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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楼梯口和父亲苟合/被G晕过去

 

“唔!啊啊”

暧昧的粘腻水声在客厅的拐角处不断回响,穴里的狰狞鸡巴抽出去再狠狠的撞进深处,把人操得汁水四溅,地板上全是滴落的淫靡水痕。

身材高大的男人把他的双性儿子按在墙上,掰开了他的腿在紧致的穴里抽插,可怜见的地方已经被干到一动都会喷汁的程度,糜烂红肿的蚌肉外翻,却依然紧紧的缠住了那根凶狠的巨物。

男人的喘息打在云锦白皙脆弱的脖颈,一声比一声低,惹的他皮肤一阵泛痒,含着哭腔去推他,“不要了嗯呃啊啊,吃不下,真的呃啊真的吃不下”

“乖宝宝怎么会吃不下?”

男人那根巨物进犯着已经失守的宫口,操的‘咕叽咕叽’响,“这不是在好好吃着吗?”

“操一下就缩一下,鸡巴抽出来还往上缠,漏的地板都是水,谁的逼能跟宝宝一样这么能吃?”

云锦整个人都被他抱在怀里操,双腿大开,前边的玉茎已经射空了,只能可怜兮兮的滴着几滴稀薄的粘液。

“我们啊!是父子啊啊我们不能这样呃啊!”

一双白腿挂在男人的臂弯晃荡着,足背崩的紧紧的,连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想逃离又碰不到地板,快感逼得他喉咙挤出来难耐的高昂呻吟。

云锦的手去推他不断挺动的胯,软绵绵的力气在男人看来完全不值一提,拉着他的手放在他们的交合处,那里全都是粘腻的淫水,一碰就糊的满手都是。

“我们不能这样?怎么不能这样?嗯?”

男人显然有点生气,但很快这股情绪又消失殆尽,“不能这样还缠这么紧,真是骚的没边了。”

云锦被放到了地上,双腿一触地差点软跪下去,被勾着腰提了起来,‘噗呲’一声硬挺的鸡巴从后面狠狠的撞进了深处。

高潮的尖锐快感汹涌得让他感到痛苦,双眼翻白,口水止不住的往下滴,和那些淫水混在了一块,玉茎跳动两下,刺痛的射出了一点粘液后就不再有东西了。

“不不要,你出去啊啊!”

喊出来的声音全都是哭腔,已经被操到有些崩溃了,他们已经在这个地方不知道苟合了多久,云锦腿软得站都站不住,现在还被按在墙上后入,其辛苦显而易见。

回应他的只有越干越快,越干越深的动作,肚子都快要被捅破了一般,腿间滑下了好几股兜不住的水液,在皮肤上蜿蜒出了色情的水痕。

揽着他的腰的手蓦然收紧,男人咬着他后颈的软肉,按紧了他饱满的屁股,狠狠的撞上最后一次,龟头卡进了软烂的宫口‘噗’的射满了他的肚子。

云锦浑身痉挛了一下,身子软了下去,直接被干晕在那了。

——

等到云锦幽幽转醒的时候,脑海里响起一阵提示音。

【恭喜宿主完成主线任务——达成男小三进度55%】

这是他的第一个世界任务。

他需要去勾引自己的父亲和叔叔,破坏他们和妻子的婚姻,最终打出男小三百分之百的进度就算任务完成。

第一个世界难度并不高,也是给云锦适应的新手世界。

所以父亲和母亲的恩爱,叔叔和叔母的恩爱也只是浮于表面。

他点开了人物介绍面板,上面有好感度提示,能更好的帮助他完成任务。

父亲——云柏熙。

母亲——柳依玉。

他们的这段婚姻不是商业联姻,也不是相爱水到渠成,而是柳依玉爬床爬来的。

他们两家族的势力相当,本就算是门当户对,但那个时候云柏熙已经有了商业联姻的对象,不是柳依玉。

而柳依玉已经爱慕了他那么多年,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他和别的女人结婚。

给云柏熙下了烈药,把自己脱光了去勾引,使出浑身的解数才让云柏熙破了她的身子。

事后还悄悄藏了他的精液,跑去做受精,然后把自己怀了云柏熙孩子的事闹得人尽皆知。

迫于舆论和老一辈的镇压,云柏熙没有办法,只能娶了人回家。

并且在老一辈面前又得装成十分恩爱的样子,所以云柏熙厌恶这个妻子的所作所为,在家里从来都是冷眼相对。

但柳依玉根本不在乎,她觉得自己已经成为了这个男人的妻子,相信总有一天自己能打动他的心。

她把所有的心思都花在了怎么讨好云柏熙的事上,生下了云锦也不管不问,还是云柏熙问起来的时候,她才知道她还有个儿子。

丈夫对儿子表现出了一丝关心,这让从来之得到了冷眼的柳依玉怀恨在心,没少借着给云锦洗澡的名义打他骂他。

每次打完人,又会拉着云锦哭诉云柏熙对她的冷眼相待,紧紧的握着云锦的手问他。

“你能理解妈妈的,对吗?”

