不会给流产后的马明心休养生息的时间,他看上去比以前要虚弱许多,所幸手脚麻利,交给他的活都能按时完成。路上遇到他的时候,他也没有多看我一眼,我想,他可能就此认命了。

任谁也没想到,这会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趁着大家放松警惕的时候,一份告别礼在深夜送往了狗镇。一周后,睡梦中的我浑身燥热不堪,在床上辗转反侧许久,突然被一阵惨叫彻底惊醒。

睁开双眼的瞬间,我嗅到了一股刺鼻的焦熟味,像是有谁在用大火烹煮着食物,内心警铃大作的我连忙冲到门外,放眼所及,暗蓝色的天空中只有些微破晓前的隐隐光亮,狗镇大道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影。令人目眦欲裂的是,远方闪烁的火光伴随着冲天黑烟,滚滚向镇口蔓延,不急不缓地吞没了每一户人家,然而无人呼救,也无人逃出。

我来到了镇口,老陈家大门敞开,在那里我见到了马明心。他全身被鲜血染红,左手握着锤子一下下重重地砸向老陈血肉模糊的脑袋,然后跪在地上,继续将大块的头骨砸成砂石般大小的颗粒,面目全非的皮肉四下飞溅,如同一滩在砧板上不断弹起掉落的肉酱。

马明心听到了我惊恐的叫声,回头望向了我。我被他的模样吓到,他的大半张脸都沾满了飞溅的鲜血,无法辨认表情,只有那双依然澄澈的黑瞳里浮现出激动的光芒,犹如沉溺杀戮的可怖鬼神。我因极度的恐惧丧失了逃跑的能力,站定在原地,眼看他走出大门来到我面前。他的背心已经被血液浸泡成黑色,上面附着了豆腐渣样的脑浆和内脏组织,我顿时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反胃,跪在地上疯狂干呕起起来。

“哥,你来了。”

他蹲在我面前,似乎对我露出了一个微笑,然后抬起纤细的手臂,在我眼前展示着空荡荡的手腕。“当我勒死法的搓揉下发出响亮的水声。明明是个贞操丧尽的荡妇,却拥有性感勾人的肥美皮囊,幸亏我救了你啊,汶颂,那个ivy只会断送你的魅力——我喃喃道,摸了摸汶颂的脑袋,帮他擦干净身子。

他裸着身子靠在我怀里,肉脸挨在我的肩膀上,原本低沉的嗓音变成了轻言软语:“饿……要吃……”我苦笑一声,怎么又饿了,再不控制食量我可要抱不动他了。我扶住他的肩膀细细端详,发现他腹部高高鼓起,本以为他是吃胖了,但现在摸上去发现紧绷肉实,并不像赘肉那般松软。

“汶颂,你不会是有了吧?”

他迷茫地看着我,点点头,又摇摇头。唉,我问他做甚,这蠢婊子多半连怀孕的概念都不清楚。

我很快买来了验孕棒,让他坐在马桶上撒尿。他不知道在开心些什么,肥臀刚放在便器上摊开一圈润白软肉,就开始扭来扭去,还用滑腻的大腿夹住我探向他腿间的手,但我并无兴致,想到有可能要面对的新生命就头疼,于是用力扇了他脸蛋一巴掌,他立刻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不再动弹,两眼含泪。

他真的怀孕了——我看着验孕棒上的两条杠一时无言。准妈妈尿完后起身来到客厅,几滴淡黄尿液洒在干净的地上,他根本没有羞耻心,紧接着跳上了我的沙发,双腿夹住我的抱枕,用微硬的边缘布料缓缓磨蹭水润的粉屄,一双黑亮的眸子望向我,活像只贪玩的母狗。

自打汶颂怀孕并且开始产乳,他成为了流动的牛奶站,供给路过的饥渴人士享用香甜的母乳宴。他依然游走于男人之间,孕期的母体更加丰盈多汁,没有人在意他肚子里还怀着个小生命,针对他的轮奸反而多了起来。

我在执行任务的间隙坐在楼顶喝酒,俯瞰城市时难免寂寥,觉得心里空落落地缺了什么。为了排解烦闷,我总会打一通视频电话回去,邻居们在电话那头吵吵闹闹,移动镜头把汶颂狼藉的裸体展示给我看。屏幕里的汶颂像极了欧洲中世纪的白皙美妇,丰满圆润,脸上的表情却是纯真无邪,他受尽拥簇,男人们时不时往他嘴里塞进食物,他努力地咀嚼吞咽,而更多人在排队吸吮准妈妈的奶头。

他有时会被带上天台,男人们轮番捞起他的双腿肏干,害他近半个身子悬在空中,吓得他涕泗横流,尖叫声引得下方路人驻足眺望,我让他们收敛点,他们才悻悻地抱着他转移阵地。汶颂以为他们玩腻自己了,当即泪水涟涟,将他们的脑袋按在自己不停泌乳的奶子上,恍如一位伤心的母亲,渴望用乳汁哺育自己叛逆的孩子。

最后一次视频通话时,他们在宽敞的楼道里举办派对,周围散落了一地的零食包装袋,放在围栏上的酒瓶里塞满了烟头。

位于人群中央的汶颂像只肥胖的啮齿动物,双手捧着根热狗在啃,身子却被男人们分开大腿托起来。现场的人太多了,我甚至看不清肏干他阴道和肛门的是哪两个人,握着手机的邻居将镜头移到了他们的连接处附近,只见汶颂下体两穴被撑得奇大,鲜红的阴道内壁被拉扯得翻进翻出,抽插了一阵子后小屄竟像射尿般喷出一道透明水柱。就连肛门也在不断淌精,估摸着已经被轮奸了数次,圆滚滚的肚子晃动得厉害,他扶着肚子进食,双眼向下俯瞰镜头,我顿时心肝一颤,只见他黑黢黢的眸子失了魂似的盯着我,不像在注视凡间俗世,仿佛已经游离在外。

汶颂的脸上挂满泪水,遍体都是性侵的红痕,连浑圆孕肚上都有几个红彤彤的掌印,他肉身的惨状、欢喜的进食动作以及无神的双眸,杂糅出一种诡谲的凄美韵味。一个壮汉搂过他的肩膀,大手拍打着他圆隆的奶子,白花花的乳汁瞬间跟漏了的水气球般狂涌,浇湿了他的孕肚。

那人问道:“小母狗,该说什么?”

处在那境地的汶颂哪知道该回答些什么,只是跟规训的那样,不太确定地说道:“还要……精液……”

男人们发出哄堂大笑,汶颂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但当多根鸡巴放在他嘴边时,他像是松了口气般露出了浅浅的笑靥,将吃剩一半的热狗放在双乳间,伸手轮流给他们套弄柱身,并用舌尖挑逗马眼,吞咽下每根鸡巴射出的腥臭精水。

“玩完后记得收留他一晚,别让他跑到大街上了。”

我提醒道,拿着手机的男人听后笑了声,对我说:“跑到大街上不至于,倒是他经常睡在你家门口,蠢婊子还挺想你的。”

我的笑僵住了,直到挂了电话,我才呼出一口憋闷在胸腔里的气。

那晚我的思绪烦乱,似醉非醉。恍惚间想起自己曾经养过很多宠物,猫、狗、蛇、鳄龟、鸟类,我该是滥情又无情的人,一开始喜欢得很,发誓养它终身,没过多久开始懒得换水换垫片、清理粪便,连喂食也是想到才喂,待我某天心血来潮想要好好疼爱它时,却发现它尸体上都爬了蛆虫,早已去世多时了。

城市上空袭来的夜风吹得我清醒了不少,我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有半月没见到汶颂了,不想还好,一想顿时归心似箭,恨不得下一秒就将他柔软的身子抱入怀中深深嗅闻。再过一周就好,我心想,只要再过一周就能结束任务,等我回到家中定要与他日夜缠绵,享尽他孕后漫溢的春情与爱液。

无奈世事无常,两天后的燥热正午,打着盹的门卫来不及拉住汶颂,眼看他逃向了曼谷杂乱的街头。刺眼的烈日晃花了他的眼睛,他用袖管遮挡阳光,周围喇叭声此起彼伏,他像是吓坏了,在川流不息的车辆中踉踉跄跄,最后一个转身,被一辆疾驶来的轿车迎面撞上。

赶回曼谷时已是三天后,邻居告诉我他们偷偷把尸体藏在居民楼后门的一个大木箱上,等我回来见他最后一眼。

夜深人静,昏黄的灯光下,汶颂双腿大开,阴道口和苍白的大腿上遍布血液和精斑,还有一团模糊不清的铁锈色死婴悬在两腿间,由一根脐带与母体相连。我颤抖地摸上他冰冷的膝头,那块烂肉瞬间掉在地上,砸进腐臭的尸水里发出“啪”的一声,嘹亮刺耳,像婴儿落地时的啼哭。

无风的夜晚,我却感到寒冷彻骨。猛地抬头,只见汶颂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我,嘴里爬出了蛆虫。

end

我在房间里架设起摄影器材。

几分钟没留意,床上那个大奶子洋妞已经迫不及待地压在韶关妹身上了。虽说他们并不是女人,但我就喜欢这么称呼他们,反正药效退了之后他们不会记得我出言诋毁,更不会记得自己做了什么浪荡事。

