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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扭曲

 

扭曲

强大的臂力大幅度地上下颠着苏茂的身体,阴茎早就被苏茂湿滑的体液弄得水光发亮,被长时间抽插的穴口已经将这巨物照单全收,苏茂操的已经没有力气,手只能撑在齐霄宇的大腿上,随着齐霄宇节奏喘息,在数次被顶撞到无法承受后,苏茂再也坐不住,将后脑勺靠在齐霄宇的肩膀上,全身心跟着齐霄宇的动作起伏。

听着苏茂挠人心弦的呻吟,觉得自己掉进他制造的温柔乡里无法自拔,顶撞的动作不减分毫,肉体拍打声夹杂着淫靡的水声,感觉苏茂体里已经有些不支,身子在自己的操弄下一抽一抽的,知道苏茂快了,顿时觉得自己小腹也一阵发紧,将自己的爱液一滴不剩地射到苏茂体内。

齐霄宇从背后紧紧搂住苏茂,现在两颗心是最近的距离,紧紧贴在一起,齐霄宇平缓了自己的呼吸,拿着脏衣服在两人身上擦了擦,搂着苏茂重新躺到床上,不一会就睡着了。

而苏茂因为后穴的粘腻感,无法入睡,轻轻抬起拦在自己腰间的手,扶着墙,缓慢走到卫生间,和齐霄宇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其实很少自己清理,齐霄宇很喜欢在做完以后看着自己的精液从苏茂身体里流出,满足他内心近乎于畸形的占有欲。

苏茂顺着水流扣着自己都合不上的小穴,大量浓稠的精液顺着手指流了出来,过了许久,苏茂总觉得还没有流干净。

他妈的,齐霄宇,到底射了多少!

回到房间,苏茂躺倒齐霄宇旁边,齐霄宇就像睡着了还能闻到骨头香的狗,又粘了上来,苏茂凭着窗外顽强透过窗帘的月光,打量着齐霄宇在黑暗中勾勒出菱角分明的线条,今天的月光格外地温柔,冲散了平日里齐霄宇的戾气,这样的齐霄宇自己真的能躲得过吗?

念想

听着齐霄宇说苏茂听了自己的歌,还说自己有才华,原来苏茂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默默地关注着自己。这样的消息,让李燃像打了鸡血一般亢奋起来,眼神在紧紧只有一盏白色小灯的房间里迸发出不可思议的光芒。

李燃已经听不到齐霄宇在说什么了,把电话挂断。

苏茂在李燃通电话的时候,感觉自己被不细的皮绳捆绑着,无论怎么用力都解不开,为什么一个个的都喜欢绑着?

看着李燃将手机丢到地上,慢慢向自己走进用着他优雅的嗓音,慢条斯理地说着让苏茂毛骨悚然的话:“苏茂,你知道我爱你吧,你也是因为我哥哥的原因才不能接受我的吧,要不然刚刚你为什么不跟你男朋友呼救,这么好的机会,你为什么不抓住?”

“因为他和你一样都是疯子。”其实到现在苏茂都不愿意相信自己死去的恋人的亲弟弟想要上自己这个事实。

李燃继续解开苏茂的扣子,一边解一边用刺骨的眼神看着苏茂身上的痕迹说:“我是疯了,自从我喜欢你以后我就疯了,我哥哥的死也只是暂时压抑住了我的想法,压抑了七年,苏茂七年啊,我还是忘不了你,每次我都是喝的烂醉,我才有借口到你家门口,这样即使做出疯狂地事情也会有酒精作为借口,可是我七年来一次都没有。我以为我们会一直这个样子,但是你为什么要谈新男朋友!为什么!我就要像一个可怜虫一样,躲在角落里,心里滴着血,面上还要带着笑,祝你幸福吗?”

苏茂被李燃的质问弄得头皮发麻,这根本就是没有答案的问题,在感情从来没有输赢。直到李燃柔软的嘴唇贴了上来,苏茂瞪大了眼睛,多希望这是一场噩梦。

李燃在自己嘴唇上舔了个够,意犹未尽地松开嘴,看着脸色无比难堪地苏茂说:“苏茂,你知道我有多渴望你。”

苏茂紧闭着双唇,死死地盯着李燃,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衣服被李燃解开。来了一个齐霄宇这样的神经病也就算了,可是李燃不行,就在李燃要脱自己裤子的时候整个人瞬间毛了,怒叫道:“李燃,你他妈的发疯别弄到我身上,你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我是谁,你现在这么你想过后果吗?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敢把你怎么样?李燃!”

在苏茂的怒吼声中李燃跨坐在苏茂的身上,卡住了他的下巴,狠狠地咬上了苏茂的嘴唇,苏茂吃痛,李燃趁着苏茂微微张嘴的时候奋力撬开了他的牙关,把舌头顶了进去,苏茂快要抓狂,因为嘴巴无法闭合,只想用舌头将李燃的舌头推出去,两个舌头翻入纠缠在了一起,李燃似乎以为苏茂在回应,雀跃起来,更加用力地缠绕着苏茂的舌头,舔舐着苏茂的牙床。

李燃顺着苏茂的下巴开始往下亲苏茂修长的脖颈,苏茂真的疯了,大喊大叫:“李燃,放开我,你别让我弄死你。”

李燃充耳不闻,在苏茂已经布满痕迹却已经变淡的地方留下一串串自己属于自己的痕迹。李燃现在浑身发烫,就像渴望已久的礼物现在终于可以拆开上面捆住的绸带,现在恨不得将苏茂吃进自己的肚子,以后都不会再分开。

爱一个人爱到已经不计后果了,那就只能疯魔。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巨响,整个门都在颤抖,李燃和苏茂瞬间一起往门口看去。又是一脚,本来就不结实的门在连续几下重踹之后,“啪”地一声巨响倒在了地上,甚至在灯光下能看到这扇门扬起了一层薄灰。

齐霄宇大踏步进来,本就不大的房间瞬间被他和他带的保镖几乎占满了空间,压迫感随即而来。

齐霄宇跨步上前,一把将伏在苏茂身上的李燃揪到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凌厉的目光像x光线一样扫射在李燃身上。

齐霄宇转过头看着被捆在椅子上的苏茂,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狼狈的齐霄宇,认识齐霄宇一年多了,他总是一副所有事情都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样子,眼前这个满脸恐慌,不知所措的男人真的是他吗?

