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咬/抱草/半公开)
得亏杰诺瓦细胞具有的强大愈合能力,克劳德没有死在萨菲罗斯不知疲倦地奸弄下。
但能量的不断消耗却得不到补充仍然让他身体承受不住晕了过去,醒来后嘴里能尝到甘糖余留的甜味,床头柜上小半壶糖水留有余温,卧室里石楠花的味道散尽,床单被套都是新换的,温暖干燥中带有皂粉特有的清香。
克劳德感觉身体已经没有不适,一个翻身坐起来,突如其来的饥饿感让他眼前发黑,捂住额头缓了缓,他起身穿上已经洗好的衣服走进浴室洗漱一番。
萨菲罗斯……去哪儿了?
右手握了握,他惊觉自己没有武器。
没有六式在身边,克劳德有些不安,或许他需要去打造一把合适的武器。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去觅食,克劳德的胃囊已经发出抗议的声音。
他走向房门,开门,往外走,然后愣住,与端着餐盘走来的萨菲罗斯对视,眼中充满迷惑。
萨菲罗斯与意面?
就好像把月光与烟火联系起来,高高在上的月亮被拽入人间。
克劳德转身关门一气呵成,一定是他眼花看错了,要不……再看一遍?
这次看清楚了,萨菲罗斯端来的餐盘中还有一杯牛奶。
不等他再次关上门,银发男人已经走到面前握住门把手,并且微笑地问好,“感觉还好吗克劳德。”
一边说一边走进来关上门。
克劳德下意识后退两步,嗅着食物的香气,唾液分泌蔓延整个口腔,不能被迷惑,心中奋力给自己坚定信念,看向萨菲罗斯,“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银发男人布置好餐桌,幽绿的眼瞳稍显愉悦地微扩,“星球之外是黑暗的宇宙,宇宙中存在无数孕育生命的星球,那么宇宙是唯一的吗?我们的世界是真实存在的吗?”
萨菲罗斯向克劳德伸出手,“克劳德,和我一起寻找答案吧。”
黑色皮革手套裸露出苍白的一截手腕,男人眉眼舒展等待他的回答。
克劳德因银发男人完美的面容恍惚了一瞬,肚子不合时宜地发出咕声,他两颊与耳根蓦地通红,小幅度瞄了一眼门口,后退两步,“我拒绝。”
银发男人明显发现了他的小动作,逃避是刻印在克劳德骨子里的行为习惯,恰好,他擅长引导人直面自己的内心。
不算激烈的一番拳脚碰撞后,克劳德不得不坐在萨菲罗斯的胯间,两人以一个暧昧的姿势挤在一张椅子上。
萨菲罗斯分开克劳德的双腿分别用自己的大腿压在上面,小腿挨着小腿然后踩在地面,一手环胸穿过腋下扣住身体,一手用叉子卷起意面往克劳德嘴里送。
克劳德僵着身体,背后的温度和气息都太近了,再加上被锁在怀里无法起身,使得他整个人腰背绷直得像根钢筋,男人的胸膛过于宽阔,像一堵坚硬的墙。
嘴边的意面裹满了浓厚的酱汁,肉香扑鼻,克劳德伸出手小声说:“我可以自己……唔……”
叉子趁着他说话送进嘴里,克劳德犹豫了一下选择吃掉这口意面,软红舌头卷下叉子上的食物,嘴唇抿掉上面残留的酱汁,咀嚼完毕后喉咙一阵滚动吞咽下去,舌尖意犹未尽轻轻舔了舔唇角可能沾染的酱料。
萨菲罗斯感受到了饲养的快乐,他的人偶、他的金色小鸟很乖地接受了他亲手投喂的食物。
克劳德按住萨菲罗斯喂食的手在感受到硌在他后腰的某种温度时惊慌地抖了抖,一股热气从脖子经过耳后脸颊直冲头顶。
他惊怒地大喊,“萨菲罗斯!”
这个变态!
萨菲罗斯毫无自觉地继续卷起意面送到他可爱的人偶嘴边,不甚在意地问,“怎么了?”
克劳德按住萨菲罗斯的手腕偏头拒绝食物,嗫嚅窘迫道,“我自己吃!”
