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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冻死你最好

 

因为气愤,凌江的动作可以说是毫不怜惜。

粉嫩的花穴被他一次一次撑大,淫液热淋淋浇在他龟头上,直往外钻。

凌江摁着她的头,不准她动弹:“怎么不叫?老子操的你不爽?电话已经挂了,还怕你的洄晏哥哥听到?”

他手上力道很重,侵略性的按压,像是要把她揉碎,融合到自己身体里。

不是她不想叫,是他动作太快,顶的太深,操的她几乎失声。

看她眼泪落下来,凌江收手,转而放了两根手指进她嘴里。

凌江冷声开口:“叫出来,说我操的你爽死了,求我操死你。”

容棾沂摇头,带着气咬他手指头。

凭什么他说了她就要信,而她往外一说他就不信?

没一会儿,他放进去那两根手指就被他咬的血淋淋的,腥甜的味道直往她嘴里钻。

凌江吃疼,但没收回去,只是拿指尖摁她乱动的舌,口水钻进她喉里,呛的她喉咙发疼。

接连高潮四次后,凌江还在继续深顶,强行撞开她闭合的宫口,引的她潮吹不止。

小腹不停收缩,容棾沂爽的身子都在抖,能用肉眼清晰看出来她的抖动。

凌江掐着她的下颚,看她潮吹过后湿漉漉的眼,发狠咬在她唇上,掩盖了上次在外曾祖母家事留下小的疤。

他问:“为什么不叫?听不懂话?”

“不爽。”容棾沂笑起来,摇头闭眼,“跟你做真没劲。”

“不爽?”凌江也笑,伸手在她腿心提起一些黏腻送到她眼前,“不爽你高潮什么?谁他妈有你骚。”

凌江心里还是满满的醋味儿,他问:“你怎么跟凌洄晏上的,他求你,还是你求他?”

“我勾引他嗯……”她绵软无骨的尾音,被凌江一记深顶撞为呻吟。

凌江闭眼,沉吸一口气,重新顶到她腿心深处。

才歇了没一会儿的花穴就又忙着欢迎他,层层湿热的媚肉纠缠着肉身,长了吸盘一样缠绕在上面。

他刚顶进去,一股热流就哗啦浇在他龟头上,引起两人颤栗。

凌江从鼻息间挤出一声哼笑,满是不屑:“还他妈说不爽,容棾沂,你骚没边了,进去就拿水浇我。”

“怎么了?我乐意,你管得着吗?”她对他,又恢复了最开始的态度,“等会儿跟你结束,我就去找凌洄晏……让他接着…上我……”

她每说一句,凌江就往更深处顶,惩罚似的去咬她的乳。

但她还觉得不够,就是要刺激他。

“我让他射进去……给他生孩子……然后去找林导,跟他献身……嗯我让他睡我然后捧我……”

女人的腰被男人托起。

男人抱着她换了个姿势,让她背朝自己,发狠从后面顶进去。

“别想。”凌江俯身,扣着她的肩,一口咬在她背上。

血珠瞬间冒出来,顺着她光洁的背滑落。

凌江心满意足,摸着自己留下的痕迹,哼笑起来:“我把你操到死。”

帘卷西风,少女被他压在身下,高潮一次又一次。

毫无疑问的,容棾沂被他操晕过去了,操到失禁也没停,一直到早上他要去公司才停。

做到最后,他甚至抽起烟,让女人坐在他身上自己动。

身下床单湿的能拧出水,凌江不仅没换,也没给她上药,甚至连被子也不给她盖。

地上扔了一地的烟头,屋里烟味还没消散,凌江又点了支塞进嘴里,坐在床边,揉了一把她的腰,把她转过来,让她面朝自己。

女人睡的很熟,长睫扎在绯红潋滟的脸上,小嘴还在骂个不停。

有风吹进来,耳上那个耳钉开始动作,拍打着他凌冽冷淡的脸。

凌江“啧”了声,嫌它碍事,想取下来,余光瞥见女人的睡颜,又收回已经摸上耳朵的手。

取下来她该闹了。

凌江叹气,想拿烟头把她烫醒,像她在医院毫不怜惜地烫自己时一样。

只是烟还没送到她眼前,她就咳起来。

凌江把罪魁祸首丢到地上,拿脚踩上去。

点点星火瞬间覆灭。

“操。”

他骂了句,起身要走。

临走的时候,看着她满身痕迹光裸的身体,凌江冷脸:“冻死你最好。”

上了车,凌江就给凌洄晏打电话,发现他幼稚的把自己拉黑了。

凌江心里憋气,打算全撒在凌洄晏身上,到公司车库的时候,看着熟悉的车牌号,凌江想也没想就撞上去。

他想,凌洄晏要是坐在车里该多好,被他这么一撞,就算不死也得残废。

最后他那东西也跟着废了,再做不了孽。

会上,凌江一直挑凌洄晏毛病,跟吃了火药一样。

他脸色不好,是个人都能看出来,公司人说他提前步入更年期了,互相转告让大家都避着点他。

中午到饭点的时候,他打电话叫来彪子,喊他往公寓那边送饭。

彪子不解:“江哥,往公寓送饭干啥?你晚上要想吃我晚上给你送就行,干啥不吃热的。”

凌江给了他一个脑崩:“容棾沂在公寓。”

彪子问:“啊?那个,她不是在拍戏?”