捆住手脚的皮绳被保镖解开后,苏茂走向前抬起手抱住齐霄宇的脑袋,今天发生的一切都让苏茂还没来得及消化,就让自己在这男人的怀里藏起来一下。

齐霄宇看着苏茂裸露的上半身的红痕,苏茂长得这么干净这么漂亮,就像温暖的太阳一样,所以总是被人惦记。

这个人有多残忍苏茂是知道的,不管现在自己有多不堪,被李燃这惊世骇俗的感情所吓到,但看着李燃被打得蜷缩在地上,苏茂的内心砰砰直跳,紧张得脱口而出:“不要打死他,给李家留个后。”

但是此刻的齐霄宇双手抱臂,眼神带着探究和轻蔑看着躺在地上蠕动的男人,仿佛就在看一只蚂蚁,要将眼前这个男人踩在脚下,逼入绝境,生生掰碎。

苏茂说:“齐霄宇,他是李东的亲弟弟,放了他吧。”

他简单的命令:“闭嘴。”

苏茂深吸一口气,准备自己上前推开那些对李燃拳打脚踢的保镖。

齐霄宇拽着苏茂的手说:“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你就勾引男人。”愤怒让齐霄宇口无遮拦,齐霄宇觉得自己不再是自己,只要苏茂的事情很容易让他失控,在电话里保持冷静,定位苏茂的手机已经用了他最大的耐心与毅力。现在亲眼看到自己的人被别人侵犯那凶凶的烈火瞬间烧的自己体无完肤。

苏茂不知道齐霄宇要做什么,但是从他极尽疯狂的脸上有强烈的不好的预感。苏茂转身就想走,胳膊却被齐霄宇猛地一扯,苏茂一个收势不住,一下子撞进齐霄宇硬邦邦的肌肉上,瞬间头晕目眩。

“都住手,把他给我捆在椅子上以后,你们出去。”

齐霄宇目光冰冷,攥着苏茂的肩,带到床上,拉上白色的帘布,将房间一分为二,自己跨坐在苏茂身上,舔着苏茂身上那不是自己留下的痕迹,一个个覆盖上去。

用手拨弄着苏茂白色内裤下的软肉,苏茂想到一帘之隔的被堵住嘴的李燃,脸憋得通红,额头上的青筋暴突,为什么齐霄宇也要给自己难堪,自己现在就像两个没有长大的男孩在争夺一样东西,双方都在使出浑身解数,但从来都没有人问“这个东西”的想法是什么。

齐霄宇用舌头沿着内裤的线条舔舐着,即使苏茂现在内心再怎么痛苦,可是这样的刺激,也慢慢有了反应,齐霄宇直接把自己的内裤扯了下来,半软的性器瞬间暴露在空气中,平时的苏茂早就求饶,可是就在这个房间里还有一个疯子,苏茂的眼睛里已经蓄满了悲愤的泪水,现在这个情况是不是只有上天劈下一道惊雷才能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齐霄宇一下子将苏茂的性器含住,湿润的口腔包裹住软肉。

“唔”苏茂浑身战栗起来,他知道齐霄宇这次肯定会折磨自己,即使这不是苏茂自愿的,是被强迫的,他的偏执欲也不会放过他,更不会放过李燃。

而平日里在性事上都非常兴奋地齐霄宇,今天格外地冷静,好像不是在做爱而是在做非常严肃地法事,苏茂的性器在他口中慢慢胀大发硬,苏茂身上的血液全都在往下腹涌,想着李燃,想着身上的齐霄宇,所有的情感都在无限的放大,苏茂咬着嘴唇克制自己不要发出任何声音,回避着如跟着海浪席卷而来的快感,耳边甚至能听到李燃用力挣扎发出的凳子与地面摩擦的声音,苏茂真的要疯了。

在齐霄宇的努力下,苏茂颤抖着身体射了出来,发出了小声的闷哼,齐霄宇冷静地看着面色潮红的苏茂,一下子拍在苏茂的屁股上说:“叫出来。”

苏茂的脸快要烧起来,自己怎么可以在李燃面前呻吟,跟着齐霄宇这么长时间,苏茂怕过,也服输了,但这一次不行。

“霄宇,不要再继续了,就这样吧,给我一条活路。”苏茂想尽可能地保持住自己的尊严。

齐霄宇的面色更冷,二话不说,直接掰开了苏茂的大腿,将自己发涨的阴茎直接捅了进去,后穴干涩不已,再加上这高压的环境下苏茂浑身紧绷,就在进入的一瞬间苏茂脸色发白,眼睛睁大,悲愤的泪水刚刚只是溢满眼眶,在这瞬间大颗滴落。

齐霄宇今天不会放过他。

“齐霄宇,不要。”苏茂颤巍巍的低声发出今天的预谋

苏茂用着唯一还能正常活动的头部用力撞击着简易床上的板子,发出巨大的咚咚声。面对不达目的不罢休的齐霄宇,就让我这样昏死过去吧!苏茂实在不想在李燃面前或者说是李东的弟弟面前苟活着,李东就是自己心中谁也不能玷污的净土,是自己这一辈子最不能容忍别人踩踏的回忆,可是这样的齐霄宇简直欺人太甚,一步步蚕食着自己仅有的尊严,他没有心吗?