老板通过耳机叫我动作快点,我打开录制开关,将镜头对准大床上交叠的两个美妇。费翔一米九多的强壮身子将美国佬的丰乳肥臀基因发挥得淋漓尽致,毛发旺盛,皮肉紧实,跟个重坦似的,长满浓黑阴毛的肥厚美鲍往下一沉就碾压起了张颂文的白虎嫩逼。纯种的南方小婊子还迷迷糊糊的,身娇体软,一身缺乏运动的雪白肥肉,被从天而降的多毛肥逼刮蹭得浑身颤抖,双手失控地在床单上乱抓。

我过去坐在床上,托起张颂文肥软的垂乳揉捏起来。小婊子下午给我老板喂了奶,现在奶孔大张,乳晕肿大成肉乎乎的锥形,却连一滴乳汁都没有。他怕痒地在我怀里瑟缩,肉圆的双手困惑地摸着我的手背。

“你是谁啊……”

他茫然地问,我笑了,给他俩打的药剂一向管用,连张颂文那超忆症的脑袋都在此刻空空荡荡,认不出我来了。要是他知道我拍过他十几部色情片在暗网流通贩卖,不知会作何感想呢。

费翔虽说是新人,但却是老板的幼时女神,这些年生活在海外受尽垂涎,总算趁他回国时窥见可乘之机,引见下药逼良为娼一气呵成。想必那些大人物满意得很,他们年老力不从心,如今最喜欢看熟妇们互相磨镜的三级片,当然什么都没有两女共侍一夫的真实体验好,但我面前这两人还没调教完全,要是送上大人物的床岂不是驱羊入虎口。

摄影机持续拍摄,野性的高个子女神和温润的小豆丁甜妞光着身子在同一张床上,好奇地打量着对方,保养得宜的肌肤逐渐贴到一块儿,犹如互相摸索身躯攀比发育程度的女生,先是摸脸、捏乳,然后开始揉对方的腋窝和大腿内侧的肉,再拱起阴户相贴,互磨着小豆子,两双湿答答的花唇交含在一块儿,跟两尾湿润的泥鳅那般,在阴毛磨蹭下麻痒难耐,淫水失禁般滴漏到床单上。

我伸手在他们俩屁股缝里捞了一把,满手都是湿哒哒的肥水,闻上去一股子骚浪性香。他们疯狂扭动身子和对方黏糊糊地纠缠,连屄缝都开始翕张,跟两张饥渴的艳红小嘴似的。

血药浓度一旦到达峰值,高壮的混血美人就成了痴女,硬要打破张颂文守旧怕羞的本性,掐住他腰上的赘肉就整个人压上去。张颂文在床上一向逆来顺受,叫声倒是甜腻得很,说来也怪,平时那低沉磁性的声音到了做爱时基本都是轻飘飘的气声,不知是真的羞涩,还是道行太高在这迷惑众生,勾引男人听从他的枕边风。

他们俩像母女丼那般搂住对方,一时间热汗淋漓,一厚一薄的双唇试探性靠近,最终吮吻到一块儿,透明的津液从他们湿漉漉的唇瓣中淌下。我搂住他俩的腰,伸舌舔掉流到他们下巴和脖颈上的口水。两个美妇依然热切舌吻,精灵似的绿眼睛和乌黑的大黑眸子同时瞄了我一眼,既娇矜又轻蔑,完全看不上我这个对着他俩发情的纯然的雄性。我也不气恼,只是伸出两手,准确摸到两个肥屁股的阴道口,两个熟妇顿时发出惊叫,腰一软,上半身就贴在了一块儿,覆了层胸毛的结实大奶子和频繁哺乳的孕妇乳房紧紧粘合,在汗水的浸润下,连蹭乳都会发出湿泞的水声。

费翔的屄又肥又大,软烂的阴唇毫无廉耻地摊开,像个天天接客的妓女那样,简单插了几下就直冒浪汁。张颂文则完全不同,摸上去跟处女似的,逼小得可怜,起初我还以为自己在抠什么未发育完全的幼女,要不是他多肉的阴阜隆起成半圆,揉捏起来跟软绵的面团似的,我可能真的会被他装纯的性器官骗到了。可就是这生涩的处女逼却裹着热乎乎的潮吹液,明明敏感得不行,随便抠下产道就哆哆嗦嗦流水,眼看他奶孔里出现了白点,汇聚成股流下,好家伙,这个韶关牛奶妹又开始产乳了。

两人逐渐入戏,听命令地扮演起色情女优的角色。两个甜美又性感的丰溢肉体纠缠不清,将难耐的灼热吐息呼到对方脸上,再对镜头抛去一两个欲求不满的媚眼,保证那些好色的小鸡巴老头们满意得不行。

我把他们抠爽了,两个小荡妇水多得要命,跟潮吹一样撅着屁股喷了一床的淫汁。休息了片刻,性欲旺盛的费翔就从床上爬起来,拽着张颂文肉乎的脚丫扯到床边,然后像提着一只布偶般将他拎起来,转身按在墙上。接近二十公分的身高差让张颂文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任人摆布,慌张抬头看向面前高壮的大奶子美人。只见费翔捞起张颂文的一只腿,岔开双腿将自己的逼和张颂文的贴合在一块,就开始摆动腰胯前后摩擦,甚至扭着屁股让两口美屄相对着划圈,卷曲的阴毛刮得张颂文的白虎屄红肿一片。

我下了床去调节摄像装置,透过显示屏,我看见遍体蜜肌与雪肤的两个肉欲熟妇汗津津地摸逼,淫叫连连,浑身肉浪迭起。张颂文看我走开,当即面露慌张,被混血妞磨得泫然欲泣,哀叫不已。我暗自发笑,这小婊子被我老板调教了那么久,身上怎么还有股守贞劲儿,费翔那种性感肉弹碰上守旧朴实的丰腴人妻,简直可以把后者当成性玩具随意使用。

真不知道张颂文这样的以后怎么去接客,调教了大半年了还是放不开,每次搞得都好像我们强奸他似的。要真让他去服侍那些大领导的肮脏鸡巴,可不得把他委屈死了,边挨肏边哭。倒是费翔这种浑然天成的老妓女,全身散发承欢的淫性,我估摸着用不着调教几次就可以送上大人物的床了。

我在一旁边拍摄边遐想,眼看面前两个年龄都可以当我妈甚至我姥姥的熟妇在我面前上演活春宫,我痛快地撸管发泄欲望,等他们磨到药效散尽,再悄悄把湿漉漉的他们运回下榻酒店的房间里。我们这条产业链早已成熟,里应外合起来没人会起疑心,也就两个本尊苏醒后多半会羞耻不堪,以为自己梦中成了淫女,腰酸腿软躺在床上,屁股底下还淌了一大滩蜜液。

他们不会知道,到时作为始作俑者的我,会坐在他们出席盛宴的台下,给他们由衷地鼓掌欢呼。

end

黄江醒了。

他发现自己被扒了个精光丢在床上,而始作俑者坐在床旁的椅子里,衣冠楚楚,细致到领带夹都一尘不染,正翘着二郎腿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为了窃取我们公司的机密还不惜扮成清洁工,会不会有点大费周章了啊,黄大记者。”周知非拾起桌上的手机,滑动了几下屏幕,把监控画面亮给他看,“又是放窃听器又是给财务的电脑做手脚,怎样,三天过去了获得了什么有价值的情报吗?”

黄江皱着眉头,被室内过于光亮的屏幕晃得头晕目眩,之前被下的药还残留在体内,令他浑身无力,连坐起来都做不到。

周知非的手轻轻托着下巴,下垂的双眼里带着轻佻,“黄江,你曾经靠肉体交易换来不少头版新闻素材,但最近又不这么做了,为什么,妓女从良了?”

这句话着实刺耳,可黄江却无从辩驳,眼看着周知非站了起来,走到他垂下床沿的双腿间,缓缓俯身压在他身上,然后伸手往下探,裹住了他肉乎乎的阴阜。

“你可以试着勾引下我,虽然我只是个秘书,但指不定我会跟你透露些秘密呢。”

黄江剧烈震颤了一下,周知非的手指灵活地拨动他的花唇和阴蒂,许久未得到爱抚的身子服了软,连淫水都被搓出了好几股,沾湿了他的肚皮。而此时后方传来一阵呜咽声,黄江这才意识到房间里还有个人,回头一看竟是韩东,被双手反绑在椅子上,嘴里塞着布,正用充满了困惑和震惊的眼神盯着床上两人。

“周知非!这件事和韩东无关,放了他!”

