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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舅子/把自己玩喷水了才能挨C

 

“哈······啊······”林和宁感觉像是被某种猫科动物挠了一爪一样,有些痒但还不够,他微微的抬起身子,将一直被冷落的另一半乳头送到他嘴边,可秦宿像是没看到一样,直接忽略了它,只顾着对“旧爱”又咬又啃。

林和宁捏住了自己的乳头,试图模仿秦宿带来的快感,在乳尖上画圈,揉捏,可是怎么也不够,人的手指又怎么比得上不满舌苔和血管的舌头呢。

“阁下,好痒,你碰碰它。”恳求的话语从他嘴中说出,带上了一丝撒娇的意味。

身侧的白书瑾好像反应了过来,我来就是为了照顾少爷的,怎么能让少爷肏这样的人呢。他强撑着有些颤抖的腿,跑到一旁给自己倒了杯茶漱口。这茶,正好是林和宁带来的那一壶。

少爷有洁癖,只有我这种身边的人才知道,其余的人,怎么能伺候好少爷呢?白书瑾的心里充斥一种只有我才最懂他、我才能让少爷最舒服的骄傲,尽管这一切,只是出自于一个秘书的责任感。

擦了一下上身的汗渍与精液,调整了一下因剧烈运动而崩开的衬衫扣子,扶正了眼镜,白书瑾又变成了那个精明强干的白秘书,如果忽略他满是精液、泥泞不堪的下半身的话。

******************************

回到房间里,秦宿正跪坐在林和宁身上,让林和宁自己将胸挤成一个u型。白皙的乳房裹住紫红色的青筋虬结的鸡巴,来回摩擦间,两侧的胸膛也被染成了像乳头一样的红。

白书瑾凑上前去,轻声道,“少爷,我漱过口了,可以接吻吗?”然后温柔而坚定地吻了上去。唇舌交缠,搅弄出渍渍的水声,看得身下的林和宁羡慕的牙痒痒。

秦宿捏了一把他的乳头,“贱狗,被我肏的时候还能想别的,看来是不够专心啊。”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格外的敏感,被秦宿一捏,生理上心理上的强烈刺激,让林和宁抖了抖,秀气的肉棒抖了抖吐出稀薄的清液。毕竟,在靠后面高潮的时候,前面已经高潮了很多次,林和宁早已射空了存货。

他用手将双乳推的更紧,“那,主人请用您的肉棒狠狠地惩罚贱狗吧。”他讨好的动作和语言让秦宿脸上带上了一丝笑意,他加快了动作,然后对他道:“张嘴。”

滚烫的精液射到了他嘴中,他呛了一下,忍住想咳嗽的欲望,将精液全都咽了下去。

宴会厅中,林和宁离开已经有一会儿了。

“他又在搞什么幺蛾子。”想到林和宁,又想到刚刚身体不适的秦宿,“他不会又去打扰阁下了吧,阁下是不会看上他的,真是贼心不死。”林和宜心中这样想着,但潜意识里却带上了担忧。

问清了,秦宿休息室位置后,他直奔休息室而去。

**************

“嗬······啊······嗯,啊啊啊啊啊!太深了,阁下!”房间里传来懂得都懂的声音。雌虫高昂地呼声与低声地啜泣交织,昭示着他们有多么的合拍,而这一切,都是那么的让虫生厌。

林和宜用主人家给的钥匙直接打开了房门。想到钥匙给到他手中时,徐少那挤眉弄眼的样子,他只觉得全是讽刺。

他开门的时候,秦宿的鸡巴还插在林和宁的批里。林和宁那骚贱地缠着他未来的哥夫不断索取的样子,和他想象里的分毫不差。

与预想中,唯一不同的是,一向对雌虫都淡淡的的秦宿却在雌虫身上纵情地驰骋着。从额头淌下的汗水,滑落到胸前,眉目间晕开深沉的欲望,性感又迷人。

“阁,阁下。”他的声音微微颤抖,佯装出震惊中带着悲伤的情绪。

但秦宿当下并不搭理,直到接连动作下,终于将浓精灌到身下人体内后,才慢条斯理地起身,侧身看向他,“有什么事吗?没有就出去。”语气冷淡,不带任何情绪。

林和宜此人在秦宿接受到的记忆中,根本不是这样感情用事,不知礼数的人,他的“一腔深情”都只是对外的表演罢了,至少在“秦宿”眼中是这样。他现在这般惺惺作态,像是把他当傻子。秦宿不喜欢这样的人,他更享受自己把别人当傻子,这群傻子还乐呵呵地视他为救赎、奉他为神明的状态。