对!怎么能要求一个疯子能有正常人的思维,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齐霄宇松开压住苏茂双臂的手,迅速拖过一旁摆放的枕头垫在苏茂脑袋下,明明在做人世界最有激情地事情,可苏茂觉得自己的脊椎骨注入了冰封住自己水银,不仅仅无法动弹,来快感都被禁锢,看着强烈抗拒着自己的苏茂,声音冷了好几个度说:“苏茂,你乖乖听我的,少受点罪。”

“受你麻痹,我现在的耻辱不是你强加给我的吗?你高高在上,施舍一点温柔就要让我用尊严去换,齐霄宇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这个疯狂的夜晚已经让苏茂失去了原有的风度和理智,和两个疯子共处一室,苏茂多希望被剥夺听觉和视觉,这一切就只是一场梦。

听完苏茂的话,齐霄宇的瞬间寒气四溢,那双璀璨夺目的黑如宝石的眼睛,直视着他,拉扯着苏茂“恐惧”的情绪,苏茂顿时觉得一股气堵在了胸口,仿佛千斤巨石,被压得呼吸艰难,与之截然相反的火热的肉棍毫不客气地捅着苏茂的身体。

这不是性爱,更像是惩罚,苏茂挣扎着四肢,想着一帘之隔的李燃,内心的防线已经破碎,唯有谩骂才能挣回那么一点点颜面:“你这个畜牲。”

齐霄宇停下了动作,但巨物并没有从苏茂体内撤出,用苏茂现在最不想听到的声调说:“苏茂我最喜欢的就是你现在的表情,斗不过却又不愿意屈服的样子,简直让我沉醉。”

苏茂眯起眼:“你这个变态,你和李燃都一样是个变态。”

齐霄宇最讨厌在床上的时候听到苏茂喊别的男人的名字,齐霄宇眼角锐利,抽动了一下自己火热的肉棒,擦过苏茂体里的敏感点,苏茂整个身体不受控的轻颤,一时的松懈轻微的呻吟从苏茂嘴里溢出,齐霄宇微微笑了一下,他了解苏茂所有的敏感点,这样强忍着快感的苏茂真的太有趣了,现在齐霄宇的眼里已经看不到一点理智。

苏茂被齐霄宇的笑容刺激了,突然连自己的身体都在厌恶,自己在干什么欲拒还迎?从他的眼神中苏茂得到一个信息,今天晚上其实只是刚刚开始。

齐霄宇眼里涌现出一丝狡黠:“哥,只要你说几句好听的,我今天就放过你。”

苏茂知道齐霄宇今天绝对不可能放过他,他那变态的占有欲绝对不会放过在惦记自己的人面前展示所有权:“齐霄宇,你就是神经病,你他妈地以为所有人都爱你吗?你让我恶心,你和强奸犯有什么区别,你根本就不会放过我。”

齐霄宇此刻表现得分外冷静说:“哥,你真了解我。”

苏茂整个人已经崩溃,一桩桩一件件叠加起来,齐霄宇的态度成了压在苏茂身上最后的一根稻草,再也承受不住,只想宣泄。

说完,齐霄宇从苏茂体内抽出来,起身,只听哗啦的声响,白色的帘布拉开,苏茂下意识想找什么盖住自己裸露的身体。齐霄宇不顾自己赤裸的下半身沉甸甸的巨物微微往下垂,苏茂看着齐霄宇背着光走到自己面前,慢慢走向自己,苏茂裹着被子想冲出房间,可是已经疯魔的齐霄宇一下子扯开苏茂的遮羞布,浑身赤裸地坐在床上,苏茂不敢直视被绑在椅子上的李燃,倔强地看向齐霄宇,瞬间转身,想以最大的冲力,将自己的脑袋狠狠地撞向身后的白墙。

可是眼疾手快地齐霄宇瞬间拉住了苏茂,苏茂的头只是轻轻磕在了墙上。齐霄宇干脆将苏茂的双手往后掰,让他的脑袋抵在白墙上,高大的身躯附上去,粗粝湿滑的舌头舔过苏茂的耳朵,让苏茂跪在床上,将自己的巨物又塞了进去,用这个屋子里的人都能听到声音说:“宝贝儿,不管操你多少回,你都咬地这么紧。”

“叫出来,宝贝儿。”

“以前不都是在喊老公吗?”

齐霄宇抽出一只手握住苏茂已经有些半软的性器,有技巧地揉按着,苏茂额头死死抵着墙,多希望头上那轻微的疼痛感能掩盖住齐霄宇给自己制造的刺激,一种来自灵魂的羞辱,一种来自身体上的玩弄,只感觉齐霄宇手猛地一收,苏茂猝不及防低叫了一声,就这一声就像给了齐霄宇鼓励一样,抵在苏茂体内的硬物更加发热,烧的苏茂想蜷缩起身体。

“宝贝儿,看来你喜欢我对你重一点。”

突然听到身后一声巨响,衣服与地板摩擦地声音,脚蹬地的声音传来,苏茂本来就半软的性器,瞬间萎了下来,李燃人连着凳子一起侧翻在地上。

这个声音将苏茂从刚刚那一点点情欲中抽离出来,心中的愤怒早就对齐霄宇所有的语言和动作都无法忍耐,自己就像是被即将宰杀的牲口,已经知道自己的命运却又无力反抗。

齐霄宇感觉苏茂的身体僵硬地过分,又温柔地舔舐着苏茂精致小巧的耳垂,慢慢舔向苏茂的后颈,耐着性子说:“苏茂我们今天晚上有的是时间,你乖乖听我还能快点。”

苏茂只感觉天旋地转,两人横在床上,头部在床边,自己跪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而齐霄的巨物就是在翻转的过程中都没有弄出来,这个姿势只要苏茂抬头正好可以看到倒在地上的李燃,苏茂身体里所有的血液都往大脑上冲,羞耻感直接让心跳快的就要从嗓子里面跳出来,苏茂闭上眼睛,将脑袋埋在床上,画地为牢。可是齐霄宇偏偏不如苏茂的意,揪起苏茂微微长长了的黑色秀发,疼得苏茂不得不抬头,微微睁开眼发现倒在地上的李燃呼吸急促,双目紧闭,也在逃避着现在的场面。

苏茂的心瞬间得到了缓解,齐霄宇向打桩机一般猛烈的插着自己,次次都顶的让苏茂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错位一般,苏茂早就承受不住,每一下都想敦厚的闷鼓,非要机器自己满腔的血液,拉着自己进入情欲的高潮,但是在这个充满羞辱的房间里,苏茂真的好怕自己开口就是沉沦在欲望中的呻吟。

苏茂早就体里不支,眼神逐渐迷离,只在齐霄宇的艹弄下发出闷哼声,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齐霄宇感觉到苏茂不对劲,立刻停下了自己的动作,将苏茂翻转过来,拍着苏茂蕴红的脸,苏茂长吸了一口气才觉得活过来一般,看着齐霄宇急切地脸,环顾着四周,瞬间眼泪掉了下来,变成了像受伤的小兽般啜泣。

齐霄宇低下头,温柔地嘴唇将苏茂的眼泪一滴滴含进自己的嘴里,苏茂被齐霄宇吻的几乎反胃,这些耻辱明明是身上这个人强加给自己的,现在又像救世主一般,他随心所欲地想要掌控自己的情绪,可是他是人啊!他不是玩具!

