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被迷晕带走全程直播挨全城变成大imart
今天初原在酒吧总觉得身后好像总有眼睛在窥伺自己。
她回过头扫视,只看到舞池里贴身扭动的人群,也没有什么异样。
安慰自己宽心点的初原喝掉了酒杯里最后一点液体,踉跄着站了起来,又趴回了吧台上。
诶今天稍微喝多了一点……她拿出手机,给朋友发了个消息拜托来接自己,等人的间隙里,头越来越昏沉,困意如潮水袭来。一下就昏倒在那,不省人事了。
暗处的观察良久的男人走上前来,揽过初原的腰,神色泰然地把她带了出去。
酒保略略撇了一眼两人,看着没什么异样,也没多在意就继续招待起客人。
初原靠在男人身上,像个玩偶挂件,走到酒吧门口,一辆黑色的轿车在这等候多时了。男人把初原塞进车厢后座,也跟着上了车。
汽车启动的一瞬间,初原被晚风吹清醒了两秒,茫然地看着眼前陌生的男人。
可惜药效上来了,她还没来得及发出一个音节,就又陷入了昏沉。
到了目的地,男人搂抱着初原的身子,把她一路带上了酒店。
一开门,房间里居然还有七个人在,他们直勾勾的眼神盯着被抱进来的初原,胯下围着浴巾,赤裸着精壮的上身。
“这就是今天的货?”
有个人走上来,从男人怀里接过她,手掌摁在她的屁股上放肆揉了揉。
“去把直播打开,点名要求了要直播她挨肏的样子,别磨蹭。”
房间里的男人或坐或立,个个都是185以上的精壮男人,长相都各有不同的帅气,浴巾下半勃的鸡巴也不容小觑。
男人把初原放到沙发上,还看了看直播的画面显示。
正对着沙发,可以看全女人的身体,也可以看见旁边男人古铜色的大腿。
床头柜里拿出提前准备好的春药,旁边站着的男人没那个耐心给初原一件件脱衣服,大手直接把脆弱的布料撕裂了,内裤被丢到墙角。抱起她的屁股,手指分开肥厚的逼肉,拿着那小瓶液体全部倒了进去。
初原的意识渐渐清醒过来,她的脑子还有些昏沉,但衣服骤然被剥去,身上一凉,大腿后侧还贴着什么滚烫的东西。
有人粗暴地掰开她的阴唇,灌了很多冰凉的液体进来,她有些慌张地打量周围的环境,嗓子发紧地问:“你们要做什么?!”
那小瓶春药全部倒了进去,男人把手指强硬地插进初原的穴口里,食指插入体内,霸道地搅弄着满肚子的水液。
“我们要干什么?干你。”
初原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男人直接把她的身子翻转,面部朝下趴着,抱着她的屁股压在自己的胯下。
滚烫的阴茎透过一层薄薄的浴巾把温度传递给她,男人就抓着她的屁股,蓄意把她颤抖的批肉隔着浴巾压在自己的鸡巴上。
粗糙的毛巾质感磨得逼肉红肿发痒,灌下去的春药开始起了作用,初原趴在沙发上,开始忍不住呻吟。
男人把浴巾一解,放出自己怒气腾腾的鸡巴,粗长的一根巨屌,龟头怒涨青筋盘绕,像条紫红色的毒龙。
他固定住初原的屁股,鸡巴头怼在逼口,没有任何停顿,悍然肏进了肚皮里,压着她的腰就开始疯狂摆动。
“太大了,太大了,好涨——!”
初原的理智早就被酒意和难耐的浴火焚烧殆尽,平时她在床上总是说不出那些荤话,今天倒是憋不住了,被男人肏得前后摇晃,被人快干死了。
“大正好捅烂你这个流水的骚逼,刚插进去就喷我一肚子水,骚逼爽死了吧?”男人喘着粗气,左手拽起她的头发强迫她仰头,胯下几乎甩出了残影。
坚实的大腿肌肉把初原的屁股都压扁了,被猛男控得死死的,被鸡巴操得崩溃乱哭。
大概是因为领了任务来,男人操得特别凶狠,即使是最纯熟放荡的女人,在他胯下也只能被干得乱喷,崩溃求饶。
他们在隔音上佳的套房里做爱,自然没有听到外面隐隐耳熟的尖叫呻吟。
在最繁华的道路交汇处,有一块巨型显示屏,上面居然在大声外放着初原被一群猛男强奸的直播。
女人凄惨婉转的叫床声和男人沉重的喘息交织在一起,噗嗤噗嗤的下体交合声回荡在上空,屏幕上疯狂纠缠的肉体淫靡地令人心乱。
直播甚至贴心地给了初原被奸到眼睛翻白的脸,两人相连处的特写,鸡巴快速在穴肉里进出,插得汁水飞溅。
“慢、慢、啊啊啊——!要被操死了,哈啊求、求你……”
女人的淫叫听得来往的路人心神不宁,到处的大屏幕都在播放着这场淫秽的做爱,城市上空都飘荡着初原可怜的叫床声。
来往路人都停在那,眼神火热地盯着大屏幕上交欢的场景。
女人被肏得浑身发抖,又一次喷了男人一身,夹着鸡巴抖抖索索地吸。男人抽出自己还坚硬无比的阴茎,湿漉漉的全是她逼里的水。
男人粗暴地将女人翻了个身,把她的大腿架起来,大张着面对镜头。
“透明炮机,肏下骚货看看水多不多。”男人把东西固定在地板上,那东西被做成透明的,直接被调成最大档,震动的嗡鸣响起,速度快得让人心惊。
旁边的人也来帮忙抱起初原,强行摁着她缓缓往下坐。顺着刚性交完湿滑的穴口坐进去,沉闷的撞击声被堵塞在逼里,初原被撞得尖叫出声,她的手指甲陷进了男人的胳膊肉里,掐出一个个红痕。
“啊啊啊啊!要死了、要被肏死了,哈啊……肏死我了——”
初原的逼肉被高速抽缩的炮机撞得通红,猛烈的拍打声被诚实地收录下来,让城市里的每一个人都能听见。甚至因为批里水太多,被炮机撞得粘稠的水声也清晰可闻。
街上驻足的人越来越多,他们看着屏幕上香艳的一幕,男人忍不住喘着粗气,摩擦着自己越来越硬的鸡巴,女人则把手伸进裤子里揉起了自己的批。
公交车和地铁上本来一片祥和,所有人都好像正经地看着手机屏幕,实际上都在观看这场性爱直播。
不知道谁的耳机率先出了点问题,女人崩溃的哭叫声突然以最大音量播放。当事人没有把声音调小,也没有人让ta把声音调小。
地板上汇聚的水越来越多,被高速的炮机撞得酸软的穴根本含不住一点水,淫液被撞得乱喷,初原爽得合不拢嘴了,被肏得满身狼藉。
“婊子逼水真多啊,操,”男人挺着火热的鸡巴看了半天,实在是忍不住了,要不是金主的要求,他非要在这个婊子逼里射爆才肯拔出来。“妈的,老子干死你!”
