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戴着R钉润滑油玩X/透明飞机杯/ Leo的直播邀请
公文包里装着乳钉、润滑油、飞机杯、跳蛋等情趣玩具。姬南泽将它们一字排开,对着镜头伸出五根手指。
“今天怎么玩看你们的,我会发起一个投票,你们选择你们想看的玩法,我会执行票数前两名的玩法。”
说到这里,姬南泽停顿了一下,看着直播间的弹幕开始迅速地滚动。
「什么?今天只有两种玩法吗?不是一直是三种吗?」
「对啊,这可是万粉直播,现在就飘了?」
「啧,别说那些没用的,赶紧搞,我等着手冲呢!」
「行不行啊,是男人就别磨叽!」
「ash别理他们!你说什么我都支持你!」
姬南泽口罩下的红唇勾起一抹凉薄的笑,伸手将自己乳肉托起打着圈蹂弄,意料之中地看见弹幕瞬间平静了下来,他将未尽之语幽幽说出口。
“最后一个玩法呢,将由榜一指定,所以请大家努力刷礼物吧,可以语音连线。”
“好了,五、四、三、二、一,投票开始。”
将手机卡到卫生间门上挂衣服的地方,姬南泽眯着眼睛抽出自己的腰带,他的阴茎已经勃起了,西装裤的金属拉链紧紧卡在上面,让姬南泽仰头倒吸了一口凉气。
「艹,这骚货,脱个裤子都能爽成这逼样。」
「妈的直男误入了,这男的怎么比隔壁小雨哗啦还骚,我都硬了。」
「兄弟装什么直男,承认自己是男同会死?」
姬南泽此时顾不上那些弹幕,他秉着气将手指搭在裤链上往下拉,金属锁头不够平整,随着他动作擦过单薄内裤后敏感的阴茎,让他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哆嗦,长腿狠狠在地上无助地蹬了一下。
……该死,那些人给他下的药仿佛已经彻底改变了他的体质,他现在可是当之无愧的烂货了。
姬南泽这样想着,恨意和快感纠缠着让他目光空茫。一狠心将裤链一下子拉到底,姬南泽头猛得后仰,张着红唇喘了一大口气,吐出时又被口罩堵了回来,给他一种窒息的危机感。
口水从嘴角滑落,口罩被灼热的吐息打湿,姬南泽一直被束缚着的阴茎终于能顶着内裤探出了头。
姬南泽没有戴眼镜,隔着额发看弹幕也看不清晰,只知道滚动的十分快速,与此同时手机剧烈地震动着,让姬南泽有点担心它会从门上掉下来。
「这骚货就顾着自己爽?老子从开始到现在连他奶头都没看见!」
「老婆老婆我爱你,跟我四爱吗老婆?联系方式私信了么么哒!」
「这竟然有女的看?」
「额,只准男同看不准女生看?主播可没说过自己性取向。」
「这骚样儿能是直的?」
「是1都够呛吧。」
「哈哈哈哈谁说骚货1不是1。」
姬南泽从快感中回过神来,颤抖着腿根凑近手机去看投票结果,正正好好看到这句话,当即轻嗤了一声。
“很抱歉,我是双性恋,并且确实是1,纯1。”
“薄荷套套说的对,骚货1也是1啊。”
说到这里,姬南泽将手指在口罩前比了个圈,舌尖将口罩顶起,明显的口交姿态,惹得弹幕又一片脏话连篇。
“嗯……投票结果是,戴乳钉玩胸法地撕破身上的衬衫大力揉捏着胸肉,狠狠撸动着不断吐着水的阴茎。
还不够……还不够……
挣扎着从浴缸里爬出来,姬南泽像个水妖一般跌跌撞撞地冲到卧室。
倒在床边的地毯上,他拿出床头柜里自动的飞机杯套在自己的阴茎上,抖着手指迫不及待地打开了最大频率的开关。
近乎让身体麻痹的快感顺着尾椎骨一路爬升到大脑,姬南泽的舌尖无力地吐出,感觉自己像是一块高温浸泡的奶酪一般全部化开了,在绝顶的快乐中,他迷迷糊糊地晕了过去。
这样折腾自己的身体导致的直接后果就是姬南泽发烧了,早上醒来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满不在意地冲了个澡换了一身新的西装。
