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
微微一顿,她转而问:“你知道灵只斋么?”
寻常人还真不知道萃珲八宝楼下另有干坤,也就五门或是其他内行人略有耳闻。
“难怪。”鱼泽芝淡声,不大认可地皱眉,“如果真的有,你打算怎么做。”
“镇它,杀它,撕碎它。”邬引玉笑得很是无辜,“否则我还能怎么样。”
鱼泽芝不能反驳。
邬引玉看这人神色没多大变化,索性又说:“但我什么也没引出来。”
“要是引了出来,你可就不能这么轻轻松松地走出灵只斋了。”鱼泽芝淡声。
邬引玉捏着自己手指看,脸上浮着红,却因眉目低敛而显得恹恹的,打趣说:“那我一定会给您打电话,您会来救我的吧。”
“会。”鱼泽芝把车径直开到了邬家。
下车后,邬引玉诧异地看见院子里停着一辆熟悉的车。
鱼泽芝降下车窗说:“我走了。”
“鱼老板慢走。”邬引玉慢吞吞系上盘扣,转身把手搭在车窗上,问道:“鱼老板出来时,可有见到我妈妈?”
那车是宋有稚的,对邬家老宅来说,宋有稚已能算得上是“稀客”。
鱼泽芝摇头:“没有。”
“要不是鱼老板有事要忙,我定要留您下来,好进屋打个招呼。”邬引玉收回手,“下回见,鱼老板。”
鱼泽芝微微颔首,在邬引玉的注视下升起车窗,掉头开离邬家。
邬引玉进了屋,不难猜到宋有稚回来定是和她的事有关,但她没法展颜,毕竟上次她离开翡园时,宋有稚的状态可不太乐观。
打开门却不见宋有稚,她还差点被地上的红绳绊倒。
厅里只有邬挽迎在坐着,见她进门,邬挽迎神色古怪地看了过去。
邬引玉从红绳上迈了过去,走几步便留意到角落里搁了几枚铜钱。她心不在焉地仰头,看到天花板上也多了不少东西。
一些染红的棉线交叉着悬在半空,好似要织出什么图案,线上还串了不少画满符文的黄纸。
邬引玉弯腰换鞋,动作微微停顿,朝邬挽迎看去,问道:“这是吕老和封老的意思?”
邬挽迎站起身,疲乏的脸上露出难得的愧意,压着嗓说:“是妈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