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怎么这么招人?吃了爸爸就不肯放了?
榕城地理位置偏南,穗禾盼了几天的雪都没见得有落下来。
倒是山区有下过一场。
周五这天,上完课池晏清过来接她,驱车带她去了位于翡翠谷的别墅。
别墅依山而建,上下共三层,现代轻奢的装修风格,占地面积很大。
提前有打过招呼,别墅收拾的很g净,里面的东西也一应俱全。
晚餐是池晏清做的。
鲜neng的牛排被煎至七分熟,淋上酱汁,搭配着颜se鲜yan的西兰花小番茄和煎得微微焦h的菠萝片,光是看着就很有食yu。
还做了份虾仁芝士意面,两人分食,吃得格外满足。
吃完饭,又喝了热茶,穗禾舒服的偎在男人怀里,只觉岁月静好。
这几天气温低,前几日下的雪还没化,远山是白皑皑的一片,庭院被收拾的g净,倒是不见积雪。
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抱着抱着就缠吻在了一块,穗禾g着男人脖子,不甘示弱的同他缠吻,柔情蜜意的,带着无尽的依恋。
池晏清把手伸进她的外衣里,大手覆在她的腰间,掐了又r0u。
吻得她都快喘不上气,才慢悠悠的从她口中退出来,鼻尖顶着她的鼻尖,看她变得绯红的小脸,眼底的笑意逐渐加深。
穗禾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不自在的别开脸,看向外面朦胧的夜se,鼓了下脸,“不会不下了吧?”
池晏清见她有些失望的小模样,觉得好笑,“就这么喜欢下雪天?”
穗禾玩他手指,“谈不上有多喜欢,只是觉得来都来了,不想有遗憾。”
其实她小时候很讨厌下雪,她还记得那年,雪下的很大,弟弟在外面玩雪,怎么叫也不肯回来,y生生在雪地里玩了一个多小时,回来后半夜里就开始发烧。
养母责怪她没照顾好弟弟,把她从床上抓起来关到yan台外面,整整一夜,若不是被早起的邻居看到,她怕是要si在那个雪夜。
过去那么多年,她其实并没有太释怀,只是想要和身旁的这个男人一起,一起看一次雪。
也能留个美好的回忆,让她往后的大半辈子里想起雪天并不全是痛苦挣扎。
池晏清贴着她的耳垂亲了亲,“今晚如果等不到,那就下次再带你来。”
穗禾莞尔,转过头在男人脸颊亲了一下,“爸爸你真好。”
池晏清身t微僵,掐在她腰间的手收紧了些,“先进去里面吧,外面冷当心感冒。”
穗禾还没来得及抗议,就被男人直接抱了起来,迈步进了屋内。
经过客厅,男人并未停留,抱着她就往楼梯走去。
意图再明显不过了。
穗禾搂着男人脖子,视线从男人好看的眉眼下移,停在那张x感的薄唇上,情不自禁的凑上去吻了吻。
呼x1很快变得粗重,池晏清g唇轻笑,不给她离开的机会,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穗禾渐渐喘不上气,等到被放过时,已经被男人放在了主卧的大床上。
池晏清站在床边,慢条斯理的抬手一件件脱掉身上的衣服。
先是外面的羽绒服,再是毛衫,再是衬衣。
看到男人ch11u0的上身时,穗禾的脸腾的一下就热了。
偏暖的光线下,男人肌肤仿佛覆了层蜜se,肌r0u鼓起的线条每一寸都好看得要命。
穗禾的视线从男人健硕的x肌一路往下,掠过那紧实诱人的腹肌,最后停在男人搭上皮带的手。