黄江的呵止声中染上恐惧的颤音令周知非轻快地笑出声来,他像只皮滑毛顺的大猫儿那般压在黄江的身上,肥乳被小一码的衬衫兜着,与黄江饱满的奶子缓缓摩擦。

“别紧张,我不会伤害你和你的小男友的。我只是很好奇你这张和我像极了的容颜下,是否也有一样的本钱。”

周知非意有所指地说道,当着他俩的面慢条斯理地脱下了裤子,衬衫夹的皮带箍着他的大腿,勒出几道肉痕,而黑色的蕾丝内裤中央镂空,只有一条勒入肥厚阴唇间的绳带紧紧卡住屄缝,浸满了丰沛的汁水。他扶起黄江的膝盖,将自己的肥逼与他处女般紧张开合的肉唇贴在了一起,霎时溢出了动人的媚吟。

两人都是白虎美穴,湿润白嫩,如同柔滑的两尾活鱼交缠,阴蒂互碾的时候都激起了震颤。周知非体质淫贱,轻易就喷汁溢水,把两人相贴的大腿内侧浇得滑腻不堪。黄江被羞耻心击垮,觉得自己背叛了男友,难堪地紧闭双眼偏过头不敢看向韩东,跟个就义的贞洁烈妇似的,以无声抗议来自同为双性之人的猥亵。

“卖了那么多次,还这般惺惺作态啊。”

周知非笑盈盈地说着,双手扶在黄江的胸膛上,跟骑马似的摆动下体,用蕾丝和绳带勾勒的肥美肉逼刮蹭黄江的女穴,他动作狂放而热情,两屄相撞,丰满臀肉荡出夸张的肉波,然后碾着阴蒂向上一蹭,再狠心分离带出一大股骚水,一时间水声和肉体拍击声不绝于耳,大幅度的阵阵撞击甚至让黄江有了种被扇屄的耻感。周知非扭腰摆胯,奸辱黄江的同时也在亵渎自己,像施魅的狐狸般兴奋地浪叫。

他的手一下一下地揉捏黄江的奶子,谁知没几下就挤出了白花花的乳汁。周知非抬眼看向韩东涨红的脸,像是知道了些什么,于是两指捻起黄江的奶头高高拉扯,连肿胀的乳晕都被来回拽成锥形,黄江的泪水沾湿了镜片,口中终于抑制不住地发出哀叫。

“呜嗯……不要玩奶子……求你……”

来自猎物的乞求令周知非愉快极了,但他可不会几句讨饶就心软,反而变本加厉地一边大力磨逼一边给黄江挤奶,甚至对着角落里的韩东投去了轻飘飘的媚眼。那小子的鸡巴都把裤裆顶出一座小山了,看样子尺寸不小,这一认识让周知非的淫逼深处突然钻过一阵酸痒的电流,更加饥渴难耐。

黄江哆哆嗦嗦地叫唤,跟被掐住嗓子的可怜母猫似的。眼看要奔赴高潮之刻,周知非俯下身子吻住了黄江的唇舌,在对方惊恐的视线中,两条滑嫩软舌交相缠绵,性爱的温热吐息萦绕彼此,泪眼朦胧下吻得难舍难分。黄江无意识地吞咽过多的津液,快感与羞耻同时袭来,在周知非舔着他的唇珠时终于忍不住夹紧周知非的腰,两人的女穴相含更深,连屄缝都紧贴着来回摩擦,一股清澈的骚水喷溅而出,黄江两眼翻白地发出一声哀鸣。周知非笑得眼尾弯弯,嘬吮起了黄江高潮时探出的舌头,舔去了他流下嘴角的津液。

高潮过后,黄江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他从没被同性别的人欺辱过,加上周知非甜美又柔软得不像个侵犯者,两个动人的美妇十指交握,都没有配戴婚戒,显得他们的情事像极了人妻间的出轨偷情。

周知非撑起身来,胸前的衬衫被黄江的乳汁浸湿了两块,仿佛他本人漏了奶。他傲慢地拍了拍黄江的脸蛋,说着“这就丢了?”然后用手握着他的脸扭向了韩东的方向。

韩东如坐针毡却性欲勃发,他那个一脸红潮的恋人兼上司正倒在床上,回望他的双眼里满是愧疚,因侧躺而更为饱胀的垂乳汩汩流着奶水,淌进了腋窝缝里,下面的无毛女穴湿得一塌糊涂,而韩东本人无法加入也无法拯救,只能被迫观看。周知非饶有趣味地看着这俩小情侣的对视,一个羞耻又颓靡,一个愤怒又动情,倒是令周知非的顽劣心更甚。

他慢悠悠地下床,晃着汁水淋漓的肥屁股来到韩东面前。韩东顿时浑身紧绷,眼看着这个和他恋人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但是更为肥胖的美妇拉下了他的裤链,撩开自己肉逼里那条没有任何作用的细绳,然后把他已经涨成紫红色鸡巴往那处肥润至极的女穴里塞。

潜入这家公司前早有耳闻,顾董的秘书是个天生的肉便器,如今是真的开眼了。

韩东的思绪混乱,自己的恋人像个破布似的扔在床上,浑身湿透好一片狼藉,而自己的鸡巴又被周知非骑乘。这个贱妇扭腰摆胯的动作太过纯熟,穴内湿热如暖泉,每插一次就喷出一股透明骚水,内壁如绞紧的细腻丝绒,一阵阵收缩吞吐,巴不得把子宫颈都撞到男人龟头上,再看他食不餍足、媚眼如丝地揉着自己阴蒂的模样,显然已经是惯犯了,不知道靠两腿间的淫屄戏耍并折辱过多少人。

韩东想克制自己的欲望,却没成想被这样的榨精名器勾引,不硬是根本不可能的,再加上周知非拥有和爱慕之人极为相像的脸蛋,沉溺性爱时微皱的眉头和抽动的肌肉都一模一样,顿时大脑宕机,根本没法想操逼以外的事。

“嗯啊……黄江,你的小男友鸡巴好大……我挺喜欢的,不如给我吧。”

这番话听得另外两人心里一惊,不知他是真心还是玩笑,但周知非可不管那么多,继续浪荡地娇喘,双眼迷离,润泽的黑瞳仁因爱欲满足而溢泪,他舒适地扭起肥白美臀,让鸡巴在紧致多汁的肉逼里旋磨刮蹭。

但周知非嚣张气焰没维持太久,在他濒临高潮之时,房间门砰的一声被打开,走进了一个容貌俊美的年轻男子。

“周知非。”

在这一声不带感情的呼唤后,韩东明显感受到周知非的动作僵住了。

刚才还不可一世的女王立马变成被抓到偷腥的小淫妇,连反抗都没有,直接被那男子拽着胳膊从鸡巴上提了起来,顿时屄水淅淅沥沥流了一地,整个人踉踉跄跄地被带到了一旁。

“顾易中,你做什么……!别,别在这里……”

“我还以为你早就没有廉耻心了。”

顾董事长唯一的儿子顾易中冷淡地说道,话语里却藏着汹涌的怒意。他掐住周知非的后颈按在地上,膝盖分开他努力合拢的大腿,然后用骨骼修长的手掌狠狠打向腿间饱满的肥蚌,只见软肉乱弹,水花四溅,周知非尖叫着绷紧脚尖胡乱踢蹬。

没想到顾易中一点情面都不留,跟教训出轨的妻子那般继续扇打,力道丝毫不减。直到周知非哭没了音,原本嚣张地吞食男人精液的色欲肥逼变成软趴趴一滩,花唇红肿屄缝大开,再无力作恶。

“呜嗯……易中,别打了……逼会坏掉的……”

那个丰腴的贱货现在知道讨饶了,蕾丝内裤都被扯烂,在顾易中的手指捏着他的花唇拉扯并抠挖屄缝时哀鸣不止。顾易中将他翻过身来,然后俯身吻上了那张平日里佛口蛇心的肉唇,周知非瞬间噤了声,居然像个怀春少女般红了脸,一身美肉成了承欢肉垫,让这个高瘦的年轻人压在自己身上讨回本该属于他的东西。

而房间里的另外两人此时也燥热难耐,黄江体内的药效逐渐散去,起身下了地,晃晃荡荡地来到韩东面前,抽出他嘴中的布条,然后跪在他双腿间。他们都没脸看对方,年长者似乎蒙受了奇耻大辱,双手捧着男友的肉棒套弄,伸舌舔舐着龟头,含糊不清地低语,“这明明是我的……”

“黄老师……”韩东的心砰砰直跳,他的心上人跟被爱液浸润的淫妖似的,额发乱糟糟的,偏偏鼻梁上还架着副禁欲的眼镜,正吊着眼用委屈和渴求的目光看着他。

“先帮我松开绳子,让我好好安慰您。”

end

在这世上,我主子想要什么,他就该得到什么。他得不到的,所有人为此倾家荡产献出生命也得给他求来。

人生的头十八年里,我一直奉行这一准则,以此成为了周知非最忠诚的奴仆。他嘴角上扬、眉头微蹙、指尖颤动的幅度都代表着不同的情绪,唯有我将他的脾性揣摩得最为透彻。我不敢说自己了解周知非,但论我对他的爱之如命,恐怕无人能及。

我自小生长在周家,住在佣人房,干着仆役的活,将自己是他私生子的真相抛之脑后。但周知非多疑,三番两次屈尊来到我的住所撂下威胁话语。有时候会一反常态搂着年幼的我,身上散发出的馥郁香气裹得我晕头转向,笑脸盈盈地吐露恶言,说他收留我只是施舍,若我得寸进尺,妄想得到不该要的东西,他就将我埋在园林里小池塘的淤泥滩中,让日夜成股流下的水流将我的尸身冲刷得四分五裂。

