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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愚者

 

愚者

平时只要苏茂醒来就能对上齐霄宇那双黑亮的眼睛,这次苏茂睁开眼看见他紧闭双眼,最近他可能睡眠不足,眼睛下面竟生出了黑眼圈,但是被修长浓密的睫毛像一把扇子一般挡住了,不凑近看还发现不了,平时不老实的总在自己身上点火的手乖巧地搭在自己的腰上,均匀的呼吸让在床上拱起小山峦般优美的曲线微微起伏,显得这么纯良无害。昨天齐霄宇喝醉酒的样子不由得可惜自己没有拍几张照片,不知道他自己还记得多少。

苏茂动了动被齐霄宇当抱枕般缠住的身体,就听见齐霄宇呼吸节奏变了,慢慢转醒的齐霄宇,没有往日的清明,宿醉的原因,他似乎有些不舒服,脑袋蹭了蹭枕头,艰难地往苏茂身上靠,压缩着两人之间仅剩一点的缝隙,清了清嗓子说:“哥,我头疼。”

苏茂说:“下次尽量别喝那么多酒,我问问服务员有没有解酒药或解酒汤?”

感觉苏茂要起身,怀里刚刚充实,齐霄宇立刻用力抱住说:“再让我抱一会。”

苏茂轻笑出声,偶尔醉酒的齐霄宇还是挺可爱的,收敛平日的狠戾跋扈和老成,苏茂捏了捏齐霄宇充满胶原蛋白的脸,有些不舍说:“我要去公司,今天要谈项目。”

“别工作了,我养你。”

“我一个大男人要你养?”

“哥,再多陪我一会吧。”

齐霄宇收紧了抱着苏茂的手臂,苏茂无奈地说:“齐霄宇你是不是还醉着呢?”

“没有,哥,我很清醒,昨晚我一直很清醒,只是酒精麻痹了我的神经,放大了我的情绪,控制不住在你面前宣泄了而已,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包括你说‘我爱你’,我都记得。”

苏茂瞬间反驳说:“你听错了。”

齐霄宇抱着苏茂的手沿着睡袍边缘,慢慢往上走,然后抚上了苏茂的脸,就像摸着稀世珍宝般,动作明明非常轻,苏茂却觉得齐霄宇正拿着一把尖刀正对准自己的心脏,而且距离只有几毫米:“你撒谎。”

三个字就是那把尖刀,狠命得在苏茂心上一扎。

说完齐霄宇闭着眼睛,松开手,整个人的力气似乎被抽干了般,平躺在苏茂旁边。

现在杂乱无章的想法一股脑冲向苏茂的大脑,面对齐霄宇强势的感情苏茂越来越会逃避,不敢正视自己。空气中的沉默带着千斤重的压力砸向苏茂,在这种高压的氛围下苏茂想出去喘口气说:“我出去一下。”

只有睡着的齐霄宇是天使。

齐霄宇没有阻止苏茂,但在苏茂快走到门口时,缓缓吐出:“哥,我不想再给你时间逃避了。”

苏茂顿时像施了定身咒一般,脚怎么也跨不出这个门槛,这站定的几秒如此的漫长,头都没转过去看齐霄宇现在是什么表情,安抚好情绪后说:“我一会回来。”

落荒而逃。

等着苏茂拿着解酒药过来,齐霄宇已经洗了澡穿着浴袍坐在沙发上回复着信息,看见苏茂进来说:“比我想象中时间短。”

齐霄宇放下手机拉着苏茂的手做到沙发,让苏茂坐在自己大腿上,抱住苏茂说:“哥,你要当鸵鸟多长时间?”

这个动作让苏茂从心里上就不舒服,一个大男人让人这么抱着,于是挣扎着想起身。

齐霄宇按住苏茂乱动的身体说:“哥,你在勾引我吗?”

感觉到屁股底上的软肉正在苏醒,苏茂顿时呆愣住,既然已经被逼成这样,那就开诚布公:“齐霄宇,你能和我好多久?你心里没点数吗?非得这么撕破脸才好玩?”

“我对你一开始确实只是感兴趣,但现在我收起我的本能,收敛我的脾气,根本舍不得逼你,伤害你,想要你口是心非地答应我,我的手段太多了,根本就舍不得对你用,我的心真想挖出来给你看看,为了你疼,只要闲下来就是想你,想和你在一起,看到天下雨了就想你开车要注意安全,只要我定做衣服就想很你做一套情侣款,我希望的未来有你,你告诉我这不是喜欢是什么?”

“齐霄宇,我现在要的不是幼稚的喜欢,我要的时长久的陪伴,你试问你的内心,你的新鲜感能让你在我身边呆多久,你用不长的时间要赔上我的真心实意,这种买卖是不是太不公平?”

“公平?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公平这两个字,你为什么确定我不能给你长久的陪伴?你是不是太看起我了?其实你就是找借口,你不敢承诺,你害怕未来,因为不可控,可我现在要从你嘴里要到我想要的答案。多久?”

“什么?”

“你多久才会承认你心里有我?”

苏茂咽了咽口水,齐霄宇自从小黑屋到现在一直没有对他进行实质性的伤害,但陡然放大的俊脸还是把心都提到嗓子眼了,齐霄宇紧盯着苏茂说:“我从小到大,物质从来都不缺,阿谀奉承更加不缺,除了小时候想要可笑的父爱以外其它的我基本上只要想要就会得到。苏茂你说一开始对你是占有,我承认也许你是对的,我还嫉妒李东。跟你接触的过程中我陷入你的泥网越来越深,你却在站在一旁清醒地看着,我在你这边得到的最多的就是拒绝,我不怪你,我知道我无法跟一个死人比,我只是希望你能在心里有一点点我的位置,哥,一点点位置都不行吗?”

说到最后齐霄宇的声音都带着颤音,齐霄宇将头搭在苏茂的肩上说:“苏茂。你的心里真的一点我的位置都没有吗?”

苏茂的心一阵闷闷的疼,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齐霄宇修长的脖颈。

齐霄宇我和你之间并不是势均力敌的,除了你在乎我多一点这个唯一的优势以外,我还有什么优势。你何止在我心中只有一点地位,喜欢一个人才会这样患得患失。

两人沉默了好久,齐霄宇自己主动抬起头,现在和苏茂之间就是一层纸,固执地要捅破它:“哥,多久。”

苏茂一直是一个直面问题的人,人就像生活在大圆盘上,如果逃避问题就像站在大圆盘的边缘随着转动被甩出去,但是直面问题,走到问题的中心才会越来越稳,苏茂呼出一口气:“明天晚上。”

齐霄宇眼神闪过一丝亮光,随后又变暗,齐霄宇突然有点烦躁一般,苏茂被齐霄宇这情绪的转变弄得莫名其妙的。

只见齐霄宇立刻起身慢慢套上自己的衣服说:“我让我司机送我们。”

苏茂莫名其妙地看着情绪波动如此明显的齐霄宇说:“好的。”

直到到了苏茂公司楼下,沉默良久的齐霄宇才开口说:“哥,现在想你要怎么审判我我就受不了,我会疯,我就像操你,操得你无法拒绝我,但我不想伤害你,明天晚上我会出现在你面前。”

苏茂看着坐在前面的司机,就像仿生人一般一动不动,苏茂赶紧说:“嗯,明天见。”

刚要下车,齐霄宇的腿就贴过来,然后用力地抱住苏茂,在苏茂脖子处嗅了好几下说:“哥,你身上总是又让我安静的味道,哥,我现在好害怕。”

苏茂拍了拍齐霄宇宽厚的肩膀,齐霄宇在向他示弱,还是重复了刚刚地话说:“明天见。”

到了办公室的苏茂回忆着齐霄宇刚刚抱着自己时灼热的体温,陷入了沉思,拨通了蒋晴的电话。

“苏茂?”

“蒋晴你有时间吗?”

“今天晚上不加班,可能六点多就家了,有事吗?”

“我有事需要听听你的意见。”

“好啊,我可不是免费的哦,不能空手到我家哦。”

“好的。”

苏茂挂了电话后,在和徐进开会时却频频走神,以前用工作让自己转移思维的方式现在已经不奏效了。徐进皱着眉头轻咳了好几次,苏茂才回过神,徐进不得不说:“会就开到这吧,你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做事一点效率也没有,马上谈合作的人来我先应付一下,你处理完公司的事情就回家吧。”

徐进虽然不善言语,但是有很强的洞察能力和同理心,知道苏茂不愿意说自己的困扰,也就不问,这是多年来两人相处下来的默契。

苏茂从家里拿了四瓶珍藏许久的红酒,到酒店打包了一些菜。到蒋晴家后,蒋晴看着苏茂拎的酒打趣地说:“怎么,合着到我家买醉来了?”

苏茂笑了笑说:“就这点,还不能说买醉,只是想跟你聊一聊。”

蒋晴摆出不相信的样子。

蒋晴和苏茂两个人一起席地坐在沙发的茶几旁边,蒋晴知道苏茂的心情不好,只是撩了撩近况,没一会苏茂自己主动切入主题说:“我最近认识一个男孩子,叫齐霄羽,比我小八岁。”苏茂顿了顿,不知道该怎么把自己和齐霄宇的关系说下去,于是拿起桌上的红酒喝了一口。

“你喜欢他,你不喜欢,你就不会烦恼。”

苏茂点了点头说:“接触下来后,一开始我觉得他并不喜欢,他和李东完全不一样,霸道,自私,不择手段。就这样的人我动心了,这种人走不到最后,希望会落空,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再承受一次,他和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蒋晴微微一笑,带着女性的知性:“苏茂,其实我在高中就见证了你和李东两个人,确实非常美好,有时候我都嫉妒你,为什么我遇到的两个都是渣男。虽然李东傲娇,有点臭屁,但是是一个很优秀的人,尤其是对爱情的忠诚度让我很钦佩。如果,李东没有死,你觉得他会不会有一天腻了这段感情,和你分手呢?”