那双手骨节修长,解皮带的动作更像是电影里经典的慢镜头,se气又充满x张力。
她抿了抿唇,心里隐隐有些期待,一时间都忘记了要把视线收回。
池晏清见她眼神直白的盯着自己手上动作看,喉结一滚,俯身寻着她的唇吻了过去。
试探着啄吻几下,哄得她张了嘴,g上她的软舌,轻啜tian,唇舌纠缠间吻得越来越深。
穗禾呆呆的,手不知何时被他牵着放到了他的胯间,就搁在那在内k包裹下鼓起的那坨大包上。
那处温度烫热,她指尖颤了下,还是轻柔地覆了过去,抚过他那火热的轮廓,手指磨人的从根部缓缓的往上捋动。
略显青涩的动作,惹得男人身t越发的绷紧,胯下那几两r0u也越发的亢奋,在她手里甚至还隐隐跳动了几下。
穗禾帮他把内k脱了,看着面前肥硕坚挺的大ji8,伸手握上去,来回的轻轻套弄。
她是真的喜欢,喜欢这个男人,喜欢他的一切,连带着完全跟好看沾不到边的男x器官,她都喜欢得紧。
明明长了一副凶悍狰狞的模样,却能在情事上给她带去无尽的欢愉。
穗禾凑近了些,红唇贴着男人的腹肌吻了吻,继而又往下落。
吻到男人guit0u上时,明显感觉到了男人身t的紧绷,她顿了一下,贴着guit0u又亲了亲。
粉neng的舌尖轻扫过马眼,绕着圈的在光滑的guit0u表面打转,把整个guit0u吃得sh漉漉的,才张口,把guit0u含进嘴里。
像吃冰棍般又t1an又x1,同时又努力吞咽,含不住的那部分还不忘用手撸。
池晏清见她这么乖又这么卖力的给自己k0uj,只觉整个人都要爆了,伸手将她的长发顺到耳后,一面看着她的脸一面在她嘴里缓缓ch0u动起来。
配合着她吞吃的节奏,ji8试探着一点点的深入,顶到喉咙口了还在往里探。
穗禾觉得不舒服,x1了x1鼻子,强烈的男x荷尔蒙气息让她脑子都有些发晕。
但她还是乖顺的张嘴,让他尽可能多的感受到快活。
池晏清到底是有几分理智在的,guit0u挤进b仄的喉咙口,就没有再继续进了。
挺动ch0u送也相对的要温柔些,即便如此,该有的刺激仍是一分不少。
她的小嘴sh热紧致,小舌头灵活的在他r0u根上来回的t1an,b之下面的滋味都不遑多让。
担心她吃不消,池晏清不敢折腾得太过,在她嘴里cha了六七分钟就要ch0u出来。
穗禾发现他的意图,在他ch0u出的那瞬,又t1an了上去,小嘴巴巴的hanzhuguit0u,一嘬一嘬的往里吞。
池晏清不让,大手温柔的钳住她的下巴不让她继续,好笑的问,“今天怎么这么招人?吃了爸爸ji8就不肯放了?”
穗禾一双水眸雾蒙蒙的,环住他的劲腰撒娇的蹭了蹭,“我也想要爸爸快乐啊。”
池晏清心底淌过一gu暖流,弯腰下来,吻了吻她的发顶,“有你,爸爸就已经很快乐了。”
“可我想要爸爸更快乐嘛!”穗禾不依不饶,小嗓音跟带了蜜似的,g的人不要不要的。
她松开抱着他的手,红着脸,伸手去脱自己身上的衣服,外套,毛衣和打底衫,一件件的被她丢到一边。
最后只剩一件r0e的文x,她也不急着要脱,支起身子靠向他,饱满浑圆的n儿在他腰腹磨来蹭去的。
池晏清呼x1沉了沉,拨开她一侧的肩带,长指流连着抚过她的手臂,再不紧不慢的触上她x前的温软。
嗓音变得喑哑无b,“禾禾,告诉爸爸,你这是在做什么?”
“爸爸看不出来吗?”穗禾眨着水漾的杏眸,语气无辜,“我在g引你啊!”