出乎意料地如愿以偿时,克劳德表情空白看起来有些呆愣,他握住叉子,腰部前倾试图远离身后的灼热。
分量十足的意面裹上芝士奶香,微酸酱汁开胃饱满,肉类配菜丰富,虾肉柔韧弹舌增加鲜甜,蔬菜清新口感,迷迭香更添风味。
饥饿的胃囊催促身体的主人快速进食,克劳德只用叉子卷了一次就开始埋头嗦面,感觉有些噎的时候就喝一口牛奶。
横过前胸的手臂放松了压制,可惜这不代表放过了克劳德。
嘴里含着一口牛奶的金发少年突然呛咳起来,瞳心环绕魔晄光芒的蓝宝石眼珠沁出一层水膜,表情羞窘恼怒。
“别、嗯……”
克劳德原本挺起的胸膛躲避似的后缩,但身后空间有限,越往后越像投怀送抱。
隔着一层黑色针织内衬,金发少年的胸乳被虎口圈住向上挤压,然后拢在手心揉搓,力道不大,按摩一样揉得两乳点凸,皮肤与贴身衣服摩擦出细细麻麻的电流。
“萨菲罗斯!”
忍耐的语气,嘴边的奶渍都没舔干净。
银发男人明知故问,“怎么不吃了?”
克劳德攥紧叉子,下面也……
“不要、摸……嗯……”
那只手正隔着裤子进行猥亵,而克劳德连并腿都做不到,大腿的肌肉紧绷,欲望不争气地轻易被唤醒。
耳边一声轻笑,银发男人下定论,“你很喜欢。”
嘴唇的热度近在咫尺,湿热的吐气使得克劳德半边肩膀不受控制地麻痹。
“不要着急反抗,还记得你无人可见的伙伴吗?”
克劳德瞳孔微缩,“安娜?”
纯黑的织物已撩至腰上,冰凉的皮革手套与裸露的皮肤贴合,渐渐没入织物。
克劳德咬了咬唇,“你把她怎么样了?”
手套突然消失,软嫩的樱红乳头被指腹恶意按压,捻起拉长,松手弹回,裤子拉链已经敞开,内裤被支出伞状,银发男人握住他的欲望所在,更加熟练地替他手淫。
“这取决于你是否是一个乖孩子。”
金发少年沉默几秒后断断续续地回答,“我唔、知道……了嗯……”
意面在银色的叉子上颤抖,多余酱汁黏腻地从已经挂满面条上滴落,卷起,送入口中,食物的味道在舌尖炸开之前,身体的欲望更快一步刺激大脑,分泌出大量唾液,胡乱咀嚼,再艰难吞咽,已经无法分心品尝美食。
甚至顾不得嘴唇沾染的酱汁,要快点吃完,只要吃完就结束了……吧?
餐盘中的食物在金色小鸟的努力下,很快只剩下一些浑浊的汤汁。
“吃、吃完了!”
声音无法控制地颤抖,脚踝不断踮起,前胸后背升腾起热汗,忍住腰胯前挺将自己的阴茎送入萨菲罗斯掌心的冲动,为了转移注意力,克劳德放下叉子,拿起餐盘中的湿巾盖在嘴上,用力抹了几下。
被粗暴对待的嘴唇绯红水润,溢出难耐喘息,长短不一地抽气慢慢带上哭腔。
“拜托……不要……”
内裤渐渐浸出深色,绷直的腿根松懈下去,乳肉高高肿起,将织物顶出圆点。
“牛奶没有喝完,我来帮你吧。”
萨菲罗斯将手从衣服下抽出,端起牛奶,杯沿送到克劳德红润唇边,在金色小鸟乖乖张嘴的时候,倾斜杯子。
乳白的奶液涓涓流入湿红口腔,咕咚吞咽快速而急切,但配合不当导致过多的奶液无法及时吞下,从嘴角流出、打湿下巴,滑入胸前浅浅沟壑。
萨菲罗斯搁下空杯,感受了一下克劳德吃饱后微微鼓起的腹部,心中升起一种微妙的成就感以及莫名的饥饿感。
“可以放开我了吗?”
克劳德的眉眼柔和又不驯,表情冷漠,如果忽略晕红的耳朵大概算是酷的。
或许是因为牛奶撒了,他浑身散发着一股奶香,萨菲罗斯感觉自己的胃似乎也在渴求着什么。
他掰过克劳德的脸,低头含住红艳的牛奶味嘴唇,吸吮的力道险些使得嘴唇过度充血破皮,内裤被剥下,两腿被捞起来跨坐在萨菲罗斯身上。
腿根的软肉白腻,丰腴的臀肉像白生生的柔软布丁,随着手掌揉捏染上胭粉,饱满如初熟的桃儿。
“唔嗯……萨菲、罗斯……”
舌尖撬开嘴唇,封住拒绝的话。
学者认为接吻是过了幼年口欲期但仍希望得到口腔满足的补偿行为,克劳德眼神迷惘地猜测来自萨菲罗斯的亲吻拥有的含义,齿面、上颚、黏膜、舌根,口腔的每一处都被触碰,打上烙印一般完完全全地侵占。
感觉……心理似乎比生理更难以呼吸。
手指探入后穴让溺水般窒息的克劳德惊醒过来,他懊恼地想要挣扎,但侧身接吻并不能够完全施展力道,只能祈求萨菲罗斯愿意松开他。
可恶!你都舔了这么久了为什么还没有舔够?
