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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番外if:给五个小处男开b宫交

 

作为三年级生的优秀代表,初原有时得帮助落后的同学。不知道为什么,初原总是格外受欢迎,因此也总是被指去给最刺头的学生做辅导。

“小初,李老师都求到我这边来啦,你要不要去一下呢?”初原看着班任笑眯眯的神情,莫名有种不太妙的直觉,但想了想还是乖乖点头。

“好咯,那小初今天下午两点半记得到c208教室哟,老师相信小初一定可以的。”

初原本来没怎么放在心上,她提前半小时就到了,坐在门边的桌子上,晃着腿慢悠悠啃三明治。门外却突然有嘻嘻哈哈的声音传来,她探头去看,一群剃着寸头的高大男生就从走廊的另一端走来,直奔着这儿就进来了。

“你好,是初原学姐吗?”

初原尴尬地捧着手里吃了一半的三明治,一行人像个包饺子一样把她围在中间,五六个高大的身影,一个个都是短短的板寸,目光炯炯地盯着她。救命,这怎么还吃得下去啊!

“啊是的,”初原讪讪放下手,“你们今天来是哪方面的课程有薄弱?”

“我们是——”

“学姐不吃了吗?一会儿上课会饿的哦?”还没回答就被人匆匆打断,初原实在不好意思当着一群人的注视吃东西,只能嗯嗯附和。

“啊--那这样子的话,我们开始吧?”

初原想严肃点,刚要从桌子上下来,一双手就托住她的腰,拎小鸡一样把她举起来。身边的人立刻拖动附近的桌子拼起,又用外套铺了两层。初原躺上去的时候还是蒙的,一切发展得都有点儿太迅速了。

下一秒,初原感觉身下一凉,裙子已经被人撩起来了,滚烫的掌心抓着她的脚踝,内裤被迅速地拽掉,突然她就赤裸裸地暴露在日光下了。

“不是,你们今天来是要做什么的啊?”

初原感觉自己完全处于被动,这些人仿佛是早有预谋,完全不给她挣扎的机会。

“学姐不是来给我们开苞的吗?”有个男生带着笑的声音响起,不等初原震惊,有只手却已经伸向她的小逼,高热的掌心烫得初原一哆嗦。

开苞?!马上就要升二年生的居然还没有做过爱?!初原简直惊叹,她开学法地在腿心揉捏,许多男人的手掌贴着初原的大腿,热乎乎的。有点薄茧的指尖揉搓着羞怯藏着的阴蒂尖儿,酸涩的快感涌上来,初原忍不住开始颤抖。

“我还没有仔细看过小逼呢,”一个含糊的声音传来,粘腻作乱的手指抽了出去,初原的小逼被他揉得微红,鼓胀胀地夹着满腿心的淫水。呼吸渐进,越来越明显的吐气喷在细嫩的花唇上,麻麻的,痒痒的。初原忍不住想要躲,却被人摁住了身子,一双手直接扒开了她的花唇,平时被包裹着保护起来的嫩肉就被迫敞开在空气中。

“软软的……红红的?”呼吸的热气喷洒在被强行剥出来的阴蒂上,冷热的交替刺激让初原忍不住瑟缩。好奇的小处男压着身子看她的花穴,三四个脑门挨挨挤挤地凑在一起。时不时有人伸手拨弄,撩动着初原被迫凸起的小豆子,又细细摸着藏着的小阴唇。像是看实体教科书一样,有时还说上两句“啊原来是这个啊”,一副认真学习的模样。

初原紧闭着眼睛,她被迫仰躺着敞开衣衫,想合拢的腿被大分开,挨着男人热乎乎的身体,像被摸得翻起肚皮的小狗。还有人来撩她的上衣,解开扣子看她的胸。滚热的掌心贴着乳肉,毫无章法地揉弄。慢慢挺翘的乳尖昭示着越来越焦灼的环境,这群小处男也不笑了,呼吸沉重地兀自乱摸。

初原有点儿受不了这些没经验的小处男,一个个表现得好像是身经百战,实际上毫无章法,总是弄得她爽到了一点儿又撤开了手,去摸别处了,弄得她不上不下地难受。急的跟恶狗看到肉骨头一样,好像又愚笨地不知道该如何圩解。初原支起手肘,勉强抬起上半身,她抬起小腿轻轻踢了一下傻站着喘气的男人,男人们一下全部转过来直勾勾地盯着她,潮红的脸颊布满欲色。