苏茂呆愣住了,完全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一直在心中坚定的信仰好似被推翻了,突然变得急躁:“李东怎么可能会和我分手?你这种假设根本不成立。”

“苏茂,你不要急,那我再问你,如果你死了,你希望活着的李东是什么状态。”

“当然是希望有自己新的生活。”

“那好,我们逆向思维,李东也同样希望你有新的生活,齐霄宇我是一个答案

苏茂真的很想醉一回,为庆祝自己的新生。四瓶红酒喝完又开始喝啤酒,慢慢喝到不省人事,蒋晴正准备扶着苏茂到沙发上,突然听到门铃声,听到外面有人问:“蒋小姐,苏茂在里面吗?”

蒋晴通过猫眼看见年轻的男人:“你是谁?”

“我是齐霄羽苏茂的男朋友。”蒋晴这才开了门。

齐霄羽面色阴沉,环顾四周,看到只是在沙发上醉晕过去,衣着整齐的苏茂,才暗暗松了口气,冰冷阴沉的脸色才稍微好了一点。径直走到沙发边,拦腰将苏茂从地上抱起,这毕竟也是身高180体重130斤的成年男性,蒋晴上前就要帮忙,齐霄羽却躲过蒋晴的触碰,虽然嘴角带笑,眼神却非常冷漠,这种疏离感让蒋晴直觉:这个人不能惹。

齐霄宇语气虽然冷硬,但是非常客气地说:“谢谢蒋小姐,太晚了,就不过多打扰了。”

蒋晴还是有些不放心,看着齐霄羽说:“你准备带他去哪里?”

看着苏茂昏沉沉的齐霄羽,抬起眼皮,眼里透露出这和你没关系的不耐烦,似乎又看在蒋晴是苏茂好友的份上,施舍一些耐心说:“我有苏茂家里的钥匙,是他亲自给我的,你不放心可以跟着我去看看。”颇有几分宣示主权的感觉。

蒋晴也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过多年,不是轻易能唬住的,换上运动鞋就跟着齐霄羽在后面嘀咕:“一点好脸色都没有,亏了刚刚说了那么多好话。”

齐霄羽听见了,身形顿了顿,态度软了几分说:“对不起,我比较担心他,所以语气急了一点。”于是转过身继续往前走。

蒋晴想这样一个自视甚高的人,能为了苏茂降低自己,也许两人关系并不会像苏茂想的那样悲观。

看着齐霄羽挺拔的背影,抱着130斤的成年男性,气都不带喘一下,墨眉漆眼,红唇羽睫,不加修饰的俊颜和想藏在内里但不经意间散发出来的贵气,这样的人确实有让苏茂顾虑的资本,跟这样的人在一起都会担心未来,他就像太阳,偶尔看看都会灼伤眼睛。

蒋晴走在齐霄宇身后说:“你怎么知道我姓蒋?苏茂跟你提到过我?”

齐霄羽颠了颠怀里往下坠的苏茂说:“他所有的一切我都知道。”

蒋晴不再说话,默默跟在齐霄宇后面,齐霄宇抱着苏茂从蒋晴家到苏茂家步行距离也不短,齐霄宇没有表现得多吃力,年轻人的力量啊。

看着熟门熟路的样子,这绝对不是深入

以前的齐霄宇都是非常急切的,就像饿了许久的野兽遇到了美味的新鲜的血肉一般迫不及待地生吞活剥,此刻的他却格外的柔情,熟悉苏茂的身体,灼热的大手从苏茂衬衫下探入抚摸着苏茂的敏感的腰肢,轻抚带来的酥痒之感随着神经传达道身体的各个角落。苏茂忍不住制止住齐霄宇作恶的手。齐霄宇反握住苏茂的手,带着他一起探索他的身体。

齐霄宇湿热的舌头舔舐着苏茂的后颈,留下一道道水痕,亲吻着乌黑浓密的头发,发间传来刚刚洗过头后的清香,让人更加情动,情不自禁在苏茂耳边低低地唤着:“哥,哥。”

和齐霄宇之前的性爱虽然都带来了极致的欢愉,但此刻放下心中芥蒂的苏茂能将齐霄宇鼻腔中喷洒在后颈的热气传达到心底,然后撞击,灵魂开始震荡,自己全身的热度也开始攀升。苏茂双腿有些发颤,双手撑住桌面,而爱抚着苏茂腰肢的手来到苏茂胸前,两个小红豆早就挺立起来等着人来攫取。齐霄宇将胸膛压在苏茂的后背,抽出一只手,拖着苏茂的下巴将头偏过来,齐霄宇啮着苏茂的下嘴唇,就像含着果冻一般轻咬着,苏茂难耐地发出“嗯”的声音以后,齐霄宇舌头探入温暖的口腔,这个曾经包裹住自己阴茎的地方现在被自己的舌头操弄着。苏茂的吼道有些浅,齐霄宇的舌头在他的口腔中翻江倒海,一个深入挺进了苏茂的吼口,让他喉舌间忍不住收缩,齐霄宇有力的舌头顶着苏茂的上颚,苏茂口中分泌的大量的唾液无处可去,只能顺着双唇辗转时留下的缝隙留出,齐霄宇伸出舌头舔舐着,不让银丝滴落,就像是品尝着珍贵泉眼里流出甘冽的泉水。

苏茂接纳着齐霄宇入侵的舌头和火热的气息,而齐霄宇更是大力地吸食着属于苏茂的味道,吻得苏茂大脑缺氧,苏茂反手将手插入他浓密的发间,享受着齐霄宇给他带来的如浪潮一般的激情。后背能感觉到齐霄宇的胸膛开始剧烈地上下起伏,绷紧的胸膛充满了爆发力,齐霄宇放过已经被揉搓的有些肿胀的小乳粒,猛地将苏茂的裤子脱下来,蹲下身,大手覆在肉臀之上,掰开深藏在股缝里紧致的蜜穴,舌头伸出来来舔舐着那紧闭的小洞,就像一开始撬不开心门的苏茂,感觉到湿热的灵活的舌头,苏茂大惊,“啊”的一声,开始扭动身体:“齐霄宇,那里不行。”

从未被舔舐过的地方让苏茂从心里上倍感不适,扭过头,眼睛向下看着齐霄宇,但齐霄宇一把按住苏茂的腰,让他无法翻转过来,虽然舌头没有阴茎来的粗长,却十分灵活,将穴口的四周舔了一遍,耳边传来齐霄宇沙哑的声音:“哥,你爱我吗?”

说完伸出舌头舔了苏茂的大腿内侧,引得苏茂一阵颤抖,颤巍巍说:“我爱你,齐霄宇。”

得到答案后的齐霄宇,舌头更是灵活的攻伐,苏茂本就发软的双腿,现在更加无力,双手撑在餐桌上,穴口被舔的又湿又软,粗粝的舌头还在往已经微微张开的穴口挤,开始小幅度地抽插,内壁被舌头很好的照顾了一圈,不由得分泌出了爱液,而肠壁深处开始发痒,需要肉韧的安抚,通过内壁包裹住带来的抽插将这瘙痒难耐的感觉赶走。苏茂被舔得浑身发软,可是身体却越发空虚,双腿也有些站不住,齐霄宇的手扶住苏茂的腰,不让他往下沉,苏茂一只手扶着桌子的手,一只手摸着齐霄宇的脑袋,颤巍巍地说:“霄宇,我想要。”

齐霄宇听完苏茂的话,停下嘴上的动作,在苏茂的屁股上“啵”地亲了一声,站起来说:“想要?自己来。”

苏茂手扶着齐霄宇可乐瓶般大小的肉韧,凭着感觉用自己地屁股往上靠,齐霄宇硕大的龟头已经抵在自己早已饥渴难耐的后穴处,留下的淫水在迎接着这个给自己带来极致快感的大家伙,也许齐霄宇舔舐后留下的唾液,再加上淫水变得湿滑,怎么也怼不进去,只要一靠上去就划走,齐霄宇被苏茂地动作憋得开始流汗,手掌惩罚似的用力捏了一下苏茂的乳头说:“故意的,是不是?”

苏茂不仅仅脸,连带着耳朵和脖子都涨得通红,扭了扭自己的屁股,带着齐霄宇的肉韧在洞口处打转,齐霄宇再也忍不住说:“你这个妖精。”呼吸瞬间变得格外沉重,齐霄宇拍开苏茂握住自己肉棒的手,自己扶着,然后一个用力,龟头连带着柱身一下子进入早已渴求爱抚的肠道,肉壁近乎谄媚地疯狂吮吸着齐霄宇的肉棒,严丝合缝,齐霄宇爽得想射出来。

而苏茂只觉得这一下子简直要捅到了自己的胃,摸着自己的小腹,微微皱眉,小声的求饶:“霄宇,轻点。”

齐霄宇揉捏着苏茂圆润的屁股,缓缓抽出,再用力上前一顶:“一会让我操你,一会让我轻点,我想轻点,可你的小穴可是狠狠咬着呢。”

这一顶,引得苏茂全身一抖:“先轻点,让我适应一会。”

齐霄宇小幅度地抽动着自己的宝贝,轻轻撞着苏茂敏感的那一点,观察着苏茂的反应。今天的苏茂比以前放得更开,所有的反应,所有的情绪都凡人

临近年关,齐霄宇为了以后在商圈建造属于自己的帝国而铺路,应酬也随之增多,人脉只是实力的一部分,而真正的实力不是人人都有。所有的规划都需要自己敏锐地洞察这个瞬息万变的大环境而做出决定,齐霄宇在成人宴上送给齐田丰的那份大礼,让这个一直在商场一路杀伐四十多年的男人时刻关注齐霄宇的动向,同时在暗中坏了齐霄宇很多好事。

