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被折磨发s双龙全班S满
初原今天给隔壁班的男生递了一瓶矿泉水。大家都看到了。
a班教室里,窗帘被拉得死紧,门窗都被人关得严严实实,大白天的教室一片昏暗。教室里站着一群人,他们排着队胯下不着寸缕,大刺刺露着肥硕的鸡巴,紫红的龟头冒着涎液,滑腻腻的。
教室的正中间,初原被班长强行架起来,她两腿被迫卡在班长大腿两侧分开,身上的布料褪的一干二净。两只手向后反绑在书桌两侧,整个人门户打开,鼓囊的小逼被迫暴露在众人痴醉的目光下。
班长坐在桌子上,衣衫齐整,唯独拉开了裤链,那根骇人的玩意已经消失在初原的后穴里,被夹得舒舒服服。透明的液体随着缓慢的抽送慢慢溢出,初原逐渐被调动情欲,她忍不住拱腰要触碰些什么,两口穴水汪汪地软着,情欲实在磨人。
站在初原身前的男人,撸动着自己可怖的阴茎,他喘着气用茎头去戳初原肥沃的逼肉,顶弄那颗颤巍巍的阴蒂。
“今天为什么要给b班的递水?嗯?”男生堵着一口气,不肯轻易地塞进来,非要不上不下地折磨初原。初原却受不了,饱尝情欲的身体按耐不住地扭动,她只啜泣着要男人塞进来,把那根鸡巴塞进来,问什么也不说,一副痴痴地只想着要男人鸡巴的模样。
“荡妇!是不是想叫他们也来艹你?!”
男人挺着那二十多厘米的驴屌,用力掰开初原软嫩的逼唇,上上下下蹭动着红艳的穴肉。粗大的龟头时不时撞在阴穴口,就是不肯插进去,铁了心地要磨她。
总是被喂得饱足的身体无法忍受这样的空旷。初原额头上都是细汗,她迫切地想要男人的鸡巴捅进来肏她,然而那根滚烫的鸡巴次次从穴口错开,花心深处酸软空虚。
既然前面的穴得不到满足,初原又打起了班长的心思。那根肥硕的肉屌深深埋在后穴里,撑得肚子鼓囊囊的。只是它不动,埋在那享受着穴肉的讨好,更让初原感到欲火难耐。
她想要自己扭腰抬屁股,自己动起来吃男人的阴茎。虽然没有他们的体力,慢慢磨着敏感点套弄也总是舒服的。只是初原才刚刚抬起一点屁股,吐出了一小截湿漉漉的鸡巴,就被班长掐住腰又摁坐回去。
“不要发骚哦小初,这是给我暖鸡巴的,不是给你爽得呢。”
铁钳一样的大掌死死卡住她的腰,粗长的性器完全插在穴里,白软的臀肉紧贴着男人的胯,一点余地也不给她留。
不知是不是有意,班长还一直在她耳朵旁边轻声说话,温热的鼻息扑打在耳廓,男人刻意压低的磁性让她感觉更痒了。
阴穴里湿嗒嗒的,从深处涌出来动情的花液已经沾湿了几人的腿根。没有人爱抚的乳尖也因为情动翘立起来,像樱果缀在软嫩的胸脯上。感受到空气中浓烈到爆炸的荷尔蒙,它微微颤动,简直是在无声尖叫着让人来含住它,舔舐它。
“求你了肏、肏进来吧,里面很热也很湿,肯定、很、很舒服……”
“给你裹鸡巴,很舒服的、别磨了呜啊……!要插进来、要插进来……”
沸腾的情欲烧得初原理智全无。她根本听不进去他们在说什么,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快烧起来的下体。空得受不了,急切地需要什么大家伙捅一捅,止一止那股躁动。
粗大的手指插进逼口,男人的食指被饥渴的穴肉绞缠住,疯狂地吮吸,试图往深处拖,让它进得更深。
“骚得手指都不放过,逼是不是痒得受不了,给他们送水为了被锁起来轮奸是不是?!”男人像发了情的鬣狗,手指在水嫩嫩的逼里快速地抽插扣弄,眼神如饿狼一样。
他们也忍得很辛苦,恨不得把这个婊子艹烂,时时刻刻都栓在教室里给他们当精盆,天天夹着一肚子的精液。
“是……是,啊……!不对、是不,不是……”被烧晕了的脑袋只听到了“轮奸”,忙不迭地认。可是突出来的肉豆子突然被揪了一把,惩戒的力道瞬间让她感到酸胀疼痛,呜咽着立马改口。
被男人掐过的阴蒂充血红肿,初原感觉下身突突地涨,从逼里流出来的水快把地面打湿一大滩了。
看着初原发骚的模样,男人实在是沉不住气了,他的下身也硬得发痛,需要泡进温软的批里爽爽。
膨大的龟头又一次顶在穴口,勉强张开了两指的小口被粗大的物什极具威胁性地压着。男人抓住初原的大腿,猛然一个挺腰就硬生生凿进去一大半。初原被这塞进下体的巨大玩意噎得往后倒,巨大的鸡巴顶开褶皱一路擦着内壁撞到最深处,空旷的穴肉终于被填满,手指不自主地揪住身后班长的手臂。
太撑了,太撑了……太大了……
两根阴茎塞在肚皮里的感觉太恐怖了,隔着薄薄的一层肉膜,她能感觉到两个怒涨的火棍,硬邦邦地挤压着她的内脏。两处穴口都被绷得紧紧的,像皮筋一样套在男人的鸡巴上,边缘都泛了白,完全被肏成了鸡巴的形状。谁微微一动,就能清晰感知到火龙在肚子里进出。快感太过强烈,她细弱无助地蹬着两条肉腿,扭着腰又要跑。
“跑?你还敢跑?”男人的眼睛赤红,这个小婊子今天下午跑而去给隔壁班送水,一副含羞带怯的模样,勾得人频频回望。
那些恶劣的男生用粘腻的目光舔舐着她的皮肉,私下里调笑着说要操死她,射烂她的子宫,让她跪在教室里给大家当肉便器。
这样粗鄙的言论落在a班男生的耳朵里自然是感到怒不可遏。初原早就是他们的所有物,其他人凭什么觊觎?这么不乖顺的小婊子,当然要好好教训一番。
男人的手死死卡着她的大腿,挺着腰用力撞向深处。爆炸的快感让被吊起来的情欲终于得到满足,初原又忍不住扭腰去套弄男人的鸡巴。
身后的班长却不高兴了。本来只是插在初原的后穴里暖着,冰冷的空气怎么有水汪汪的穴里舒服?况且穴肉还会像小嘴一样吮吸他的屌,含得他相当舒坦。只是初原上一秒还在挣扎,下一秒就开始迎合着男人的冲撞收缩,断断续续地呻吟。
贱婊子就是婊子,天生欠男人操的玩意。
后穴塞着的巨屌也跟着男人操逼的动作开始撞击,两人一前一后把初原夹在中间,紫红的阴茎在下体进出,打桩般干着她的逼,暴烈的抽插顶得初原上不来气。
好撑……肚子要破了、哈!
