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磨”(踩B/NB/耳光/羞辱)
任渊像在看什么不知廉耻的畜生一样的神情,让沈宁不自觉地想要躲避,但是不争气湿得一塌糊涂的下体又把他钉死在耻辱柱上。
他识趣地捧着床上的烟递到男人面前,被接过后又不死心地去抱面前的小腿,这次没有被甩开。
任渊点火,隔着摇晃的火光看他,明灭的光亮闪在地上人眼里,神情怯怯,但其实野心勃勃。
“早上不是伺候过你了?”任渊把他并着的双腿踢开,“又湿成这样。”
沈宁咬唇不说话,鸡吧打了两个颤,在男人的视线下颤巍巍地硬起来。
“平时自己撸么?”任渊居高临下地审问。
沈宁摇头又点头,他平时性欲不算强,但总有美梦迭起,午夜梦回又睡不安稳的时候。
频次一般取决于任渊隔多久出现在他的视野里,就算男人战功赫赫,每次表彰大会上扫过一两秒镜头的次数也少的像过节。
任渊低眉垂眼看不出在想什么,烟雾又让两人中间模模糊糊地隔了一层。
“但是你好像很喜欢自慰。”低沉的嗓音响起。
沈宁有一点淫荡本性被人点破的羞赧,又带着被看穿的无助。
他确实会在被任渊刺激到脑袋发昏的时候,去厕所偷偷按两下抖动的阴蒂。或是在早上被人温柔揉到高潮之后的短暂独处时间里,捅进翕张的穴口,幻想自己被渴望的东西填满。
条件反射般否认的话被沈宁咽进肚子里,他低头盯着任渊的脚踝,小声道歉,“对不起,我…忍不住。”
“忍不住自慰?”任渊手臂支在分开的双腿上俯身看他,“都自慰了还来求我干什么?”
“抬头。”任渊盯住沈宁不住躲闪的眼睛,一口烟喷在他脸上,“又是忍不住?”
沈宁像被处刑的罪犯,只能为自己的淫荡道歉,“对不起。”
“怎么自慰的?”任渊好像并不满意,坐直身体不再离他那么近,“给我看看。”
沈宁哪里敢,抱着任渊的腿贴上去。
“以后不会了。”他眼睛努力睁圆,湿润着眨着了两下保证。
“是么?”任渊看起来不太相信,“我怎么相信你,你又不爱说实话。”
沈宁明白这是迟来的审判,他又有点憋不住眼泪,只能一遍又一遍的重复保证和道歉。
任渊掐了烟,脚伸到沈宁的身下,脚背贴上那口又软肉湿的逼穴,命令,“自己磨。”
沈宁抱紧了面前的腿,扭着腰前后磨动起来,渐渐得了趣味,把自己往上面又贴得紧了一些,让那颗小籽被按压摩擦。
任渊看着他噙着眼泪在自己脚上发骚的样子,“把你撒过的谎都说一遍,我就相信你,怎么样。”
沈宁扭得累了,逼穴压着男人脚面跪坐,被人催促地踢了两脚,刺激得小腹发麻,抖着嗓子开口,“好。”
沈宁胡乱想着,抓到一个就说,“我知道我没有子宫。”
“嗯。”前不久刚被抓着头发拆穿,任渊又踢了一脚那口发情的骚穴,踢得人跪不稳打颤。
“没有性瘾。”沈宁跪回原地继续贴着磨。
任渊又踢了一脚,这次抬得高了一些,直接踢在鼓出来的阴蒂上,把人踢得喘着粗气直吐舌头。
“是么?”任渊看起来心情好了不少。
“可能又有了。”沈宁把着任渊的腿,想让他放过自己,只得到男人的一声闷笑。
“没和别人做过。”沈宁挑出个好的,手搭在任渊膝上仰着头等他的反应。
像是奖励一般,任渊把脚趾捅进那个旷了很久的穴口,像个小嘴似的逮着个东西就嘬个没完。
还没让人爽上几秒,就拔出来碾上沈宁高翘的鸡吧,“继续。”
鸡吧被人踩在小腹上,力道很重,沈宁疼得挪着身子往后躲,又在男人似笑非笑的注视下跪回原地,把敏感的性器塞回任渊脚下。
“知道外面有人,故意…故意开门的。”沈宁预感到自己要挨打,跪稳了等着。
重到直接陷进逼穴的一脚和狠戾的巴掌一起到来,上下两张嘴都被男人粗暴对待,沈宁眼泪再含不住,噼里啪啦地往下落。
任渊反手扇在另一边脸上,脚趾在穴里扣弄,“不该打?”
