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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波卡

 

早上九点,我与三位师兄搭公车来到苗栗火车站。

「有事,弟子服其劳。师弟们,我要去逛书店,化缘就交给你们了!咱们下午四点在这里会合。」智丈戴上一副水晶球眼镜走进一家书店。

水晶球眼镜的镜片是呈现水晶球的形状,因为智丈眼里的画面都是相反的,所以走在行车熙来攘往的市区就会戴上水晶球眼镜来矫正视线。

「有事,弟子服其劳。奴家要去参加一场spy角se扮演,化缘就交给你们了唷!咱们下午三点五十分在这里会合。」智恭娇羞道,一边效仿着春丽的绝招动作离开。他之所有相约下午三点五十分是要赶在与智丈会合前先与我们会合,以免智丈责怪他没去化缘。

「有事,弟子服其劳。我看完一百件小kk之後要去逛ren展,化缘就交给你了!我们下午三点四十分在这里会合。」智尉躺在一座天桥下开始搜捕着往来nv子的裙底风光。

「洒家会在三点半就来此处等候诸位师兄,阿弥陀佛!」我分别向三位师兄的方位合十一拜,立即挨家挨户地到每个商家、住家去化缘。

一个早上只化缘到一千零三十八元。下午一点,我来到了一间车水马龙、人声鼎沸太子g0ng前,cha花的灵魂g引着我走进人cha0中cha一脚。

我先在太子g0ng的金炉旁欣赏着一座喷水池,池中伫立着一尊三尺高的玄天上帝神像,祂脚踩的gui蛇还不断喷清水。据说摆喷水池的用意是要预防金炉火势过大,可以就近用池中的水灭火。

「保庇、保庇、保庇……」太子g0ng的广场被搭起了一座舞台,舞台上有着六尊三太子的人偶正跳着保庇的舞曲,这一幕x1引了我前去围观。

忽然间,三位身穿肚兜、亭亭玉立的nv子翻着筋斗跳入舞台上。

「大太妹,水吒。」

「二太妹,火吒。」

「三太妹,土吒。」

「三人合t就成了……电音三太妹!」

耳边的音乐骤然从保庇转成了小苹果,三位nv子开始扭腰摆t地带动着台下的民众跳着舞,当然我也不例外。

「……红红的小脸儿温暖我的心窝,点亮我生命的火,火火火火火。」音乐播到这一句,舞台上一尊三太子的风火轮上喷出了一道火焰。

正当民众们为这个效果大肆鼓掌时,三太妹忽然发出尖叫声,她的发梢上正拖曳着一条长长的火焰。

眨眼间,三太妹的头发已被烈火烧了将近二分之一,火舌的高度也有两尺高。不过围观的民众们却始终只发出惊叹声,一时半刻间竟没有人肯出手相救。

舞台上的大太妹、二太妹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处置;穿着三太子人偶的工作人员也还在蹑手蹑脚地脱去人偶。

「救命啊!」三太妹在舞台上不停打滚着,眼见火舌已经快延烧到她的头皮。

「你忍耐一下,洒家用guit0u帮你灭火。」我跳上舞台一把抱起了三太妹,奋不顾身地往喷水池疾奔,任凭她头发上的火势蔓延到我身上的袈裟。

「你这个变态要带人家去哪?」三太妹惊慌之余还在我身上不停挣扎。

「洒家要用guit0u喷出来的清泉帮你灭火阿!」我才一解释就觉得很失言,因为这句话怎麽听都会觉得我是要强j三太妹。

我不想多加解释,直接在三太妹的x道上cha了一把银针,让她不再挣扎。这时,我跳入喷水池将三太妹的头塞到喷水的guit0u里,我俩身上的火势立刻就被清水给浇灭。

我拔出银针後,三太妹全身无力趴在我的身上。她温声道:「原来你讲的guit0u是玄天上帝的gui将军,真是抱歉。人家刚刚记错舞步了!喷火前应该往右跳,但人家却往左跳,所以让火给烧到。」

「阿弥陀佛!nv施主没事,那真是不幸中的大幸。」我道。

不久後,一群民众向我涌了过来,各个都称赞我的英勇救人事蹟。瞬息间,我的化缘钵上已满是钞票铜板。又过了一会儿,救护车来到现场将三太妹送往医院治疗,而我则被请入了太子g0ng内。

一位穿着与电音三太妹同样肚兜的中年男子正t1an着一根糖葫芦,以口齿不清晰的语调道:「光国歌,偶要哽咽你嗅了酸菜妹。光头哥,我要感谢你救了三太妹。」

很明显的,男子是三太子的乩童。他续道:「偶送你凉包波卡来笑笑你。我送你两包波卡来谢谢你。」

「太子元帅阿!你的波卡昨天被你吃光了!现在只剩下糖葫芦。」庙祝只拿了一根糖葫芦。

「偶不关啦!给偶埋凉包波卡n。我不管啦!给我买两包波卡来。」乩童气得跺脚道。庙祝一听,赶紧吩咐人去超市购买。

「不如这样吧!洒家斗胆请太子爷传授一招最简单的收妖法术,波卡就留给太子爷吃了!」我向乩童道。

在见笑寺里,只有白字辈和尚以及智丈有学过收妖法术。虽然佛、道的收妖方式有所不同,但毕竟佛、道本一t,我索x请三太子教我个一招半式,以便不时之需。

「好,遮衣招x1我心血的,g好了!好,这一招是我新学的,看好了!」乩童开始哼跳着妖怪手表:「……噗阿!哈、哈。」

乩童在最後四个字的时候特别加重音,还信手拿起一根鲨鱼剑对着香炉一挥。只见香炉上数十根香立即断成了两截,众信徒看了之後皆发出赞叹声,甚至还有人下跪惊讶说三太子显灵。

「机八虾鱼j送你。这把鲨鱼剑送你。」乩童将鲨鱼剑递给了我。

「感谢太子爷赐剑。」我受宠若惊道。

「太子元帅,饼乾来了!」一位庙里的人员拿了一罐品客洋芋片。

「遮鼻是波卡、遮鼻是波卡。这不是波卡、这不是波卡。」乩童一气之下将品客洋芋片扔在地上,还一脚踢出太子g0ng外。

「太子爷的好意洒家心领了!有这把鲨鱼剑就够了!」我向乩童拱手道。

「啾人姨咪,生灶骑j浮肚,偶还x1要送你波卡。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还是要送你波卡。」乩童在庙祝的衣服口袋里不停探索,忽然大笑:「波卡送你。」

「这是?」我纳闷问道。

乩童拿了两张悠游卡给我,两张卡片上都是同一个nv星,只是一张穿的是天使造型的白衣、一张穿的是恶魔造型的黑衣。

「这是我珍藏的波多野结衣天使与恶魔套卡,但既然太子元帅说要充当成波卡来送你,我也没办法罗!」庙祝失望地b我收下波卡。

「阿弥陀佛,那洒家就笑纳了!」我原本想要拒收,但庙祝向我使了眼se,而我也只能恭敬不如从命。

下午三点半,我背着鲨鱼剑回到了苗栗火车站前,这一天我一共化缘到了六千七百八十三元。

三点四十分,智尉一边t1an着航海王里妮可罗宾的公仔、一边向我走了过来。他看到我时还赶紧将公仔塞进内k里。

「化到多少钱呢?」智尉对我伸出手来。

「报告三师兄,一共是六千七百八十三元。」我将钱全部交了出去。

「很好!身为师兄拿点零头应该不为过吧!」智尉将两百八十三元收进口袋里。

三点五十分,智恭踏着沉重的步伐走了过来,他的春丽战斗服险些要被涨破,貌似战斗服里还藏有其他的衣服。

「看什麽看?奴家只是把所有美少nv战士的衣服都穿在里面而已。」智恭将裙子一件一件翻出来炫耀,果真有各种不同颜se的美少nv战士裙子。

「二师兄,这里是六千五百元,请您点一下。」智尉将钱转交给智恭。

「奴家身为二师兄,理应拿点零头。」智恭将五百元塞到x前。

四点整,智丈捧着一手捧着金瓶梅、一手提着一个塑胶袋走了过来。

「看什麽?研读四大奇书是天经地义的事,有什麽好见怪不怪的!」智丈掏出塑胶袋里的水浒传、三国演义及西游记。

「看,与心经中的远离颠倒梦想背道而驰。依我看,还是由我替大师兄保存在藏书阁中b较好。」智尉y笑道。我发现他眼睛始终只盯着金瓶梅。

「不用了!我自己会藏好的。今天出来化缘,大夥儿都买了一些违禁品,别以为我不知道。」智丈再度瞪大他的双眼,在水晶球镜片的透视之下使得他泛青的眼球变得有些深绿,感觉十分恐怖。

「大师兄,这是今天化缘的六千元,请您收下。」智恭将钱转交给智丈。

「哪来的六千元,明明就只有五千元。」智丈将一千元夹到金瓶梅内页後,强词夺理道。既然大师兄都开口了,身为师弟的我们也只能默认五千这个数字。

晚间六点,我们师兄弟四人回到了见笑寺。智丈将三本四大奇书藏在佛祖後面,金瓶梅则是藏在他的枕头夹层;智恭将所有spy服装都藏在一个大皮箱内,且埋在菩提树下;一直在智尉内k里的妮可罗宾公仔在坐公车时腰部被凿出一个大洞,俨然变成了腰斩的公仔,而智尉将它埋葬在藏书阁旁的小土丘上。

我们用完膳之後,白持要求所有和尚在大雄宝殿里集合静坐。当时的气氛十分肃杀,就连佛祖前的清香也畏惧到自个儿熄灭了!

