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么?
盛夏被顶得干呕想吐,却不敢挣扎,隻拚尽全力适应口中的巨物。
她听见外面有人说话,“东哥,这是老大叫我们给你送来的,还有这个,这是车钥匙,老大说你喜欢就开走。”
“东哥,你……忙吧,我们就不打扰你了。”
骆寒东喉口“嗯”了一声,随后压着盛夏的脑袋用力,直接将性器插进她喉咙里。
盛夏呜咽着哭出声。
门外几人看得血脉喷张,胯下的鸡巴立马硬了。
几人匆匆关上门,忍不住小声说,“操,东哥真他妈猛,从老大那回来到现在,一直操着,得有半小时了吧。”
“那鸡巴一看也比我们的大。”
“怎么?你也想被东哥操?”
“滚。”
几人玩笑着离开了。
房间内的骆寒东却在几人离开后,压着盛夏的后脑杓,在她口中抽插了数十下,这才在她口中射了精。
“咽下去,我带你走。”男人低哑的声音像一道魔咒。
盛夏泪眼朦胧地对上他的脸,她拚尽了全力才压住那股恶心感,随后用力吞咽,才把嘴里那腥甜又恶心的东西全部吃了进去。
骆寒东将她嘴角的一点白色精液抹在指尖,送进她口中。
见她全部吃干净了,这才抽出自己的性器。
声音虽哑,却带着一丝餍足的愉悦。
“收拾一下,我们走了。”
盛夏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但巨大的狂喜已经埋没了她,她赶紧跟在他身后,去洗澡漱口,换衣服时,指尖都在发颤。
男人换了件黑色衬衫,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唯有眉眼间的疏离感依旧。
可盛夏却觉得他陌生极了。
他好像变了个人。
又好像,之前的那个他,一直是假象。
此时此刻,眼前的他,才是真正的他。
“走吧。”
他偏头,眼皮薄薄的,眼睛极黑,削薄的唇抿着,不苟言笑时,整张脸的表情都透着一丝冷意。
但握住她的那隻手很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