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立刻马上”
“今早？”秦宁沉思了会，道：“应该是401的女租户吧？在楼梯间碰到，她脸色很白看着状态不太好。”
宋灯接着问：“你看到她的时候，有见到其他人吗？”
听到这个，男人微皱起眉仿佛进入回忆，宋灯倒有些意外，对方比想象中的好说话，他原本还以为对方讨厌自己连话都不会多说。
“见倒是见到，不过他走的挺快的，进三楼里去了，身影挺眼熟的，似乎是——”许是看见宋灯听的认真，秦宁下意识停顿，对方微瞪大眼，乌黑眼眸似在控诉为什么不继续说。
从今早秦宁就发现宋灯和往常不太一样，虽然身上依旧带着挥之不去的媚，但不同平日的刻意摆弄勾引，青年安静的站着，如悄然盛开的海棠花，娇艳又纯洁，两种矛盾交织勾出莫名的吸引。
连带着看人都顺眼了不少。
“三楼的租户。”秦宁没再继续故意吊人胃口。
听到回答，宋灯马上翻记忆搜寻三楼的所有租户信息，抛开他昨天让孟于朗搬到五楼，三楼是唯一住满人的一层，住着一对夫妻和情侣，外加一个独居男人。
那对夫妻里的丈夫这几天回老家并没有住在公寓里，那么只剩下情侣和独居男人。
会是谁呢？宋灯陷入沉思，谜团一个接着一个，偏偏公寓又没安监控…监控！他可以找人安个监控。
015：“剧情不允许。”
操蛋的剧情，宋灯内心默骂，也知不会这么简单，就算强行按了监控，剧情也会强行让监控如摆设。
青年脸上神情变来变去，秦宁颇有兴趣地看着，虽然无法得知对方到底在想什么，但表情变化倒挺鲜活。
感应被人注视着，宋灯拉回思绪，看了看还站在门口的秦宁，不好意思道：“打扰你了，我想问的就这些，谢谢了啊，我先走了。”
说完转头就走，背对着人的一瞬，后穴里被遗忘的跳蛋冷不丁密密麻麻跳动起来，熟悉的快感冲向头皮，宋灯闷哼一声，身体一软往下倒。
身后传来拉扯的大力，紧接着被人从后搂住，好闻的清檀香包裹着宋灯。
“还好吗？”秦宁声音从后传入。
两人身体紧紧相贴，宋灯仿佛都能听到男人说话时胸腔的震动，后穴肠道被跳蛋磨得软烂，无需手指的扩张就吞着东西往更深出挤。
淫水很快泛滥，宋灯感觉内裤湿了一大片，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跳蛋会突然开启，但他的性瘾被挑起，再待下去指不定会发生什么。
强撑起理智，宋灯拨开秦宁的双手，不敢转身让人看见自己脸上的情动，闷闷说了句没事就想走。
忽的，后颈贴上冰凉，男人指尖不经意划过血管，秦宁把人叫住，语气颇带着关切：“房东，你脖子好红。”
宋灯被这突然的动作激得差点要叫出声，跳蛋弄得他浑身燥热，冰冷的接触如同解药，宋灯不可抑制的蹭了蹭，本就软的身体摇摇欲坠。
想要……好想要。
跳蛋在小穴里横冲直撞，敏感点不断被碾抵，穴口急促收缩着，渴望能有肉棒狠狠插进去，用精液浇灌填满。
宋灯已经有些神智不清了，鼻息都絮乱起来。
青年上一秒还好端端的，下一秒像受到了什么刺激，露在外的皮肤绯红一片，就连手心里传来的温度都烫的吓人。秦宁神色浮上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担忧，他还想再开口问什么，贴着人脖颈的手被打开，宋灯捂着后颈跑进自己房间。