现在苏茂就像一个残破的风筝,摔在泥土里,齐霄宇用被子包裹住浑身赤裸的苏茂,自己穿好裤子,横抱着将浑身无力地苏茂从李燃面前迈过去,跟身边的保镖说:“把他眼珠子挖出来。”

本来没有任何反应的苏茂突然抓住齐霄宇的领子说:“不要,求你了。”

齐霄宇看着苏茂惨白的脸,动了一点恻隐之心,刚刚在床上没有达成的心愿,齐霄宇又说一遍:“说句好听的。”

苏茂别过脸,埋在齐霄宇的怀里,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老公求你了。”

这个男人喜欢自己对他表示成服与爱意。

齐霄宇笑出了声,苏茂能感受到齐霄宇有力的胸腔在震动,于是说:“不用挖了,直接割了他的声带。”

本来埋在齐霄宇怀里的苏茂又不得不抬头说:“霄宇,我爱你,你不想让我记住别的男人一辈子吧。放了他吧,爱而不得也许才是对他最好的惩罚,我只属于你。”

齐霄宇打量着苏茂的脸,似乎在想苏茂的话有几分真,但在此刻齐霄宇决定选择相信又说:“打一顿,留着命。”

苏茂这才闭上了眼睛乖巧地埋在齐霄宇的胸前,现在所有人基本都成了齐霄宇拿捏他的工具,苏茂闭上眼睛,也不做无畏的挣扎。如果粉饰太平

齐霄宇将苏茂抱到车上,刚刚过完年a市的正常温度还在零下,苏茂感觉自己浑身发冷打着哆嗦,仿佛被浸在装冰块的浴缸中,只有一个小小的太阳灯环绕在自己周围,苏茂忍不住想靠近再靠近,汲取着那一丝暖意。

齐霄宇用自己的额头抵在苏茂的额头上,苏茂发烧了。

齐霄宇立刻拿出手机联系熟悉的医生说:“宋医生,这么晚打扰你,麻烦你快点赶到跃龙别墅。”然后又对司机急切地说:“用最快的速度到跃龙别墅。”

这是齐霄宇解脱

时隔半年苏茂不仅仅将股份转让结束,还帮徐进找了一个新的合伙人。苏茂坐到办公大厦对面的咖啡店,阳光像细碎的金箔一样洋洋洒洒的透过落地玻璃斜射进来,苏茂享受着以前从来没有享受的悠闲生活,坐在窗户旁,抬头看着风筝

这个男人这么销魂的肉洞只有被自己宠幸过,这么极品的人只属于他。面对形形色色的人,只有他才能给自己如此满足的感觉。

齐霄宇固定住苏茂的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自己因为考虑到他身体已经好久没有这么放纵过。现在齐霄宇恨不得每一次插入都到苏茂身体的最深处,每一次都更重更猛,给苏茂制造的情浪一波高过一波。

苏茂的肠壁随着齐霄宇抽插的频率一下一下地收缩,每一次都吸的紧紧地严丝合缝,似乎天生就这样无比契合。

齐霄宇一巴掌拍在苏茂的翘臀上,沉声道:“你这个妖精,你简直要我的命。”

“嗯……呃……”苏茂像被用痛和快感编织的蜘蛛网缠住了整个身体,大脑再也无法思考只能将躯体交给感觉,也是在刻意的放纵自己。

齐霄宇一下一下越来越重,越来越快,越来越狠地操进苏茂体内,啃咬着苏茂光裸的胸膛,想要把苏茂吞进肚子般。

苏茂无意识地喊着齐霄宇的名字:“霄宇,霄……宇……”

苏茂的每一次呼唤都换来齐霄宇的回应:“嗯,嗯…”伴随着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苏茂身上。那一声声无意识地呼唤给了齐霄宇极大的满足,他开始疯狂地挺动着腰肢,实木办公桌都有些移位,两具纠缠的身体在撞击中啪啪作响,突然齐霄宇将湿漉漉的肉刃抽了出来,将苏茂的身体翻转过来,让他双脚踩在地上,趴在桌上,齐霄宇看着那肉穴被自己操得红肿,淫荡的小口一张一合,还在挽留已经离开的给自己带来快感的肉棒,渴求着狠狠地入侵。

齐霄宇双眼通红,用力掰开白嫩的臀瓣,再次狠狠插入,这次到达了更深的地方。

“啊……不……不要了……”苏茂最有感觉的也最承受不住的姿势就是后入式。

齐霄宇看不到苏茂的脸,于是用手掰过来,果然苏茂眼角有泪光,他现在痛苦又带着欢愉的表情太好看了。

“不要?你的小洞可不是这么说的,它咬的死死地。”

齐霄宇发狠一般,用力的抽插着。喘息声,呻吟声,肉体的撞击声,充斥在这个书房的每个角落。

苏茂已经被折腾到了极限,一下子射了出来,性器喷射出浓稠的液体,身体也在颤抖,嘴里呜咽着,像垂死的人要留下最后的遗言:“齐……齐霄宇……我真的……真的……爱你。”

即使你对我这么恶劣,即使我知道我们不会长久。这句话只埋藏在苏茂心中。

齐霄宇听了这句话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埋在苏茂身体里的肉棒前端,再也堵不住要射出来的洪流,尽数射进了苏茂体内。

齐霄宇将苏茂反转过来,将他抱在怀里那阵抓不到的风幻化成具体的样子乖乖地躺着身下。

齐霄宇抱着已经四只瘫软的苏茂到浴室里清洁一下,手指插进肉穴,掏着自己的精液,那红肿的小穴吐着浓白的精液,齐霄宇的眼神不由得暗了暗。齐霄宇缓了一下自己的呼吸,亲了几下苏茂的额头,然后用浴巾将他擦干,穿上睡衣两人相拥而眠。

“亲爱的旅客,航班还有四十分钟即将起飞,请还没有安检的乘客请到快捷通道进行安检。”

苏茂安检结束后等着最后检票,刚准备从卫生间出来,迎面走来一个熟悉的人:小李。

苏茂只是点了点头准备错身离开,谁知小李无意靠近来小声说:“茂哥,你被监视了。”

苏茂皱着眉头,自己被监听这件事自己跟谁都没有说过,小李是怎么知道的?