为了掩饰胸前的乳钉,他特意选了宽松一些的休闲西装,换衣服时看到胸前的心形乳钉,他又不可控地干呕了一声。
理智回归的时候是姬南泽最自我厌恶的时候,不过也快习惯了。
把昨天的衬衫西裤全部剪碎,姬南泽将它们装起来,下楼后直接扔进垃圾桶。
早高峰的地铁很拥挤,姬南泽微微压着眉宇弓着腰,尽可能避免胸部和他人接触,可惜他的胸肌实在过于丰满,时不时的顶撞摩擦根本无法避免。
忍受着低劣的快感,到了公司时有点发烧的姬南泽感觉还没开始上班就已经身心俱疲。
趁着现在人还不多,他坐在工位上,直接掏出手机挺了一下胸,将榜一要求的,缭绕盘旋在整个纹身店中。
等到leo释放时,姬南泽已经快要昏迷过去了。
leo带他去楼上洗了个澡,抱着他滚入被褥,在解开姬南泽眼前的红丝绒布条后他没有立刻让姬南泽睁开眼,而是仍然用手掌轻轻遮着他眼前的光。
“在黑暗中久了再见光明需要一个适应的过程,你慢慢睁眼,等适应了我再拿开手。”
姬南泽没有说话的力气,勉强点了点头,leo将他搂在自己胸前:“你饿了吗?”
姬南泽靠在他身上,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状态,好像已经快要麻木了,不过确实有一些饥饿感,于是他又点了点头。
“那我下去把寿司拿上来,顺便给你调一杯甜酒。”
姬南泽耷拉着眼皮窝在leo怀里就着他的手吃了几个寿司就已经吃不下了,他没有吃夜宵的习惯,毕竟晚饭算起来也没过几小时。
leo倒是好胃口,将姬南泽剩下的寿司全部轻轻松松地吃完了,姬南泽小口啄饮着leo给自己调的甜酒,感觉身体暖暖的,酒精度数很低,所以也不用怕明早起来头疼。
“这是什么?挺好喝的。”
“我特意为你调的洛神之梦,之前在下面我还在你唇角插了一朵红洛神,被你咬碎了,很漂亮。”
姬南泽呆呆地“哦”了一声,一看就知道没认真听,他断断续续喝了半杯便放下了酒杯,身体下滑像是一只小泥鳅一般没入了被窝,leo爱怜地看着他的睡颜,轻声感叹:“真是一只小猫……”
“你再睡会儿,我下去买早餐。”
姬南泽被身边男人起身的动作惊动,迷迷糊糊地还没睁眼就被捧着脸「吧唧」亲了一口,他无语得有点想笑,听见男人的话后又窝了回去。
不过被吵醒一次其实再睡回笼觉也睡不了多久,毕竟已经清醒了一半,姬南泽在床上伸了一个懒腰,却发觉腰还有点酸,他揉着腰起身,并不意外地发现自己全身赤裸。
他的衣服……姬南泽环视了一圈房间有点头疼地发觉自己的衣服可能还一片狼藉地躺在楼下,并且拿过来也没法穿。
没办法了,姬南泽将目光投向了leo的衣橱,他拉开橱门,看到里面与自己风格大相径庭的衣服,很……视觉系。
艰难地扒拉出一件朴素的黑色短袖和一条破洞牛仔裤,姬南泽把它们往自己身上套,上衣竟然都大了一圈不止,姬南泽看了看快遮住自己大腿的衣摆,心情十分复杂。
没想到自己一个一米八的健身有效的男人竟然还能有这种类似于“男友衬衫”的体验,不过想想leo那一米九多的骨架身形,倒也不冤就是了。
抬脚想穿裤子的时候姬南泽僵住了动作,他忘了自己现在连内裤都没有……
算了,先只穿着上衣等leo回来吧,姬南泽叹了口气,走出卧室来到客厅,说起来leo这里的布局倒像是一个大平层,简约又方便。
他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收看新闻来消磨时间。
“什么?不让我去leo那里?我找他有事啊!他是不是闲的没事干啊!凭什么把我的行程告诉我父亲?我必须找他干一架!”
