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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柔的吻落在耳边,林凤鸣死死地咬着下唇,想要压抑身体的反应,却无异于杯水车薪。
带着酒气的吻一路往下,扫过后颈隔着衬衫吻在脊背,像是野兽在舔舐心爱的猎物,脊柱骤然传来如过电般的触感,林凤鸣呜咽一声绷紧了腰,整个人宛如一张拉紧的弓,再多被碰一下就要断掉。
他下意识咬住自己按在门扉上的手背,妄图将所有声音都堵在喉咙中,然而无济于事。
手指微微颤抖,手腕被人轻轻握住,连指尖都被人吻过。
空调的冷气被热意所替代,滚烫的酒气喷洒在他全身上下最不能触碰的地方。
像是砧板上主动打开蚌壳的贝,露出最柔软的地方心甘情愿的任人采撷。
然而身后人却故意在此刻不动了。
炙热的气息像是细小的毛刷,扫过腰上的每一根神经。
林凤鸣放空的大脑被迫运转,他咬着下唇颤抖催促道:“燕云……”
未尽之意他们心知肚明,燕云却故意吊着他,一桩一桩地和他算帐:“该喊我什么?”
林凤鸣在心底把他骂的狗血喷头,恨不得当场让他滚:“……王八蛋。”
身后人轻笑一声,含着他的手腕轻轻一咬,满意地感受到他的战栗:“最后一次机会,宁宁。”
林凤鸣深吸了一口气,半晌从牙缝中挤出一句带着颤抖的熟悉称呼:“哥哥……”
从七岁开始,林凤鸣再没喊过这个称呼,直到他遇到燕云。
期待许久的吻骤然落下,狠狠地印在腰窝上,就像是刽子手骤然落下的闸刀,一瞬间便砍断了他的所有理智。
手背根本堵不住口中的呜咽,无助的舌尖抵在手背上洇得一片水光。
睫毛在黑暗中颤抖,闪烁着暧昧的泪光,直到进入浴室这抹泪光也没有消散,反而显得越发可怜起来。
然而只有燕云知道这幅我见犹怜的姿态之下到底掩藏着什么。
水流沿着肩头滑落,林凤鸣退无可退,只能靠在墙壁上仰着脸任人亲吻。
燕云不知道碰到了哪里,他先是一顿而后忍不住想要挣扎,对方猛地发力,将他整个人拖起来抵在墙上:“乖一点,不到最后。”
林凤鸣动作一僵,半晌妥协般抬手环住了身上人的肩膀。
然而培育了无数学子的林教授很快就被上了一课——人的底线是不能退的,不然就会一退再退,直至消失。
燕云确实履行了他的承诺,但压抑了整整一个月的思念和疯狂不是几句话就能满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