就在苏茂想问的时候,小李立刻离开了,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刚刚只是一场梦一样。

苏茂坐到候机室,一个保洁员送过来一张纸条:茂哥,长话短说,我最后一次见你的时候想跟你表白,被人威胁了,我的新号码,如果有需要请用一个新手机,不记名的新卡给我打电话,我是海港人。

苏茂将纸条收好,被小李如此谨慎的态度,苏茂现在有些心烦意乱。被威胁,怎么威胁,什么时候威胁,最后一次见自己就是两年前,齐霄宇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耍了多少手段,齐霄宇你监视我还不够,你还要监视和我有关系的人,见缝插针一般闯进我的生活,搅得一团糟,苏茂越想越气。

坐在飞机上的苏茂,看着窗外一朵朵洁白的云,看着它那悠闲地样子让人嫉妒。

刚刚下了飞机,靠海的城市那温热的风中都带着水汽,和在a市的干冷完全不用,苏茂脱下外套,在等车的时候,接到齐霄宇的电话:“到了?”

如果不是知道齐霄宇要订婚,也许自己还沉浸在齐霄宇编织的蜜网里面,无法自拔。远离了a市,大脑似乎也清醒了很多,苏茂淡淡地说:“嗯。”

“多久回来?”

“不知道。”

“赶紧回来,我想你呢。”

苏茂不想多说话,每一次回答都是结束语,没有挑起任何话题,电话那头的齐霄宇也很忙,知道苏茂平安落地后就匆匆挂了电话。

自己来海港确实是看一个项目,自己与房地产老板接触多了,知道海港这边有一块片区准备建五星级酒店,自己也是跟着过来,如果项目前景不错,自己转让股份那一笔钱就投一部分进来,做个小股东。

到了预定好的酒店,苏茂和一起看项目的人开着车去实地考察,这次与自己合作的开发商抽不出身但很有诚意地派了自己儿子过来。

苏茂主动上前伸出手握了一下说:“宋总,你好,我是苏茂,幸会幸会。”

这个人年纪和自己差不多大,身材高大修长一看就是非常自律的人,五官深刻但不凌厉,从眼神中一看就不是等闲之辈,脸上带着笑,与人打交道不近不远的态度让人舒适一看就是在这方面下过功夫。他立刻回握住苏茂的手:“苏总你好,我叫宋柯,宋总是我爸,你可以叫我的英文名字noah。”

苏茂笑了一下,朝着宋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说:“noah,一起去看项目吧。”

宋柯非常儒雅的笑了一下,一个大步向前和苏茂并肩走着。

立柯房产是a市数一数二的房地产公司,苏茂也是机缘巧合下搭上了这层关系,和宋柯聊这个项目的过程中发现宋柯继承了他爸爸的很多优点,同事介绍了这块地的详细情况和周边的规划,大家一起边看边交流,碰撞出不少点子,作为合伙人靠谱与易沟通是非常重要的

条件。

晚上,苏茂大脑和身体都分外疲惫,一些情绪乘虚而入,看着项目书的苏茂注意力无法集中,感觉上面密密麻麻的字都被拆解开一般,让人看不懂,齐霄宇要结婚这件事时不时窜到自己的脑海。

这时电话响了,苏茂不得不打起精神,电话那边传来熟悉的声音:“哥,你在哪?”

“我在酒店啊。”

“你和那个开发商的儿子叫宋柯的在一起吧,他长的还不错。”

苏茂听着齐霄宇着明显带着暗示的话说:“你神经病啊,我又不是见个男的就喜欢,也不是所有男的都喜欢我。”

“哥,他的同性恋。”

“你调查他?”

“对啊,哥,你身边的每一个人我都会调查。”

苏茂咬着牙,尽量不让自己情绪失控,这种随时身后会有一双眼睛盯着自己的感觉,让苏茂百抓挠心般地难受,就是齐霄宇用极端的手段让他扎进自己的心里,打乱了苏茂按部就班的生活棋局,就随它去吧,自己在海港呆着一时半会也看不到齐霄宇。

这些天苏茂和宋柯还有两位投资人,四个人一起在各种组织之间周旋,为了拿到更低的低价和更高的政策扶持,一起层层打通关系,谈判,推进,“齐霄宇”这三个字彻底被苏茂抛掷脑后。

每天苏茂都被各种信息包围,和宋柯接触越深越发现做房地产这个行业的不仅仅需要关系,还需要头脑,城府和手段,表面上宋柯温文尔雅,但解决事情的手段有些阴,尤其那些推进不下去的,虽然有用不犯法,但苏茂确实见识到了什么叫商场如战场。也许齐霄宇和宋柯这样从小在资本环境中扎根的人都会有些让人胆寒的手段。

从苏茂开始看项目到现在,已经有一个月的时间,苏茂本身就是刚刚踏入房地产行业的小学生,一直在不断的学习,而宋柯也愿意在不触及利益的情况下带着苏茂,两个人会经常吃吃饭,喝喝酒,而且很有共同语言又年龄相仿,即使在项目上有什么问题也是平心静气地解决和沟通,两个人能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出对对方的欣赏。

这一天晚上苏茂拿着酒去宋柯的房间,两个人都喝多了,苏茂在宋柯房间的沙发上睡着了。

昨天晚上喝的有点多,手机没有充电,等苏茂充上电发现上面有齐霄宇的三个未接电话,苏茂揉了揉有些昏沉的脑袋,回拨过去:“喂?”