记忆中的我仰视他背光的黢黑眸子,霎时联想到吞食弱小幼崽的母鹰,眼神同样冰冷锐利,阴恻恻似个厉鬼。我不仅一次向他发誓说自己别无所求,但他不会知道,即便他不威胁我,我也愿意抛却血缘的束缚成为他的奴隶。那年代,外头是乱世,里头是美艳无情的主子,选择后者也是理所当然。

周知非是我最亲的人,这一“亲”融入了血液与骨髓,他若是恶毒,生长在他身边的我又怎会心地纯善。孩童时我便爱上自己永不能相认的母亲,并将恨与不甘转化为了全然无私的爱。我情愿他将我的血肉剁碎成为沃土,滋养他这株毒蕊花,直至他沾满毒汁的巨瓣张狂生长,覆盖整座姑苏城。

待我过了十六岁他才准许我贴身侍候。周知非爱漂亮,每日穿戴不重样,量身定制的西装三件套,发丝打理得油亮而一丝不苟。整齐洁净的口袋巾、晃荡的怀表链,体香混着林文烟,丰润肉唇点上蜜丝佛陀的红,脚下蹬的黑皮鞋擦得锃亮,一路高视阔步,令人瞧上一眼便觉得自己黯然失色。

周知非历来花枝招展,却不是副空皮囊。他与青年们慷慨陈词,又与达官显贵相谈甚欢,去到哪里都能如鱼得水。他眼波含情,仪态万千,一旦合了他的兴致,便透出些许俏意来,以优雅步态徘徊在人群中,勾得他们魂不守舍,实则满脑子坏心思,估摸着能攀附哪些权贵开拓仕途,又能从他们身上榨取多少油水。他站在人群中央,我驻守在侧,怎么凝望他都犹嫌不够,越看越觉得心里头发痒,像有羽毛轻轻撩拨,可当他的眼中不经意间流露出狠戾,我不免回想起他扇在我脸上热辣辣的巴掌。

结束交际后他坐在轿车里,跟我显摆此行的收获,谈到那些被他哄骗的蠢材时忍不住发出轻蔑的嗤笑,我心生悸动,觉得他内心阴毒,衬得柔和的容颜也愈发艳丽了。

那些年里我见证了他的绝代风华,在他身边低头快步行走的贱民扬起的尘烟都是对他的亵渎,想想倒也算了,他们这一生还能与他产生什么交集呢?都是可怜人。

佛脸与下垂眼该是悲悯相,而他过于肥厚的肉唇又显出欲态。许是在无常世道上立场与地位变迁,由贪嗔痴的小妖演变为覆盖天地的邪祟,落入凡间,落入一次谈话,成了一顿鞭子一颗糖中的那抹令人回味的甜。总有不知好歹之人激怒周知非,他虽能摆平绝大多数,但难免碰上硬骨头,他眉头微皱,费多拉帽的阴影投在高挺的鼻梁上,稍作沉思,抬眼时则一改先前的不悦,姿态谦和地陪笑,但我知道招惹了周知非的人绝不可能善终。或许某一天,枪响后人体倒地的沉重闷响会在周知非享用丰盛早点时伴随清脆鸟鸣一同响起,其间相隔数百里,他春风满面,天下太平无事。

成年后的我日夜陪伴在他身旁,像是一抹影子。他愈发信任我,骨子里也愈发骄矜了。

有时周知非忙于应酬交际,到了深夜才回来。沐浴后,他醉意朦胧地躺在床上,隔着裤子抚摸我的性器,仿佛把对付大人物的谄媚带回了家。我从小缺少教育,周知非对待我的方式也模糊了性别界线,他寡廉鲜耻惯了,酒醉后更是浪荡,甚至会不由分说地坐在熟睡的下人的鸡巴上磨蹭女阴,连自己的亲生儿子也不放过。待他酒醒后,下人们面红耳赤感谢主子的恩赐,而轮到我则是白白挨了他一记针对我裤裆的斜睨,仿佛在嘲笑我这根面对母亲也性欲勃发的物什,我有口难言,只能低头弯腰恭送他离开。

我褪去他的衣物,他的身子相比我而言娇小得很,体形匀称,有着过于饱满的胸臀与柔软肚皮,身上没多少肌肉却能将衣服撑得笔挺,平日里走起路来风姿绰约。我的手滑过他的大腿、腰侧、肩背,最后到达胸乳,他面带困倦,却媚眼如丝,我感受着手下雅霜微润的细腻感,将他按得遍体舒爽,喉咙里发出猫咪般的呼噜声。

只有这种时候我才能肆意触碰他的肉体,柔软弹滑,股间似女人般丰沛多汁,他是否也知道自己像极了一只怠惰的毛皮顺滑的紫貂,本该是环绕豪绅脖颈的挂脖,却成了精幻化作人身。指节下凹陷的软肉、血管搏动的频率都能令我激动得忘乎所以,或许是对他太过崇敬,我竟忘了他本质是个活生生的人,若是用力,他也是会痛、会瑟缩、会呻吟的。

他被我翻了个身,霎时玉体横陈,呼吸时起伏的肥硕奶肉软软摊开,如两团丝绸云枕。而我自会照顾到周知非的每一寸肌肤,包括他最娇羞的艳粉奶头和肥厚女穴,我手指滑入他幼嫩的产道摸索,渴望寻回最初降生的记忆,只见他湿了黑瞳,眼尾绯红含情,却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在我紊乱的呼吸中手背轻遮唇瓣,讥讽般呵笑出声。

“和你想象的不一样吧。”

他所言正是,紧窄女屄没有丝毫生产过的松弛,以此娇柔的处女地攀附关系,也怪不得他无往不胜了。在之后的时间里,我抱着他抵在门板上肏干,他胸前一双肥奶子来回晃荡,白花花一片抛洒出甜腻奶液,令我兴奋得直喘粗气,只觉得他整具肉体恍如一汪厚重又丝滑的乳白暖泉,每次贯穿都是极致绵密,窒息感上升至咽喉,我冒犯地去吻他的唇,他嘴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呵笑,随即握着我的头颅伸出如蛇信子般的猩红舌尖,透明的津液滴落在我嘴中。

我呆愣地吮吸母亲的香甜口水,还嫌不够似的吻进他的嘴里用力吸吮软舌,同时双手托着肥臀上下抛动,让鸡巴猛戳他肉乎乎的产道,他像破了的水袋子,透明浪汁随着我肏干的动作抛洒了一地。我去吸他香甜的乳汁,他尖叫着夹紧了我的腰,下沉的子宫颈与我的龟头牢牢含住旋磨,又是一波春水决堤,滑腻得再也抱不住,他便分开大腿瘫坐在地,浑身痉挛般哆哆嗦嗦,腿间喷尿淌水,两团鼓胀垂乳滴滴答答溢奶,而此刻一双下垂眼我见犹怜,似乎落了泪,整个人宛若林间湖泊里捞起的妖精,由水堪堪化作人形。

自古文人墨客垂怜青楼女子,像周知非这样舌灿莲花的娼妓,若换了个性别,该把那些多情之人的魂都勾没了,一个个为爱葬送前程与尊严。我这样遐想着,又觉得不对,如今他雌雄同体的身子不也是周旋于男男女女之间,将偌大的交际圈搅得动荡不安了吗?

他倒好,从不介意有多少针对他的爱羡嫉恨,翘着二郎腿、双手扶膝地端坐在黄花梨交椅上,无所畏惧从容不迫,仿佛到死都是胜者。我便觉得此人真就是祸水,生在乱世还要掀起波澜,见不得世间安稳。

有时候我会萌生这一个念头,若我上一世早点投胎,今生不做他腹中胎儿,而是他的同龄人或是年长者,就能亲眼见证他的成长变迁,结交这个为了安身立命可以出卖一切的三姓家奴。不像现在只能从街上听来轶闻,凭借想象勾勒出战火纷飞却金粉飘散的年月里,他那婀娜生姿又遍体鳞伤的上位史了。

说到精怪的传闻,姑苏城的夜晚也因周知非而流光溢彩了。世人皆知他淫性旺盛,府邸上下缄默不言,夫人哄小少爷入睡时,老爷就在他的房间里享用年轻的男性肉体。若不是灯火明亮,交缠的姿态映在窗户上影影绰绰,加之周知非的嬉笑怒骂和纵情吟哦,以及男子们被收割初夜的求饶与喘息,恐怕谁也想不到苏州特工站站长竟是喜欢食人精魄的欲女。

年轻的胴体们一个个健康而富有弹性,抽芽生长的个头已比周知非高出许多,但身板单薄,没有他那锦衣玉食的成熟肉体丰腴。这些由我挑选的少年们来到他面前,个个都会被他的气势压迫得噤若寒蝉。

周知非衣着光鲜亮丽,勾勾手指让全裸的少年来到身边。他一手握着机要文件,另一只带了黑手套的手握着少年发育的粗大阳具套弄,他一眼都不看向那人,轻启双唇笑道:“我有那么可怕吗?”然后戏弄地用手指挤压与刮蹭马眼,逼出一阵惊慌的喘息。有时他来了兴致会直接跪在地上,贴身剪裁的裤子近乎撑裂,伸手握着受宠若惊的少年的鸡巴拉向自己,然后塞入那张勾魂的嘴里。

