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疼疼我行不行?
“啧。”凌江声音有些沉,“怎么不盼你男人点好?就没想我要是死了,你就该守寡了?”
他要是死了?
容棾沂不吭声,也不再想。
想到什么,凌江忽然又笑起来:“关心我?”
她最开始好像是要说让他慢点的。
直接说出来会是假的,但迟钝就是真的。
凌江靠边把车停下,拿手把车里的后视镜对准自己,照个不停。
是帅的。
他扯着唇笑:“容棾沂,你他妈担心老子啊。”
难得。
容棾沂没反驳:“挂了。”
这是栽他手里了?
凌江心情大好,拿手机放了个音乐,在车里狂嗨,公司也不急着回了。
他放的是汪苏泷的那首《万有引力》,因为高兴,没忍住跟着哼起来。
凌江声音比较沉厚,忧伤与高扬总是完美结合在一块儿,根本听不出他真正想表达的情绪。
容棾沂回去之前,自己偷偷上手补了个妆,不想别人看出端倪。
她的戏份还是没到,女主角青青今天反应有点卡顿,影响了整体进度,林导一直喊咔。
今天大概是拍不到她了,所以她就接着坐在暖炉那儿,吃她的烤红薯。
恩恩已经吃过了,咂着嘴看她,还是想吃。
容棾沂慷慨递了一半过去,问她甜不甜。
恩恩点头:“姐姐,许延哥哥偷吃我的。”
怪不得,她那个个头不小,许延哄她说吃多了容易撑,抢走大半。
小孩子都骗。
许延就在旁边坐着,恩恩告状他装没听到,盯着窗户,轻喊:“好大的雪啊!”
“等会儿林导来踹你。”容棾沂在后头提醒他,“进度卡了,他心情不好,拿你撒气也不会是什么罕见的事儿。”
她没说完,林导就闻声赶过来了,以为这边又出什么情况。
听她跟许延分析自己,好说的头头是道,颇有抹黑他的意思。
林导从鼻息里挤出一声轻哧:“你倒了解我。”
哪儿有说人坏话被当场抓包的。
“谁在说话?”容棾沂装傻,拿纸巾给恩恩擦嘴,“傻恩恩,吃这么多,脸上弄的都是。”
许延更是直接隐身。
他猜测,林导这会儿应该更想训斥容棾沂。
只要他不说话,应该就不会引火烧身。
她不理自己,林导就也不理她。
“你喊的?”他心情不好,逮着许延收拾,“不知道那边在录?原声收进去还夹一声你的,后期消音都不好消。”
“错了林导。”许延转身,鞠了一躬,朝他露出八颗牙齿维持标准的微笑,“我对不起大家。”
容棾沂在后面笑。
林导一脸严肃转身:“你还笑?没训到你头上你乐什么。”
容棾沂没防备,笑没憋住,正好被他看到。
“不笑了。”她低头,还是忍不住笑,“对不起。”
林导背着手,来回踱步:“态度不端正,让你妈有空来一趟。”
容棾沂特惊讶,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不是吧?我都出来拍戏了还要叫家长?”
这次换许延笑她。
林导冷脸:“剧组不是你家。”
她反驳:“你前天还说让我把剧组当家,两面三刀。”
“不会用别用。”林导收了她手里的烤红薯,“谁让你吃的,这是我给副导买的。”
不是。
明明恩恩和许延都吃了,怎么只拿她的。
容棾沂嘟囔:“小气,明天赔你一百个,让你吃到发福。”
许延接着笑,伸手在她面前比了个三:“妹,我要仨。”
发福?
林导一怔,皱眉思考,自己真的已经到发福的年纪了吗?
