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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后果(小寻狠狠挨草

 

行寻安被摔得发懵,等涣散的眼聚焦在江堇身上,他仍然保持着倒在床上的姿势,呆愣着不能理解现在的状况。

“江堇,原来你醒着啊。”行寻安不自然地打破沉默,而江堇精致的脸在月光映衬下,显得分外诡异阴冷,平日里灵动的眼珠泛着怒意,神情漠然地盯着行寻安。

行寻安莫名感到毛骨悚然,无法抑制地战栗,开口声音也在发颤:“我、我就看看你是不是还在睡,既然没事,我就先走了。”

举止轻缓从床上起身,江堇却终于有了反应并向他逼近,接触到那尽显攻击意味的眼神,行寻安又跌坐回去,“怎么了…”

“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江堇站在行寻安面前,手抬起抚在行寻安头发上,略带强硬地压向自己,轻柔地安抚着胆怯发抖的行寻安。

“发什么抖,说话。”带着笑意的一句话,几乎将行寻安的防线击溃。

被牢牢压在江堇腹部,视线下移看见顶着单薄校裤的鼓胀正散着热意,行寻安不敢出声。

江堇不知道忍了多久,身体烫得不行,行寻安觉得脸在被灼烧,“对、对不起,我…”

还来得及没吐出几个字,后颈被钳住迫使他抬起头来,行寻安微张着唇哆嗦,江堇忽然俯下身用力吻住他。火热的软舌刺进来肆意翻搅,感觉唇肉要被烫坏了,受不住地伸舌头将入侵者往外推,江堇却勾着他的舌尖上瘾般嘬吻。

被激烈的深舌压得倒在床上,入侵者仍变换着角度往更深处舔舐,被死死嵌入床里,行寻安舌尖被嘬得发麻,脑袋也被舌头搅得飘忽,凭借本能无助地吞咽江堇的口水。

心脏快要撞破胸腔了,行寻安浑身酥软,抬手都费劲,更不用说提起力气推江堇。

江堇转而含着眼前软厚的下嘴唇啃咬,吮出令人耳麻的水声,粗重呼吸的热气让行寻安快要窒息,裤腰被江堇剥下。

“等等、不行…”

刚开口又被江堇用嘴堵上,只能徒劳地发出不成调的呻吟,全被江堇吞吃入腹,软舌在肆意搅弄出咕叽水声,听得行寻安头脑昏涨,几乎要化成一滩水。

女穴被摸上的瞬间,行寻安在情迷中被迎面泼了一盆冰水,猛然清醒过来,他惊恐地看向江堇,对上一双愈发兴奋涨斥血丝的双眼,江堇发出一声喑哑的闷笑。

反应过来行寻安想将他踢开,江堇却先用手掌包住青涩的馒头逼,开始猛烈地按压这团敏感嫩肉,用力到肌肉并不夸张的小臂鼓出青筋。

行寻安霎时被逼得涕泗横流,他崩溃地想尖叫,却只能被含着唇肉苦叫不行,“呜…呜啊……”

等这具身体再也挣扎不了,江堇用手指蹭开软滑阴唇,捏起小粒硬挺的阴蒂揉玩抠弄,行寻安只能跟着粗暴的动作不时痉挛,过度堆积的快感成了折磨,发出微弱凄厉的哀声。

敏感肉蒂被随意玩弄,行寻安被刺激绷紧了腿,恍惚间下身一抬,一根粗壮可怖的紫红性具抵在自己窄小的穴口,行寻安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吓得胡乱抓扯江堇的短发,试图将他拽开,可这个舔吻入迷的脑袋纹丝不动。

手握狰狞的柱身磨着穴缝来回蹭,紧闭的逼缝在他的动作下门户大开,小阴唇被肉棍烙得翻飞充血,硕大的龟头几次扎入穴口,江堇喉头发出舒爽的喟叹。

马眼抵在涨立的阴蒂上摁压打圈,时不时发狠将蒂按得陷进肉里,行寻安瞳孔上翻一副脏乱淫态,胯下抽筋一样抖个没停,江堇终于肯放过他的唇肉,行寻安大张着嘴痛哭喘息。

涌动的快感让他凄惨地长声淫叫,大腿根控制不住地抽搐,漫漫潮涌从逼穴深处奔腾往外荡,不管快被逼疯的行寻安,滚烫的龟头仍在狠厉地拍打收缩的逼口,一道淫水喷涌而出将粗壮柱身整个浇湿。