齐田丰私生活混乱但不是草包,多年的成功让他对危机格外地敏锐,现在齐霄宇按兵不动只是羽翼未丰,收起的獠牙随时会在壮大之后,突然扼住自己的大动脉,没有翻身之力。

齐霄宇跟着全球大一统的市场做区块链只是为了吸引齐田丰的注意,区块链不是一时半会形成的,需要十年,二十年在多方势力的斡旋下才会有自己一席之地,到时候齐田丰可能都不知道死在那个女人的床上,并且稍有不慎就会被踢出局,周期太长。齐霄宇偷偷建立空壳公司融资上市才是他真正的目的,现在的齐霄宇需要很多很多钱与齐田丰抗衡,没有任何方法比玩金融来钱快,但是凭借自己初出茅庐的身份跟顶级商人做生意,那就要放低身段,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脾气秉性,只有投其所好,再整合自身优势才有机会争取到合作。

齐霄宇带着丁敬到一家非常隐秘的私人酒庄,巨大的欧式庭院,两旁的绿植全部被精心修剪成不同的模样,奢华的花园中心是白色象牙建筑组成的大型喷泉,齐霄宇和丁敬两人先是被带到一个有露台的房间,过了一会一个身材凹凸有致的兔女郎拿来一个老虎,一个狮子的面具进来,等带上后,在兔女郎的带领下,金碧辉煌的电梯门缓缓打开,踏入另一个”世界”。

一个权欲与色欲组成的世界。

所有人带着面具,穿的衣冠楚楚,像英国皇家聚会一样手拿着高脚杯,觥筹交错,古典音乐在耳边响起,一个个人体模特身上画着各种动物的纹路慢慢入场,用各种姿势靠在每个沙发边上,如果不是轻微的呼吸起伏还以为是精致的装饰物,沙发都是单人的,摆放成圆形,每个人找到和自己面具上一样的动物之后落座,齐霄宇和丁敬拿着酒杯跟旁边的宾客碰了碰杯子才落座,会场一下子灯光变暗,一束光集中到圆形中间,一头公牛缓缓从地下升起,而从高空中缓缓放下一股白色绸缎,一个女人上身穿着用钻石编织的透明衣服,胸前粉嫩的两点都露了出来,腰上一串美丽的珠宝让女人的腰肢显得格外地纤细白皙,下半身没有穿任何东西,紧紧盖着几片薄纱,阴毛被剔得干干净净,缠绕着白色的绸缎缓缓从高空降落,慢慢骑在公牛背上,在电动公牛摆动中,肆意的展示着自己的身体,大小刚好的胸部在洁白的胸膛像兔子一样上下蹦跶,那胸前粉嫩的两点变成了瑰丽的红色,公牛背部有凸起的点,按摩着女人的会阴,女人双手紧握住白色绸缎,面色潮红,难以忍受着疯狂的快感般,开始有节奏地喘息和叫声当作配乐。所有坐在沙发上都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这个尤物,直到公牛停止,女人缓缓对着齐霄宇伸出芊芊玉手,齐霄宇微微一笑,是自己展示诚意的时候了。

齐霄宇站起身,拿着酒杯,上前走两步,一下将女人从公牛上面拽下来,抬起精致的下巴,仰着头对着杯口,女人张开嘴,像是享受着男人给予的为数不多的甘霖,一杯酒结束,抬起女人下巴的手没有离开,齐霄宇似乎被这女人的淫靡的景象而情动,以一个血脉膨胀的热吻结束了女人的表演。

一会主持人缓缓从走出来说:“感谢老虎先生与女士给我们带来的表演。”

齐霄宇非常有绅士风度地亲了亲女人的手背才直起身说:“初来乍到,面对如此新颖的欢迎仪式何有不接受之礼。”

有了齐霄宇充满激情的开始,气氛一下子被点燃。四个穿着比基尼的女人推出来一张桌子,所有人都被这个几乎全裸的女人吸引住了目光,她的眼睛被绸缎蒙住,耳朵被油蜡堵住的女人吸引,但还是能感觉到她的脸绝非俗物。直到在舞台中间,兔女郎跪着给所有宾客递上筷子,鲑鱼,扇贝,鲤鱼,三文鱼错落有致地还放在女人身上。主持人拿起酒瓶,打开后直接倒在女人身上,瞬间女人原本肉色的身上出现美丽的画卷,正好与身上的鱼片相互呼应,所有人都因为面前的景象而轻呼出声,等所有的生鱼片全部被夹走,女人的身体才开始扭动,朱唇轻启,嘴里发出甜腻的呻吟,纤纤玉手慢慢抬起抚摸着自己的胴体,围在一旁西装革履的男人瞬间变得格外兴奋,齐霄宇坐在沙发上看着这群穿着人类皮囊的野兽,所有阴暗的欲望躲在了这张文明的面具后面,齐霄宇感觉到有视线扫到自己,于是拿起桌上的酒杯,对那个打量自己的人隔空敬了敬,这就是组局人,也是齐霄宇的目标对象金融圈大佬刘行云,现在齐霄宇知道自己已经拿到了入场券。

疯狂的聚会持续到凌晨,最后刘行云特意走过来和齐霄宇碰了碰杯子,然后搂着骑在公牛上的女人离开了。

宴会结束,坐在宾利车上的丁敬还在回味宴会上发生的一切:“我们什么没见过啊,这样的还是头一回,这些女人一个个都是极品。”

齐霄宇揉了揉太阳穴说:“丁敬,这次参加聚会的目的女人只是附属品,别总是把一些注意力放在一些不重要的东西上面。你以为刘行云只是个之沉迷于酒色的男人?他今天只是试探我,主要还是看中了我背后姥爷的人脉,而我需要他的钱,他是商人,只选择对自己有利的东西,而我们现在手上的筹码比起齐田丰来说太少了,但是齐田丰没有手上没有我手上拥有的权利大,两边都能选择,那他肯定选择他更欣赏的人。”

丁敬看到齐霄宇眉宇之间的疲惫说:“齐霄宇你把自己绷得太紧了,偶尔放松一下自己,不是什么大问题,别把自己累坏了。”

“我选择要一样的东西,毕然要放弃很多其他东西。”

就在丁敬还想说什么的时候,看见齐霄宇打开手机,不是丁敬故意要看,而是和齐霄宇离得太近,丁敬视力又太好,看见苏茂发的微信,一张大澳龙的图片,和一句话:“今天客户送的大澳龙,等你回来我们一起蒸着吃。”

丁敬明显感觉到齐霄宇刚刚提到齐田丰周身散发的冷意和戾气瞬间被瓦解,连眉间不易察觉地疲惫都消失不见,嘴角甚至带着淡淡地笑意,凌厉的人突然变得分外柔和。丁敬说:“齐霄宇,你不会玩真的吧。”

齐霄宇抬头看着丁敬一脸严肃的模样说:“我知道自己的目标,你放心,在目标未完成之前我连自己都可以出卖。”

不想再过多交流,闭上了眼睛靠在椅背上,直到到了苏茂的公寓门口,才开口说:“丁敬我的目标一直没变,我想站在更高的地方看更美的风景。”

丁敬其实非常不喜欢齐霄宇一副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样子,但从小就非常佩服他,因为他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可就是这样锋芒毕露的齐霄宇,刚刚周身散发着柔和的光芒,一个极少出现在他身上的词语,让丁敬有些隐隐地不安。

看着齐霄宇慢慢走进小区的背影,在这充满人情的社会,丁敬见过齐霄宇的各种笑容,唯独刚刚那种说的庸俗点:沉浸在幸福里的笑容是疯了

苏茂公司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终于腾出手举办年会,吃完饭又去唱了歌,苏茂喝的有点醉,被徐进搀扶着回家。推开房门,打开灯,黑暗的房间突然变亮,一个人一声不吭地坐在沙发上盯着这边,把徐进吓了一跳。徐进定睛一瞧是齐霄宇,和平时彬彬有礼截然不同,今天他的眼睛毫无情绪,就像没有生机的玻璃珠子,整个人浑身散发着一股戾气,压迫感瞬间将这房子似乎压缩了好几倍,空气凝结成漆,让人无法呼吸,徐进只能硬着头皮说:“齐先生在啊。”

苏茂这才微微抬起垂下来的脑袋,大着舌头说:“齐,齐霄宇啊,今天回,回来的比我早。”

齐霄宇脸上扯出一丝笑容,站起身慢慢走到徐进身边,将倚在徐进身上的苏茂往自己怀里带说:“徐进哥,麻烦你了。”

虽然齐霄宇在笑,但是徐进后背升起一股凉意,心也开始发毛,立刻将抱住苏茂的手收回说:“今天公司年会苏茂喝的有点多,既然到家我就先走了,有需要的话联系我。”

“嗯,谢谢,徐进哥,回家小心。”话音刚落就将徐进推出去,直接把门关上。

徐进看着关上的大门,才从齐霄宇给的压迫感中抽离出来,难道齐霄宇把他当情敌了?如果自己喜欢苏茂,这么多年了,还有齐霄宇什么事啊。

齐霄宇看着瘫软在自己怀里的苏茂,是不是只要是个男的都可以搂着你?直接拽住苏茂的衣领,拖着他的屁股,抗在肩上往卧室走。重重地将苏茂摔在床上,苏茂顿时感觉天旋地转,难受地叫出了声,处于半醉不醉状态的苏茂强迫自己睁开眼睛:“徐进,你这么大劲怎么不去拉磨呢?”

又是这样,上次喝醉酒是李东,这次喝醉酒是徐进,那下次呢,下次喝醉酒是谁?自己天生就是替代品?

齐霄宇两只手撑在苏茂脑袋两侧,微微眯起眼睛,想起今天参加的聚会,当齐田丰带着私生子一起出现酒会上时,齐霄宇一瞬间的错愕,但立刻又堆起了微笑,谁都不想在这个时候撕破脸。目光森冷地看着父慈子孝的画面,齐田丰更是对参会的商界大佬大方地介绍着自己一直在国外读书现在才学成归来的私生子。所有人用着伪善的笑容,眼里流露出等着看好戏的神彩,在自己和齐田丰身上来回打量,自己就像被迫化好盛妆仓促到台前的一个小丑。齐霄宇只是微笑有礼地和众人打着招呼,表演者兄友弟恭的戏码,直到宴会结束,大家都因为没有看到一场好戏而失望。

齐霄宇坐到汽车上,阴沉着脸,内心就像湍急的河流不断地在朝一块石头疯狂地冲撞,阴沟里的老鼠正大光明的走到自己面前,自己还不能伸手直接活剥它,这种无能感让齐霄宇想更加愤怒。这时候手机响了,一看是原姥爷,齐霄宇收敛情绪,嘴角带着微笑说:“爷爷,这么晚还没睡?”