速度之快，以秦宁的角度，只能依稀看到宋灯脸上的潮红，他低头怔怔看着手掌，上面还残留着对方的温度，带着他的心尖，都有些烫。
秦宁垂下手，稍微调整了下呼吸，又恢复成刚开始的模样，正当他准备折回房间时，余光瞥到503的房门似乎动了下。
回到房间后的宋灯急不可耐地拉开柜子，随手抓了几个摊开在电脑桌上，他把裤子脱掉，心里想着孟于朗写的字，犹豫了会才没把那罪魁祸首取出来。
他真的不想24小时都含着鸡巴。
宋灯从桌子上拿起一个假阳具，一只手撑在桌沿，另只手抓着东西尾端抵住穴眼，假阳具做得十分逼真，尺寸粗大，上面还盘布凸起的青筋。
用龟头在穴口磨蹭了几下，宋灯抬起屁股推着假阳具缓缓插入，借着淫水顺滑的进到里面，很快，龟头就被跳蛋给挡着。
宋灯没敢继续再往前推，最深处已经被跳蛋玩得烂熟，他粗喘气抵着跳蛋开始抽插。
假阳具半进半出，青红色柱身上挂着淫水，疯狂肏干饥渴的小穴。
“恩恩…好满…”宋灯小声呻吟不敢发出太大声，害怕隔壁人听见。
胯下的小东西也吞吐出水，宋灯撸了几把仍觉得不过瘾，视线落到桌上其他东西时，迷离的眼神泛出光。
宋灯将衣服上推咬住边沿，空着的手拿起让他更兴奋的东西——是一对乳夹，粉色小巧下端连着遥控器，他分别夹住自己的乳头，按下开关，乳夹强力震动磨擦着红紫的乳头。
“啊啊！”强烈酥麻感夹杂些痛楚席卷全身，宋灯大口呼吸无法承受这冲顶快感，乳夹头里侧遍布细小波纹，擦过娇嫩乳头引得一阵阵激颤。
宋灯简直要爽飞了，他再次咬住掉落的衣服，握住假阳具猛烈抽插，配合上跳蛋，密集的快感传至四肢百骸，宋灯大脑一片空白，深深陷入情欲里。
破旧的房间内，青年白嫩脸蛋满是春色，垂在额前的碎发跟着身体的晃动散开，露出的漂亮眸子涟漪秋水，后穴插着肉棒，前面夹着乳夹，淫靡一片。
电脑桌前的摄像头闪烁了几下，玩弄着身体的人，毫无察觉。
501房间内。
客厅窗帘拉得密不透光，昏暗的环境下，唯一光源是桌上电脑屏幕播放的画面。
画面里的主角嘴咬着上衣，内裤卡在腿心，前后都被玩具照顾着淫荡扭动，仔细看脸，俨然正是宋灯。
桌前坐着的男生呼吸粗重地解开裤子掏出肉棒，眼睛盯着屏幕，手快速撸动。
孟于朗起初只是想让宋灯离秦宁远点。
和宋灯做完爱后他接到了紧急工作，没等人醒就火急火燎地跑回501干活。等活完成后，刚打开门就看见宋灯站在秦宁面前说些什么。
不老实的房东可不止对他一个人感兴趣。孟于朗见过宋灯勾引秦宁，便惩罚性按下跳蛋按钮，满意的看人回自己房间。
孟于朗知道跳蛋会勾起小房东性瘾，于是心情愉悦等待宋灯找自己，结果等了半天都没动静，黑进对方电脑才发现人正自慰着呢。
自慰都不愿意来找他。
心里憋着气，但手上的动作却没半秒停顿，哪怕没有操进那紧致吸人的小穴，只是光看宋灯自慰，孟于朗也情动不已。
随着画面里的人身体一抽，对方高潮喷出的精液溅到摄像头上，发现后慌乱拿纸擦。
画面里的脸忽的放大几倍，宋灯神情认真的擦拭着，视线透过屏幕直直对上孟于朗，男生呼吸一滞，但想到对方并不能看见自己，也不知道正被偷窥，难言的刺激冲向大脑，他站起身肉棒对准屏幕上的脸，重重吐气，精液全数射出。