女人被强行从炮机上拔起来,脱离的瞬间发出“啵”的一声响,男人立刻把自己粗硕的驴屌对准了她被炮机干得滚烫通红的逼口,粗暴地直接塞了进去,癫狂地压着她抽插。
“哈啊,哈,爽死了,老子操死你,操死你个骚货!”
男人跟疯了的狗一样,抱着她的屁股疯狂摆动,被炮机撞软的宫口直接被男人干进去了,直直地肏进去,把子宫都要撑爆了。
初原瘫软的四肢挂在男人身上,被失速的抽插干得眼神迷离,她呜呜咽咽地求饶,胡乱喊着肚子要破了,子宫要顶穿了这样的昏话。
可惜面前的人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角色,呼哧呼哧喘着气,死命地往烂软的穴里钻。
这时候摄像头的拍摄范围内又出现了一个赤裸的精壮身躯。
观众看不到他的样子,只能看见坚实的大腿和垂落在腿间沉甸甸的巨屌。
满是青筋的手背握住了那根鸡巴,走向了被肏得凌乱的初原。
“这不得肏死了,双龙吗?”
安静的车厢里突然有人憋不住发出一句疑问,确实,那胯下的本钱看着能把人奸烂。一根就已经受不住地尖叫,要是两根真的会撑破的吧?
男人走到初原身前。她被推倒在地上,翘着屁股承受身后狂风暴雨的肏弄,上半身脱离地跪伏在地上,随着抽插的节奏摇摆。
他分开腿跪下来,抬起了初原的头。
马眼处溢出的腺液晃动中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蹭到初原的脸颊上,通红的脸颊侧一道淫靡的水光。他甚至先把初原汗湿的头发细心地拢起来,用手帮她捉住了。
温柔的假象维持了不到三秒,手指强悍地插进初原的嘴里,中指恶意地捅到她的喉口,故意顺着人肏干的节奏抽插手指。
被插到干呕了好几下,还没缓过神来,男人就扶着鸡巴冲进了咳嗽的嘴里。
“会不会吃男人的鸡巴?好吃吗?”
初原被粗大的阴茎撑得口角几乎要裂开,下颌长到了极致,眼睛被逼出生理性的泪水,她唔唔地摇头,幅度虽然很微弱,但牙齿不小心剐蹭到了柱身,男人嘶地倒抽一口气。
“把牙齿收起来好好舔,等下我要肏烂你的浪逼,”粗鄙的话语刺激得初原呜呜地痉挛,她的背上贴了两根滚烫的鸡巴,压在细嫩的皮肉上来回蹭动。
娇小的女人被四五个猛男围着奸淫亵玩,逼肉被大力的撞击肏得外翻,如此直接的色情画面刺激得每个人都性欲升腾。
有些定力不太好的,已经偷偷看对了眼,偷偷拉着去街边或者车尾纵情了。火热的身躯紧贴在一起,唇舌热情地缠在一起,难舍难分。女人的小声的呻吟在晚霞中清晰可闻。如果仔细听,甚至能听到细微的水声。
“呜、好会摸——腰好酸,慢一点!”女人靠在小巷子的墙根边,身前喘着粗气的男人用鼓囊囊的下体贴着女人的腰疯狂摩擦。
脚踝处还挂着条内裤,裆部湿淋淋的都是淫水。大手早就伸到了女人的裙底下,指根失速地摩擦。
粘稠的水液沾得下体湿透,男人的手掌里都汪着滩淫水。
“爽不爽?爽死了吧?”被急速的刺激送上高潮的女人瘫在男人怀里呻吟,穴里的水顺着大腿根滴滴答答往下流淌。男人抽出手掌,摸着红软的批肉,恶狠狠抽了几巴掌。
还在颤抖的逼肉被打得痉挛,女人咬着下唇呜呜地哭吟。
下体交合的疯狂拍击声依然在整个城市的上空回荡。男人的鸡巴硬得快炸了,他把女人的裙子撩起来,裤子只褪到了膝盖,急吼吼地扶着鸡巴就往水汪汪的穴里操。
两条腿被拉着盘在腰上,男人的手掌托举着女人的屁股,鸡巴狠顶到骚心处,刚插进来就压着人大开大合地干。
“呼哧,爽死我了,呃啊——你的逼真紧,艹,夹死我了。”
龟头粗暴地剐蹭着内壁,女人被迫挂在他身上摇晃,被干得尖叫。
“操死我了……你的鸡巴真大,呜呃!”穴口被撑得发白,怒涨的鸡巴硬生生分开小穴,浑身血液都流向了交合处,欲生欲死。
初原哪知道外面都变成了这般淫乱的模样,她嘴里吸着一根鸡巴,屁股里插着根要死的东西,呼吸都被人剥夺,全身的感官都被迫维系在干得肿麻的下体。
身后插在初原逼里的男人突然俯下身来,胯部压着她的屁股疯狂肏干,两颗饱满硕大的卵蛋都要被顶进来,干得初原频频前扑,给口交的男人深喉,爽得他面色狰狞。