快感如浪潮拍涌,前后都是男人火热的身躯,初原像一块软趴趴的棉花糖被夹在里面,烤得要化掉了。随着鸡巴抽插颠动起伏。爽得软倒在班长怀里,嘴里只能发出细声细气的呻吟。男人埋在初原的颈窝里,滚热的鼻息拍在肌肤上,激起战栗的快感。
爽死了,这个婊子的逼怎么这么会吸!男人沉重的身躯压着初原疯狂冲撞,紫色的驴屌强行撑开细小的屄洞,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他感觉到另一根阴茎的存在。被强行打开的下体可怜地吮着尺寸过分的两根阳具,吃力地讨好着疯狂的男人。
不匹配的性器让这场性爱看起来残酷不堪,那么小的一处地方,被硬生生塞进两根肥硕的屌,紫红色的玩意进进出出,把粉嫩的阴户拍打得艳红。腺液混合着淫水,裹得阴茎水亮亮的,顺着抽插被带出来,飞溅了一地。大开的花唇包不住熟红坠胀的阴蒂,只能露在外面,被男人粗硬的阴毛扎得红肿。
“好可怜啊小初,”班长调笑着,身下死死插在初原的逼里抽动着干她,面上却好像云淡风轻。他腾出一只手来,摸到初原被扎得红肿的小豆子,用食指弹弄。
“都被扎肿了吧?要不要帮你揉揉?”
说着也不给她拒绝的机会,拉着她的手就往三人交合的下体摸。初原被迫摁在男人的鸡巴上,感受着滚烫的阴茎肏进她的逼里——又拔出来,糊了她一手的性液。
男人抓着她的手,让她自己摸被玩儿得肿胀的肉蒂。沾湿了水液的指尖摁在热乎的的蒂头上,凉得她一颤。说是帮忙舒缓揉揉,解救下可怜的阴蒂,实际上是被男人抓着手强迫按压。
白皙的指尖压在大开的下体上,压在肉蒂上摁揉,像是在大众眼皮子下手淫。初原羞耻得要哭了,班长却不为所动,非逼着她自己去摸,感受被男人肏干的下体。
皮肉的拍击声响到墙体完全掩盖不住,隔壁班的人都跑来看,但他们窗帘拉得死紧,一丝缝隙都没有留下,只能听到噗嗤噗嗤的蛮干声,连着一点微弱的哭吟。
“妈的,他们在里面要把她干死了吧……这么响,16个人都在里面?……这下真的要被干死,下了男人的鸡巴都不会走路了。”
淫荡的交合声激得他们性欲勃发,鸡巴在裤裆上顶出一个大包。走廊上有个女生路过,却突然被人拽住扒掉了裤子。把人摁倒在护栏边,褪下裤子就猛肏了进去,干得啪啪响。
外面的一片混乱初原并不知道,她被夹在情欲里烧得下不来。水汪汪的淫穴一直夹着男人吸,他爽得脑子发麻。旁边等了许久的同伴又催促他快点,便不再忍耐,狠狠撞了数百下后畅快地射在初原的逼里。
还没射干净,马眼还一股股往外喷着精种,就被急吼吼的挤开了。于是精液糊了阴阜一脸,穴口都被粘稠稠的白精糊住了。
替上来的男人随意地用手抹开遮住了穴口的热精,扶着涨得青紫的鸡巴,顶着湿滑的精液就干了进去。刚拔出一根巨屌的穴道还张着嘴,阴穴里又都是别的男人滑腻的精,轻轻松松就撞上了酸胀的宫口。
早就憋得眼红的男人一插进去就癫狂地抽动,腰胯几乎甩出了残影。初原被干得哀嚎,班长的鸡巴依然还插在后穴里,她感觉得到湿滑的一点精液射在深处,但没有半分疲软的巨屌根本不拔出来,就着那点精摩擦,慢条斯理地抽动。
但男人肏得太用力,如果不是班长卡住了初原,大概要把桌子都干翻在地上。即使如此,随着他的粗暴抽插,初原也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节奏摇晃,后穴吞吐着班长的鸡巴。享受着后穴主动的吞吃,班长干脆不动了,他就胯坐在那,让初原自己来坐他的屌。
初原被男人骑跨得崩溃,她现在感觉自己就像被发情的雄兽死死锁在胯下干的雌性,被迫瘫开肚皮承受着男人的欲望。
“呼……爽死了,你的逼怎么操都紧,被玩儿烂了都会裹男人的鸡巴,就该给我们当精盆!”男人肥硕的鸡巴早就撞进了宫口,卡着宫口拖拽着往外面干,穴道早就被干得软烂,只会随着男人的动作吸着屌。
这次,男人把龟头卡进了初原的宫腔里,幼小的胞宫被顶得变形,像几把套子一样裹在龟头上,承受着猛烈的射精。饱满的囊袋射满了子宫,拔出来的时候还漏出一点在穴道里,混着上一个人的精液,热气腾腾。
刚退开一个人,撑得酸胀的肚皮又被粗长的鸡巴干进来,班长始终插在她的后穴里,也不怎么狂艹,就一直温温和和地泡在里面,时不时猛顶两下。穴腔深处射出的一点精液顺着交合的缝隙往下淌,白色的精液黏在紫红的鸡巴上,随着进出的动作,有的被塞回穴里,有的被打成白沫溅在地上。
从明亮的上午到昏暗的傍晚,a班紧闭的门窗一直没被打开过,只是交合的狂乱拍击声从来没停止过。
当所有人都来了一轮之后,射进初原肚子里的精液已经多到在地上淌出一滩水洼。他们当然没有满足,只射了一次怎么能满足呢?班长按着已经晕过去的初原,终于痛痛快快射在里面。他拔出还硬挺的鸡巴,像抱小孩一样箍着初原,手指插在烂软的逼穴里,撑开穴口,让残存的大团精种滚落。
滴答滴答的白精落在地上,还半硬着鸡巴的众人都听到了那句话。
“明天,初原请假了。”
早十的课程,老师走进班级里,按往常的习惯环顾了一圈。
“嗯?怎么空了一个位置?是哪位同学……”仔细定睛一看,原来是班上的女同学。“初原同学没有来是吗?”
坐在法,总没有男人的手指爽。
“往上摸……对,上面有个凸起的小肉块……摸到了吗?”男人死死盯着屏幕那头软艳的逼肉,自己把手指塞进浪穴里扣弄,肥厚的阴唇上全是她流出来的骚水。“自己摸一摸,那是宝宝的敏感点呢,自己扣爽不爽?”