浑然不知的宋灯在自慰完后去洗了个澡，顺便把跳蛋给取了出来，利落的丢进垃圾桶。
仅是一个上午，高潮都不知道多少次了，再这样下去真的会精尽人亡。肉棒诚可贵，生命价更高。
抱着这样的信念，宋灯连着三天都没有再找孟于朗，对方似乎也忙着，尽管都住在隔壁，每天却见不到一次。
这三天他都蹲守在三楼，重点观察独居男人和情侣，却没有任何进展，宋灯都快觉着自己像个偷窥狂了。
关于杀人犯他完全没有任何头绪，线索太少无法开展，只能先逮着偷窥童佳的人查查，兴许会有些关联。
第四天，是个周末，宋灯像往常一样去三楼转悠，碰到了回来的童佳。
“房东？好巧啊。”童佳化着精致的妆容穿着漂亮，脸上扬着笑，眉眼全然不见了那日萦绕的担惊受怕。
“你今天很漂亮。”宋灯由衷夸赞。
童佳不好意思地挽挽头发，红着脸道：“参加了个聚会，就打扮了点。”
女生声音停顿了下，又想到什么接着说：“对了，之前不是说有人偷窥我，自从那早上之后，我都没有再感觉到那视线了。”
“没有再出现？”宋灯内心划过惊讶，难怪他这几天都没有发现什么，偷窥者并没行动。
童佳点点头，“这几天我久违的睡了好觉，或许真是我平常太累了？说不定那天的脚步声也只是那个男人的，不过还得谢谢你房东，愿意听还相信我。”
宋灯张张嘴，觉得哪里不对劲一时半会又说不出。
“啊，我叫的车到了，”童佳低头看了眼手机屏幕，“我先回家拿个东西，拜拜房东。”没等回应，童佳急匆匆往楼上走。
女生走得极快，转眼就消失在拐角处。
“童小姐真漂亮啊，你说是不是林房东。”
背后冷不然冒出声音，宋灯吓了一大跳跳，转身看去，发现是住在301的住户，那对夫妻里的女人。
女人身穿老旧款式连衣裙，枯燥长发垂在耳后，明明只是三十来岁，面容憔悴老气横秋。
见房东被自己吓到，郭兰芸脸上带着歉意：“真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看你看童小姐有点入迷。”
“走神而已。”宋灯摇摇头。
“林房东，你也喜欢童小姐吗？”郭兰芸莫名其妙冒出这一句，眼底黑黑沉沉，夹杂着看不清的情绪，不等宋灯回答，又自顾自开口：“年轻又漂亮，确实挺招人喜欢的，你说是不是，林房东。”
“诶，我才想起今晚菜还没买呢，得赶紧去买了，不然他又喊饿。”女人神色又变，焦急不安的扯着衣角。
宋灯琢磨出点不对劲，郭兰芸前后神态变化得太大了，仔细把她刚刚说的那些话过滤一遍，在最后一句时捕捉到了突兀的地方——他。
他是谁？难道是丈夫回来了吗。这念头刚出就被宋灯否定，他都在这守着，按理来说回来他应该会知道。
带着试探，宋灯开口问：“您丈夫回来了？”
被询问的郭兰芸歪了歪头：“他还在老家啊，家里只有我一个。”
狭小楼梯间里，女人表情自然，原本扯着衣角的手垂落，先前焦急不安的状态消失，看着十分平静。
宋灯顿时毛骨悚然，后背脊逐渐发凉，忍不住退了一步。眼前人说话明显前言不搭后语，情绪变化大，就像是…精神出了问题。
记忆中郭兰芸是个待谁都亲切的家庭主妇，温温柔柔的，说话都小声。哪像现在这样。
“郭租户，您最近有哪里不舒服吗？”宋灯佯装关心问。
上一秒还平静的女人听到关心，仿佛受到天大刺激，冷冷剜了宋灯一眼，转身回301，将门啪地甩上。