电话那边传来阴沉的声音,只是通过手机都能感到寒气:“苏茂,昨天晚上你和宋柯一直在一起吧。”

面对齐霄宇的质问,这个神经病调查自己身边的同事也就算了,就是自己到了海港都没有放过对自己的监视,苏茂本就苍白的脸色开始发青,一股怒意在胸腔内乱窜,我他妈是人,不是你养的宠物,苏茂暗暗咬牙,牙根都在发疼。

电话那边的人被苏茂的沉默瞬间被点燃了一般说:“苏茂,你以为你在海港我就没办法吗?你听着这个项目在土地上面有很大的漏洞,而且这个漏洞就在我手上。”

苏茂觉得自己就是一个风筝,而扯着线的就是齐霄宇,不管自己怎么做都无摆脱,如果摆脱挣脱齐霄宇手中的线,自己就会粉身碎骨,不仅仅自己有错,就载搭在自己一程的风都要受到牵连。

苏茂太阳穴上的青筋突突地跳着,脑仁更加疼痛,这个背着自己要和女人结婚的男人,背着自己参加各种丰富多彩的聚会的男人,凭什么,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质问自己,苏茂彻底被激怒,握紧手机,大吼:“齐!霄!宇!我们结束了!你去结你的婚,你去参加你的聚会,过你精彩的生活,不缺我一个让你开心的玩具,你他妈的还要怎么样,只要你想要的都围着你的屁股转?你他妈的别欺人太甚。”等吼完,苏茂喘着粗气,自从知道齐霄宇要结婚以后所有的怨气瞬间减轻了不少。

电话那边传来冷哼一声:“原来你知道了,怪不得跑这么远……”

不等齐霄宇说完,苏茂发狠一般将手机砸在地上,为什么!为什么自己无法控制自己,明明可以这样粉饰太平下去,自己就像禁锢在躯体里的灵魂,看着这个躯体一次次失控,现在怎么办?齐霄宇说这个项目有个很大的漏洞,到底是什么?

逼问

这几天齐霄宇一直没有联系他,苏茂的心一直悬着,这个悬而未知的答案从宋柯的愁眉苦脸中揭晓:换地权益书。

很少看到宋柯抽烟,宋柯看着苏茂一脸迷茫解释道:“以前海港也属于经济开发区,后来房地产泡沫,政府为了解决银行信贷危机,收回了一大批未开发的土地和烂尾楼,同时向土地所有权人发‘换地协议书’,相当于政府出面给所有权人打欠条,如果土地无法归还,所有权人得到资金赔偿,或者其他等价土地。这块地就是通过这种方式回收的。这块地可以正常买卖,但是拥有换地权益书的人有优先购买的权力,只要补足现在于当时地的增值差额。现在这个换地协议书出现了。”

苏茂秀气的眉毛紧蹙,想着宋柯的话说:“拿着这个协议书的人是谁?”

宋柯抽了口烟,缓缓吐出说:“运能资本,是润年集团的大儿子齐霄宇创立了三年的新型投资类公司,也还投资界的黑马。按理说他那公司的量级应该看不上这个项目,而且他出现的时间太巧了,甚至有一种故意跟我们作对的感觉。”

苏茂听到“齐霄宇”这三个字就心烦意乱,心里也堵着一团火,立刻说:“有解决办法吗?”

宋柯把文件拿出来推到苏茂面前,透过薄薄的烟雾,露出了苏茂在齐霄宇脸上经常看到的阴冷的笑意:“我和其他的合伙人调查了一下,如果运能资本真的想要回这块地是合理合规,只是我们前期所有的付出可能就付之东流了。运能资本这一招还真挺毒辣的。”

看着丢掉平日里温文尔雅的伪装,可以推断出这件事的棘手程度,苏茂百抓挠心,就像计划要盖的房子,砖头,木材,水泥,辅料包括人工都备齐了,地没了,这一招这是太过于阴损。也是齐霄宇的风格,他早就知道这块地的漏洞,扮演着一个窥伺一旁,狩猎的野兽,就准备一句咬破猎物的喉咙,吞入腹中。

看着苏茂一直苍白没有血色的脸,将手中的烟掐灭,面色更加阴沉说:“不用太着急,我们都已经和政府签了意向合同,他想拿走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想独吞,哼,只怕他也要脱层皮。”

苏茂听着宋柯的话,心中有一种难言的郁闷,他都要结婚了,为什么,为什么还不放过自己!心中百感交集,看着难掩郁闷之色的合作伙伴,苏茂咽了一下口水说:“宋柯,我打个电话,一会回来。”

宋柯狐疑地看着苏茂反常的举动,难道他还有办法?

苏茂回到自己房间,拨通了许久没有联系的电话,单刀直入地说:“齐霄宇,你故意的吧。”

那边嗤笑一声说:“苏茂,以你和我的关系,这个权益书是我给你礼物。你惹我不高兴了,这就是我给自己的礼物,我只是想告诉你,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主动联系我。”

苏茂的心疼到麻木,自己一年的时间沉浸在齐霄宇的蜜罐之中,清醒地着看自己无法自拔。可是只要自己稍微想要跳出这个蜜罐的时候,蜜罐就不是蜜罐而是住满毒液的罐子,自己在里面痛苦地都快无法呼吸,浑身被毒液灼伤一般的疼痛,而在罐子外面的始作俑者还在责怪自己为什么不好好呆在罐子里。

苏茂又一次眼睁睁看着自己失控,色厉内荏地骂道:“齐霄宇!你到底图我什么?你要什么样的没有,你就不能放过我吗?你这样用卑劣的手段,你觉得会得到人的真心吗?”

电话那边没有受到苏茂情绪的影响,只是淡淡地说:“我这么做只是想达到我的目的,你现在主动给我打电话了,我入股以后能成为最大的股东,这个项目直接就是你的,不好吗?”

苏茂无力感涌上心头,世人都爱钱,现在自己把钱往外推,似乎显得自己过于清高,可是他真的不稀罕。

苏茂抑制住难受地心,笑了笑说:“齐霄宇,我突然觉得你很可笑,很可怜。别说了,你想怎么样。”

齐霄宇说:“我想你退出,回到a市,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我们还和以前一样。”

苏茂闭上了眼睛,头依靠在沙发上,想了一下说:“好,我退出。”

齐霄宇沉闷了几天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容,用温柔地快滴出水的声音说:“乖,等你回来,想做什么老公都无条件支持你。”

苏茂挂断电话,心底已经卡擦一声,完全崩塌了,想让我当金丝雀,齐霄宇你还不够资格。

到宋柯房间落座后,对着宋柯苦笑一下说:“我们今天好好聊一聊,我和齐霄宇认识。”

宋柯微微一楞,随即带着一份讥笑说:“还真不知道苏总和齐总原来相识。”

是啊,宋柯完全有质疑自己与齐霄宇串通好,然后挤掉他的可能性,苏茂缓缓吐了一口气说:“宋总,我和他之间有一些私人恩怨,我不想强加到工作中,我会拟一份合同转让书给你,虽然股份不多,但这样即使齐霄宇加入,你还是这个项目最大的股东。”

宋柯收起脸上的讥笑,反而有些错愕,似乎不太理解苏茂说的这段话,毕竟苏茂在这段时间先不说付出的钱,光精力宋柯是看在了眼里,顿了顿说:“你要放弃这个项目?”

