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质检/s
宁礼笑了笑,把人抱起来靠在他怀里,掰开双腿对着关闭的房门。
“这是不乖的教训,可以喊疼,不准求饶,不准挡,记住了吗?”
他扬手,扇到毫无准备的泛滥成灾的花穴上。
“啊…疼!”安若被突如其来的疼痛惊得喊出声。
巴掌一下下落到最娇嫩之处,疼痛与快感反复折磨着她,哭着叫夫君却不敢求饶。
“啊…夫君…疼,啊…”
“我…啊…”
“好好忍着。”宁礼将她双腿分得更开,狠心掌掴花穴。
巴掌扇到花穴上,两瓣花唇狠狠颤栗,从穴口处汩汩溢出淫水,滴在地上。穴口收缩着,像主人一样惧怕又期待着掌掴的到来。
安若哭得梨花带雨却无处可逃,这惩罚好像没有尽头。
“啊…啊…夫君饶了我”
终于她忍不住哭喊求饶,“夫君…不要啊啊…夫君责臀好不好…夫君。”
宁礼看了看通红的吐着浊液的穴口,堪堪停手。安若早已记不得自己泄出了几次,全身没了一点力气,靠在男人怀里抽泣。
“这里也想挨巴掌?”他狠狠掐了一把她的臀肉。
安若除了抽泣无力应答。
“好姑娘,不哭。”宁礼揉揉她发顶,帮她拭去泪水。他牵过她的手放在身上,“今日用手帮夫君,好不好?”
“不要…”
他欺身压着她,滚烫挺立的性器贴着她红肿抽动的嫩穴。“那就是要疼的?”
未等她回应,花穴已经被填满。乳尖高高挺立着,双腿被架在男人肩上,毫无反抗之力。
被操弄得淫水泛滥的声音,巴掌抽打臀瓣的声音,乳肉撞击在一起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女人香汗淋漓地哭喘,没有半分平日矜贵冷艳的气质。
她只觉得腰腿酸痛得紧,臀上也烧痛难忍,但是小穴依旧不争气地汩汩流水。
不知多久,男人再一次挺身而入时,她终于受不住了,“夫君…累…”
宁礼托起她臀肉看了看,花穴已经红肿不堪了,仅仅是用手一碰就颤抖地流水,再欺负下去怕是真的要烂了。
他把她抱起来,安若累得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