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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西装捆绑/戴上项圈R夹/玩弄口舌到流水)

 

贺逐深既然说了是一周,就绝对不可能提前放言许出去。

但言许实在是哭得太过凄惨,继续下去就要被吓坏了,一看到他有任何动作就吓得战战兢兢的。

大概真得是害怕了。

贺逐深这才把人抱起来,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背,也没继续折腾他,但言许仍然在贺逐深的怀里条件反射地微微发着抖。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

贺逐深的心情很愉悦,嗓音透出一种温柔的怜悯,可下身,尚未发泄尽兴的阴茎还高耸的挺立着。

他很擅长忍耐。

温热的水流从头浇在言许痕迹班班的身上,贺逐深低沉的声线听不太分明,“都操了你四年了,言言怎么还学不乖。”

何止四年,即便是四十年他也不可能学乖的。

言许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可以到头,他无数次想为什么会是他呢,为什么会有那样的父亲,为什么会是自己堕入地狱。

言许闭上眼睛。

他一定会离开。

一定要摆脱掉每一个在阴影中纠缠他的人,去追求属于自己的自由,一定会的。

……

贺逐深今天没有碰言许。

他还给亲自言许穿了崭新的小西装,半蹲在言许的床沿,给他穿鞋。

贺逐深不可能这么快放他出去,言许没往这方面想,只是咬着牙拼命抑制自己反抗的动作。

随便他又要玩什么把戏。

言许找到了让自己好受一点的方式——把这一切当做一场具有真实感的幻梦就好了。因为这只是梦境,所以贺逐深对他做什么他都不必在乎,他都可以暂时忍耐,等待有机会离开就毫不留情地断绝过往一切关系。

他成年了,不可以再像以前那样只知道哭,他至少要在精神上不处于弱势。只需要相信他现在遭受的一切,只是一场荒淫的噩梦罢了。

贺逐深观察了一眼言许漂亮的脸蛋,和他脸上把心事暴露无遗的表情,无声勾了勾嘴角。

“言言今天好乖,都没有反抗,是接受我了吗。”

贺逐深站了起来,言许的头发细软而蓬松,发质很好,他的五官是他见过最出众的,不论做什么动作,都有种夺人心魄的美。专门为他量身定制的西装完美深化了这种少年特有的美感,令他看起来就像一个充满清冷贵气的矜傲小少爷。

喉结情不自禁地滚了滚,他微微朝言许躬身,手撑在言许两侧,是一个把他禁锢在床边和他身前的姿势。

他抬起言许的下巴,眸光炽热地钉在言许的双目上,不疾不徐地凑过去,果然在那双眼睛里捕捉到了惧意。

言许很想让自己冷静起来,可身体还是朝后偏移了一寸。

清澈的嗓音有不易察觉的起伏:“……你又要开始了吗?”

贺逐深摇了摇头,“言言昨晚被吓坏了吧,不着急,只是想亲亲你。”

说完,便如同情窦初开的恋人,将唇轻轻印在言许的额头上,仿佛力道稍重一点都是对彼此的亵渎。

他还伸出一只手安抚似的揉了揉他的后脑勺,实则不给言许挣扎的余地,言许无处可躲。

上哪儿去找这么好的宝贝呢?他太喜欢这种把反抗的猎物撕碎,再亲手修补好的感觉,言许的所有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下,他尽管害怕自己,但也逃不开自己。

贺逐深的吻下移,落到唇角的伤口处,又一次咬上了那个部位,言许疼得闷哼了一声,却没敢躲。

于是这个吻加深,几乎快成了欲望点燃的前奏,言许的呼吸开始慌张起来,又开始条件反射地抗拒他,手指分明想推开他,落在他胸口的衣襟上时却又变成了难耐地抓握。

就在言许以为噩梦又要开始,贺逐深却放开了他。

“看在言言这么乖的份上,可以先休息休息,我给你买了爱吃的点心。”他像温柔宠溺的兄长一样揉了揉言许头顶的发旋,说出的话与语调截然相反,“我们晚上再玩刺激的。”

简单一句,直接开启了言许一整天的恐慌。

房间没有光,也没有时间,言许只能通过电影重复的次数和时长来推算大致的时间。

当贺逐深打开门,提着一个箱子进来时,言许不禁攥紧了掌心。

贺逐深打开箱子,清一色的绳子、手铐、项圈,还有仿真的玩具和震动棒、跳蛋,以及——尾巴,言许瞬间石化在当场。

“想先试试哪个?”