“霄宇,今天晚上的事我听说了。”

“嗯,爷爷有话就直说,霄宇听着呢。”

“小不忍则乱大谋,他们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多长时间,一定谋定而后动。”

“爷爷,我知道的,让您担心了,我已经不是十八岁的时候了。”

“嗯,霄宇,你是原琇唯一的孩子,也是我最看好的孙子,最近齐田丰的大动作已经有些过火了,你做事也把握分寸,不能与国家政策形成对立。”

“明白了,爷爷。”

“嗯,就这样吧,我也要睡了。”

“爷爷,让您老担心了,等这阵子忙完了去看您,以后这种小事不需要您担心。”

挂上电话,齐霄宇直接让司机开到了墓园,晚上寒风瑟瑟,树上还未掉落的枯黄树叶在风中发出簌簌声,似乎是亡者的悲鸣,墓园上空一排排白色的灯将墓园照得如白昼,整个氛围显得更加庄严肃穆,司机因为齐霄宇打开车门而进入的冷气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子,只身着单薄正装的齐霄宇挺着后背,独自石阶而上走到妈妈的墓碑前。孤寂清冷的墓园让齐霄宇分外清醒,墓园临山而建,可以看到不远处城市的灯火,像蜘蛛网一般交错,可以说是俯瞰城市最好的风景,躺在这里的人每天都能欣赏到。没有无上的权力那只是别人手上的一颗棋子,既然齐田丰把私生子搬到台前,这场戏就要唱下去,他以为自己只是他手中的一个游戏账号,练废了就换一个。齐霄宇突然笑出了声,齐田丰你趴在我妈妈身上吸的血不怕反噬自己的身体吗?

齐霄宇感受着寒风中那入人骨髓的冷意,好冷,所有的人都是棋盘上没有温度的棋子,自己也不过是其中之一。站在生与死中间,齐霄宇脑子里突然闪现苏茂,被冻得麻木的心竟生出一丝暖意,齐霄宇看着墓碑上笑容端庄的妈妈,鞠了一躬,这才从墓地让司机用最快的速度赶回去,他想握住苏茂温暖的手放在自己心脏的位置,感受着它依旧在跳动,注入一丝活力,让自己像个人而不是工具,让自己一步步成为整场游戏的操盘手。

当回到家,看着门口双人拖鞋,齐霄宇在黑暗中急匆匆地走到卧室,熟悉的床上没有看到熟悉的小山包,而是叠的整整齐齐的被子,黑暗的房间让齐霄宇的心变得更加狂躁,一股怒火将自己焚烧一般,不见了,齐霄宇强忍着给苏茂打电话的冲动,直接返回坐到客厅沙发上,盯着那关死的门,在黑暗中似乎赌气般地等着苏茂到底什么时候才会乖乖回到他的身边。终于听到开门声,却看见苏茂软趴趴地倚在别的男人怀里。

看着脸颊微红,眼神迷离的苏茂,齐霄宇低下头用力咬住苏茂的嘴唇,苏茂吃痛,皱着眉头,四肢开始乱动,齐霄宇解开自己和苏茂的领带,快速地将苏茂的双手系在床上的柱子上。这一瞬间让苏茂想起自己不愿提及的小黑屋,刚刚还硬气的如牛瞬间变成了小绵羊,开始本能的求饶:“霄宇,我不乱动了,你,你别,这弄得我手,手疼。”

齐霄宇看着现在身体微颤,平时只有在最后受不了才会求饶的苏茂,因为醉酒毫无保留地表达自己,这种感觉让齐霄宇痴迷,就在这个时候,齐霄宇才会觉得,苏茂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苏茂,你这样只会让我更想欺负你,你为什么不能乖乖等我回来呢?今天我要惩罚你。”然后将苏茂的双脚也捆在床两边,手上拿着一根黑色小皮鞭。醉酒的苏茂也感觉到了危险,四肢被束缚,身体只能不安地扭动。

嫣红的嘴里不断地说:“霄宇,求你……求你……我,我爱你。”

齐霄宇解开苏茂的衬衫,露出被薄薄的肌肉包裹住的胸膛,齐霄宇将皮鞭地末端从苏茂修长的脖颈,划上微微凸起的喉结,痒痒的,让苏茂笑出来声说:“霄宇,痒。”

皮鞭慢慢往下,游离在两个粉嫩的乳头之间,皮鞭随着呼吸的胸膛上下起伏,皮鞭描摹着苏茂精瘦的腰部,齐霄宇很喜欢苏茂的腰,因为长期运动没有赘肉,也没有过分突出的马甲线,将苏茂的头按压在枕头上,从后面进入的时候,他的一只手似乎就能覆盖住,窄腰显得苏茂圆润的屁股更加有肉感,齐霄宇喜欢一手掐着苏茂的腰,一手拍打苏茂的屁股,疯狂占有他,将自己灼热的精液射到苏茂身体的最深处。

齐霄宇的眼神越来越深,终于开始挥动着手中的皮鞭,现在地苏茂就献上神坛的祭品。一鞭下去,白皙的胸膛上出现了红痕,苏茂立刻疼得叫出了声,身体更是扭动得更加厉害,整个床在苏茂大力地动作中似乎都开始移动,齐霄宇又挥了一鞭,苏茂叫得更加凄厉,疼痛让醉酒的苏茂清醒了几分,带着质问:“齐,齐霄宇,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苏茂明明已经浑身颤抖,醉酒更是让他意识不清,可就是这样那个还强撑着,迷离的双眼迸发处骨子里不愿屈服的精神,对于这个暂时主宰自己命运的男人抗衡。

齐霄宇的下半身立刻有了抬头的趋势,齐霄宇弯下腰堵住苏茂还在哼唧的嘴,火热的舌头勾住苏茂躲闪的舌头用力地吮吸,把苏茂所有的言语都堵住,口中的津液因为来不及吞咽而顺着嘴角流出,苏茂被吻得无法呼吸,痛苦的呜咽出声,终于齐霄宇离开了他的嘴唇,刚想吸一口新鲜的空气,齐霄宇又是一鞭,苏茂就像案板上的鱼,因为疼痛拱起了自己的身子,似乎这个祭品想要对他的神明奉献出所有。齐霄宇挥毫泼墨般甩着鞭子,苏茂身上的红痕在齐霄宇眼里就是优美的画卷,是自己留在苏茂心里无法磨灭的痕迹。

苏茂嚎叫,扭动慢慢因为体力不支慢慢变成小兽的呜咽,挣扎的幅度也越来越小,泪水从眼角滑落到枕头上,齐霄宇看着苏茂睁开的双眼像山里小鹿一般湿润,内心充满了爱怜,粉嫩的乳头挺立在众多鞭痕之间充血颜色深了很多,放下手中的鞭子,将苏茂的乳头含在嘴里,突然感觉到齐霄宇的爱抚,支离破碎的呜咽声中变成了委屈的指控:“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齐霄宇抬起身,苏茂立刻紧张起来。

“齐,齐霄宇,不要……不要……再打了。”

齐霄宇将苏茂的西裤直接褪到脚边,自己坐在苏茂双腿间,将苏茂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臂弯之上,早已勃起得像铁棍一般的性器硬生生在没做任何润滑下挺进了娇嫩的肉穴。苏茂一下子睁大双眼:“啊。”

没有任何的前戏与润滑,苏茂瞪大了眼睛,后穴感觉撕裂般地疼,所有的尊严在这一刻都抛之脑后:“霄宇,老公,轻点,求你轻点。”

苏茂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只是本能地希望压着自己的人能温柔一点,齐霄宇听着苏茂带着哭腔软软糯糯地求着自己,施虐欲更是攀升起来,又是一个深挺,直接撞到了苏茂的前列腺,身体的微颤不仅仅是疼痛而是快感传遍全身,齐霄宇猛烈的撞击刺激让苏茂产生了尿意,苏茂被束缚的双手不住地抓着空气,哭着说:“齐霄宇,我想尿尿。”

齐霄宇恶劣的抓着苏茂的柱身,上下撸动,大拇指和食指更是玩弄着苏茂的马眼,身体不断地撞击着苏茂的前列腺,刺激着那敏感的器官,苏茂的手在空中无助的摆动,双脚被捆又架在齐霄宇的手腕处,只能小幅度地来回蹬。

“尿啊,你不是想尿吗?”

仅剩的理智让苏茂不断地求着齐霄宇说:“让我……让我去卫……卫生间。”

“就在这尿,被操到失禁,你还能去想别的男人吗?”