听出来秦宿语气中的排斥,林和宁心下一喜,往秦宿身前凑了凑,“哥哥,若是无事,那就快走吧,秦少爷都开始赶人了。”他试图嘲讽林和宜,可一声“哥哥”却直接暴露了他的身份。

秦宿有些忍俊不禁,但还是装作着急的样子,在心中呼叫系统,“1804,这是怎么回事,这不是原主受吗?怎么变成林和宁了,你们系统不能标注重要人物吗?我这是上错人了?我的任务该怎么办。”

1804依旧是一问三不知,只要求他好好完成任务,“若是任务失败则抹杀。”

几番试探下,秦宿越发觉得这个剧情矫正系统处处受限,看似知道很多,但实际上却是对主要剧情人物一无所知。他眯了眯眼睛,这限制倒像是这个世界在系统任务下的“自救”。对!就是自救,他对系统的存在有了一些猜测,不过还需要时间来验证。

**************

此时,一个侍者端着餐盘走过,从半掩着的门看见了房间里的闹剧,在心中嗤笑,“原来竟是一个这样的人替代了我,真……真是让人不爽啊。”而他看见房间内秦宿双飞被林和宜捉奸后仍一副坦然自若的样子,他忍不住暗骂出声,“荒淫!”

“谁?”房间内正垂着头百无聊赖地听林和宜悲诉的秦宿一下抬起头,看向他,目光如针。

而经过的侍者,身姿笔挺,目光锐利,平凡的衣饰掩盖不了他孤高的气质。这样的人看起来不该是端着餐盘经过的侍者,而该是宴会中人人恭维的对象……就像原本的秦宿。

“本周能够获得典狱长阁下的精液奖励的是林和宁!让我们恭喜他!”

“妈的,又便宜了那小子,什么时候才能让典狱长用他的大鸡巴狠狠地贯穿我的雌穴啊!”说这话的雌虫还一次“奖励”都没得到过,单凭想象就开始发起了骚,摇着屁股,用手指在下体用力地扣挖,粗糙地抚慰自己。

还有虫神色暗了暗,面带阴翳地看着林和宁离开的方向:“林和宁,我们走着瞧。”

在众虫或艳羡或嫉恨的眼神中,林和宁跟着警卫来到了典狱长办公室,这是他第二次获得“奖励”,回想起上一次的经历,他的呼吸加快了半分。

林和宁激动抬眼看向眼前的雄虫——秦宿,也是阿忒斯特第一监狱的典狱长。

阿忒斯特第一监狱,联邦最出名的监狱,有着全星际最穷凶极恶的犯虫和最貌美的典狱长,更令虫惊喜的是,这位典狱长还是一位雄虫,一位脆弱的,稀有的,需要被虫呵护的雄虫!

但是这个雄虫不仅没有被满监狱的犯虫拆吞入腹,反而是以一己之力镇压了全监狱,将他们治得服服帖帖,阿忒斯特的越狱率更是高达-30%。哦?你问我为什么是负值?当然是总有各种心怀正义的好心虫试图来解救“娇弱”的典狱长啊,然后他们就以袭击雄虫罪被关在了这里,怎么不算一种负增长呢!

而此时,我们“娇花”一般的典狱长,正窝在沙发里把玩着监狱的智能中枢,他随意地将它抛起然后接住,球型的智能中枢在空中飞起又落下,林和宁跪在一旁看得不敢喘气,生怕他把智能中枢摔了。智能中枢若是摔坏了整个监狱的智能系统都会失灵。若是整个阿忒斯特第一监狱的犯虫都跑了出去,阁下就算是雄虫也难辞其咎。“阁下,……”他试图劝诫秦宿。可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秦宿似笑非笑的表情给逼退。

秦宿接住智能中枢,然后看向他,仿佛未卜先知般的说出口:“就算我把它摔了,也不会有虫离开的。倒是你,若是再动一下,就再加跪一个小时。”

