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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刚在和谁打电话?”
柏宁:“殷黛姐。她问我今天感觉怎么样,然后让我一会去她那边。”
谢惊潮穿衣服的动作一顿,下意识扭头,探究地看向柏宁;“你们的关系……什么时候那么好了?”
柏宁无辜道:“是殷黛姐人好。”
“你意思是我不好?”
柏宁:……
没点逼数。刚刚还把他摁在床上,难道还要他违心夸人吗?
谢惊潮似乎是意识到自己问了个破问题,好在之后不纠结了:“你的铃声……”
“以前谢观星给我录的。”柏宁别过头,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和谢惊潮多做解释。
谢惊潮本来还想继续问的,但他也一个又一个电话打进来。
“……知道了。我马上到。”
“我现在要出去上班,要我顺路送你去殷黛那里吗?”
“我自己去就行了。”柏宁纠结了会,又问了一句,“你之前说你不长住这的?”
谢惊潮挑眉:“是说过。”
柏宁刚要松口气,又听谢惊潮道:“最近情况特殊,我担心某人……”
“我不准备逃跑啊,你说得对。我得在你的监管下呆三个月,我跑了很不划算。就算要跑也是三个月之后再说,所以……”你没事的话能不能别回来?
谢惊潮心下好笑。这小子就差当面叫他滚出自己家了。
可以是可以,但……经过昨晚那个梦之后,他不太乐意了。
这么有意思的凶凶小猫,不近距离观察一下,实在是愧对于新接手饲主这个身份。
“我担心你再次潜入我的房间对我的衣服和床,行不轨之事。”
“你……!”柏宁脸涨得通红,“谁对你做那种事情啊。说了我没有。我那个房间昨晚浴室不能用了,我随便进的房间,我哪知道是你的。”
谢惊潮本来还想调笑几句的,但满脑子开始回响起谢观星给柏宁录制的电话铃声。
柏宁是不准备换掉的意思吗?这是……睹物思人?
谢惊潮瞬间没什么兴致了,他穿好衣服出门,只简单交代一句:“没有就好。等我回来,有件和谢观星相关的事要和你说。”
柏宁:“知道了。”
很配合,也没有刚刚的不高兴了。
谢惊潮更加吃味,一听到谢观星的名字就这样乖巧……实在是,有些让人嫉妒。
不过谢惊潮勉强捡起了自己仅剩的道德感。
再给柏宁一次机会。只要他好好当个乖巧安分的后辈,他也会努力披好自己的人皮不越界的。
柏宁规划得很好,他借着检查的时机,将收集到的生物数据上传云端。他在灰鹭的地位不低,贫穷的灰鹭甚至为了他,咬牙花重金造了一间特殊试验室。
只要柏宁连好内网验证身份,甚至可以远程操控。
虽然远程操控花费的时间会长一些,但这样可以躲避谢惊潮和余水老大的视线。
要做的检查,来来回回也就那么几样。柏宁觉得自己身体没什么问题,只是为了避免麻烦,他还是选择过来了。好在殷黛很好说话,有什么要求几乎都会满足他。
“殷黛姐q,我能不能多呆一会?我现在还不太想回去……”柏宁欲言又止,从各方面开始暗示自己在谢惊潮家住的这段日子,遭受了一些不好的对待。而且他也并不算胡说啊,某个老畜生早上对他屁股做的事,有够可恶了吧。
殷黛义愤填膺:“谢惊潮个老畜生,亏我平时那么敬重他!你等着,殷姐给你报仇。”
论武力值,殷黛个医师自然不是谢惊潮的对手,但……让她给谢惊潮的药里减掉点止痛药,让某种畜生多受点罪,这还是很容易的。
“那我可以晚点回去吗?殷黛姐能不能给我保密?谢……谢惊潮他太聪明了,可能会发现我在撒谎的。”
“这还不简单。”殷黛说,“我一会带你去我的工作房,那里没监控,同时会屏蔽一切信号。就算你身上有定位器,都是没用的哦~”
“定位器?”
殷黛提醒了他。
谢惊潮这两天这么有恃无恐的,不会是在他身上搞了什么定位器吧?