“alex,师父说过了,他要带师娘去店里住几天,你去那里干嘛啊!”
“哈!师父?只有你们觉得他是师父,他有什么资格做我的师父,不过就是比我大十岁!狗屎!”
少年气急败坏地挂断电话,拖着行李箱来到纹身店,没管上面歇业的牌子,他一把推了了门,摇铃声响起,他将行李甩在玄关就往楼上走。
到了二楼alex看到那一片混乱的场景傻了眼,震撼得都忘了找leo算账,他不可思议地往二楼里面走,拐角就遇到惊喜,他颤抖着手捏起那块白色的布料。
“啊啊啊啊狗屎!为什么会有男士内裤啊!”alex脸一下子变得铁青,他是明明白白的异性恋直男,看到这个他简直想自戳双目。
他仿佛丧失了语言能力,口中除了“狗屎”一句也说不出来,他碎碎念地重复着这两个字,崩溃地边环视四周边薅头发。
他一点也不想知道吧台上的不明白色液体是什么,哪怕他的嗅觉已经告诉了他。
“啊啊啊啊狗屎狗屎!肮脏的同性恋!leo你怎么不去死啊!”
在看到自己常坐的高脚椅上的白浊时alex的怒气值终于爆表,他相信如果此时他手上有一把刀,他拼着没命的风险也要捅穿leo一颗肾!
连着那个不男不女的情妇一起!谁懂啊!他的内裤上甚至还有一股香味!他爹的他爹的!简直恶心死了!
肮脏的低级动物!!!
他下定决心,从吧台后翻出一把水果刀,咬着牙继续往楼上走。
姬南泽隐约听见楼下的摇铃声,心道leo回来得还挺快,所以当感到身后的脚步声时,他也没回头,捂着红唇打了个哈欠,他声音中带上水气,本来清冷的声线变得有些慵懒勾人:“回来了?”
等了一会儿没听见回应,姬南泽皱起眉,将头转过去,结果看见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不,这还说不上是个男人,视线中的人金发碧眼,长得很俊俏,虽然已经初显凌厉的轮廓,身体上的肌肉线条也很明显,眼睛却还很干净。
让人想起十六岁的姬云起,只是姬云起没有这么纯净的眼睛。
这个外国少年此时正用那双绿碧玺一样的眼睛瞪着自己,就算一句话不说姬南泽也能看得出他身上那股子天真莽撞的气质。
嗯……姬南泽有点难言地看了看自己此时的打扮,总感觉有种带坏小孩子的错觉,于是他将身体往下沉了沉,确保沙发靠背能遮住少年的目光。
“你找leo吗?他出去买早餐了还没回来,你要不要下楼等他?”
姬南泽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泛红的眼角因为刚刚打过哈欠而带着湿意,笑着看向alex时像是两片沾衣欲湿的桃花瓣。
alex向来对c国人有些脸盲,但是眼前的人漂亮得太过分,丝毫不容人混淆,像是挥开了alex眼前一直蒙着的纱,目之所及都是男人那张精致的脸,alex大脑一片空白。
他将拿着水果刀的手匆忙背到身后,心脏突突地跳,像是做贼心虚,但是他明明一直以来都理直气壮。
鬼使神差,他想到那条男士内裤上的香气,嫌恶的情绪卡了碟,少年在未明的感情中呆若木鸡。
“……你是leo的恋人吗?”不知出于什么心思,alex开口询问。
姬南泽一愣,这个问题本身没什么难回答的,但是否认之后如果少年追问,自己要说是炮友吗?会不会影响少年之后的成长呢?