我伺候在侧,听到他喉头急切的吞咽声,仿佛年轻男孩的精子被他熟透的躯体摄入就能永葆青春。他双目亮泽,舌头如灵蛇缠绕着柱身舔吮,黑手套沾满白浊,上下套弄黏腻作响。少年控制不住本能反应,竟冒犯地握住他的头颅套弄,鸡巴深深挤入他的喉咙,使他的肉脸埋进蜷曲的阴毛里,他被呛到作呕却无法逃离,权力倒置的快感令他白眼上翻,面染红潮,掉落的几绺汗湿的发丝打着卷儿贴在额头上。

男孩退出他的口腔射精,他便追上来如饥似渴地吞咽,嘴角粘着阴毛,舌尖勾带着马眼里射出的阵阵精液卷入嘴中,漏下的白浊便用掌心接住,随后媚眼如丝,像品味珍馐般咂吮手指。男孩们见状心猿意马,惶恐又兴奋异常,将周站长压倒在地共赴云雨,还在心中感慨,哪有什么恶人,分明是淫贱又美艳的娼妇。

周知非最爱与男孩们交欢,有时一个,有时成群,前来服侍周站长的年轻人别无二心,只为了成为他最偏爱的男宠。伺候多了也就摸清了他的习性,懂得何时讨要更多。

得到精液受洗的周知非释放了所有的媚意,双穴红肿肥软,汩汩流水,丰满的雪白身躯倒在深靛色的羊毛地毯上,头发汗湿凌乱,开合的肉唇湿润红肿,仍在倾吐情热气息。

总有刚成年的小个子男孩精力旺盛,看着位高权重者堕落的美态兴奋不已,甩着巨根走到周知非的双腿间,双臂环住他微胖身躯,跟个发病的公狗般插入女穴就开始对着宫颈戳顶,奸得他花唇翻飞,浪汁狂涌浇湿了大片地毯。可年轻人身子过于瘦小,周知非又过于肥美,场面像极了一只蚂蚁攀附在硕大洁白的米粒上,面对天赐的珍馐急不可耐却自不量力。周知非轻掩着嘴,觉得男孩可笑极了,一双肉腿夹住少年人竹竿似的身子,手扶后脑将他按入自己饱胀喷奶的肥乳中,用丰沛的奶水灌得他头晕目眩,呛咳时鼻孔和嘴角都流出过多的乳汁。

周知非笑得愉快,摇摇晃晃地站起身,不顾双腿间爱液淅淅沥沥流淌就将少年人踹倒在地,以女子撒尿的姿势坐在他脸上,前后来回磨蹭,肥大的软屁股荡出波纹,屄水糊满了那毛头小子的脸,使其眼神涣散,痴傻地探出舌头去接飞溅的骚水。

待纵欲结束,周知非柔若无骨般躺在我怀里,在我服侍下穿好衣服,然后似乎想起了什么,反手给我来了一巴掌,训斥道:“看看你挑选的人,真是胆大包天。”

我连声赔罪,却也注意到了他被少年的莽撞举动滋润后变得更为风情荡漾的眼眸。他作恶惯了,我挨他的打也是家常便饭,但我不记恨他,帮他揉了揉打到通红的手背,生怕弄伤了他还要握枪的手。

随着年岁渐长,周知非的眼角出现了皱纹,慈悲菩萨颜似通达无碍,可一张嘴就是佛口蛇心,言辞犀利叫人无法招架。

然而就算他阴险毒辣,吞食无辜百姓的民脂民膏,榨取处子们的青春,使男男女女错付真心,我都觉得无伤大雅。周知非也习惯了我对他的盲目迷恋,嚣张地发号施令,因为他知道我会不顾一切地为他达成所愿。

他曾把审讯逼供的工作带到府里,表面上邀请对方前来参观园林,实则把猎物带往凉亭,二话不说先命人对他实施殴打。直到对方奄奄一息了,自己才放下茶杯,皮鞋踏在那人下体上旋磨,上半身依然板正,笑道:“嘴真硬啊,不知道下面是否也如此呢。”

他像只狠毒的雌兽,撩高长衫,内里空荡荡全是白嫩震颤的美肉,浪臀掰开,湿答答往男人鸡巴上一坐,便是受辱的哀嚎掺着爽叫,周知非才不管身下之人是谁,他的肥厚淫蚌是他获取情报的手段。假情假意地将那人侍奉得服服帖帖,粘滑肉壁娇羞地裹着柱身挤压,宫颈口一下下吻着马眼,嘴里还媚吟道:“呵……没用的东西,不说是不是,嗯?”然后抬起屁股让肉棒滑出,剩个龟头还被肉膜牵扯着,周知非也不急,屄唇夹着龟头,慵懒地划着圈小口吸吮,仿佛在调笑道“不说我可就走了。”

箭在弦上,受害者心急火燎,崩溃般妥协。周知非终于开心地笑了出来,下一秒重重地赏了那人一巴掌,鼻血飞溅,然后掐住那人脖子,肥臀往下一坐,让鸡巴尽根顶入他娇软的宫颈。那一刻周知非身娇体软,浪吟不止,身下之人被掐得双目圆睁,嘴里牙齿相碰咯咯作响,全身哆哆嗦嗦,腥臭精液一股脑灌进周知非的女屄深处。周知非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抚摸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站起身来,命令下人把那人带走,接着唤我过去,让我替他清理污浊一片的股间和阴道。

那些日子里有各种身份的人出现在他的园林里,或是登门拜访,或是承受私刑,接待来客耗费不少心神,他越来越少出去猎艳,原先挑选男宠前来狎玩的日子也不复存在,但他淫贱的肉体不愁没有鸡巴,爱慕他的人只增不减。

唯独那个近藤,不仅给周知非使绊,与他见面就吵,还是个喜好性虐的货色。周知非每次与他争执后都面色阴沉,心中再怎么不满,会客厅里还是挂起了他送来的字画,夜晚依旧只身赴会,归来后把我叫到房里,给他渗血的鞭痕上药。我心疼他,而他似乎早已习惯凌辱,反感地说道:“你哭什么?”皱着眉伸手擦去我眼角的泪水,只有这时我才能感受到他给予的零星母爱。

犹记得一次他结束拷问,刚从一个男人身上下来,一身白肉湿透,香汗淋漓,便接到一通电话。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与电话那头的李先生相谈甚欢,圆胯靠在桌上,两条肉腿交叉,致使三角区肥肉堆挤,饱满圆润,甚至难耐地小幅度摩擦起了深红小缝,也不知道他听到了什么,脸上染上一抹红潮,手指一下下绕着电话线,“嗯?你说易中有事想跟我商量?好的,要在我家谈吗……”

怪异的是,我并不厌恶近藤那个日本鬼子,即便他对周知非恶语相加、肆意凌辱,反而那些待周知非好的、与他暧昧不清之人更让我反感。说到顾易中那个富家大少——留学归来的建筑师长得一表人才,但见过他本人就知道,他一双明眸藏着文人傲气,必是执拗之辈,与周知非的关系不清不白,谦卑之余也敢与之较劲。周知非爱跟我炫耀他的玩物,可我从没在他口中听到他与那个建筑师相处的任何细节,直到顾易中上门拜访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周知非每次见到他时,裹在衣服下的肢体都会轻轻发颤,双眼柔情似水,直直盯着那位公子哥,任谁看了都会以为他动了春情。

园林里,假山后的凉亭上,周知非像个空闺已久的人妻,坐在顾易中正襟危坐的大腿上,凑到他耳边不知说了什么悄悄话,竟令那个青年人忍俊不禁,而周知非像只魅惑良人的狐狸,伸手圈住顾易中的脖颈与他耳鬓厮磨,连呼吸都缠绕在一起。我最见不得周知非献媚的模样,更何况对着这等毛都没长齐的无名小卒,可当我再次回头望去之时,顾易中已经把周知非压在凉亭的柱子上亲吻了。

周知非被男人捧着的脸蛋红到了耳根,唇舌交缠之时泪眼朦胧,好似找回了当年情窦初开时与心上人私下幽会的羞怯与兴奋。顾易中仍是一副不为所动的面孔,额角却渗出了汗珠,纤长的指节拂过年长者的眼尾纹和肉乎的脸蛋,然后往下抽出周知非别在西裤里的衬衫,探进去抓住两团肥软的奶子大力揉捏了起来,周知非发出喜悦的浪叫,想要夹紧双腿,却被顾易中的膝盖顶住了阴阜,一时间无处可逃,呜呜咽咽地用肥屄磨起了那坚硬的膝盖,一滩淫水渗透布料弥漫开来。

也是了,顾易中心里再怎么矛盾,也不可能对此等道行的妖妇无动于衷。那些围绕他身旁的莺莺燕燕各个温柔婉约,体贴备至,还非得是面前这个风韵犹存又喜怒无常的上司最为动人,禁欲的衣裳一脱便是珠圆玉润,还要学处子娇羞般捧着他的铁石心肠说爱他。