“小柏宁,你抖什么?”殷黛‘靠’了一声,“那老变态不会真做出在你身上装定位器的畜生事吧?等会啊,你跟我来。”
殷黛急匆匆出去一趟,不知道拿了个什么东西回来,然后对着柏宁一通扫描。
最后仪器贴在柏宁的警示环上,疯狂‘滴滴滴’起来。
“操。还真有。”
柏宁手腕发抖,恰到好处地露出一张惊恐的漂亮小脸,他眨着眼,拼命地想把眼泪咽回去:“殷黛姐。谢,谢惊潮……他是不是生我的气了,出来的时候他还把我压在床上,说要教训我。”
“把你压在床上?!”殷黛简直要气炸了,“他还说什么了,教训你?大清早把你压床上教训?”
柏宁点点头,眼里噙着一泡泪,端得那叫一个懵懂无知:“他捏我屁股,还摸……摸我那边。说小孩子不听话,大人就是要这么教训的。他还……”
“还怎、么。”
“还问我为什么大清早没反应,让我摸他的……他那边……说要像他那样,才是成熟男人的象征。”柏宁说完,小脸绯红,“殷黛姐,我是不是要做个检查啊。谢惊潮说我身体有问题。”
“做个屁的检查,好着呢。”殷黛翻了个白眼,“你听那老混蛋瞎扯。”
“呃,咳咳……殷姐是说,你很健康的。检测数据一切正常。”都怪谢惊潮,害她在漂亮小弟弟面前又暴躁了。还有那个牧堔,哼,谢惊潮的前副队长,能玩到一起的人,能是什么好鸟。
牧堔就这么倒霉催的被连坐了。
一切都按照柏宁的预想进行着,他每天都借着治疗的幌子出门,然后远程提炼研制谢惊潮的生物码。
但还是有个意外的,黑市这个月不开门。
那就糟糕了。
没有谢观星的血,柏宁只能把注意打到黑市上。他本来想着,自己接任务得到的那些代币,加加减减,应该可以换一小点情绪漂白镇定剂。就算买不起,那他就抓个倒霉蛋跟他拼。
谁能想到黑市会休业啊!太可恶了。
不解决诅咒的事,柏宁又担心进入n-901区后自己会失控。
他不能没找到线索,还白白断送自己的性命。
柏宁把主意打到了谢惊潮身上。
通过这么一小段时间的相处,他大抵能了解到谢惊潮这人。
一个有着奇怪大家长心理的老畜生。
可能真因为谢观星的缘故,把他当做需要管教的小辈了。
大大小小,方方面面,就没有谢惊潮看得顺眼的地方。
柏宁一想到昨晚,谢惊潮质问他为什么睡前不喜欢喝牛奶的事,就很想翻白眼。
就是不想,就是不喜欢,还能为什么啊!
但他避免和谢惊潮再起大冲突,这几晚都是捏着鼻子把牛奶喝下去了。
这倒是给了柏宁一个启发。
他要是就不喝呢,他故意把谢惊潮惹毛……谢惊潮似乎时不时会情绪失控一下。
柏宁打开终端,建了几个模型,然后分析了各种概率。
他现在的身体数据,就算是真和谢惊潮打起来,应该也不会出大事。而且他的本意……就是想激怒谢惊潮,然后让谢惊潮‘教训’他。
人在打架的时候,总是会忽视掉一些细节的。
他大可在那个时候偷偷取一点谢惊潮的血。
不过谢惊潮实力有些强,之前被他两次发现的事,这次恐难接近。
柏宁冥思苦想。
没有血的话……谢惊潮的体液也是可以的。
但他总不能直接上去亲谢惊潮吧?
柏宁惊恐地摇摇头:不行不行,他才不要。
柏宁的计划很简单,他知道谢惊潮家里好像有些不得了的地方。
他一闯入,警报就响了。
柏宁都没抗拒,直接让自己被绑住了。
等谢惊潮以为有不长眼的闯他家、急匆匆赶来时,却看见了被捆得结结实实的柏宁。
最近事多,他已经控制着没怎么把注意力放在柏宁身上了。
“你这是……又当新田螺姑娘呢?”