嘴唇都有些火辣辣的刺痛,也许被亲破皮了。
克劳德顾得了头顾不了腚,两边都想顾的结果是两边都被玩了个透彻。
被插进去时,克劳德美丽的海蓝眼瞳盛满了坠落海底的繁星,一闪一闪的星光溢满海面时,珍珠便接连滚落。
金发少年哽咽抽泣着吸气,太粗了,又进入到可怕的深度,好像内脏都被插入的阴茎挤开,有种被从内贯穿的恐怖感。
萨菲罗斯双手圈住克劳德大腿靠近膝窝的位置,像是上下掂弄玩偶一样轻松,可怖的阴茎凿开撑平甬道肉褶,贯得腹腔酸热,抽出时伞菇勾磨肉道,肠壁发烫地痉挛,肛口水亮熟红媚肉外翻,复而再次插入。
克劳德软着腰往后靠在萨菲罗斯的胸前,半剥下的裤子松松垮垮堆在小腿,原本因跪立硬物而淤青紫红的膝盖只剩下一点微红,在白皙的腿肉上透着隐晦的情色。
或许是好几次都无法完全插进去的原因,萨菲罗斯伸手横胸抱起克劳德站了起来,与此同时,阴茎插进前所未有的深度。
“呃啊……太、太超过……”
鼻头都湿漉的金发少年抱着胸前的手臂,仰起小鸟一样纤长的脖颈,眼珠无法控制地上翻,平坦薄肌的腹部鼓出明显的凸痕。
克劳德整个人被悬在半空,脚尖踩不到地面,堪堪触及萨菲罗斯的鞋面,却也无法借力。
萨菲罗斯每走一步,克劳德的脚尖就会上下起伏一次,略带幼态的脸像是水洗过,衣服堆叠在胸前,裸露的腰被金属羽毛腰扣不断硌出红痕。
腿心咕啾地拍打出水声,湿黏的淫浪肠液磨成密密的小泡沫,沾湿下体的金色毛发,阴茎在作呕大于快感时显得有些萎靡。
右手压住小腹的鼓起,坏心眼地揉弄。
“呜……呜不、不要了!饶了我吧……”
克劳德眼前一阵模糊,腹腔酸胀难忍,没有坚持几秒,十分丢脸地向宿敌呜咽祈求。
然而胯骨与臀肉的贴合并不因他哭喊而停止,反倒被修长手指插进嘴里,搅动着软嫩的舌头把玩。
“大声哭泣,克劳德。”
恶劣的语气,明显不打算放过他。
肚子好涨……克劳德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萨菲罗斯的性爱人偶,没日没夜没有尽头地使用,他完全搞不明白萨菲罗斯强行与他交媾的目的是什么。
“嗯呃……”
快停下来!真的已经不行了……等等,他要走去哪儿?
萨菲罗斯停在了房门口,“想见你的伙伴吗?”
他该不会是想这样出去吧?克劳德后背顿时生出冷汗,飞快摇头,然后被捞起双腿,抱小孩一样从后面把他抵在门上顶弄。
克劳德绯红的脸颊贴在冰冷的门上,呼出的热气和汗液擦出一片水痕。
裤子已经从脚腕脱出,伴随着身后巨大的力道,克劳德的膝盖嗑在门上发出咚咚的响声。
“你的伙伴现在就在楼下,你猜他们几分钟能到达这扇门?”
肉道紧张地翕阖让萨菲罗斯性感地叹息一声,他咬住克劳德的银色耳钉,亲吻汗湿的脸颊,舔吻咸涩的汗液让他感到些许满足。
克劳德表情慌乱羞耻,这幅狼狈的样子他不想被任何人看到,片刻后,他做出了萨菲罗斯意料之外的动作。
金发少年侧身勾住银发男人的脖子,含住男人的嘴唇一边舔吻一边说:“别在这里,拜托。”
“唔……嗯唔……”
很快,克劳德再说说不出一个字,汹涌的吻像海啸将他淹没,使他溺于海底深渊。
倒在柔软的床铺上时,克劳德终于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在门边就好。
仰面咬唇两腿大张,屁股被抬高,萨菲罗斯的阴茎已经轻车熟道,媚红的肉穴吞咽得艰涩,跟着呼吸的节奏一缩一阖。
萨菲罗斯没有错过克劳德一丝一毫的表情变换,强忍、蹙眉、惶然、痴茫……这是属于他的可爱人偶。
克劳德在刚被插入时忍着尖叫闷哼一声,垂下眼睛看过去时,仍然被过于可观的尺寸吓到,这样的家伙……到底是怎样进到他的身体里的?
