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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想你是真的

 

在心里盘算着怎么收拾那群人。

看他态度不明显,容棾沂闷闷不乐:“哦。”

凌江偏头问她:“知道你开始的时候对我什么样了?”

“不知道。”容棾沂呲牙,一脸傻气,“我最开始就是单纯讨厌你。”

偏偏她脸颊还被漫天的白雪冻的红扑扑的,比打了腮红还要明显,傻的可爱,给他一种她就算被人偷走还要跟人拜把子的错觉。

凌江腾出只手摸她的头:“别笑了,笑的跟傻子一样。”

容棾沂瞬间收起笑脸,气的直咬牙:“你嫌弃我?”

“一天天脑补的什么。”凌江弹她脑崩,“就不能觉得我是在提醒你。”

回去之后,容棾沂嫌冷,拿热水泡脚之后就钻进被窝里。

凌江则在卧室给彪子打电话:“二十九班,还是上次那几个。”

他闭眼,眼球来回翻滚,喧嚣着主人心里的愤懑与腾斥。

“摁到厕所吃屎,拿烫头发的夹板夹他们舌头,滚烫的,摁一下就松手,别烫掉了,跟他们玩玩,命根也给他们照顾照顾,让他们一辈子说不出戏谑的话。”

“晚上再找几个男同给他们轮了,让他们尝尝被操的滋味儿。”

黑暗中,凌江忽然睁眼,犀利的黑眸像条化形的蟒蛇,领地意识明显,眼中都是杀意。

“告诉他们,我凌江不是能忍的人,再有下次,我让他们挨家挖坑往里跳。”

“彪子,别让我失望,我不想在学校看到他们,别让他们脏了棾沂的眼。”

“知道了江哥。”彪子憨傻地问了一个问题,“先喂他们吃屎还是先烫舌头?”

凌江掐断电话:“你看着办。”

在他这儿,挨打连折磨都算不上,顶多疼上几天,他有的是办法让那些人终生难忘他送去的羞辱。

电话刚挂,容棾沂忽然开灯,赤着脚,没穿鞋,就站在门口。

凌江啧了声,皱起眉,指尖夹着烟支,烟雾之后,是他弥足的脸。

他说:“跟鬼一样,怎么没声。”

容棾沂困惑:“你自己撸了?”

“你还说我?”凌江翘起二郎腿,星火挪到嘴边,眼中映着少女轻佻的身影,“你他妈跟自慰过一样。”

少女刚从被窝里钻出来,长发随意散着,曲起自然的弧度,有些毛躁,脸颊潮红,眼里泛着雾气,粉嫩圆润的脚趾踩在地板上,一副欲色。

“对,想着你自慰的。”容棾沂轻咽口水,昂起头,一脸娇媚,语调上扬,“你呢,想着我撸的?”

凌江起身,掐了烟踩在脚下,垂眸说:“老子没撸,没手淫的习惯。”

但想她是真的。

刚才闭眼的时候,脑子里都是她委屈时的脸。

他笑:“想你是真的。”

“哦。”容棾沂瘪着嘴瞪大眼睛。

一直干站着,没别的动作,也不说话。

都主动来找他了,还憋着不吭声。

惩罚似的,凌江掐她的脸,问:“干嘛,想要了?”

“疼。”容棾沂嘶了声,皱巴起小脸踩他的脚,“松手,善待我,我肚子疼。”

凌江哼笑:“撑的,谁家小姑娘一口气吃十多根淀粉肠。”

“不是。”容棾沂忽然抱住他的腰,撒娇一样,“我大姨妈来了,肚子疼,脚还冷,你给我暖暖。”

凌江推她:“要不要脸了容棾沂,我怎么记得你不是投怀送抱的人啊。”

“你装什么装。”容棾沂翻白眼,从他怀里退出来,“衣服一脱恨不得把我栓到你那根东西上,现在又高冷起来了。”

凌江伸手,耐心揉起她的小腹:“不是不到时间。”

容棾沂靠着他取暖:“啥。”

白她一眼,凌江直接抱她上床:“上个月十七号,这个月才七号,就算按二十八天一个周期算,也早太多了吧。”

“不穿鞋就过来,活该你疼。”

容棾沂哦了声,挣扎着坐起身,要往床下去:“那我躺地上睡了。”

“横的你。”凌江把她摁回去,“明天去医院。”

“不去,我最烦吃药。”

“那你疼着。”

容棾沂坐起来,捶他胳膊:“你硬什么硬?”

凌江咽口水:“又没戳到你。”

她说的是他的嘴。

他又说什么?