初原回答不了,她摸到了那个微凸的软肉,轻轻一按就爽得腰肢都沓了。大张着的腿根在男人的注视下颤抖着,含不住的淫液全部顺着指缝流了出来。
“把逼凑过来点,老公要草宝宝的骚逼了,”鸡巴涨得发痛,硬挺的一大根树着,憋得紫红。撸动鸡巴粘腻啧啧的水声回荡在耳边,沉重的呼吸扑在脸上,手指塞在逼肉里,好像真的要被男人狠狠干了。
初原的神智都恍惚了。男人恶狠狠地在耳边说着些淫词艳语,什么“肏死你”,“骚货的小浪逼快把老公夹断了”,“骚逼发大水”,听得初原咬着被角呜呜咽咽地哭。
沉浸在phonesex的初原并没有听到敲门声,本就微弱的声音隔着一层被子更加不明显了,她完全沉浸在男人给她塑造的场景中,感觉自己被男人顶在胯上颠动。
没有得到回应但确实听到有声音,妹妹应该没有睡觉。端着一杯热牛奶进来的男人一开始并没注意到初原的异样,昏暗的环境让他停留在门口伫立了一分钟才适应了黑暗的光线。
然后他就看见妹妹缩在床上,兜头盖着毛毯,还发出点细弱的呻吟。行李就丢在地下,显然是匆匆收拾了一半,脱下来的睡衣被堆到床尾,甚至一条白色的内裤就躺在上面。
意识到不对劲的哥哥立刻就想退出去,他的耳廓已经红透了,眼神躲闪着不敢看床上。在即将退出房门的那一刻,他过于敏锐的耳朵听到了不同寻常的动静:
“老公射给宝宝,老公射死你——”
初原还没发现异样,她全身都在颤抖着,随着这声低吼到达了高潮,忍不住夹紧腿缓解过分的快感。虽然哥哥听不清耳机里再说什么,但他听得见那个男声——嫉愤烧得他丧失了理智,大步走到床前一把掀开了毯子。
于是全身赤裸的、眉眼还泛着情潮的初原就这样对上了哥哥的眼睛。
还在快感中浮沉的大脑吓得一片空白,手指还插在软穴里,耳机还戴着,手机屏幕被掀过来。男人眼神沉沉地盯着她,掀开被子的手还死抓着毯子,右手去捞倒在床上的手机。屏幕上赫然立着根粗大的鸡巴,还有些可疑的白色溅射。
初原全身的血液都冷了,她呆愣愣地看着哥哥攥着手机的胳膊上蹦出来的青筋。她压根不敢看男人的眼睛,慌乱地敛着眼皮。
“小初真的长大了啊,”沉沉的笑意好像暗含怒气,初原禁不住瑟瑟发抖,“野男人带不回来,视频也要做爱?”
手机被随手甩在床边,铁箍般的大掌死死掐住初原的手腕,把她的手从被玩儿得艳红的穴里缓缓抽出来。
“看来真的长大了呢,”男人的手指顺着被玩开的小口塞进去,带着薄茧的指尖顶进烫软的逼里。膨胀的怒气让他忍不住,手上动作根本轻不下来,粗暴地扣着水汪汪的肉。
跟初原那种轻柔瑟缩的动作不一样,男人抖着手腕用力在甬道内捣弄。刚刚还在高潮上飘着的初原根本受不住,她无力地去拽男人的手,只是被玩儿得酸软的手臂根本拉不动男人的臂膀。嫩粉的内壁被玩儿得熟红,好像被男人扣烂了。
“哥哥……!哥哥我错了、呜、我错了!”初原被迫逼出哭叫,但男人不为所动,手腕极速抖动着在逼里抽插,粘糊的水声越来越响,整个房间内都回荡着下体噗嗤噗嗤的淫靡声响。
脚尖突然绷紧了,没被摁住的腰胯在床垫上蹭动,扭着腰躲避海啸一样的快感。无助的手抓着床单,拉出一条条淫乱的痕迹。
哥哥抽出手,居高临下地看着初原躺在床上喘息,眼角都是泪花。胸膛微微起伏着,膨胀的怒气让他没办法理智思考。
只是去上了个学……半年前还不是这样,这样……他可以接受初原在外面和不同的男人做爱的事实,但他拒绝去想。现在赤裸裸的现实摆在面前,酸胀的心让他觉得自己没问出的那句话都显得尤其可笑。
他沉默着解开裤子,半褪到膝盖,俯下身压住初原挣动的手脚。这是他的妹妹……他最爱的妹妹……
阴茎抵着湿滑的穴口,滚烫的龟头沉甸甸戳着逼肉,一鼓作气撞了进去:呃——好爽……虽然被玩喷了两次,但尺寸非人的鸡巴只塞进去了小半根,上翘的鸡巴直直撞着浅处的敏感点,两人都是一抖。初原自从被哥哥发现和男人视频做爱后,脑子就如浆糊一团。她仰躺在床上,视线里只看得到哥哥伏在自己身上,随着动作肌肉起伏的宽大胸膛。窄小的逼口被迫卡着男人的鸡巴吞吃,紧绷着箍在恐怖的肉屌上,边缘都撑得泛白。
两条软趴趴的手臂被拉起来圈住哥哥的脖颈,强壮有力的手撑在耳边,整个人都被圈在身下奸淫。只露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夹着男人的胯,整个人被撞得不停往上顶。
腰胯用力猛肏了几下,那根鸡巴才勉强塞进去,初原被撑得受不了,手指抓着男人宽阔的脊背,抓挠出一条条浅淡的痕迹,眼泪汪汪地挂在男人身上挨肏。烫得跟火棍一样的物什塞在肚子里,顶得初原跟床一起晃,四肢被迫大敞着,像床铺一样发出吱嘎酸涩的声响。
“哥哥……哥哥、呜、哥哥求你……慢、哈、慢一点……”被干得不停耸动的初原满鼻子都是男人身上柑橘的气息,这是家里沐浴露的味道,他们用的都是一样的。恍惚间初原觉得自己像被正在使用的性爱娃娃,挂在男人的身上挨肏。
“小初要乖,要当乖孩子,”哥哥掐着初原的腰,死死拽住她的腰,一下一下深深地凿进去干她。鸡巴顶着宫口顶,微翘的鸡巴挂带着深处敏感的肉拖出来,又狂暴地塞进去,干得初原穴里跟泄洪了一样疯狂吐水。抽插带出来的淫水拍在两人交合的胯间,粘糊地沾湿了男人的阴毛。饱满的囊袋拍着初原白嫩的屁股,拍击得一片通红。
初原满脸都是泪水,她断断续续地求饶,说会乖,说会听哥哥的话,试图从不停的恐怖快感浪潮中逃出来呼吸一分钟。下体被撞得烂红,哆哆嗦嗦夹着男人的鸡巴吸吮,淫水跟失禁一样夹不住疯狂外泄,快被肏烂了。
被男人耸干着顶到要撞上床头了,初原哭泣着求哥哥轻点,男人置若罔闻,一把捞起瘫软的初原,像小时候抱着她哄睡一样搂在怀里,只是坚硬的鸡巴还插在初原的逼里狂干。