低头看自己这些年因为健身保持身材,还算说的过去的胸肌和腹肌,他叹气,莫名觉得伤感。
是啊,他已经到了发福的年纪了。
她们还都那么年轻。
林导转身,晃着身子离开,不知道在伤心什么。
那之后,他总是给容棾沂讲戏,让她演好角色,说等剧播之后下部戏的女主角给她。
大雪封山,在剧组呆了三四天雪才开始消融,忙完公司的事,凌江早早来接她。
他穿的是件黑色羽绒服,皮质很好,气质沉稳,衣服却彰显着他的年纪,头发依旧是板寸,戴着金丝边没镜片的眼镜,所以容棾沂说他装。
凌江叹气,叹她不懂自己为她做的改变。
明明是她自己在梦里说喜欢斯文败类那种类型的。
他来的太早,容棾沂这边还没结束,要在冰雪消融的廊下拍一个忧伤的镜头,感忧剧中内忧外患的国。
虽然没有台词,但要足够的演绎感,因为这个镜头代表着朝代即将变迁更替的悲哀。
除了工作人员,只剩下林导她们三个,别的演员都已经回去了。
连咔四五次,林导还是不满意,觉得她这个人不够忧伤,镜头感不够强烈。
他叹气:“再来一条试试。”
容棾沂就托着裙摆,又开始在廊上走。
林导提前交待过这个镜头很重要,让她提前演习,她在这儿练一天了,东西都没怎么吃,浑身又冷又僵。
提前给工作人员送了咖啡,邀买人心后,凌江捧着一杯温水,走到镜头前,强制性阻止林导继续拍的打算。
“等会儿吧,我给她找找状态,脸都冻红了,上镜太突兀。”
凌江问她:“好几天没回家,今天接你回去,感动不?”
容棾沂摇头,捧着水喝:“他苛待我,让我在这儿练一天了。”
“车里开暖气了,就等你上车,再拍一条,不管出不出就走。”凌江伸手揉她透红的鼻头,“瞧你冻的,在家待着等我养你不行?”
怎么忽然这么温柔。
容棾沂鼻子忽然酸楚。
凌江退回去,小声说:“我等你。”
然后就站在雪地里看她。
他从她旁边退开之后,那条拍的很顺利,是林导要的忧伤。
但容棾沂不满意,认为他对角色理解不透彻。
“家国忧伤,我演出来的和情感受挫差不多。”她皱眉,越来越觉得奇怪,“你怎么觉得满意的?”
“林导,你是不是从最开始就想我演出你要的感觉?但你要的,我演出来根本不贴角色。”
“还是说,你在拿我补填你心里的什么遗憾?”
她一句质疑的话,弹指间就毁了林导心里筑起的高塔。
周韵说,她演的这个角色,林导选角选了十多年,怎么也找不到合适的,所以一直在筹备。
这个角色,是他基于对他初恋女友的情感写出来的。
所以容棾沂猜测,林导是把她当成他初恋女友的替身了,让她演这个角色,也仅仅是为了满足他自己的私心而已。
林导还没说什么,她就转身,身量苍苍:“我说了,我是我自己,您要是觉得我今天的话冒犯了您,那这戏我不拍了。”
“零下十多度的天,我在这儿练了一天,为的是能在荧幕上呈现出更好的效果,不是拿来给你可怜给你臆想的。”
说完这些,她就坚定的朝着化妆间走,妆造什么全卸了,然后跟着凌江回去。
上了车,她就开始骂:“你们这些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
凌江不解:“我怎么你了?”
容棾沂瞪他:“我喉咙疼了三天。”
“我的错。”凌江低低笑了一声,“猜到了,给你炖梨汤了。”
昨天给她打电话,她一直咳,他就发现了,说要上来给她送药,容棾沂不让,说大雪封山,他爬上来也是摔死的事。
这两天取景地在山顶,山路崎岖,光是滑也就算了,还颠簸。
凌江试着爬上来,然后发现自己就算爬个两天也爬不到头,三步一趔趄就退下去两步,要不是他谨慎,腿要摔断一条。
他从副驾驶储物柜里拿出颗糖塞进她嘴里:“满嘴苦涩,吃点吧,省的还骂我。”
容棾沂咬着牙,斜眸不悦地看他:“骂你怎么了?还不是你该被骂。”
“啧,怎么回事儿。”凌江伸手,轻轻揉她脸,“别人在一起就是卿卿我我,咱俩在一块儿你不是骂我就是揍我。
他忽然偏头,换上祈求的神色,眸色深深,又格外亮堂。
凌江就那么看着她,求爱的格调在他心里逐渐蔓延,他问:“容棾沂,疼疼我行不行?”