她的手0向他粗y的昂扬,在上面轻轻捏了捏,很快又松开,一路摩挲着握上他根部的那两颗睾丸。
小手把整颗包住,搓r0u着玩了会儿,又换另一颗。
她情不自禁的t1ant1an唇,小脸凑近了去啃他腹肌,跟小狗似的,不时还用小舌头t1an。
活脱脱的就是个妖jg!
池晏清喉结不受控制的滚了几下,看着还在自己身上撒野的小姑娘,全身的血ye都好似在沸腾叫嚣。
他流连在她x上的手g了g,伸到里面去揪她neng生生的小n头。
穗禾软软j1a0heng,眼波流转的扫了眼男人的俊脸,配合的伸手去解后面的内衣扣。
脱下来后,她捧起两团baengneng的n儿去蹭他的身t,粉neng漂亮的n尖在男人腰腹上来回画着圈的轻蹭,“爸爸,我让你更快乐好不好?”
池晏清g了g唇,声音宠溺又纵容,“好。”
穗禾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微微有些面热,她轻咬下唇,捧着n儿往下移了移,neng红的n尖滑过男人耻毛丛生的下腹,来到那挺立着的肿胀ji8上。
她先是低头在guit0u上亲了亲,然后用两团n儿轻轻的把它裹在了其中。
由于是法的,只知道跟个毛头小子似的横冲直撞。
穗禾适应了会儿,还是有些胀,小手抓上男人手臂,呼x1急促的喘,“唔……爸爸……不行了,好粗……呜呜……太多了啊……”
“嫌粗还x1这么紧,乖宝,爸爸真想gsi你!”池晏清低头吻在她的唇角,身下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停顿。
腰腹快速挺送,粗长的大ji8一下下又快又重的c进穗禾的身t里。
每次cha入都会带动着她x里的nengr0u跟着翻涌,一簇簇鲜neng的媚r0u被反复撑开摩擦,在他ch0u离时又会紧紧x1附着他的r0u柱努力x1shun挽留。
一副贪吃的不得了的模样,池晏清越c越得趣,扶着她的细腿盘在自己腰间,ji8几乎整根贯入,抵着huax啪啪撞击。
他方才戴上的领带并未取下来,随着他激烈的c弄一下下拂在她的x口,微凉的触感,有些痒。
“呜……爸爸……cha得好深……你慢点……嗯……”
穗禾有些受不住,huax传来阵阵酸软,但又夹杂着不容忽视的su麻快感。
g得她不自觉的扭腰迎合起男人的顶c。
池晏清完全慢不下来,特别是见她迎合过来的小动作。
他伸手解开她的抹x,握上她肥neng的n儿五指收拢,一边抓着r0u着,一边加速挺腰送t。
打桩似的一下下将ji8狠狠凿进她t内,胯部重重拍打在她腿心,发出一连串密集的啪啪啪声。
穗禾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水,随着快感在t内冲刷,她sh软的花x也越绞越紧。
yshui不受控的往外涌,在男人ch0uchaa下被带出来,弄得两人下t泥泞一片。
不知过了有多久,穗禾只觉身t的每个细胞都仿佛在经历着灭顶的欢愉,受不住的躬起身子,任由极致的快感淹没了她。
ga0cha0中的甬道剧烈收缩蠕动,yshui大gu大gu的喷涌而下,兜头浇淋在guit0u上。
池晏清爽的一阵脊柱发麻,低吼着握上她的软腰,肿胀肥硕的ji8ch0u出半截又蓄力撞进她的小b里。
三浅一深,顶的她身t直打晃。
夜还很长,池晏清把她c的又泄了一回后,开始扶起她的软腰跪坐着从后面顶着她的小pguch0uchaa。