紧接着,克劳德的视野摇晃起来,磨得红肿发烫的肉壁有意识地讨好进出的阴茎,不得不吃满整根阴茎后,肠壁都是发着抖瑟缩的。
如果克劳德是个普通人,他毫不怀疑自己会被这根折磨人的阴茎弄死,无止境地持续性爱,射精就像是高压水枪打在肠壁,一次的量都能让小腹微微鼓起。
股间满是黏腻,没有阴茎塞入的肉穴也一时无法合拢,射得过深的精液暂时没有流出来。
萨菲罗斯俯身舔过克劳德的睾丸,顺着茎身往上,然后含住嫩红的龟头,吸了吸将整个吞下。
克劳德眼前一阵阵眩晕,腰爽得不断抽搐发麻,银色长发从摩挲的指缝流出。
他嘴唇开合,脖颈颤抖发红,湿红眼角不知是汗还是泪滴落,垂眸仿佛天真幼鸟恰逢天敌势在必得的锐利眼神,被幽绿的、阴冷的如有实质般进行目光侵犯。
“呃嗯……啊……嗯啊……啊、呜嗯……”
抑制不住的呻吟与泣音让萨菲罗斯想听得更清晰一些,他将手指插进软烂湿红的肉穴,指腹勾磨到敏感的前列腺,恶意用力碾压。
克劳德可怜地弹动两下腰,仓皇无措摇头,“不、不……别这样……太过头了……”
他无可抑制地惊叫着,像一只被拴住翅膀只能在地上狼狈扑腾的金色小鸟,眼中惊恐又迷离,既害怕劈头盖脸的情欲又无法忍住沉沦其中。
远远的,有声音传来。
“克劳德——你在这里吗?”
是安娜!
克劳德倏然惊恐地瞪圆了眼睛,咬住自己的手背轻轻抽噎。
腰腹断断续续地发抖,眼泪断线似的一颗接一颗串成珠链。
“是这间房吗?”
扎克斯?!
“唔嗯……”
突如其来的深喉让克劳德身体痉挛达到高潮,后穴也被刺激着前列腺肉壁抽搐,腹腔内满当的精液同时喷出,像是失禁一样。
来不及体会高潮的余韵,门外已经开始商量把门劈开。
“别进来!”
克劳德不得不出声阻止,嗓音充斥着欲望的沙哑。
“克劳德?!你没事啦!真是太好了!”这是什么问题都没发现的快乐小狗。
“克劳德……?”这是意识到不对劲的安娜。
“等等、唔……”
撩起衣服露出指印交错的胸乳,圆润乳尖被含入口腔,舌面打着圈舔舐、拨弄,另一边用拇指剐蹭揉搓。
微弱地恳求,“不要……”
扎克斯将破坏剑握在手中,随时准备好劈门而入,“克劳德,你怎么了?”
萨菲罗斯吐出硬挺的红润奶尖,向上亲吻克劳德的颈侧,“不回答一下吗?”
“我、嗯……”手指又插进去了,克劳德控制着呼吸,“我现在不太方便……”
扎克斯调侃道,“该不会是躲在里面偷偷哭鼻子吧?”
安娜则担忧地问,“克劳德……遇到麻烦了吗?”
“诶?”扎克斯发出疑问,“要进去吗?”
不!不要进来!克劳德无声摇头。
萨菲罗斯勾起妖艳的笑,抽出湿黏的指节,稠白精液抹在肿胀的乳晕,像是淫乱的乳汁。
“你想怎么办呢?好孩子,告诉我。”
他用非人的美丽占据了克劳德所有的视线,将克劳德的两只手腕抓握按在头顶,勃起的阴茎刻意缓慢地没入汩汩流精的肉穴。
很紧,简直像即将被发现的偷情。
“让他们进来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还是让他们离开,克劳德,告诉我你的选择。”
交合摩擦的黏腻水声不断冲击克劳德的理智,萨菲罗斯的笑是以鲜血与死亡浇灌而来饱含毒汁的盛开彼岸花,诱惑人偶乖乖献上自己的牵丝悬线。
“呜、呜嗯……”
克劳德压抑地啜泣发抖,潮润的睫毛像受惊的蝴蝶翅膀,海蓝澄澈的眼眸不聚焦地魂游虚空。
萨菲罗斯贴心地提醒他,“他们商量好准备进来了,克劳德。”
阴茎毫不停顿一下一下楔入,仿佛要把小鸟开膛破肚钉死在床上。
脑子无法思考了,选择……要做出选择……
会被看见……不、绝对不行!