体位突然改变,重力的作用下男人的鸡巴被深深坐到身体里,龟头还是残忍地顶开了宫口,子宫内酸胀抽缩着吸着男人的鸡巴,兜头浇下来的热液淋在马眼里,爽得男人轻抚着初原的脊背颤抖。龟头的棱角卡在宫口,饱胀地塞在里面,把幼小的子宫撑得紧箍在男人鸡巴上,变成了鸡巴套子。
初原伏在哥哥肩膀上,宫交的细微疼痛都是委屈无法忍受,她呜呜咽咽地哭,泪水浸透了薄薄的衣衫,烫得人心慌。
“不哭…不哭小初,”哥哥轻轻拍打着初原的脊背,安抚她的情绪。身高差距让初原只能坐在男人手上,她完全没办法着地。“哥哥心疼,不哭、不哭小初……”
感受到那根作恶的鸡巴插在穴里静止了,初原蹭掉眼泪,正要拽开哥哥环抱着她的手,那玩意突然开始作弄起来,插在子宫里的鸡巴猛然往外抽,勾着宫口往外拖动。初原吓得又抓住了哥哥的衣领,全身的依靠都在哥哥的手臂上,被干得哆哆嗦嗦地抖。
男人的体力好得离谱,他就站着那抓着初原的屁股,闷哼着往自己鸡巴上撞。初原又哭又闹的,隔着层薄睡衣都把哥哥的后背抓烂了。穴里抖索夹不住的水全部落到地板上,汪出一滩水迹。晕乎乎的她根本跟不上哥哥的精神,本来就做了一天车,自己还玩儿高潮了一次,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癫狂的性爱。
哥哥膨胀的性欲完全不是她能满足的,初原强撑着被肏了四十分钟还是晕过去了。感受到妹妹软倒在颈窝里,他还是低头看了看两人交合的地方。初原的阴唇被干肿了,敞开夹着他的地方已经红得糜烂了。用手背轻轻碰了碰,穴肉滚烫通红。愤怒发泄了一通,心疼的情绪到底是涌上来,撑得他心里酸酸的。
抽出水亮的阴茎,男人珍惜地把初原放在床上。他的鸡巴还挺立着,侧头撇了一眼被丢在床角的手机,伸手捞过还亮着的屏幕,视频通话还开着,时长已经两个多小时了。
“滚,别来找我妹妹。”
不等对方回话,直接挂断摁灭丢到床头柜里,眼不见心不烦。抽离了一瞬的心神还是回到了初原身上,他看着妹妹一身的红痕,穴肉红嘟嘟的,看起来好像被自己干肿了。
愧疚的情绪蔓延上来,他俯下身去亲亲红肿的穴口,温柔亲昵地蹭被扎得瑟瑟发抖的肉蒂。逼肉被干得比他的口腔温度还要高,颤抖的唇舌细细舔过每一寸褶皱,像在给她疗伤。
“对不起。”
“哥哥喜欢你很久了。”
低声的乞求消散在黑夜中,无人听闻。
初原浑身酸痛地从床上爬起来,昨晚的记忆简直难以回首。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一点人声。支着酸软的手臂坐起,床头柜上摆放着热腾腾的牛奶和三明治。
一张纸条压在玻璃杯下,上面只写着“好好吃饭”,看着估计是匆匆忙忙刚走。
诶,初原有些哭笑不得,还想着起来跟哥哥好好谈一谈,总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尴尬着,没想到哥哥比她还胆小,直接临阵脱逃了。
慢吞吞吃完早餐,初原又趴回床上补觉,她还困的,肿胀的穴肉好像涂过了药,凉丝丝的舒服得很。这一补眠直接睡到了下午,初原感觉自己都有点睡懵了,迷蒙地爬起来看看手机有没有什么新消息。
屏幕上赫然有着7个朋友的未接电话,初原吓得赶紧拨回去,忐忑地以为有什么大事。
“啊,所以就是今天我去代你是吗?……没有没有,还好啦……那我准备出门了。”挂断电话长吁一口气,不是什么大事,住在隔壁小区的同学今天不方便,拜托自己帮忙去公园值一天班。
这是他们假期的任务,需要在家附近进行社会性实践,体验项目是壁尻。按照安排,初原本来是下周的值班,但对方女生很急的样子,初原想着今天也没什么事,提前完成也不错。
因为快到了换人的时间,初原急匆匆地套好衣服就出门了。哥哥一整天都没见踪影,但值班可能得很晚才回来,她怕哥哥担心,还是在早上的纸条下给哥哥也留言道:“哥哥我出去做实践啦!不要担心我哦!”,落款是可爱的笑脸。
初原刚冲出门没多久,闭合的大门再次打开。男人在外面心乱如麻地转了一天,还是认命般垂头丧气去买了一提初原爱吃的菜。拎着两个大兜打开门的哥哥却没听到妹妹的声音,他急得鞋子也没脱就冲进卧室,慌乱地找了一圈也没看见妹妹的身影。
就在他抖得快要摔倒的时候,床头柜上压着的纸条终于被注意到了。
“不要担心我哦!”
原来不是离家出走。
那就好、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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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原刚到就被拽走去换衣服了,今天的主题是被卡住的兔女郎。已经穿好制服的初原有点羞耻,圆滚滚毛茸茸的兔子尾巴其实是肛塞,生涩的小口夹着圆润的塞子,总觉得有点说不上来的怪异。
壁尻的设计有点特殊,她们的身体被卡在圆洞里,上半身藏在封闭的空间里,只有圆润的臀肉和两条长腿露在外面。一排壁尻有9个位置,打眼瞧去视觉效果非常震撼。
上半身被隔绝在密闭的隔板里,失去视觉的紧张感让一切触感都尤其分明。初原趴在那,感觉到一点傍晚的微风从翘立的臀尖吹过,尾巴尖被拂得左右倒。
本是寂静一片的公园骤然出现许多嘈杂的声音,大概是体验的游客到了。初原紧张地咬着指尖,她法地乱绞一通。初原法的乱顶干得难受,她推开男人乱咬的头,大概是上一巴掌扇爽了,被男人咬着的肩膀细微地疼痛,初原软绵绵的掌心就扇在男人的侧脸上。
“你别乱咬、小狗、小狗吗你!呜——别顶,别顶,慢一点——!”
那点力道根本就不足挂齿,男人偏过头去咬着她的掌心亲,嘴里含含糊糊地说:“我是姐姐的小狗,小狗就是要吃肉骨头的!”