这个时候的云锦也只会沉默的点点头。

当柳依玉千算万算算错了一步。

她费尽心思才得到的男人,却在和云锦的相处中爱上了他。

他有比母亲更加出色的容貌和身段,性子清清冷冷的,站在那个地方就能勾得云柏熙心神不定。

整个人漂亮的不像话,就连他夜晚扒下他裤子,隐私处也全都是漂亮的粉色。

也是在他第一次给儿子下药的时候,他才发现柳依玉给他生了个什么宝贝。

云锦是个双性人,还是个连畸形处都非常漂亮的双性人。

自此之后一发不可收拾,手机的私密相册里全都是属于儿子的点点滴滴,还有他儿子的各种香艳照。

云柏熙总会看着这些照片幻想云锦在他身下被操倒崩溃的生动模样,渐渐的不满足于没有意识的睡奸。

在云锦水里加的药越来越少,终于在一次,他刚把鸡巴塞进儿子的嫩穴里,他就醒了。

呜呜咽咽的吓得连平时那股子清冷劲都没了,但那力道跟猫似的,只能被掐着腿狠狠的干进了深处,‘噗呲噗呲’的挤出来一大股汁水,跟尿了一样,喷得他鸡巴都是湿的。

鸡巴一挤进去就死命的缩紧那口嫩穴,夹得云柏熙连呼吸都粗了不少,掰着他的腿撞在他的肉臀上,荡出一阵淫浪的波痕,粉穴被狰狞的巨物撑大,边缘泛着白,随着粗暴的猛干又磨成了糜烂的绯红色。

明明被干的连腿心都抖个不停了,还总是喜欢用那双漂亮的手来推他,一边控制不住爽的淫叫,一边又哭着让他出去。

云锦忍着酸疼掀开被子,脚刚一碰到地面就软了下去,腿间涌出来一股滑腻,顺着腿根滴了下去,干净的地板瞬间多了处水渍。

又把精液塞他肚子里

扶着床沿撑着自己身体起来,想挪进浴室就被抱了起来,压在床上,高大的身躯笼罩住他,带着薄茧的手指往下滑,蹭在已经被干肿的穴口,“去哪?”

云锦瞪大了眼睛,云柏熙什么时候来的?

“父亲呃啊!”

在外阴摩擦的手指猛的钻了进去,精液混着淫液兜不住的外渗,打湿了他的手,云柏熙按着他的肩,手指毫不留情的破开了已经开始合拢的穴道,在里面咕叽咕叽的搅动,戳着他的敏感点欺负。

玉茎已经射空了,但还是在手指的插动下病态的半勃了起来,颤颤巍巍的翘在那。

“不行啊哈,父亲”

“明明昨天晚上才”

“是啊,明明昨天晚上才把你操开,这么快就又紧回去了?”云柏熙声音低哑,手指被夹的一阵酥麻,穴肉肉嘟嘟的挤上来蠕动,像个处子一样紧致,但又像个荡妇一样插几下就喷水。

他身上是整齐的西装,很好的修饰出了云柏熙精壮的身材,肌肉线条流畅而具有爆发性,走哪都像是个荷尔蒙制造机,也不怪柳依玉把心都丢在他身上。

反观云锦,身上只有一件衬衫,还是云柏熙的,宽松无比,根本遮不住什么,一片粉白色,后颈的咬痕还在彰显着它都存在感。

他们背着柳依玉,云柏熙的妻子偷情,干的下边有时候都合不拢,那个女人拼尽心思才得到的精液在每天晚上都会把云锦的肚子填满。

云柏熙顶着已经勃发的性器,戳在他的大腿处,眸底一阵涌动的情欲暗沉,把手指抽了出来,上边黏腻的水液随着重力拉成了淫荡的银丝,弄的床单湿润了一块。

‘咔哒——’

男人抽出了皮带,放出了那根已经蓄势待发的巨物,正准备顶进去就被一只纤长的手指拦住了,手挡在那处娇嫩的穴口,还害怕的一抖一抖的。

“别别插我的穴”

手指纤细,根本挡不住那处的春色,云柏熙欣赏了一番他的神情,抓着他的腕骨拉开了云锦的手,扶着紫红肿胀的欲望一点点的挤了进去。

“啊!不要不呜!”