车内静默了一会儿。
凌江一直咽口水期待她的答案,心里忐忑到不行。
容棾沂目视前方,看着城市斑驳的夜色,伸手,搭在他腿上,凌江高兴了没两秒,她就在他大腿上掐了一把,挑眉问:“疼不疼?”
凌江哭笑不得,只能扯着唇笑。
他说:“疼。”
尾音拉了老长。
绿灯很快转为红色,整整六十秒的等待时间。
昏黄的路灯透过车窗落进车里面,搭在她俩身上,暖洋洋的,分外温馨。
凌江低眸,寻她手的踪迹。
他拉着她小巧温凉的手,右手与她左手十指相扣,湿热的裹挟感瞬间弄的容棾沂手热乎乎的,仿佛要往外冒热气。
她的长发这几天一直裹在头套里,散落下来有些卷曲,漂亮又自然,为她那张冷艳的脸添了一些温柔的风情。
凌江小心翼翼看着她,眼里都是疼惜。
她刚要喊热,让他松开自己,就听凌江轻喃说:“能不能疼我一辈子。”
“棾沂,咱俩一直在一起吧。”
“一直一直在一起。”
周韵说,谁先求爱谁是傻子。
可凌江看着她时期待的样子,一点也不像傻子,像是求爱的疯子。
他的唇有些干了,一直拿舌舔,口水也咽个不停。
紧张的表现。
容棾沂看着他,迟迟不说话。
凌江眨起眼,眼神飘忽,呼吸也不敢了,扶着方向盘,身体一直紧绷着,甚至连答案都不敢期待了。
她只是看他一眼,他的心就已经乱成麻席了。
容棾沂忽然问:“我好看吗?”
凌江点头。
这下像傻子了。
“我妈说,谁先求爱谁是傻子。”容棾沂吸气,靠着靠背,好整以暇看他,“你自己说,你是傻子吗?”
凌江油门踩的不快,开的平稳:“你想我是我就是,你想瞒我什么,我就装不知道什么。”
“看样子真是傻子。”容棾沂伸手,隔着衣服剐蹭他的胸膛,她说,“聪明人从来不问这种问题,只会等对方耐不住等待主动开口。”
她偏头,看垃圾一样看他:“凌江,你就是我说的那个耐不住等待的人。”
凌江又被她看爽了。
她随便指了个漆黑破旧是巷子,让他拐进去停车。
凌江照做,之后问:“怎么了?”
容棾沂默不作声,伸手解自己衣服上的扣子,米白色的宽松毛衣脱到一半,松松垮垮套在肩上,露出半截白皙的肩头。
她扭头,看着他,问:“你之前不是说考完驾照当我专职司机,和我玩车震。”
那都很早了。
她还记到现在。
“那我刚才问——”
“嘘。”容棾沂伸手抵在他唇上,摇头,示意他不要说话。
凌江眨着眼,不知所措。
容棾沂看着他,见他没有动作,问:“不玩?”
凌江这才反应过来,解开安全带挨过去,脱了她那件毛衣丢到主驾驶,伸手按下副驾驶的暗扣,调低座椅释放空间。
她上身只剩一件黑色胸衣了,下身穿的是条白色毛呢长裙。
凌江眸子里都是欲念,呼吸又沉又重,看着她细白的腰,忽然呢喃:“怎么又瘦了。”
本来也就不胖。
容棾沂半躺在倾斜的座椅上,把胳膊搭在他肩头,绕到他颈后缠在一起,她答:“上面太冷,没人给我暖被窝,又冷又饿。”
凌江沉沉叹气,指腹在她脸颊上摩擦,没一会儿就低头吻上去。
她口腔里带着淡淡的香甜,晚饭只吃了个凉青桔,味道还没散开,后面凌江端给她的温水,是泡好的雪梨汁。
他的左手隔着胸衣在她胸前揉捏,肆意把她白嫩的胸脯揉成他想要的形状。
乳尖被胸衣磨着,不太舒服。
她更期待凌江温热的手盖在上面,所以挺腰,嘤咛出声。
凌江托着她的腰,右手覆在她背上,轻易解开胸衣内扣,两团乳肉瞬间被释放,暴露在凌江凌乱的呼吸里。
凌江低头吻上去,用他湿热的口腔去含。
挺翘的乳尖颤颤巍巍立在他嘴里,随着心脏跳动。
“呼…”
那个地方他前几天还拿手碰,明明早已经适应他的抚摸和舔弄了,怎么每次他重新弄上去,还是会给她送去快感。
但就是这样她才能放松,才能沉沦,有时候太聪明也不是件好事,心里压太多事总归不舒服。
凌江伸手轻触她不由自主皱起的眉头,问:“怎么不高兴,是不想跟我做吗?”