“离开!让他们离开!”
克劳德崩溃地抽泣,像极了破碎的精致瓷器,每一道裂痕都由萨菲罗斯亲手缔造。
“如你所愿。”
银发男人笑得欣然自得,他就知道自己的人偶会站在自己这一边。
门外扎克斯发出惊呼,“又来?!”
安娜提醒:“小心脚下!”
“什么?诶?啊!”
萨菲罗斯十分满意目前无人打扰的状态,唯一不太顺心的是他的人偶又开始叛逆起来,亲吻的奖励变成撕咬的反抗。
“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被迫吞咽了满嘴腥锈的味道,克劳德忍着血腥味的恶心表情戒备地问。
萨菲罗斯不顾舌面的痛楚让克劳德吃进了好些血沫,可真无情啊,如果不是他反应快捏住克劳德的下颚,可能舌头都要被咬断。
伤口修复的过程萨菲罗斯没有说话,并非感觉愤怒,不过有几分苦恼,克劳德总是会被其他东西牵动情绪。
他将克劳德的腿折上胸前,阴茎一改之前的温吞,大开大合地往潮热的肉道凿干,皮肉接触仿佛只作欲望的发泄,以至于带了些许凶戾的味道。
克劳德一开始还能恶狠狠地盯着萨菲罗斯放狠话,“我要杀了你!我一定、啊……嗯……”
到最后,搭在萨菲罗斯肩上的小腿机械重复着绷直垂落的过程,射了一次又一次,口中只能发出湿黏黏的哭噎,充满绝望又怀着诡异期盼一遍又一遍呼唤萨菲罗斯的名字。
就是这样,满眼都只有他的存在,其他什么也无法思考,心中什么也不能留下,口中呼唤的名字也只能是他。
萨菲罗斯禁锢住克劳德无法承受上窜的肩,腥浊的精液再次填满肚皮隆起的腹腔。
“他们在无法打扰我们的世界,安心睡吧。”
周围是古怪黑影,脚下地面化作吸力强大的黑洞,骤然跌落被失重笼罩,安娜拉住的扎克斯手臂避免失散。
虽然失重时间不长,但就像泡在胶水中一样难受,好不容易挤出来,能感受到重力的一瞬间两人离地面不过百米,砸向地面的时间不超过一秒。
万幸扎克斯的反应够快,及时用钩锁枪挂住周围的建筑,两人得以平安降落。
“啊……这是……教堂?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扎克斯十分糊涂,从克劳德不见了开始,事情好像就变得走向离奇起来。
是谁带走了克劳德?
突然出现救他的安娜是怎样的存在?
奇怪的黑影是什么?
安娜为什么会知道克劳德在哪儿?
克劳德的魔晄中毒是怎么好起来的?
他们又是怎样从七番街贫民窟突然被未知力量送到五番街贫民窟教堂的?
无数疑问让他的脑袋快要爆炸,来回踱步之后开始原地深蹲。
安娜看着远处昏黄的天空,有些焦灼地不自觉咬指甲。
“你……有没有觉得这里有些奇怪?”
扎克斯停下深蹲,环顾四周,“嗯……是有点吧。”
但是……哪里奇怪呢?
“是不是太安静了?”
半晌,安娜冷不丁问,“你有看到除我们以外的人吗?”
贫民窟的人在上层建筑看来就像杂草和蟑螂一样的存在,顽强肮脏又随处可见,然而这里除了他们以外,竟然一个人都没有。
扎克斯挠了挠头,“好像确实是这样……话说,地面是不是在震动?”
安娜倏忽瞪圆了眼睛,“天空?!”
橙红浑浊的颜色如劣质染色剂,将整片天空晕染,无数光点划过天空渐渐变大。
“流星?不对!陨石?!”
跟下雨一样,这是要毁灭世界吗?