他们媾合多次,斜照的夕阳覆在周知非汗湿的肩背上,反射出湿淋淋的蜜色水光。终究还是年轻人占了上风,周知非腰酸腿软,攀着男人肩背的手中虚虚握着一副眼镜,嘴里的浪叫演变成轻声求饶,委屈地唤年轻人慢点。顾易中被他的淫荡蛊惑,紧抓着他肥肉满溢的臀瓣猛顶女穴,那屄口已经红肿不堪,糊满了精液与浪荡的骚水,他深深压进周知非的阴道深处,逼得这个身经百战的名妓尖叫着绷紧了脚趾尖,浑身白肉乱颤,嘴里哀鸣道:“易中……易中不要,进到子宫里了……”

两人于夜深露重之时告别,周知非目送顾易中离去的背影,眼尾带着纵欲的绯红,待他身影彻底消失,周知非的脸也彻底冷了下来,仿佛刚才如沐春风的笑颜是在藏匿心计。他唤来手下盯紧顾易中,即便水乳交融的两人彼此间抱有晦暗不明的情愫,可食饱餍足的雌兽心里明镜似的,该怀疑的依然怀疑。

周知非若是一如既往的无情就好了,最怕的是这等恶毒了数十年的绝情熟妇有朝一日对某个男人情根深种,本是你追我赶打着情报战,却最终把自己暗算进去。我曾向周知非坦露过担忧,委婉劝他和顾易中保持距离,那时他停了手头的工作,站起身直接赏了我两个耳光,末了剜了我一眼,却什么也没说。他早晚会被顾易中害死的——我盯着他有些发抖的嘴唇,脑海里浮现了这个念头。

世道不太平,周知非无法再像以前那般嚣张跋扈。若干密电搅得他心神不宁,平日里早出晚归,他执行任务一向是只身前往,饶是最亲近之人也不懂他的心思。姑苏城繁华依旧,若不是底层涌动着暗流,这样的日子过到地老天荒也未尝不可,而这都是我跟在周知非身边才能享有的人上人思想,我已逐渐被同化,把战乱年代当做纸醉金迷的盛世。

近来周知非与一个叫王明忠的男人来往密切,听说那人还是周知非的发小,对他一往情深,却因意见不合每次谈话都不欢而散。我虽然好奇,但每次都被吩咐去外头采购,所以从未见过本尊。直到有一次我刚回到府里就被唤去会客厅,那时两人的会话已经结束,就在王明忠离去的当口,我与他刚打了个照面便双双愣在了原地。

看着王明忠的脸,我仿佛窥见了二三十年后的自己。周知非站在一旁悠闲地饮茶弄雀,而王明忠不敢置信般走上前抚摸我的脸蛋,颤抖的手收回时,望向我的眼里闪过了众多复杂的情绪,我能感受到万般语言已经到了喉头,却被他硬生生咽了下去。或许他已经明白了周知非的居心叵测,想说的话只能以一声无奈的叹息做为开场白。

“知非,你真是蛇蝎心肠。”

周知非头也不回,慢悠悠地说道:“还是你最了解我。”

他做什么事都有原因,自然不可能是出自母爱才将我留在身边。那天我目送自己的父亲离去,奇怪的是我内心空荡荡的,既没有恨也没有愤怒,只有那些和以前一样缥缈无依的寂寞和对母爱的渴望在隐隐叫嚣。

周知非太危险也太无情,而我知道像他这样的人不需要施加报复,老天自会来收。不如在他落幕前继续推波助澜,让他这朵恶贯满盈的花开得遮天蔽日,艳冠四方,使更多无辜者成为他的陪葬品。至于我这等微不足道之人,只求一直陪在他身边,无论以何种身份、何种下场都好。

不过眼看周知非近来食欲不振,呕吐频繁,却还强颜欢笑地跟着顾易中一同出游的样子,怕是又想故技重施,把牵制顾易中的筹码带到人世间了。

名为知非,从不知非。罢了罢了,何必在意明日会怎样呢。

end

收到信后,我日夜兼程,耗费近一周才摸到南陲小村的边缘。不详之气弥漫,天降灰雨,月未升而夜枭啼,从山坡俯瞰下去,破败城墙围绕死气沉沉的村落,长老在村口远远相迎,愁容遍布的脸上硬生生挤出喜悦的皱纹。

“邪祟关押在何处?”

“已在地牢,请随我来。”

我进入村落,摘下浸水的斗篷。面容倦怠的村民让出道来,不安地打量我这个身披法袍的外人。地牢建在村中央的喷泉雕塑之下,深不过十米,由废弃储粮仓改建而成,开启暗门后通过阶梯直下,便是黑洞洞的望不见里的狭长通道,相隔十米燃起一盆篝火。我跟在长老身后,一路上只有柴火爆燃的噼啪声响和雨水滴落在地的声音。

“信上所言属实吗?”

“字字属实。他本是一村之长,十几年里侵占村民集体财产,掏空粮仓,大放厥词谎话连篇,许诺给村民筑建大桥沟通险道,却是拖沓推诿数年,百姓困苦,他则骄奢淫逸,致使民怨载道。”

长老的话语缓慢,却难掩恨意,可见被压迫至今,他的一腔怒火已被消磨成漫长的仇恨。

“何时发现他是邪祟?”

“半月前村民暴动,他妻女逃窜,我们将他关押起来。狱中他依然执迷不悟地夸下海口、列举功绩,于是我们割了他的舌头,将他拷打一番丢进地牢。晚些去查看时,他并未失血死去,反倒成了一只半人的母豨,有卷尾、扇耳、肉蹄,通体肥硕浑白,蜷缩在地,口中哼哧求饶。”

六畜之一,若是牛羊,只会被奉为半人神;但若是猪,便是劣等妖孽,令人厌恶唾弃。世人皆知猪的存在只是一团满足口腹之欲的肥腻肉块,无法耕地、乘骑、贡献毛皮、看家护院,反倒是终日怠惰。半人半猪,那便是贱畜妄想化人,再谋求神格,也不怪村民对他恨之入骨。

经过十来盆篝火后,隐约能看到最深处牢房里的一抹肉白色,我拦住长老,向他索要钥匙。

“长老不必担心,我会净化半豨使其不再祸害人间。请按我信中所说准备好道具,一月后村内举办仪式,也请提前告知村中壮丁。”

长老干枯的手指捻起一把钥匙放入我手中,面露不安,似乎仍有让他困扰之事。

“大师,还有一件事我不得不说。唐奕杰曾蛊惑村民,说自己是神只下凡,有呼风唤雨、驯兽驭禽的能力,我本不信,但自他陷入牢狱以来,连绵不断的灰雨已将农田浸泡得溃烂流脓,您看,我们村子是否遭了天谴,是否不该对他用刑——”

“个中原因我自会查明,长老,您先请回吧。”

我打断他的话,同时用钥匙打开了门,黑暗里的一抹雪白猛地瑟缩,迅速爬进更暗处,四肢牵动锁链留下蜿蜒的蛇状残影。长老看上去对妖物颇为忌惮,也就恭敬地转身离去了。

“唐奕杰。”

我面向几乎全黑的牢笼呼唤妖物的名讳,暗处窸窣作响,似有喉头发出的声嘶。我抬指对着角落里一盆浇灭的火盆施了个术法,耀眼火光瞬间燃起,照亮了整间牢房。

角落里已经变回人形的妖物一丝不挂,体型中等,白肉丰腴饱满,上面遍布浅色鞭痕,按照妖怪超乎常人的痊愈速度推算,他应该是白日受的刑罚。

他抬起头,张嘴对我发出无意义的单音节,如痴傻的不会说话的孩童。一双水亮的下垂眼中映照着火光,透露出待宰家畜的绝望。我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他跟着爬了过来,手掌和膝盖压扁地上的蓬松干草,丰满的乳肉晃荡,我突然想起长老所说的话,唐奕杰是只母豨。

我用鞋尖碰了碰他的膝盖,他浑身一颤,会错了意,改爬姿为坐姿,竟对着我张开大腿,白得晃眼的两腿间长着一口色泽红润的美蚌,没有阳物,一红肿小巧的蒂珠,下方一道红缝羞涩紧闭,美则美矣,却是吞食民脂民膏的罪恶淫躯。

“你不需要谄媚我,也不需要担心性命安危,世人对待母畜一向是仁慈的。”我抚摸他的头发,诵读了一段经咒,他浑身颤栗,双手握住我的手,用冰凉的肉脸蹭着我温暖的手掌心。

处在这种境遇下的罪行累累的妖物大多凶猛暴烈,极少会有他这般乞怜的反应,连我简单的触摸都令他为之神往,他确实不同寻常。

“唐奕杰,我之所以在这,一是确保你受难,二是净化你的肉身。你只有配合,我才能救你。”

即便是低贱畜生,也不能放任他堕入更深恶道。他伏在我大腿上抬眼看我,有泪聚积在眼眶中,仿佛视我如同救命稻草。起身之时,他慌张地拉住我的衣袍,姿态像在挽留,我抱起他丰腴的身躯轻轻放在椅子上,他愣住了,抬头看我,微微并拢的双腿打着颤,或许我这般轻柔的动作让他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情。

