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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人小猫被狠狠惩罚(mob 羞辱 )

 

“什……你这杂鱼!!快放开我!!你居然敢这么对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意识到不对的散兵终于慌了神,他奋力推着男人,非但没有丝毫用处,反倒引得男人愈发兴奋,他以两掌用劲挤压人偶平坦的乳肉,可怜的胸肉被硬生生挤出一道乳沟,男人对着那两人展示:“你看,他这样是不是像个女人了?”

一旁长辫子的佣兵哄堂大笑,像个玩物的散兵气得面色铁青,被旅行者欺辱也就算了,如今连这低贱的野狗都敢玩弄他,他伸手捶打男人的肩膀,全身力量都汇聚在两条腿上不停踢踹着,对那佣兵而言却像是猫咪挠人,挠的他心里发痒,他直接低头对着白花花的胸乳啃咬起来。

黏腻的舌头抵着散兵的乳头打转,激得他剧烈挣扎:“啊啊……疯子!野种!杂鱼…!放开我!”任凭散兵怎么叫骂,男人都无动于衷,长辫子的异域男人对着他吹声口哨:“小美人,省点力气,你的主人要你好好伺候我们,等你挨肏的时候怎么叫都行。”

空居然把他丢给这群人玩了?怎么可能……残酷的事实让散兵大脑宕机,待他发怔时,长辫男人抓起了他的大腿强制拉开,令他的要害一览无余。

扯着大腿的男人在看到他的私处后,诧异地惊呼道:“你过来看!这东西居然长了女人的逼!”

“真的?!”大块头佣兵急忙凑上前,果不其然望见了一口泛着粉红的肉缝,两片阴唇还在一张一翕,隐约透出温柔乡嫣红的穴肉,完全就是在勾引人插进去享受一番。

“操,我们也太走运了,居然能碰见双儿!这婊子下面有两个洞,这下我们有得爽了。”长辫男人扬起下巴,拍拍少年的臀肉调笑道:“我们可以轮流操他的逼,他的嘴和小屁股也能用,啧啧……这种好东西一般人可享受不到,那位旅行者还真大方。”

散兵愤怒地瞪着对女穴啧啧赞叹的男人们,可下一秒那炽热的巨物抵上穴口时,他瞬间吓得犹如受惊的小兽:“等等!!”

人偶浑身战栗,颤颤巍巍地启唇:“你们…你们先放开我……我允诺给你们——啊啊啊啊!!”

滚烫的巨物蛮不讲理怼着他的穴口挺进,似一柄坚挺的枪杆直直捅进了散兵的身体里,人偶甚至不敢想象那插到他体内的阴茎该有多庞大。下身的撕裂感让散兵几欲晕厥。

“啊啊…好疼…好疼……”

雌穴吸紧伺候起滚烫坚硬的凶具,搅得阴唇里外横飞,肉体的碰撞发出啪啪的响声,声声回荡在洞窟。即使是这堪称虐待的性交,散兵的雌穴还是能分泌不少水液,润滑甬道,层层穴肉吮吸一般摩擦过长枪上的每一条青筋,迫不及待地连根莫入,又缓缓地推挤出来。

“我…我要杀了…你!呜……”手指无力地绞着男人的长辫子,散兵已经哭的不能自已了,又被一阵狠厉的插抽肏得瞬间失神,佣兵边喘边笑:“妈的,他下面这张嘴可真厉害,我操进去的时候差点就射了,他还一直在流水。”

说完男人抱起散兵,像小孩把尿般张开他的两条细腿,他和人偶的交合处尽数展示给同伴观赏,可怜的女穴已经被柄狰狞性器撑到不可思议的程度,尚未发泄的那人看的眼睛都直了。

“来,一起上。”

男人的话吓得散兵直打哆嗦,人偶涕泪横流着摇头:“我会死的……不要…不要……”