扎克斯目瞪狗呆,“开玩笑的吧……”
更糟糕的还在后面,伴随着地震、陨石雨,天空也仿佛被黑暗侵蚀,裂出蛛网般的黑色纹路,整个世界好像在支离破碎的边缘摇摇欲坠。
安娜把【返回存档】都快按烂了,该死的修改器界面一点反应都没有,偏偏【幸福值】竟然诡异地稳步上涨,不用多想都知道是萨菲罗斯做的。
到底是什么时候……难道她逃出北方大空洞也在他的掌控之中吗?
怎么办怎么办?
单薄的“反派”两个字已经不足以形容萨菲罗斯在安娜心中的可怕程度,决策果断、洞察人心、细致入微的最强兵器完全没有辜负神罗的精心打造,决战时让安娜险些翻车被杰诺瓦细胞同化,如果不是她携带的修改器帮她解除负面状态,恐怕早已沦为一个傀儡,即便如此她也被困在北方大空洞近一年,才在神罗的塔克斯冒险来拿走杰诺瓦头的时候逃出去。
修改器是安娜在这个世界安身立命的根本倚仗,如今才发现竟然出大问题,怎么能让她不慌张?她虽然知道萨菲罗斯从她的脑子里悉知原本的命运,但完全没发现修改器被动了手脚。
还有上涨的【幸福值】……萨菲罗斯究竟做了什么?克劳德的不对劲,是不是跟萨菲罗斯有关?
地面龟裂摇晃得站不住脚,此时应该远离建筑站到空旷地带,很显然陨石雨不同意这个看法,没有遮蔽物简直一砸一个准。
进退两难之际,教堂的门突然打开。
“快过来。”
扎克斯不可置信地喊道,“爱丽丝?”
“你怎么在这里?”
他情不自禁往里跑去,中途不忘拎起安娜,完全不管教堂会不会被震塌,三步并两步冲了进去。
长长的亚麻色头发用粉色缎带扎好的少女站在花田边,眼中盈满生命的色彩,欢欣地歪头微笑,道出一句,“好久不见,扎克斯。”
扎克斯松开安娜,渐渐慢下步伐,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爱丽丝,空气中的花香一如往昔,梳成大人模样的发型昭示时光的流逝,雾蓝的眼眸情不自禁弯了弯,“我回来了。”
花岗岩柱投下一条条阴影,几何彩窗反射出七色光斑,映射进充满思念的目光中。
爱丽丝纤细的手落入宽大掌心,手腕的三色手镯发出碰撞轻响。
“这里不安全,我们快出去!”
扎克斯想到外面的情况表情焦急,来不及解释太多只想把爱丽丝带走。
“诶、等等!在这里没事的。”
爱丽丝另一只手握住扎克斯的手腕,安抚住慌乱的小狗,转头对黑发女孩说:“你好啊……安娜?”
安娜有种心虚的感觉,眼神飘忽不敢直视少女清澈的眼眸,“你好。”
爱丽丝却好像明白了什么,“没关系哦,谢谢你把他带回来。”
扎克斯感觉自己被排斥了,一头雾水地嚷嚷,“喂喂!你们在说什么啊?等等,爱丽丝可以看到安娜?”
一路走来,扎克斯没有发现除他以外能看见安娜的人,连塔克斯都看不到。
爱丽丝有些俏皮地眨眨眼,“嗯,现在可以,不过这与安娜的愿望算是背道而驰,真不知是好是坏呢!”
安娜摇摇头,“没关系。”
存档覆盖记忆也好,原本记忆碎片丢失也罢,只要克劳德记得她的愿望,她的核心就不会丢失。
爱丽丝对她伸出手,“来吧,安娜。”
教堂内忽然起风了,无数洁白的花瓣像雪花在空中飞舞。
扎克斯手心一空,他陡然扭头,“爱丽丝?”
耳畔声音尚在,“回去吧。”
失重,坠落。
或只有一瞬间,又或是许久之后,扎克斯猛地睁眼坐起来,“爱丽丝!”
安娜伸出手指在他眼前比划一下,“还认识这是几吗?”
“三。”
“很好!该起来干活了!”
环顾了一下周围,还在教堂里,“那个……之前是我在做梦吗?”
安娜正拿着一个phs编辑信息,头也不抬道,“不是梦哦。”
扎克斯一下子跳起来,“真的是爱丽丝?她去哪儿了?”
“生命之流。”
“什么?”小狗不可置信地大叫。
安娜终于抬起眼睛,想要解释又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总之,爱丽丝还有救,对了,你去把克劳德放到花田里。”
“克劳德?”
扎克斯这才注意到睡在一边的克劳德,听话的当完搬运工,“现在是什么情况?”
安娜把phs举到扎克斯眼前。
“怎么了?”