苏茂惨然一笑:“你知道齐霄宇背后的能量,你们能合作也是共赢,他的加入会给项目带来更多的好处,作为商人从利益的角度出发完全没必要。这是我求婚

齐霄宇冷冷地看着苏茂,面容闪过一丝狰狞说:“我当然知道李淳生没和你在一起,他应该庆幸。”

齐霄宇的话直戳进苏茂的心里,压抑着心中残存的愤怒,自己被这个男人束缚着,这八天偷来的时光,他也没有放过对自己的监视。够了,苏茂认命一般闭上了眼睛不与这个没有原则没有道德感只顾自己喜欢不喜欢满不满意的男人对视。

?齐霄宇让自己的保镖松开手说:“我现在非常生气,但我还真舍不得伤害你,要不我找那个李淳生泄泄火,嗯?”

苏茂脸色一变,眼中全是怒意和不甘:“齐霄宇,你凭什么找他?我和他又没做什么。”

齐霄宇瞬间周身摄人的怒意,那布满血丝的眼睛更是骇人:“就凭你离开后打得不在乎

苏茂知道齐霄宇的偏执,也不愿意做刺激齐霄宇的事情,浑浑噩噩的过一天算一天,也许总有一天会腻。整理好心情,苏茂微微笑了一下,捏了捏齐霄宇的脸颊说:“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我现在可是连工作都没有,要靠你养活的人。”

齐霄宇抓住苏茂的手在唇上亲了亲,缓了缓心中隐隐的不安说:“哥,我在所有人眼里都是幸运的,名车美女豪宅唾手可得,普通人永远无法想象的财富和权力。我父亲有商业眼光,我妈妈有政治背景,两人就是天作之合。我的另一面谁又能看到,多少人盯着我,我小时候被我爷爷敌对的政党绑架过,我妈妈因为保住正室地位,几近苛责的安排我的生活,我没有去过游乐场,我没有时间玩乐,我要比同龄人优秀好几倍,让那些私生子望其项背。直到我妈妈去世当天晚上我爸带着三个女人到老宅狂欢,来开心的宣泄着多年来被我妈妈压一头的恶气,当时我捅伤了一个女人,又见小黑屋

齐家公子和贺家小姐订婚的消息不胫而走,虽然两家都非常低调,但是该有的礼节还是要有。订婚的当天原姥爷,原辉,齐田丰和贺燕的叔叔,婶婶,姑妈,姑父等人相聚一起吃午饭。贺燕和齐霄宇一起给在场的长辈一一敬酒,大家面上都带着得体的笑容,纷争在这场饭桌之下暗流涌动。

而另一边苏茂提着简易的行李箱,透过飞机场的窗户旁,看着湛蓝的天空,自己也可以当天空中云。早在半个月之前,苏茂就找好了一个西欧的小国,准备进修金融管理。拿着那几百块买的手机,用孙乾康办的卡,打听好齐霄宇订婚的时间,让孙乾康帮忙关注一下机票,掐着齐霄宇订婚没办法抽身的时间走。

齐霄宇订婚当天,苏茂若无其事的准备去健身房,再从健身房后门溜走,坐上早就准备好的车往机场出发。

开车的是孙乾康:“你怎么回事,偷了国家机密啊,一天天神秘兮兮地,搞得我在拍特务片一样。”

苏茂没有心情跟孙乾康开玩笑严肃地问:“你这个车不会查到你身上吧。”

孙乾康咧嘴一笑,拍了拍车的方向盘说:“这是剧组租的车,我不是跟你说我在亟溪铭那当助理嘛,剧组每天用车辆大,就是查到最多就是公车私用,马上我们要跟组去银川了,这些车也要还回去,怕啥?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党和国家的事情,要不然跑的这么谨慎匆忙?”

听着孙乾康说完,苏茂这才靠在椅背上吁出一口气,想到齐霄宇就有些无奈,微微闭眼缓解一路上紧绷的身体和情绪说:“遇到了一个神经病,正好也想深造一下,所以就赶紧走吧。”

孙乾康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噗嗤笑了出来说:“你嘴里的神经病肯定没有亟溪铭神经,还好我正值壮年,要不然还真是被这个神经病折腾得够呛。但是看到他那张脸就联想到钱,也就忍了。”

看苏茂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孙乾康就专心开车,等到了机场孙乾康说:“兄弟,到了国外,记得常联系。”

就在苏茂在安检的时候,护照就被扣押,苏茂心中立刻有了不好的预感,没一会两个身穿黑色西装的人出现在苏茂面前,拿起护照,接过苏茂手中的行李小声说:“苏先生,跟我们走吧,别让我们为难。”

苏茂不想在这人来人往的大厅丢人现眼,看着外面挂在半空中的云朵,心有不甘,上车以后,苏茂沉默的看着窗外车来车往,匆匆的行人,街边一闪而过的街景,心中烦乱的情绪怎么也理不清。

晚上齐霄宇回到家,看着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苏茂,径直走到苏茂身边,搂着他,将自己的脑袋放在苏茂肩上,整个人分外疲惫,平静地说:“苏茂,你还和我闹什么?贺燕没跟你说清楚吗?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变。”

苏茂微微颤抖的唇,张了张嘴,却没有辩解,是啊,我闹什么,我现在患得患失,没有了人生价值,我闹什么?始作俑者在问我闹什么……

齐霄宇情绪扯了扯领结,头抬起来,一眨不眨地看着不说一语的苏茂,眼里有几分隐忍,就在久久的沉默中,苏茂现在反而已经不觉得害怕,迎视着齐霄宇的眼睛,就在苏茂以为他要爆发的时候,齐霄宇只是冷冷地说:“你确定要离开我?”

