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拍艳照险些被撞破/发烧昏迷被下属用拥抱猥亵/亲吻喂药
发出,缭绕盘旋在整个纹身店中。
等到leo释放时,姬南泽已经快要昏迷过去了。
leo带他去楼上洗了个澡,抱着他滚入被褥,在解开姬南泽眼前的红丝绒布条后他没有立刻让姬南泽睁开眼,而是仍然用手掌轻轻遮着他眼前的光。
“在黑暗中久了再见光明需要一个适应的过程,你慢慢睁眼,等适应了我再拿开手。”
姬南泽没有说话的力气,勉强点了点头,leo将他搂在自己胸前:“你饿了吗?”
姬南泽靠在他身上,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状态,好像已经快要麻木了,不过确实有一些饥饿感,于是他又点了点头。
“那我下去把寿司拿上来,顺便给你调一杯甜酒。”
姬南泽耷拉着眼皮窝在leo怀里就着他的手吃了几个寿司就已经吃不下了,他没有吃夜宵的习惯,毕竟晚饭算起来也没过几小时。
leo倒是好胃口,将姬南泽剩下的寿司全部轻轻松松地吃完了,姬南泽小口啄饮着leo给自己调的甜酒,感觉身体暖暖的,酒精度数很低,所以也不用怕明早起来头疼。
“这是什么?挺好喝的。”
“我特意为你调的洛神之梦,之前在下面我还在你唇角插了一朵红洛神,被你咬碎了,很漂亮。”
姬南泽呆呆地“哦”了一声,一看就知道没认真听,他断断续续喝了半杯便放下了酒杯,身体下滑像是一只小泥鳅一般没入了被窝,leo爱怜地看着他的睡颜,轻声感叹:“真是一只小猫……”
“你再睡会儿,我下去买早餐。”
姬南泽被身边男人起身的动作惊动,迷迷糊糊地还没睁眼就被捧着脸「吧唧」亲了一口,他无语得有点想笑,听见男人的话后又窝了回去。
不过被吵醒一次其实再睡回笼觉也睡不了多久,毕竟已经清醒了一半,姬南泽在床上伸了一个懒腰,却发觉腰还有点酸,他揉着腰起身,并不意外地发现自己全身赤裸。
他的衣服……姬南泽环视了一圈房间有点头疼地发觉自己的衣服可能还一片狼藉地躺在楼下,并且拿过来也没法穿。
没办法了,姬南泽将目光投向了leo的衣橱,他拉开橱门,看到里面与自己风格大相径庭的衣服,很……视觉系。
艰难地扒拉出一件朴素的黑色短袖和一条破洞牛仔裤,姬南泽把它们往自己身上套,上衣竟然都大了一圈不止,姬南泽看了看快遮住自己大腿的衣摆,心情十分复杂。
没想到自己一个一米八的健身有效的男人竟然还能有这种类似于“男友衬衫”的体验,不过想想leo那一米九多的骨架身形,倒也不冤就是了。
抬脚想穿裤子的时候姬南泽僵住了动作,他忘了自己现在连内裤都没有……
算了,先只穿着上衣等leo回来吧,姬南泽叹了口气,走出卧室来到客厅,说起来leo这里的布局倒像是一个大平层,简约又方便。
他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收看新闻来消磨时间。
“什么?不让我去leo那里?我找他有事啊!他是不是闲的没事干啊!凭什么把我的行程告诉我父亲?我必须找他干一架!”
“alex,师父说过了,他要带师娘去店里住几天,你去那里干嘛啊!”
“哈!师父?只有你们觉得他是师父,他有什么资格做我的师父,不过就是比我大十岁!狗屎!”
少年气急败坏地挂断电话,拖着行李箱来到纹身店,没管上面歇业的牌子,他一把推了了门,摇铃声响起,他将行李甩在玄关就往楼上走。
到了二楼alex看到那一片混乱的场景傻了眼,震撼得都忘了找leo算账,他不可思议地往二楼里面走,拐角就遇到惊喜,他颤抖着手捏起那块白色的布料。
“啊啊啊啊狗屎!为什么会有男士内裤啊!”alex脸一下子变得铁青,他是明明白白的异性恋直男,看到这个他简直想自戳双目。
他仿佛丧失了语言能力,口中除了“狗屎”一句也说不出来,他碎碎念地重复着这两个字,崩溃地边环视四周边薅头发。
他一点也不想知道吧台上的不明白色液体是什么,哪怕他的嗅觉已经告诉了他。
“啊啊啊啊狗屎狗屎!肮脏的同性恋!leo你怎么不去死啊!”