唐奕杰的妖力浅薄,除去痊愈能力之外,沦为囚犯的他与常人无异。我不认为他还有能耐作恶,于是抚摸了下他的额头,他垂下脑袋发起抖来,有几滴晶亮的液滴掉落在他的大腿上,我摸过他的脸颊,掌心留下湿漉漉的水痕。

离开地牢时,灰雨仍淅淅沥沥下着,过去必定有比唐奕杰更大的邪祟盘踞在村落里,妄想用一场灰雨装神弄鬼,延长唐奕杰的寿命,然而如今这更大的邪祟也已经逃窜,除了我,无人能真正拯救唐奕杰了。

翌日清晨,我来到了地牢。临时调来看守的村民充当了狱卒,为了惩罚唐奕杰满口谎言、欺诈成性,每日破晓便会带刀前来,割去他新长出来的舌头。

当我走进牢房时,他们已经完成了当日的截舌之刑,妖怪丰沛的鲜血将牢房里的干草堆浸透得漆黑,如大火焚烧了一般。

狱卒们事先听从了我的吩咐,不再给他喂饭,而是将食物混合水搅拌成食糜,不经过口腔,通过鼻饲管直接灌进他的胃部。我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观看,鼻饲过程中,唐奕杰频繁呛血和呕吐,难受得不停挣扎,差点踢翻了食盆,需要两个成年男子架住他的身子才可继续进行。

耗费了很长时间,针对这头母畜的喂食才终于结束,他蜷缩在地,依然呛咳不止,我画好法阵念诵咒文,在一缕微光中轻抚他泪湿的脸颊。他历来暴食,如今却连食物的滋味都品尝不到,对于嗜好享乐的半豨而言已是生不如死的体验。

“和我聊聊吧,唐奕杰。”我说道,即便这句话听上去像个笑话,被割去舌头的他如今只能发出“嗯”“啊”“呜”的音节,可当他看到我手中拿着一本从他书房里搜出的日记,顿时如临大敌,从地上艰难地爬了起来。

我一翻开,他就扑上来盖住了书页,或许他这低等的妖物也知道降妖之人诡术层出,即便缺页毁损,也能凭借触摸残页在心中还原最初书写的字迹。我不免觉得好笑,告诉他:“我来之前早已看过了。”他颓唐地坐回地上,但手并没有放下,转而攀住了我的手臂,我用另一手的掌心轻轻裹了下他的手背,他像触电般倒吸了一口气,顿时缩回了手。

“因为留下来的记录不多,我斗胆猜测下,你看我是否说中了几分。”我合上了日记本,说道:“幼年怪相,肥胖、懒惰、贪婪,受尽欺凌,直到你受制于背后的大邪祟,视他为救世主。为此你得到过曲解的真爱、错乱的天伦,度过衣食无忧实则是阶下囚的日子,可你自始至终都不会是成大器的人,就跟你低劣的出生一样,你得到的东西本都不该属于你,你的所爱,你的孩子,包括你自己,都是那个大邪祟的玩物。你若毁损,他会想救你,但不会想方设法救你,就像这场只能下半月的灰雨。”

我沉稳平静地诉说,他双唇微张,唇珠隐隐震颤。

“你自小不甚俊美,不善言辞,肥躯潮汗,动作滑稽不合时宜,却时有控制不住的暴戾,你曾对谁施加,你的所爱?你视如己出的别人的骨肉?你若死亡,他们会黯然神伤、随你而去,还是乐得如此?”

他的泪水无声息地下来了。我所说的话,除了我从日记里窥见的内容,还掺杂了我打过交道的数十个半豨混乱又无意义的人生的共性,他们渺小但渴求伟大,总会受蛊惑成为强大邪怪的附庸,最后如家畜一般难逃宰杀的厄运。

“你觉得他们会来救你吗,你还想过这样的日子吗?”

他拼命摇头,姿态可悲而可怜,我曾见过无数不知悔改的孽畜,但像他这般从一开始就对我摇尾乞怜,亟欲与过往人生划清界限的却是第一个。我暂且收起疑虑,抱起他的身子放在大腿上。

唐奕杰并不轻,肥肉润泽敦实,他惶恐不安,紧紧攥着我胸前的衣服,或许是我不苟言笑的模样令他摸不准我的心思,所以动作极尽小心翼翼。我让他靠在我肩头,他发出一声呜咽,颤抖地环住了我的脖子,我缓缓地爱抚他光裸的背部肌肤,感受到母豨的阴道渗出水来,沾湿了我的大腿,显然因简单的动作而动情,世间竟存在如此渴爱的邪祟。

“我会让你远离畜生道,唐奕杰,但你犯过错,需得受刑宽慰世人,向天明志。待你受难结束,你将以凡人的身份重生,你愿意吗?”

我无声地念诵咒文,他含泪点头,一道契约咒就此锁住了我与他。

《降魔伏妖录》有言:母畜免死罪,受淫刑。

第三日起,唐奕杰每分每秒都处在刑罚之中。我口中念诵净化肉体的真言,手里操纵刑具,让他的肉体没有片刻安息。

灰雨势头减弱,化为高空坠落的零星泥泞,村里百姓的工作迈入正轨,曾经令他们生活困顿的罪魁祸首则被关押在地下。他们拜神也拜我,我向他们点头示意,温厚慈悲地召集人群布道,安抚并激励民心,结束后我会返回地牢,挑选当日给母豨用刑的刑具。

唐奕杰在牢房里等我,既是期待又是恐惧。我将他抱起,手握开花梨送入他的阴道,待他吃力地吞入整个梨形铁器之后,转动末端旋钮使“梨花瓣”张开,他顿时发出凄厉的尖叫,四肢疯狂地在处刑台上乱抓。等到肉膜被铁瓣撑到极致,他彻底安静下来,丝毫不敢乱动,疼得只敢小口吸气。我亲吻他的颈背,将旋钮拨到尽头,他浑身剧震,桌上霎时间晕开一大汪血迹,被开花梨撑破的阴道淋漓不尽地淌血,将我的前臂袖管彻底染红。

“磨难一。”

我轻声数道,将他无力的身子掀过来,仰面朝上,将沾血的手掌覆在他小腹上,施以温热的回复咒缓解他的疼痛。他望向我的眼神透露出埋怨,更多的是委屈,可怜兮兮地乞求我的垂爱。我抚摸他汗湿的光洁额头,在他眉心、脸颊上刻下细细密密的吻,直到我尝到了温热的泪水,只见他面颊泛红,因我的施舍而泪流满面。

人与妖有别,妖怪暴戾且具神通,但也存在着内心比人类更怯懦的妖,对他的净化也更加容易,我庆幸唐奕杰便是其中一员。受难时诚心悔过,加之净化咒与遗忘咒,会将其过往罪恶与罪念一并消泯。若是顺利,他的头脑将在日复一日的处刑中逐渐被掏空,直至恢复到最初的迷惘纯白。有我在,他必不会再踏上邪路。

“磨难二,磨难三。”

次日为吊刑与水刑,我反折他的四肢,将手腕与脚腕捆成一束吊起,操纵滑轮,将他浸入盛满水的水缸之中,循环往复一日,他无法死去,但四肢血液循环受阻,同时鼻道喉管胸腔胀满积液,会造成难以想象的极端疼痛。

将他解救下来时,他浑身发冷,虚浮无力,软趴趴地倒在我的怀中,我用体温包裹着他,任他浸泡发皱的双手纠缠着我的法袍。我扶起他的下巴,亲吻他失去血色的唇瓣,他睁大了双眼,悸动地猛颤,仿佛一个唇舌相交的吻就能抵消先前所受的苦痛。“磨难四。”我在他耳边说道,将他关进了放置在旁的铁处女之中。他惊恐地喊叫,沉重的箱柜乱晃,箱底迅速蔓延开一片血洼。很快他便没了声息,不敢随意动弹,也不敢睡去,否则箱柜内壁凸起的千根长钉便会扎进他的皮肉。

“磨难五。”

灰雨停了。

村里举办了盛大的集会,许多村民聚集在黑池周围——那是灰雨最后残留的浅洼,我在附近架设了摊档,分发圆形铸币,称为“祸乱币”。人们握着铸币心中默念,将一切仇恨与遭遇的不幸转移进小小的铸币中,然后将它投掷入黑池,借此摆脱灾祸,换取新生。人们欢喜地离去,殊不知地牢里的孽畜会因他们而受难。

唐奕杰经受了浣刑。我事先给他的肠道灌满净水,撑得肚子巨大,并用擀面杖形圆木棍堵住他的肛门。每一枚祸乱币投掷入湖,牢房内的法阵便会显灵,堵住他肠道的木棍将自发往返擀动,持续半柱香的时间,使其浑身激烈痉挛,肠道胀痛至极,无法控制下体暴涨的剧烈便意。

待夜晚集会结束,人群散去,我回到牢房,唐奕杰已狼狈不堪地倒在尿液中,腹部巨大,涨得肌肤发硬。我抽出木棍,所有压力终于有了宣泄口,他撅着屁股羞耻万分地释放秽物,口涎直流,紧紧攀扶着我的身子。

“村民的生活苦不堪言,而你经历的只是不足为道的苦痛,你应该感恩戴德。”