他的目光突然落到日期上,2008年7月5日。
难道他睡了九个月?!
因为太震惊不自觉问出来了。
安娜摇头,“不是的,这里是不同的世界,在这个世界的命运线中,你已经死了。”
扎克斯恍然大悟,“难道爱丽丝也?”
安娜点点头。
“那克劳德……”
“他的意识在另一个世界。”
扎克斯似懂非懂,费解地拧眉半天之后,只憋出一句话,“怎样才能救爱丽丝?”
安娜将手贴在克劳德的额头,“首先,我们要回到他的意识所在的世界。”
克劳德睡得并不安稳,好像有截然不同的两股力道在拉扯着他的意识,朦胧的远处,熟悉的声音正在呼唤他。
但他却像是被困在了黑暗封闭的罐子里,无法听清,也无法回应。
是……“谁?”
眉头紧蹙的金发少年张开湿润的水蓝眼眸,魔晄照射过的痕迹妖冶姝异。
热烫的阴茎反复顶入红肿湿软肉道,生生穿透结肠口,直插得肚腹酥软如泥,肠壁剧烈痉挛哆嗦。
克劳德从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哀鸣,手脚在情欲中颤抖推拒却有些软弱无力,阵阵发麻的腰臀呈现出筋疲力竭的瘫软。
“已经……够了!”
萨菲罗斯仅一只手就能把克劳德两只手腕按在头顶无法动弹,款款摆动腰部,金色小鸟就只能上翻着眼珠淌着没法咽下的口涎哽咽。
银发男人喟叹,“不够,永远不够。”
克劳德已然不知如今是昼或夜,从睡梦中被奸醒更让他恍惚的头脑神志不清。
无力招架和莫名的委屈涌上心头,金发少年极其小声地唤:“妈妈……”
萨菲罗斯松开克劳德的手腕,揉捏着他鼓起的肚腹,将大量精液灌入其中。
好半天,没有听到克劳德说话,也没有挣扎的动作。
萨菲罗斯拉开克劳德挡住脸的手臂,被恼怒地瞪了一眼,绯红的眼眶余留破碎的泪痕。
银发男人将阴茎抽出去,没有阻塞的肉口淅淅沥沥滴落一滩浑浊的乳色,修长指节探入其中,剐蹭湿红肉壁,有些粗糙带有硬茧的皮肤使得红肿媚肉咕滋吐水。
克劳德皱着眉忍耐痒痛,“你、做什么?”
萨菲罗斯反问,“你想做妈妈吗?”
克劳德瞪圆眼睛,“开什么玩笑?!”
萨菲罗斯感觉穴肉一阵紧缩,昭示身体主人的紧张,他用平淡的语气发表色情的言论,“吃的精液足够多的话,男性也会出现怀孕症状,医学上称为男性假孕综合征,严重还会分泌乳汁,勉强算是体验做妈妈的感觉。”
克劳德身形僵硬,摸不准萨菲罗斯说这话的用意,但假孕什么的话也吓得他呼吸凌乱,像一只快要炸毛的金色小鸟。
清理完精液的手指抽了出去,饱满阴茎强行撑开瑟缩甬道,肉口微微吃陷,内里温软湿滑,可怜又情色地吞吐肉柱。
克劳德耳畔垂下银色的发丝,晃得他脸侧有些痒,脑子里尽是些胡思乱想的念头,萨菲罗斯在说些什么鬼东西?是在骗他吧,但是他没有说过谎话,难道男人真的会分泌……
混蛋!
思来想去,金色小鸟瞪着眼睛恶向胆边生,一口咬在眼前乱晃的硕大胸肌上。
这么大才适合分泌那什么……
萨菲罗斯轻嘶一声,怎么跟小狗一样?