“你也挺恶心的,还小狗呢,嗤。”
不知道谁说的,总之代表了各位的心声。不要脸的玩意还好意思说别人。
男人才不理他们,他抱着初原,腰胯拼命摆动,虽然上个男人尿得太深了,戳开宫口都有点热尿,但实在是太舒服了,他从来没感觉过性爱是这么快乐的事情。跟自己用手自渎比起来,简直是天堂。
他黏黏糊糊地抱着初原干,鸡巴都快甩出残影了,处男就是不太懂什么叫节制,只知道把粗长的玩意死命地往里塞,塞到子宫里,把初原填得满登登,填得饱饱的。
初原被他肏得尖叫,穴里的水拼了命地往外流,像漏水的气球被人戳破了,都快泛滥成灾了。逼唇被男人干得外翻,穴口艰难地含着鸡巴,边缘处都绷得发白,被男人干得肿烂。皮肉被男人抓得通红,一身都是淫乱的痕迹,可怜兮兮的。
出于某种莫名其妙的竞争心,他非要肏到子宫里面去射精,哄着初原让她放松,鸡巴却步步紧逼,直到深顶进去,龟头完全卡进了子宫里。突如其来的宫交又疼又爽,微妙的疼痛裹挟在铺天盖地的快感里,初原抖着两条软面条似的腿,夹着男人的鸡巴潮喷了。
疯狂紧缩的穴肉夹得男人头皮都要炸开了,他还是个处男,哪里受过这种刺激,整个面皮都红透了,急躁地亲着初原的脖子,实在是爽得受不了了。
马眼被子宫内壁嘬吸着,热乎乎的骚水劈头盖脸地浇下来,狼狈的小处男就这样被榨出了初精。初原的熟批挨过太多肏了,完全知道该怎么样吞吃男人的鸡巴,就男人这样的头次的处男,能坚持这么久才射都是他天赋异禀了。
微凉的精液满登登地射在初原的子宫里,法地在腿心揉捏,许多男人的手掌贴着初原的大腿,热乎乎的。有点薄茧的指尖揉搓着羞怯藏着的阴蒂尖儿,酸涩的快感涌上来,初原忍不住开始颤抖。
“我还没有仔细看过小逼呢,”一个含糊的声音传来,粘腻作乱的手指抽了出去,初原的小逼被他揉得微红,鼓胀胀地夹着满腿心的淫水。呼吸渐进,越来越明显的吐气喷在细嫩的花唇上,麻麻的,痒痒的。初原忍不住想要躲,却被人摁住了身子,一双手直接扒开了她的花唇,平时被包裹着保护起来的嫩肉就被迫敞开在空气中。
“软软的……红红的?”呼吸的热气喷洒在被强行剥出来的阴蒂上,冷热的交替刺激让初原忍不住瑟缩。好奇的小处男压着身子看她的花穴,三四个脑门挨挨挤挤地凑在一起。时不时有人伸手拨弄,撩动着初原被迫凸起的小豆子,又细细摸着藏着的小阴唇。像是看实体教科书一样,有时还说上两句“啊原来是这个啊”,一副认真学习的模样。
初原紧闭着眼睛,她被迫仰躺着敞开衣衫,想合拢的腿被大分开,挨着男人热乎乎的身体,像被摸得翻起肚皮的小狗。还有人来撩她的上衣,解开扣子看她的胸。滚热的掌心贴着乳肉,毫无章法地揉弄。慢慢挺翘的乳尖昭示着越来越焦灼的环境,这群小处男也不笑了,呼吸沉重地兀自乱摸。
初原有点儿受不了这些没经验的小处男,一个个表现得好像是身经百战,实际上毫无章法,总是弄得她爽到了一点儿又撤开了手,去摸别处了,弄得她不上不下地难受。急的跟恶狗看到肉骨头一样,好像又愚笨地不知道该如何圩解。初原支起手肘,勉强抬起上半身,她抬起小腿轻轻踢了一下傻站着喘气的男人,男人们一下全部转过来直勾勾地盯着她,潮红的脸颊布满欲色。
“你来……我教你,”被初原轻勾了一脚的男人傻愣愣地,挤开那些抓着腿不肯撒的男人,像个乖狗,愣站在那等主人的下一步指令。“裤子、裤子脱了。”
被点名的小处男,长得一副不好惹的样子,耳朵边缘却全部红透了,笨手笨脚地脱了裤子,一直被勒在裤裆里的一大团也就沉甸甸地立着。乌紫的一根,忍不住在湿软的小逼上蹭,看着就臊得慌。
“你,你扶着我,”初原喊着另一个傻愣愣的男人,他好似大梦初醒,愣站着听到初原的话,赶忙来搂着初原,让她能半躺着。初原想这些处男没经验,胯间的巨屌又是大得吓人,要是放任他们乱来,肯定不做扩张就急急地想往里撞。她只能自己半支着身子做扩张,细嫩的手指摸到潮乎乎的逼口,微微按压一下便吞吃下了纤细的食指。她还是第一次给自己做扩张,涨的脸颊通红。这亮堂堂的白天教室,被一群人直勾勾盯着自慰的情形,还是有点超过她的羞耻心。食指戳进软肉里,内壁习惯性上前讨好着吮吸了一下,湿乎乎的。初原于是又加了两指,大张着腿,吃力地给自己扩张,微抖着的手出卖了她的游刃有余。在尝试着抽插了十几下,感觉已经足够兴奋松软,初原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抖着嗓子说:“你可以……进来了。”
看着女孩自慰的男人眼睛都要红了,白嫩的指尖消失在软红的逼里,抽插间都是粘腻的水声,空气里那股淫水的骚甜味就像催情剂。得不到抚慰的肉屌在空气中弹动着要去寻找那处温暖包容的穴道。终于得到了初原的允准,像是一声令下,男人抓着她的胯骨,扶着乌紫的屌一下连根撞入!过分粗长的毒龙直直撞上身体深处的子宫口,满当当地填满窄小的穴道。初原叫他这横冲直撞撞软了腰,一下子软倒下去,瘫进搂着她的男人怀里。
“哈…!哈……!学姐的逼好热、好会吸—呃!”男人抓着她的腰,被层层叠叠挤上来的软肉吸得受不住,做爱的快感比这小处男用手自渎时畅快不知多少,头皮发麻的快感太超过,逼得他冒冒失失地往外拔,然而初原故意扭着腰夹了一下,还有半截留在初原体内的肉棒就这样毫无预兆地喷出了精。
这个小处男没忍住秒射了。
他尴尬地不敢看初原,只是闷着头插在穴里射精,虽然丢脸也不肯拔出来,处男精就这样交代在水浸浸的小逼里,顺着穴道淌。初原简直快要笑出声了,当下的情形她实在是没遇见过,男人的脸皮都快红透了,勾着头也不敢看她。考虑到刚开荤的小处男心理健康,初原只是勾着他的腰,感受到逼里的巨屌又硬邦邦地戳着,“你想再来一次吗?”