“该打。”沈宁抽泣。
“自己抱着腿。”任渊又点一根烟。
沈宁躺在地上,两手把住腿弯,下身一览无余地打开。
穴里的脚趾拔出去时啵的一声响,他蹭着挪动屁股,让那口被踢得软烂的小嘴贴上男人的脚,藏在嫩肉下面的穴口一开一合,像在讨好亲吻。
任渊脚跟压上那颗小巧圆润的阴蒂,加了力踩上去,可怜的小东西被踩进肉里,刺激的穴口大开喷出一股淫水,全溅在地面上。
任渊把脚趾伸进那个迫不及待惹人注意的穴口,又抽离,然后一脚踢上去,穴肉烂烂地打开,再不能藏起下面的洞穴。
抽烟都压不住任渊暴虐的心,只觉得那口烂逼跟它的主人一样来劲儿,又浪又骚,地上人扭腰媚叫的样子也让人火大。
他加了些力踩上去,汁水四溢,像爆开的多汁蜜桃,他踩在整个逼上揉动,在人放松一些沉浸在舒爽里的时候,又是一脚踢在穴口。
没忍住多踢了几脚,地上人腿根发颤快要抱不住,穴口大绽,已经有一点合不拢,逼肉贴在腿心,红得像是有点肿起。
任渊舔了舔牙尖,难得有些心虚。
沈宁哭得喘不上气,下身被踢得惨兮兮,这人还在他临门一脚要高潮的时候停下,他抹了一把眼泪,伸手捂住下身。
他以为是还没结束的惩罚,哭叫着道歉,“对不起…真的不会再撒谎了,也不会再自慰了…真的,哥哥…以后碰都不碰了好不好。”
任渊磨牙,觉得自己压抑不住暴虐情绪,眼前这个纵容他的骚货也要承担很大责任。
他掐了烟,把人抱起来放床上,凑上去捏着屁股掰开穴看了看,红肿不说,上面已经有了点血丝,问到,“还做么,有点坏了。”
沈宁去抓他的手,“要做…要做。”
任渊扶着鸡吧整根送进去之后,沈宁满足地抱紧了他的腰身,扭着腰身自己在鸡吧上磨。
“你都好久没操我了。”沈宁把眼泪擦在男人肩膀上。
“这才几天。”任渊挺腰碾着穴肉,又在沈宁咬了他一口之后改口,“你也没说你想要啊。”
“你得跟我说。”他动了动肩膀,把自己从人嘴里放出来,俯身贴着沈宁的嘴唇,“嗯?”