在看到自己常坐的高脚椅上的白浊时alex的怒气值终于爆表,他相信如果此时他手上有一把刀,他拼着没命的风险也要捅穿leo一颗肾!
连着那个不男不女的情妇一起!谁懂啊!他的内裤上甚至还有一股香味!他爹的他爹的!简直恶心死了!
肮脏的低级动物!!!
他下定决心,从吧台后翻出一把水果刀,咬着牙继续往楼上走。
姬南泽隐约听见楼下的摇铃声,心道leo回来得还挺快,所以当感到身后的脚步声时,他也没回头,捂着红唇打了个哈欠,他声音中带上水气,本来清冷的声线变得有些慵懒勾人:“回来了?”
等了一会儿没听见回应,姬南泽皱起眉,将头转过去,结果看见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不,这还说不上是个男人,视线中的人金发碧眼,长得很俊俏,虽然已经初显凌厉的轮廓,身体上的肌肉线条也很明显,眼睛却还很干净。
让人想起十六岁的姬云起,只是姬云起没有这么纯净的眼睛。
这个外国少年此时正用那双绿碧玺一样的眼睛瞪着自己,就算一句话不说姬南泽也能看得出他身上那股子天真莽撞的气质。
嗯……姬南泽有点难言地看了看自己此时的打扮,总感觉有种带坏小孩子的错觉,于是他将身体往下沉了沉,确保沙发靠背能遮住少年的目光。
“你找leo吗?他出去买早餐了还没回来,你要不要下楼等他?”
姬南泽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泛红的眼角因为刚刚打过哈欠而带着湿意,笑着看向alex时像是两片沾衣欲湿的桃花瓣。
alex向来对c国人有些脸盲,但是眼前的人漂亮得太过分,丝毫不容人混淆,像是挥开了alex眼前一直蒙着的纱,目之所及都是男人那张精致的脸,alex大脑一片空白。
他将拿着水果刀的手匆忙背到身后,心脏突突地跳,像是做贼心虚,但是他明明一直以来都理直气壮。
鬼使神差,他想到那条男士内裤上的香气,嫌恶的情绪卡了碟,少年在未明的感情中呆若木鸡。
“……你是leo的恋人吗?”不知出于什么心思,alex开口询问。
姬南泽一愣,这个问题本身没什么难回答的,但是否认之后如果少年追问,自己要说是炮友吗?会不会影响少年之后的成长呢?
最终姬南泽选择了一个狡猾又含糊的说辞:“leo他这么告诉你的吗?”他露出一个腼腆的笑,仿佛有些羞赧地移开目光。
alex却仿佛被他这神情刺到,他凶狠地咬牙,像是一只炸毛的猫科动物:“不!他没这么说!他说你什么都不是!”
姬南泽被这话打得猝不及防,笑容僵在脸上,alex回过神,看着姬南泽忽然苍白下去的脸,他懊恼地握起拳头:“反正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姬南泽其实倒没对leo说自己什么都不是这一点感到不满,因为他们确实也就只是炮友关系,他只是被少年突然尖锐的态度惊到了。
“他的私人生活特别混乱,我每次见他,他身边的人都不一样,他……”像是怕姬南泽不信自己,alex激动地摆着手靠近姬南泽,然而走到沙发旁边后,他看着男人半裸的身体失了语。
黑色的皮质沙发上,男人那白皙的肤色被衬托得更加鲜明,他穿着只遮住自己大腿的黑色短袖,长腿赤裸地搭在沙发上,线条优美动人,但是更加让人血气上头的却是那遍布他全身的牙印吻痕。
充满凌辱感又充满情欲气息的痕迹盘旋在男人全身,男人察觉他视线不自在地将衣服下摆往下拉遮住隐私部位,上面却又失守,少年在俯视的情况下透过那宽大的领口甚至看到了男人红肿的乳尖。
距离拉近之后,alex才发现,男人连侧脸都带着吻痕,任何人看了这些爱痕都会知道这个男人是如何被狠狠地疼爱过,而那个疼爱他的人又多么迷恋他。
leo自然交过很多男女朋友,但是他从来没说过他们是师娘这种幼稚的话语,alex了解leo,他该是真的很喜欢眼前这个男人。
alex虽然嘴上总说着要把leo杀了,但是他自己都算是被leo看管着长大的,地戳弄,姬南泽的大脑放了一朵灿烈的烟花,几乎完全侵占他的视野,一秒后姬南泽意识到,原来是自己再次高潮了。
江越星和他一起射了,但是少年仍然死死缠着他,声音中充满笑意。
“妈妈,妈妈,妈妈……”
一声又一声,像是比身为姬南泽儿子的李楼都要入戏。
“您知道吗妈妈?桃子味儿的跳跳糖本来是想倒在您逼上的,因为孩子都是从妈妈那里出来的,我想用舌尖侵占那里,我想进入那里,我想回到那里……”
“我没有妈妈,严楼明明有,为什么要和我抢?”
