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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邪功现世

 

四周净是凶狠的目光和刀光剑影,被重重围在中央的「惹火」母子依然不为所动,还在上演着母慈子孝的场景。

居庸关城楼上的蒙恬将军并没有任何动作和指示,只是警惕地看着这对母子,心中隐约感到事情不是那麽地简单。而他身旁的华衣男孩看着楼下的变化,眼神中充满了好奇。

钱帅薪首先站了出来,对两母子道:「阁下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了人,便是与我们众人为敌,若不留下个交代,今日是难以离开了。」

裘儿道:「你这个老乌gui又是谁?难道你也想陪我玩蹴鞠吗?」

钱帅薪也不生气,道:「老夫乃江湖人称「铠头驼」-钱帅薪,是这次「决战万里长城」之巅的公证,敢问二位是谁?又有何人派二位来生事?」

白衣nv子道:「小nv子贱名不足挂齿,今日只不过带着小儿回家的途中路过此地,并没有什麽目的,更别说有人指使了。」

台上的王巍道:「路过的?你那傻儿子杀人了,你以为不用负责吗?」

李逸跟着道:「能如此轻描淡写便把人的头颅摘了下来,这肯定不是普通人!快报上个号!」

裘儿随意抛弄着手中那血淋淋的头颅,嘟着嘴道:「我不过跟你们要个蹴鞠玩儿罢了,谁料到你们这麽小气!哼,这破蹴鞠有什麽了不起的,还你们就是了。」

说着,裘儿还真把手上的「蹴鞠」扔到了一边,「蹴鞠」扑通扑通地滚到众人脚前,不禁让人心中泛起一丝凉意,有的武者甚至呕吐了起来。

王巍怒道:「你taade,你当这是捏泥巴人偶吗?把头给摘了下来,粘回去就没事了吗?」

李逸也提起那尖锐的嗓门,叫道:「傻儿子没管好,你这当娘的留下做个交代吧!」

白衣nv子委屈道:「小孩子一时贪玩,拿了人家东西是他的不对,但他也还回去了,还望各位大侠大人有大量,小nv子回家必定加以训斥。」说完,白衣nv子便拉着裘儿准备要离地。

「留步。」钱帅薪上前拦下两人。

「钱大人,你一个江湖上都留下号子的前辈,难道还联同其他人欺负我们母子俩吗?」白衣nv子向钱帅薪怨道。

「杀了人便要留下个交代,装疯卖傻的在老夫面前没用!」

「小nv子已经向众位大人赔了不是,希望钱大人便原谅了裘儿的过错吧。」白衣nv子讲得诚恳,如果哪个不知前因後果的人经过此处,还真以为这一群大男人正在欺负这对两母子。

「子不教,父母之过也,既然当娘的不会好好教育儿子,那唯有老夫亲自教导一番了。」钱帅薪见跟这对母子谈话,总被其东拉西扯0不着边际,但他身为擂战的公证,这麽多的江湖友人在旁看着,自然不会如此简单地放过这对母子,伸出右手来便要抓向裘儿。