容棾沂摇头,挺着腰把乳肉送进他嘴里,微微笑起来:“喜欢。”
空虚又被补填,她咽口水,闭眼好好感受。
但这些还不足以她忘掉不快,所以她伸手,带着凌江的手去碰自己私处。
她说:“凌江,你摸摸这里。”
难得的主动。
凌江闭眼,呼吸声越来越重,伸手从她裙底探进去,抚摸她的阴蒂。
“唔…”
敏感的地带终于被他照顾,容棾沂忍不住喘息,喉头呻吟直往外钻,很快湿起来。
正情动时,她忽然开口:“凌江,我一点也不快乐。”
所以她需要一场性爱来结束她的不快。
凌江停下动作,腾出只手抚摸她的眼睑,轻声呢喃:“我知道。”
他说:“别算计了,你想要什么我直接给你就是。”
“棾沂,我想让你知道,凌江不害你,只爱你。”
其实他什么都知道,只是不说而已。
单纯的为爱沉沦。
以他的角度来看,容棾沂就像是一只有谋略的的小猫,做什么都是保护自己,张扬又可爱。
她不说话,凌江就继续动作,不管怎么样,总要取悦她让她高兴起来。
看他欲言欲止,小心翼翼的样子,容棾沂心脏忽然加快跳动。
那一刻,她下了个决心。
她那条长裙底部已经湿了,侧边有条拉链,凌江很快替她脱下去,又把车内暖气往高处调。
湿了腿心的底裤挂在小腿边,没被取下去,车内的空间不太够他蹲下去,不好替她口,所以只能放手指。
但容棾沂不要,小手直接隔着裤子触上他已经高昂的性器,抬着雾蒙蒙的眼看他。
凌江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一手解皮带,一手抚掉她脸上的碎发。
他性器已经很烫了,高昂狰狞的吓人,仿佛往外冒着热气,马眼上溢出些前精。
容棾沂盯着它,平时就是它让自己舒服的,所以壮着胆子伸手摸了几下,把右手搭在他腰上,让他俯身往里放。
车内气温高涨,凌江额角又开始冒汗,他沉腰,摁着鬼头在穴口磨了磨,粘上湿润才把性器放进去。
半个多月没进去过,她下面紧的厉害,湿热的穴口牢牢裹着他龟头,紧紧吸着,凌江险些控制不住交代进去。
怕弄疼她,凌江动作并不强势,缓慢往里进。
他动作很慢,磨的人受不住,褶皱的穴肉被他一寸一寸深入挤开。
“唔…”
花穴被他粗胀的柱身撑开,空虚一点一点被填满,快感不停上涌,容棾沂抑制不住,温喘出声。
空气里泛着浅浅的凉意,但凌江身上温度烫的骇人,正源源不断往她身上转移,尤其是他那根阴茎,能清晰感觉到热意。
柱身完全插进去,凌江废了不少力,之后又在里面待了会儿,等她穴里热流下涌才开始动弹。
稍微往外退了一个指节的距离,凌江就又全部顶进去,直撞的她后仰。
他知道,她现在需要一场格外激烈的性爱,足够她忘掉一切不快的性爱。
所以容棾沂格外主动,细腿勾着他的腰,整个人像条盘蛇一样盘在他身上,挺腰配合他抽送。
“凌江嗯…跟我谈一直不长久…我不是专情的人…”
“你爱多久,我陪多久,等你不爱了,我就当个流氓跟着你。”凌江粗喘。
反正不离开她。
“可是这些话只是装饰品,冠冕堂皇的,听着好听而已,等到需要时根本不算数。”
“不骗你,容棾沂,我说的话一辈子算数。”
她不相信。
凌江托着她的腰,发了狠往里撞,抽插频率激增,龟头顶着她宫口那个敏感的地方捣,退出时又磨她另一块儿软肉,堪称快准狠。
明明陪她快一年了,她说什么就是什么,要什么给什么,不要他就主动给,怎么还是不信他,还是不肯和她交驻真心。