“你来……我教你,”被初原轻勾了一脚的男人傻愣愣地,挤开那些抓着腿不肯撒的男人,像个乖狗,愣站在那等主人的下一步指令。“裤子、裤子脱了。”

被点名的小处男,长得一副不好惹的样子,耳朵边缘却全部红透了,笨手笨脚地脱了裤子,一直被勒在裤裆里的一大团也就沉甸甸地立着。乌紫的一根,忍不住在湿软的小逼上蹭,看着就臊得慌。

“你,你扶着我,”初原喊着另一个傻愣愣的男人,他好似大梦初醒,愣站着听到初原的话,赶忙来搂着初原,让她能半躺着。初原想这些处男没经验,胯间的巨屌又是大得吓人,要是放任他们乱来,肯定不做扩张就急急地想往里撞。她只能自己半支着身子做扩张,细嫩的手指摸到潮乎乎的逼口,微微按压一下便吞吃下了纤细的食指。她还是第一次给自己做扩张,涨的脸颊通红。这亮堂堂的白天教室,被一群人直勾勾盯着自慰的情形,还是有点超过她的羞耻心。食指戳进软肉里,内壁习惯性上前讨好着吮吸了一下,湿乎乎的。初原于是又加了两指,大张着腿,吃力地给自己扩张,微抖着的手出卖了她的游刃有余。在尝试着抽插了十几下,感觉已经足够兴奋松软,初原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抖着嗓子说:“你可以……进来了。”

看着女孩自慰的男人眼睛都要红了,白嫩的指尖消失在软红的逼里,抽插间都是粘腻的水声,空气里那股淫水的骚甜味就像催情剂。得不到抚慰的肉屌在空气中弹动着要去寻找那处温暖包容的穴道。终于得到了初原的允准,像是一声令下,男人抓着她的胯骨,扶着乌紫的屌一下连根撞入!过分粗长的毒龙直直撞上身体深处的子宫口,满当当地填满窄小的穴道。初原叫他这横冲直撞撞软了腰,一下子软倒下去,瘫进搂着她的男人怀里。

“哈…!哈……!学姐的逼好热、好会吸—呃!”男人抓着她的腰,被层层叠叠挤上来的软肉吸得受不住,做爱的快感比这小处男用手自渎时畅快不知多少,头皮发麻的快感太超过,逼得他冒冒失失地往外拔,然而初原故意扭着腰夹了一下,还有半截留在初原体内的肉棒就这样毫无预兆地喷出了精。

这个小处男没忍住秒射了。

他尴尬地不敢看初原,只是闷着头插在穴里射精,虽然丢脸也不肯拔出来,处男精就这样交代在水浸浸的小逼里,顺着穴道淌。初原简直快要笑出声了,当下的情形她实在是没遇见过,男人的脸皮都快红透了,勾着头也不敢看她。考虑到刚开荤的小处男心理健康,初原只是勾着他的腰,感受到逼里的巨屌又硬邦邦地戳着,“你想再来一次吗?”

刚刚舒服地秒射的男人压根不敢看初原的眼睛,他胡乱地点头,抓着初原的胯让她更贴近男人的下体,本就深插在穴内的阴茎更深地捅进去。伸手捋了一把头发,腰下开始疯狂地撞起来。这下笑不出来的是初原了,含着这么一根孽物已经是非常困难,他又开始打开大合地肏弄,颠动间好像要插穿她的肚腹。

“好爽,哈啊、鸡巴好爽,嗯…!”男人牢记着刚刚秒射的耻辱,疯狂抽插捣弄,拍击的下体发出清脆的响动,刚刚射进去的湿滑精液随着大力的挞伐被带出甬道,黏糊糊地体液飞溅,滴落到地板上。

“唔嗯…慢、慢一点、点—”

初尝情事的处男可不懂什么技巧,什么几浅一深,什么快慢,只知道闷着头发狠去撞那口水光泠沥的逼,撞红,撞肿,撞烂了才最好!初原含着泪,这一身的蛮劲!