容棾沂顺着视线往下看,果然见他裆部膨起,鼓成一个大包。

“傻逼,我说你语气硬什么硬。”

“跟你学的。”凌江捏着眉心,有点为自己的主动感到不好意思,“睡不睡?不睡把你扛出去丢外婆屋里。”

容棾沂眯眼笑起来:“外婆她们没在家。”

怪不得。

要是在她也不会主动来找自己。

“眼倒尖。”凌江起身,拿被子盖到她身上,“我去洗澡,你躺着。”

容棾沂跟着坐起来:“我先上个厕所。”

“上。”凌江无奈,扯着唇角笑,“等我洗完回来给你暖被窝。”

容棾沂速度很快,知道他急着干什么,所以进去不到两分钟就出来了。

凌江脱了衣服进去的时候,刚要坐马桶上解决自己的昂扬,就瞧见地上掉了张纸,上面写着一串数字,字迹熟悉,他在哪见过。

仔细看了会儿,发现岂止字迹熟悉,那串数字也熟悉。

那是凌洄晏的电话号码。

回来之后他还没用过厕所,不可能是他遗落的。

所以只能是容棾沂身上掉下来的。

凌江靠着冰凉的墙壁,冷眼看那串数字。

到底是什么时候,凌洄晏什么时候拿给她的。

她俩今天唯一一次接触,是握手那会儿。

要么早有联系,要么是凌洄晏那会儿塞给她的。

他正想着,浴室门就被敲响。

容棾沂在外面喊:“凌江,我卫生巾好像落里面了。”

知道她在撒谎,凌江冷哼,把东西丢进马桶里,按了液压冲下去。

他开门,放她进来:“拿吧,放这儿不是也一样用。”

“我确认一下。”容棾沂猫着腰,进了里面就开始寻觅,“没有我再回去拿。”

卫生巾能被落到地上吗?怎么用的着弯腰。

凌江问:“你放哪儿了?”

容棾沂头都没抬:“不知道,所以要找。”

边弯腰找,她边嘟囔:“奇怪,就来过这儿啊。”

那么大个东西,要是掉在这儿一眼就能看到,哪儿用这么费劲。

凌江依旧靠着墙,心冷到极点:“非得用那个?”

容棾沂找的太投入,没听到他说话。

哼。

要是哪天他丢了,她会这么用心找吗?

“拿新的不行?”凌江提着她的腰,气不打一处来,从后面抱着她,“我要洗澡。”

“不行,我没找到呢。”她又开始挣扎。

“拿新的。”凌江态度强硬,“不然别睡了,做不成就给我口,口到我愿意放你为止。”

容棾沂哼哼唧唧离开。

他听到她说:“怎么找不到呢,明明放口袋里的,为什么上个厕所出来就没了。”

凌江很想拉着她,问问她为什么要留凌洄晏的联系方式,是不是也要跟凌洄晏离开,然后放弃他。

但他不敢问,他不敢,他怕容棾沂说不喜欢。

从认识她到现在,半年多的时间,除了上次说喜欢他操她,没正经说过一次喜欢。

他不确定自己问了她会不会离开。

又怕是自己多心,伤害到他。

这两个结果,哪个他都不想面对。

凌江靠在冰凉的瓷砖上,颓然地蹲下去。

他能做的,只有忍耐。

凌江从浴室出去的时候,容棾沂已经睡着了,睡的很熟,就在他边上。

他告诉自己,是他多心了,容棾沂只是出于礼貌存放而已。

凌江紧紧贴着她的背,一夜未眠。

次日一早,吃过早餐,凌江说要去医院,容棾沂不肯,说没问题。

凌江叹气:“怎么不重视你自己?”

容棾沂轻飘飘诉说过往:“苦呀,小时候我不听话,荣奎为了让我闭嘴,老灌我药,又苦又呛,还不准我哭,哭了就打我,我最烦吃药。”

凌江摸她头:“开药开成颗粒不行?或者泡茶的,我加红糖给你煮。”

容棾沂努嘴,抬眸看他:“医生又不听你的。”

凌江呼气,拉着她走:“有钱就听。”

赶着周末,医院人正多的时候,排队挂号什么的格外麻烦,权威的老中医更难见到,拖关系也要排队。

凌江不让她动,所以她全程坐在椅子上。

给她把了脉,开了几味中药,让她独自去取。

凌江本来要跟,却被老中医拦住不让去。

“有话说。”从业四十多年,什么事情看的都清楚,老中医直奔主题,“你妹妹她宫寒,影响生育,腹部又受过重创,吃药只能替她调理身体,一辈子不会受孕。”

“看在你外婆的面儿上,我才跟你说实话,告诉家里人别太伤心,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这么些年因为怀孕丢命的人太多,小姑娘生的漂亮,一直开开心心才好。”

带着这个消息,凌江赶去见她。

到取药区的时候,看她一个人在排椅上坐着,眉头紧锁,像是在思考问题。

凌江问:“想什么?”