齐霄宇撞击的动作越来越狠,苏茂感觉自己现在处在云端,大脑一片空白,只感觉一个热流从自己下体倾泻而出,小腹的肿胀感瞬间消失,取代的是齐霄宇撞击进来而带动着灵魂都颤抖的快乐。

齐霄宇这才将自己的巨物抽出,脸贴着苏茂说:“被我操尿了,除了我谁还能满足你?说。”

苏茂也清醒了几分,看着齐霄宇如鹰一般的眼神盯着自己,害怕,羞愧,激情还有齐霄宇抽出后身体的空虚,所有极致的感情杂糅在一起,让苏茂的泪珠如断线的珍珠一般滑落,在齐霄宇的逼问下,只能一遍遍重复着:“只有齐霄宇能满足我。”

“只有齐霄宇能满足我。”

“只有齐霄宇能满足我。”

…………

齐霄宇听到苏茂喊着自己的名字,将苏茂的双手双脚解开,因为苏茂的尿液这张床已经没法继续做爱了,将苏茂抱起走到客房,抚摸着苏茂身上被抽打出来的红痕,伸出舌头一根根舔舐,就像舔着山珍海味一般。

疼痛带着酥麻,苏茂的双手插进齐霄宇浓密的黑发之中,享受着这温柔地爱抚。齐霄宇用牙齿咬着苏茂胸前已经被打得通红的两点,温热的口腔,加上湿滑的唾液,让被鞭打之后残留的疼痛感减缓,苏茂挺着胸膛将小乳粒贴上齐霄宇的嘴,想得到更多。齐霄宇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将苏茂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去,一脚将挂在苏茂脚腕上的裤子蹬到地上。

齐霄宇抬起头,苏茂插在他发间的手也划落到他的肩膀,齐霄宇的阴茎早已向往着苏茂的蜜穴,刚刚短暂的抽插只是饮鸩止渴而已,齐霄宇扶着自己的巨物进入到苏茂的蜜穴之中,刚刚空虚甬道瞬间分泌出爱液,紧紧地包裹住像烧硬的铁棍般炙热的阴茎,怎么操苏茂这里,都是那么的紧致,在抽的时候肠壁就像会吸住肉棍一般,媚肉也随着抽中被带出来一些,再插进去,又像饿鬼一样狠狠包裹住为数不多的食粮,苏茂的手搭在齐霄宇的背上,在一波波齐霄宇制造情欲的浪潮中,无法自拔,齐霄宇就像是唯一解救自己的浮木,不长的指甲直接扣住齐霄宇背部的肌肉,在齐霄宇健硕的背部留下了鲜红的痕迹,妖冶的画面就似雪中开出的红梅。

别怕我

直到过年

齐霄宇松开手,打开床头的灯,透过昏黄的光线,看着苏茂眼里闪现的跟刚刚认识自己时那种戒备的眼神,齐霄宇打量着苏茂闪躲的眼神,内心有了复杂的情绪,难过?失落?自责?也许都不是,也许都带点,这个男人本该属于自己,不管是心还是身体。

苏茂闭着眼睛,平躺在床上说:“大晚上不睡觉,你想做什么?”

齐霄宇用手撑起脑袋,用目光丈量着苏茂精致的下颌线:“我们好好聊聊。”

“有什么好聊的。”苏茂语气平静带着不愿多说的无奈,摆脱齐霄宇的想法已经在心里扎了根,至于是什么时候那只是时间问题,没有任何一个正常人能接受这种窒息的占有欲和变态的操控欲,又何必在言语上又多少争执。

“哥,你是不是想不要我了?”

苏茂心中里闪现出错愕,呼吸漏了一拍,这个人时自己肚子里的蛔虫吗?齐霄宇深沉而密不透风的目光将苏茂裹挟在自己制造的不安的情绪之中。

苏茂微微睁开眼,勉强地扯出一丝笑容说:“没有,只是在想怎么跟你说我不喜欢你一些做事的方式,你那种就是泄欲,我不是你发泄的工具,我现在只想冷静冷静,我怕自己做过激的事情之后你又发疯,我惹不起你。”

齐霄宇满面寒霜:“哥,你可以跟我提要求,但是你要离开我,后果你承受不起。”

苏茂此刻被齐霄宇镇住了,表情僵住,勉强挂在脸上的笑容显得那么的可笑,滑稽。齐霄宇不是那种轻易放狠话的人,他是怎么知道自己想要离开的?这么了解自己?还是自己想离开他的样子太过于明显?这观察人心的能力让苏茂不由胆寒,这个疯子在不知不觉间监视了自己五年,这时间果然没有白白浪费,赶紧结束话题是最理智的方式,回应:“好,我知道了。”

两人之间有一条沟壑,前一段时间被一层布遮住了,但现在这层布被大风吹走,又显现出来。

见家长

当主持人开始倒计时,苏茂还是打了个电话给齐霄宇,那边直接挂断。这半年齐霄宇虽然在床上非常暴虐,在感情上更是偏执,但行为上像一只狗一样围着自己。苏茂很少主动打电话给他,这样的举动让苏茂的心一下子燥了起来:艹。明明自己是要远离他,现在他不理自己反而还烦躁起来,人真是贱啊!

走到阳台看着窗外地烟火,纵情

齐霄宇用暗哑的声音说:“哥,把腿并拢。”

每次感受到齐霄宇灼热的气息,苏茂总感觉会被他感染,身体里的血液就像接受信号一般开始升温,齐霄宇低下头舌尖先舔了一下苏茂的鼻尖然后攫取着苏茂温热的嘴唇,就像在啖鲜美的水果一般想要将他吃进去。

齐霄宇正蓄势待发的阴茎顶在苏茂臀缝间,挤进苏茂的大腿中间,苏茂有些站不稳,齐霄宇双手扶住苏茂大腿外侧,急促地说:“不想我直接捅进去,就把腿给我并好。”

话音刚落,齐霄宇一个深挺,他的阴茎紧贴着自己的性器擦了过去,这是苏茂不曾有过的体验,硕长的阴茎从后面将撞击着自己囊袋,在擦过柱身,被它上面包裹住的青筋摩擦,给了自己别样的快感。双腿间娇嫩的肉更是在这一下快速地插入中感觉磨出了火星子,火辣辣的。

齐霄宇的耻毛随着撞击一下一下搔得苏茂直痒痒,不由得将大腿夹紧,平时的锻炼也没有缺席,腿部肌肉的紧致感让齐霄宇舒服得喘着粗气。

齐霄宇比苏茂高小半个头,为了迎合齐霄宇,苏茂微微垫着的脚尖快承受不住,不一会小腿开始发酸,齐霄宇揉捏着苏茂的臀瓣。苏茂这样长期坐办公室的男人,却又如此挺翘的臀部,不由得更加用力地在苏茂双腿奋战。臀肉也在齐霄宇“啪、啪、啪、”有力的撞击中形成小幅度的肉浪,着充满视觉效果的肉欲齐霄宇的阴茎一下又粗壮了几分,操起苏茂双腿的力度更大了,声音在小小的房间中甚至感觉形成了回声。

苏茂下体被摩擦地爽感直达脚底板,本就酸软的小腿感觉快要站不住,齐霄宇索性将苏茂双腿站直,自己微微屈膝,齐霄宇的顶撞一下子也换了角度,自下而上,直接怼着苏茂性器下悬挂着的阴囊,刚刚只是堪堪擦过,苏茂浑身就像过了电一般起了鸡皮疙瘩,直接猛烈的冲撞苏茂忍不住轻轻喊出了声,耳边传了齐霄宇急促的呼吸,几乎用的气音说:“哥,在你的房间操你,你爽吗?”

苏茂双手抵着墙,在这个暖气不是特别足的房间开始大汗淋漓说:“爽。”

在黑暗中看不清对方脸的情况下,齐霄宇热烈粗暴地动作勾起了苏茂体内难以言喻的热情,苏茂低哑的呻吟声饱含着迷情,那响亮的撞击声让苏茂忍不住闭上了眼睛,齐霄宇制造的激情如海浪一般汹涌而至,让人避无可避,终于苏茂再也忍不住将自己浓稠的液体射在了墙上。

齐霄宇将苏茂的身体翻转过来,抓住他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勾起了一套腿,将自己阴茎上分泌出来的粘液往苏茂的蜜穴处试探的撞了撞,苏茂凭借这一条腿,本身就有些站不稳,双手用力地攀附在齐霄宇的肩膀上,轻咬着齐霄宇的耳朵说:“小骗子。”

这三个字瞬间让齐霄宇饱满的情感抬高了几个度,苏茂一般都是冷静自持的,在床上也很少挑逗自己,大多都是承受的一方,现在的苏茂真的就是蛊惑人心塞壬,如果苏茂是自己笼子里的鸟,那自己也许就是转为这只鸟准备的笼子。

性爱无法避免,苏茂看着旁边桌上季淳给自己护手霜,立刻打开挤了一大坨塞到齐霄宇手上,湿滑的乳液顺着手指渐渐送到了苏茂肠壁处,即使做了这么多次,苏茂还是有些放不开,只能抱住齐霄宇缓解着一开始的不适。齐霄宇一手继续扩张,一手勾住苏茂的腿撑在墙上,嘴上激情地吻着苏茂。

黑暗中扩张的声音带着暧昧的声响,肠壁已经乖巧的分泌出爱液,开始吞吐着齐霄宇的手指,可是齐霄宇手指的粗细怎么可能和他的硕大的阴茎相比。体内渐渐有了空虚的感觉,这是等着被入侵的前奏,齐霄宇抽出手指,扶着早已蓄势待发的巨物,顶了进去,苏茂仰起头缓缓地吸着气,放松着自己的身体,齐霄宇地吻落在了苏茂的颈间,没有之前的急躁,只是慢慢等苏茂适应,一寸一寸地侵占这个让自己欲仙欲死的地方。

情欲就像是地狱深处冲破束缚的火焰,校长跋扈地在两人身上点燃。

齐霄宇灼热的大手在苏茂的身体上抚摸,所到之处都在为点起苏茂的欲火添砖加瓦,下面更是徐徐摆动。

“嗯……”苏茂忍不住出声,那耐心的入侵者已经冲撞到了自己敏感处。

齐霄宇轻轻地笑出了声,又挺了挺腰说:“苏茂,你的敏感点好深,除了我谁还能满足你。”

苏茂早就在齐霄宇的调教下没脸没皮,每当自己掩饰自己的快感或者忍着不发出声音,齐霄宇就像要证明什么一样,更猛烈地对待自己,还不如不掩饰自己的快感,让他对自己温情的时间长一点说:“就是这,用力。”

齐霄宇用力地撞上敏感点,苏茂忍不住打了哆嗦。

齐霄宇一边用了地顶弄一边亲吻苏茂已经被吮吸肿了的红唇,难耐地呻吟声从唇缝中溢了出来,刚刚泄过的苏茂,又有抬起来的趋势,性器前端摩擦着齐霄宇的壁垒分明的腹肌,摩擦龟头所带来的快感在脊椎上上下流窜。

齐霄宇使坏一般左右摇摆着自己的腰,蹭着苏茂的性器说:“怎么了?”