苏茂心中升起一丝苦涩说:“齐霄宇,你让我走吧,我实在不想看到你们喜结连理的样子。”

齐霄宇瞬间模样有些恐怖,阴沉地说“哥,我跟你说了,所有的都是假的。”

苏茂那一丝苦涩更加浓烈,语气都带着一股没有生机的感觉说:“齐霄宇,你就是一个巨婴,你的感情根本就是只知道占有,你如果真的对我有感情,你站在我的位置上感受一下。不管真假,你们双手互相搀扶是真的,交换对戒是真的,未来有共同的孩子是真的,而我只是一个摆不上台面的小三,还是男的。我的自尊不允许,我的心是肉长的,不是石头,放过我吧!”

瞬间苏茂只觉腰上一紧,紧紧将他拥进怀里,苏茂想挣扎,但是齐霄宇力量与气势突然而至,在胸膛与臂弯之间动的可能性都没有:“放过你?谁又放过我?自尊?这个东西对你来说这么重要?”

苏茂能感觉到齐霄宇说话时,胸膛的振动,齐霄宇低下头,嘴唇强势地压向苏茂,像龙卷风一下攻略城池,缠绵不休,本就如铁钳一般的臂膀让苏茂呼吸有些困难,现在唇舌又在掠夺他仅剩的空气,苏茂大脑一片发白,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良久没有新鲜的空气进入,苏茂挣扎得更加厉害,齐霄宇微微松开双臂,看着他大口喘气,手掌一寸一寸摩挲着他的后背,眼神阴沉了几分,多了几分盘算。

拉着还在喘气的苏茂往外走,坐上车,让司机出发,苏茂能感觉到齐霄宇的心情似乎变好了。现在正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自己,苏茂对于接下来会发生的未知的事情开始恐惧,齐霄宇究竟想干什么?

自己今天也分外可笑,感觉自己就像小学生上演了一场离家出走的一场闹剧。

苏茂再也承受不住着堪称恐怖的令人窒息的安静说:“齐霄宇,我和你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你一直在索取你想要的,你知道我要什么吗?”

齐霄宇撑着脑袋看着苏茂,难以掩饰眼中波涛汹涌的情绪,低沉的声音缓缓开口:“苏茂,你只能在我身边。”

此刻的齐霄宇非常非常沉默,周身的气势更是骇人,沉默得让苏茂感到害怕,排山倒海的压迫感让苏茂的心紧张得快要跳出来。

苏茂看着窗外熟悉的风景,这是齐霄宇以前住的公寓。苏茂的汗毛倒竖,呼吸都觉得越发的困难说:“齐霄宇,你想做什么?”苏茂有了疯狂的念头想跳车,可是门窗都被锁死,苏茂感觉自己就像困兽一般。

苏茂突然冲向齐霄宇,掐住他的脖子狠狠地说:“齐霄宇,你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你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手慢慢收紧,齐霄宇的脸憋的通红,额上的青筋爆突出来,眼睛也在发红,却一直没有阻止的意思。苏茂最后就像用尽全身的力气一般,松开了手颓然地坐在车后座上,心中的无力感陡然而至:谁能告诉我到底该怎么办!

齐霄宇缓了一会,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说:“苏茂,你别说我没给你机会。”

齐霄宇拉着赖在车里的苏茂,苏茂蹬着双腿,踹向齐霄宇,失控地大吼道:“齐霄宇,操你妈的。”

齐霄宇置入罔闻,身后的两个保镖押着苏茂快速到了电梯,看苏茂不再挣扎,身后站着两位保镖松开手,只是站着,从地下停车场到了电梯,看着不断攀升的数字,苏茂的内心发颤,怎么办!

看着缓缓打开的电梯门,苏茂顾不得太多,甩开齐霄宇和一左一右站在自己身后的两保安冲出电梯往逃生通道的楼梯跑,但还没迈出去几步,双手就又被压在身后。

齐霄宇说:“出去以后,先到保卫室把今天的监控全部销毁,你们走吧。”

看着紧闭的大门,苏茂知道自己逃不过,但还是在做最后的挣扎,对着齐霄宇拳打脚踢,可是齐霄宇手劲极大,拽着手腕的地方传了一阵阵钻心的疼,苏茂不得不大吼:“齐霄宇,你放开我。”

齐霄宇笑了一声说:“苏茂,你不是觉得自尊重要吗?今天我就要打碎它。”

齐霄宇将苏茂往那个他最害怕的地方拖,苏茂终究不是齐霄宇的对手,两个人身上都带着淤青,齐霄宇艰难的捆住苏茂乱动的四肢,将床撤走,苏茂整个人悬空吊着,就像四肢被吊起来的准备下锅的猪。

齐霄宇摇着手中绳索,慢慢升高,将苏茂吊到合适的高度。

苏茂仅凭四肢与绳索支撑着整个身体,剧烈的疼痛传遍全身,苏茂疼得冷汗直冒大骂“齐霄宇,你知道我的真心吗?你没有心,你就是一个道德感缺失的怪物,在精神上畸形的怪胎,你怎么可能知道真心是什么样子?”

齐霄宇淡淡地说:“在这个地方,我把你和李东的回忆打碎了,今天我要把你自尊也打碎,随意阻碍我们在一起的不必要的感情我都要去除,苏茂生来就是我的。”

拿出胶布堵住了苏茂的嘴,苏茂所有的谩骂和谴责都只成了呜呜声。整个房间瞬间清净了不少,苏茂不怕死,但非常害怕齐霄宇的手段,眼里忍不住蓄满了泪水。

齐霄宇拿出一罐液体,带上塑胶手套,抠出一块,涂抹在苏茂亮出乳头和后穴上,冰凉的液体让苏茂微微颤抖,可是过了一会就变得灼热,而后又开始发痒苏茂真的很想挠,可是束缚着的四肢带来的疼痛也掩盖不住带着瘙痒。

齐霄宇像听苏茂说什么也许是求饶,也许会哄自己,变成之前的苏茂,齐霄宇撕开胶带,苏茂说:“齐霄宇,你这个畜牲,刚刚我真应该掐死你!”

“哥,这个只是为了让你更好的享受。我想从嘴里能说出至少是我想听的,而且我算不算男人,你可比我未婚妻知道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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