“前几天跟剧组闹点不愉快。”凌江在心里盘算着要给她点什么吃,“这几天没去。”

彪子点头:“行,有啥话带不?”

“不带。”凌江摇头,一脸傲娇,“要不饿死她吧,反正她看不出我对她的好。”

“那咋行?”

“放门口,她饿了自己找,不吃就饿着,没话带。”

彪子取了饭,刚要出他办公室,凌江又说:“告诉她……让她想去哪去哪,随便玩。”

他到公寓的时候,容棾沂已经起来了,穿个浴袍坐在客厅把他家翻了个底朝天,不管什么都丢到地上。

避孕套,情趣内衣,凌江的西装,还有内裤,他昨晚上撕碎那个肚兜也在,湿的滴水的床单,还有一些幼稚的小孩子玩具,沙发上的抱枕……

等等等等,全都被她丢到地上。

她刚洗完澡,飘逸的黑发湿的往下滴水,眼神幽怨盯着门口。

她还以为是凌江回来。

彪子被那场面吓了一条,忙给凌江打电话。

“哥啊,那个,你家好像进贼了。”

“进什么贼?就你有钥匙。”

“她瞪我干什么,跟鬼一样,吓死我了。”

“好好说话。”

“那个哥,怎么回事,你家到底经历了什么?怎么什么东西都在地上。”

他拍了张照发给凌江,问道:“哥,你清楚怎么回事吗?”

凌江能不清楚吗?

除了容棾沂敢这么搞,还有谁?

“告诉她,爱住不住,不住就滚,老子不惯。”

“爱住不住。”

彪子把原话转告给她,说到一半,凌江又发过来:“别吓着她,温柔点。”

“不住就滚,江哥说他不惯。”彪子觉得自己很温柔。

容棾沂立马跑进卧室。

彪子忙问:“哥,她咋回卧室了?我说的可温柔了。”

“把饭给她放那了,告诉她爱吃不吃,不吃饿死。”

有了前车之鉴,彪子这次特意等了会儿,看他会不会接着让自己温柔。

“温柔点。”

果然,没一会儿凌江就发过来了。

彪子觉得自己格外聪明,把饭放桌上,夹着喉咙朝卧室那边喊:“饭给你放这儿了,爱吃不吃,不吃饿死。”

容棾沂在卧室里翻箱倒柜,找衣服穿,除了自己那天从剧组回来穿的,屋里没一件她的衣服。

盯着满地的烟头,她用力踩上去:“早晚把你肺抽爆炸。”

彪子原话转述:“哥,她说早晚把你肺抽爆炸。”

凌江很快回复:“嗯,关心我。”

“挺特殊的哥,她这个关心方式,像是诅咒。”

“别管。”

容棾沂嘟嘟囔囔将就着穿了那身衣服,把他钱包里的钱和卡都拿走了,赶在彪子前头出门。

彪子不解:“哥,她咋出门了?”

凌江答:“出去玩儿。”

彪子不跟了,也出去玩。

出了他那片公寓区,容棾沂随便拦了个车,去找周韵。

周韵和姜南尧在剧组,没在家,她没找到人,就给她们打电话。

“妈,我在门口,没人。”

“吃饭呢。”周韵给她发了个定位,“来不来?林导在。”

她当然去。

打车去到定位那个地方,许延在下面等她:“行啊你,敢晾导演。”

她疑惑:“你怎么在?”

“林导让我来。”许延解释,“他毕竟是大导演,拉不下面子,让我接你,我跟着你蹭顿饭。”

“哦。”容棾沂跟在他后头上楼。

那么大一个包间,拢共就她们五个人。

“来了。”见她进去,姜南尧忙开口,“我老同学刚还夸你演的好。”

容棾沂语气很淡:“嗯,我演的本来就好。”

“你倒不谦虚。”林导接话,“什么时候回来?后面给你打电话都不接。”

容棾沂舀了碗汤:“拉黑了。”

她说的直白,丝毫不加掩饰。

林导一时没想到该怎么接。

周韵知道劲儿要往哪儿使,解释说:“不好意思,我女儿从小就这性格,担待一下。”

淡淡的咸味刺激着她的味蕾,她闻了下,没忍住打喷嚏:“阿嚏。”

随后就觉得冷,她揉着鼻头:“这两天感冒了。”

委婉的拒绝。

林导低眉:“身体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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