顾及着身下人状态不太好的穴口,任渊动得不快,但是不同寻常的尺寸把沈宁填得满满当当,微弱的疼痛伴随着如潮一样的爽感。
他迷迷糊糊地回应,“嗯。”
任渊有点无奈,埋头专心操起人来。
没用多长时间沈宁就尖叫着前后一起喷出来,爽得几乎晕倒,埋在枕头里昏昏欲睡。
任渊自己撸了几下,又无奈作罢,给人换了个垫子,去浴室冲了会儿凉水。
过了几天在温热的怀抱里醒来的日子,空荡荡的床让沈宁久违的有点冷。
他知道任渊早上会出去,今天是他的调任仪式,会有面向民众的网络直播。
沈宁往外挪了挪,躺去任渊睡觉的一边,打开腕机等直播开始。
这情形让他想到自己以前也是这么守着联盟军部的直播,不过那时没有沾着任渊气味的枕头给他躺,逼里也不会含着男人的精液。
想到这他突然缩了下紧绷的穴口,昨天被玩得太狠,但是穴口只是干巴巴地痛,没有浸润感,甬道也没有异物感,里面根本没有精液。
他又想了一会儿,做到后半段的时候他已经神智不清开始迷糊,现在居然一点印象都没有。
沈宁眨眨眼开始看直播,任渊今天穿了军礼服,力挺的形制把那点痞气压得一干二净,剑眉星目,看起来硬挺正派。
他看着有点脸红。
弹幕刷过满屏的上将请正面上我,沈宁脸又红了一点。
但是任渊和身边的女军官站得好近,接过资料的时候任渊还对她笑了一下,弹幕又变成清一色的上将和亚琳中校好配。
任渊晚上才回来,沈宁坐在床边,什么也没穿,没表情地歪过头看他的时候眸子和圈在脖子上的颈环一样黑。
他眯了眯眼,沈宁拿这幅对着别人时的冰冷样子来看他,实在是欠操又欠揍,让人不爽到了极点。
“怎么没喝营养液?”任渊咬着根烟,拿下巴指了指早上放在桌上原封没动的营养液。
沈宁没再看他,盯着桌角开口,“我不饿。”
被男人靠在墙上盯了一会儿,两人离得不算近,但他呼吸间都是任渊身上的味道夹杂着烟草味,他觉得有点不自在。
“你好爱抽烟。”沈宁垂眼。
沉默让沈宁越发忐忑,之前强憋出来的那两分假冷漠也都要撑不下去。
任渊意识到这人似乎是在找茬,拖过椅子坐下,把烟从嘴里拿下来,“宝贝儿,不抽烟就只能抽你了。”
他把烟掐掉,往后靠了靠,命令道,“把营养液喝了。”
沈宁慢吞吞地动,拧开盖子,嘴唇覆在上面漏出一点牙齿咬着瓶口,一小口一小口地吸。
“跪那喝。”任渊看得越来越不爽,破坏欲攀升登顶,就快要炸开。
沈宁拿着营养液的手有点不稳,不敢磨蹭,冲着男人跪下去。
剩下的几口就喝完,他把包装放下,跪在原地。
“你跟我摆什么脸?”任渊站起身走到床边,拍了拍沈宁的脸,“嗯?”
沈宁吞咽了几下口水,打还没挨到身上已经缴械投降,又变得软乎乎地讨好人。
“你会不会更喜欢女人?”沈宁蹭蹭他的手心,抿唇小声提问。
声音太小,任渊只模模糊糊听个大概,他掐着沈宁的下巴,“什么?”
沈宁有点羞臊,伸手托住自己的胸,拼命往中间挤也只托出一小把乳肉,“哥哥玩一下。”
沈宁挺了挺胸,把那颗挺立的乳头往人眼前送。
任渊伸手掐住他那颗粉红的小乳头,小豆子一样,捏上去很有弹性,又使了劲捏了捏,“没有一个地方不欠操是不是。”
沈宁红着脸点头,胸口被任渊触碰的地方像过电一样,淫水流过穴口有点火辣辣地疼。
任渊两指拽着往前拉长,没多少的奶肉被拉成个锥形,听着地上人的喘息越来越重,他开口笑道,“这么爽?”
“喜欢被哥哥玩。”沈宁顺着手指的力道往前倒,软软地靠到男人腿上。
任渊吸了两口气,把欲望强压下去,松手没再玩,擦枪走火这骚货逼又没好,他拍拍沈宁的脸往浴室走。
“为什么就不玩了。”沈宁抱着他的腿挺胸在上面蹭,“是不是因为很小,你更喜欢很大的胸才不玩的。”
“你昨晚也没射给我。”他越说越委屈,“因为我不能生孩子。”
任渊再压不住脾气,眉目间戾气四溢,扯着他的头发盯着他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地吐,“没射给你?”