白持铁青着一张脸,颤抖的手中还握着一根禅杖,道:「好个se情光碟,出家人竟然触犯了se戒!」

啪!白持从袈裟中取出一片波多野结衣的dvd用力扔在地上,大雄宝殿里登时一片交头接耳,和尚们开始针对几位嫌疑犯小声地指指点点。白持续道:「这是我在藏书阁顶楼找到的,是谁的最好赶快承认。」

「三师兄,这应该有九成是你的东西,赶紧承认吧!」我细声道。

「很可惜,答案是另外的那一成。我收藏的dvd都是无码,但这片波多野结衣的片子是有码的,应该是有人要嫁祸给我。」智尉轻声说。

「那该怎麽办?如果没人认罪,所有人都必须一直静坐在这里。」我忧心忡忡道。

白持抓凶手的作法就是让所有和尚在大雄宝殿内不吃不喝地静坐,等到和尚们因为t力不支而相继倒地,那麽凶手的神情就会因为愧疚而起了变化,届时白持就可以透过明心见x的读心术来揪出凶手。

不过这样的方式不一定有用。话说,两年前北韩政府曾送了一根高丽人参到见笑寺,但隔天却不翼而飞,疑似是被人给偷吃。当时白持要所有和尚在大雄宝殿内静坐了七天七夜,一直到众和尚皆倒地送医後仍没有人肯承认,最後只能以被老鼠吃掉来结案。

「你先顶罪,等到我查明凶手後就立刻请住持让你回寺内。」智尉大言不惭道。

承认犯戒,基本上白持都会从轻发落。三年前,有一位法号白疲的和尚私带麻将进入见笑寺与香客赌博,当他承认触犯赌戒後被白持b迫还俗。

相对地,不承认犯戒而被白持抓到将会受到严峻的处罚。一年前,有一位法号智砂的和尚曾在见笑寺杀野狗来吃,在全t静坐中被白持发现他的眼神有异,检验他拉出来的屎果真有狗r0u的成分。

智砂先被每位和尚毒打一顿之後,被白持以终身悬挂在大雄宝殿正上方定罪,就连吃喝拉撒睡都不得离开。而现在的他就位於我的正上方,手脚都被绑上铁链,且以大字型悬於半空中。如果来到大雄宝殿参拜被屎尿砸到,不要怀疑!就是智砂喷出来的。

「又不是洒家做的,要洒家如何顶罪?」我正气凛然道,但因为一时气愤,声音盖过了所有和尚。

白持将他的一百零八颗戒疤展示在我的视线内,道:「谁准你大声嚷嚷的?」

正当我将手摀住嘴巴时,袈裟里滑落了两样东西。我一看发现不妙,因为那两样东西正是波多野结衣天使与恶魔悠游卡。

这下可好了!我身上持有波多野结衣的悠游卡,所有人一定认为波多野结衣的dvd也是我拥有的,就算我辩得口沫横飞也是跳进h河洗不清。

当众人眼光注视在我身上时,我知道时间已不允许我有任何的踌躇。

「报告住持,洒家承认那片dvd是洒家持有的。」我心一横,从口中挤出口是心非的字句。当下我已不管是对是错,先承认犯戒才是最佳的保命契机,如果时间一晚就会落得跟智砂相同的命运。

碰!我忽然觉得x前一疼,一gu厚实的内功冲击而来,彷佛x骨都快要被震碎。铿!我向後飞了三公尺,整个人撞在大雄宝殿的金钟上。因为,我被白持的铁头功撞了出去。

「滚!立刻给我还俗。半小时之後如果你还在见笑寺里出没,我就派人将你悬挂在大雄宝殿上,与你的智砂师弟终生作伴。」白持气愤难消道。

我吐了一滩血,先後向佛祖及白持合十,随即回到禅房打包行李。

「师弟,我会帮你找出凶手是谁的。这两百八十三元你先拿去用用,日後再还我,利息我会算你低一点。」智尉走进我的禅房,右手掏出稍早从化缘中徵收的两百八十三元给我。令人讽刺的是,他的左手中还紧握着两张波卡,似乎要占为己有。

「洒家只想得到清白,再次返回见笑寺,请师兄务必帮忙找出凶手。至於两百八十三元以及波卡,师兄就留着自用吧!」我摆着一张臭脸,打包完行李後走人。

这一夜我回到台中的老家後发觉已无家可归,原本与祖母住的房子被顶腥集团给强占,所以我只能来到祖母的坟前睡觉。

老实说,心中若存有浩然正气,墓仔埔根本没什麽好怕的。我连续在坟墓睡了一个多月,虽然偶有几个y森森的声音在我耳边呢喃,但我却觉得是祖母对我的和蔼呼唤。

一个多月的期间内,我曾多次回到见笑寺询问智尉有没有找到凶手,不过却迟迟没有任何下文。眼见我的积蓄一点一滴在流逝,我告诉自己要有最坏的打算。

最坏的打算就是我被冤枉而永久还俗,那麽我就必须找一份稳定的工作来做。於是这一天,我来到台中市政府参加中部地区的就业博览会。

我在博览会逛了一圈後发现,大多数的工作都必须要有一技之长,少数不需要有经验的工作早就被抢得差不多了!

「你好,我们是政兴轮胎,目前作业员尚有一个职缺,光头哥有兴趣来应徵吗?」一位男子不断向我介绍政兴轮胎的工作概况,最後他挤出四个字无经验可,让我决定要应徵。

「好,那这份资料麻烦你帮我填一下。没意外的话,下个礼拜就可以来上班了!」男子诚恳道。

「阿!人家要的政兴轮胎……」一位披头散发的nv子跑到政兴轮胎的摊位上向男子询问作业员的职缺。

「小姐不好意思!我们的最後一个职缺已经被应徵走了!您可能要到其他公司找其他的工作唷!」男子道。

nv子忽然下跪在男子面前,开始叙述着她可怜的身世。原来,nv子只有高中肄业,两年前母亲因为肝癌过世,而父亲投资失败又欠了一pgu债,她只能不断工作来还债。

正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nv子的际遇十分不好,每一份工作都做不到十天就被炒鱿鱼,最近还因为在太子g0ng跳舞记错舞步而遭到火吻。

「求求你,让我有一份稳定的工作。」nv子对着男子磕头道。

「咦!你是三太妹。」我仔细打量着nv子,发现她披头散发就是因为头发被火烧得乱七八糟。我推测她可能连修剪头发的钱都没有。

「阿!你是那天的光头哥,人家来还不及跟你道谢。」三太妹对我磕了三个响头。

这时,一阵怜悯之泉涌入我的心中,我决定将作业员的工作让给三太妹。

「先生,把这份工作让给这位nv子吧!洒家决定再另谋他职。」我对男子道。

「你这人怎麽出尔反尔,我是特地为你保留职缺耶!」男子责备道。

「抱歉!洒家素来jg力旺盛,决定要远赴日本去应徵波多野结衣的av男优。」我将填写到一半的资料撕掉,潇洒地调头就走。

「谢谢光头哥,您的大恩大德人家一辈子都不会忘的。」三太妹在我背後喊着。

就在我离开博览会会场前,赫然发现一个乏人问津的摊位,该摊位上悬挂着104的数字旗。就我所知104应该是人力银行,或许问问之後会有意想不到的职业。

「哈罗!光头哥,要来当军人吗?」一位身穿军便服、凹凸有致的nv少尉笑脸迎人地向我推荐当志愿役军人。我从她口中得知,104数字旗就是代表成功岭常山部队的104旅。

nv少尉将军人的福利讲得天花乱坠,士兵的薪水三万起跳、士官的薪水三万五起跳、军官薪水四万起跳,休假可以周休二日、天天可以外散宿,当满二十年又可以领终身俸……

我听完後感到十分心动,毕竟军人的工作环境与和尚差不多,大部分时间都是要面对男人。倘若我真的还俗,那麽军人一定是首选的职业。

「洒家问你,如果洒家当了志愿役军人,你可不可以帮洒家介绍nv朋友?要不然入伍後就很难认识nv生。」我心血来cha0说了这句话。我心想,倘若真的回不去见笑寺,我可能就要做好结婚生子的打算。

「这个嘛……」nv少尉考虑了许久,嫣然笑道:「好!如果你下部队跟我分在同一个单位,我就考虑当你的nv友。」

「好,洒家签了!军人说话算话,到时你可别反悔。」我高兴道。

又过了一个月,智尉调查私藏dvd的凶手仍毫无建树,眼见我要回见笑寺的机会越来越渺茫,我索x就去参加志愿役的考试。

原本我只是想要当个士兵就好,但也许是就业博览会的nv少尉怕我成了他的男友之後赚的钱不够多,所以帮我报考了军官。

反正既来之、则安之,我意外地以英文十二分、国文三十一分的烂成绩考取了通信官科的军官。但後来我发现,现在根本没有人想要当军官,基本上只要分数不要挂零就都能够顺利考上。

半个月後,我接获通知要到成功岭接受新兵训练。要成为志愿役军官必须先受新兵训练两个月、再受专长训练半年才可以挂上少尉官阶。

我受新兵训练的单位是104旅步三营步二连。这个单位十分特别,有时候会训练nv兵、有时候会训练男兵,报到的上有着三颗梅花的长官。他正是我们的旅长吕治,阶级为上校。

「报告旅长,洒家是说……您的座车十分幸运。5967,谐音是我最cy。」我急中生智道。

「嗯!旅长问你,是谁要你背九把枪在身上的?」吕治下车後亲自为我拿下每一把枪。

我简单说明背枪的原委。吕治忽然踹了一下军车,车门上还留下一个大头皮鞋的凹痕。他b0然大怒道:「何维南这个王八蛋,他是要我的旅上发生。不用想也知道典礼上将会有一场腥风血雨,白头翁若知道我们这一期的成绩烂成这样,铁定会大发雷霆。

这一天,智尉将我们这一期的学员带队进入大礼堂里。只见礼堂内一片雪白,原先装饰用的树草盆栽全部被换成摆满白se鲜花的花篮、蓝se的座椅全部被套上白桌巾,就连讲台上红se的布幕也都被换成是白布幕,弄得好像是要办丧事。

「哇靠!你们这期够d。不但将头发全部染白,连大礼堂都可以ga0成这样。本山人太佩服你们了!」观礼的彭峰走进礼堂後惊讶道。

事实上,大礼堂的布置是智尉前天强收每位同袍一千元所打造出来的场地。「身为军官就是要有先见之明,我们已经为惩处做好万全的准备了!」智尉沾沾自喜道。

半晌後……讲台上播放起将军莅临的音乐。白头翁穿着军常服走了进来,他的双肩上各有着一个闪闪发亮的星星,只不过星星本身并不是h金的颜se,而是白金。

「稍息,立正!陆军通校专业军官班98-2期挂阶典礼,会场指挥官艾智尉报告……」智尉转交部队的仪式做到一半忽然被白头翁做了一个手势打断。

「免了!帮你们这一期挂阶,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耻辱。」白头翁打量着四周雪白的场景露出诡异的笑容,道:「很好,看样子你们想办丧事,我就成全你们。」

刹那间,同袍们面面相觑,所有人都不晓得白头翁会玩什麽怪招。

「典礼开始,全t肃立,主席就位……」讲台上的司仪开始唱着典礼的程序。

琐碎的程序结束後,我们在智尉的带领之下走上讲台。

智尉的军常服率先被白头翁挂上了代表少尉阶级的一条杠,随即白头翁正准备要将陆军徽章别在智尉x前。

陆军徽章设计的方式跟大头针差不多,它的针头会先刺穿到军常服里,接着再用一块圆形的小锁片衔住针头处,一来可以固定徽章、二来可以保护身t不要被针给刺伤。

通常为了节省时间,挂阶者只会将徽章轻轻刺入被挂阶者的军常服里,接着再由被挂阶者自行将小锁片衔上。

「恭喜!」白头翁替智尉别上陆军徽章後忽然狠狠地在他x前一捶。

「阿!」智尉惊呼一声,所有同袍都将目光集中在他身上。此时他的陆军徽章刺穿了军常服,又贯穿了里头的军便服,直接刺入他的右x口,一滩血ye顿时顺着徽章的针头淌了出来。这一幕让所有人吓得p滚尿流。