“逼真小,艹,真带劲,要射了——射了!呃——”
精液射在被摩得红热的内壁,龟头蓄意抵着宫口疯狂弹跳射精,被内射的快感让初原忍不住发抖,她一直在情欲的高潮中,一直没落下来。
“啵”地一声,堵塞在肚子里的粗大阴茎拔了出去,没有了倚靠的助力,初原抽噎着瘫软下去。鼻息间都是男人下体的味道,透着浓烈的荷尔蒙气息。
插在嘴里的男人利落地拔出鸡巴,走到初原身后,把瘫软的初原捞起来,她的屁股被抬高,淌到穴口的精液又被迫流回肚子里。
鸡巴利落地顶开穴口,用力深撞了两下,顶着微凸的内壁射出粘稠的精液。
短短的一分钟内,肚子里连续被两个陌生男人内射,男精已经多到她趴在地上就会漏出来了。初原能明显感觉到那些粘稠的液体在肚子里缓缓流动的感觉,太羞耻了,她忍不住夹住腿,防止它们继续外淌。
“把腿拉开,夹什么夹,”说着男人一巴掌扇在臀尖上,屁股尖被人抽得微红,初原只好翻过身来,自己敞开了腿。
“逼都被人肏烂了,精液都夹不住的烂逼!自己把逼拉开,求我干死你。”男人跪在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初原的布满性晕的身体,嘴上嫌弃万分的模样。
如果不看他快要顶破浴巾的鸡巴,那大概会更有说服力。
初原哆哆嗦嗦地用手指分开自己的唇肉,两瓣大阴唇已经被男人的囊袋砸肿了,鼓胀胀地吸着手指。
“分开点,这么小怎么肏你的逼?腿打开!”奶尖被人突然扇了一下,指节扇到翘立的乳尖,尖锐的疼痛中夹杂着难以言喻的快感。
初原被这下扇得下腹抽缩,穴口忍不住吐出一口精液,混杂着两个人的白精和她的骚水,糊得狼藉的下体湿漉漉一片。
男人看着这香艳的一幕,实在是忍不了,他捉住初原的腿分成大形,撩起浴巾就扶着鸡巴冲了进去。
阴茎一捅到底,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发出了舒爽的呻吟,男人抓着初原的大腿,胯用力前后摆动,鸡巴插在穴里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射进去的精液粘在阴茎上抽插,被带得飞溅出来,初原的屁股都被抬起来,大敞的穴口朝着天花板,被人一下下凿干进来。
“轻一点、哈、轻一点……呜……”
初原崩溃地摇着头乞求男人的怜悯,她的肚子都要被鸡巴顶穿了,两条腿在空中无助地晃荡,快感让小腿肌肉绷紧。龟头肏着敏感多汁的穴肉,上上下下地捣弄,恶意地把那些被带出来的精液都顶进子宫里。
“婊子逼生来就是给男人肏的,是不是?嗯?爽不爽?操烂你的母狗逼,艹!”
淫乱的荤话传得到处都是,女人坐在男人的腿上,放情地呻吟。
“老公操死母狗逼,生来就是给老公操的,鸡巴插烂我的小穴呜呜——!”
两人的衣衫看着还非常整洁,只是下半身遮挡在桌子后,纵情地粘在一起。
男人的裤子解开,露出坚硬的鸡巴,女人的裙子下内裤被拨到一边,水润润的阴唇夹着鸡巴头摩擦,顶在阴蒂上碾磨,爽得女人的腿都软透了。
电脑的屏幕上正播放着初原被猛男轮奸的直播,意乱情迷间,她回了屏幕里的人。
“贱穴!夹着我的鸡巴就开始胡叫老公了,说,是不是想让他过来操死你?!”
女人扭着腰吞下了粗硕的阴茎,屁股左右摇摆着吞吃男人的鸡巴,饱经性爱的熟妇批对做爱这件事简直如鱼得水,摇晃的肥软臀肉看得人气血上涌。
“都来操死我,痒死了呜呜……哈啊、你的鸡巴好大、好大、操得我好爽,呃呜又顶到了!”
女人才不管他怎么想。她早就看上了男人胯下雄厚的本钱,只是他还是个小处男,平时她故意在公司出职肉便器,就凭自己的技术肯定能把两个人都爽死,但他总不来,今天算是让她吃到了,哈!果然跟她想的、一、一样,顶得人飘飘然,吃得满满登登。
她扶着男人的肩膀,摇着屁股上上下下套弄吞吃,每次都要坐到自己敏感点上,爽得眼泪都挂在睫毛上打颤。
“鸡巴这么大、大,怎么不会肏人,处男、处男果然是废物,啊——!别顶!”