心脏被震地极速跳动，宋灯捂着胸口抱怨：“不爱听就不爱听，整这大动静。”
接连受到惊吓，宋灯想继续找偷窥者的心歇下，直接回了502。
他并没有因为童佳说的话而放弃，秦宁在童佳背后看到了人，证明了偷窥者的存在，秦宁什么都不知道，总归不会撒谎。
宋灯打算等童佳回来再告诉她这些。结果还没等到人，他自己因为疲惫先睡着了。
夜色入深。
月光穿过窗户洒在沙发上蜷缩着的青年身体，他呼吸均匀陷入熟睡，头发随意散开露出恬静睡颜，看着十分乖顺。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突然刮起狂风，吹打着窗户从未关紧的缝隙钻进，窗帘鼓动，落在地上的影子宛如狰狞巨兽，步步靠近青年，势将其吞噬。
一道惊雷划破天空，宋灯猛然惊醒。
胸膛急剧起伏着，看看昏暗的四周眼神透着迷茫，好一会才想起睡觉前没开灯，揉了揉发昏的脑袋，正准备起身时，有细小的雨点落在脸上。
宋灯抬手一摸，后知后觉地偏头往窗外看，起先还只是淅淅沥沥的小雨，转瞬就变倾盆大雨，熟悉的雷声滚滚而来，轰隆隆彻响天际。
雨下得突然，宋灯连忙关紧窗户，刚想开灯，脑海里响起015慌乱的声音。
“宋员工！有人死了！”
伴随着声音天空又一道震耳欲聋的雷声，闪电在刹那间照亮宋灯的脸。
那张脸上，闪过震惊及疑惑。
宋灯第一时间想到了童佳，也顾不上脚上穿的还是拖鞋，冲出房间直奔楼下。
“宋员工，是在三楼！”015见宋灯下楼往401跑，赶忙阻止。
“下次能不能一次性说完？”宋灯紧急刹住，咬牙切齿开口，调转方向继续下楼。
青年跑得急促，两阶并一阶下，很快跑进三楼走道，头顶声控灯亮起，散发微弱光亮。
借着光，宋灯一眼就注意到了301，深夜里本该紧闭的房门，此时开着一条缝，里面幽暗阴沉，一片死寂。
因为剧烈运动碎发湿哒哒贴在脸上，宋灯拨开，按耐住身体里的害怕，深吸口气上前缓缓推开房门。
浓厚血腥气扑面而来，狭窄的出租屋内，一具女尸如残破的风筝倒在血泊中，窗外闪电清晰照出女尸的脸。
是郭兰芸。几个小时前还在和自己说着话。
这次的现场比上次要惨烈得多，宋灯只是看了一眼便挪开视线，强忍着翻涌的恶心关上门往里走。
“啪嗒。”
宋灯打开灯，暖黄的灯光倒是驱散了些恐惧，也让他注意到尸体旁边桌上摆着的书。
他快速拿起回到玄关处，才发现不是书，而是一本日记。翻开第一页后，一张小纸片顺着掉出，宋灯眼疾手快抓住。
——喜欢吗？一点小礼物，上次的扫尾工作很干净。
小纸片上面的字迹遒劲有力，看着赏心悦目，完全不像出自一个杀人犯。
宋灯继续翻开日记，直到看完最后一页，心中的迷雾散开，轻轻叹了口气。
日记主人是郭兰芸，她有着写日记的习惯，大部分都是日常琐事，一直到前半个月，琐事换成了偷窥。
郭兰芸和丈夫结婚十年，十年来郭兰芸全身心都在丈夫身上，自己没有找工作，加上一直怀不上孩子，两人的感情逐渐破裂。她想挽回却不知道该怎么做，只好笨拙地第一次跑去丈夫公司送便当，却见到丈夫和一个年轻女人说笑，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快乐。
最后便当没有送到丈夫身上，被郭兰芸丢进垃圾桶，也为此吵了架，丈夫解释只是同事，郭兰芸并不相信，第二天下楼时见到了那个年轻女人，是楼上401的租户，童佳。