这是秦宿和他的约定,进了典狱长办公室就不准再称典狱长或者阁下,必须得唤秦宿主人。主奴守则第一条:主人的吩咐必须照做,主人没有允许的一律不准。若是违反,就得罚跪,罚跪期间不准动,若是动了就再加一个小时。

而林和宁才因为左脚迈进办公室门被罚跪了一个小时,好冷的笑话。

其实是因为进门后林和宁没有唤主人,而是自顾自的盯着秦宿不言语,才被罚跪的。主奴守则第二条:作为奴,凡事必须以主人为先,见到主人需问安,当然,仅限在这间办公室内。出了这间办公室,秦宿仍旧是衣冠楚楚的典狱长,而林和宁也仍旧是那个遇事就干的监狱傻大哥。

正努力保持着跪姿的林和宁突然感觉下身一凉,原来是下身的衣物被直接撩起。主奴守则第三条:进入训诫室必须穿着便于穿脱的衣物,以便主人随时临幸。

林和宁在被带到典狱长办公室的途中,警卫就向他提供了今日穿的衣物。从外表看像是一条正常的长裤,但实际上大腿上半截完全裸露,仅用两根细丝带连接,细细的丝带勉强系在腰上,再在外套一件与裸露部分齐平的屁帘,正好盖住他光裸的下体,维持着他仅有的体面。

而秦宿刚刚正是将他那层遮羞布掀了起来,本就圆润饱满的屁股因为跪姿发力而更加挺翘,被秦宿仔细观察后穴与屁股的羞耻感让他更加的兴奋,他身前垂直的几把慢慢地立了起来,后穴也瘙痒难捱。而秦宿仍未宣布罚跪结束,林和宁就只能忍受着瘙痒感勉力维持着跪姿。

秦宿将手指慢慢地滑动,从林和宁的后穴慢慢地向前,手指经过的地方带起粘稠的水液,他用指尖将一个小圆球推入了林和宁的穴口,过于淫荡的穴眼在指尖仅浅浅的插入后就开始挽留,不断收缩着希望更猛烈的奸淫。

“啧,可真够骚的,好了惩罚结束了。”秦宿站起来,用旁边的毛巾擦了擦指尖,然后拿出一个遥控器一样的东西,将功率推到最大。

林和宁应了一声好,然后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被后穴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震得双腿瘫软,摔倒在地上。

从秦宿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一个不断翕张着的小穴在往外流着潺潺的淫液,而震动着的跳蛋则向里缓慢地碾压过去,不知是触及了哪里,瘫软在地上的雌虫猛地抽搐了两下,然后淫水倾泻而出,身前的鸡巴也在空中划过射了出来。

“主人,主人,求您用您的大肉棒狠狠地插入我。”林和宁高潮过后用有些哑的声音对秦宿请求道,跳蛋还是太小了,根本体会不到被贯穿的快感,他渴望着主人的肉棒狠狠的捅进来,碾压过他的敏感点,一直捅到他的生殖腔。

对于床伴的合理请求,秦宿一向不会拒绝,尤其是在这个床伴看起来还非常可口的情况下,他将跳蛋的功率调小,然后把林和宁的双腿架在腰上,以一种犁地的姿势缓慢的将肉刃插入。

“本周能够获得典狱长阁下的精液奖励的是林和宁!让我们恭喜他!”

“妈的,又便宜了那小子,什么时候才能让典狱长用他的大鸡巴狠狠地贯穿我的雌穴啊!”说这话的雌虫还一次“奖励”都没得到过,单凭想象就开始发起了骚,摇着屁股,用手指在下体用力地扣挖,粗糙地抚慰自己。

还有虫神色暗了暗,面带阴翳地看着林和宁离开的方向:“林和宁,我们走着瞧。”

在众虫或艳羡或嫉恨的眼神中,林和宁跟着警卫来到了典狱长办公室,这是他第二次获得“奖励”,回想起上一次的经历,他的呼吸加快了半分。

林和宁激动抬眼看向眼前的雄虫——秦宿,也是阿忒斯特第一监狱的典狱长。

阿忒斯特第一监狱,联邦最出名的监狱,有着全星际最穷凶极恶的犯虫和最貌美的典狱长,更令虫惊喜的是,这位典狱长还是一位雄虫,一位脆弱的,稀有的,需要被虫呵护的雄虫!