粗硕阴茎顿时插干至深处,高热肉壁抽搐绞紧吸裹,而后被毫不留情强硬捅开。
克劳德眼冒泪花,抖着腰腿根痉挛,却死死咬住嘴里的胸不松口,还胡乱用舌头舔吸,湿糊糊的津液涂满半边胸膛。
令人好笑的较劲以克劳德被送上高潮结束,满脸绯色的金发少年微张着唇呜咽,阴茎射出的精液打在萨菲罗斯蕴含恐怖力量线条分明的小腹。
银发男人用命令的语言让他伸出舌头时,金发少年想也不想就吐出半截艳红舌尖,虎牙有些可爱的若隐若现。
萨菲罗斯含住软嫩的舌头舔吃,也只有这样神志不清的时候才会存在少见的乖巧。
交换的涎液见克劳德乖顺咽下,萨菲罗斯纤细瞳孔明显外扩,我见犹怜的人偶眼神失焦,表情稚嫩纯白,圣洁的茫然让淫秽的交合显得更加下流。
陌生的情绪使心口发热,似乎有什么东西快要溢出来。
但萨菲罗斯知道这只是错觉,精神的映射反馈到肉体出现的幻象感官。
埋入深处的阴茎充满占有地使用软烂糜红的肉穴,沉重碾入拔出,传输至头脑的快感却无法使他得到满足。
银发男人面容如艳鬼惊心昳丽,幽绿眼珠却充斥使人汗毛倒竖的阴冷诡谲。
金色小鸟奇特的直觉让他哼哼唧唧啃上又大又白的奶子,像幼年口欲期的小犬用湿热的鼻子拱奶。
萨菲罗斯无奈撕开死皮赖脸的金毛小狗,低头咬住他嫩红的奶子,白软奶肉辗转唇齿,被吃得胀痛,水津津乳粒变得艳红。
温驯的肉穴完全被肏干开了,润潮滑嫩吸嘬着猛插的阴茎。
克劳德柔软的瞳眸含满春水,痴迷地看着四散的银发,伸手轻轻握住一缕。
“萨菲罗斯……”
像是呼唤自己绝不会在清醒中渴望的旧梦,银发待在没有用力紧握的掌心,自然而然又从指缝溜走。
“呜……”
猝不及防被灌入热流,克劳德表情空白失神。
很快他又被翻过身,腰部的力道把他提起来,分开腿跪在床上,一个屈辱的后入姿势,虽然早已经用过许多次。
啪地清脆一巴掌,让克劳德熟练地撅起屁股,腿再打开了些。
他当然可以选择不听话,代价是接下来的时间被肏得高潮迭起也不被允许射出来。
丝丝缕缕的精液从做好准备的肉口溢出,黏腻拉丝,炙热阴茎滑入馋得滴水的肉口,直直顶入内脏都仿佛被挤开的腹腔深处。
克劳德手肘撑着床面,身体被顶得耸动猛地前倾,满胀的感觉让人作呕,腰部难以忍受地塌陷下去。
于是被宽大手掌掐提起腰撞上阴茎也是合情合理的,持续不断的刺激让克劳德头重脚轻,背部蝴蝶骨一张一合展翅,仿佛桎梏掌心妄图冲向自由的美丽白粉蝶。
咕唧作响的交合处被挤出厚厚乳白浓浆,让人怜惜的金发美人就像一块里外都糊满奶油的泡芙,挞伐的阴茎更加用力挤压内馅儿,绵密的乳色泡沫与一层浓稠精液挂在青紫指痕交错的腿根。
“呜呃……啊啊啊……”
因为疲惫腿软不小心跪不住,凄惨的屁股又挨了好几巴掌,没有刻意收敛的力道很快让屁股肿起来浮现出交织的掌印。
前面射出精液,抽搐收缩的后穴浇出温热水液,不断插干的阴茎享受地浸泡其中。
克劳德胸膛轻轻抽动无声掉眼泪,涎液流溢,手肘满是斑驳压印红痕,腿根、大腿小腿止不住颤抖。
充血糜红的湿润甬道敏感到碰一下都会脊柱发麻浑身哆嗦高潮射精,更遑论被粗大的阴茎无节制地摩擦,堪称残酷的快感带来濒死的错觉,生理泪水模糊视线。
克劳德甚至错觉自己也许是做错了什么才会遭受这般对待,舌尖都要含不住了浑浑噩噩带着哭腔道歉,“呜对不起……呜呜……原谅我……”
下一秒胯骨啪地贴上丰腴的臀肉,色情的肉浪荡漾,可怜的小泡芙再次被填入过于充沛的内馅儿。
“呜啊……”
水色蓝眸失神望着虚空,腰部完全下塌肉穴一点不漏地将全部精液咽下,哪怕阴茎抽出去也没有流出半点。
萨菲罗斯揉了揉克劳德背后盛着阴影与汗水浅浅的腰窝,臀缝中央红润肉口翕张,被肏得合不拢。
手掌又贴上隆起的那团轮廓,只微微按压,满满浓浊白精瞬间溢出,汹涌打湿腿心,在床上积出白浊水洼,房间里尽是淫靡的气息。
克劳德呜咽一声,脸埋进枕头里逃避被灌成精液袋子的现实。
萨菲罗斯拽着他的胳膊把他拉进怀里,手指熟练刮出多余的精液以后,就着让克劳德坐在自己阴茎上的姿势,龟头顶开已经没有弹性的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