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
再看小丫头的脸,已是桃花沾水,娇媚异常。
“还不懂——”气息不定地问。
风翘俯下身,说懂了,伸手轻举怀里人下巴,吻上来,舌尖挑开唇瓣,直接缠上她的舌根,肆意纠缠,无尽索取,小丫头被亲得说不出话,吱吾半天,“不,不对——”
心里纳罕位置没找准吧,这种劲该用在耳后。
风侍卫,果然还是太笨了。
想推开,却使不上劲,身体越来越柔软,肌肤渐渐泌出一层细汗,两个人紧紧相连,馨香温软,挡住了所有秋日寒冷。
笨也有笨的好处啊,如此痴缠,身心舒畅,她像朵被惊心呵护的花儿,一点儿没有册子上那些惊恐惧怕。
雪客香汹涌而出,半点不亚于风信子的狂乱,一阵耳鬓厮磨之后,两人都到了雨露期。
小丫头方才明白,原来雨露期不是按时而来,竟可以想来就来,随时被心上人撩拨。
腾冉腰间冷嗖嗖,她禁不住叫出声,又被温暖的肌肤覆盖,余光瞧见火堆边下了红雨,愣了愣,定睛一看,原是自己的衣裙。
猛地反应过来,脸皮涨得通红,遂咬了下对方耳垂,“你坏啊,从哪里学的——”
这一下太突然,发髻上的银簪子扎在风翘脸颊,抬起头,一道血痕,小丫头哎呀叫:“我,不是存心,疼不疼?”
人家不回答,用双唇堵她的嘴,好一会儿方才开口:“不是你教的嘛,我只不过延伸一下,别乱动。”
这次吸取教训,用嘴将耳环与簪子都卸掉,打量身下人除了臂环,脚环,各处都干干净净,抿唇而笑。
小丫头怔住,冷不防看出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她从不知风侍卫还有这么多面,不苟言笑,凶狠冷辣,腼腆静雅,又呆又傻,心思难测,细细琢磨,好像都是相反的啊。
本以为人家是隻木鸡,她是狡猾的小狐狸,如今竟反过来,自己变成被圈住的乖狐狸,对方却成为一流的猎手。
其实风侍卫一直都是吧,皇城司一等暗卫,头把交椅啊,不肖说楚月人,就连草原上也有所耳闻,都传那是风云诡谲之地,训练出来的侍卫一个个踪迹无影,杀人不眨眼,想得她居然开始害怕。
“丰侍卫,你不会杀了我吧。”
满眼天真,风翘瞧着,隻觉得心里热,小丫头总这样问,大概前几次被自己掐脖子,又挨过一掌,吓坏了。
“等会儿你打过来,我不躲。”她吻着她的睫毛,低声细语:“什么报復我都受着,以解你心头之恨。”
伸手拉了拉大氅,把两人裹起来,如此一来,距离便更近,声音带着火星,落到空气里都要点着,“但——现在不行,现在要乖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