情趣一般状似玩笑的话,倒把脸皮子薄的男人惹恼了,鸡巴还插在穴里呢,就说人不行,腰胯摆动拼命往上顶,鸡巴钻到肚子里,抵着宫口干,终于让女人闭上了嘴,只能颤颤地发出呻吟。
“处男不行让开,我鸡巴大又会干,保证爽死你,快点让我肏一下,呃我忍不住了——”
旁边的同事忍不住过来看着他们交欢,今天上班的就两个女人,一个在楼下大门处跪着让路人操自己的逼,一个就直奔这小处男,夺了他的处子之身。
楼下的队伍太长了,等不及的男人喘着气又回来,正好听到女人的浪叫。
“可以一起来——!呜,快来,肏死我哈啊…”女人坐在男人的鸡巴上被颠得东倒西歪,听到这话居然还能转过头来,主动掰开自己臀肉邀请男人双龙。
“骚货真是浪得没边了!操!”男人愣了一秒,急吼吼地解开自己的皮带,走上前去,顺着两人交合时穴里的骚水就顶进了后穴。
被两根撑得饱足的女人扑在男人怀里呻吟,真是爽死了……!这种好事每天都有最好了~
还是不要每天都有的好。初原瘫软在地板上,肚皮上都是被人射满的精液,她累得眼皮都睁不开了,男人掐住她的奶子,像疯了的狗一样干她。
奶子被人攥在手里,掐得肿了,阴蒂也被挤出来揉捏,强制她一次又一次高潮。
微凉的精液又一次射进柔软的肚皮里,男人拔出自己还坚硬的鸡巴,呼哧呼哧地喘气。
鸡巴被裹在里面的快乐噬魂销骨,他恨不得死在初原身上,鸡巴耸动一秒也不愿意停下来。但是现在,轮到另一个人了。
金主的要求就是,至少每个人要上一轮,八个人轮奸,都要射进去,这才法地乱绞一通。初原法的乱顶干得难受,她推开男人乱咬的头,大概是上一巴掌扇爽了,被男人咬着的肩膀细微地疼痛,初原软绵绵的掌心就扇在男人的侧脸上。
“你别乱咬、小狗、小狗吗你!呜——别顶,别顶,慢一点——!”
那点力道根本就不足挂齿,男人偏过头去咬着她的掌心亲,嘴里含含糊糊地说:“我是姐姐的小狗,小狗就是要吃肉骨头的!”
“你也挺恶心的,还小狗呢,嗤。”
不知道谁说的,总之代表了各位的心声。不要脸的玩意还好意思说别人。
男人才不理他们,他抱着初原,腰胯拼命摆动,虽然上个男人尿得太深了,戳开宫口都有点热尿,但实在是太舒服了,他从来没感觉过性爱是这么快乐的事情。跟自己用手自渎比起来,简直是天堂。
他黏黏糊糊地抱着初原干,鸡巴都快甩出残影了,处男就是不太懂什么叫节制,只知道把粗长的玩意死命地往里塞,塞到子宫里,把初原填得满登登,填得饱饱的。
初原被他肏得尖叫,穴里的水拼了命地往外流,像漏水的气球被人戳破了,都快泛滥成灾了。逼唇被男人干得外翻,穴口艰难地含着鸡巴,边缘处都绷得发白,被男人干得肿烂。皮肉被男人抓得通红,一身都是淫乱的痕迹,可怜兮兮的。
出于某种莫名其妙的竞争心,他非要肏到子宫里面去射精,哄着初原让她放松,鸡巴却步步紧逼,直到深顶进去,龟头完全卡进了子宫里。突如其来的宫交又疼又爽,微妙的疼痛裹挟在铺天盖地的快感里,初原抖着两条软面条似的腿,夹着男人的鸡巴潮喷了。
疯狂紧缩的穴肉夹得男人头皮都要炸开了,他还是个处男,哪里受过这种刺激,整个面皮都红透了,急躁地亲着初原的脖子,实在是爽得受不了了。
马眼被子宫内壁嘬吸着,热乎乎的骚水劈头盖脸地浇下来,狼狈的小处男就这样被榨出了初精。初原的熟批挨过太多肏了,完全知道该怎么样吞吃男人的鸡巴,就男人这样的头次的处男,能坚持这么久才射都是他天赋异禀了。
微凉的精液满登登地射在初原的子宫里,法地在腿心揉捏,许多男人的手掌贴着初原的大腿,热乎乎的。有点薄茧的指尖揉搓着羞怯藏着的阴蒂尖儿,酸涩的快感涌上来,初原忍不住开始颤抖。
“我还没有仔细看过小逼呢,”一个含糊的声音传来,粘腻作乱的手指抽了出去,初原的小逼被他揉得微红,鼓胀胀地夹着满腿心的淫水。呼吸渐进,越来越明显的吐气喷在细嫩的花唇上,麻麻的,痒痒的。初原忍不住想要躲,却被人摁住了身子,一双手直接扒开了她的花唇,平时被包裹着保护起来的嫩肉就被迫敞开在空气中。
“软软的……红红的?”呼吸的热气喷洒在被强行剥出来的阴蒂上,冷热的交替刺激让初原忍不住瑟缩。好奇的小处男压着身子看她的花穴,三四个脑门挨挨挤挤地凑在一起。时不时有人伸手拨弄,撩动着初原被迫凸起的小豆子,又细细摸着藏着的小阴唇。像是看实体教科书一样,有时还说上两句“啊原来是这个啊”,一副认真学习的模样。
初原紧闭着眼睛,她被迫仰躺着敞开衣衫,想合拢的腿被大分开,挨着男人热乎乎的身体,像被摸得翻起肚皮的小狗。还有人来撩她的上衣,解开扣子看她的胸。滚热的掌心贴着乳肉,毫无章法地揉弄。慢慢挺翘的乳尖昭示着越来越焦灼的环境,这群小处男也不笑了,呼吸沉重地兀自乱摸。
初原有点儿受不了这些没经验的小处男,一个个表现得好像是身经百战,实际上毫无章法,总是弄得她爽到了一点儿又撤开了手,去摸别处了,弄得她不上不下地难受。急的跟恶狗看到肉骨头一样,好像又愚笨地不知道该如何圩解。初原支起手肘,勉强抬起上半身,她抬起小腿轻轻踢了一下傻站着喘气的男人,男人们一下全部转过来直勾勾地盯着她,潮红的脸颊布满欲色。
“你来……我教你,”被初原轻勾了一脚的男人傻愣愣地,挤开那些抓着腿不肯撒的男人,像个乖狗,愣站在那等主人的下一步指令。“裤子、裤子脱了。”
被点名的小处男,长得一副不好惹的样子,耳朵边缘却全部红透了,笨手笨脚地脱了裤子,一直被勒在裤裆里的一大团也就沉甸甸地立着。乌紫的一根,忍不住在湿软的小逼上蹭,看着就臊得慌。