觉得这样还不够,他又腾出只手,覆上她的胸口,捏着她的乳尖揉捏。
容棾沂被她弄的眼泪直流,趴在他肩上娇喘。
“呜好深…凌江你出来…不行你日死我吧…”
“我是不是要被你操死了嗯凌江…下面好舒服…”
不消五分钟,她就什么都不能思考了,大脑空白一片,挂在他身上痉挛着高潮。
凌江还是不停,掰着她的小脸,舔掉她脸上温凉的泪,用力吮吸她的唇。
本来就一张嘴能发泄一下快感,转移注意力,这下好了,被他一弄,叫也叫不出了,想说话也呜呜咽咽说不出,所以下面夹的很紧。
热流一股一股浇在他柱身顶端的龟头上,缠绕着柱身落下,她的小穴又紧紧吸着他,可谓是寸步难行。
凌江皱眉,抽手把她平放在座椅上,把人摆成羞耻的姿势,摁着她腿心不让她合拢,直直往里撞。
水声四溅,夹杂着女人的淫叫,异常淫靡。
看她泪眼朦胧,受不住自己激烈顶弄脑袋来回乱晃,凌江兴致越来越高,粗长跟着胀大,又把她娇嫩的穴肉撑开几分。
“它好大啊凌江…能不能先出去…”
怎么跟求饶一样。
凌江也不相信,故意和她较真儿,整根没入再抽出,还是顶在她宫口,拇指摁在她阴蒂上狠狠揉捏,给她送去莽烈的快感。
黑眸盯着她们交合的地带,看自己不停往外带出汁液,凌江心满意足,眯眼挑起汁液抹在她胸口。
空气微凉,吞噬胸前湿濡。
看女人挺腰,身体逐渐绷紧,他吸气,又把她往高潮上送。
猛烈的快感堆积在头顶,容棾沂舒服的直喘,说不出话的同时眼泪不要钱一样往下淌。
她又高潮了,十五分钟不到高潮四次,宫口早被凌江顶开。
高潮过后女人的身体带着一层粉,脸颊潮红一片,泪水打湿黑发,小穴不停收缩,夹的凌江眉头直皱。
热流浇在凌江柱身上,坚硬的下腹都被打湿。
凌江没立马动作,埋在她体内等了会儿才开始动。
恍惚间,容棾沂听到他说:“容棾沂,你怎么不信我。”
“你以为你那些麻烦事儿是谁替你处理的。”
“盼你死的人都已经不在了,因为我他们走在你前面。”
“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一直以来的隐忍不发,让你忘了我原本是个什么样的人。”
然后,她就被凌江捞起来。
交合处还连在一起,没被分开,凌江抱着她在自己身上翻转了一圈,他的阴茎也在她宫口里跟着转。
顷刻之间,体位就已经变换,凌江扶着她的腰从后面深入。
后入的姿势进的更深,被顶开的宫口暂时无法闭合,只能配合着主人迎接来客,淫液顺着腿根下滑,滴答滴答落到凌江拿来给她垫脚的毛绒毯子上。
凌江脸色很沉,不是以往对待她时的柔顺,容棾沂只看了一眼,就想起上次在房子那儿喝酒时凌江不停趴在她身上咬她时的场景。
“凌江。”她叫他名字,企图唤回他的理智,“呜…你慢一点。”
凌江听到了,但不搭理,就想对她略施惩戒。
他居高临下俯视着她,脸上没表情,掐着她腰的手力道不停加重。
没一会儿,容棾沂腰上就浮起一片又一片红痕。
俩人臀部相贴,凌江爽的厉害,容棾沂白嫩的臀却红了大片。
他撞的。
凌江次次深入,每次都顶到她胞宫深处,顶的她说不话,扶着他的手臂乱抓。
他很狠劲儿,终于用到她身上。
他胳膊被她抓的血淋淋的,但还是不停,单纯觉得小猫是在挠他泄愤。
毕竟他弄的确实太狠,车里都是肌肤相撞时啪啪啪的声音,跑不出去,全钻进她俩耳朵里。
