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物
黎知轻轻吹了下,“谭意远,你流水了——”
说着就加快了手中的动作,加大了力气,在谭意远抑制不住的粗气中,黎知蹂躏了他棒身下的两颗圆润的阴囊,谭意远一下子没忍住,抖动着身体和肉棒,簌簌地射出了一大股浓精。
黎知躲闪不及,有些精液射到了她垂落的发梢,顺着向下低落到她前胸的衣服上。
就像他勃起一样,他再次溃败了,谭意远强迫自己从快感里拔出来,看着落在地上的浓精,他不知道说什么,也不知道能说什么。
巨大的羞耻和无力一齐侵袭他,他竟然射了,面对一个他有求于,但玩弄他的人射了。他悻悻地提起自己的裤子,肉棒还没有软下来,他直直地穿上衣服,恨铁不成钢地按下肉棒将其收在内裤紧绷的布料里,任由硬挺的布料绷着他未软的阴茎。
黎知已经将他难堪的神情尽收眼底,她笑,在他扭扭捏捏地脱下内裤时她就猜测到他根本忍不住了。
黎知打开手机,屏幕上的数字不断跳动。
她计时了,点下暂停,将手机展示给对面的人看,上面赫然显示的是1936。
二十分钟内不射,他没做到。
虽然就差一点点。
谭意远攥紧了拳头,他认命地垂着头,找来纸巾,擦拭去地上落下的浓精,只听他闷闷地说,“我输了。”
擦拭完,他逃似的走了。黎知洗去手上粘腻和谭意远射出的精液,点开电话,播了出去。
“喂,妍妍姐。”
对方像是猜到了黎知的来意,先一步提到,“小知不好意思,我出差忘了跟你说。”
“哦好的,你是去京市了吗?”
黎知妈妈是心理专家,虽然两人不太联系,但她多少知道心理方面的一些论坛的动向。最近京市有学术研讨会,吴妍应该是去参加这个研讨会了。
“对的,束老师也在这里。”
束兰,是她妈妈的名字,但是她并不想提这个,转移了话题,“那姐你什么时候回海市?”
“下周二。”
“那我下周去接你,咱们约个饭。”
黎知挂了电话,盯着地板上那块留有擦拭痕迹的地方,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