转眼之间,血流成河、哀号声四起,白头翁所到之处,每位同袍皆难逃这一场浩劫。有一位叫做甄痕徜的学员特地准备了一颗针头有五公分长的陆军徽章,他被白头翁猛力一捶之後针头竟刺入他的x骨里。

据说,甄痕徜被紧急送医之後,医生宣判他必须把x骨凿开才能取出徽章。甄痕徜却表示,身为陆军的军官本来就应该让徽章刻骨铭心,於是决定一辈子都要将徽章留在x骨上。

「你是卢智深?」白头翁正准备要在我x前捶入陆军徽章时,看到了我军常服上的名牌。

「报告,是。」我挺起x膛,正准备享受这一针的痛快。

「你是这一期中惟一期末考及格的学员,恭喜!」白头翁将陆军徽章轻轻刺入我的军常服,还亲自为我衔上锁片。

「谢谢校长。」我受宠若惊地向白头翁行举手礼。

「那个……彭峰。今天除了卢智深之外,所有人取消外散宿,全都到教务处劳动服务刷白漆。像卢智深这样用功的学员,如果我不能给予他一点奖励,这将会是我这辈子次大的耻辱。」白头翁转头对彭峰道。

白头翁金口一开,没有人敢提出异议,於是我顺理成章地享有外散宿权利。

晚间六点,我信步在通校校园中。考完期末考的我已经无所事事,一时之间竟不知何去何从。我为了缅怀挂阶时的荣耀,於是走到了大礼堂闲逛。只见,甘灵滴一个人独自在播放着电影,但偌大的礼堂中却没有半个人来观赏。

这其实是白头翁的德政。他为了要给学员福利,利用学校的经费买了投影幕、投影机及音响,并律定每周三的晚上都要在大礼堂播放电影。

「今天怎麽都没人来看电影?」我问着甘灵滴。

「士兵班目前没有开训、储士班前三天结训、士高班集t到桃园市区聚餐、你们的军官班又被校长下令劳动服务,所以就没人来看罗!」甘灵滴道。

「没有人看就不要播阿!这样很浪费资源。」我道。

「啧啧!这你就不懂。一支部队不会因为和平而不备战,同样的道理,例行x播放的电影也不会因为没有人来看而停播。」甘灵滴正se道。

「这样吧!你等洒家十分钟,洒家去带个人来看电影。」我心生一计,决定带三太妹进营区看电影。

我快马加鞭地跑到了麦当劳。

「哈罗!光头哥,今天又要点柠檬红茶吗?」经理对我道。她不等待我点餐,直接倒了一杯柠檬红茶给我。

「洒家今天要点一个特别的。」我故弄玄虚道。

「阿?你是和尚,除了点饮料外,应该没办法点其它餐点吧?」经理质疑道。

「洒家今天要点的是,三太妹的陪伴。」我道。

「那是什麽鬼?」经理问道。

「洒家要你们的工读生詹昔音陪洒家看一场电影。」我掏出一千元放在桌上,笑道:「这一千元,买她两个小时。」

「这个嘛!」经理面有难se道。

「怎麽了!你嫌钱太少吗?」我甩出一根银针,让它直直cha在一千元上面。经理毕竟见识过银针的威力,所以不敢轻举妄动。

「不……不会。我这就请昔音出来。」经理慌慌张张地收下一千元,甚至还吓到开了一张发票给我。或许是因为詹昔音中有个昔字,经理在发票上输入我购买的东西是n昔。

片刻後,三太妹换上便服随我走出麦当劳。

「哈哈!你真是鬼头鬼脑。人家还是的下士正用嘴含着一个手电筒,并翻着副营长室里的内务柜。他在一只黑se袜子中取出了一大把钞票。

「喂!你在g麽?」我冲入副营长室逮到下士犯罪的行为。

「阿!查哨官好。抱歉,我在劫富济贫。」下士凛然道。我从他口中得知,原来步二营的副营长暗自将营上的伙食费挪为己用,使得营上的新兵吃不饱且没有t力,造成近半年内的监测成绩都没有及格过。

「副营长昨天外宿,要今天早上七点才会回来。我偷了他侵占的伙食费,打算要买麦当劳请这一梯的新兵进补一下。」下士不顾手里的钞票有着浓浓的脚臭味,直接收入自己的皮夹内。

「施主真是廖添丁再世,洒家也就顺应你义贼的行为,阿弥陀佛。」我向下士鞠了个躬,随即走往伙房。

步二营伙房十分安静,只有一个伙房兵以砧板当枕头、以蒸笼当棉被,整个人躺在炉罩上呼呼大睡。

「这位弟兄,你们的伙督官呢?」我将伙房兵给摇醒。

「我们饭煮好了,所以伙督官回寝室睡了!」伙房兵道。

一般而言,104旅的伙房会在四点半开始煮早餐,约莫五点半才会全部煮完,不过当时的时间也不过才四点五十分。

「这种态势叫做饭煮好了?」我指着惟独一个电锅冒着烟的空空荡荡伙房,问道:「全营将近五百人,难道你们的早餐就只有这一锅饭吗?」

「是阿!今天的早餐是一百粒米,这锅饭里面总共有五万两千六百粒米,是我昨夜一粒一粒数完的,刚好可以提供营上五百二十六个人食用。」伙房兵拿着当天的菜单给我看。

「还真的是一百粒米。」我看着菜单回想起稍早下士的劫富济贫并不是没有来由的。眼见步二营的大宗库房及冰箱内都已经空无一物,粮秣库房也只剩下半包米要供五百二十六人吃一个礼拜。

「洒家知道了!你们要好好活下去。」我拍拍伙房兵的肩膀安慰道。

我离开步二营伙房後先到步三营伙房看一下伙房兵是否都起床煮饭了!毕竟我终究还是表排的伙督官。

确认伙房兵已经开始煮饭後,我来到了步三营的安全士官桌。当时的安全士官是甘pa0,他正趴在桌上睡觉,不过他的後脑勺却贴了一张便利贴: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报告辅导长,我先睡了!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的原因是查哨官通常不会记自己营上安全士官的缺失,因为军中有一个很奇怪的风气,叫做连带处分。倘若甘pa0值勤失职被记小过,那麽吕志一定会怪罪连上g部疏於督导,届时连长、副连长、辅导长都要记申诫处分。

我撕下便利贴,叹了一口气之後走向步四营。

「站住、口令、谁。」一位中士坐在安全士官桌前对我喊着,但是他却迟迟没有站起来。

「依照规定,安全士官不是应该要持警棍来拦查哨官吗?」我反问道。

「是没错,只是我不方便。」中士一脸尴尬道,但又露出极度愉悦的表情。

我稍微走向中士,发觉他的迷彩k正脱下一半,而在他的两腿之间有一位身材瘦小的新兵正埋头x1允着某样东西。

「阿弥陀佛,洒家就不打扰你的兴致了!」我绕过安全士官桌,前往步四营伙房。

「排头为准,向右看齐。」

「向前看。」

「目标成功湖,起步走。」

一位上尉正带着五位伙房兵行军,伙房兵分别拿着两张鱼网、一个水桶、一根钓竿以及一盒鱼饵。

「学长好,请问学长要带着伙房兵上哪儿去?」我问道。

「喔!我们伙委开了一道清蒸吴郭鱼的菜,但是采买却没有去副供站买吴郭鱼。现在我只能带着伙房兵到成功湖去捞金鱼来充当,先不奉陪了!」上尉催促伙房兵用跑步前往成功湖。

五分钟後,我来到最後一个单位,步五营。

我远远发现安全士官桌前有一团火焰,近看才惊觉是一位下士正在烧着金纸。

「站住……口令……谁。」下士面无血se,一脸惊恐道。

「你怎麽了吗?」我关切问着下士。

「报告……查哨官……有壁虎妖jg。我在烧纸钱给祂。」下士指着安全士官桌正上方的天花板,那里正有一只壁虎悬在半空中。

我顿时也是吓了一大跳,毕竟这一幕实在太不可思议了!壁虎虽然能爬墙,但再怎样都不可能会飞行。

仔细一看後,我发现壁虎的身上被数条白丝给缠住,而白丝的来源则是天花板暗处的一只大蜘蛛。

「兄弟阿!你们营上的天花板多久没清蜘蛛网了?蜘蛛丝都已经可以缠住一只壁虎了!」我道。

随即,下士拿着一根扫把将蜘蛛丝给清掉,一场壁虎妖jg作怪的谜团也就迎刃而解。

最後,我来到查哨的最终站,步五营伙房。一连串离奇的事件在此刻上演到最ga0cha0,因伙房内正放了一座棺材。

「学长好,请问贵营的早餐是吃棺材板吗?」我认真问着一位中尉伙督官,毕竟军中任何脑残的事情都有可能会发生。

「别开玩笑了好不好。这是真的棺材,它的板子要怎麽吃阿!」中尉不悦道。

「哦!那贵营究竟开了什麽菜se?竟然要用到棺材。」我纳闷问着。

「东坡r0u。」中尉抚0着充满屍臭味的棺木,轻松自在道:「棺材里躺的人正是宋代词人,苏东坡。」

「阿弥陀佛。」我在中尉开棺的那一刻赶紧离开伙房,完全不敢想像这道东坡r0u是要怎麽料理。

我查完哨之後,东方的天空已露出了曙光,但是西南方的满月却突然出现月全食的奇景。印象中,我曾在见笑寺藏书阁中一本叫做脑残游记的书中读过,在月全食的奇景下如果与一只母猪赛跑的话将会遇到一位绝代美nv貂蝉,因为有句话叫做母猪赛貂婵

至於为何要选在月全食?因为貂蝉在古代四代美nv中代表着闭月。

这时,我正要回到旅战情室去向官回报查哨的情形,赫然发现围墙上被白蚁咬出的洞钻进了一头母猪。母猪逛营区非同小可,牠不像野狗一样被赶跑就算了!运气不好可是会被伙房杀来吃的。更何况母猪前往的方向是早餐只有一百粒米的步二营。

常言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救猪一命,胜拍三级ap。於是,我展开了抢救母猪的行动。

母猪胖归胖,但牠跑起来的速度丝毫不会输给野狗,彷佛是在逃命着!我追了半个104旅的营区竟然都没有追到母猪。就在路过二号门时,一头公猪忽然从大门撞了进来。

公猪似乎是j1ngg上脑,牠宛如神速般地追上母猪,不时还在母猪的背上骑了几下。看到这一幕我终於明白,原来母猪是要闪避公猪的霸王y上弓才会落荒而逃。

扑通!母猪不堪其扰,忽然一头跳进成功湖内。公猪则是猛然止步,在湖畔打量着母猪的动向。

「报告哨长,有一头猪闯入营区。」二号门的哨兵气喘如牛地将最後一只野狗以刺枪刺倒。

「那不是猪,是这群野狗的头头,天蓬元帅。你先撑着,我去le发个讯息给步一营的士官长,请他通知战备部队前来支援。」哨长拿出智慧型手机开始滑着。

「天蓬元帅,我要将你的脚剁下来煮面线来吃。」哨兵流着口水,一枪刺伤了公猪的後右脚。我发现他的肚子不断发出饥肠辘辘的声音,毕竟哨兵是伙食费拮据的步二营派出来的,他应该很想将公猪杀来吃。