半搂着初原的男人看得眼热,他盯着初原被男人拍得通红的下体,瑟缩稚嫩的小逼被肏开了,肏得美艳熟红。性欲的勃发伴随着口欲的快速上升,他恨不得扑上去舔那口艳丽的逼,舔干那些骚水。显然没办法被满足的他强迫自己转眼,看到了初原垂软的小臂。好痒,男人缓慢地磨动了一下后槽牙。

最终还是抵挡不住内心的诱惑,他抓着那只手,把那几根葱白的手指塞进嘴里急切地嘬咬着。软肉接触上坚硬的牙齿,被舌头卷着轻咬,浅淡到几乎要散去的味道被他尝到,更兴奋地吸咬,试图得到更多的奖励。有人抓着初原疯狂肏弄,剩下的人也到处舔弄着,蹭动着自己不满足的欲望,他这样变态的行为倒没有引起额外的注意。

在初原高热的逼肉里狂乱撞了数百下,脸颊通红的男人终究是忍不住,死死压着初原,沉下腰插到最深处,插到宫口,畅快地射出浓精。初原被射得身体发抖,内射的滋味实在是超过,她总是习惯不了。

乌紫的巨屌恋恋不舍地抽出来,时不时还轻轻抽动着塞回去一点,被内射后的小逼里滑腻腻的,精液顺着痉挛抽缩的穴道慢慢溢出。旁边等得气血翻涌的男高生一把拽开他,握着自己粗大的阳具在初原刚吃过鸡巴的逼口戳弄。男人湿滑的精沾湿了勃发的龟头,一想到这是别的男人精液就有点儿不高兴。他板着脸,报复似的用力撞到根,还在高潮余韵中挣扎的初原又被一根肥大的屌顶得上不来气。他看到了朋友刚刚秒射了,他心里存着恶意,要把初原干哭才肯射出初精,憋着一股气猛冲直撞。

初原整个人都随着男人肏干的频率晃动,强行拼起来充当床板的课桌发出刺啦刺啦的噪音,抗议着男人过分的动作。

已经吃过一根的小穴谄媚地绞着粗大的鸡巴,过于膨大的龟头剐蹭过所有的敏感点,狠狠撞在宫口。正常的性交怎么也不可能用到子宫,但奈何这群男人的鸡巴实在太大,欲望又难以满足,若不是一群初哥,换成是谁不插爆她的子宫都不会罢休。显然,和刚刚略有些笨拙老实的男人相比,骑小马驹一样疯狂骑跨的男人不可能如此轻易就放过她。剧烈的皮肉拍击声伴随着男人动情的喘息回荡在初原的耳边,她被肏得脱力,整身子挂在男人怀里,总有人要来亲她,粗大的舌头挤进她的嘴里,求饶全被抑制在喉口,只能发出一些细微的呻吟哭叫。

持续不断的撞击终究是扣开了羞涩的宫口,它颤巍巍地打开迎接男人粗暴的肏干。再挺进幼嫩宫苞的一瞬间,马眼处被怯生生地含了一口,爽得男人忍不住爆粗口,身下几乎快撞出残影。

“夹这么紧、哈啊,哈、爽死了,骚逼,天生就该被插爆!”

初原呜咽的求饶被别的男人粗暴的亲吻吞咽在口腔里,宫交几乎是灭顶的快感,她试图扭动挣扎,全身上下却都被男人贴着,掌控着不允许挣动。

暴奸着子宫砸了数百下,到底是初次做爱,水滑的小逼吸得男人狼狈地喷出精液,存了18年的初精就交代在初原的幼小的子宫里。喷涌出的淫水混着精液,泡着男人不肯退出去的鸡巴,爽得人头皮发麻。

初原的全身已经布满了红痕,她已经无暇思考自己是谁,又或者在哪,只是沉沦在过分的快感中。被撬开的宫口湿软地长着嘴,迅速又被喂进来一根不同的鸡巴。快感绵延不绝,一群初尝荤腥的处男,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初原。一层又一层的精液被射进去,这些“差等生”还没跟人做过爱,疯起来完全不知节制,只恨不得干死初原,掐着她的腰疯狂颠弄。五个大男生却只围着她一个,轮奸也等得心烦。撸动着鸡巴阴沉沉地盯着别的男人趴在初原身上疯狂耸动,爽得低喘。他们都知道那有多爽,品尝过那样的快感,就对自渎没有任何感觉了。憋得狠了也只能在初原身上找补回来,肏得她尖叫泪流。一直到太阳西沉,明晃晃的日光逐渐落幕,昏黑的教室里也没有人挪动,只有噗嗤噗嗤的奸弄声和男人的喘息。