修长白腿猛然崩紧,身体被那根炙热滚烫的东西破开,已经操软了的宫口也守不住防御,软软的接受了入侵者,裹住那个硕大的龟头嘬吸。

云柏熙吻过他的脖颈,锁骨,再到在衬衫里闪躲的奶子,含进嘴里舔吸,牙齿磨着这处敏感地,想要激出他更多崩溃的呻吟。

身体猛的弓了起来,肚皮上突出一个凸处,随着抽插起起伏伏的,色情无比。云锦都身体本就被调教的无比敏感,根本受不住这么激烈的刺激,哭着去推云柏熙,“别吸了呜别,不要”

脸上被他的手捂住,云柏熙就顺着他的力道松开了嘴,吐出那颗被吸肿吸红的奶子,“不给吃啊?”

“那就把舌头伸出来。”

云锦知道他接吻跟野兽一样,每次都亲得他呼吸不过来,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唇瓣,“也也不行”

云柏熙没说什么,只是神色暗沉了一些,抬起他的腿,掐着腿根,把鸡巴拔出来一大截猛的撞了回去,颠动的跟装了马达似的,快感从交合处直直冲上他的大脑,电得他神智模糊,表情一片空白。

娇嫩的穴道哪受得住这种操法,没一会就哑着嗓子高潮了,淫水‘噗呲’淅淅沥沥的喷了一床,大部分都溅在了云柏熙的腹部上。

“太快了我,我好累”

云锦承欢了一个晚上,早上刚睡醒又被按在床上操逼,那点体力哪撑得住,早就累得不行。

见他一副还想再粗暴把他操高潮一次的模样,云锦害怕得连忙半撑起身体,勾着他的脖颈,“给亲,给你亲你慢点”

唇瓣主动张开迎接入侵者,嫩肉缠住了那个一进来就肆意掠夺的大舌,云柏熙边亲他边狠狠的干进穴里,缓而重,每一次挺进都能撞出他难耐的呜咽。

一个双性人比女人还好操,又紧致又水多,操进去就像是会被吸在里面榨精一样,柳依玉给他下药操人都没这么爽过。

那个女人的松逼倒是给他生了个极品。

云锦害怕被那个女人发现这些事,云柏熙可不在乎,他只是不想把人逼的太紧。

但在这种扭曲乱伦的关系下,他也尝到了这种背德的快感,他很喜欢背着那个女人偷情的时候,云锦脸上那种慌张但又爽到不行的神色,淫荡的不可思议。

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汽车驶过的声音,佣人们招呼着,“哎呀,夫人回来啦!”

柳依玉这次出了趟远地,专门给云柏熙定制了一块玉,上面刻了两个人的名字,她想送给自己的丈夫,当结婚纪念日的礼物。

迫不及待的就问了云柏熙的位置,换了鞋,提着礼物就一路迈着碎步上来。

“亲爱的!你快来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柳依玉的声音在老远的地方就传了过来,在门板的阻挡下听的不太真切。

云锦慌的连水都夹不住了,软着腿挣扎,“母亲母亲来了!”

云柏熙掐着他的腿根,弹了一下他半勃的玉茎,把鸡巴埋进了深处,享受着蠕动的穴肉带来的爽意,“管那个女人干什么?”

“不行,你快点出去!”

这软绵绵的训斥根本没被男人放在眼里,公狗腰该操的还是操,顶的云锦连话都零零碎碎的,“父父亲,真真的不行!”

越紧张下边就夹的越紧,红着眼眶祈求云柏熙,男人被他夹的额角青筋直跳,掴了下他的臀,咬牙,“别骚了,夹的鸡巴疼。”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柳依玉欣喜的声音也仿佛近在咫尺。

云锦根本不知道他有没有把门锁上,心脏紧张到连哭都不会了,小声的吸着气,瞪大了眼睛盯着门口。

‘叩叩——’

“亲爱的,后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你还记得吗?”

柳依玉站在外面,轻轻的敲了敲门。

柳依玉和云柏熙自从婚后一直都是分房睡,昨天被干晕之后云柏熙把他抱进了他的房间。

所以柳依玉才能维持住自己娇滴滴的模样,轻声的隔着门板询问。

云锦急的眼泪直流,表情却一片空白,只有他剧烈跳动的心脏在诉说着他的害怕。

云柏熙抱着他换了个姿势,让他趴在自己身上,穴里的巨物随着动作又操进去几分,娇嫩的宫口可怜兮兮的喷着水,紧张的绞紧了肚子里那根不老实的鸡巴。

云柏熙稍微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呼吸,拉过被子盖在了两人的身上,云锦把头埋进他的颈窝,小小声地哭,不愿面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门外的柳依玉等的有些急了,试探的握上了门把手,扭动了一下。

‘咔哒。’

门居然没锁?