就在哨兵激战公猪的同时,成功湖中传来一位nv人的喊叫声:「救命啊!谁能救救我。」

只见一位叼着x1管的nv人被母猪的沉重身t给压到湖底。若没意外的话,这个nv人应该就是步三营营长的夫人。

「撒网,捞猪、救人。」一位上尉对着士兵喊道。他们正是稍早来成功湖捞金鱼的步四营伙督官及伙房兵。

我加入了捞猪救人的行列,只是母猪的重量不是普通的轻。三分钟後,一行人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连人带猪捞上湖面。然而,母猪和nv人都已经奄奄一息。

「天阿!真没想到我们捞了那麽久的金鱼,竟然不知道湖中有nv人。」上尉一口吻着nv人,开始为她做着人工呼x1。

半晌後……

「别说我官阶高没有给你们福利。现在换手!」上尉道。

倏忽地,伙房兵们争先恐後要帮nv人做人工呼x1。彼此还一言不和而大打出手,上尉只好跳出来要求每个人亲吻五秒钟後换人。

另一方面,奄奄一息的母猪已陷入濒si的状态,毕竟人畜疏途,没有人肯为牠做人工呼x1。

我叹了一口气,正准备牺牲初吻帮母猪人工呼x1时,一旁的公猪忽然冲了过来。牠任凭哨兵用刺枪在猪头、猪pgu、猪耳朵划上数刀,竟不顾一切地舍身为母猪做人工呼x1。不!应该说是猪工呼x1。

半晌後,母猪的鼻子和嘴角都吐出了湖水。牠似乎察觉到公猪的痴情,yghui地低下身t让公猪骑了两下。

「看我的一箭双猪。」哨兵正准备一枪刺穿公猪、母猪的心脏,不过在十万火急之际却被我用银针给点了x。

「阿弥陀佛,上天有好生之德,洒家不能让你出手伤猪。」我轻抚着两颗猪头,手指向二号门,道:「祝你们有情猪终成眷属,赶快离开这个疯狂的营区。」

公猪、母猪似有灵x,听完我的话竟并肩离开营区。

「阿!她醒了!」伙房兵对着上尉道。只见nv人吐了一口水之後渐渐有了意识。

「很好,身为一个军人就该为善不yu人知,咱们赶紧回伙房煮鱼吧!」上尉正经八百道。他将伙房兵带队回步四营前还不忘在nv人唇上补了一吻。

片刻後……

「少尉,是你救了我吗?」nv人问道。我发觉她的下巴满是口水。

我向左右看了一下,四周只剩下哨兵动也不动地站在原地。「洒家勉强算是救你的人之一。」我道。

「太感谢你了!」nv人送了我一个拥抱。

「你可以护送我出成功岭吗?我痛恨这种整天躲躲藏藏、生不如si的生活了!」nv人泣道。

nv人开始诉说着她的身世。她是步三营营长夫人,名字叫做赛貂婵,曾祖母是清代的名妓赛金花、祖父叫做赛宁坡、父亲则是叫做赛岭良。

赛金花曾在八国联军时当过低级军官的妓nv,她怀着赛宁坡时ga0不清楚孩子的爹究竟是谁,於是将赛宁坡的姓氏取为与自己相同的赛。

赛宁坡、赛岭良父子两代频频在俄、德、法、美、日、奥、义、英等八国中找寻着自己身世之源。最终,赛岭良发现祖父是来自美国的robertdowndraft,只不过已在地形成了带队官。

「卢智深。」

「有。」

「胡柏。」

「有。」

「常仲协。」

「有。」

「伊志豪。」

「报告,该员正在站哨。」

「甘pa0、甘pa0、甘pa0。」施如品喊了三声但是都没有人回应。她开始有些着急,问道:「甘pa0人呢?有人知道他去哪儿吗?」

所有人左顾右盼、面面相觑,但却没有人知道甘pa0的下落。

「卢智深,你带着胡柏、常仲协到附近找一下甘pa0,找到人後立即向我回报。」施如品吩咐着我。

我们三人先到铁皮屋内搜寻,赫然发现有一张床上躺了一个人,可是近看後才发现是一具美少nv战士的充气娃娃,并不是甘pa0。

接着,我们到流动厕所一间一间敲门。忽然鱼jg附身,原本已经通过种种关卡,却在停车阶段不知道要用左脚还是右脚踩刹车,最後竟然用右手去碰触油门,且将当时的测验官撞飞送医,成绩当然也被判定不合格。

考巴士的时候,常仲协被一位技术高超的客运司机亡魂给附身,祂当时为了炫技还蒙眼开巴士,但还是以一百分的成绩通过考试,取得军用巴士的驾照。

「唉!没办法,那就开军用巴士吧!」我无奈道。

我们三人上了巴士,常仲协发动了军用巴士的引擎。他试了一下前进及後退,但巴士只後退了十多公尺,似乎无法前进。

「仲协,巴士是不是不能前进?」我问道。

「嗯!前进的排档好像故障了!但没关系,我把姚发达请来。」常仲协自信满满道。

「姚发达是什麽鬼?」胡柏问道。向来心如止水的他彷佛感受到接踵而来的不可思议画面,忍不住想要跳车离开。

「姚发达就是当初帮我考过巴士驾照的司机鬼。要召唤祂来就必须念着发达咒语。」常仲协点了三炷香、烧了一叠四方金,口中念道:「叩勒、叩勒,不饿……」

「呃!这不就是谢金燕最新专辑里一首叫做要发达的歌词吗?用要发达来请姚发达,还真是适切呀!」胡柏苦笑着。

「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我们要发达……」常仲协的身t忽然不断ch0u搐,接着以一道高亢的声音唱着要发达。

「司机先生,麻烦可以送我们到市区吗?」我恭敬地求着常仲协,因为我知道他已经被另外的灵魂给附身。

「嗯!你们先坐好,不然会头晕的。」常仲协叮咛着我与胡柏,随即倒开着巴士。

我原以为常仲协将姚发达请来是要修复巴士的排档,但是姚发达并没有这麽做,反而是将巴士倒开进入马路。

你可以想像这种画面吗?一辆巴士用倒车的方式行驶在逆向车道上,车外不断有行车对我们按着喇叭、骂着脏话。我只能拿出佛珠不断念着阿弥陀佛,而如坐针毡的胡柏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恐惧,不断尖叫着。

幸运的是,我们一路上竟然都没有遇到交通警察。正当巴士开到市区,我远远发现有一辆公车停在大甲高中前,公车外还有约莫三十位学生在等候着。

「报告辅导长,刚刚我收到大甲妈祖的指示,祂派出千里眼、顺风耳帮我们支开交通警察,但是却要我们载这些学生回家。」常仲协道。

「喔!既然是妈祖的旨意,那就只能照办。」我这才发现,原来那一群大甲高中的学生是因为返家的专车抛锚才会在路边等候。

经过我与学生们g0u通之後,他们全数都要搭我们的巴士返家。有的学生是想要搭军车看看、有的学生则是要t验一下倒乘巴士的快感。

片刻後,巴士上一片学生的吵闹声,当所有学生上车後常仲协又开始倒开着巴士。

我觉得姚发达生前应该是大甲高中的专车司机,祂对於专车的路线十分清楚。没过多久,学生们一个一个下车回到家中。巧合的是,当最後一位nv学生下车时,巴士正好停在伊志豪所说的药局前面,而那间药局又刚好是nv学生的父亲开的。

我与胡柏跟随着nv学生进到药局,至於常仲协灵魂里的姚发达为了要多享受倒开巴士的愉悦,故到附近去兜圈子。

「老板,请问一下今天早上有没有两个军人来你们店里买东西?」我问着老板。

「没有啊!我只看到现在有两个军人进到店里。」老板指着我与胡柏。

「辅导长,你这样问不对。志豪和甘pa0来这里应该都没有穿迷彩服。正确的问法是要问老板有没有看到一个男人到店里面买卫生棉。」胡柏一针见血地讲到了重点。

「喔!有阿。大概早上十点的时候,有一个男人来我们店里买卫生棉。我还亏他是不是要自己用。」老板笑道。

「嗯!那买卫生棉的男人之前有没有一个鼻子尖尖、胡子翘翘,但手中没有钓竿的平头男子来买东西?」胡柏叙述着甘pa0的样子。原本军中规定每天要刮胡子,但是来到大甲海滩不受管控,甘pa0也就刻意留了一个八字胡。

「喔!你说那个八字胡阿!我有印象他买了一瓶润滑ye及一包保险套。他原本还问保险套有没有颗粒型的哩!但我们这里是药局,又不是情趣用品店。」老板有些气愤道。

「嗯!这很明显了!买润滑ye及保险套的甘pa0应该是要去pia0j。」胡柏斩钉截铁道。

「极有可能,洒家曾在甘pa0的安调中看过他有召妓的前科。」我道。此处的安调又称个人安全资料袋,里头详细记载每个官兵在军旅生涯中的优缺点事蹟。而安调必须要由每个连上的辅导长来保管,其余人皆不得观看。

「老板,可以跟您调一下当时的监视器画面吗?」胡柏对老板道。

原本老板不是很乐意,但是nv学生却宣称我们倒开着巴士载她回家。她为了报恩,故要求老板必须无条件提供监视器画面。

我们从监视器的画面中发现,甘pa0离开药局後骑着机车往北方前去。

胡柏带着我离开药局,开始往北方沿途挨家挨户借着监视器画面。幸运且巧合的是,我们借监视器的人家都是稍早在巴士上大甲高中学生的家庭。

半个小时後,我与胡柏追踪监视器画面到大安溪南岸的一间济公庙。

「这附近有监视器的地方就只剩下这间济公庙,接下来该怎麽办?」我问着胡柏。

「嗯!甘pa0应该就在这附近了!你看,他的机车就停在这儿。」胡柏指着一辆车牌号码为ilp-281的机车,笑道:「他车牌号码的谐音与他的行为很像,i的lpai鲍鱼。接下来我们只要问问哪里有妓院就可以。」

我走进到济公庙里,找到了一位庙公,大剌剌地问道:「阿伯,你知道哪里有妓院吗?」

「c,回去找你娘啦!这里是济公庙呢!不是让你寻花问柳的地方。」庙公拿着一根扫把将我轰出来,他还不断咒骂着我是军人的败类。

我走出了济公庙,胡柏正在打手机跟施如品回报。此时庙前的广场,一辆军用巴士做出了一个大甩尾,眼见常仲协从窗户跳了出来,大喊着:「辅导长,这间庙的济公要降下来跟你说话。我把身t让给他……」