月亮升起来时,学校快到了关门的时间,男人的下体还插在初原的逼里,黏连着不肯拔出来。于是他们收拾了教室,还干着初原的男人抱起她来,让她坐在自己的鸡巴上,一手环抱着她,给几乎赤身裸体的初原围上男人们宽大的外套,就这样抱着她出门。男人手臂上垫着不知道谁的外套,他抱着软软的初原,表面上一片镇定,只是耳朵边缘略有些红,实际上那根鸡巴还深深插在初原体内缓慢地顶她,藏在外套下悄悄干。那些射得太满,随着缓慢的抽插漏出来的浓精就晕在外套上。

昏沉间被带到谁的家,远离市区的一栋小别墅。初原被藏了两天,男人们一边在地毯上掐着她的腰后入冲撞,一边慢条斯理地给她请假。混乱的别墅到处都是淫靡的声响。

初原最近很烦恼。

因为那对双胞胎。

祈颂和祈安是双生子,他们在入学的第一周,就开始追求初原。

说实话,初原甚至不太清楚,他们到底是出于真心,还是出于双生子要命的好胜心。哥哥弟弟轮流来缠着她,像两条粘人的小狗,围着主人的裤腿打圈圈争关注。

最要命的是初原分不清他们两个,从外表上来看,这俩兄弟简直一模一样。每次初原都是等对方先开口,语调欢快些的是哥哥,语气低沉稳些的是弟弟。

这似乎很奇怪,但他们的出生不过相隔几分钟。

“所以周末可以来我家做客吗?”

可怜兮兮的问话打断了初原的思绪,看着明明高自己一个头还故意扮成狗狗眼耍可怜的祈安,初原简直头大。

说什么呢?你弟弟刚刚已经邀请了我!

初原真的对他们过分的好胜心弄得没脾气,“可是我已经答应祈颂了,所以你们明明是同一天生日能不能一起过呢?”

亮闪闪的狗狗眼好像黯淡下来,“跟弟弟一起也可以……所以你会来对吗?”

初原叹气。初原心累。

“会的,我会按时到达的啦。邀请其他的朋友吧。”

看着女孩渐行渐远的背影,祈安勾起的嘴角立刻拉平,嘴唇抿着绷成一条直线。

他掏出手机,找到那条蠢狗。

an:“你一定要跟我争是吗?”

s:“?”

an:“小初并不喜欢你。”

s:“谢了,她也不喜欢你。”

祈安的怒气突然被心酸冲淡了一下。

s:“下次能不能不要问这么蠢的问题。”

s:“所以她会来我的生日会。”

an:“也是我的生日会!”

s:“无所谓,我并没有让她再出去的打算。”

an:“……”

祈安没有再回话了。祈颂扣下手机。他哥哥最是了解他,他也对哥哥的心态了如指掌。

他默认了。

———————

周六的一大早,祈安就开始给初原发消息轰炸。初原揉着凌乱的头发,还刚从床上爬起来,就被一把塞进了后座。

黑车一路飞驰,初原还没睡醒,头一点一点地补觉。

好可爱……

马上就是我的了。

祈安的心烧得像烈火。他知道初原纯粹出于信任才敢这样随便上了他的车,毕竟认识的三年里,他简直是克己复礼到极致。

除了像粘人的金毛爱贴着她做这做那,他什么出格的事也没干过。

哦,假装成客人不算呢。

初原在那上学,学校的规定他倒是想改,看着一项项课外活动他简直气得要晕过去。但是他能怎么办呢,这个世界就是这样。

有时候祈安真的不想见到初原,尤其是她被别人肏到神志不清的时候。都不用掰开唇瓣,白花花的精液就糊了一腿。

他只能蒙着脸瞒住身份,把初原肏得昏死过去又醒过来,恶狠狠地射满精液,然后委屈地带她洗干净,悄悄送回宿舍。

简直是冷脸洗内裤……!

信任的种子已经长成参天大树,初原毫无防备就上了他的车。可是……大概要辜负期望了。饿狼从来没有得到满足,他只是越来越饥渴。

当汽车到达别墅门前,祈安雀跃的心已经开始狂跳,他搂抱着还在瞌睡中的初原,一步步走向这座孤立在山野间的建筑。

司机一刻也没耽搁地离开了这,方圆十公里内,除了原始生态形貌和一条狭窄的公路,什么现代文明都没有。

祈安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潜意识里他就想囚禁初原,不然他为什么知道弟弟在装修这处房产,邀请初原来这荒郊野外也不觉得有问题呢?