但是这个雄虫不仅没有被满监狱的犯虫拆吞入腹,反而是以一己之力镇压了全监狱,将他们治得服服帖帖,阿忒斯特的越狱率更是高达-30%。哦?你问我为什么是负值?当然是总有各种心怀正义的好心虫试图来解救“娇弱”的典狱长啊,然后他们就以袭击雄虫罪被关在了这里,怎么不算一种负增长呢!

而此时,我们“娇花”一般的典狱长,正窝在沙发里把玩着监狱的智能中枢,他随意地将它抛起然后接住,球型的智能中枢在空中飞起又落下,林和宁跪在一旁看得不敢喘气,生怕他把智能中枢摔了。智能中枢若是摔坏了整个监狱的智能系统都会失灵。若是整个阿忒斯特第一监狱的犯虫都跑了出去,阁下就算是雄虫也难辞其咎。“阁下,……”他试图劝诫秦宿。可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秦宿似笑非笑的表情给逼退。

秦宿接住智能中枢,然后看向他,仿佛未卜先知般的说出口:“就算我把它摔了,也不会有虫离开的。倒是你,若是再动一下,就再加跪一个小时。”

这是秦宿和他的约定,进了典狱长办公室就不准再称典狱长或者阁下,必须得唤秦宿主人。主奴守则第一条:主人的吩咐必须照做,主人没有允许的一律不准。若是违反,就得罚跪,罚跪期间不准动,若是动了就再加一个小时。

而林和宁才因为左脚迈进办公室门被罚跪了一个小时,好冷的笑话。

其实是因为进门后林和宁没有唤主人,而是自顾自的盯着秦宿不言语,才被罚跪的。主奴守则第二条:作为奴,凡事必须以主人为先,见到主人需问安,当然,仅限在这间办公室内。出了这间办公室,秦宿仍旧是衣冠楚楚的典狱长,而林和宁也仍旧是那个遇事就干的监狱傻大哥。

正努力保持着跪姿的林和宁突然感觉下身一凉,原来是下身的衣物被直接撩起。主奴守则第三条:进入训诫室必须穿着便于穿脱的衣物,以便主人随时临幸。

林和宁在被带到典狱长办公室的途中,警卫就向他提供了今日穿的衣物。从外表看像是一条正常的长裤,但实际上大腿上半截完全裸露,仅用两根细丝带连接,细细的丝带勉强系在腰上,再在外套一件与裸露部分齐平的屁帘,正好盖住他光裸的下体,维持着他仅有的体面。

而秦宿刚刚正是将他那层遮羞布掀了起来,本就圆润饱满的屁股因为跪姿发力而更加挺翘,被秦宿仔细观察后穴与屁股的羞耻感让他更加的兴奋,他身前垂直的几把慢慢地立了起来,后穴也瘙痒难捱。而秦宿仍未宣布罚跪结束,林和宁就只能忍受着瘙痒感勉力维持着跪姿。

秦宿将手指慢慢地滑动,从林和宁的后穴慢慢地向前,手指经过的地方带起粘稠的水液,他用指尖将一个小圆球推入了林和宁的穴口,过于淫荡的穴眼在指尖仅浅浅的插入后就开始挽留,不断收缩着希望更猛烈的奸淫。

“啧,可真够骚的,好了惩罚结束了。”秦宿站起来,用旁边的毛巾擦了擦指尖,然后拿出一个遥控器一样的东西,将功率推到最大。

林和宁应了一声好,然后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被后穴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震得双腿瘫软,摔倒在地上。

从秦宿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一个不断翕张着的小穴在往外流着潺潺的淫液,而震动着的跳蛋则向里缓慢地碾压过去,不知是触及了哪里,瘫软在地上的雌虫猛地抽搐了两下,然后淫水倾泻而出,身前的鸡巴也在空中划过射了出来。

“主人,主人,求您用您的大肉棒狠狠地插入我。”林和宁高潮过后用有些哑的声音对秦宿请求道,跳蛋还是太小了,根本体会不到被贯穿的快感,他渴望着主人的肉棒狠狠的捅进来,碾压过他的敏感点,一直捅到他的生殖腔。

对于床伴的合理请求,秦宿一向不会拒绝,尤其是在这个床伴看起来还非常可口的情况下,他将跳蛋的功率调小,然后把林和宁的双腿架在腰上,以一种犁地的姿势缓慢的将肉刃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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