常仲协忽然倒在地上,随即开始打起了醉拳。

「吕洞宾醉酒提壶力千钧,铁拐李旋胕膝撞醉还真,汉锺离醉步抱月窝心顶,曹国舅仙人敬酒锁喉扣,何仙姑弹腰献酒醉荡步,韩湘子擒腕击x醉吹箫,蓝采和单提敬酒拦腰破,张果老醉酒抛杯连环踢。」常仲协将八仙醉拳打得虎虎生风。

「是大禅师降驾,快点接驾。」庙公吩咐着五位信徒帮忙烧金纸为常仲协接风洗尘。

常仲协忽然一记扫堂腿将金纸的火踢灭,说道:「四宝。」

庙公将帽子、袈裟为常仲协穿上,并让他左手持扇、右手握葫芦。只见常仲协打开葫芦,大口畅饮着酒水,欢喜道:「畅快!」

「月常明清当见日,你我必在此相会。智深和尚,咱们已经有四百多年不见,理应痛饮一杯。」常仲协将葫芦拿给我。

在我的印象当中,我与这间的济公素昧平生,但如果是四百年前的事我就不得而知。也许几辈子之前与祂有缘也说不定。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能够饮酒。」我婉拒道。

啪!常仲协忽然用扇子在我的光头上一拍,道:「酒r0u穿肠过,佛在心中坐。你只要心中有佛,管他喝的是什麽、吃的又是什麽?」

常仲协一席话让我犹如醍醐灌顶。「那麽洒家就恭敬不如从命。」我接过葫芦将里面的酒水一饮而尽。

「马的!这是大禅师的酒,不要全部喝完。」庙公指责着我。

啪!常仲协用扇子在庙公的头上一拍,语带责备道:「这人是我的师弟。他要去妓院救人,你g麽不告诉他正确的位置?」

「阿!弟子不知道妓院在哪?」庙公心虚道。

碰!常仲协在庙公肚子上捶了一拳,道:「人在做,天在看。三天前,你拿着香油钱去找一位叫做金莲的青楼nv子,别以为我不知道。」

「请禅师恕罪、请禅师恕罪。」庙公汗颜地跪在地上向常仲协磕头。

「把今天的香油钱拿来。」常仲协命令着庙公。

片刻後,庙公拿了九千多元出来。

「全部交给我师弟,让他去妓院救人。」常仲协道。不过庙公迟疑了一下。

「好啦!你中午偷拿的那一千元,我就不跟你计较。」常仲协从庙公袜子里挖出一千元,接着放到庙公的口袋里。

「感谢禅师、感谢禅师。」庙公对常仲协佩服得五t投地,随即将九千多的香油钱交给我。

「师弟阿!等你圆寂之後,咱们在一起去金星找太白金星饮酒作乐。师兄我先退驾了!」常仲协说完後忽然身t往後弹,整个人倒在地上。

济公退驾後,庙公告诉我妓院的位置。我与胡柏先让常仲协在济公庙里休息,两人则是往妓院的方向走去。我猜想,一般人绝对想像不到妓院会开在那种地方,也就是乱葬岗里面。

此处的乱葬岗不像是一般的坟场一样有着y森森的感觉,迎风而来的是阵阵的胭脂香味。这里约有五十座坟墓,我与胡柏来到最大的坟墓之前。

「朱八介之墓,庙公是说这座坟墓底下有间妓院,那还我真的是要大开眼界。」胡柏皮笑r0u不笑地指着墓碑。

「嗯!庙公说开在这种地方绝对不会有警察敢来扫h。」我在坟前的cha香之处找到了一个门铃。

叮咚!

「站住、口令、谁。」墓碑处传来了一位低沉的男子声。

「天啊!没想到进去妓院还要口令。庙公有跟你说口令是什麽吗?」胡柏问道。

「这个嘛……」我沉y道。事实上,庙公只告诉我进到妓院要有通关密语,但却没有说密语是什麽。

顿时,我猛然想起今天中午查哨时甘pa0留给常仲协的错误口令:欧巴马、dafe1j1、白g0ng里。说不定,这就是通关密语。

「欧巴马。」

「做什麽?」

「dafe1j1。」

「在哪里?」

「白g0ng里。」

「口令正确。请点选你要的美人。」墓碑里的男子声道。

墓碑处自动开出了一个窗口,窗口内浮出一个触控式面板。面板上有好几个选项:人妻shunv、清凉辣妹、白衣天使、金丝野猫……此外,每个选项都有相对应一位nv人的照片。

「好先进的妓院阿!」胡柏惊奇道。他好奇地点进一位ol律师的介面,随即面板上显示出金额:十五分钟,1000元;一小时,2000元;四小时,3000元;包整晚,4000元。

「咦?这价格好像不成b例。」我道。

「嗯!这是另类的宣传方式,p客会觉得多一千元就能够多享有四倍的时间,不自觉地就会选择包整晚。」胡柏原本手指点的地方是十五分钟,但是要按下去的时候却情不自禁地横移了三格,选到了包整晚的选项。

「谢谢光临,请至第二十一号坟墓。」墓碑里的男子声道。

此时,不远处的第二十一号墓碑有一些晃动,一座棺材从土里浮了出来。棺材板像是自动门一样被打了开来,一位头戴律师帽、身穿律师袍的nv人扭着pgu从棺材里走了出来。

nv人的律师袍里似乎没有穿任何衣服,她正露出三分之一的suxi0ng,还刻意将纤细美腿从律师袍中展现出来。不仅如此,她还刻意以嘴唇轻t1an着左手食指,右手食指一边诱导着胡柏进入棺材里。

「这简直就是天生尤物,我看过那麽多nv律师,第一次有人能将律师袍穿得那麽x感。」胡柏忽然一阵砰然心动,就连在他旁边的我都能听到他紊乱的心跳。

「钱要放哪?」胡柏从皮夹中取出四千元。

「我们以诚信为重,所以是先做後付费。到时将钱交给小姐就可以。」墓碑里的男子声道。

正当胡柏向第二十一号坟墓踏出第一步时被我给拉住。「别忘了令尊对你的期许,心如明镜,清如湖泊。」我道。

「湖泊之所以为湖泊是因为它能够广纳百川,身为一位专业的律师就应该要见识种种的人间百态,否则会沦落到跟恐龙法官没什麽两样。」胡柏三步并两步地跑进了第二十一好坟墓里。

我长叹了一口气,毕竟我们来这里是要打听甘pa0的下落,而不是真的要来pia0j,但胡柏似乎已经陷入泥沼中而不能自拔了!

「少年的,换你了!」墓碑里的男子声道。

我正想要问男子知不知道甘pa0的去向,赫然发现纯真处nv的nv人有些似曾相识。细看後才发现,这位nv人与三太妹有九分神似。

我毫不犹豫地点了进去,随即面板上显示出金额:十五分钟,6000元;一小时,7000元;四小时,8000元;包整晚,9000元。

「咦!怎麽每个价位都自动多了五千元?」我问道。

「这还用问吗?nv人把处nv献给你,当然要斟酌收一下p0chu费用。五千元已经算是打对折了!」墓碑里的男子声道。

「好吧!包整晚。」我豪爽地在包整晚的选项一按。

「谢谢光临,请至第十七号坟墓。那位小妹妹因为太害羞,所以要麻烦您自己走进去。」墓碑里的男子声道。

此时,第十七号坟墓已经开启,我凛然地往棺材走了进去。

只见棺材之内别有洞天,俨然就是汽车旅馆里的房间摆设。里头有床、有电视、有卫浴设施,就连情趣八爪椅都有配置。我走进房间後发觉一个天窗正冉冉关上,而天窗之外就是我进来的地方。

「阿!是你。光头哥,你怎麽会来这里?」床上只披着一条浴巾的三太妹彷佛是在战乱後看到亲人一样,开始嚎啕大哭着。

「这是洒家想问你的吧!」我反问道。

三太妹开始哭诉着近几个月来的遭遇。她父亲染上了毒瘾,积欠毒贩五百多万,讨债的流氓不时对她们家泼粪、洒冥纸、喷漆。她父亲无奈之下只好将房子以四百万贱卖给顶腥集团,剩余的一百万则是将三太妹卖到妓院来抵债。

「人家没有想到,接客的第一天就遇到你。」三太妹忽然用棉被将她与我裹在一起,道:「快把人家的处nv夺走吧!人家宁愿给你,也不要给其他p客。」

「冷静点,不过就是一百万。洒家替你赎身就是。」我正se道。

「一百万不够。老鸨和gui公不可能做亏本生意,他们说人家必须要赚到两百万才能够赎身。」三太妹哭道。

「两百万就两百万。洒家祖母过世後有留下两百万的遗产,洒家就用那笔钱来赎你。不过,你得好好地重新做人才行……」我劝道。

三太妹又哭哭啼啼好一阵子,她嫌自己的能力太差,做什麽事都不够jg明,不知道该做什麽才好。

「要不然,你也来当军人吧!洒家连上有两位nv官,副连长施如品只会飘躲闪,班长甘灵滴成天只会与三师兄缠绵在一起,但是她们每月五日的薪水都不会少半毛钱……」我游说着三太妹加入志愿役nv士兵,感觉她听完後好像看到一线希望。

「洒家问你,你今天有看到一位鼻子尖尖、胡子翘翘,但手中没有钓竿的平头男子来这里找nv人吗?」我企图从三太妹身上打探甘pa0的消息。

「嗯!好像有喔。早上金莲姊姊接了一位客人,但那位客人做完之後发现带的钱不够,现在被gui公关进地窖里。」三太妹道。

「走,带洒家去找他。他是洒家连上的班长。」我牵着三太妹的手,作势要去找甘pa0。

三太妹在我的头顶上一敲,道:「你对这里完全不熟,要怎麽找阿?」她开始叙述着妓院的故事。

原来,妓院的前身是日据时期所建造的防空洞。十二年前,妓院的老板斥资在防空洞里建造了五十间套房,另外在防空洞外加盖五十座坟墓来掩人耳目。

原本妓院的生意不是很好,一直到八年前有一位北京大学新闻系的nv硕士金莲偶然来到此地采访。老板看她有些姿se,斗胆以一年两千万的价码邀请她下海当妓nv。她竟也爽快地答应了!