言许一个都没有选。

而下场则是后颈被贺逐深轻而易举地摁住,连带着将他的上半身重重压在了床上,给他扣上了项圈。

他扯着项圈,将言许拉起来,言许眼底全是厌恶和愤怒的情绪。

贺逐深赞叹道:“很漂亮,很称你的皮肤。”

“贺逐深……你变态!”

言许从来学不会对贺逐深尊重,他对这段契约关系从始至终都没有真心认同过,从一开始他就是被迫拖入深渊,不论是贺逐深还是他父亲,都没有给他自主选择的权利,因此言许自然没有身为床上玩物的自觉。

贺逐深丝毫不恼怒,而是轻飘飘反问:“这就变态了?更变态的还在后头呢。”

箱子里的东西一件件变空,全部都挪到了言许身上。

言许的嘴被镂空的金属口枷撬开到最大,露出粉嫩湿润的舌头,这让他极为不安。手被软铐铐在了身后,原本手腕上的链子则转移到了脚踝上。他的衬衣解开上面两颗扣子,刚好袒露乳头和肩膀,贺逐深的手在乳首轻轻碾磨一阵后,待到被亵玩惯了的乳头圆润地挺立起来,拿出了两个缀了流苏铃铛的乳夹夹在了乳珠上,乳夹上连了遥控器。

言许的西裤被解开一点,接近于贺逐深尺寸的震动棒随便被抹了点润滑液就捅进了言许穴肉深处。

贺逐深替他把裤子重新穿上,把他扶起来在床头铐坐着。

轻轻拉过他脚踝上的锁链,仿佛痴迷般吻上言许红彤彤的膝盖,问:“尊贵的小少爷,今夜的盛宴,您想先从哪里开始呢。”

言许根本无法回答,他痛苦地仰着头,不想让嘴里的口水流出来,可还是有晶莹的丝线划过下颌,整好滴落到红肿的乳头上。

有时候,提问并不是为了得到回答,言许身体里的开关同时开启,诡异的震动感同时席卷乳头和下穴,言许瞬间呜呜呻吟出声。

他的脚开始情不自禁的胡乱踢动,贺逐深又温和而不带感情地说:“太不成体统了,您怎么可以做出这样有伤礼仪的事情。”

说着,贺逐深便拿了绳子,将言许的大腿和小腿交叠着绑在一起,又用了精巧的绳结,穿过言许的上臂勾连起来,固定成了一个双腿大开完全无法动弹的姿势。

震动的频率是不固定的,时快时慢,言许剧烈地哆嗦着腰,嘴里不断发出高低起伏的吟哦。太难受了,不论身心,对言许来说都是一种煎熬。

而且,贺逐深一直深深凝视着他,言许不想看见他,却又不得不在难受到极点时向他投射出哀求的目光。

他们都穿着款式几乎一样的衬衣和西裤,看起来既像兄弟,又像情侣,唯一不同的是,贺逐深整洁妥帖地系着领带,好整以暇地坐在旁边。而他则胸口、嘴上被以羞耻方式的肆意玩弄着,西裤上全是金色的绳结,穿了衣服却显得比不穿衣服更加色情。

言许的眼泪再度湿润起来。

“小少爷怎么又哭了?”贺逐深用手帕给言许温柔地擦干,又看到嘴角的湿痕和不断滴着水的舌头,动作慢了起来。

他低沉的声线没能掩盖其中升腾的暗哑情欲,漫声道:“忘了小少爷不能说话了,但你看起来需要求救的样子,那就用点头摇头告诉我答案,好吗。”

言许的手铐重重挣动了一声,发出了悦耳的声响。

“这样舒服吗?”