反正初原生来就是给他当老婆的。哦,现在加一个讨厌的弟弟。

祈安搂抱着初原进屋,祈颂坐在沙发上打游戏。进屋的一瞬间,祈颂丢开了手柄,起身走近,沉默地看着哥哥把初原抱进来。

状似无意地带上大门,顺便锁紧。

被放到沙发上的初原朦朦胧胧睡醒,就看见身前立着两座大山。

“唔抱歉我睡着了……现在是什么时候了,需不需要我帮忙——”

没说完的话被惊愕吓得咽了回去。

他们两个,居然对着她自渎!

涨得肿痛的阴茎已经被主人暴力抚摸了一又一遍,看到她醒来,明显激动地弹跳了一下。

初原呆愣了半晌,刚睡醒的脑子蒙蒙的转不动,就看着他们对着自己的脸撸动着鸡巴,嘴里发出难耐的低喘。

初原懵了。

一觉睡醒发现有人对着自己自慰该怎么办?!

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初原瞪着水汪汪的眼睛,突然问了一句,“那个你们要是难受的话,我可以帮忙?”

性开放的观念总有一天会害死她的。比如今天。

祈颂从来是行动派。他不言语,直接上前压住初原的大腿,滚烫的掌心摸到后腰处,色情地揉捏了两把。勃起的巨屌就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沉甸甸地垂在肚皮上。

那点热气熏得初原有点迷糊了。

祈颂一把将睡裤拽了下来,连带着可怜的内裤,于是两条赤裸裸的大腿就暴露在空气中。

祈颂的指尖沿着脚踝一路又摸上来,手掌覆盖住肉嘟嘟的花唇,食指浅浅戳刺进生涩的逼口。已经有三天没有做了,青涩的小花又恢复了它紧闭的状态。

祈安也走上前来。他拉开了初原的大腿,拉得非常非常开。几乎要成180度,腿心颤抖着暴露在男人色情的目光下。

“有点酸……”初原有点怯怯。她感觉俩兄弟的状态并不太对劲,直觉告诉她,事情有点危险。

“乖,你的小逼太小了,不打这么开会撑裂的。”祈安哄她,手上却不撒力气。

祈颂揉捏着敏感的蒂核,用指腹去轻轻揉搓,刺激着初原分泌出更多的粘液。大概只有这样,才不会被他们两个做坏吧?

祈颂霸占着初原的感官,熟悉的快感让初原不由得发出呜咽的呻吟。祈安很不满。他咬着初原的下唇狠狠碾磨,勾着她的舌头叼出来吃,还报复性地用虎牙轻咬她的舌尖。

呼吸被热烈的深吻夺去,初原瞪着眼睛,看到两个长着一模一样脸的人……一个人在亲她,一个人的手塞在她的逼里抽动。

似乎非常清楚初原的敏感点,祈颂抖着手腕,没一会儿就把初原送上了高潮。抽搐的穴肉喷出汁水,沾湿了祈颂骨节分明的手腕。

男人抽出湿漉漉的指尖,随意地摸了两把,将那些水液都涂抹在初原的胯间。

“不行,水太少了。”

祈家两兄弟发育得过分优秀,不仅体现在身高,也体现在粗大到略有些过分的鸡巴。将近三十厘米的一根玩意,就初原那看着窄小的逼,拼力确实能吃下一根,可惜现在有两根。

双生子没有人愿意让步,共享已经是最大的妥协。

祈颂起身,去卧室里拿来瓶润滑液。他早就备好了,也早就预料到了如今的情况。

怒胀的鸡巴裹满亮晶晶的润滑,试探性地戳在红艳的洞口,缓慢又沉重地压入。只是塞进了一个龟头,初原的腹腔就开始收缩着推拒。

太大了……好像要被撑裂了。

艳红的穴口夹吸着膨大的阴茎,一吮一吮地舔舐。烧火棍一样滚烫巨大的东西插在下体,初原有点害怕。只是祈颂不会给她逃避的机会。

“哥哥,掐住了。”

猛然发力的腰胯硬生生靠着蛮力把巨屌捣进去,本来浅浅卡在穴口的龟头猛撞上子宫口。被死掐着大腿的初原被这一下顶得往沙发背上撞。

“要撑破了,求你……拔、拔出去一点—”初原哀哀地求饶,男人过分的性器官鼓鼓涨涨地塞满了。

祈安并不想看见这一切,那个男人跟自己长着一样的脸、一样的身姿,长着一样丑陋的鸡巴,塞进了他老婆的子宫。

但不共享的话,谁也别想能独自拥有。

祈颂的鸡巴还有一截露在外面,即使已经戳到了初原的子宫,那窄小的阴道还是太短了:他想塞到最里面,把睾丸都塞进去最好。

初原被玩儿得有点神智不清,不匹配的性器尺寸让一切看起来都有点残忍。

他看向了自己同胞的兄弟,那张一模一样的脸。

“一起?”