学富五车、气质非凡的金莲下海後让妓院的生意蒸蒸日上。她最鼎盛的时期排队要宠幸她的人还必须ch0u号码牌等候,据说当时排队的人cha0曾绵延一公里之长。

後来因为人数实在太多,要宠幸金莲的人还必须上网竞标。最夸张是顶腥集团的董事长魏y冲曾经喊出三千万的天价要包她一整晚。

不少失业nv子看到金莲有这样的魅力,纷纷都跑来妓院应徵妓nv。一度,应徵妓nv的人数还超过两千人,让老板十分难为情。

老板後来想到一个去芜存菁的办法,那就是要求每位来应徵的妓nv必须参加国文、英文、数学、历史、地理、公民与社会等六科的考试,考试范围等同於大学指考,且总分数必须要超过五百分才可以录取成为妓nv。

「天啊!所以你的分数超过五百分,那你应该随随便便都可以念个国立大学。」我讶异问着三太妹。

「人家只能说,时不我予。无奈家里面需要人家去赚钱。」三太妹叹道,继续说着妓院的故事。

妓院管教妓nv的方式等同於军事管理。妓nv们早上六点起床,吃完早餐後必须集t收看五个小时的ai情动作片,学习各式各样让男人满足的技巧。午餐过後妓院开始运作,倘若有妓nv企图逃离妓院、或是p客没有付钱就会遭受到严厉的惩罚。

惩罚的地点是在原本防空洞的地窖里,而惩罚的方式是ch11u0身t,且被绑在情趣八爪椅上,先被淋上一个水桶的蜂蜜,接着再被淋上一个水桶的蚂蚁、蟑螂、蜘蛛,好让牠们在受刑者的身上螫咬,其惨无人道b吕志的惩处有过之无不及。

老板为了防止有妓nv脱逃,特地请了三十位退伍的海龙蛙兵随时随地在妓院的每个角落巡逻。

「房间外面的走廊尽头可以通往地窖,但是只要走在走廊上,海龙蛙兵就会围过来。你的点x有办法一次点倒三十位海龙蛙兵吗?」三太妹问道。

「若是一般人的话可以。但若是海龙蛙兵,顶多只能点倒十人。」我评估道。

「嗯!所以说,你要去地窖救人等同於是送si的行为。」三太妹忽然害羞了起来,她在我耳边道出救人之计。

片刻後……

「不行。这样你太吃亏了!而且洒家究竟还是个出家人。」我拒绝了三太妹的计策。

「只要你心中有佛,这些小细节就不用太拘泥。来吧!」三太妹跳到我的身上,用双脚夹住我的腰,接着再用棉被将我们的身t包住,随即开始装模作样地sheny1n着。

在此我必须要特别强调,我身上的迷彩服并没有脱去,因为它是隔绝我与三太妹肌肤之亲的最後一道防线。

「还不走。人家不是很会叫,到时叫不出来就露馅了!」三太妹道。

我一手搂住三太妹的腰、一手推开房门。只见一条蜿蜒的走廊上站了三十位壮汉。他们不约而同地向我与三太妹靠了过来。

「你们g麽?在房间做就好,为何要跑出来?」一位带头的壮汉道。

「一边走路、一边做才刺激。房间太小了!洒家想出来走走不行吗?」我将三太妹虚顶了几下,只不过我们都在棉被里面,壮汉们并不知道我们其实都有穿衣服。

我抱着三太妹,一步一步地往地窖的方向跳去,每跳出一步还按照三太妹的计策对着壮汉们骂着看三小。

不久後,壮汉们自讨没趣地散开,惟独带头的壮汉锲而不舍地紧跟着我们来到地窖前。

「这位客人,不好意思!这里不能进去。啊……」带头的壮汉说到一半时被我用银针点了x。他已动弹不得,且无法说话。

此刻机不可失,我与三太妹快步走进y暗的地窖里,只见一个男子正静静地躺在情趣八爪椅上。

「甘pa0,洒家来救你了!」我向甘pa0靠近,但赫然发觉那个人并不是甘pa0,而是个光头,且光头上还有着一百零八颗戒疤。

「阿!住持,怎麽是你?」我惊道。眼见一群蚂蚁、蟑螂、蜘蛛在白持身上各处咬着蜂蜜,光是用看的就令人觉得全身发痒。

「阿弥陀佛,老衲来此替甘pa0施主受罪。」白持甘之如饴道。

我正yu出手为白持脱困,但是却被他狠狠瞪了一眼。他道:「我身上的这些昆虫都是有生命的,你敢伤害牠们?」

「他不敢,人家敢。」三太妹以棉被当成毛巾,不停为白持擦拭着身上的蜂蜜。

片刻後,棉被上已经布满了蚂蚁、蟑螂、蜘蛛的屍t。白持与我则是不断地念着往生咒为牠们超渡。

我从白持口中得知,甘pa0是佛的有缘人,他有意要收甘pa0为徒,所以大发慈悲地为甘pa0承受这一次的苦难。

「咱们先离开这儿再说。」我道。

依照三太妹稍早的计策,我在这时候必须假借挟持三太妹离开妓院。但是白持却不允许我这麽做,因为这招实在太烂了!用了会丢尽见笑寺的脸。

碰!白持施展铁头功,一头撞击地窖里的墙壁,墙壁上登时被撞出一个大洞,洞的另外一端则是一座坟墓的底部。

白持的这一击让我确认他果然是白字辈的第一高手。同样大小的洞,排行第二的白蚁先前必须花费五分钟才能啃出来,但白持却只需要一秒钟。

然而,白持这一撞却引来了其他二十九位壮汉的注意,他们已先後冲入地窖内将白持团团围住。

「智深,你先带着nv施主离开,这里由我殿後。」白持一说完,一头撞飞了离他最近的壮汉。

「走吧!和洒家一起离开这里。」我拉着三太妹的手,企图要将她带离开妓院。

「可是,人家还欠老鸨和gui公两百万。」三太妹犹豫道。

「不用还了!他们已经被我们抓起来了!」洞的另外一端传来胡柏的声音,他的身後不断闪着红蓝交错的光线,而光线的来源是警车上头的红蓝警示灯。

眼前约莫有百辆警车将乱葬岗附近围住,一群警察将妓nv、p客、gui公、老鸨都押入警车内。

「这是怎麽一回事?」我问着胡柏。

原来,胡柏选的那一位妓nv根本不是妓nv,而是胡柏在台律系的同学,同时也是一位检察官。

乱葬岗的妓院已经在大甲地区风靡多时,但是却迟迟无法侦破。此次检警双方为了侦办这个案件,刻意由胡柏的同学假扮妓nv到妓院中蒐集卖y的证据,接着藉由里应外合,一举将多年来未结的悬案侦破。

「这两人也是p客和妓nv吗?」一位警察将我及三太妹从地窖里拉了出去。

「不!这位光头男是我们连上的辅导长,至於这位nv人……」胡柏讲到一半被我cha断。

「这是洒家连上的阿兵妹。」我胡诌道。虽然说出家人不打诳语,但若没有澄清三太妹的身分,她真的会以卖y的罪名被抓进警察局,到时将无法考取志愿役士兵。更何况,严格来说三太妹连一个客人都还没有接。

警察似乎不太相信我说的话,他坚持要三太妹回到警局做笔录。

「我在里面卧底三天,问我最清楚。这个nv人根本就不是妓nv。」胡柏的同学,ol律师忽然跳出来为三太妹讲话。

「哦!既然是检察官挂保证,那就铁定不是了!」警察鼻子00地走开。

「感谢你替我朋友说话。」胡柏向ol律师拱手言谢。

「胡律师阿!刚刚在妓院里我都肯让你假戏真做了!怎麽你还是一样,从大学到现在都不肯碰我一下。」ol律师对着胡柏撒娇。

「家父曾说过,倘若有一位nv人肯协助我摆平一百件案子,那就代表这位nv人肯真心对待我,而我一直在等这样的nv人出现。」胡柏期盼道。

「那我帮你朋友说话,算不算摆平一件案子呢?」ol律师抚0着胡柏的x口,娇媚地问道。

「好吧!勉强也算进去。目前你已经累计九十九件了!加油。」胡柏淡定道。

「你的处男我要定了!亲ai的……胡律师。」ol律师嫣然一笑,并在胡柏脸颊上吹了一口气,扬长而去。

十分钟後,地窖里的壮汉们被警察抓了起来。只不过壮汉应该要有三十人,但警察抓到的却只有十二人。除此之外,白持也不见了踪影。我只能猜测白持与另外的十八名壮汉移驾到他地决一si战。

妓院事件落幕後,胡柏问我甘pa0上哪儿去?事实上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白持有意要收甘pa0为徒,也许直接就将他抓到见笑寺去出家了!

凌晨一点,我、胡柏带着三太妹回到济公庙,此时常仲协已经发动军用巴士在等着我们,当然开车的不是常仲协的意识,而是姚发达的灵魂。

我们上到巴士後赫然发现一片金光闪闪,只见有十八个身上被抹上铜粉的男人正坐在位置上,至於带领他们的是白持与甘pa0,而甘pa0已经被剃了光头。

「智深阿!这次我出山获益匪浅,除了收了一位徒弟外,还额外收了见笑寺的十八铜人。」白持得意道。

我仔细看着十八铜人,猛然察觉他们就是在妓院地窖中消失的那十八位壮汉。

「si秃驴,我可没有答应要做你的徒弟喔!」甘pa0对白持翻了一个白眼。

「没关系,我会让痴痴地等着你回心转意。阿弥陀佛。」白持道。

翌日,我请了半天的假将三太妹安置在祖母留给我的老家;白持率领着十八铜人成天跟在甘pa0身旁苦劝他要出家,但甘pa0却迟迟不肯答应。

尽管如此,有了十八铜人的帮助让构筑工事的进度突飞猛进,原本需要一个月的工作时间,最终只花了二十天就完成。至於剩下的十天,依照施如品的个x当然是能混则混。参加构筑工事的官兵们开始在海边烤r0u、冲浪、享受日光浴,甚至有两位义务役士兵还趁机去环岛一圈,更有三位志愿役士兵相约出国旅游。

十天後,演习正式开始。何维南、智尉、甘灵滴等人率领着一百三十九位教召员也来到了演习场地。我们连上被分配到集宿的地点是一间瑶池金母庙。

演习当日,一辆阿帕契直昇机停靠在瑶池金母庙的广场前。然而,直昇机的前後左右分别都要有一个卫哨兵站岗。据说,国防部为了宣扬战力,故意在演习期间展示直昇机,但只允许教召员在直昇机四周合影,不允许他们上到驾驶座。

「国防部的官员是脑残吗?阿帕契直昇机本来就要受到要塞堡垒地带法给保护。它的第四条第一项规定,方圆六百公尺内不得测量、摄影、描绘;第五条第二项规定,方圆四千公尺内不能有超过六公尺以上的建筑物。这下可好了!现在直昇机停的地方可以供教召员摄影,就连附近的瑶池金母庙的高度也超过六公尺……」胡柏站完直昇机哨之後不断数落着国防部的政策。

然而,我并没有将胡柏的话听进去耳里,引起我注意的是瑶池金母庙大厅里的吵架声。

「我们只是来这里教召五天,为什麽要b我们理平头?c!我前一次的教召根本就没有要我们这麽做!」

「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你们既然是我连上的教召员就必须要遵守我的命令,否则我要用陆海空军惩罚法来惩处你们。」