刚刚舒服地秒射的男人压根不敢看初原的眼睛,他胡乱地点头,抓着初原的胯让她更贴近男人的下体,本就深插在穴内的阴茎更深地捅进去。伸手捋了一把头发,腰下开始疯狂地撞起来。这下笑不出来的是初原了,含着这么一根孽物已经是非常困难,他又开始打开大合地肏弄,颠动间好像要插穿她的肚腹。
“好爽,哈啊、鸡巴好爽,嗯…!”男人牢记着刚刚秒射的耻辱,疯狂抽插捣弄,拍击的下体发出清脆的响动,刚刚射进去的湿滑精液随着大力的挞伐被带出甬道,黏糊糊地体液飞溅,滴落到地板上。
“唔嗯…慢、慢一点、点—”
初尝情事的处男可不懂什么技巧,什么几浅一深,什么快慢,只知道闷着头发狠去撞那口水光泠沥的逼,撞红,撞肿,撞烂了才最好!初原含着泪,这一身的蛮劲!
半搂着初原的男人看得眼热,他盯着初原被男人拍得通红的下体,瑟缩稚嫩的小逼被肏开了,肏得美艳熟红。性欲的勃发伴随着口欲的快速上升,他恨不得扑上去舔那口艳丽的逼,舔干那些骚水。显然没办法被满足的他强迫自己转眼,看到了初原垂软的小臂。好痒,男人缓慢地磨动了一下后槽牙。
最终还是抵挡不住内心的诱惑,他抓着那只手,把那几根葱白的手指塞进嘴里急切地嘬咬着。软肉接触上坚硬的牙齿,被舌头卷着轻咬,浅淡到几乎要散去的味道被他尝到,更兴奋地吸咬,试图得到更多的奖励。有人抓着初原疯狂肏弄,剩下的人也到处舔弄着,蹭动着自己不满足的欲望,他这样变态的行为倒没有引起额外的注意。
在初原高热的逼肉里狂乱撞了数百下,脸颊通红的男人终究是忍不住,死死压着初原,沉下腰插到最深处,插到宫口,畅快地射出浓精。初原被射得身体发抖,内射的滋味实在是超过,她总是习惯不了。
乌紫的巨屌恋恋不舍地抽出来,时不时还轻轻抽动着塞回去一点,被内射后的小逼里滑腻腻的,精液顺着痉挛抽缩的穴道慢慢溢出。旁边等得气血翻涌的男高生一把拽开他,握着自己粗大的阳具在初原刚吃过鸡巴的逼口戳弄。男人湿滑的精沾湿了勃发的龟头,一想到这是别的男人精液就有点儿不高兴。他板着脸,报复似的用力撞到根,还在高潮余韵中挣扎的初原又被一根肥大的屌顶得上不来气。他看到了朋友刚刚秒射了,他心里存着恶意,要把初原干哭才肯射出初精,憋着一股气猛冲直撞。
初原整个人都随着男人肏干的频率晃动,强行拼起来充当床板的课桌发出刺啦刺啦的噪音,抗议着男人过分的动作。
已经吃过一根的小穴谄媚地绞着粗大的鸡巴,过于膨大的龟头剐蹭过所有的敏感点,狠狠撞在宫口。正常的性交怎么也不可能用到子宫,但奈何这群男人的鸡巴实在太大,欲望又难以满足,若不是一群初哥,换成是谁不插爆她的子宫都不会罢休。显然,和刚刚略有些笨拙老实的男人相比,骑小马驹一样疯狂骑跨的男人不可能如此轻易就放过她。剧烈的皮肉拍击声伴随着男人动情的喘息回荡在初原的耳边,她被肏得脱力,整身子挂在男人怀里,总有人要来亲她,粗大的舌头挤进她的嘴里,求饶全被抑制在喉口,只能发出一些细微的呻吟哭叫。
持续不断的撞击终究是扣开了羞涩的宫口,它颤巍巍地打开迎接男人粗暴的肏干。再挺进幼嫩宫苞的一瞬间,马眼处被怯生生地含了一口,爽得男人忍不住爆粗口,身下几乎快撞出残影。
“夹这么紧、哈啊,哈、爽死了,骚逼,天生就该被插爆!”
初原呜咽的求饶被别的男人粗暴的亲吻吞咽在口腔里,宫交几乎是灭顶的快感,她试图扭动挣扎,全身上下却都被男人贴着,掌控着不允许挣动。
暴奸着子宫砸了数百下,到底是初次做爱,水滑的小逼吸得男人狼狈地喷出精液,存了18年的初精就交代在初原的幼小的子宫里。喷涌出的淫水混着精液,泡着男人不肯退出去的鸡巴,爽得人头皮发麻。
初原的全身已经布满了红痕,她已经无暇思考自己是谁,又或者在哪,只是沉沦在过分的快感中。被撬开的宫口湿软地长着嘴,迅速又被喂进来一根不同的鸡巴。快感绵延不绝,一群初尝荤腥的处男,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初原。一层又一层的精液被射进去,这些“差等生”还没跟人做过爱,疯起来完全不知节制,只恨不得干死初原,掐着她的腰疯狂颠弄。五个大男生却只围着她一个,轮奸也等得心烦。撸动着鸡巴阴沉沉地盯着别的男人趴在初原身上疯狂耸动,爽得低喘。他们都知道那有多爽,品尝过那样的快感,就对自渎没有任何感觉了。憋得狠了也只能在初原身上找补回来,肏得她尖叫泪流。一直到太阳西沉,明晃晃的日光逐渐落幕,昏黑的教室里也没有人挪动,只有噗嗤噗嗤的奸弄声和男人的喘息。
月亮升起来时,学校快到了关门的时间,男人的下体还插在初原的逼里,黏连着不肯拔出来。于是他们收拾了教室,还干着初原的男人抱起她来,让她坐在自己的鸡巴上,一手环抱着她,给几乎赤身裸体的初原围上男人们宽大的外套,就这样抱着她出门。男人手臂上垫着不知道谁的外套,他抱着软软的初原,表面上一片镇定,只是耳朵边缘略有些红,实际上那根鸡巴还深深插在初原体内缓慢地顶她,藏在外套下悄悄干。那些射得太满,随着缓慢的抽插漏出来的浓精就晕在外套上。
昏沉间被带到谁的家,远离市区的一栋小别墅。初原被藏了两天,男人们一边在地毯上掐着她的腰后入冲撞,一边慢条斯理地给她请假。混乱的别墅到处都是淫靡的声响。
初原最近很烦恼。
因为那对双胞胎。
祈颂和祈安是双生子,他们在入学的第一周,就开始追求初原。
说实话,初原甚至不太清楚,他们到底是出于真心,还是出于双生子要命的好胜心。哥哥弟弟轮流来缠着她,像两条粘人的小狗,围着主人的裤腿打圈圈争关注。
最要命的是初原分不清他们两个,从外表上来看,这俩兄弟简直一模一样。每次初原都是等对方先开口,语调欢快些的是哥哥,语气低沉稳些的是弟弟。
这似乎很奇怪,但他们的出生不过相隔几分钟。
“所以周末可以来我家做客吗?”