“你,你扶着我,”初原喊着另一个傻愣愣的男人,他好似大梦初醒,愣站着听到初原的话,赶忙来搂着初原,让她能半躺着。初原想这些处男没经验,胯间的巨屌又是大得吓人,要是放任他们乱来,肯定不做扩张就急急地想往里撞。她只能自己半支着身子做扩张,细嫩的手指摸到潮乎乎的逼口,微微按压一下便吞吃下了纤细的食指。她还是第一次给自己做扩张,涨的脸颊通红。这亮堂堂的白天教室,被一群人直勾勾盯着自慰的情形,还是有点超过她的羞耻心。食指戳进软肉里,内壁习惯性上前讨好着吮吸了一下,湿乎乎的。初原于是又加了两指,大张着腿,吃力地给自己扩张,微抖着的手出卖了她的游刃有余。在尝试着抽插了十几下,感觉已经足够兴奋松软,初原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抖着嗓子说:“你可以……进来了。”
看着女孩自慰的男人眼睛都要红了,白嫩的指尖消失在软红的逼里,抽插间都是粘腻的水声,空气里那股淫水的骚甜味就像催情剂。得不到抚慰的肉屌在空气中弹动着要去寻找那处温暖包容的穴道。终于得到了初原的允准,像是一声令下,男人抓着她的胯骨,扶着乌紫的屌一下连根撞入!过分粗长的毒龙直直撞上身体深处的子宫口,满当当地填满窄小的穴道。初原叫他这横冲直撞撞软了腰,一下子软倒下去,瘫进搂着她的男人怀里。
“哈…!哈……!学姐的逼好热、好会吸—呃!”男人抓着她的腰,被层层叠叠挤上来的软肉吸得受不住,做爱的快感比这小处男用手自渎时畅快不知多少,头皮发麻的快感太超过,逼得他冒冒失失地往外拔,然而初原故意扭着腰夹了一下,还有半截留在初原体内的肉棒就这样毫无预兆地喷出了精。
这个小处男没忍住秒射了。
他尴尬地不敢看初原,只是闷着头插在穴里射精,虽然丢脸也不肯拔出来,处男精就这样交代在水浸浸的小逼里,顺着穴道淌。初原简直快要笑出声了,当下的情形她实在是没遇见过,男人的脸皮都快红透了,勾着头也不敢看她。考虑到刚开荤的小处男心理健康,初原只是勾着他的腰,感受到逼里的巨屌又硬邦邦地戳着,“你想再来一次吗?”
刚刚舒服地秒射的男人压根不敢看初原的眼睛,他胡乱地点头,抓着初原的胯让她更贴近男人的下体,本就深插在穴内的阴茎更深地捅进去。伸手捋了一把头发,腰下开始疯狂地撞起来。这下笑不出来的是初原了,含着这么一根孽物已经是非常困难,他又开始打开大合地肏弄,颠动间好像要插穿她的肚腹。
“好爽,哈啊、鸡巴好爽,嗯…!”男人牢记着刚刚秒射的耻辱,疯狂抽插捣弄,拍击的下体发出清脆的响动,刚刚射进去的湿滑精液随着大力的挞伐被带出甬道,黏糊糊地体液飞溅,滴落到地板上。
“唔嗯…慢、慢一点、点—”
初尝情事的处男可不懂什么技巧,什么几浅一深,什么快慢,只知道闷着头发狠去撞那口水光泠沥的逼,撞红,撞肿,撞烂了才最好!初原含着泪,这一身的蛮劲!
半搂着初原的男人看得眼热,他盯着初原被男人拍得通红的下体,瑟缩稚嫩的小逼被肏开了,肏得美艳熟红。性欲的勃发伴随着口欲的快速上升,他恨不得扑上去舔那口艳丽的逼,舔干那些骚水。显然没办法被满足的他强迫自己转眼,看到了初原垂软的小臂。好痒,男人缓慢地磨动了一下后槽牙。
最终还是抵挡不住内心的诱惑,他抓着那只手,把那几根葱白的手指塞进嘴里急切地嘬咬着。软肉接触上坚硬的牙齿,被舌头卷着轻咬,浅淡到几乎要散去的味道被他尝到,更兴奋地吸咬,试图得到更多的奖励。有人抓着初原疯狂肏弄,剩下的人也到处舔弄着,蹭动着自己不满足的欲望,他这样变态的行为倒没有引起额外的注意。
在初原高热的逼肉里狂乱撞了数百下,脸颊通红的男人终究是忍不住,死死压着初原,沉下腰插到最深处,插到宫口,畅快地射出浓精。初原被射得身体发抖,内射的滋味实在是超过,她总是习惯不了。
乌紫的巨屌恋恋不舍地抽出来,时不时还轻轻抽动着塞回去一点,被内射后的小逼里滑腻腻的,精液顺着痉挛抽缩的穴道慢慢溢出。旁边等得气血翻涌的男高生一把拽开他,握着自己粗大的阳具在初原刚吃过鸡巴的逼口戳弄。男人湿滑的精沾湿了勃发的龟头,一想到这是别的男人精液就有点儿不高兴。他板着脸,报复似的用力撞到根,还在高潮余韵中挣扎的初原又被一根肥大的屌顶得上不来气。他看到了朋友刚刚秒射了,他心里存着恶意,要把初原干哭才肯射出初精,憋着一股气猛冲直撞。
初原整个人都随着男人肏干的频率晃动,强行拼起来充当床板的课桌发出刺啦刺啦的噪音,抗议着男人过分的动作。
已经吃过一根的小穴谄媚地绞着粗大的鸡巴,过于膨大的龟头剐蹭过所有的敏感点,狠狠撞在宫口。正常的性交怎么也不可能用到子宫,但奈何这群男人的鸡巴实在太大,欲望又难以满足,若不是一群初哥,换成是谁不插爆她的子宫都不会罢休。显然,和刚刚略有些笨拙老实的男人相比,骑小马驹一样疯狂骑跨的男人不可能如此轻易就放过她。剧烈的皮肉拍击声伴随着男人动情的喘息回荡在初原的耳边,她被肏得脱力,整身子挂在男人怀里,总有人要来亲她,粗大的舌头挤进她的嘴里,求饶全被抑制在喉口,只能发出一些细微的呻吟哭叫。
持续不断的撞击终究是扣开了羞涩的宫口,它颤巍巍地打开迎接男人粗暴的肏干。再挺进幼嫩宫苞的一瞬间,马眼处被怯生生地含了一口,爽得男人忍不住爆粗口,身下几乎快撞出残影。
“夹这么紧、哈啊,哈、爽死了,骚逼,天生就该被插爆!”