祈安不说话,他蹬掉裤子,挤了一大坨润滑液在手心,裹在紫红的鸡巴上撸动。

祈颂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拉起软趴趴的初原,让她坐立起来:于是初原就结结实实地坐在了他的鸡巴上。坐莲的体位让那根驴屌一样的玩意入得更深,子宫口被顶凹,粗大的蘑菇头快要被迫坐进去。

初原趴在祈颂的胸口,软软的脸蛋蹭着男人坚硬的胸膛。饱经情爱的身体已经渐渐得趣,穴肉蠕动着分泌出淫液,顺着抽插滴滴嗒嗒打湿了男人粗硬的阴毛。

在快感里沉沦的初原并没有注意到又摸上来的手,祈安的掌心沾满了润滑液,他从背后伸手来摸,浅浅戳刺进后面的小穴里。

那里还是干涩的。

可是他不想等了。

祈安在手上涂满润滑液,塞进去咕啾咕啾地搅动。满满寻找到快感的身体开始热情地回应,收缩着含吸。等到穴口松软到足以塞进三根手指的时候,祈安抽出黏腻的手指,握住胀痛的阴茎,对着微张的小口悍然顶入。

“啊……不要——!”

双龙的体验对初原来说真真切切是第一次,她感觉自己崩到极致的下腹又被塞进来一根滚烫的玩意,被顶得呼吸都不敢,下一秒这两根恐怖的东西就要顶穿她的肚子,破体而出。

而对祈颂,他掐着初原的腰缓慢顶弄,哥哥一进来,他就感觉到这身体里又塞进来了一个男人。

隔着薄薄的一层肉膜,兄弟俩都感觉到对方的存在,那种存在让他们感到更紧痛,更窒息了。

兄弟俩视线相交了一瞬间又迅速岔开,不再交谈,而是发了狠地干。他们并不遵从什么,你进我出,只沉默着疯狂顶入,腰部快得几乎要出残影。

两张相邻的穴口极力吞吃着男人青筋毕露的鸡巴,水液被暴力的抽插带出,糊得下体一片狼藉。

祈安一边狠肏初原,一边勾着头亲她耳垂。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砰砰砰的下体撞击声是初原唯一能听到的。她已经被过分的快感激得无路可逃。

双生子有着近似的身形,189的个子衬得初原夹在中间如此幼小可怜,他们都拼命地挤压她,块垒分明的肌肉挤压着温软的皮肉。

初原感觉自己的呼吸被剥夺了,呼吸间都是男人身上浓烈的荷尔蒙气息,熏得她快撑不住了。她的脸颊被挤在祈颂的胸膛上,随着两个男人癫狂的动作不断地蹭动。前后都是男人火热坚硬的身躯,想要扭腰逃避过于激烈的快感,却避无可避。

祈颂低头看着可怜的初原。小小的,脸颊肉被迫挤在自己的胸膛上。好像一片轻飘飘的羽毛,蹭进了他的心脏。他现在非常、非常、非常想亲她,亲到她喘不上气。

只是那张讨人厌的脸又出现了,埋在初原的脖颈里,像狗一样噬咬。他们挨得太近,祈安的头发甚至蹭到了他。

祈颂烦躁地别开头,他现在并不怎么想看到这位哥哥。

微凉粘稠的精液射进来的时候,初原恍惚地觉得,大概要结束了吧。天色已经从明亮逐渐昏黑,也有人抱着迷迷糊糊的她进了浴室清洗。

黏哒哒的精液顺着腿根滑下来,初原躺在浴缸里昏昏欲睡。不知道谁的指尖撑开了穴口,勾着那些男精掏出来。

突然有人伸手盖住了她的眼睛,射精后依然坚硬的鸡巴顺着湿滑的体液冲进来,龟头一路碾着敏感点撞上松软的宫口。

啊……怎么又来了……

初原迷迷瞪瞪地被压着肏,意识在快感的浪潮里浮浮沉沉。迷糊间好像听到有人在耳边说话。无法聚焦的脑子勉力听了几遍才听清,那人声音低沉沉的。

“你知道我是谁吗?”