言许呜咽着摇头,泪花失禁般淌出来。

贺逐深却语带懊恼,手指轻佻地触到言许胯部的分身顶端,“可是这里已经湿了,真得不舒服吗。”

言许愣了一瞬,然后重重地摇头,贺逐深的语言几乎成了贺逐深眼泪的阀门,每一句话都能让言许的眼泪失去控制。

“言言想不想快点结束?”

贺逐深眸色晦暗起来,两根手指直直伸进言许的口腔,逗弄宠物一般夹住了那根舌头。他饶有兴致地搅弄了两圈,又深入进去再拔出来。

贺逐深放低了声音。

“那我们玩个新游戏,口交我已经给你示范过了,如果言言今晚十二点之前把我口射了,我就提前放你回去。”

贺逐深是说到做到的人。

言许犹豫了很久后,重重点了点头,答应了。

言许就保持着背后戴着手铐,下体插着震动棒的姿势,戴着口枷的姿势,跪坐在贺逐深面前的地毯上,眼前是他大大分开的两胯。

他嘴里的唾液源源不断流下来,在乳尖上下划出一道色情的水光。

他不知道自己是低头好还是抬头好。低头的时候口水拉出更长的银丝,而他被迫大张的嘴则让他看起来像一条对着食物垂涎已久的狗。而抬头则又会对上贺逐深的脸。

言许只好偏头坐着。

贺逐深也没有很着急,很有耐心地等着他的行动。

他没有脱掉衣裤,而是衣着整齐地坐在沙发上,只有裆部解开,突兀地挺立着一个硕大的肉柱。

柱身湿湿黏黏,顶部微微泛着水光,和言许身上的水液相映成趣。

脸上传来轻轻的拍打,下颌被抬起。

“不想出去了吗?”贺逐深眼底闪着幽深的光,笑着问,“还是说,更想用下面那张嘴再多吃几天?”

言许艰难地看了一眼贺逐深安静的分身,毛骨悚然地想起了它在自己身体里时发挥的巨大威力。

“我没有……”

言许咬了咬下唇,连血丝渗出都没有察觉,反而让那抹艳色更惊艳地点缀在泣血红唇上。

一只手抹过他的唇角,移到言许的后脑勺,像是抚摸又像是催促地按了按。

言许终于闭上眼睛,身体前倾。

浓烈的麝香味瞬间涌入鼻尖,混着贺逐深名贵的香水,其实并不是太难闻,但接踵而至的便是来自舌尖的剧烈刺激。

湿热的口腔张开,含住肉柱,舌头试探地舔吮粗大的龟头,立刻便尝到了腥咸的味道。

他强迫自己更深地含进去,口腔包裹住整个龟头,进而去舔吮满是青筋的柱身,可是刚屏住呼吸探入一点儿,大概还没有到阴茎的一半,龟头便顶到了上颚。

“唔唔!”言许口腔传出一阵干呕的呜咽,呛咳着骤然退了出来。

暧昧的黏液湿哒哒地勾连着言许的嘴角和贺逐深的阴茎,言许偏过头,眼睛迅速翻红了。

贺逐深摸了摸言许的嘴角,他很喜欢这个部位,随后反手把手指上的液体剐蹭在言许的脸上,悠悠道:“这就不行了?那用下面吧。”

言许立刻再次含了上去,这次他掌握了关窍,每每用舌头来回舔舐口腔里的肉柱,贺逐深就会很硬。

贺逐深注视着言许。

“还有四十分钟。”

粗大的肉棒偶尔会含不住,一不留神就会弯翘着弹出来,啪嗒一声拍打在言许的脸颊上。

而言许的神情则分外有意思,从羞耻难堪,到听到每隔十分钟的报数时越来越紧张和专注,眼神里的羞耻被焦急和麻木替代,睫毛上的水珠已经分不清是眼睛里流出来的还是从别的地方沾上来的。