初原呜咽的求饶被别的男人粗暴的亲吻吞咽在口腔里,宫交几乎是灭顶的快感,她试图扭动挣扎,全身上下却都被男人贴着,掌控着不允许挣动。
暴奸着子宫砸了数百下,到底是初次做爱,水滑的小逼吸得男人狼狈地喷出精液,存了18年的初精就交代在初原的幼小的子宫里。喷涌出的淫水混着精液,泡着男人不肯退出去的鸡巴,爽得人头皮发麻。
初原的全身已经布满了红痕,她已经无暇思考自己是谁,又或者在哪,只是沉沦在过分的快感中。被撬开的宫口湿软地长着嘴,迅速又被喂进来一根不同的鸡巴。快感绵延不绝,一群初尝荤腥的处男,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初原。一层又一层的精液被射进去,这些“差等生”还没跟人做过爱,疯起来完全不知节制,只恨不得干死初原,掐着她的腰疯狂颠弄。五个大男生却只围着她一个,轮奸也等得心烦。撸动着鸡巴阴沉沉地盯着别的男人趴在初原身上疯狂耸动,爽得低喘。他们都知道那有多爽,品尝过那样的快感,就对自渎没有任何感觉了。憋得狠了也只能在初原身上找补回来,肏得她尖叫泪流。一直到太阳西沉,明晃晃的日光逐渐落幕,昏黑的教室里也没有人挪动,只有噗嗤噗嗤的奸弄声和男人的喘息。
月亮升起来时,学校快到了关门的时间,男人的下体还插在初原的逼里,黏连着不肯拔出来。于是他们收拾了教室,还干着初原的男人抱起她来,让她坐在自己的鸡巴上,一手环抱着她,给几乎赤身裸体的初原围上男人们宽大的外套,就这样抱着她出门。男人手臂上垫着不知道谁的外套,他抱着软软的初原,表面上一片镇定,只是耳朵边缘略有些红,实际上那根鸡巴还深深插在初原体内缓慢地顶她,藏在外套下悄悄干。那些射得太满,随着缓慢的抽插漏出来的浓精就晕在外套上。
昏沉间被带到谁的家,远离市区的一栋小别墅。初原被藏了两天,男人们一边在地毯上掐着她的腰后入冲撞,一边慢条斯理地给她请假。混乱的别墅到处都是淫靡的声响。
初原最近很烦恼。
因为那对双胞胎。
祈颂和祈安是双生子,他们在入学的第一周,就开始追求初原。
说实话,初原甚至不太清楚,他们到底是出于真心,还是出于双生子要命的好胜心。哥哥弟弟轮流来缠着她,像两条粘人的小狗,围着主人的裤腿打圈圈争关注。
最要命的是初原分不清他们两个,从外表上来看,这俩兄弟简直一模一样。每次初原都是等对方先开口,语调欢快些的是哥哥,语气低沉稳些的是弟弟。
这似乎很奇怪,但他们的出生不过相隔几分钟。
“所以周末可以来我家做客吗?”
可怜兮兮的问话打断了初原的思绪,看着明明高自己一个头还故意扮成狗狗眼耍可怜的祈安,初原简直头大。
说什么呢?你弟弟刚刚已经邀请了我!
初原真的对他们过分的好胜心弄得没脾气,“可是我已经答应祈颂了,所以你们明明是同一天生日能不能一起过呢?”
亮闪闪的狗狗眼好像黯淡下来,“跟弟弟一起也可以……所以你会来对吗?”
初原叹气。初原心累。
“会的,我会按时到达的啦。邀请其他的朋友吧。”
看着女孩渐行渐远的背影,祈安勾起的嘴角立刻拉平,嘴唇抿着绷成一条直线。
他掏出手机,找到那条蠢狗。
an:“你一定要跟我争是吗?”
s:“?”
an:“小初并不喜欢你。”
s:“谢了,她也不喜欢你。”
祈安的怒气突然被心酸冲淡了一下。
s:“下次能不能不要问这么蠢的问题。”
s:“所以她会来我的生日会。”
an:“也是我的生日会!”
s:“无所谓,我并没有让她再出去的打算。”
an:“……”
祈安没有再回话了。祈颂扣下手机。他哥哥最是了解他,他也对哥哥的心态了如指掌。
他默认了。
———————
周六的一大早,祈安就开始给初原发消息轰炸。初原揉着凌乱的头发,还刚从床上爬起来,就被一把塞进了后座。
黑车一路飞驰,初原还没睡醒,头一点一点地补觉。
好可爱……
马上就是我的了。
祈安的心烧得像烈火。他知道初原纯粹出于信任才敢这样随便上了他的车,毕竟认识的三年里,他简直是克己复礼到极致。
除了像粘人的金毛爱贴着她做这做那,他什么出格的事也没干过。
哦,假装成客人不算呢。
初原在那上学,学校的规定他倒是想改,看着一项项课外活动他简直气得要晕过去。但是他能怎么办呢,这个世界就是这样。
有时候祈安真的不想见到初原,尤其是她被别人肏到神志不清的时候。都不用掰开唇瓣,白花花的精液就糊了一腿。
他只能蒙着脸瞒住身份,把初原肏得昏死过去又醒过来,恶狠狠地射满精液,然后委屈地带她洗干净,悄悄送回宿舍。
简直是冷脸洗内裤……!