齐霄宇不动了,性器呆在里面,没有了摩擦地快感,苏茂不满地拍了一下齐霄宇的后背说:“快动。”

“这可是你说的。”话音刚落,齐霄宇立刻摆动着自己有力的腰肢,加快了抽查的频率,苏茂低叫出声,自己的身体似乎在这冲击力下要被这物撕开两半,苏茂用手抵住齐霄宇鼓囊囊的胸膛,又开始低吼说:“不行。”

齐霄宇充耳不闻,另一只手又挑去苏茂的另一条腿,暧昧地笑了一声说:“不行?”

整个身体悬空挂在齐霄宇身上,背抵在墙上,想找个着落点,苏茂立刻死死搂住齐霄宇的脖子,微微惊慌地说:“放我下来。”

回应他的是更加猛烈的讨伐,苏茂的反抗也越来越弱,齐霄宇一边做一边抱住苏茂的腰,轻轻放在他以前上学时写作业的桌子上。

桌子用的年代比较长,四周的螺丝已经松动,在齐霄宇的耸动间,撞在了墙了,发出“咚咚咚”的声音,想着自己妈妈正躺在一墙之隔的房间,苏茂双眸怒瞪,手指在齐霄宇的背后抓出了血印,低吼道:“齐霄宇,不要在……”

话还没说完,齐霄宇堵住了苏茂说话的嘴。疼痛没有让齐霄宇停下来,反而更加的兴奋,眼中迸发出的光芒在穿透窗帘的月色下熠熠生辉。

苏茂一手抵着墙面,一手扶着桌子,想让冲击的声音变得小一点,齐霄宇干脆来人带桌子拖到了房子中间,桌子与地面发出巨大的声响,苏茂顿时感觉:完了。苏茂感觉自己刚刚硬起来的性器都萎了。

齐霄宇加快了抽插的动作,毫不留情地撞击着苏茂的敏感点,桌子传来的吱呀吱呀的声响就像是配乐一般。

刚刚的插曲也被抛掷脑后,沉浸在极致的快感中,但理智不能让自己叫出声,这两种情绪反复拉扯,苏茂自己都快要精分,强大的刺激让苏茂整个人颤抖起来。

“宝贝儿。”齐霄宇发亮的双眼,蕴藏着无法掩饰的狂野,他一边抓住苏茂被自己顶着而不断往前跑的腰,一边用着最猛烈的力量似乎要撞击道苏茂的灵魂深处,苏茂感觉整个灵魂顷刻间在空中飘荡。

就在这个20平方米的小屋,齐霄宇却格外地情动,这是苏茂从小到大生长的地方,他和李东在这个房间亲过嘴吗?打过手枪做过爱吗?都没有。

想着李东都不曾拥有过的东西,齐霄宇身体里的兽性一下子被激发出来,他要让苏茂记住自己,只要进入这个熟悉的房间,看见熟悉的桌子,熟悉的墙,就会想到是谁给他带来了来及灵魂的颤抖,就像一个标记一样烙在苏茂的灵魂深处。

苏茂已经被操得神志不清,嘴里咕囔着:“不要了,求你,不要了。”

齐霄宇的眼神近乎于发狂,不够,还不够,还有哪里?对了还有床上。

齐霄宇坐在床边上,而苏茂坐在自己身上,阴茎插在苏茂的体内都没有拔出来,齐霄宇说:“苏茂,你努力一点,让我射一次,就放过你。”

苏茂将额头靠在齐霄宇的肩膀上闷声说:“你这个王八蛋,你就不怕肾虚吗?”

齐霄宇笑出了声,带着胸膛都开始震动说:“苏茂,如果你不愿意动,那我来。”说完就要起身。

苏茂立刻按住齐霄宇的肩说:“我来,你坐着。”双手插进来齐霄宇的发间

苏茂两条腿踩在床边上,上下摆动着自己的屁股,这样的摩擦根本就无法满足齐霄宇,于是恶狠狠地拍了一下苏茂的屁股说:“就这点本事?”

苏茂皱着眉头说:“我的腿发酸,使不上力。”

齐霄宇一下翻转了苏茂的身体,抄起他的膝盖,像给小孩把尿的姿势直接,苏茂瞬间惊慌又羞耻起来说:“不行。”

齐霄宇坏笑道:“怎么怕尿出来?”

扭曲

强大的臂力大幅度地上下颠着苏茂的身体,阴茎早就被苏茂湿滑的体液弄得水光发亮,被长时间抽插的穴口已经将这巨物照单全收,苏茂操的已经没有力气,手只能撑在齐霄宇的大腿上,随着齐霄宇节奏喘息,在数次被顶撞到无法承受后,苏茂再也坐不住,将后脑勺靠在齐霄宇的肩膀上,全身心跟着齐霄宇的动作起伏。

听着苏茂挠人心弦的呻吟,觉得自己掉进他制造的温柔乡里无法自拔,顶撞的动作不减分毫,肉体拍打声夹杂着淫靡的水声,感觉苏茂体里已经有些不支,身子在自己的操弄下一抽一抽的,知道苏茂快了,顿时觉得自己小腹也一阵发紧,将自己的爱液一滴不剩地射到苏茂体内。

齐霄宇从背后紧紧搂住苏茂,现在两颗心是最近的距离,紧紧贴在一起,齐霄宇平缓了自己的呼吸,拿着脏衣服在两人身上擦了擦,搂着苏茂重新躺到床上,不一会就睡着了。

而苏茂因为后穴的粘腻感,无法入睡,轻轻抬起拦在自己腰间的手,扶着墙,缓慢走到卫生间,和齐霄宇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其实很少自己清理,齐霄宇很喜欢在做完以后看着自己的精液从苏茂身体里流出,满足他内心近乎于畸形的占有欲。

苏茂顺着水流扣着自己都合不上的小穴,大量浓稠的精液顺着手指流了出来,过了许久,苏茂总觉得还没有流干净。

他妈的,齐霄宇,到底射了多少!

回到房间,苏茂躺倒齐霄宇旁边,齐霄宇就像睡着了还能闻到骨头香的狗,又粘了上来,苏茂凭着窗外顽强透过窗帘的月光,打量着齐霄宇在黑暗中勾勒出菱角分明的线条,今天的月光格外地温柔,冲散了平日里齐霄宇的戾气,这样的齐霄宇自己真的能躲得过吗?

念想

听着齐霄宇说苏茂听了自己的歌,还说自己有才华,原来苏茂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默默地关注着自己。这样的消息,让李燃像打了鸡血一般亢奋起来,眼神在紧紧只有一盏白色小灯的房间里迸发出不可思议的光芒。

李燃已经听不到齐霄宇在说什么了,把电话挂断。

苏茂在李燃通电话的时候,感觉自己被不细的皮绳捆绑着,无论怎么用力都解不开,为什么一个个的都喜欢绑着?

看着李燃将手机丢到地上,慢慢向自己走进用着他优雅的嗓音,慢条斯理地说着让苏茂毛骨悚然的话:“苏茂,你知道我爱你吧,你也是因为我哥哥的原因才不能接受我的吧,要不然刚刚你为什么不跟你男朋友呼救,这么好的机会,你为什么不抓住?”

“因为他和你一样都是疯子。”其实到现在苏茂都不愿意相信自己死去的恋人的亲弟弟想要上自己这个事实。

李燃继续解开苏茂的扣子,一边解一边用刺骨的眼神看着苏茂身上的痕迹说:“我是疯了,自从我喜欢你以后我就疯了,我哥哥的死也只是暂时压抑住了我的想法,压抑了七年,苏茂七年啊,我还是忘不了你,每次我都是喝的烂醉,我才有借口到你家门口,这样即使做出疯狂地事情也会有酒精作为借口,可是我七年来一次都没有。我以为我们会一直这个样子,但是你为什么要谈新男朋友!为什么!我就要像一个可怜虫一样,躲在角落里,心里滴着血,面上还要带着笑,祝你幸福吗?”

苏茂被李燃的质问弄得头皮发麻,这根本就是没有答案的问题,在感情从来没有输赢。直到李燃柔软的嘴唇贴了上来,苏茂瞪大了眼睛,多希望这是一场噩梦。

李燃在自己嘴唇上舔了个够,意犹未尽地松开嘴,看着脸色无比难堪地苏茂说:“苏茂,你知道我有多渴望你。”

苏茂紧闭着双唇,死死地盯着李燃,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衣服被李燃解开。来了一个齐霄宇这样的神经病也就算了,可是李燃不行,就在李燃要脱自己裤子的时候整个人瞬间毛了,怒叫道:“李燃,你他妈的发疯别弄到我身上,你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我是谁,你现在这么你想过后果吗?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敢把你怎么样?李燃!”

在苏茂的怒吼声中李燃跨坐在苏茂的身上,卡住了他的下巴,狠狠地咬上了苏茂的嘴唇,苏茂吃痛,李燃趁着苏茂微微张嘴的时候奋力撬开了他的牙关,把舌头顶了进去,苏茂快要抓狂,因为嘴巴无法闭合,只想用舌头将李燃的舌头推出去,两个舌头翻入纠缠在了一起,李燃似乎以为苏茂在回应,雀跃起来,更加用力地缠绕着苏茂的舌头,舔舐着苏茂的牙床。

李燃顺着苏茂的下巴开始往下亲苏茂修长的脖颈,苏茂真的疯了,大喊大叫:“李燃,放开我,你别让我弄死你。”

李燃充耳不闻,在苏茂已经布满痕迹却已经变淡的地方留下一串串自己属于自己的痕迹。李燃现在浑身发烫,就像渴望已久的礼物现在终于可以拆开上面捆住的绸带,现在恨不得将苏茂吃进自己的肚子,以后都不会再分开。

爱一个人爱到已经不计后果了,那就只能疯魔。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巨响,整个门都在颤抖,李燃和苏茂瞬间一起往门口看去。又是一脚,本来就不结实的门在连续几下重踹之后,“啪”地一声巨响倒在了地上,甚至在灯光下能看到这扇门扬起了一层薄灰。

齐霄宇大踏步进来,本就不大的房间瞬间被他和他带的保镖几乎占满了空间,压迫感随即而来。

齐霄宇跨步上前,一把将伏在苏茂身上的李燃揪到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凌厉的目光像x光线一样扫射在李燃身上。

齐霄宇转过头看着被捆在椅子上的苏茂,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狼狈的齐霄宇,认识齐霄宇一年多了,他总是一副所有事情都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样子,眼前这个满脸恐慌,不知所措的男人真的是他吗?