啪啪啪啪,房间里肌肤相撞的暧昧声响,经久不散。
元旦一过,距离过年也就不远了。
进入复习周,穗禾几乎不用怎么去学校,大把的时间空闲下来。
反观池晏清,因为年末,公司事多,变得越发忙碌了。
夜深才回家是常有的事,周末的时间就算在家里也有远程会议要开。
婆婆宋文姝过来敲书房门的时候,穗禾刚被公公s了一肚子的jgye,浑身无力的坐在他的腿上,被他托着有一下没一下的套弄他有些疲软的yjg。
她身t微微僵y,抵着男人的x膛推了推,想要起来,按在腰上的那只大手却将她用力的按了回去。
池晏清低头,hanzhu她的neng唇亲了亲,迎着她瞪过去的眼神,他显然有些意犹未尽。
他这些天很忙,不单是忙华盛的事,已经有几日没跟儿媳妇亲热了,眼下被打搅,他还是挺不高兴的。
宋文姝站在外面等了会儿,才被允许进来。
书房的窗户半开着,平日里有轻微强迫症的男人,面前书桌上的文件摆放的很凌乱,空气中甚至还隐隐浮动着某种奇怪味道。
但仔细嗅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宋文姝蹙了蹙眉,想起儿子的糟心事,也没有那个心思去细想。
儿子在外面ga0的那个公司,她起初贴了几次钱,后面就没再怎么管。
他在外面找的那个,也不是个好的,当初应是看上他的钱了。
见池羁跟家里闹翻,不再管他,没大的经济来源,转头就g搭了一个富婆去国外潇洒了,临走前还卷了公司的钱。
虽然儿子糟心吧,到底还是她十月怀胎辛苦生下来的,她还是很心疼的。
她也是希望,这次受挫后,儿子能长点教训,把心收一收。
回归正常生活才好。
还有就是他们的父子关系也需要缓和,闹的太僵总归不好,以后华盛还是池羁的。
若是到时候他在公司事上给儿子使使绊子,那也够让人头疼的了。
宋文姝想到这,看向坐在书桌后的男人,语气放软不少,“晏清,我想跟你谈谈阿羁的事。”
池晏清闻言,有些意外的看了她一眼,随意嗯了声。
池羁那边,他是没怎么关注,而宋文姝这边的近况,他则是清楚的很。
最近跟一个不到三十的健身教练打的火热,前段时间还一同出去度假,亲密的照片他ch0u屉里有一打。
他还当她玩男人玩得乐不思蜀,来找他也不过是来要钱的,没成想竟是因为池羁。
宋文姝见他肯谈松了口气,在距书桌不远的一处单人沙发上坐下。
把池羁这几个月在外面的情况说了,还润se了一番,把他的现状形容的要多惨有多惨。
池晏清却是听的有些心不在焉,桌子底下,衣衫凌乱的小儿媳妇正伸手r0u着他的x器,不时还调皮的隔着k子掐上两把。
他深x1口气,调整坐姿,长腿挤着桌下的空间,将里面躲着的小人儿包围其中。
桌子下面的空间本就小,他一b近,穗禾能活动的范围就更小了。
而且她的脸稍稍一侧,刚好就能对上男人腿间隆起的鼓包,离得近她甚至还能闻到他那处强烈的男x气息。
小手没等缩回,就被他握住,他带着她的手上移几寸,按在他k腰上,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在家,他穿着宽松的居家服,长k是松紧腰的款。
穗禾抿抿唇,还是顺了他的意,极为缓慢的把他的k腰往下扯,掏出他悄然再次b0起的r0u根。
刚才整理的匆忙,上头还沾着她流的水,她略微有些嫌弃,用手擦了擦,这才慢慢凑近,在肥壮的大guit0u上亲了亲。
婆婆宋文姝就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担心被发现,穗禾小心的不敢发出声音。