可怜兮兮的问话打断了初原的思绪,看着明明高自己一个头还故意扮成狗狗眼耍可怜的祈安,初原简直头大。
说什么呢?你弟弟刚刚已经邀请了我!
初原真的对他们过分的好胜心弄得没脾气,“可是我已经答应祈颂了,所以你们明明是同一天生日能不能一起过呢?”
亮闪闪的狗狗眼好像黯淡下来,“跟弟弟一起也可以……所以你会来对吗?”
初原叹气。初原心累。
“会的,我会按时到达的啦。邀请其他的朋友吧。”
看着女孩渐行渐远的背影,祈安勾起的嘴角立刻拉平,嘴唇抿着绷成一条直线。
他掏出手机,找到那条蠢狗。
an:“你一定要跟我争是吗?”
s:“?”
an:“小初并不喜欢你。”
s:“谢了,她也不喜欢你。”
祈安的怒气突然被心酸冲淡了一下。
s:“下次能不能不要问这么蠢的问题。”
s:“所以她会来我的生日会。”
an:“也是我的生日会!”
s:“无所谓,我并没有让她再出去的打算。”
an:“……”
祈安没有再回话了。祈颂扣下手机。他哥哥最是了解他,他也对哥哥的心态了如指掌。
他默认了。
———————
周六的一大早,祈安就开始给初原发消息轰炸。初原揉着凌乱的头发,还刚从床上爬起来,就被一把塞进了后座。
黑车一路飞驰,初原还没睡醒,头一点一点地补觉。
好可爱……
马上就是我的了。
祈安的心烧得像烈火。他知道初原纯粹出于信任才敢这样随便上了他的车,毕竟认识的三年里,他简直是克己复礼到极致。
除了像粘人的金毛爱贴着她做这做那,他什么出格的事也没干过。
哦,假装成客人不算呢。
初原在那上学,学校的规定他倒是想改,看着一项项课外活动他简直气得要晕过去。但是他能怎么办呢,这个世界就是这样。
有时候祈安真的不想见到初原,尤其是她被别人肏到神志不清的时候。都不用掰开唇瓣,白花花的精液就糊了一腿。
他只能蒙着脸瞒住身份,把初原肏得昏死过去又醒过来,恶狠狠地射满精液,然后委屈地带她洗干净,悄悄送回宿舍。
简直是冷脸洗内裤……!
信任的种子已经长成参天大树,初原毫无防备就上了他的车。可是……大概要辜负期望了。饿狼从来没有得到满足,他只是越来越饥渴。
当汽车到达别墅门前,祈安雀跃的心已经开始狂跳,他搂抱着还在瞌睡中的初原,一步步走向这座孤立在山野间的建筑。
司机一刻也没耽搁地离开了这,方圆十公里内,除了原始生态形貌和一条狭窄的公路,什么现代文明都没有。
祈安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潜意识里他就想囚禁初原,不然他为什么知道弟弟在装修这处房产,邀请初原来这荒郊野外也不觉得有问题呢?
反正初原生来就是给他当老婆的。哦,现在加一个讨厌的弟弟。
祈安搂抱着初原进屋,祈颂坐在沙发上打游戏。进屋的一瞬间,祈颂丢开了手柄,起身走近,沉默地看着哥哥把初原抱进来。
状似无意地带上大门,顺便锁紧。
被放到沙发上的初原朦朦胧胧睡醒,就看见身前立着两座大山。
“唔抱歉我睡着了……现在是什么时候了,需不需要我帮忙——”
没说完的话被惊愕吓得咽了回去。
他们两个,居然对着她自渎!
涨得肿痛的阴茎已经被主人暴力抚摸了一又一遍,看到她醒来,明显激动地弹跳了一下。
初原呆愣了半晌,刚睡醒的脑子蒙蒙的转不动,就看着他们对着自己的脸撸动着鸡巴,嘴里发出难耐的低喘。
初原懵了。
一觉睡醒发现有人对着自己自慰该怎么办?!
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初原瞪着水汪汪的眼睛,突然问了一句,“那个你们要是难受的话,我可以帮忙?”
性开放的观念总有一天会害死她的。比如今天。
祈颂从来是行动派。他不言语,直接上前压住初原的大腿,滚烫的掌心摸到后腰处,色情地揉捏了两把。勃起的巨屌就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沉甸甸地垂在肚皮上。
那点热气熏得初原有点迷糊了。
祈颂一把将睡裤拽了下来,连带着可怜的内裤,于是两条赤裸裸的大腿就暴露在空气中。
祈颂的指尖沿着脚踝一路又摸上来,手掌覆盖住肉嘟嘟的花唇,食指浅浅戳刺进生涩的逼口。已经有三天没有做了,青涩的小花又恢复了它紧闭的状态。
祈安也走上前来。他拉开了初原的大腿,拉得非常非常开。几乎要成180度,腿心颤抖着暴露在男人色情的目光下。
“有点酸……”初原有点怯怯。她感觉俩兄弟的状态并不太对劲,直觉告诉她,事情有点危险。
“乖,你的小逼太小了,不打这么开会撑裂的。”祈安哄她,手上却不撒力气。
祈颂揉捏着敏感的蒂核,用指腹去轻轻揉搓,刺激着初原分泌出更多的粘液。大概只有这样,才不会被他们两个做坏吧?