信任的种子已经长成参天大树,初原毫无防备就上了他的车。可是……大概要辜负期望了。饿狼从来没有得到满足,他只是越来越饥渴。
当汽车到达别墅门前,祈安雀跃的心已经开始狂跳,他搂抱着还在瞌睡中的初原,一步步走向这座孤立在山野间的建筑。
司机一刻也没耽搁地离开了这,方圆十公里内,除了原始生态形貌和一条狭窄的公路,什么现代文明都没有。
祈安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潜意识里他就想囚禁初原,不然他为什么知道弟弟在装修这处房产,邀请初原来这荒郊野外也不觉得有问题呢?
反正初原生来就是给他当老婆的。哦,现在加一个讨厌的弟弟。
祈安搂抱着初原进屋,祈颂坐在沙发上打游戏。进屋的一瞬间,祈颂丢开了手柄,起身走近,沉默地看着哥哥把初原抱进来。
状似无意地带上大门,顺便锁紧。
被放到沙发上的初原朦朦胧胧睡醒,就看见身前立着两座大山。
“唔抱歉我睡着了……现在是什么时候了,需不需要我帮忙——”
没说完的话被惊愕吓得咽了回去。
他们两个,居然对着她自渎!
涨得肿痛的阴茎已经被主人暴力抚摸了一又一遍,看到她醒来,明显激动地弹跳了一下。
初原呆愣了半晌,刚睡醒的脑子蒙蒙的转不动,就看着他们对着自己的脸撸动着鸡巴,嘴里发出难耐的低喘。
初原懵了。
一觉睡醒发现有人对着自己自慰该怎么办?!
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初原瞪着水汪汪的眼睛,突然问了一句,“那个你们要是难受的话,我可以帮忙?”
性开放的观念总有一天会害死她的。比如今天。
祈颂从来是行动派。他不言语,直接上前压住初原的大腿,滚烫的掌心摸到后腰处,色情地揉捏了两把。勃起的巨屌就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沉甸甸地垂在肚皮上。
那点热气熏得初原有点迷糊了。
祈颂一把将睡裤拽了下来,连带着可怜的内裤,于是两条赤裸裸的大腿就暴露在空气中。
祈颂的指尖沿着脚踝一路又摸上来,手掌覆盖住肉嘟嘟的花唇,食指浅浅戳刺进生涩的逼口。已经有三天没有做了,青涩的小花又恢复了它紧闭的状态。
祈安也走上前来。他拉开了初原的大腿,拉得非常非常开。几乎要成180度,腿心颤抖着暴露在男人色情的目光下。
“有点酸……”初原有点怯怯。她感觉俩兄弟的状态并不太对劲,直觉告诉她,事情有点危险。
“乖,你的小逼太小了,不打这么开会撑裂的。”祈安哄她,手上却不撒力气。
祈颂揉捏着敏感的蒂核,用指腹去轻轻揉搓,刺激着初原分泌出更多的粘液。大概只有这样,才不会被他们两个做坏吧?
祈颂霸占着初原的感官,熟悉的快感让初原不由得发出呜咽的呻吟。祈安很不满。他咬着初原的下唇狠狠碾磨,勾着她的舌头叼出来吃,还报复性地用虎牙轻咬她的舌尖。
呼吸被热烈的深吻夺去,初原瞪着眼睛,看到两个长着一模一样脸的人……一个人在亲她,一个人的手塞在她的逼里抽动。
似乎非常清楚初原的敏感点,祈颂抖着手腕,没一会儿就把初原送上了高潮。抽搐的穴肉喷出汁水,沾湿了祈颂骨节分明的手腕。
男人抽出湿漉漉的指尖,随意地摸了两把,将那些水液都涂抹在初原的胯间。
“不行,水太少了。”
祈家两兄弟发育得过分优秀,不仅体现在身高,也体现在粗大到略有些过分的鸡巴。将近三十厘米的一根玩意,就初原那看着窄小的逼,拼力确实能吃下一根,可惜现在有两根。
双生子没有人愿意让步,共享已经是最大的妥协。
祈颂起身,去卧室里拿来瓶润滑液。他早就备好了,也早就预料到了如今的情况。
怒胀的鸡巴裹满亮晶晶的润滑,试探性地戳在红艳的洞口,缓慢又沉重地压入。只是塞进了一个龟头,初原的腹腔就开始收缩着推拒。
太大了……好像要被撑裂了。
艳红的穴口夹吸着膨大的阴茎,一吮一吮地舔舐。烧火棍一样滚烫巨大的东西插在下体,初原有点害怕。只是祈颂不会给她逃避的机会。
“哥哥,掐住了。”
猛然发力的腰胯硬生生靠着蛮力把巨屌捣进去,本来浅浅卡在穴口的龟头猛撞上子宫口。被死掐着大腿的初原被这一下顶得往沙发背上撞。
“要撑破了,求你……拔、拔出去一点—”初原哀哀地求饶,男人过分的性器官鼓鼓涨涨地塞满了。
祈安并不想看见这一切,那个男人跟自己长着一样的脸、一样的身姿,长着一样丑陋的鸡巴,塞进了他老婆的子宫。
但不共享的话,谁也别想能独自拥有。
祈颂的鸡巴还有一截露在外面,即使已经戳到了初原的子宫,那窄小的阴道还是太短了:他想塞到最里面,把睾丸都塞进去最好。
初原被玩儿得有点神智不清,不匹配的性器尺寸让一切看起来都有点残忍。
他看向了自己同胞的兄弟,那张一模一样的脸。
“一起?”