她动作轻柔的t1an了t1an顶端的马眼,舌尖打着圈的在表面扫动,一圈又一圈,直把guit0u吃得sh漉漉的,才辗转往下t1an去。
沿着r0u柱上盘虬凸起的筋络,来回的t1an吻,不时用贝齿在上面轻轻的磨,慢慢的吮。
连带着底下那照顾不到的jg囊,都被她探手过去握住,抓在手心里翻来覆去的r0u。
池晏清被她吃的喉间g涩,呼x1都变得粗重,放在桌上的手不自觉握紧,用了极大的自制力才控制住想要把她从桌下揪出来的冲动。
宋文姝注意到他的异常,嘴边的话不由一顿,关心道,“晏清,年底公司的事是不是很忙?看你脸se,最近都有些憔悴了。我等会儿吩咐厨房,晚上给你炖些补汤。”
池晏清的脸se依旧不是太好,闻言只淡淡嗯了声,没有要多说的意思。
全副心神都被桌下的小儿媳妇给g了去。
她的小舌头软软的,如同羽毛般的刮过他的guit0u,挑逗似的撩过他敏感的马眼,时轻时重的x1shun几下。
那边宋文姝见他不冷不热的样子,有gu气堵在心口,不上不下的,但还是耐了x子,忍住了。
她勉强笑笑,“晏清,要不还是让阿羁回来公司帮你吧?他早晚也得接手公司,早点进公司也能多替你分担分担。”
“他眼下也吃到教训了,知道错了,会好好改的。这半个月他在外面都不敢回来,就怕惹你不高兴。”
池晏清放在桌下的手有一搭没一搭的轻抚着儿媳的脑袋,唇边挂起意味不明的轻笑,“帮我?你觉得他进公司能帮得到我?”
他嘲讽的语气,让宋文姝脸se瞬间变得难看,虽然她知道自己儿子德x的,但被丈夫这么直白的点出来,还是非常生气的。
这段日子来,外面的男人哪个不得捧着她,一个个温柔小意的,偏偏家里的这个对她始终都这般的不留情面。
这些年来,她与他争吵哭闹,他始终都是这幅不冷不热的样子,是该习惯的。
她深呼x1,极力把脾气压下,平静开口,“阿羁现在能力是不足,所以才更要早些进公司历练。晏清,咱们池家就阿羁一个孩子,公司以后自然是要留给他的,况且他现在年纪也不小了,公司的事是该接触起来了。”
“我知道,他先前做的事,让你对他很失望,但年轻人,总会犯点错的。你对他多些包容好吗?”
藏在桌子下的穗禾听婆婆为池羁开脱的话,莫名的有些不大舒服,小手握住男人肥硕的j身,张嘴慢慢将guit0u含了进去。
她坏心的x1裹,吞了大半个guit0u,舌尖撩动着,在上面又咬又t1an。
手也作怪的滑到根部,用力揪了把他下腹丛生的y毛。
“嘶……”池晏清疼的倒x1口气,大手滑动着抚上她的下巴,安抚似的挠了挠,面上很快恢复如常。
他对着宋文姝道,“进公司的事先不急,等翻了年再说。老爷子下周回国,叫他一块回老宅。”
话才刚落,他就感觉guit0u传来一阵疼痛,底下的jg囊也被她用力掐了一把。
他候间不自觉的发出一声闷哼,好在宋文姝听到老爷子要回国的消息,惊喜的顾不上其他。
老爷子这几年身t不好,一直在国外疗养,已经有两年没回来了。
老爷子是最疼池羁这个孙子的了,有老爷子压着,池晏清也不会做的太过分了。
池家的一切到最后都会是她儿子的。
思及此,宋文姝心口蓦的一松,换上笑容,“我会跟阿羁说的,等爸回来,就让他回老宅多陪陪他爷爷。”
池晏清放在桌上的手攥了松,松了攥,半晌才道,“嗯,你看着办。”
宋文姝心里高兴,想着事,也就没有在书房里多留。
等书房的门重新关上,池晏清俯身一把将她捞了出来,用了点力在她微微红肿的唇瓣上咬了一口,“小没良心的,想看爸爸出丑是不是?”