「救命呀,这老乌gui要拐小孩儿啦!」裘儿口中大声求救着,可手上却利索地五指成g反抓向钱帅薪。

钱帅薪本已早有准备,可还是被其抓住衣袖,本想使劲挣开,但刚刚发力之际,却见裘儿抓着衣袖疯狂地划圈强扭。

衣袖紧紧地缠绕在钱帅薪的手臂上,钱帅薪马上感到右手臂传来一gu巨大的扭力,似乎快要把他的衣袖连同手臂y生生扭断一般。

要是再迟了个半拍,钱帅薪便要跟他的右手说再见了。可钱帅薪反应飞快,两脚一蹬,身子便顺着扭动的扯力旋转起来,更乘势催起第一式「铁头功·无坚不摧」撞向裘儿。

要说钱帅薪反应快,裘儿的反应只有更快,他见钱帅薪的铁头未到,便感觉到一guy风扑面而来,连忙侧身把手中抓着的衣袖向身後的城墙甩出。

众人看见一道黑影如pa0弹般地飞了出去,然後又听见「轰隆」一下巨响,只见钱帅薪半个头深深地陷入了城墙里。

众人还在惊慌之际,却见钱帅薪不慌不忙地把头ch0u了出来,若无其事地拍掉其铁头上的尘土,道:「老夫好多年都没动过身子了,看来还真是不得不认老呀。」

看着城墙上那不小的坑,众人一时合不拢嘴。而流小痞认识钱帅薪多年,直到今天才见识到这「铠头驼」的本领,心中对其的崇拜随即更上了一层楼。

「老乌gui的头又y又亮,要是拿来当蹴鞠那该有多好。」裘儿拍着手,眼中尽是兴趣。

「原来是个使擒拿的好手,是谁教你的?在老夫的印象中,可没记起有谁的擒拿手能使得这样邪门的。」铁帅薪乃江湖百晓,他都没印象的事情,其他人更是不知道。

白衣nv子道:「钱大人,你一个有头有面的人,对一个小孩儿出手,就不怕以大欺小的名头传了出去吗?」

钱帅薪指着裘儿道:「怎麽看,他都有三十多了吧,现在才正值壮年,说起来他还欺负我老人家呢。」

白衣nv子捏了捏裘儿的脸,道:「你们瞧瞧,裘儿还是个娃儿,长得多可ai伶俐,小孩儿做错了事,我说他一下便是了。」言语中充满了痛ai。

众人望了望裘儿那张既狰狞又皮粗r0u糙的大脸,丝毫感觉不到他跟可ai伶俐沾着哪儿的边。

「今儿他杀了人,说什麽也得留下来作个交代。」钱帅薪不耐地道。

「裘儿,既然叔叔们那麽喜欢你,要留下逗你玩儿,你便跟他们玩会儿吧。」白衣nv子道。

裘儿拍手大笑道:「好咧,我要他们陪我玩蹴鞠!」讲完,两眼发直地望着前方的众武者,似乎在挑选着猎物一般。

「小心!」钱帅薪话音刚落,裘儿便冲入了人群中,混乱的人群瞬间便传出一阵阵哀号声和清脆的骨头折断之声。

只见裘儿在人群中,带着疯狂的笑声奔跑着,两手不停地左抓一把,右捏一下。所到之处,武者纷纷倒下了一大片。

有的手臂骨被折弯,有的肩骨被抓碎,有的x骨直接就断了好几根。而有些运气不好的,便一动也不动地倒在了地下,而脖子却被y生生地扭转了几圈,呈现出不可思议的角度。

在裘儿眼中,众武者只不过如一堆毫无抵抗力的蚱蜢,把蚱蜢们的手脚扭断下来,看着他们无助的挣扎,便是他唯一的兴趣。

一道熟悉的y风後背後袭来,还是那招「铁头功·无坚不摧」。

裘儿回身一抓,「当」的一声,裘儿退後了几步,右手震得发麻。

那道y风,当然来自「铠头驼」钱帅薪,他是目前唯一一个与裘儿过招後还没倒下,又能b退他的武者。可看到钱帅薪平日那坚实得发亮的铁头,如今隐隐多了一道掌印,便知道这次的对碰,他也占不到便宜。