郭兰芸深信两人之间有一腿，天天偷窥童佳试图找到证据，却什么也没找到，她不能接受，整日都自我催眠弄得神神颠颠的，丈夫终于受不了提出离婚，并离开。这样的打击下郭兰芸彻底崩溃。
日记写到她原本是想今天拉着童佳一起死，结果自己倒是死在了家中。
先前宋灯惯例思维认为偷窥者是男的，忽略了郭兰芸，直到今天才察觉出人的不对劲，却也没想到她会是偷窥者。
凶手为什么要杀郭兰芸？
“…礼物”宋灯反复咀嚼这两个字，随后眸光一闪，是因为他在找偷窥者！
杀人犯知道他在做什么，所以把偷窥者送到面前，是礼物，同时也在告诉宋灯，他的一举一动，对方都清楚。
那么杀人犯会杀孟于朗的动机又是什么。下一个受害者，会是孟于朗吗？
宋灯握紧手里的纸片，上面字迹是一个线索，只要对比公寓内所有租户的，就能找到纸片主人。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杀人犯要留下这么一个大破绽，但这是宋灯唯有的线索。哪怕是圈套，他也得看看。
外面还在下着大雨，宋灯关掉灯退出301。
林灯会扫尾，但宋灯不会，尤其是对方还给了这么大个“惊喜”，宋灯相信对方会处理干净的。
毕竟015到现在都没出声，没说那就是自己可以这么做。
清晨，雨过天晴，温暖阳光透过云层照洒万物。
宋灯是被一阵富有节奏感的敲门声吵醒的，打开手机一看，已然是中午。门外的人丝毫不管人到底在不在家，势有种非得把门敲烂才停止的气势。
睁着惺忪的眼，宋灯满脸困倦走去开门。
“你在家啊，刚睡醒？”孟于朗捧着个大礼盒，俊朗的脸从后探出，落到宋灯身上时一顿。
青年像刚从床上下来，脸上还压着睡痕，头发凌乱炸开，睡衣是卡通款上面印着打瞌睡小猫。
都一样的可爱。
孟于朗喜欢得不得了，没见到人前还因为好几天都没看见而烦闷，现在好了，全身心都是想狠狠操对方。
“让我进去呗。”孟于朗朝宋灯身后抬抬下巴。
宋灯爽快退后让人进来，孟于朗惊讶对方的听话，却也没多问，把东西放到桌上后刻意弄了点声音，期待宋灯问自己。没想到人看都没看，直接去厕所了。
孟于朗脸垮下来，坐下幽怨十足的望着宋灯，后者慢悠悠洗漱完后，走出来终于对那礼盒施舍了一眼，但也仅仅只是一眼。
宋灯走到孟于朗面前，居高临下低头扫了眼对方胯间，平淡开口：“能做吗？”
被宋灯一扫沉睡的性器就隐约要抬头，孟于朗溢在喉间的好呼之欲出，余光又瞥见桌上的东西，忍了忍，“你先看看这个。”
“这是什么。”
“送给你的礼物。”孟于朗意想中的对话出现，压不住的兴奋。为了这东西他可是通宵干活赚钱买的，好多都是定制货。
礼物一词一出，宋灯差点要ptsd了，下意识抗拒，随又对上孟于朗的期许，无奈上前打开。
下一秒，宋灯把盒子啪地盖上，瞪圆眼睛仿佛被雷劈，“这是礼物？！”
宋灯简直想把盒子甩到孟于朗身上，连人带盒赶出去。
谁没事送人满大盒子情趣用品？光是假阴茎就七八个，他是有几个洞够插。最要命的是，每个上面都刻着——灯灯专属。
他想挖开孟于朗脑子，看看里面都是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