捆住手脚的皮绳被保镖解开后,苏茂走向前抬起手抱住齐霄宇的脑袋,今天发生的一切都让苏茂还没来得及消化,就让自己在这男人的怀里藏起来一下。

齐霄宇看着苏茂裸露的上半身的红痕,苏茂长得这么干净这么漂亮,就像温暖的太阳一样,所以总是被人惦记。

这个人有多残忍苏茂是知道的,不管现在自己有多不堪,被李燃这惊世骇俗的感情所吓到,但看着李燃被打得蜷缩在地上,苏茂的内心砰砰直跳,紧张得脱口而出:“不要打死他,给李家留个后。”

但是此刻的齐霄宇双手抱臂,眼神带着探究和轻蔑看着躺在地上蠕动的男人,仿佛就在看一只蚂蚁,要将眼前这个男人踩在脚下,逼入绝境,生生掰碎。

苏茂说:“齐霄宇,他是李东的亲弟弟,放了他吧。”

他简单的命令:“闭嘴。”

苏茂深吸一口气,准备自己上前推开那些对李燃拳打脚踢的保镖。

齐霄宇拽着苏茂的手说:“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你就勾引男人。”愤怒让齐霄宇口无遮拦,齐霄宇觉得自己不再是自己,只要苏茂的事情很容易让他失控,在电话里保持冷静,定位苏茂的手机已经用了他最大的耐心与毅力。现在亲眼看到自己的人被别人侵犯那凶凶的烈火瞬间烧的自己体无完肤。

苏茂不知道齐霄宇要做什么,但是从他极尽疯狂的脸上有强烈的不好的预感。苏茂转身就想走,胳膊却被齐霄宇猛地一扯,苏茂一个收势不住,一下子撞进齐霄宇硬邦邦的肌肉上,瞬间头晕目眩。

“都住手,把他给我捆在椅子上以后,你们出去。”

齐霄宇目光冰冷,攥着苏茂的肩,带到床上,拉上白色的帘布,将房间一分为二,自己跨坐在苏茂身上,舔着苏茂身上那不是自己留下的痕迹,一个个覆盖上去。

用手拨弄着苏茂白色内裤下的软肉,苏茂想到一帘之隔的被堵住嘴的李燃,脸憋得通红,额头上的青筋暴突,为什么齐霄宇也要给自己难堪,自己现在就像两个没有长大的男孩在争夺一样东西,双方都在使出浑身解数,但从来都没有人问“这个东西”的想法是什么。

齐霄宇用舌头沿着内裤的线条舔舐着,即使苏茂现在内心再怎么痛苦,可是这样的刺激,也慢慢有了反应,齐霄宇直接把自己的内裤扯了下来,半软的性器瞬间暴露在空气中,平时的苏茂早就求饶,可是就在这个房间里还有一个疯子,苏茂的眼睛里已经蓄满了悲愤的泪水,现在这个情况是不是只有上天劈下一道惊雷才能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齐霄宇一下子将苏茂的性器含住,湿润的口腔包裹住软肉。

“唔”苏茂浑身战栗起来,他知道齐霄宇这次肯定会折磨自己,即使这不是苏茂自愿的,是被强迫的,他的偏执欲也不会放过他,更不会放过李燃。

而平日里在性事上都非常兴奋地齐霄宇,今天格外地冷静,好像不是在做爱而是在做非常严肃地法事,苏茂的性器在他口中慢慢胀大发硬,苏茂身上的血液全都在往下腹涌,想着李燃,想着身上的齐霄宇,所有的情感都在无限的放大,苏茂咬着嘴唇克制自己不要发出任何声音,回避着如跟着海浪席卷而来的快感,耳边甚至能听到李燃用力挣扎发出的凳子与地面摩擦的声音,苏茂真的要疯了。

在齐霄宇的努力下,苏茂颤抖着身体射了出来,发出了小声的闷哼,齐霄宇冷静地看着面色潮红的苏茂,一下子拍在苏茂的屁股上说:“叫出来。”

苏茂的脸快要烧起来,自己怎么可以在李燃面前呻吟,跟着齐霄宇这么长时间,苏茂怕过,也服输了,但这一次不行。

“霄宇,不要再继续了,就这样吧,给我一条活路。”苏茂想尽可能地保持住自己的尊严。

齐霄宇的面色更冷,二话不说,直接掰开了苏茂的大腿,将自己发涨的阴茎直接捅了进去,后穴干涩不已,再加上这高压的环境下苏茂浑身紧绷,就在进入的一瞬间苏茂脸色发白,眼睛睁大,悲愤的泪水刚刚只是溢满眼眶,在这瞬间大颗滴落。

齐霄宇今天不会放过他。

“齐霄宇,不要。”苏茂颤巍巍的低声发出今天的预谋

苏茂用着唯一还能正常活动的头部用力撞击着简易床上的板子,发出巨大的咚咚声。面对不达目的不罢休的齐霄宇,就让我这样昏死过去吧!苏茂实在不想在李燃面前或者说是李东的弟弟面前苟活着,李东就是自己心中谁也不能玷污的净土,是自己这一辈子最不能容忍别人踩踏的回忆,可是这样的齐霄宇简直欺人太甚,一步步蚕食着自己仅有的尊严,他没有心吗?

对!怎么能要求一个疯子能有正常人的思维,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齐霄宇松开压住苏茂双臂的手,迅速拖过一旁摆放的枕头垫在苏茂脑袋下,明明在做人世界最有激情地事情,可苏茂觉得自己的脊椎骨注入了冰封住自己水银,不仅仅无法动弹,来快感都被禁锢,看着强烈抗拒着自己的苏茂,声音冷了好几个度说:“苏茂,你乖乖听我的,少受点罪。”

“受你麻痹,我现在的耻辱不是你强加给我的吗?你高高在上,施舍一点温柔就要让我用尊严去换,齐霄宇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这个疯狂的夜晚已经让苏茂失去了原有的风度和理智,和两个疯子共处一室,苏茂多希望被剥夺听觉和视觉,这一切就只是一场梦。

听完苏茂的话,齐霄宇的瞬间寒气四溢,那双璀璨夺目的黑如宝石的眼睛,直视着他,拉扯着苏茂“恐惧”的情绪,苏茂顿时觉得一股气堵在了胸口,仿佛千斤巨石,被压得呼吸艰难,与之截然相反的火热的肉棍毫不客气地捅着苏茂的身体。

这不是性爱,更像是惩罚,苏茂挣扎着四肢,想着一帘之隔的李燃,内心的防线已经破碎,唯有谩骂才能挣回那么一点点颜面:“你这个畜牲。”

齐霄宇停下了动作,但巨物并没有从苏茂体内撤出,用苏茂现在最不想听到的声调说:“苏茂我最喜欢的就是你现在的表情,斗不过却又不愿意屈服的样子,简直让我沉醉。”

苏茂眯起眼:“你这个变态,你和李燃都一样是个变态。”

齐霄宇最讨厌在床上的时候听到苏茂喊别的男人的名字,齐霄宇眼角锐利,抽动了一下自己火热的肉棒,擦过苏茂体里的敏感点,苏茂整个身体不受控的轻颤,一时的松懈轻微的呻吟从苏茂嘴里溢出,齐霄宇微微笑了一下,他了解苏茂所有的敏感点,这样强忍着快感的苏茂真的太有趣了,现在齐霄宇的眼里已经看不到一点理智。

苏茂被齐霄宇的笑容刺激了,突然连自己的身体都在厌恶,自己在干什么欲拒还迎?从他的眼神中苏茂得到一个信息,今天晚上其实只是刚刚开始。

齐霄宇眼里涌现出一丝狡黠:“哥,只要你说几句好听的,我今天就放过你。”

苏茂知道齐霄宇今天绝对不可能放过他,他那变态的占有欲绝对不会放过在惦记自己的人面前展示所有权:“齐霄宇,你就是神经病,你他妈地以为所有人都爱你吗?你让我恶心,你和强奸犯有什么区别,你根本就不会放过我。”

齐霄宇此刻表现得分外冷静说:“哥,你真了解我。”

苏茂整个人已经崩溃,一桩桩一件件叠加起来,齐霄宇的态度成了压在苏茂身上最后的一根稻草,再也承受不住,只想宣泄。

说完,齐霄宇从苏茂体内抽出来,起身,只听哗啦的声响,白色的帘布拉开,苏茂下意识想找什么盖住自己裸露的身体。齐霄宇不顾自己赤裸的下半身沉甸甸的巨物微微往下垂,苏茂看着齐霄宇背着光走到自己面前,慢慢走向自己,苏茂裹着被子想冲出房间,可是已经疯魔的齐霄宇一下子扯开苏茂的遮羞布,浑身赤裸地坐在床上,苏茂不敢直视被绑在椅子上的李燃,倔强地看向齐霄宇,瞬间转身,想以最大的冲力,将自己的脑袋狠狠地撞向身后的白墙。

可是眼疾手快地齐霄宇瞬间拉住了苏茂,苏茂的头只是轻轻磕在了墙上。齐霄宇干脆将苏茂的双手往后掰,让他的脑袋抵在白墙上,高大的身躯附上去,粗粝湿滑的舌头舔过苏茂的耳朵,让苏茂跪在床上,将自己的巨物又塞了进去,用这个屋子里的人都能听到声音说:“宝贝儿,不管操你多少回,你都咬地这么紧。”

“叫出来,宝贝儿。”

“以前不都是在喊老公吗?”