他的哀求向来无事于补,反而只会像催情药剂般让人性欲大发。大块头佣兵迫不及待脱下裤子,散兵的恐惧瞬间抵达了巅峰,男人紫红色的肉茎堪堪有小臂粗,他贪婪地盯着散兵未被使用过的菊穴。

男人啐了口唾沫到手掌心,颇为粗鲁地往人偶的后穴抹了一把,用手指穿插潦草开拓了几下,他对着还在顶弄女穴的同伴说道:“我从后面试试他的屁股。”

没一会这两人就完成了交接,扎着长辫平躺在地面上,他抱着软绵绵的散兵,迫使人偶分开腿骑乘在自己胯上,散兵的腰甚至不够他两手握住,硬到发疼的龟头对准女穴口后就猛地往下按,“呃!”捣弄阴道的巨物拔出去还没多久又捅了进去,重力作用下,湿热的穴道一下子将整根阴茎吃到底。

而大块头从后面两指掰开人偶的臀缝,他握着壮实的肉棒抵上菊穴开始耸动,人偶地屁股太小了,捅了好几次都进不去,他不耐烦地“啧”一声,随后不顾他的感受,暴力往里猛顶。

“啊啊啊啊啊啊!!”

肉茎终于艰难地捅入了少年紧致的肠肉里,散兵痛得又哭又叫,本不该用来交合的菊穴被巨物被强硬进入,后穴被撕裂的痛感占据了他的大脑。

温暖的肠肉紧缩着,绞紧着讨好入侵的异物,男人爽得又猛地朝里肏了几个来回,对方撕心裂肺的哭喊只让他觉得兴奋,大块头佣兵也跟着感慨:“太他妈会吸了,这东西到底伺候过多少男人?”

“要不要比赛?”躺着的佣兵掐着满是指痕的腰肢上下撞击:“就比谁先让他高潮。”

于是男人们一个从前面一个从后面,牢牢扣着他的胯骨,开始了堪称恐怖的性交,他们较劲般一股脑在肉洞里疯狂插抽,两根肉茎的尺寸都大得超乎想象,女穴和菊穴间的肉壁被蛮横摩擦着,夹着中间的人偶活像个被野兽们分食享用的猎物。

两只野兽的气息包裹着他、失去理智一样用肉茎鞭打他,散兵真觉得自己要疯了,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呜…不要!不要……算我求求你们,放过我——呃!”

散兵真的不行了,除了颤抖和淫叫,他再做不了任何事,破碎的哭喘和求饶声断断续续地吐出,子宫和屁股真的要被捅烂了,谁能救救他…谁能救救他……

黯淡的紫瞳似乎映出了谁人的身影,快要失去意识的人偶,青紫的唇瓣开开合合,将那个人名字吐出

“空…救救我……”

“空?”听见人偶喃喃着这个名字,长辫佣兵大笑着往上用力挺胯,直捣深处的宫口,越来越多的水液从黏糊的结合处溢出。

“小美人,你是不是忘记了?旅行者已经不要你了。”

这句话让散兵瞬间打了个寒战,方才还沉溺于性爱的人偶颤颤巍巍抬起头:“你胡说…空不会不要我的……”

“哈哈哈哈!要不然为什么你会在这里被我们肏呢?还不是因为旅行者厌倦你了,把你像丢垃圾一样丢给我们玩了!”

空抛弃他了…空厌倦他了……金发旅者的声音回响在迷蒙的脑海:“可是除了我,真的没有人要你了。”

他又变成没有价值的东西了?不……不是的……散兵哭得五官都皱在了一起,他一拳接一拳脱力敲打着身下人古铜色的胸肌:“你胡说,你胡说……!空明明说过我是有价值的!”

“真是不死心。”身后肏他菊穴的大块头凑上他的耳侧,亲昵地舔了下人偶的敏感耳垂:“对,你是有价值的,你现在最大的价值就是让我们肏,知道了吗?”