语气低沉的是弟弟、语气轻快的是哥哥……

“祈颂?”

抓在她腰间的手突然收紧。一瞬间的疼痛让初原迟钝的大脑感觉到一丝丝的不对劲。

男人整根拔出,隔了一会儿又缓慢地塞进来,沉重的身躯死死扣着初原。

“祈安?是你吗?”

祈颂嗤笑一声。

祈安松开了盖着初原眼睛的手。

再见光明,初原被白炽灯晃了下眼睛,她看到大咧咧插在自己身体里的男人,伸手去拽男人粗壮的胳膊,祈求得到一点垂怜。

“明天再做好不好……我有点累,祈安,明天再做吧?”

插在她身体里的男人却不说话。祈安站在一旁,感到一阵眩晕。一开始是自己问的,一开始就错了;中间他拔出来,祈颂欣然上前又捅了进去,初原并没觉得有任何区别。

没有区别。

祈颂想,他那天真的哥哥总抱有幻想,觉得初原可能有点喜欢他。可是初原连人都认不出来。她连正在肏她的男人都分不清,不知道在向谁求怜讨乖。

初原觑着他们的脸色,意识到自己可能完全认错人了,讪讪地撒开手。这也不能怪她呀,他们实在是!长得太想像了!

还在浴缸里的初原被谁突然抱起,塞在身体里的男根随着走动顶开了脆弱的宫口,肏得她汁水横流。

被搂抱着带到楼上卧室,插在她逼里的男人又抽出来,另一个一模一样的男人走上前来,狠狠地插进。

两张毫无区别的脸,他们交换着肏干初原,又夹着她双龙,把她操得崩溃哭叫。

总有人问,我是谁?谁在操你?

一开始,初原还会努力地试图分辨,可是她唯一的辨别依据就是两人不同的性格、不同的语气语调。现在,他们都压着嗓子,沉甸甸的语气没有任何分别。

每答出一个名字,都要被串在鸡巴上发了疯地操,呻吟和哭咽被皮肉拍打的声音掩盖。后来初原就摆烂了,反正他们俩也不会就此罢休,肚子里都是男人射进去黏糊糊的精液,鼓胀着被一次又一次中出。

昏暗的天色彻底黑了下来。爱欲混杂着怒气,就变成了勃发的性欲。初原被他们操得昏倒,又被快感拉扯着醒来。她累晕了,彻底晕过去,只剩下身体的本能还在抽缩颤抖。

祈安缓缓抽出还硬挺的鸡巴,勾连出来的淫水混着兄弟二人的精液,黏哒哒地从怒涨的鸡巴上滑落。

他们沉默着给初原清洗干净,又敷了点清凉的药膏。空气中只有初原轻轻的呼吸声。寂静得好像一片墓地。

擦干女孩软趴趴的身体,熟睡的初原被两人夹在中间,挨挨挤挤地贴着她的皮肤。

被关上的大门再也没有打开过。

如果时间能倒流一个月的话,初原怎么都不会答应做这个球队经理的。

当时的负责人找到她,说校队的人希望她来帮忙做半年的球队经理,主要是负责管理球员的衣食住行,还有盯着他们保证自己的身体健康。

听起来非常官方和正式,初原也没多想就答应了。

可是等她到了校队内,跟着他们同吃同住一起训练后,初原想说这简直是诈骗!

并没有人告诉她,身为球队经理,她还需要帮队员解决生理需求!

一群20来岁的小伙子,各个都是性欲勃发的年纪,打完球就要上床,让好好吃饭要上床,按时休息要上床,总之就是有什么要求都可以,但是要先上床。

初原感觉自己的肾都要隐隐作痛。

平时已经非常注意制止他们随时随地发情的毛病,但每个人都觉得她偏心其他人,觉得自己少摸了两下,少操了两次。

看着场上一群人肆意冲锋进球的潇洒样子,初原坐在场边,机械性地翻牌计分。

……她就不应该答应这种无理的要求!

这场比赛虽然只是两个学校之间的友谊赛,但因为对手是老冤家了,两方都互相看不上眼,领导还是比较看重,嘱咐她要好好带着他们备赛。

确实好好备赛了,她现在批里被迫夹着个跳蛋,子宫里还有昨天没掏干净的精液。

“姐姐,我们明天赢了的话你打算怎么奖励我们?”

初原沉默,初原叹气。

“你真的很重…不要挂在我身上了,这么趴着你不难受吗?”