穗禾摇头,想到他方才的话,情绪r0u眼可见的有些低落。
他们终归是父子,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怎么能说舍弃就舍弃的,虽然早知道会如此,但她心里还是会有些不舒服。
她也没有什么立场去要求男人什么,毕竟那是他唯一的儿子啊。
而且,池羁一旦如婆婆说的那般收心,再回来住,她又该何去何从呢?
她跟池晏清的这段关系,似乎终究是她贪心了。
“不高兴了?”池晏清看出她的心思,将她揽抱在怀里,薄唇安抚的亲她额头,“是因为池羁,嗯?”
穗禾唇瓣不安的动了动,没说话,脸上那被情ai滋润的媚态还没完全褪去,但眼里的失落无措是怎么都掩不住的。
“我同意让他回来,禾禾不高兴了?嗯?”他喉结轻滚,大手从毛衣下摆探了进去,摩挲她不盈一握的软腰。
穗禾感觉被他碰过的肌肤都有些发烫,她抿抿唇,深x1了口气,无力的不知该说些什么。
她是不高兴,毕竟池羁那般的算计过她,那晚的绝望她甚至都不敢去回想。
若不是碰巧遇到了池晏清,她的下场可想而知。
可她又没有立场去要求池晏清,不认他这个儿子,池晏清都四十好几了,就得了这么一个儿子。
刚才听婆婆话里的意思,不用想也知道,池家的这位大家长,对这个唯一的孙子是有多宠ai。
“禾禾,相信我好吗?”池晏清咬着她的耳朵轻吮,“相信你男人,会为你挣个将来。”
将来吗?
她闭了闭眼,鼻头禁不住的开始发酸,她跟他在一起,就从来没敢想过能有将来。
他们的关系,于世俗所不容。
他的身份摆在那,若是有一天曝光于人前,那必定是一桩豪门丑闻。
但听他这般说,穗禾的心开始动摇,忍不住的想要去相信。
她望向男人那双浓黑炙热的眼眸,蛊惑般的轻轻点头,嗓音温软,“好,我信你。”
他想要他们之间能有未来,其实她又何尝不想呢。
在这之前她是不敢想,但现在他给了她希望。
他要她相信他,相信他会给他们挣个未来。
哪怕最后的结果不如人意,他们也算是努力过的。
“禾禾,好乖。”池晏清捏起她的下巴,缱绻的吻了吻她唇角。
眼底漾开的温柔笑意,几乎能将她溺毙,穗禾心跳砰砰加快,受不住诱惑的,主动回吻了男人。
池晏清像是终于等到猎物上钩的猎人,hanzhu她主动送上来的唇舌,激烈的痴缠索取。
大手沿着她的软腰逐渐向上攀爬,包裹住她x前的柔软,或轻或重的r0un1e。
穗禾忍不住轻颤,身t的yuwang很容易的被男人挑起,她软声呜咽着,抓上男人胯间挺立肿胀的器物。
五指合拢,沿着肥壮的r0u根滑动,小手时轻时重的一下下撸动起来。
“禾禾……”池晏清舒服的叹息,薄唇沿着她的细颈一路吻了过去。
先前那一遭,她身上的毛衣早就被他扯得不成样子,本就宽松的领口生生的扯变了形。
拉扯两边的袖子,毛衣就挂不住的往下掉,他没在明显的地方留下痕迹,但x前却是不可避免的。
她的皮肤白,x前的痕迹显得越加暧昧g人。
他看的呼x1都重了,唇舌滑动着在上面又重新盖上属于自己的印记。
挺立的rujiang被他含进嘴里,x1了又t1an,另一侧的n儿也被他从后背绕过来的大手抓着,随意的搓圆又捏扁。
rujiang被吃的发胀,穗禾难耐的蹙眉,用力掐了掐他,“爸爸……唔……别玩了……”
“这才哪到哪啊?”池晏清轻笑,抬头在她唇瓣上啄了一口,“禾禾,自己把裙子撩起来,爸爸要cha你b了。”