祈颂霸占着初原的感官,熟悉的快感让初原不由得发出呜咽的呻吟。祈安很不满。他咬着初原的下唇狠狠碾磨,勾着她的舌头叼出来吃,还报复性地用虎牙轻咬她的舌尖。
呼吸被热烈的深吻夺去,初原瞪着眼睛,看到两个长着一模一样脸的人……一个人在亲她,一个人的手塞在她的逼里抽动。
似乎非常清楚初原的敏感点,祈颂抖着手腕,没一会儿就把初原送上了高潮。抽搐的穴肉喷出汁水,沾湿了祈颂骨节分明的手腕。
男人抽出湿漉漉的指尖,随意地摸了两把,将那些水液都涂抹在初原的胯间。
“不行,水太少了。”
祈家两兄弟发育得过分优秀,不仅体现在身高,也体现在粗大到略有些过分的鸡巴。将近三十厘米的一根玩意,就初原那看着窄小的逼,拼力确实能吃下一根,可惜现在有两根。
双生子没有人愿意让步,共享已经是最大的妥协。
祈颂起身,去卧室里拿来瓶润滑液。他早就备好了,也早就预料到了如今的情况。
怒胀的鸡巴裹满亮晶晶的润滑,试探性地戳在红艳的洞口,缓慢又沉重地压入。只是塞进了一个龟头,初原的腹腔就开始收缩着推拒。
太大了……好像要被撑裂了。
艳红的穴口夹吸着膨大的阴茎,一吮一吮地舔舐。烧火棍一样滚烫巨大的东西插在下体,初原有点害怕。只是祈颂不会给她逃避的机会。
“哥哥,掐住了。”
猛然发力的腰胯硬生生靠着蛮力把巨屌捣进去,本来浅浅卡在穴口的龟头猛撞上子宫口。被死掐着大腿的初原被这一下顶得往沙发背上撞。
“要撑破了,求你……拔、拔出去一点—”初原哀哀地求饶,男人过分的性器官鼓鼓涨涨地塞满了。
祈安并不想看见这一切,那个男人跟自己长着一样的脸、一样的身姿,长着一样丑陋的鸡巴,塞进了他老婆的子宫。
但不共享的话,谁也别想能独自拥有。
祈颂的鸡巴还有一截露在外面,即使已经戳到了初原的子宫,那窄小的阴道还是太短了:他想塞到最里面,把睾丸都塞进去最好。
初原被玩儿得有点神智不清,不匹配的性器尺寸让一切看起来都有点残忍。
他看向了自己同胞的兄弟,那张一模一样的脸。
“一起?”
祈安不说话,他蹬掉裤子,挤了一大坨润滑液在手心,裹在紫红的鸡巴上撸动。
祈颂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拉起软趴趴的初原,让她坐立起来:于是初原就结结实实地坐在了他的鸡巴上。坐莲的体位让那根驴屌一样的玩意入得更深,子宫口被顶凹,粗大的蘑菇头快要被迫坐进去。
初原趴在祈颂的胸口,软软的脸蛋蹭着男人坚硬的胸膛。饱经情爱的身体已经渐渐得趣,穴肉蠕动着分泌出淫液,顺着抽插滴滴嗒嗒打湿了男人粗硬的阴毛。
在快感里沉沦的初原并没有注意到又摸上来的手,祈安的掌心沾满了润滑液,他从背后伸手来摸,浅浅戳刺进后面的小穴里。
那里还是干涩的。
可是他不想等了。
祈安在手上涂满润滑液,塞进去咕啾咕啾地搅动。满满寻找到快感的身体开始热情地回应,收缩着含吸。等到穴口松软到足以塞进三根手指的时候,祈安抽出黏腻的手指,握住胀痛的阴茎,对着微张的小口悍然顶入。
“啊……不要——!”
双龙的体验对初原来说真真切切是第一次,她感觉自己崩到极致的下腹又被塞进来一根滚烫的玩意,被顶得呼吸都不敢,下一秒这两根恐怖的东西就要顶穿她的肚子,破体而出。
而对祈颂,他掐着初原的腰缓慢顶弄,哥哥一进来,他就感觉到这身体里又塞进来了一个男人。
隔着薄薄的一层肉膜,兄弟俩都感觉到对方的存在,那种存在让他们感到更紧痛,更窒息了。
兄弟俩视线相交了一瞬间又迅速岔开,不再交谈,而是发了狠地干。他们并不遵从什么,你进我出,只沉默着疯狂顶入,腰部快得几乎要出残影。
两张相邻的穴口极力吞吃着男人青筋毕露的鸡巴,水液被暴力的抽插带出,糊得下体一片狼藉。
祈安一边狠肏初原,一边勾着头亲她耳垂。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砰砰砰的下体撞击声是初原唯一能听到的。她已经被过分的快感激得无路可逃。
双生子有着近似的身形,189的个子衬得初原夹在中间如此幼小可怜,他们都拼命地挤压她,块垒分明的肌肉挤压着温软的皮肉。
初原感觉自己的呼吸被剥夺了,呼吸间都是男人身上浓烈的荷尔蒙气息,熏得她快撑不住了。她的脸颊被挤在祈颂的胸膛上,随着两个男人癫狂的动作不断地蹭动。前后都是男人火热坚硬的身躯,想要扭腰逃避过于激烈的快感,却避无可避。
祈颂低头看着可怜的初原。小小的,脸颊肉被迫挤在自己的胸膛上。好像一片轻飘飘的羽毛,蹭进了他的心脏。他现在非常、非常、非常想亲她,亲到她喘不上气。
只是那张讨人厌的脸又出现了,埋在初原的脖颈里,像狗一样噬咬。他们挨得太近,祈安的头发甚至蹭到了他。
祈颂烦躁地别开头,他现在并不怎么想看到这位哥哥。
微凉粘稠的精液射进来的时候,初原恍惚地觉得,大概要结束了吧。天色已经从明亮逐渐昏黑,也有人抱着迷迷糊糊的她进了浴室清洗。
黏哒哒的精液顺着腿根滑下来,初原躺在浴缸里昏昏欲睡。不知道谁的指尖撑开了穴口,勾着那些男精掏出来。
突然有人伸手盖住了她的眼睛,射精后依然坚硬的鸡巴顺着湿滑的体液冲进来,龟头一路碾着敏感点撞上松软的宫口。
啊……怎么又来了……
初原迷迷瞪瞪地被压着肏,意识在快感的浪潮里浮浮沉沉。迷糊间好像听到有人在耳边说话。无法聚焦的脑子勉力听了几遍才听清,那人声音低沉沉的。
“你知道我是谁吗?”
语气低沉的是弟弟、语气轻快的是哥哥……
“祈颂?”
抓在她腰间的手突然收紧。一瞬间的疼痛让初原迟钝的大脑感觉到一丝丝的不对劲。
男人整根拔出,隔了一会儿又缓慢地塞进来,沉重的身躯死死扣着初原。
“祈安?是你吗?”
祈颂嗤笑一声。
祈安松开了盖着初原眼睛的手。
再见光明,初原被白炽灯晃了下眼睛,她看到大咧咧插在自己身体里的男人,伸手去拽男人粗壮的胳膊,祈求得到一点垂怜。
“明天再做好不好……我有点累,祈安,明天再做吧?”
插在她身体里的男人却不说话。祈安站在一旁,感到一阵眩晕。一开始是自己问的,一开始就错了;中间他拔出来,祈颂欣然上前又捅了进去,初原并没觉得有任何区别。
没有区别。
祈颂想,他那天真的哥哥总抱有幻想,觉得初原可能有点喜欢他。可是初原连人都认不出来。她连正在肏她的男人都分不清,不知道在向谁求怜讨乖。
初原觑着他们的脸色,意识到自己可能完全认错人了,讪讪地撒开手。这也不能怪她呀,他们实在是!长得太想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