容棾沂觉得自己小腹都要被他顶穿了,但他不知疲倦,迟迟不射,柱身一直高昂,不见疲软。
她没办法,用尽力气回头,哭着想求饶,可惜说不出话,小嘴也够不到他,只能晃他胳膊。
她哭的实在可怜,眼泪根本不断,几乎是成串掉下来。
凌江终于射进去,掰着她的脸发狠吸她舌头。
直吸的她舌尖发麻。
他射的深,阴茎也还埋在里面,只有星星点点的白顺着爱液滑出来,粘在她被操的发红的穴口。
容棾沂红着眼,终于能开口:“凌江…你欺负我。”
她声音很软,高潮之后的魅色还没褪去,明明是想控诉,说出来却像撒娇,连她自己也被吓了一跳。
凌江还是不说话,抱着她继续换姿势。
这次是从前面。
凌江拉着她的一条腿放到自己肩上,接着深入抽送。
“呜你怎么还不结束…”
明明她都高潮那么多次了。
容棾沂曲起腿,想要夹紧下面,阻止他进入。
结果凌江伸手把她另一条腿也搭上去,用右胳膊缠着她的双腿,不让她动弹,还惩罚似的用左手揉她阴蒂。
因为他的抽送,他射进去的浓精此刻也溢出来不少,凌江看着她下面,忽然生出一个可以说是邪恶的想法:“给我生个孩子。”
她听到他那么说。
闻言,容棾沂立马摇头:“不行,我不会怀孕。”
“吃了那么久调理的药。”凌江伸手摸她盛满精液略微鼓起的小腹,“说不定就行了呢,容棾沂,给我生个孩子。”
然后一直陪着他。
“不生。”容棾沂态度坚定,“你要想接着跟我做,以后就戴套,不准射进去。”
“凌江,我要是真怀孕了,一定会打掉的。”
她凭什么要因为一个孩子束缚在谁谁谁的身边。
凌江不说话,阴茎继续往她花穴里捣。
今天的他格外持久,性器就没疲惫过,容棾沂累到不行,他还不知疲倦。
他做了太多次,容棾沂被他操到几乎没知觉,昏昏欲睡,每到这时候,凌江就会拿手捏她的乳尖,不让她睡。
心里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又被拾起,好不容易把他自己哄好,她三两句话又气的他冒火,凌江还是气不过。
所以提着她的腰不准她躺,让她挂到自己身上。
容棾沂知道他生气,但不想哄。
凭什么他想要她就要生,遭罪的是她又不是他。
他给她找台阶下:“你哄哄我。”
容棾沂别开头,不理他。
人都被他拆吃入腹了,还想让她哄他。
做梦去吧,臭男人!
凌江气的喘粗气,揽着她的腰,戳她宫口那个敏感的地方。
消失了很久的快感又被重新退起,直直冲向大脑。
“凌江,不行…好累啊…”容棾沂小声抽泣。
男人看着她,默不作声。
好不容易等到她低头,他又傲娇起来。
“呜…不做了行不行…”
她抬头,讨好似的亲着他的侧脸,觉得自己骨头都要被他操散架了。
凌江不说话,看她一眼,继续把玩她的乳尖。
什么意思?是想她也摸他的?
容棾沂大胆猜测,想伸手帮他,但他穿着衣服,她没地方下手,所以只能推高他棕色的毛衣。
他毛衣下摆是湿的,不用想也知道,都是她的东西。
容棾沂红着脸,下腹一下一下又收缩,用小手轻轻抠他乳头。
开始凌江还以为她动自己衣服是闹脾气,气他还穿着,她身上什么也没有,结果是为了帮他。
凌江粗喘一声,低眉问道:“谁教你的?”
他戴的那个金丝边镜框,早不知道被容棾沂弄掉到什么地方去了。
他什么意思,难不成她猜错了?
可他明明喘了,爽成什么样。
容棾沂不解:“不是你暗示我?”