柏宁坦荡荡的:“我迷路了。”
“迷路了……”谢惊潮反复在舌尖咀嚼着这几个字,而后笑起来,“捆得你舒服吗?我看你这会难得安静,倒是不错。”
不错什么不错。柏宁警钟大作,不是吧这老混蛋,难道不准备……把他解开了吗?
不行。错失今晚,未来变故就多了。
见谢惊潮转身要走,柏宁着急喊住人:“喂!谢惊潮!你去哪儿啊!”
“给你拿床被子。”
哈?
柏宁眼里喷火:“你不准备给我解开?!”
谢惊潮耸耸肩:“我以为你是故意被绑在这儿的呢。柏宁,以你的能力,这儿的防敌机关,应该还不足以困住你吧。”
柏宁背后直冒冷汗:“小叔叔,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吧。我真是迷路来的……”柏宁故意说,“你看这旁边的东西,它长得不像个水母风扇吗,我看它好玩。”
见谢惊潮还没反应,柏宁急道;“殷黛姐说明天还要我复查呢,你也不想我身上有伤痕被她发现吧!”
谢惊潮不吃这套,他几步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柏宁慌张的脸:“你希望自己身上有什么伤痕吗?”他捏住柏宁的下巴,又去挤弄柏宁的脸颊肉。
柏宁一下子说不利索话了。
“我,我不希望……但殷姐说要你没事陪我锻炼锻炼身体。”
锻炼身体?怎么想一出是一出的。
“那你想怎么和我锻炼?”谢惊潮的视线扫过柏宁被他捏得露出一小截的粉嫩红舌。
他之前尝过这儿的味道,让人……很是留恋。
“你先松开我。”
……
“好了。”
谢惊潮这么好说话,柏宁还有些惊讶。不过他很快提议道:“殷姐说你很会训练守护者,你陪我练练。”
“你在命令我吗小鬼?”
柏宁:“!”
他当即皱起眉:怎么这么难缠呢这破人。
但他对着谢惊潮,也说不出“求你”两个字啊。
谢惊潮饶有兴致地观察着柏宁的表情,总觉得这小鬼已经在气疯的边缘了。
算了,不欺负小孩了。
他难得退让一步:“想我陪你练也可以。”
“那开始吧!”柏宁迫不及待的。
“但我不白给当你陪练。你能给我什么回报呢?”
柏宁换上一副嫌弃的表情:“你这么大人了,你还问我要回报,你也不嫌丢人。谢观星就……唔。”
柏宁下意识就说出这人名字了。
谢惊潮收敛笑意,眸光也变得冷淡几分:“那是自然。谢观星是谢观星。我又不是他。我这人不喜欢被人占便宜。”
回报吗?
他现在都住在谢惊潮家里呢,他能给谢惊潮什么啊?
柏宁想了半天:“那这段时间你一直回来住的事,我就不介意了。”
谢惊潮显然被这个回答气笑了一下:“小鬼,这好像是我家吧?”
“是啊。但你法,仿佛这只是谢惊潮随心所欲地一场挑逗。
手指碾压着那些湿滑娇嫩的肠褶,连着在周围按压了好几圈,但肉穴还是相当紧致,哪怕只有一根手指,都疯狂嘬吮绞夹。谢惊潮无法继续往内深入,便略微烦躁地把手指抽出一些,然后开始压着青嫩穴口处的一圈肉褶,缓慢却有规律地按压起来。
边缘的红肉比柏宁诚实多了,谢惊潮一直抵在那处,转着圈似的按摩,很快就把柏宁揉得泄出一串娇呻。
柏宁又羞又恼,自己爽得夹不紧屁股,还要对着谢惊潮骂骂咧咧:“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意志薄弱吗?”
谢惊潮看他那张牙舞爪的样子就想笑:“是啊。”他故意道,“难道现在不是你毫无反抗之力吗?我不抓你的手腕,你能跑掉?”
柏宁:“……你。”
他试了下,却发现自己竟真如谢惊潮说的,四肢酸麻脱力,好像完全动弹不了了一样。
而且被谢惊潮手指抽插、按压过的地方,竟升起了难以言喻的电流感。身体不间歇地颤抖起来,而后缠绵的甬道急速收缩一阵,‘咕啾咕啾’地往外吐出一串黏液。
“谢惊潮!——”柏宁忽然惊呼了一声。
他刚刚一扭,那根修长的中指好像要直接把他顶穿一样。
谢惊潮有些好笑:“一根手指而已,里面不是流了很多水出来。谢观星不会那么废物吧?”
