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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让世界看到你真实的样子了？”

回想起pierce的话来，natasha的心里依旧存在着疑惑，或许也不能称之为疑惑。

“刚加入神盾局的时候，我以为我走上了正道。”natasha享受着片刻的自由，“我以为我知道自己在为谁撒谎，但是我现在已经分不清了。”

“我唯一能够确定的是，我在为自己战斗。”看着身旁的fury，“所以，分清对与错对于我来说，并没有那么重要。”

“这才是你，”fury递给natasha一份文件，“接近他。”

“我会的。”natasha收起慵懒的表情，认真地读起了档案。

—索科维亚—

“那颗宝石…”wanda手里的红se能量在心灵宝石周围交织着，“它的能量并不是永恒的，它在波动…我能感受到它在和其他的东西交流，但是我并不能感受到其他的意识。”

“ultron…它很危险。”wanda不得不提醒ultron，她从他的意识里读到了别的东西。

“不，你不会知道它有多有用。”ultron转身，“你的能力不也来源于它吗？”

“我们已经在这里等tonystark两天了。”wanda凛冽的杀意在脸庞上显露无疑。

“我一直很奇怪为什么只有你们两个人能从strucker的实验里活下来。”ultron看上去是在笑着，“保持你们的愤怒。”

“我们会找回公道，我们可以打败他们。”ultron走到wanda的面前，冰凉的金属感让wanda抬头看他，“而你，可以从内部瓦解他们。”

—丘吉尔号—

natasha在船舱的拐角处隐藏着，axioff兄妹站在ultron的身后。

“注意那个nv孩。”t深知被控制意识的恐惧感，在对讲机里提醒大家。

“知道了。”natasha留意了一眼这个年轻的nv孩。

“thor，怎么了？”steve远远地看见红se的能量倏地入侵了thor的头部。

“那个nv孩想扭曲我的大脑，”thor一边说着，一手解决掉一个喽啰，“要特别小心，人类估计很难不受她的影响。”

“幸好，我是神明…”thor已经无法判断当前所看到的画面了，那太过真实了。

那是阿斯加德的宴会厅。

悄无声息的，wanda出现在natasha的身后，混沌魔法轻易地控制住了natasha。

natasha跌跌撞撞地走下楼梯。

梦回红房，美丽的nv孩子们跳着芭蕾。

“你会毁了她们的。”natasha看着眼前的景象，眼里闪烁着悲伤。

“只有不堪一击的人才会被毁掉，你不一样，你足够坚强。”nv教官虽然微笑着，神情却冷漠无b，“我们会为毕业典礼庆祝。”

natasha眉眼低垂，“如果我失败了呢？”

nv教官脸上终于发自内心地露出了骄傲，“你永远不会失败。”

“在这世界上并没有我的一席之地。”

natasha久久不能平息自己的内心。很久了，从红房毕业后，她的心神好久没有受到这样大的冲击了。

natasha甚至难以定义自己，灵魂，身t，技能，思想。这一切的种种——

“我是一个怪物。”natasha对自己说。

“我只不过是他们制造的一个杀手。”

“那样做什么都会变得更轻松了。”

“所有事，即使是杀戮。”

回过神来时，natasha已经站在t的家里了。

“你带nat阿姨回来了吗？”稚neng的声音让natasha放松许多。

“怎么不直接过来抱抱她呢？”natasha褪下憔悴，抱起小姑娘。

“我很想你，”t的妻子显然也看出了natasha的心不在焉，“来。”

“小natasha怎么样了？”natasha看着她隆起的肚子。

“她是…nathaniel。是个男孩子。”

natasha故作生气地埋怨，“小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