“不是…不是!呜呜……”散兵哭得越来越凶了,泪珠断成线滴淌:“空要我的,我是有价值的……呜呜……”

也不管他如何抽泣,下身两个肉洞中的插抽骤然加速,男人们的睾丸一次次撞击在人偶的皮肉上,撞出了一片通红。“呜呜……啊…嗯啊……”

快感让散兵脑子糊成了一团浆糊,他简直像个小傻子,来来回回只会重复那么几句话,有时是空的名字,有时夹杂着呻吟的含糊求饶。

男人们上下其手,边肏边玩弄他,掐着他的乳头,又把玩他那根小巧的玉茎揉捏,直到女穴里的龟头挤开了一圈圆环软肉进入子宫。散兵绷着身子溃不成军地潮吹,穴肉绞到了最紧,紧接着两股滚烫的热精同时喷射进他的肉穴里,腥臭淫靡的气味充盈在山洞。

射完的两个男人分别抽出阴茎,他们放开了散兵,人偶早已体力不支,扑通一下整个人倒下了,他脸上一派心如死灰,完全就是个断了线的人偶。

“呼……太爽了。”长辫子的佣兵拍了拍散兵的臀肉:“接下来我用他的嘴,他的逼你还没试过吧。”说罢他两指掰开人偶红肿的阴唇,一大股混着白浊的热液从里面淌出,他舔了舔唇角:“又热又紧,你可要好好享受一下。”

“嗯,确实用起来很舒服。”

突然响起的声音让男人们警铃大作,他们抬起头,金发旅者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山洞口,月光在他的脸上镀上一层冷光,不知怎的,平素以温柔正直着称的旅者宛如死神降临。

“可是你们没机会享受了。”

“哈……这是什么意思?”连裤子都没提起的佣兵不怀好意望着他:“旅行者,是你要我们肏他的吧?现在又反悔不给我们享受了?”

空终于出现了,总是变着花样侮辱他、从未给予尊重他的恶魔,此刻落在散兵眼里,却是命悬一线的救命稻草。

散兵夹着肮脏精水,发着颤朝空的方向匍匐,他用尽所有力量一路爬到空的跟前,在地上拖出一道长长的水痕。

“空…空……我真的受不了了……”猫爪子拽着旅者的裤脚,一片潋滟水色的紫眸显得他委屈又可怜,畏畏缩缩的样子和白天乱咬人的野猫判若两人。

“我不想待在这里……”但他也知道,若想摆脱无边地狱,唯有这恶魔立下条约,从此便拔去一切爪牙。

空看起来很满意,他轻揉着散兵的脑袋,柔声细语道:“以后还听不听话?”

散兵呜咽着发出声响,绝望与挫败交织,如果不答应他,空绝对会把他扔在这里,继续任凭两只野狗强暴他……也许不止两只,他会被带回镀金旅团,成为所有佣兵的发泄工具。

无论前进还是后退都是炼狱,其实他早已别无选择了,不是吗?散兵深吸一口气,最后他还是强忍泪花点了点头。

“喂,这是什么意思?”不爽至极的佣兵已经提起了弯刀,咬牙切齿道:“他不就是你的玩具吗?给我们玩个尽兴又怎么了?”

“可我从没说过,你们可以碰我的东西。”空的目光渐渐冷下来,他不再掩盖腾升的杀意:“其实我今天还有一个任务,那就是剿灭附近为非作歹的镀金旅团。”

“你们该去死了。”

不一会,空就清理干净了这两个佣兵,杀戮的手段堪称残暴,饶是见惯了血腥的散兵都觉得空这副样子格外陌生,墙壁上、地板上尽是血污。也不管散兵全身都是那两人的体液,空脱下自己一尘不染的外袍,将人偶裹住抱在怀里。

空揽紧怀里沉默不语、已然乖顺许多的小猫,哼着歌走出了洞窟,散兵听见他说:“走吧,我们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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