柏宁听不懂这人在说什么,他只用那双被情欲刺激得发红的眼睛瞪着谢惊潮:“谢观星才不会这样呢。”他们以前干得最过火的事情,大概就是两人都喝醉了,鸡巴兴奋起立,然后就好兄弟互相帮助了下。哪里会像谢惊潮这样畜生……下流又色情地把手指捅进他的屁股里面。
唔嗯……好热,但又好痒。明明之前没有这样奇异的感觉的,谢惊潮的手指进来后,身体哪哪儿都不对劲了。
“坐稳了。”谢惊潮又向上顶了顶柏宁的腿,柏宁的屁股却跟受惊似的,突地一弹!
那根插进去的手指,被突然抽搐起来的肠壁夹得更厉害。无数缠绵的小嘴吸吮在谢惊潮的手指上,从指尖到指根,乖顺按摩着。
谢惊潮感觉这那阵潮热的湿意,有些心猿意马:他硬了。柏宁好像快哭了,那他要是真把鸡巴一起捅进去……这小侄媳岂不是要哭得停不下来?
但转念一想,柏宁这性格,故意把自己舌头咬断了,也不肯在他面前哭吧。毕竟小鬼肯定觉得这事很丢人。
算了,今天暂时放过他。谢惊潮最后只是又多塞了跟手指进去。
指尖微微屈起,指腹和指关节一起配合着,对着内里黏腻的肠壁抠挖、转碾,将那些敏感的柔则刮得发烫发胀,不断渗出更多的肠液。
谢惊潮似乎动着嘴,又说了什么,但柏宁没听见。
谢惊潮说话的时候,他刚好脑子一嗡,后穴被男人的手指抠到了高潮。
后穴剧烈收缩起来,黏稠水声此起彼伏。
几根手指还没怎么动作,忽然间就被这只热情的小嘴,自发吞含了进去。深处软肉连连翻绞,像是在含鸡巴一样,对着谢惊潮的手指疯狂吮动。
谢惊潮呼吸一沉,一狠心,快速在还在抽搐的肉穴里前后进出,分泌出的淫水在男人恶劣的搅动下四下飞溅,靠近肠穴口的地方,更是直接被弄出了一连串的细碎泡沫。
“没拒绝……那就是答应了。”
“啊——!”
“谁、谁答应了。”又答应了什么。
柏宁的大脑一片混沌。
他实在是坐不动了,再这么下去,谢惊潮只会伸进来更多的手指吧……
柏宁艰难地让自己换了个姿势,然后两手抓在男人肩膀上。他想借此让自己的屁股抬起来,最好的话……能让那几根手指全部脱离出去。
“自己高潮了就不管了?”
柏宁咬着牙,扭头不去看谢惊潮那张讨厌的脸。
谢惊潮逗人逗上瘾了,男人手掌下移,握住那团肥嘟嘟的臀肉就开始用力抓揉。柏宁想离开,就只能配合谢惊潮的动作,撅起屁股,太更高些。
谁知正和谢惊潮的意,男人笑着,灵活手腕一转,故意吓他:“呀,屁股抬这样搞,还特地把腿分开了,是想要我把整个手掌都塞进去?”
柏宁被这句话吓得面色苍白。
什么、什么狗屁。
他当即拒绝:“我不要!”
谢惊潮:“晚回家的小鬼没有拒绝的权利。”
柏宁被吓得缩起来,他这时也管不上自己屁股的手指到底插多深了,随便他怎么恶劣吧,他想躲。
把手掌全塞进去,和整个拳头进去又有什么区别?