城楼上,一个将领上前请示蒙恬将军,而蒙恬挥了挥手,要他退了下去。

蒙恬心中隐隐感到不安,但事情没有发展到最坏的情况,他还不愿意让自己的士兵参与到这江湖事中的。

「娘,老乌gui他欺负我!」裘儿捂着自己发麻的右手,像受了委屈的孩子,搬起了家长,丝毫没有三十多岁人该有的尊严。

也对,他只是个痴呆子。

白衣nv子听到儿子的呼喊,便急道:「姓钱的,竟敢欺负我儿?」说完只见白影一闪,向钱帅薪的方向飞快而去。

一gu莫名的危机感从钱帅薪心中涌起,钱帅薪不敢怠慢,提起一口真气「喝」了一声,便对着这道迎面而来的白影使出第二式「铁头功·神哭鬼嚎」。

全力以赴的一击铁头功,一道hse的真气灌顶,头皮与气流间的摩擦,似乎能把空气也b得劈啪作响。

这一撞若碰在了树g上,那多粗壮的大树也要断裂折开;若撞在了大石上,那多坚y的大石也要轰出一个大坑;若击向了大海,便要掀起一波汹涌的大浪。

可惜,这充满信心的一击并没有如期般打中目标,正确来讲应该是白衣nv子轻轻往上空一跃,便躲了开去,并没有跟钱帅薪y碰。

铁头功失去了目标,庞大的力量必定要发泄在空气中,那道hse的真气能发却不能收,如果憋在铁头内,势必爆头而亡。

真气遁着气流,形成一gu强大的推力,把一些武功较弱的武者吹得东倒西歪。

人群中的流小痞和雍齿被这道气流推得在地上滚了好几个圈,雍齿人未站起便开始駡娘,可流小痞眼里尽是灼热的光芒,手握拳头大叫道:「真taade爽,这才是武功!」

白衣nv子那边,虽说跃起躲过了钱帅薪全力的一击铁头功,可在半空的她依然被那gu气流推开,轻轻地落在了东倒西歪的人群中。

附近的武者见过她儿子随手间便能要了人命,要对付他实非自己的能力之内。但只要把这个当娘的给抓了起来用作要胁,或许就能制住这痴呆子。

靠得最近的三个年轻武者互相打了个眼se,便向白衣nv子抓去。

其中一个直接伸手向白衣nv子所戴的斗笠,打算把斗笠掀下来,誓要看清楚这nv子的庐山真面目。

三只手向自己招呼而来,白衣nv子并没有惊恐,两手化作两条黑se的残影,往那几只手推去。

正确来说,应该是向那三只手温柔地抚0了一下。

白衣nv子像没事一样还站在原地,可这软绵绵的一0,却让这三人手上失去了准头,抓了个空。

三人还没反应过来,忽然便感到递出的手像失去了控制,无力地垂了下来。惊讶之下一看,被抚0过的皮肤竟变成了瘀黑se,而且还以r0u眼能见的速度渐渐地分去水份,像花朵般地凋谢枯萎。

一人惨叫道:「哇!我……我的手掌!怎麽会这样?我不过被她碰了一下罢了……」

「刷」的一声,一条孤伶伶的手臂落在了地上,第二个人放下刀,迅速点下x道止血,忙道:「妈的!这瘀毒会蔓延!」

「我……这……」第三个人手0着脖子上的瘀毒,声音带着哽咽。

白衣nv子轻叹道:「毕竟男nv有别,三位大侠还请自重。」白衣nv子讲得自己像被欺负吃了亏似的。

钱帅薪看着白衣nv子手上那独有的黑se真气,那是修练邪功的象徵,又望了望三名中招者那诡异的瘀毒伤,忽然想起了一个人!

「这是……疮痍玄气?你是「桃腮屍」云雁?」钱帅薪惊讶道。

「哗」的一声,人群中响起了一gu噪动,老一辈的武者眼中立即闪现出了恐惧,有些人听得後更是收起兵刃,转身就撤。

而一些年轻的武者并未听过这「桃腮屍」的名号,可看见前辈们表情的变化,也猜想得到这「桃腮屍」曾经也是个在江湖轰动一时的人物。

好多年前,听得「桃腮屍」的名头,能把人吓得几夜睡不香。

云雁呵呵一笑,道:「想不到,江湖上还有人记得小nv子当年那「桃腮仙」的外号,只是小nv子现在顾着相夫教子,已不是那些年的小nv孩了。」

说着,云雁拨开斗笠的半边面纱,露出了左半边的脸孔。众人一看,却是张仙姿玉貌、杏脸桃腮的面容。

很难想像这一顾倾人的美人,既然学得如此邪门歹毒的武功。

更难想像的,居然还生了个三十多岁的儿子。

「我美吗?」云雁向众武者问道,语气中充满了温柔婉约之意。

「美的很!」众人虽然只看到了云雁的半张脸,可心中依然给了个肯定的答覆。

可想到那疮痍玄气的恐怖,那赞美的字句便卡在了喉咙。

钱帅薪道:「「桃腮屍」,想不到过了三十年,我半只脚都快踏入棺材了,可你倒是越活越年轻了。看来,你当年修练的邪功有成,才令你能保持青春呢。」

云雁把面纱再盖上,道:「可惜这强行保持青春的r0ut,还是要付出点儿代价的。」

钱帅薪也不知她说的代价是什麽,道:「当年武林人士把你追杀出了关外,今天你又带着儿子回来,而且还杀伤了这麽多的武者,你是回来报仇的吗?」

云雁道:「那些年的事,小nv子早已淡忘了,但裘儿始终流着一半中原人的血脉,小nv子只不过带他回故乡走走罢了。」

裘儿大叫道:「娘,中原人讨厌,我不喜欢!」

钱帅薪顿了顿,道:「原来你逃到塞外去,嫁给了匈奴人!」

钱帅薪把「匈奴人」三个字讲了出口,周围的武者马上谩骂了起来。

「原来他是个匈奴杂种,难怪是个痴呆子,真是报应!」

「她修练的是邪功?」

「那独有的黑se真气,便是练习邪功的证明!」

「修练邪功者,人人得而诛之!我们联手把这两母子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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