我捧起他的肉脸亲吻微翘的唇瓣,他遭受我的施暴,也依然渴求我的津液,就像一株乞求甘霖的濒死作物。“受难还未停止,唐奕杰。”语毕,我再次将他关进了铁处女。

“磨难六,磨难七,磨难八——”

后续的刑罚逐渐成为日常,他每日安静地等待我的到来,与期盼丈夫归家的妻子无异。起初我感到不解,毕竟我施加的刑罚在任何罪人看来都如洪水猛兽,是无法回避的痛苦之源。但每当受刑结束,他渴望地环着我的脖子,水润的双眼凝视着我的嘴唇时,一切昭然若揭了。这天底下,竟真切存在着如此卑微的邪祟,仿佛从未得到过一丝柔情,以至于要从我这种以降妖除魔为生的人身上获取真假难分的怜惜。

过了整整一个月,施加林林总总四十八刑,时机已到,我吩咐狱卒停止对他截舌。

那日清晨,我刚打开牢门,唐奕杰就四肢并用地爬到了我的脚下,眼里闪着激动的光,“你……来了……”他的舌头刚复原,嫩生生的,随着他不连贯的话语轻吐出一小截。我点点头,扶起他的身子。如今他体态依然丰满,脸上已经没有初见他时的绝望与困顿,随着多日受刑,他过往的罪行与罪念也从脑海中逐渐清除,仪式结束后他会彻底忘记令他堕落至此的包括始作俑者在内的任何事,换句话说,他将如赤身裸体的婴儿般获得新生。

他对我莫名地亲近,整个人依偎在我怀中,而他不知道我今日前来为的是净化的最后一步。

“身为母畜,生育为大,你曾贵为一村之长,却没有助力村中男儿娶妻生子,致使人丁稀落。”

唐奕杰迷茫地看着我,似乎无法理解这句话的意思。我将手覆在他胖鼓鼓的小腹上,隔着脂肪挤压内里的子宫,他的呼吸粗重了起来,看向我的双眼又盛满了泪水。

“明日广场中央的祭台之上,你要委身于村中所有男丁,度化己身,度化你的子民——这是最后一难。”

我语调平和地讲述流程,他眼中原本兴奋的光芒熄灭了,肉圆的手掌揪紧了我胸口的衣襟,后又缓缓松开。过了很久,他才呼出一口气,靠在我胸前嗫嚅道:“在那之前……我可以先委身于你吗?”

师父曾形容我六根清静,无欲无求。我降妖伏魔,怜悯苍生,实则对苍生无所图,爱世人,恍如爱花与草木。我的这辈子活得平稳从容,而唐奕杰却遍体鳞伤地闯进,朝平静的水面砸进了一颗石子,泛起了空前的巨大涟漪。

“为什么是我?”我问,唐奕杰的脑袋垂得更低了些。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抱了我。”他的声音轻缓,流溢出浓厚的悲伤,“从来没有人这样抱过我,很温暖,很熟悉——”

他投入的石子坠入漆黑心海,如静影沉璧,我抱着他的身子,无从分辨砰砰作响的心跳声是属于他的,抑或是我自己的。

最终仪式前的夜晚,我与唐奕杰行了周公之礼。他像是从未被人温柔对待,即便劣等妖怪受伤后可迅速自愈,就连破损的处女膜都可修复,但他的心里似乎绵亘着一条难以修补的伤疤。

“仪式结束后,我将离开一段时间,追踪曾经盘踞在村里的大邪祟。”

将阳具插入他的产道时,我这样说了,他点点头,因承欢的疼痛和快意而热泪盈眶。“我会剿灭他。”我补充道,他再次点头,泪水无声息地流了下来。我揉捏他湿滑的软肉,搂住他娇小的肥躯肏干,妖物性淫,可他的表现却羞赧无措,我一时无从分辨自己占有的是邪怪,还是脆弱的肉体凡胎。

母畜丝滑的甬道榨取我的阳精,我不免咬牙强忍,龟头碾压着敏感的宫颈肉环,唐奕杰发出细弱的尖叫,像求生心切的溺水者朝水面的人影张开双臂,死死地攀附着我的肩膀。

“……你能带我走吗?”

他问道,声音卑微得像一句呢喃。

我沉默了片刻,低声回答道。

“嗯,我带你走。”

于情于理,我都不该与妖物产生羁绊。然而那时深陷肉欲情难自制,沉入唐奕杰的肥润肉身的感觉如同溺于羊水,冰冷牢狱中篝火摇曳,我却周身滚烫,忘乎所以地如野兽交合。他喜极而泣,献上自己丰润的唇瓣,以湿热吐息引诱我大肆进犯,我吮吸他幼嫩的舌尖,只觉得于心不忍,契约咒再次围绕在我们身边,浮现隐约的金光。

翌日,净化仪式如期举行。巫女挟母豨登上村中央的祭台,事先已将他里里外外彻底清洁,并用芳香的药草熏身,于是所经之处异香萦绕,肉欲性香掺杂其中,似春药浓烈。

她们将母豨压跪在地,梁上垂下两根绳索捆绑住他的双腕。母豨浑白如玉,肉浪翻腾,如砧板上弹跳的活鱼,台下村民从四面八方涌来,兴致高昂,起哄与谩骂声迭起。

“大灾祸后是大盛世,五谷丰登的时代,儿孙满堂的纪元。”我面对着村民陈词,巫女们捧着空酒杯放置在母豨面前。吉时已到,我从后托起唐奕杰的下巴,两指衔住他的舌头,匕首一划,半截舌头掉在地上,随后妖物的丰沛鲜血喷涌而出,浇洒进酒杯。

“欺骗子民者,受截舌之刑。”

唐奕杰痛苦地发出哀嚎,村民们欢腾鼓舞,我诵读咒语,细绳从地面爬起,贴肤而上,紧紧箍住母豨的两团肥乳,如人的手掌般大力揉挤,喷薄的乳白奶水汇入鲜血,灌满酒杯,酿造血乳琼浆。“私吞民粮者,以血肉偿还。”村民们暴起,争抢酒杯,更有甚者攀爬祭坛,张嘴迎接母豨乳房里喷出的奶水。

“压榨村民致使人丁稀落者,身担无穷无尽受胎之大任!”

民众彻底疯狂,村中响彻欢呼呐喊声,青壮年们蜂拥而上,将惊恐万分的母畜团团围住。男人们本性毕露,将丑陋男根轮番插进唐奕杰淌血的嘴中,以血液为润滑,捏着他的鼻子抽插窄小喉道。他泪如雨下,因呛血而干呕咳喘,由于舌头被割,他无法求饶,只能发出声带震颤的“啊啊”声。更多人将脏手摸向他的肥大垂乳,扣弄和拍打幼嫩的女屄,使他丢脸失禁,淡黄尿液顺着男人的臂膀流下。

腥臭的肉棒一根接着一根插进他的屄穴,肛门遭致拉扯,随后挤入硕大的拳头,唐奕杰发出濒死的哭喊,母豨的卷尾瞬间长出,肉手变为蹄膀,男子们笑着揪扯他的扇耳,踩踏他丰软的肉身,溅出一滩滩污秽的奶与淫汁。

“从此这片土地将享尽福祉,播撒的种子均能破土而出,风调雨顺,人丁兴旺,再无欺骗、压榨、神鬼莫测的荒诞之日。”

我看向唐奕杰,他已被人群牵拉撕扯,压在地上翻来覆去地奸淫灌精,瓷白的肌肤被脏污覆盖,逐渐埋没于躁动的人影中。祭台之下无形的巨大法阵已将所有村民和邪祟笼罩在内,完成了最后一场净化仪式。

仪式结束后过了半年,逃亡北境的大邪祟终于被我剿灭,他死前狼狈不堪,毫无母豨日记中所述的嚣张跋扈之气。

万事安排妥当后,我再次回到了那个村落。南陲小村总算洗去妖气,鸟语花香,流水潺潺,炊烟袅袅,一派宁静祥和的景象。村民的脸上洋溢着幸福,早已不见旧日阴霾,心中的仇恨也随那次荒诞仪式的结束而消散。

“一切安好。”

长老欣慰感叹,带领我看遍安居乐业的百姓,最后停在村里扩建的猪圈口,对我说道:“母豨下崽快且多,仅半年时间就产下八子,可惜其中两只花豨、一只黑豨、四只白豨均已夭折,具有人形的仅有一只,大师,您看该如何处置为好?”

我看向猪圈,里头宽敞整洁,铺满干草,唐奕杰赤身裸体酣睡其中,一个婴孩躺在他肥软的乳房上,嘴角沾着奶水,似乎已经食饱餍足。

“母豨与婴孩我会带走,这段时间辛苦您帮我照看他们了。”

“哪里的话,是大师您帮我们解决了一大祸患,让我们村落得以重生。”

我微笑着与长老作别。

黄昏时分,我抱着熟睡的唐奕杰乘坐马车离去。石子路不平,马夫驭马吆喝,几乎是刚出村落,唐奕杰就在晃荡的车内苏醒,抱紧了睡在胸前的婴孩。历经刑罚与净化,他脑海中关于过去的记忆和罪孽也随之消弭,只会留下浅浅的如梦似幻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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