祈安不说话,他蹬掉裤子,挤了一大坨润滑液在手心,裹在紫红的鸡巴上撸动。
祈颂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拉起软趴趴的初原,让她坐立起来:于是初原就结结实实地坐在了他的鸡巴上。坐莲的体位让那根驴屌一样的玩意入得更深,子宫口被顶凹,粗大的蘑菇头快要被迫坐进去。
初原趴在祈颂的胸口,软软的脸蛋蹭着男人坚硬的胸膛。饱经情爱的身体已经渐渐得趣,穴肉蠕动着分泌出淫液,顺着抽插滴滴嗒嗒打湿了男人粗硬的阴毛。
在快感里沉沦的初原并没有注意到又摸上来的手,祈安的掌心沾满了润滑液,他从背后伸手来摸,浅浅戳刺进后面的小穴里。
那里还是干涩的。
可是他不想等了。
祈安在手上涂满润滑液,塞进去咕啾咕啾地搅动。满满寻找到快感的身体开始热情地回应,收缩着含吸。等到穴口松软到足以塞进三根手指的时候,祈安抽出黏腻的手指,握住胀痛的阴茎,对着微张的小口悍然顶入。
“啊……不要——!”
双龙的体验对初原来说真真切切是第一次,她感觉自己崩到极致的下腹又被塞进来一根滚烫的玩意,被顶得呼吸都不敢,下一秒这两根恐怖的东西就要顶穿她的肚子,破体而出。
而对祈颂,他掐着初原的腰缓慢顶弄,哥哥一进来,他就感觉到这身体里又塞进来了一个男人。
隔着薄薄的一层肉膜,兄弟俩都感觉到对方的存在,那种存在让他们感到更紧痛,更窒息了。
兄弟俩视线相交了一瞬间又迅速岔开,不再交谈,而是发了狠地干。他们并不遵从什么,你进我出,只沉默着疯狂顶入,腰部快得几乎要出残影。
两张相邻的穴口极力吞吃着男人青筋毕露的鸡巴,水液被暴力的抽插带出,糊得下体一片狼藉。
祈安一边狠肏初原,一边勾着头亲她耳垂。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砰砰砰的下体撞击声是初原唯一能听到的。她已经被过分的快感激得无路可逃。
双生子有着近似的身形,189的个子衬得初原夹在中间如此幼小可怜,他们都拼命地挤压她,块垒分明的肌肉挤压着温软的皮肉。
初原感觉自己的呼吸被剥夺了,呼吸间都是男人身上浓烈的荷尔蒙气息,熏得她快撑不住了。她的脸颊被挤在祈颂的胸膛上,随着两个男人癫狂的动作不断地蹭动。前后都是男人火热坚硬的身躯,想要扭腰逃避过于激烈的快感,却避无可避。
祈颂低头看着可怜的初原。小小的,脸颊肉被迫挤在自己的胸膛上。好像一片轻飘飘的羽毛,蹭进了他的心脏。他现在非常、非常、非常想亲她,亲到她喘不上气。
只是那张讨人厌的脸又出现了,埋在初原的脖颈里,像狗一样噬咬。他们挨得太近,祈安的头发甚至蹭到了他。
祈颂烦躁地别开头,他现在并不怎么想看到这位哥哥。
微凉粘稠的精液射进来的时候,初原恍惚地觉得,大概要结束了吧。天色已经从明亮逐渐昏黑,也有人抱着迷迷糊糊的她进了浴室清洗。
黏哒哒的精液顺着腿根滑下来,初原躺在浴缸里昏昏欲睡。不知道谁的指尖撑开了穴口,勾着那些男精掏出来。
突然有人伸手盖住了她的眼睛,射精后依然坚硬的鸡巴顺着湿滑的体液冲进来,龟头一路碾着敏感点撞上松软的宫口。
啊……怎么又来了……
初原迷迷瞪瞪地被压着肏,意识在快感的浪潮里浮浮沉沉。迷糊间好像听到有人在耳边说话。无法聚焦的脑子勉力听了几遍才听清,那人声音低沉沉的。
“你知道我是谁吗?”
语气低沉的是弟弟、语气轻快的是哥哥……
“祈颂?”
抓在她腰间的手突然收紧。一瞬间的疼痛让初原迟钝的大脑感觉到一丝丝的不对劲。
男人整根拔出,隔了一会儿又缓慢地塞进来,沉重的身躯死死扣着初原。
“祈安?是你吗?”
祈颂嗤笑一声。
祈安松开了盖着初原眼睛的手。
再见光明,初原被白炽灯晃了下眼睛,她看到大咧咧插在自己身体里的男人,伸手去拽男人粗壮的胳膊,祈求得到一点垂怜。
“明天再做好不好……我有点累,祈安,明天再做吧?”
插在她身体里的男人却不说话。祈安站在一旁,感到一阵眩晕。一开始是自己问的,一开始就错了;中间他拔出来,祈颂欣然上前又捅了进去,初原并没觉得有任何区别。
没有区别。
祈颂想,他那天真的哥哥总抱有幻想,觉得初原可能有点喜欢他。可是初原连人都认不出来。她连正在肏她的男人都分不清,不知道在向谁求怜讨乖。
初原觑着他们的脸色,意识到自己可能完全认错人了,讪讪地撒开手。这也不能怪她呀,他们实在是!长得太想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