齐霄宇抽出一只手握住苏茂已经有些半软的性器,有技巧地揉按着,苏茂额头死死抵着墙,多希望头上那轻微的疼痛感能掩盖住齐霄宇给自己制造的刺激,一种来自灵魂的羞辱,一种来自身体上的玩弄,只感觉齐霄宇手猛地一收,苏茂猝不及防低叫了一声,就这一声就像给了齐霄宇鼓励一样,抵在苏茂体内的硬物更加发热,烧的苏茂想蜷缩起身体。

“宝贝儿,看来你喜欢我对你重一点。”

突然听到身后一声巨响,衣服与地板摩擦地声音,脚蹬地的声音传来,苏茂本来就半软的性器,瞬间萎了下来,李燃人连着凳子一起侧翻在地上。

这个声音将苏茂从刚刚那一点点情欲中抽离出来,心中的愤怒早就对齐霄宇所有的语言和动作都无法忍耐,自己就像是被即将宰杀的牲口,已经知道自己的命运却又无力反抗。

齐霄宇感觉苏茂的身体僵硬地过分,又温柔地舔舐着苏茂精致小巧的耳垂,慢慢舔向苏茂的后颈,耐着性子说:“苏茂我们今天晚上有的是时间,你乖乖听我还能快点。”

苏茂只感觉天旋地转,两人横在床上,头部在床边,自己跪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而齐霄的巨物就是在翻转的过程中都没有弄出来,这个姿势只要苏茂抬头正好可以看到倒在地上的李燃,苏茂身体里所有的血液都往大脑上冲,羞耻感直接让心跳快的就要从嗓子里面跳出来,苏茂闭上眼睛,将脑袋埋在床上,画地为牢。可是齐霄宇偏偏不如苏茂的意,揪起苏茂微微长长了的黑色秀发,疼得苏茂不得不抬头,微微睁开眼发现倒在地上的李燃呼吸急促,双目紧闭,也在逃避着现在的场面。

苏茂的心瞬间得到了缓解,齐霄宇向打桩机一般猛烈的插着自己,次次都顶的让苏茂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错位一般,苏茂早就承受不住,每一下都想敦厚的闷鼓,非要机器自己满腔的血液,拉着自己进入情欲的高潮,但是在这个充满羞辱的房间里,苏茂真的好怕自己开口就是沉沦在欲望中的呻吟。

苏茂早就体里不支,眼神逐渐迷离,只在齐霄宇的艹弄下发出闷哼声,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齐霄宇感觉到苏茂不对劲,立刻停下了自己的动作,将苏茂翻转过来,拍着苏茂蕴红的脸,苏茂长吸了一口气才觉得活过来一般,看着齐霄宇急切地脸,环顾着四周,瞬间眼泪掉了下来,变成了像受伤的小兽般啜泣。

齐霄宇低下头,温柔地嘴唇将苏茂的眼泪一滴滴含进自己的嘴里,苏茂被齐霄宇吻的几乎反胃,这些耻辱明明是身上这个人强加给自己的,现在又像救世主一般,他随心所欲地想要掌控自己的情绪,可是他是人啊!他不是玩具!

现在苏茂就像一个残破的风筝,摔在泥土里,齐霄宇用被子包裹住浑身赤裸的苏茂,自己穿好裤子,横抱着将浑身无力地苏茂从李燃面前迈过去,跟身边的保镖说:“把他眼珠子挖出来。”

本来没有任何反应的苏茂突然抓住齐霄宇的领子说:“不要,求你了。”

齐霄宇看着苏茂惨白的脸,动了一点恻隐之心,刚刚在床上没有达成的心愿,齐霄宇又说一遍:“说句好听的。”

苏茂别过脸,埋在齐霄宇的怀里,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老公求你了。”

这个男人喜欢自己对他表示成服与爱意。

齐霄宇笑出了声,苏茂能感受到齐霄宇有力的胸腔在震动,于是说:“不用挖了,直接割了他的声带。”

本来埋在齐霄宇怀里的苏茂又不得不抬头说:“霄宇,我爱你,你不想让我记住别的男人一辈子吧。放了他吧,爱而不得也许才是对他最好的惩罚,我只属于你。”

齐霄宇打量着苏茂的脸,似乎在想苏茂的话有几分真,但在此刻齐霄宇决定选择相信又说:“打一顿,留着命。”

苏茂这才闭上了眼睛乖巧地埋在齐霄宇的胸前,现在所有人基本都成了齐霄宇拿捏他的工具,苏茂闭上眼睛,也不做无畏的挣扎。如果粉饰太平

齐霄宇将苏茂抱到车上,刚刚过完年a市的正常温度还在零下,苏茂感觉自己浑身发冷打着哆嗦,仿佛被浸在装冰块的浴缸中,只有一个小小的太阳灯环绕在自己周围,苏茂忍不住想靠近再靠近,汲取着那一丝暖意。

齐霄宇用自己的额头抵在苏茂的额头上,苏茂发烧了。

齐霄宇立刻拿出手机联系熟悉的医生说:“宋医生,这么晚打扰你,麻烦你快点赶到跃龙别墅。”然后又对司机急切地说:“用最快的速度到跃龙别墅。”

这是齐霄宇解脱

时隔半年苏茂不仅仅将股份转让结束,还帮徐进找了一个新的合伙人。苏茂坐到办公大厦对面的咖啡店,阳光像细碎的金箔一样洋洋洒洒的透过落地玻璃斜射进来,苏茂享受着以前从来没有享受的悠闲生活,坐在窗户旁,抬头看着风筝

这个男人这么销魂的肉洞只有被自己宠幸过,这么极品的人只属于他。面对形形色色的人,只有他才能给自己如此满足的感觉。

齐霄宇固定住苏茂的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自己因为考虑到他身体已经好久没有这么放纵过。现在齐霄宇恨不得每一次插入都到苏茂身体的最深处,每一次都更重更猛,给苏茂制造的情浪一波高过一波。

苏茂的肠壁随着齐霄宇抽插的频率一下一下地收缩,每一次都吸的紧紧地严丝合缝,似乎天生就这样无比契合。

齐霄宇一巴掌拍在苏茂的翘臀上,沉声道:“你这个妖精,你简直要我的命。”

“嗯……呃……”苏茂像被用痛和快感编织的蜘蛛网缠住了整个身体,大脑再也无法思考只能将躯体交给感觉,也是在刻意的放纵自己。

齐霄宇一下一下越来越重,越来越快,越来越狠地操进苏茂体内,啃咬着苏茂光裸的胸膛,想要把苏茂吞进肚子般。

苏茂无意识地喊着齐霄宇的名字:“霄宇,霄……宇……”

苏茂的每一次呼唤都换来齐霄宇的回应:“嗯,嗯…”伴随着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苏茂身上。那一声声无意识地呼唤给了齐霄宇极大的满足,他开始疯狂地挺动着腰肢,实木办公桌都有些移位,两具纠缠的身体在撞击中啪啪作响,突然齐霄宇将湿漉漉的肉刃抽了出来,将苏茂的身体翻转过来,让他双脚踩在地上,趴在桌上,齐霄宇看着那肉穴被自己操得红肿,淫荡的小口一张一合,还在挽留已经离开的给自己带来快感的肉棒,渴求着狠狠地入侵。

齐霄宇双眼通红,用力掰开白嫩的臀瓣,再次狠狠插入,这次到达了更深的地方。

“啊……不……不要了……”苏茂最有感觉的也最承受不住的姿势就是后入式。

齐霄宇看不到苏茂的脸,于是用手掰过来,果然苏茂眼角有泪光,他现在痛苦又带着欢愉的表情太好看了。

“不要?你的小洞可不是这么说的,它咬的死死地。”

齐霄宇发狠一般,用力的抽插着。喘息声,呻吟声,肉体的撞击声,充斥在这个书房的每个角落。

苏茂已经被折腾到了极限,一下子射了出来,性器喷射出浓稠的液体,身体也在颤抖,嘴里呜咽着,像垂死的人要留下最后的遗言:“齐……齐霄宇……我真的……真的……爱你。”

即使你对我这么恶劣,即使我知道我们不会长久。这句话只埋藏在苏茂心中。

齐霄宇听了这句话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埋在苏茂身体里的肉棒前端,再也堵不住要射出来的洪流,尽数射进了苏茂体内。

齐霄宇将苏茂反转过来,将他抱在怀里那阵抓不到的风幻化成具体的样子乖乖地躺着身下。

齐霄宇抱着已经四只瘫软的苏茂到浴室里清洁一下,手指插进肉穴,掏着自己的精液,那红肿的小穴吐着浓白的精液,齐霄宇的眼神不由得暗了暗。齐霄宇缓了一下自己的呼吸,亲了几下苏茂的额头,然后用浴巾将他擦干,穿上睡衣两人相拥而眠。

“亲爱的旅客,航班还有四十分钟即将起飞,请还没有安检的乘客请到快捷通道进行安检。”

苏茂安检结束后等着最后检票,刚准备从卫生间出来,迎面走来一个熟悉的人:小李。

苏茂只是点了点头准备错身离开,谁知小李无意靠近来小声说:“茂哥,你被监视了。”

苏茂皱着眉头,自己被监听这件事自己跟谁都没有说过,小李是怎么知道的?

就在苏茂想问的时候,小李立刻离开了,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刚刚只是一场梦一样。

苏茂坐到候机室,一个保洁员送过来一张纸条:茂哥,长话短说,我最后一次见你的时候想跟你表白,被人威胁了,我的新号码,如果有需要请用一个新手机,不记名的新卡给我打电话,我是海港人。

苏茂将纸条收好,被小李如此谨慎的态度,苏茂现在有些心烦意乱。被威胁,怎么威胁,什么时候威胁,最后一次见自己就是两年前,齐霄宇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耍了多少手段,齐霄宇你监视我还不够,你还要监视和我有关系的人,见缝插针一般闯进我的生活,搅得一团糟,苏茂越想越气。

坐在飞机上的苏茂,看着窗外一朵朵洁白的云,看着它那悠闲地样子让人嫉妒。

刚刚下了飞机,靠海的城市那温热的风中都带着水汽,和在a市的干冷完全不用,苏茂脱下外套,在等车的时候,接到齐霄宇的电话:“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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