不着四六的话,让穗禾羞红了脸,她水眸没什么气势的嗔了眼他,小手却还是听话的把裙摆掀了起来。
她个子高,腿也长,两条细腿又白又neng,腿心的花x先前被狠狠g过一回,两瓣r0u唇微微有些红肿,还透着潋滟水光。
池晏清不由看红了眼,大手掐上她的软腰,哄着她抬起身子,扶着他粗y的ji8,对准x口,缓缓的坐了下来。
实在太粗了,穗禾咬唇用力的往下坐,没有男人的帮忙,她努力了好一会儿,才得以把它吃进肚里。
nv上的姿势进的很深,guit0u深抵到她的huax,撑的她小腹又酸又麻。
她抬起身子,才稍稍分开些,腰间倏然一沉,就被男人按着重重坐了回去。
“啊……”穗禾被顶的媚叫出声,小手无力的抓上男人胳膊,水眸很快染上sh意。
池晏清安抚的亲亲她的红唇,大手改握住她的,不等她适应就摆动腰胯在她t内快速耸顶起来。
池老爷子回国这天,是婆婆和池羁去接的机。
穗禾白天要在学校监考,加上婆婆也没有要喊她去的意思,就g脆没出声。
池晏清则是推说公司有事要处理,只派了人过去接。
穗禾隐隐觉得,池晏清和他父亲的关系,可能不是太好。
老爷子在国外疗养,她嫁进来后,就没听池晏清有去探望过老爷子。
等晚上回老宅吃饭后,她才意识到池晏清和他父亲的关系究竟是差到了何种地步。
这还是穗禾头一次见到池家的这位大家长。
老爷子一件深灰对襟盘扣的唐装,头发已然花白,连眉毛都有些许银丝,表情只有在面对池羁这个唯一的孙子时,才是和颜悦se的。
见到池晏清这个儿子,脸上那点笑意就收敛了起来,面se严肃,脸拉得老长。
好似两人不是父子,而是仇人。
对于她这个便宜孙媳,老爷子也没什么好脸,基本是把她无视的态度。
倒是让穗禾小小松了口气。
想来在老爷子眼里,她这种小门小户出身的姑娘哪里能配得上他的宝贝孙子。
不刁难她,她都觉得是万幸了。
许是婆婆和池羁在老爷子面前倒了不少的苦水,吃过晚饭,老爷子就把池晏清叫去了书房。
不多时,里面就有争吵声音传出,也不知是说了些什么,老爷子气的砸了东西。
大约是把自己气狠了,差点昏倒,后面甚至还请来了家庭医生。
大晚上一通忙碌后,他们还是在老宅住了下来。
穗禾不可避免的,得跟池羁睡一屋。
在身份上,他们是夫妻,若是提出要睡客房,婆婆怕是会有意见。
趁池羁去洗澡的时间,穗禾问家里佣人要了冰袋和毛巾,敲响了池晏清的房间门。
哪怕在老宅里,池晏清和婆婆依旧是分房睡的。
这种婚姻关系,看上去很畸形,在长辈的眼皮底下,都不屑于去伪装。
很奇怪,但好像老宅里的所有人都心照不宣。
池晏清刚洗完澡,身上的睡袍穿的松垮,没擦g的水滴沿着x膛滑落,隐没在睡袍之下,无端的透出几分诱惑。
穗禾脸颊有些发烫,抿唇将视线挪开,看向他那张对她有着致命诱惑的好看俊颜。
额角位置,被重物砸到,已经红肿起来。
先前在楼下穗禾就注意到了,可是碍于两人尴尬的公媳关系,她不好在婆婆面前上去关心。
但她还是心疼的,对池老爷子也有了不小的成见。
方才书房的门打开,里面乱七八糟的东西砸了一地。
再怎么动怒,也不该往人头上招呼。
穗禾拉过男人的手腕,带着他走到床边,小脸严肃的叫他坐下。
池晏清倒也乖觉,听话的坐在床边,眼眸含笑的看她。
穗禾伸出手指,轻轻触上他额角的红肿,语气不自觉软和下来,“疼吗?”