“祖宗,你喷完爽昏过去了,我他妈去冲的凉水,我拿什么射给你?”任渊松手不再说话。
沈宁听完抬了抬眼,有点恍然,又觉得有点愧疚,咬了咬下唇果断抱上男人的腿,认错飞快,“对不起,哥哥别生气了。”
任渊不搭理他,他只能拿脸在男人裤裆上蹭,“对不起哥哥。”
“我给哥哥含出来好不好。”沈宁吐出个舌尖,趴在男人裤裆前像小狗一样求。
任渊捏住那节晃眼的艳红舌头往外拽,突然对昨天自己下手狠了有点后悔,舔了舔牙尖,“你等你逼好的。”
沈宁有点害怕,舌头在人指节上颤颤地勾。
任渊脱了裤子,捏着鸡吧在沈宁没敢收回去的舌面上拍,“今天不哭了?”
沈宁顶着眼眶里打转的眼泪摇头,舌头在鸡吧上舔了几下。
任渊扬手扇了他一巴掌,“哥哥给你吃鸡吧该说什么?”
“谢谢哥哥。”沈宁手支在任渊大腿上,逼口更疼了,他岔开腿试图让空气能吹干淫水,带走一些火辣辣的痛感。
任渊鸡吧送进他嘴里,没强求让他吞得太深,只浅浅顶到喉口。
沈宁舌头缠在鸡吧上打转,男人操得很快,几乎把他的嘴当成另外一口逼来操。
过了很久任渊还没射,沈宁嘴酸得不行,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眼泪又含不住地掉下来,他只觉得自己身上到处都在流水,快要流干了。
男人把鸡吧拿出来,沈宁有些着急地含回去,呜呜咽咽地开口“我还能吃的。”
任渊捏着他的下巴,声音有点哑,“含深点?”
胯下人点头后,任渊把着他的后脑直接送到喉咙深处,这次操起来不再留手,没用多长时间就射在沈宁嘴里。
精液喷在嘴里让沈宁呛咳了几下,溢出一些在地上,他顶着满脸的眼泪口水和精液抬头看人。
任渊的注视让他浑身颤抖,他摸了一把眼泪,舔干净面前的鸡吧,然后仰头小声道谢,“谢谢哥哥。”
任渊不说话垂眼看向地面,沈宁意会,伏下身子把精液舔个干净,贴着男人鞋面又道谢,“谢谢哥哥给我吃精液。”
男人这才满意,吃饱喝足他也好说话不少,洗完澡抱着人把早上没给他的高潮补回来。
“为什么回来的时候换了衣服?”沈宁趴在他胸膛上问。
任渊捏着他的阴蒂摇了摇,“下午还有别的事要做,穿着不方便。”
“回来的时候给我摆什么脸呢?”任渊用了点劲把那颗小豆捏扁。
“你给我踢成这样,然后今天就对着别人笑。”沈宁小口喘气,抖着嗓子委屈得不行。穿成那样还笑得那么好看,跟孔雀开屏似的。
任渊根本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笑了哪一下惹人不高兴,松了手搂在沈宁腰上,“笑一下都不行啊。”
被玩了半天要高潮的阴蒂突然被放下,沈宁难耐地扭了扭腰,以为男人不满意,垂着眼睛,“以后不敢摆脸了。”
确实没道理,说破天他也就能算是任渊的炮友,或许还要再不堪很多,任渊没道理接受他的脾气和委屈。
任渊看着他有点好笑,“不高兴了?”
沈宁鼻子在任渊脖子上蹭了蹭,很小声,“嗯。”
任渊挑眉,垂着眼睛问,“那要怎么才能好啊?”
沈宁静了一会儿,撑起身子看他的眼睛,“能不能在你脖子上亲一下。”
任渊被压在床上,觉得有点昏头,又是这样,沈宁总是拿这样的眼睛看他,好像无论自己想要什么都能拿出来,无论是生命或是心脏。
“能。”任渊吐出一口气,“亲烂了都行。”
沈宁专心在他脖子上种草莓,吐息一下一下喷在颈侧,脖子上的颈环硌在他的锁骨上,任渊居然有一瞬间想给他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