“诶呀,你说嘛,不然我都没有动力了。”毛绒绒的碎发抵着她的颈窝,186的大高个非要跟个黏糊的小孩子一样挂在她身上。讲话也是撒娇黏糊,虽然才18吧,但也不是小宝贝了!

“你们想怎么样啊?”

“真的吗?我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吗?你答应了,不许反悔,大家都听见了!”

男人蹭地一下站直了身子,亮晶晶的眼睛盯着初原的脸,还没等她反驳就自顾自地帮她应下了。

“……别弄得太过分!”

当然并没有人听她的,当晚在休息室内就被人压着轮操了一顿,一个个都言之凿凿地说,这是为了明天的比赛,这样才能发挥得更好。

初原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心里默默吐槽,对呢,为了比赛才不是其他的原因呢……

好不容易睡了个好觉,早上还没醒呢,就感觉到下半身凉飕飕的。

腿心处总是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感,初原被快感强行唤醒了,她还困得很,抬头就看见有个人爬在她双腿间,埋着头啃得正开心。

“大早上的你好烦,”初原还觉得困顿,气得把脚踩在他肩膀上轻轻踹他。

然而男人却不理会,见她醒了舔得更起劲了,脑袋埋在腿间上上下下地动,舌头游走在穴缝里,里外都糊满了他的口水。

快感慢慢累积,初原的脚尖绷紧了,仰着头小声地呻吟,腿根处都是湿漉漉的水液。

“大早上的哪个小母猫在叫春?”旁边刚睡醒的男人本来就晨勃憋的难受,又听见初原娇媚的叫床声,鸡巴硬得要死。

奈何比赛就快要开始了,没有时间再给他们做一发了。心里憋着一股子欲火的男人翻身起床,大手覆盖在初原的奶子上狠狠揉捏了一把,骂骂咧咧地去浴室消火了。

身边的人都在换衣服换鞋子了,埋在初原腿心啃噬的男人还不肯抬头。

“你别迟到了……呜——!”初原着急地去拽他的头发,想让他赶紧去洗脸,没成想男人不满她的举动,恶狠狠地在被舔得湿漉漉的阴蒂上咬了一口。

这下强烈的刺激直接把初原送上了高潮,大腿根无助地纠缠着,夹着男人的头,浑身都在剧烈颤抖。

穴里喷出的水液全部被人心满意足地吃下去了,男人舔了舔唇角,意犹未尽地嘬了两口。

通红的唇肉还在抽搐,男人支起身子,长手探到床头柜里摸出了跳蛋。

男人的胸膛压下来,初原被挡住了视线,她还在高潮的余韵中,略有些茫然地抬头去看男人的动作,只看见一个淡黄的小玩意一闪而过。

等到他拉开大腿,把跳蛋抵到柔软的穴口,缓缓推进去的时候初原就知道他们在打什么坏心眼了。

“那么多人…!别乱来!”

男人才不理会她的挣扎,糊弄她嗯嗯乱答应了一通,把褪到一边的内裤拎过来,给她妥帖地穿上了。

“你就这样去看我们比赛,不许拿出来,你乖一点,我们不会打开它的。”

初原脸颊微红,她气得踹了好几脚男人的腿,但她拗不过这群犟脾气,只好夹着跳蛋抖着手穿上了衣服。

所以,她现在就被迫夹着个跳蛋坐在这大太阳下,众目睽睽,初原快紧张死了。

她穿得还是裙子,只有一层薄薄的内裤阻挡,湿滑的内壁夹着跳蛋吮吸,虽然理智告诉她应该是没事的不会掉出来的,但感情上她总是忍不住担忧。

万一没夹住滑出来了……

那真的是太丢人了,初原不敢想到时候会有多社死,况且她还是坐在裁判席旁,简直第一时间就会被人发现。

大概是想象中的后果实在是丢人,初原全场都战战兢兢地拼命绞紧了穴,时不时还撞到敏感点,顶得她一哆嗦,只好赶紧假装无事挪动一下位置,调整下跳蛋的位置。

注意力全部放在了身下,场上打得激烈,虽然比分差距并不大,但一直都保持着稳压对手一头的态势,初原不怎么担心他们会输。

吹哨声响起,中场休息的时间到了,一群人大汗淋漓,眼皮上都是大颗的汗珠,随手用毛巾擦干净,直奔她走来。

初原不好站起来,识趣的男人们都自己弯下腰,方便她递水擦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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