最终姬南泽选择了一个狡猾又含糊的说辞:“leo他这么告诉你的吗?”他露出一个腼腆的笑,仿佛有些羞赧地移开目光。
alex却仿佛被他这神情刺到,他凶狠地咬牙,像是一只炸毛的猫科动物:“不!他没这么说!他说你什么都不是!”
姬南泽被这话打得猝不及防,笑容僵在脸上,alex回过神,看着姬南泽忽然苍白下去的脸,他懊恼地握起拳头:“反正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姬南泽其实倒没对leo说自己什么都不是这一点感到不满,因为他们确实也就只是炮友关系,他只是被少年突然尖锐的态度惊到了。
“他的私人生活特别混乱,我每次见他,他身边的人都不一样,他……”像是怕姬南泽不信自己,alex激动地摆着手靠近姬南泽,然而走到沙发旁边后,他看着男人半裸的身体失了语。
黑色的皮质沙发上,男人那白皙的肤色被衬托得更加鲜明,他穿着只遮住自己大腿的黑色短袖,长腿赤裸地搭在沙发上,线条优美动人,但是更加让人血气上头的却是那遍布他全身的牙印吻痕。
充满凌辱感又充满情欲气息的痕迹盘旋在男人全身,男人察觉他视线不自在地将衣服下摆往下拉遮住隐私部位,上面却又失守,少年在俯视的情况下透过那宽大的领口甚至看到了男人红肿的乳尖。
距离拉近之后,alex才发现,男人连侧脸都带着吻痕,任何人看了这些爱痕都会知道这个男人是如何被狠狠地疼爱过,而那个疼爱他的人又多么迷恋他。
leo自然交过很多男女朋友,但是他从来没说过他们是师娘这种幼稚的话语,alex了解leo,他该是真的很喜欢眼前这个男人。
alex虽然嘴上总说着要把leo杀了,但是他自己都算是被leo看管着长大的,地戳弄,姬南泽的大脑放了一朵灿烈的烟花,几乎完全侵占他的视野,一秒后姬南泽意识到,原来是自己再次高潮了。
江越星和他一起射了,但是少年仍然死死缠着他,声音中充满笑意。
“妈妈,妈妈,妈妈……”
一声又一声,像是比身为姬南泽儿子的李楼都要入戏。
“您知道吗妈妈?桃子味儿的跳跳糖本来是想倒在您逼上的,因为孩子都是从妈妈那里出来的,我想用舌尖侵占那里,我想进入那里,我想回到那里……”
“我没有妈妈,严楼明明有,为什么要和我抢?”
剧本里没有这些,姬南泽意识模糊地看着正愤愤咬着自己乳尖的少年,先于荒诞感充斥他脑海的是一种源于他善良本性的同病相怜的哀伤。
因为他也曾经对母亲有过这样的执着,虽然没有江越星这么病态,但是他的确对那个相貌都已经记不清的人万般怀念。
他应该是五岁时被丢到孤儿院门口的,和那些恶俗故事一样,她让自己等她,然后再也没等到。
随着姬南泽长大,那幼时本就模糊的五年记忆在他漫长又苦痛的生命中越发虚幻,能证明那段时光的孤儿院也离他越来越远,最终被付之一炬。
后来林遥再次出现在姬南泽面前,他也是一把记忆的钥匙,所以姬南泽总是会刻意地与他聊起儿时的事情,而林遥不解其意,听到的估计只有刺耳的「先生」二字。
如今林遥也死了。
再也没有人能在姬南泽迷茫时告诉他他曾经也是有妈妈的孩子,就像是一场梦,梦醒后所有人都觉得他生了癔症莫名其妙。
姬南泽最后垂眼轻柔地拍了拍江越星的后背,这是母亲留给他的最后一点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