「惩处你妈啦!我们又不是军人,g麽受制於陆海空军惩罚法?」

「教召员就等同於是军人,由不得你们放肆。」

「兄弟们,别跟他废话,直接给他冰的啦!」

「看招,横击、冲击、冲击、砍劈。」

乍听之下大厅传来一阵打斗声,我拉着胡柏前去观看,而何维南已使用刺枪术将五位教召员打到挂彩。

「连长,他们可都是教召员耶!你怎麽可以打伤他们?」我制止了何维南继续攻击第六位教召员。

「演习视同作战。我是连长,教召员只是我连上的士兵,作战期间只要士兵不服从连长,连长可是有权力一枪将士兵们毙了!」何维南神气道。他抓起一把电动剃头刀,在五位挂彩的教召员头上都削掉了一搓头发。

何维南的霸道让其他教召员都敢怒不敢言,不过却也让连上的g部方便吩咐教召员做事。伊志豪带着五人去洗救护车、常仲协带着六人在大厅前折莲花金纸、甘灵滴要求七人并排趴在海滩,让她在七人背上滚来滚去、甘pa0带着八人到海水浴场去猎yan泳装美nv、智尉带着九人去浴室b赛b0起的持久度、施如品则带着身材魁梧的十人到寝室去,只知他们在里头摇坏了十张铝床。

我与胡柏从教召员中找了一位nv国中生来聊天,她的名字叫做花沐岚。基本上,教召员都是清一se男人,但是花沐岚却是nv权运动的热衷者,她觉得nv人应该也要教召才符合男nv平等,於是她决定代替父亲来教召。

其余没有分配到公差勤务的教召员全数被何维南抓去c课。c课的方式区分成海战和陆战。何维南在演习前去调借了二十头鲨鱼及十五头鳄鱼,海战必须拿着刺枪到海中与鲨鱼战斗、陆战则是要赤手空拳与鳄鱼在沙滩上搏斗。

当天中午吃饭时,只有一百三十八位教召员来用餐,也就是有一个人失踪。据何维南表示,在演习中损将折兵是必然的,毕竟每年的电脑兵推上平均折损的将士就高达两万多人,而我们连上只折损一人,已堪称是万人敌的劲旅。

何维南为了犒赏教召员,大方地请伙房兵杀了一头鲨鱼来吃。这道鲨鱼料理让教召员能够享受到普奖、头奖、特奖的喜悦。85的人吃到鱼r0u,为普奖;9的人吃到鱼翅,为头奖;3的人吃到充满dha的鱼眼睛,为特奖。

至於另外3,我不知道应该归在什麽奖。有2的人彷佛吃到了人r0u;1的人还吃到大头皮鞋。这意味着什麽呢?依照我的推测,最後3应该是失踪的那位教召员遗t,而他失踪的原因应该是被鲨鱼吃了!只是没人敢承认这个事实。

晚间六点半,何维南召集连上的g部在瑶池金母庙大厅里开隔天的课前整备会议。每位g部都觉得命令教召员做事十分有趣,所以在会议里面又预约了更多的公差。

忽然间,一阵重型机车的引擎声由远而近,似有千军万马浩荡地来到庙前广场。

「1祖母的,叫你们连长出来说话。」一道宛如河东狮吼的咆啸声从广场震入了大厅里。

片刻後,常仲协冲入了大厅,慌慌张张道:「报告连长,广场前来了一群自称是吉麦帮的帮派成员,他们的帮主说要见你。」

何维南带领着g部们从大厅往广场上一瞧,只见约莫有一百位不良少年在广场上叫嚣着。他们每个人的身上都刺龙刺凤,有的人拿着球bang、有的人拿着开山刀,带头的帮主还拿着一把来福枪且带着两个人进到阿帕契直昇机驾驶座拍照留念。

「他们……来这里g麽?」何维南颤声问道。

「报告连长,你早上用刺枪冲击的一位教召员是吉麦帮的副帮主。现在他们帮主带着这些人来向你兴师问罪。」常仲协直言道。

「你不是卫哨兵吗?……他们来乱,你就开枪阿!你手上的枪不是有一发空包弹和五发实弹吗?」何维南在常仲协t上踹了一脚,并强迫他去赶走吉麦帮。

「有趣了!这枪开下去,不知道谁会被惩处。」胡柏幸灾乐祸地笑道。的确,在军中有明文规定用枪时机及用枪要领,不可以随随便便就开枪。

「那个……辅导长,这是你们政战要处理的事,你代替我去解决,其余人继续开会。」何维南推了我一把,他自己则是带着g部们回到大厅开会。

「懦夫!」施如品拒绝开会,她对着何维南吐了一个舌头,随即抢下常仲协的步枪,英姿飒爽道:「这事由我来处理。」

施如品拎着步枪,带着我以及胡柏来到了广场处。眨眼间,我们已被吉麦帮的成员团团围住。

「你就是这个连的连长?」吉麦帮帮主吐了一口槟榔,问着施如品。

「我是这个连的副连长,你们有什麽事吗?」施如品镇定地将步枪枪口指着帮主。

「臭b1a0子,你们连长打伤了我们的副帮主,现在我要来讨个公道。」帮主不甘示弱,也将来福枪枪口对着施如品。

「你打算怎麽讨?」施如品问道。

「我要你们连长的手臂上吃一颗子弹。」帮主面目狰狞道。

「帮主,这位副连长的身材不错,要不要叫她……」一位帮众在帮主的耳边窃窃私语。

「好!如果你这个副连长要替连长顶罪也可以。你只要在我们面前把衣服脱光,再稍微表演一下自0,我们就离去。」帮主开怀y笑着。

碰!

一声震耳yu聋的声响从施如品的步枪传来,她正对空鸣枪着。刹那间,吉麦帮的成员都被吓得卧倒在地,惟独帮主若无其事地还站在原地。

「放肆,别以为我不敢开枪。你们再不离去,我就真的要对你们开枪了!」施如品厉声道,不过她的手脚颤抖已经透露出心中的不安。

不少帮众劝着帮主不要招惹军队。然而,帮主却独排众议道:「你们这群没用的东西。谁都知道部队里的第一发子弹是空包弹,她有种敢s出第二发的实弹再说。」

施如品愣了一下,很快地就面无血se。看样子她想用空包弹威吓的伎俩已被帮主给识破。

「用枪要领第一条:如非情势异常急迫,应先口头警告并对空鸣枪警告之。我已经对空鸣枪了!」施如品长叹道。

「第二条:经警告後已有畏服之情况时应立即停止使用。我警告了,但却没有停止。」施如品将步枪往地上一摔。

「第三条:使用武器应注意,勿伤及他人。马的!订这什麽烂规定,当前的情况不伤及他人,要怎麽让歹徒退却?」施如品万念俱灰地开始解开迷彩上衣的钮扣。看来,她决定要牺牲自己的se相了!

眼见吉麦帮所有人都一脸猥亵地看着施如品,彷佛恨不得立即将她扑倒在地。

「喂!身为你的男友,为你挨一枪应该不为过吧!」我捡起了步枪,将枪口对准我的左手手臂。

「你要g麽?」施如品正要脱去迷彩内衣时惊道。

碰!我的手臂之处传来石破天惊的一响,我的一泓热血顿时洒在帮主的脸上。所有人看到这一幕皆惊恐到久久不能自己,还有人吓到喷出屎尿,就连始终保持淡定的胡柏也赶紧脱下迷彩服帮我止血。

「情势已经在我的掌握之中了!你这是何苦呢?」胡柏叹道。他说完後,远处传来一阵大噪的警车鸣声。

「帮主,洒家的手臂上已吃了一颗子弹,这样算不算还你们一个公道?」我将枪口对着帮主。

「好,算你有种。兄弟们,咱们快撤退。」帮主跳上重型机车,正yu飙车离去。

然而,一位老和尚如鬼魅般地忽然坐上帮主机车的後座。「别走,你害见笑寺的智深吃了一颗子弹,身为住持的我要向你讨个公道。」老和尚道,他一头将帮主顶飞出去。

老和尚不是他人,正是白持。打从演习开始,他就一面劝着甘pa0出家、一面在大甲海滩暗自训练着十八铜人。

「见笑寺十八铜人,出来露一下你们特训的结果。」白持高喊着。

顷刻间金光大闪,十八铜人从四面八方翻着跟斗进到广场。他们时而拳打、时而脚踢,不到一分钟时间就将吉麦帮的帮众打得落花流水。

「c!你敢打我兄弟,我跟你拚了!」帮主以来福枪指着白持的头。

白持完全不惧当下的险恶,一头又往帮主身上撞了过去。

碰!帮主情急之下竟将来福枪的板机按了下去。

这一幕让所有人都看傻了眼,白持的头不但没有被子弹s穿,反而还以铁头功将子弹给挡了下来,只不过子弹还是卡在他的头皮上,变成留下一颗戒疤。

「你是……外星人吗?」帮主不敢相信白持的神力,整个人腿软倒在地上,还吓出一泡尿。

半晌後,二十多辆警车开进广场,警察们将吉麦帮成员全数押上警车。

这时,一双美腿从一辆警车的窗户露出来。随即,一位身穿律师袍的nv子从窗户里弹了出来,她不顾形相地将手伸进去律师袍里调整了一下x罩,并从x罩里取出一瓶香水在头发上喷着。

「亲ai的胡律师,我照您的吩咐把警察带来了!不晓得今天这一摊算不算摆平一件案子呢?」ol律师娇媚问着胡柏。

我这才知道胡柏所说的情势已经在掌握之中代表的是什麽意思。原来,胡柏早在吉麦帮来闹事的那一刻就已经通知他同学ol律师带着警察来瑶池金母庙。

「嗯!恭喜你累计帮我摆平一百件案子。我胡柏决定要娶你为妻。」胡柏张开双手道。

ol律师骤然感动到泪如雨下,她像是饿虎扑羊般跳进胡柏的怀里,并在胡柏的脖子上种出一颗颗的草莓。

「报告辅导长,可以借用你的寝室一下吗?我如果不消消这位检察官的慾火焚身,恐怕等会儿警车会被她的慾火给烧了!」胡柏抱着ol律师道。

「请自便,床如果震坏的话请帮洒家再组一张新的。」我道。

「志豪、志豪……」施如品按着我被子弹s中的手臂,口中不断地呼喊着伊志豪。

片刻後,我被伊志豪带到演习期间的临时医护所里。

经过一连串的包紮处理後,伊志豪宣判子弹卡在我的骨头里,必须开救护车後送至大医院动手术取出。

「不行,辅导长不能後送。」何维南走进医护所里,坚决反对伊志豪将我後送。反对的理由是後送之後,我们击出实弹的事情就会被国防部知道,届时何维南、施如品以及我都必须遭受惩处。