言许每一下都吞吐地越来越深,贺逐深其实远远未到顶点,到看着言许专注给自己口交的可怜模样,他好几次差点就按捺不住想直接射在他嘴里。

“还有十分钟。”

他捏了捏食指上的戒指,摁动震动棒的按键,以及连在言许乳夹上的控制器。

言许瞬间剧烈地一颤,通红的嘴角中争先恐后地溢出了呜咽的低叫,充斥着急促的喘息,身子软了软,手铐发出清脆的声响,言许瞬间差点就要朝前跌倒,却正好口腔被更深地插在鸡巴上,性器的顶端一下子肏到了他的喉咙。

言许的脸失衡地埋在贺逐深的小腹和胯骨处。

“唔——呜……”

言许忽然觉得自己被耍了,时间就要到了,贺逐深丝毫没有要射的意思。

然而沉没成本抬高,已经煎熬了这么久,再试试,万一就有机会呢。

震动棒紧紧嵌在后穴中,一浅一深地模拟着抽插,而下穴的水声也渐渐和言许口中的舔舐吞吐声同步,言许好几次都感觉贺逐深的阴茎胀大到不行,几乎再努力一秒就要射了似的。

几乎失去知觉的舌头讨好地服侍着贺逐深的欲望,在听到低沉的男声说“快一点,我要射了”后,更是卖力地加快频率。

言许听到贺逐深低笑一声,嘴里的肉柱饱胀起来,言许确信贺逐深就要射了,沉浸在些许欢喜中,这时一只大手用力摁住后脑勺,把他重重地往贺逐深的小腹上扣,喉咙瞬间一丝空间也没留下,全数被阴茎填满。

言许几乎窒息。

漫长的瞬间,滚烫的液体射入喉咙深处。

他睁大了眼睛,手费力地拍打着后背,可头埋在贺逐深腿间微微颤抖的样子就像哭鼻子寻求安慰的小孩。

终于,贺逐深拽着他脱离了他的阴茎,仰头对上了他的视线。

“言言做得很好。”

言许满脸湿黏的水迹,额发湿漉漉地垂在鬓角,眼睛又红又肿,大张的口腔里满是白色的浊液。

言许那一瞬间什么想法都没有,甚至忘了自己刚才在做什么,像呆滞了一样。

直到口枷被取下来,一只摇晃的怀表坠落在言许面前,贺逐深面露餍足的神色,擦拭着他嘴角的浓浊。

“可惜,已经12点零三分了。”

言许愣愣眨了眨眼睛,看清怀表上的指针,像是想通了什么瞬间复苏过来,双眼通红地瞪着贺逐深,翕动合不太拢的嘴,流着口水和精水,不可置信地流着泪,含糊地指控道:

“你…你…骗我…你这个骗子!”

贺逐深心情大好地捧着言许的头,哼笑了一声吻住了他的头发。

“言言好可爱。”

……

漫长的一周果然没能提前结束。

第二天深夜,贺逐深没有放过他,言许重复着这几天日常的行为,戴着脚链被贺逐深不停抽插。

言许认命似的不再和贺逐深讲话,机械性地把自己假想成一个玩偶,可贺逐深却捉住了他放在对方肩头的手,似乎乔得出神。

“言言的手很漂亮。”

言许在对方深重的肏干中浑浑噩噩,身体沉甸甸地搭在贺逐深胸膛,手指攀着贺逐深的肩膀。

“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手指上还沾着颜料。”

贺逐深声音变得柔和,“蓝色的,夹了点儿青绿。”

“倒是很衬你的皮肤。”

言许被撞击得根本说不出话,手指厌恶般紧了紧。

贺逐深似乎想起了什么,从言许身体里退出来。

他离开了房间,大约十分钟后他带了一副画架进来,还有上好的颜料和画板纸张。

言许仍然瘫软着躺在床头,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看到他走过来就下意识往床最里面躲。