容棾沂往外吐气,缩着肚子:“没想,肚子疼。”

凌江把她揽进怀里,大掌紧贴她的小腹,呢喃说:“阿姨说了,这药你得长期喝,调理身体的,药效不太快,不苦,能加红糖一块儿熬。”

她昂头,问:“真的不苦吗?”

凌江叹气,点头说:“放心,保证不苦。”

那之后,凌江每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往砂锅里放水,给她煎药。

他没说谎,药确实不苦,就是看着黑乎乎的,让人反胃。

老中医叮嘱过,她每天要喝五次,一次一大杯,喝的容棾沂一直喊撑。

年关那几天,外婆说先停一停,让她好好过年。

她们一家四个,围在一块儿包饺子,容棾沂手生,之前没包过。

好不容易包了两个出来,不是烂就是丑,外公赶她,不让她动手。

外婆轻笑,笑外公不懂。

“你懂什么,棾沂那是有福,用不着自己动手。”

凌江拿了个小蒸屉,把她包的那俩单独搁着,说要蒸了吃。

容棾沂问:“烂糟糟的,你也下得去嘴?”

“哪有人说自己弄的不好的。”凌江无语,“不让吃是吗?那我放冰箱里冻成冰雕,收藏了。”

她俩恋爱的事儿,外公多多少少也看得出来,但外婆不让管,所以外公不吭声。

容棾沂站在洗手池边上,手上沾着水:“随便你,关心你还不行,想让你吃好的。”

凌江反驳:“又没掉地上,不就是好的。”

容棾沂不理他,去屋里睡觉。

凌江想跟,但看外公在,不好意思往外说,所以就没去,急不可耐地包着饺子。

“行了你。”外婆盯着他包好后连封口都捏不好的饺子,不停叹气,“别包了,没下锅煮就全烂了。”

凌江不服气:“外婆,哪有你说的那么烂。”

“你自己看。”外婆伸手随便捏了一个他包好的,在上面轻轻一戳,瞬间变形开口了,“还不承认。”

被当面戳破,凌江哑口无言。

外婆赶他离开,他就顺势去卧室那边。

轻轻推开容棾沂的房门,见她钻在被窝里,手机亮着,知道她没睡,凌江蹑手蹑脚走过去。

短信上,备注那一栏标识着凌洄晏。

凌洄晏问:来跟我过年吗?

容棾沂回:什么时候?

凌江不是故意要看的,只是刚好扫在上面。

他收回目光,浑身颤抖,轻轻坐在她床边上。

柔软的床瞬间下陷一个弧度。

容棾沂摁灭手机,翻盖丢到床上,捂着胸口说道:“吓我一跳。”

“吓到你了?”凌江眉目温柔,轻轻喘息。

他俯身,贴着她的背,小心安抚:“对不起,干什么呢,不是说睡觉?”

容棾沂含糊其辞:“查个东西。”

凌江点头:“冷吗?”

“冷。”容棾沂刚要撒娇,她手机又震动着响起来。

新的短信。

看她愣住没有动作,凌江问:“不看?”

“骚扰信息。”容棾沂摇头,“这几天好多。”

凌江“嗯”了声,吻着她温热的侧脸。

果不其然,她避开了。

是厌弃他了吗?

凌江撑着胳膊坐起来,皱眉看她:“棾沂。”

容棾沂愣神,隔了好长时间才回神:“咋了?”

格外慌乱。

凌江撒娇:“你好长时间没亲我了。”

容棾沂振振有词:“谁让你不护肤,糙,不想碰。”

真的是这个原因?

凌江不死心:“一下而已。”

他殷切期待着。

“好吧。”容棾沂抬腰,闭眼轻轻亲了他一下,“好了。”

跟做任务一样,蹭了一下就离开。

凌江不满足,沉着眸,压在她身上,压的她不能动弹,占有欲作祟一样,死死吻上去。

“唔——”

容棾沂蹬腿,被他忽然的强制弄懵了。

凌江伸舌,在她空腔里狠狠搅弄,让她不能自主。

接着,带着燥意的手又开始下移。

“不行……”

容棾沂制止他。

凌江皱眉:“为什么?”

容棾沂咽着口水,浑身轻颤。

她呜咽解释:“外公她们在外面。”

凌江冷笑,说的这么冠冕堂皇,分明是不想让他碰。

他低头,齿尖磨着她的唇瓣,差一点就咬上去。

“呜……不能咬……”

容棾沂委屈:“你不是也知道,她们在外面包饺子,咱俩动静太大能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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