“啊啊…啊……”行寻安还在剧烈的快感中哭吟,突然失了声。粗长狰狞的性器捅穿窄小甬道,几乎将他钉死在床上,热意要把他的子宫口煎肿,他惊恐地盯着与江堇接连的下身,嘶哑惊叫。

“江堇,好深,对不起,我错了…好像要死了,对不起…”

一丝几不可闻的血腥味在屋内散开,江堇耸耸动秀挺的鼻尖嗅闻,埋在行寻安的颈肩密密吮吻,“寻安…额啊~小寻…你的小处逼舒服吗,我好舒服、好舒服…”

江堇叼着他的肩头又咬又舔,似乎有甜腻蜜水从嘴下的肤底渗出,下身也开始蛮力抽插。

刚开始只是浅尝辄止地艰难挺动,等行寻安的嫩逼尝出滋味后,对着逐渐滑腻的窄道粗蛮顶弄,整根抽出整根插入,顶得行寻安不断耸动,把他从床角干到了床中间,深灰的床单上被他乱溅的逼水划出一路水痕。

行寻安没了脑子,只能随着激烈的操弄要哭要笑,江堇又把他抱起架在床头,跪在床上狂乱地往软烂的穴里捅,淫水溅湿了枕头,行寻安被完全插傻了,迷糊嘀咕是不是被插穿了,怎么脑袋里也响起了啪啪怪声。

几个凶狠的操逼动作后,江堇掐着行寻安的肩膀死死往肉屌上压,行寻安有些不安地抱住江堇,感觉体内粗莽的阴茎抽动了几下,一道道滚热的浓精打入子宫内壁。

江堇没有将凶器退出来的意思,握起行寻安的脚踝往下拖,把人摊在床单上,然后整个侵压上去,湿热地吸吮着行寻安的耳垂,感受着每次咬弄,伴随而来紧逼嘬吻阴茎的滋味。

“完了…完了…呃啊…”难耐的喘息砸在行寻安耳边,他呆傻般神经兮兮地念叨,却又被逗弄肉蒂的纤指捏得破碎。

江堇痴迷这样缠绵的氛围,从耳尖吮吸舔吻到脖颈,骇人的性器顶弄地缓慢暧昧,将紧箍的粉嫩穴肉带出来,粗长的阴茎在顶入时把时间拉得无限漫长,胖嘟的阴唇都被不对板的肉具卷进穴里,每次狠劲往里顶弄,粗硬的阴毛刺刮着烂红的阴蒂。

深埋在行寻安的身体里,俩人的相连处满是粘腻的淫水,行寻安像从水里刚捞上来,眼泪口水糊了一脸,江堇娇美动人的脸上满是痴缠,将他吻得湿漉漉,像一头喘着粗气涎水直流的恶犬。

原来真正的性交是这样…行寻安失神地看着颈肩耸动的黑发,伸手摸上去试图讨好。卖力舔弄的江堇忽的愣住了,随即粗鲁地提起行寻安无力的左腿按在床头,发了疯地将粗热的阴茎一插到底。

行寻安喉咙沙哑叫不出声,不敢置信地看着被顶出形状的肚子,泥泞红肿的女穴被压扁了,他害怕得呜咽哭喊,“啊啊…江堇…啊哥…哥哥…”

夜晚好像从未这样漫长。

刺眼的日光晒在行寻安眼皮上,行寻安掀开眼皮时,嘴唇的红肿刺疼,穴肉的肿麻和腿根的酸痛一同袭来,他刹时恢复清明。

这才注意到江堇还紧紧搂抱着他,小脸楚楚动人地贴在行寻安胸前,昨晚征伐的凶兽还埋在他身体里。

被这样对待他却谁也怪不了,行寻安委屈得不行,他也觉得自己挺活该的,甚至不知道之后怎么面对江堇,可他就是难受又委屈。

这时门口传来把手被扭动的声音,行寻安扯着嘶哑的嗓门破音:“别开门!”