他什么时候暗示了?
凌江被气笑,“扑哧”一声,再也忍不住,气全消了。
容棾沂趁机询问:“回家好不好?”
回家么。
也行。
她们共同的家。
凌江点头:“最后一次。”
所以容棾沂很配合,想快点结束。
讨好的同时,她不忘叮嘱:“别射进去了,你之前说不让我吃药的。”
语调很软,虽然不是商量,但也不容置喙。
凌江长长吐了口气,点头依她。
然后追问道:“那我的问题?”
容棾沂迟疑了。
她不说话,收缩下腹夹他,想他快点射出来。
行吧。
又不是直接拒绝。
犹豫就证明他有机会。
凌江被她夹的头皮发麻,拔出来就射。
大概是交合太久了,他拔出来的时候,下面还“啵”的响了一声,淫液夹着精液全都顺着她腿心滑下来,淫靡一片。
拿纸巾替她擦过之后,容棾沂累的要睡觉,但副驾驶水淋淋的,根本不是人能淌的。
所以她就要穿衣服去后面。
“别穿了,回家给你洗洗。”凌江拿了个厚毯裹在她身上,“穿了也得脱,你睡吧,回去我给你洗。”
容棾沂问:“你怎么一点不累?”
这叫什么问题。
凌江不知道怎么回答,所以不说话,抱着她去后面,怕她冷,还把自己羽绒服搭在上头。
之后才发动车子离开。
车开的平稳,她睡的沉,凌江没去别的地方,开车去凌坛给他新买的公寓。
装修比较精简,容棾沂不喜欢繁琐。
给她简单清洗之后,想起她梨汤没喝,怕她第二天喉咙又疼,所以凌江叫她。
她迷迷糊糊坐起来,喝了两碗又睡。
睡梦中还在哼唧:“臭凌江,睡觉也打扰我。”
凌江轻笑,心觉满足。
管她究竟喜不喜欢,起码梦里是他不是别人。
他洗了澡,也跟着躺到床上,紧揽着她。
他已经好多天没抱着她睡了,想的紧。
后面几天容棾沂没去剧组,原本定的戏份也往后搁了,先拍别的。
周韵给她打过电话,说已经知道了,林导自己吃饭时候跟她们说的。
容棾沂问:“他那个初恋女友在哪?”
周韵答:“不在了,大你不到十岁。”
果然是替身。
凌江白天去公司,晚上回来跟她睡觉。
她白天就去外面逛街,刷凌江的卡,想要什么买什么,想吃什么点什么,坏心情被吹走不少,倒也快活,晚上时候取悦他。
林导那边她没把握,所以得抓紧凌江。
其实容棾沂根本看不清自己想要什么,总贪心不足想要更多,其实根本没努力的目标。
因为她心里那个方向总是模糊。
静下来的时候,她也会想,要不要选择安定。
但她一直想不出答案。
所以干脆不想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隔了大概有一周的时间,林导拿陌生号拨她电话,说她戏份堆太多,再多耽误整体进度,让她回去。
凌江告诉她不急,让他等林导第二个电话。
他说:“他拿你当替身,从心里觉得你属于他,听他命令,你又不是,你是你自己,干什么听他的,一个本子筹备十年找不到角色,见你第一次就把角色给你,足以说明你最让他满意。”
“他满意,就不会轻易松手,你也要用行动告诉他,你是你自己,不是她初恋女友的替身,晾他两天,把他对她的愧疚攥到手里,再把你你的脾气展现给他,让他不得不接受事实。”
容棾沂还没生气,凌江却气到不行,一直骂他。
她说:“你现在跟个怨夫一样。”
“谁让他拿你当替身。”凌江气的叉腰,“我真想揍他一顿。”
她明明就是她自己。
“行了你。”容棾沂给他倒水,“我也不无辜,你真以为我不知道啊,我妈第一次说他有初恋女友时我就猜到了,所以一直利用试探他。”
“我第一次跟他交谈时候就发现,他喜欢我顶撞他,所以我知道他初恋女友是这个性格,一直效仿。”
“不管怎么样,随便他拿我当什么,反正合同已经签了,剧播之后他下部戏女主角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