光是联想一下那个画面,柏宁的大脑就开始一阵阵发晕。
“你怎么那么小气啊,我也没说你什么……”
“哦,没说什么?只是造谣我性无能而已,是吧?我也没说我在生气,我只是想着,小侄媳你屁股这么痒,上次抽一抽,就肿成那样。我于心不忍,这次便换个方式。”
柏宁:……呸。衣冠禽兽。
换个方式就是想把拳头塞进他菊花里?谢惊潮怎么好意思讲的啊。
“开玩笑的,这小嘴又嫩又紧的,多塞两根手指都不行,小叔叔怎么会塞手掌进去呢。”
谢惊潮拔出手指,还贴心地用手帕给柏宁擦了擦。
谢惊潮擦拭的动作不太温柔,那些交错的布纹压在敏感菊穴口摩擦的时候,无数嫩褶又被刮得酸酸麻麻,最后酸软得近乎高潮。
柏宁低低喘息起来,他实在是不适应这样的感觉。
之前的亲热,他勉强能安慰自己,是为了压制诅咒,他在提前做准备呢。
但现在……
谢惊潮的体液血液他什么都没得到,反而是自己……往男人的手掌上,流了一屁股的水。
柏宁尴尬也没用,那帕子很快就湿透了。
是湿到挤一挤,就开始往下疯狂出水的程度。已经彻底没法用了。
谢惊潮停止给柏宁擦拭的动作,他捏着帕子一角,递给柏宁。
柏宁很嫌弃,他才不要拿都是骚水的帕子。
谢惊潮低笑着:“接下来的事我觉得你恐怕不会很乐意,所以……为了你的面子,这帕子你还是收好。”
“你……你要干嘛。”
“白天亲你的时候,喜欢吗?”
柏宁:“……”
“不喜欢。”
“哦。那再试一次,你看看喜欢不喜欢。”说着,谢惊潮直接把柏宁推倒在地上,他拎起柏宁的一条腿,而后身体下压——
“喂,谢惊潮!”
他被人翻过来,整个人全趴在地上。
地上虽然有毛毯,但蹭到他裸露的胳膊和大腿,还是叫柏宁很不舒服。
痒死了啊!而且……而且他的鸡巴硬邦邦的,裤子被谢惊潮扒下来后,鸡巴就只能和地毯磨蹭起来。格外粗糙的质感,让柏宁没能坚持到十分钟,鸡巴就很没骨气地射了一次。
“怎么后面刚刚喷了,前面也迫不及待尿了?”谢惊潮打趣道,他往柏宁屁股尖抽了下,圆润的臀瓣登时飞速摇甩起来。
谢惊潮扒开肉乎乎的臀瓣,然后将嘴巴贴过去——
“……!”
柏宁就回头看了一眼。
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在往他屁股里埋。而、而且……那个柔软火热的东西,是……是谢惊潮的舌头吧?
柏宁羞得浑身沁红:神经病吧,那种地方,谢惊潮为什么要舔啊。他不觉得很奇怪吗?难道那种变态就是喜好很特殊的?
但和喜欢咬他,舔他的伤口,以及抽他屁股什么的比起来,给同样身为男性的自己,舔那种隐私的地方,才更畜生吧。
柏宁脑子里闪过很多生物界的变态动物。那些真畜生,有这样的奇怪爱好吗?
好吧,谢惊潮似乎是最变态的那个。
“唔——”
走神的柏宁忽然被狠狠拧了下屁股。再然后……
屁股一痛。
很明显被咬了一口。
柏宁疼得抽噎起来:靠,更变态了,直接、直接开啃了。如果不是知道谢惊潮应该没有那种吃人的爱好,他真以为这家伙要咬他的肉。
“这么轻的一口也疼?”谢惊潮咬完,似乎又想弥补,用舌头在伤口处轻轻舔着。
刚刚的剧痛过去后,轻柔的舔舐动作竟让柏宁觉得异常舒服……
穴口一缩一开,流出一股丰沛的淫水。谢惊潮不再舔他的咬痕,而是慢慢游移到刚刚被手指玩得熟艳软烂的菊穴口。
刚刚被帕子擦拭过的地方,又汇聚了一大滩湿淋淋的淫水。
感觉到扑过来的热气,肉穴动情地舒张开,本就含不住的液体,一时间哗啦啦流得更欢快了。
谢惊潮哑声道:“这么多……我咽的速度都赶不上你流水。”
柏宁烦他烦得要死:“闭嘴……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