挤在门口的几个年轻男生看呆了,接着被一把推开,于溪黑着脸进来把门关上了。

几下动静,江堇也微微转醒,他紧贴住行寻安的饱满胸肉,舒适地用脸颊蹭了蹭,才舍得睁开眼睛,于溪脸色越是阴沉,攥着行寻安手腕往外拽。

“啊!等等…”行寻安被粗蛮的动作拽得直叫,于溪拉下被子,才发现他的穴里还含着男人的阴茎,更是目眦欲裂。

江堇扶着性器不舍地抽离,显然还有了半勃的意思,于溪看起来要气晕了。

“行寻安你怎么想的!你哥才走几天,就敢跟乱七八糟的男人上床?”于溪第一次稳不住那副笑面,眼神将行寻安盯穿了,不怀疑他下一秒就能把人给生吞。

“于溪,我们是两厢情愿的。”江堇说着扯了几张纸巾,想给行寻安擦擦泥泞不堪的下身,却被拍开,他低顺着眼眉看向行寻安,又被按着额头推开。

“两厢情愿,呵—”,于溪冷笑一声,快准狠地攥出拳头向江堇挥去,江堇被重重掀翻,反应过来也立马还手,几句话的功夫,两人扭打起来,拳拳带风,落下的声音听得人肉疼,简直是两头为了抢占领土拿命厮杀的野兽。

行寻安脑子乱得很,眼下两人打起来,他穿上衣服就一瘸一拐溜了。到一楼他在音响旁搜寻了一会儿,丢下的药包已经不见踪影,懒得多担心,他想快点离开这个倒霉地方。

回到家跑到房间锁好门,行寻安径直走进浴室,脱了衣服不等水温上来就开始冲洗,扒开被粘稠男精粘成一片的肿烂阴唇,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忍着痛往里扣,只带出了少得可怜的一点白精,更多的留在里面弄出不来。

等清理完换身衣服躺回床上,行寻安才歇口气回想刚发生的事,江堇和于溪居然打起来了,昨天晚上…想到这他恼恨地捶了下枕头。

“全完了。”行寻安如同一具僵直尸体挺在床上,一动不动,家里阿姨来叫他吃午饭也不做回应,什么也不想理,不知道过了多久。

“给妈妈开下门好吗,小寻?”敲门声把行寻安从放空世界中拉回来。

他只好打起精神去开门,却看见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江堇也跟在外面,“你来干什么?”

“小寻,张姨说你没吃午饭。”女人的神情略显疲惫,拉住行寻安的手坐在床上,“你俩的事…江堇和我们说了,江夫人也和我们聊了。”

“哈?妈,聊什么了,为什么要聊啊?”行寻安十分不解,他打算和江堇私了这件事,不明白怎么转眼两边家长都知道了。

“江堇说你们昨晚喝醉了,都不清醒,江夫人刚刚也来道歉了,说江堇这孩子很喜欢你,想要对你负责。”行夫人说完眼睛都红了一圈,“小寻,妈妈不是说过在外面不要喝酒吗。”

我没喝。行寻安心底反驳,可他总不能说是自己给江堇下了药,只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我要他负什么责啊?”

见行寻安还在呛声,行爸轻拍他的背安慰道:“小寻,江堇是一个很优秀的孩子,如果是他,我和妈妈都会很放心,但你们还小,昨晚发生的事,就先当作意外。”

两位长辈对视一眼,行夫人轻轻抚平行寻安皱起的眉头,“可以慢慢考虑,也和江堇聊一聊,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们不多插手,你要是不愿意,爸妈当然不会逼你。”

说完二人带上房门离开了,留两个心思各异的孩子在屋里。

“饿了吗,我们出去吃点东西好吗?”挨着行寻安坐下,江堇轻轻地握住他的手,“小寻?”

“你到底想做什么,江堇?我怎么不知道你喜欢我?昨晚本来就他爹的意外!”他火得跳起来甩开江堇,“你跟咱们爸妈说什么!”

“可是,不是你给我下的药吗。”江堇活像个委屈的受气包,“而且,我们俩…我同学都看见了。”

行寻安气得头脑发晕,忘记这茬了,今天早上好几个人都看见了,本来就折腾了一晚上,今天还没吃东西,他现在忽然有些站不住。

江堇赶忙扶住他,嘴里嘟嘟囔囔:“你是不知道我喜欢你,你理过我吗,你就在乎行闻觉…”

“能别提我哥吗!”

“好好,不提,我们去吃点东西,垫垫肚子说说话,好吗?”他可怜巴巴地恳求,哄行寻安这件事明明是第一次做,却显得格外熟练。

“转过去。”见江堇脸上露出不解,行寻安不耐烦地补充:“我要换衣服。”

“哦!好!”江堇乖乖转过身捂住眼睛。

行寻安飞快翻出一套常服,手脚麻利地换好裤子,刚脱下衣服,温热的肉体从身后贴上来拥住他,双手在他身上暧昧抚摸,带着热意的气息又攀上在他后颈,熟悉的酥麻感上涌。

“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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