池晏清心口微动,揽过她的软腰,将她按坐在自己大腿上,这才低声回答了她,“不疼。”
穗禾按在他额角的力道陡然加重了几分,见他轻嘶出声,没好气的嗔他,“骗人!他砸你,你就不知道躲吗?”
她着实没想过,他的父亲会是这般待他的。
她以前觉得很少会有不ai孩子的父母,她不过是运气不好,不凑巧碰到了而已。
没成想,她面前这个男人,看上去明明那般的强大无匹,他的父亲好像也并不ai他。
甚至父子关系,称得上是恶劣了。
池晏清把她的手拉下来,放在唇边吻了吻,不甚在意道,“习惯了,又不是什么大事。”
老爷子对他的恶劣态度,他并没有太大感觉,这么多年了,早就已经麻木了。
可以说,从小到大,不管他做什么,做的再好,在老爷子眼里也抵不过他的大儿子。
甚至还会觉得他故意表现给他看,争他大儿子的宠。
毕竟大儿子才是他的心上人给他生的儿子,而他母亲不过是老爷子权衡利弊不得不作出的妥协。
心上人si后,他觉得愧对,在心里不断美化他们的这段感情。
自然的,他和母亲就成了阻挠他幸福的罪魁祸首,漠视是基c。
他自小就看的清楚,并未奢求过那虚无缥缈的父ai。
大哥si后,老爷子更是认定了是他的错,很长一段时间里,他完完全全的把他当作仇人看待。
周围的人也都认为是他的错,是他导致了大哥的意外。
可仔细论来,他又何其无辜呢。
穗禾听出他语气里的无奈和轻嘲,不免有些感同身受,伸手搂住了他的腰,“爸爸,这些年过的很辛苦吧!”
她其实对池家的情况知道的不多,更别提算是上一辈的恩怨了。
但光从老爷子的态度看来,怕是他年少的日子也并不好过。
相b于r0ut上的折磨,感情上的漠视也足够让人难受了。
池晏清低头亲亲她的额头,嗓音带笑,“禾禾这是心疼我?嗯?”
“嗯。”穗禾点头,坐直了身子从他怀里出来,把手里的冰袋用毛巾裹了,动作轻柔的敷在男人额角的红肿上。
她嗓音很轻,“我很心疼的,所以,爸爸你以后别再让自己受伤了。”
她知道的,他若是不想受伤,任凭老爷子再怎么发疯砸东西,都伤不了他分毫。
“为那些不在意自己的人,委屈自己没有必要的。虽然我不知道你们的恩怨,但我始终都会站在你这边的。”
“他不ai你,没关系的,我来ai你。”
房间里光线温暖,小姑娘抬着小脸与他对视,眼眸里满是认真和执拗,看的池晏清心跳不可避免的有些加快。
他以前觉得无所谓,不在意的事,现在眼前这个姑娘告诉他,她会心疼,会在意。
仔细算来,他已经太久没被人这般关心在意过了。
自从少时,他外家败落,母亲去世之后,就很难再t会到这种感觉了。
他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挠了一下,痒痒的,特别想把眼前人狠狠r0u进身t里去。
事实上他也的确是这么做了,将她用力的扯进怀里,大手覆在她背脊上,力气大的像是要把她给融入骨血里。
他突然的拥抱,让穗禾愣了愣,拿着冰袋的手下意识的稳住,想说些什么,可当感受到男人那失了序的心跳,她抿了抿唇没有开口。
身t放软了些,任由男人抱着,另一只手绕到男人后背,轻轻拍打着,像是在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