柳依玉推开门欣喜的朝里面看去,却看见了自己丈夫和儿子非常和谐的一幕。

云柏熙不喜欢把自己的正装弄的皱巴巴的,所以一般都只会穿着西装坐在办公室或者去交涉应酬。

从来没有破例过。

而她现在看见了什么?

云柏熙居然把云锦抱在怀里哄睡?!

那只让她日思夜想了不知道多少个年头的手,此刻放在他怀里那个人的后颈上,安抚性的抚摸着,被子盖在两个人的身上,看不清他们被子下是如何亲近。

但光是看着云锦趴在云柏熙的怀里,自己的丈夫还一脸纵容的模样,柳依玉就嫉妒到脸色扭曲,险些当着云柏熙的面咒骂云锦。

她怎么就生了这么个好儿子!长大了还来跟她抢云柏熙!

紧紧抓着手中的礼物,扯出来一抹僵硬的笑,“亲爱的,锦锦怎么在你这睡?这么大了你让他自己睡就行了,怎么还能麻烦你”

云柏熙打断了她的话头,“没关系,他不闹人。”

微微低头看向害怕的小幅度发抖的云锦,玩心大起地开始缓缓抽动,小声的‘咕叽’闷在被子里,温柔的顶开了宫口,磨过敏感点,在越缠越紧的肉穴里缓缓动腰。

那汁水越流越多,云柏熙大腿根那块几乎被淹了似的,全是黏糊糊的感觉。

背德偷情的快感在两人的脊背乱窜,这种感觉刺激的不像话,他现在憋得辛苦,这种浅浅温柔的抽动根本不足以满足云柏熙,他现在只想按着人大开大合的抽插,最好能把这口特别能吃能夹的穴干烂,省的整天勾的他心神不定。

他明显感觉到了怀里人的呼吸越来越轻,但越来越急促,他在害怕被此时站在门口的柳依玉发现他们被子下的苟且。

“他他是比较安静,可是锦锦都这么大了还粘着爸爸,是不是不太好?”

“哪不好?我挺喜欢他的。”

不知道是哪句话惹恼了怀里这只狐假虎威的兔子,他蹭到云柏熙的脖颈,挑着柳依玉看不见的角度狠狠的给他来了一口。

“嘶——”

柳依玉内心一喜,连忙装作担忧的样子,迈着碎步走到床边就要去掀他们的被子,“是不是锦锦压疼你了,你这死孩子,还不快起来?”

结果手被拦住了,她对上了男人隐隐含着怒气的双眼,眉眼下沉,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怒意。

柳依玉吓得往后退了几步,“亲,亲爱的”

“滚出去。”

“我!”

“不要让我再重复一遍。”

柳依玉哭着跑出了卧室,连礼物都不拿了,孤零零掉在了地板上。

云柏熙抱着人去把卧室的门关上再反锁,将云锦当鹌鹑的脑袋挖了出来,手指卡进了他的口腔,“咬我?”

云锦眼眶红了一大片,他跟柳依玉说喜欢自己,之后母亲肯定会来打他骂他,但两家势力错综复杂,说来说去最后还是会放在母亲教育孩子这个事上,最后大事化了。

等大事化了之后只会是柳依玉更加愤怒的报复。

他也不敢去赌云柏熙对他的喜欢,也许压根不是喜欢,只是对待一个称心的玩物,多了几分耐心罢了。

所以他不能说,只能装作自己喜欢母亲,忍着口腔被卡得酸痛的感觉,零零碎碎拼出来一句话,“你,你不应该那么说母亲”

“说什么?我什么都没有说吧?”

胯下狠狠的撞了进去,他刚刚忍得辛苦,现在终于能大开大合的抽插,立马就将人压在门板上,力道大的门都在晃。

“你对柳依玉的喜欢装的真的一点都不像还是你这口逼最诚实,舒服了爽了就紧紧缠上来,噗噗的喷水。”

云柏熙爽的呼吸粗重,抓着云锦的手往下摸,“你自己摸摸看,我的裤子都是湿的,全是宝宝漏出来的水”

“呜啊啊!别别往那顶”

“好酸呃啊!酸到了,到了!!”

指甲陷进了云柏熙的后背,在上边挠出来好几道抓痕,艳红艳红的,又被硬生生的干到了高潮,嫩生生的舌尖耐不住的吐了出来,眼泪顺着眼角不断下滑。

玉茎已经射不出来什么东西了,尿口失守的滋出来一道透明的尿液,最后全都滑落在地板上,聚成了一滩水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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