「志豪,你是医学院毕业的,应该也会开刀吧?」施如品问着伊志豪。她言下之意似乎是要伊志豪帮我开刀,而不让我後送。毕竟施如品也担心自己会被惩处。

「开是会开,只是没有麻醉药,辅导长应该会痛得哇哇叫!」伊志豪道。

「和尚,你要乖乖喔!等会儿开刀不能够乱叫,知道吗?」施如品像是在哄骗小孩一样,不停0着我的头。

「洒家希望有人能够陪洒家下一盘象棋,好分散注意力。」我请求着。

「别找我,我可不想看开刀那种血r0u模糊的画面。」何维南无情地离开医护所。

「呵呵!我只会玩扑克牌,下象棋完全不懂。我去帮你找其他高手。」施如品作势要逃离医护所。

此时,胡柏走了医护所。

「咦!胡柏,你处理完了吗?」我奇道。

「嗯!」胡柏害羞道。

「哇!还真快呀!」施如品嘲笑着胡柏。

「没办法,我是处男。再加上那位慾nv在妓院卧底期间学了许多怪招,所以一下子就结束了!不说这个了,有没有凡士林vasele,我要擦一下破皮的地方。」胡柏道。

「你来的正好,来这里陪辅导长下一盘象棋。」施如品道。

半晌後,施如品拿了象棋和棋盘过来,胡柏则是在他身上某处涂完了凡士林。

「那麽就开始吧!」施如品一声令下,我与胡柏开始下着象棋,伊志豪则是以美工刀代替手术刀在我手臂上刻划。

「这一幕,我怎麽觉得好像在三国演义中看过。关羽在攻打樊城时曾被毒箭s伤,当时神医华陀亲自为关羽开刀治疗。因为开刀的过程必须刮骨,华陀请关羽用布盖住双眼。但关羽却拒绝遮双眼,反而与马良一边下棋,一边让华陀刮骨疗伤。」胡柏流着冷汗道。

原本施如品准备了一条毛巾要替我擦拭头上的汗水,只不过我一滴汗都没有流,反倒是血流如注。棋盘上的黑车、黑马、黑包,全部都被我的鲜血染成了红se,这也使得胡柏不敢c纵这几颗棋,之後我的攻势就犹如势如破竹一般。

「将军!」我下了一步棋将胡柏b到绝处。

「我认输,你赢了!」胡柏向我俯首称臣。

「辅导长真是神人也。」伊志豪已取出子弹,正好在我的伤口缝上最後一针。他双手沾满鲜血,瘫在地上道:「经历过这次疯狂的手术,我感觉自己增加了十年的开刀经验值。」

这一场纷争结束後,何维南收敛起对教召员nve待。另一方面,甘pa0见识到白持的铁头功了得,所以决定要到见笑寺中学习这一门绝招,而他的法号叫做智甘。

然而,甘pa0究竟是甘家中惟一的儿子,他赶在出家的前夕娶了一位越南新娘,并留下了一个种,只可惜这个种却是nv孩。

甘pa0无奈之下只好趁化缘之际偷偷跑回家中与妻子行房,据说他们夫妻俩生了一打的nv孩,却还没有一位男孩,不过这些都是後事。

演习的最後一夜,原本万里无云、风平浪静的海面忽然刮起大风、下起豪雨。海砂频频拍打的阿帕契直昇机,狂风吹着它的螺旋桨频频在打转,卫哨兵偶有几次还看到它飞起来的英姿。

「怪了!气象报告明明说今天的降雨机率是0,海面上最大的阵风才三级,怎麽现在感觉像是台风来临。」智尉正在大厅上与甘灵滴、施如品、常仲协玩二十一点的扑克牌游戏。而我在一旁cha花,智尉赢了必须给我五十元,输了则是我要给他五十元。

倏忽地,一阵y风刮进大厅将扑克牌吹散一地。只见瑶池金母的香炉扬起了一阵香灰,炉上的三炷香忽然断成了六截。

「断香代表着什麽?难不成是瑶池金母在生气我们玩扑克牌吗?」智尉问道。

「不,这是邪灵入侵。哇阿……」常仲协忽然大声尖叫着,表情从原先的温和转变成肃杀。不只常仲协这样,就连甘灵滴也开始跳起了莲花步,身t还不停地在下腰旋转着。

「吾乃瑶池银母,哇哈哈哈!」甘灵滴跳上神桌将瑶池金母大神像前的龙杖给拆了下来。

「瑶池铜母,来也。哇哈哈哈!」常仲协以一道高亢的nv子声音喊着,并脱下迷彩服,以七七四十九炷香在身上刷着。

「怎麽了吗?难不成吉麦帮又来找碴?」何维南背着八把步枪来到了大厅。他还推着全副武装的伊志豪及胡柏在前面当作r0u垫。

这时,甘灵滴拿着龙杖在伊志豪的钢盔上狠狠一敲,强大的撞击力登时令伊志豪晕了过去;常仲协如鬼魅般夺走我随身携带的银针,并cha入胡柏的x道里,使得胡柏动弹不得。

就当甘灵滴及常仲协要对何维南展开攻势时,智尉施展易筋经中的身轻如燕,企图要以轻功技压邪灵的速度。

然而,常仲协的速度终究还是略胜一筹,他绕到智尉身後施以一招夺命剪刀脚。

「废物,你想偷袭我们还早得很。」甘灵滴用龙杖敲打着智尉的x口。

「快请智丈来支援,这两只鬼不是普通的强。」智尉痛苦道,口中还不断吐出鲜血。

我快马加鞭跑到大厅外,施放了智字辈和尚支援的烟火。烟火只有一发,因为召唤的人正是大师兄智丈。

「你们找谁来都没有用。」常仲协开始说着故事……

自称是瑶池银母与瑶池铜母的邪灵在五百年前是一对nv同x恋。其中,瑶池银母代表着nvx化小底;瑶池铜母代表着男x化小顶。因为两人的恋情得不到祝福,所以相约跳海自尽。

两人的si没有人发现,更没有人替祂们超渡或祭祀,於是祂们就随机在海面上兴风作浪,好让渔民知道祂们的存在。

在四百年前,大甲区的渔民每年会遴选一对青年男nv关进铁笼子里,然後将铁笼子丢入海中让青年男si後成为瑶池银母的老王、青年nvsi後成了瑶池铜母因为是小顶的小三。只不过在最近的一百年内,大甲区的渔民已不这麽做。

「我管你们去si。」何维南忽然拿着步枪直接对着甘灵滴扣下板机,只不过却出现了卡弹的情况。

「见鬼了!」何维南取出第二把步枪扣下板机,但是板机却怎麽样也按不下去。他一连企图将身上的八把步枪击发,但是都发生了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最後一把步枪的枪口甚至於还出现弯曲的现象。

「你疯了吗?他们的r0u身都还是仲协与灵滴,开枪可是会真的毙了他们的。」施如品踹了何维南一脚,抢下所有的步枪且扔出大厅之外,随即转身问着甘灵滴:「你们来这里有何要求?」

「因为你们超过一百年都没供奉青年男nv,所以我们这次要抓一对男nv回去海上一起逍遥。如果你们不换人的话,我们就要将附身的这一对男nv带回海里去罗!」甘灵滴道。

「换人,换人。我要代替这位nv人被你们带回海里。」智尉道。

「哦!这位nv人有那麽值得让你为她牺牲x命吗?」甘灵滴指着自己。

「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我已经与她睡过将近一百次,换算下来也算是有万年的缘分。能够代替万年缘分的nv人一si,我si而无憾。」智尉视si如归道。

「哼!要成为我瑶池银母的老王可不是那麽简单的。如果持久度无法超过八小时可是会被我退货的。」甘灵滴y笑着。

「别说八小时,就算八十天我也可以。我的b0起已经持续两百一十二天了!」智尉自豪道。

「别光说不练,我要试用看看。」甘灵滴拖着智尉的身t钻到神桌下,两人依稀开始在里头激情缠绵着。

「那麽,有谁要代替他吗?」常仲协指着自己。

我不用想也知道何维南打si也不会牺牲自己去保护别人。「就由洒家来代替吧!」我挺身而出道。

「不成,你男的。虽然我瑶池铜母是nv人身,但是我要找的可是nv人。」常仲协道。

按照祂们原本的规划,被瑶池铜母附身的常仲协将成为瑶池银母的老王、被瑶池银母附身的甘灵滴将成为瑶池铜母的小三。只不过智尉愿意替换甘灵滴後,那麽常仲协就必须要由一位nv人来替换。

顿时,常仲协将目光扫到施如品身上,毕竟施如品是在场惟一能够替换的nv人。

施如品一惊,吓得拔腿就跑。然而,何维南却施展擒拿术将她给架住。

「如品,你就壮烈牺牲吧!反正你早在吉麦帮来捣乱时就要被j杀了!」何维南将施如品押到常仲协面前,随即对着常仲协下跪磕头。

何维南松手之後,施如品再次想要脱逃,不过却被常仲协以银针点x。而那些银针正是稍早常仲协从我身上夺走的。

「别碰我……哈哈哈!」施如品大笑着。因为常仲协将她的大头皮鞋及袜子拖掉,正以舌头t1an着她的脚掌心。

「和尚……你快用你的鲨鱼剑自g0ng,变成nv人後代替我去si。」施如品情急之下说出她心中真正的想法。原来,我在她的心目中就只是一颗棋子。

忽然间,我心生一计。

「好!洒家身为你的男朋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瑶池铜母,你等洒家片刻,洒家去拿鲨鱼剑自g0ng。」我正se道。不过常仲协完全不理会我,只顾着x1允施如品的脚趾头。

我冒雨冲回寝室取了日前三太子送我的鲨鱼剑,随即再次回到大厅。

此时何维南整个人被塞到不远处的金炉里,他不知道又说了什麽话得罪瑶池铜母。至於施如品则是趴在神桌上,全身被脱到剩下马甲;常仲协正拿着虎爷炉前的蛋,一颗颗地打在施如品的背上,且不断地用舌头t1an着。

「妖怪咧、妖怪咧、妖怪咧、妖怪咧,妖怪出来不出来……」我不疾不徐地哼着妖怪手表。有监於上次的掉漆事件,日前我已将舞蹈练得滚瓜烂熟。

「1妹的卢智深,都什麽时候了你还在跳妖怪手表,还不快把你的命根子剁了!」施如品气急败坏道。

「……噗阿!哈、哈。」我唱完最後一句、跳完最後一个动作,顺势将鲨鱼剑朝着常仲协的虚砍了出去。

刹那间,瑶池金母前的三太子神像不知为何地震了一下,还一头掉入香炉里。神奇的是,原本断成六截的三炷香竟然烧了起来,形成了发炉的奇蹟。

「阿……太子爷饶命。」常仲协忽然以双手紧按着太yanx,痛苦地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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