贺逐深抓住他的手臂,拿出了一捆赤色的麻绳。

十分钟后,言许全身上下被绳索缠绕,绳结勒进肉里,勾勒出滑嫩细腻的肌肤。他几乎没什么力气挣扎,软绵绵地就被捆好了。

可这个姿势分外羞耻,双腿大开,折叠着向上拉起,绳结绕过上臂,而手臂又被捆缚在背后,粗糙的红蛇刺痛地划过胸腹,把双乳突兀地挤压出两个不规整的心形,又朝下身蔓延,缠绕在腹部形成网格。

言许靠在枕头上,徒劳地偏过头。

贺逐深在言许斜对面坐下来,一只摄像头投射在画板上,贺逐深画板上的白纸清晰地呈现在言许对面的墙上——当然,还有赤身裸体,淫荡地张开大腿被捆成粽子的自己。

“言言喜欢俞周的画吧。其实我也很有天赋,不如教教我,说不定我可以比他画得更好。”贺逐深不咸不淡道。

言许最开始的答复是不长记性地讥讽他画一辈子也超不过俞周,随后身体里被插进了两个跳蛋。

贺逐深问第一笔用什么颜色。

“你……!我只会画画,不会教。”

这个答案的后果是阴茎被棉绳绑了起来,龟头和圆润可爱的囊袋都被绳索固定着挺翘着。

直到越来越多的东西塞进下穴,言许终于凄然地服了软。

“灰色……”就像他眼底的颜色。

贺逐深一笔一笔,在言许胡言乱语的指导下完成了画作。

玩具运作起来,言许不敢看画面里的自己,始终没有睁眼,直到体内的玩具关闭,他失去意识地昏睡过去。

也没有看到贺逐深笔下的画板上,白纸上的主角一点点地从赤裸淫荡、穴户暴露、双腿间泥泞到几乎失禁的模样,鬼斧神工般,变成了一个在蓝天和草地上安然熟睡的少年。

“哇,言大神,你终于回学校了,身体好些了吗?”

班长眼神欣喜,看着眼前高大但瘦弱的男生,关切地问。

其他同学们也被这句话吸引了注意力,纷纷抬头用眼神问好。

只见走进画室的言许穿着长袖、戴着口罩,眼神恹恹的,走路也有些不稳,俨然一副清冷孱弱的病号模样。

他整整一周没来学校,贺逐深给他请了病假。

言许微微一顿,心底一暖,却没有做过多的回应,点了点头淡淡“嗯”了一声,接着便往自己的位置走。

他知道这样显得很不近人情。

中学时期他被孤立过很长一段时间,他也独来独往惯了,但内心还是很渴望有交心的朋友。

直到14岁找到人生目标前,他都是被动陷入孤独,初二下学期展露惊人的绘画天赋后他的朋友才逐渐多了起来。没想到却在16岁后换了一种方式,无奈地与许多他觉得很好很亲切的、可以交朋友的人主动拉开了距离。

贺逐深有病。

高中的时候有女孩子对他表白,言许在拒绝后很不忍心,按女孩的期许轻轻拥抱了对方一下,那之后贺逐深直到高考前都没让他回学校,请了家教在“家”给他上课。

上完课后做什么呢?答案是挨操。

在家里上课,对贺逐深来说,操起他来实在是太方便了。

惹贺逐深一个不高兴,他就会彻底失去自由。在他面前,自己不再是一个活在阳光下的自由的学生,只是贺逐深买来的随时随地张开腿挨操的性玩具罢了。

他不知道贺逐深现在还会不会像高中时期那样买通画室里的某个人做眼线。

贺逐深说,一旦发现他和某个人走得太近,不仅会罚他,对方也会被他牵连,让他好自为之。

那之后言许就习惯了和人保持距离。

好在言许和贺逐深的事情在学校没有任何人知道,贺逐深答应保密。

但上次,他们的事情被俞周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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