剧本里没有这些,姬南泽意识模糊地看着正愤愤咬着自己乳尖的少年,先于荒诞感充斥他脑海的是一种源于他善良本性的同病相怜的哀伤。
因为他也曾经对母亲有过这样的执着,虽然没有江越星这么病态,但是他的确对那个相貌都已经记不清的人万般怀念。
他应该是五岁时被丢到孤儿院门口的,和那些恶俗故事一样,她让自己等她,然后再也没等到。
随着姬南泽长大,那幼时本就模糊的五年记忆在他漫长又苦痛的生命中越发虚幻,能证明那段时光的孤儿院也离他越来越远,最终被付之一炬。
后来林遥再次出现在姬南泽面前,他也是一把记忆的钥匙,所以姬南泽总是会刻意地与他聊起儿时的事情,而林遥不解其意,听到的估计只有刺耳的「先生」二字。
如今林遥也死了。
再也没有人能在姬南泽迷茫时告诉他他曾经也是有妈妈的孩子,就像是一场梦,梦醒后所有人都觉得他生了癔症莫名其妙。
姬南泽最后垂眼轻柔地拍了拍江越星的后背,这是母亲留给他的最后一点痕迹。
是他记忆里的,最后一点和她有关的,温情记忆。
每晚与姬南泽视频通话前,李楼都十分不安,出轨会上瘾,姬南泽的身体又是那样守不住,他自然看得出母亲那欲求不满的空虚与委屈,但是他又哪里敢出言安慰。
他无论如何现在都回不去,一旦戳穿姬南泽的委屈,他难道要叫别人来满足他吗?
所以李楼只能假装看不懂姬南泽那泛红眼眶中流露出来的控诉情绪,然后给他买更多的情趣用品,然后疯了一样地赶项目进度。
但是不安仍然不断弥漫。
今晚李楼又照例发出了视频请求,那头迟迟未接,直至自动挂断,然后姬南泽给他发了条语音。
“可以语音吗小楼?我今天……身体不大舒服。”
不自然的颤抖气音与难耐的喘息。
李楼听在耳中,竟然有一种头上的达摩利斯之剑终于落下的释然,他垂下眼睛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执拗开口:“不,开视频。”
江越星将跳跳糖撒满了姬南泽的水红性器,他水多,不需要别人刻意磋磨糖粒就已经雀跃地在他柱身和头部肆虐蹦跳。
姬南泽被他一手桎梏着手腕,在床面上失控地滚动,鼻头红红的,误打误撞将自己滚到了少年怀中,少年捏着他的下巴将他美丽却充满淫欲的脸抬起,舔过他眼角的湿痕,笑着对手机开口发了条语音。
“不是吧李楼,本来还想给你点面子,装不知道对谁都好,活春宫是非要看吗?”
李楼没再回复,只是又将视频邀请丢过来。
江越星挑挑眉,将姬南泽压到身下,滚烫的手掌用力将他那被糖粒欺负得不断耸动的性器从根部往上撸,舌尖往那顶端翕和的小孔里钻,然后他坏笑着接受了视频邀请,将手机递给一直在哭喊的姬南泽。
姬南泽意识恍惚地接过手机,一眼就看见屏幕上自己那张放浪到极点的脸,而李楼正那样冷漠地看着他。
他吓得尖叫一声,下一秒却又被江越星抵入自己尿道口的跳跳糖颗粒炸得神魂失守,本来尖利的叫声又哀婉地转了好几个弯。
“不可以……呜!小楼,我没有……啊,我只是在,哈……玩跳蛋,嗯~”
“我知道的妈妈,所以你现在爽吗?”李楼眼中情绪翻涌着,却勾了勾嘴角。
“爽……嗯……功率太大了哈~受不住……”
江越星的舌尖已经钻进了那个小孔,甚至还想往里面推进,姬南泽脚趾蜷缩,一手推拒着少年的头一手拿着手机欺骗着儿子。
尿道被刺激的时候又疼又爽,他的眼泪不断落下来,却努力对着屏幕笑,他以为那是温柔的笑容,实则那笑容就像是一只正发情的雌兽,找不到半点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