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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蒙眼指J强制lay

 

“走开——啊————”冰凉的手指入地更深,那处从来没有被人开发过的地方被无情撑开,指腹在内壁虚虚滑动。

陈扉然被自己牙齿咬住的嘴唇几乎渗血,视觉被剥夺会导致余下的感知觉愈发灵敏。

耳畔是绑架犯轻浅的呼吸,鼻尖充斥着他身上清冽好闻的香味,而他全身上下温度的聚集地,穴口那处逐渐被手指插地泛起水声——

起先的肿胀不适逐渐被褶皱内壁的酥麻覆盖,陈扉然腿根抖了抖,他发现自己可耻地硬了。

太丢人了。

“呜……”残缺的记忆中,他从未喜欢过任何人,无论男女。在室友有意无意谈论起性方面话题时,他也未曾有过任何心思,就连自慰也是少得可怜。

“啪——”

他夹紧双腿想要遮掩,却被那个可恶的绑架犯用腿掰开屁股,一巴掌扇在屁股上,粉红的掌印变覆盖在他白嫩的臀部。陈扉然一个哆嗦,射了。

射了?

他被人用打开双腿,一根手指肏后面肏射了?陈扉然脸涨的通红,眼罩几乎被流出的眼泪打湿透了。

陈扉然生的极好,五官精致立体又丝毫不显女气,小尖下巴形状完美,嘴唇红润清透,睫毛长而浓密,眼角微微上挑,显出几分傲气。

皮肤雪白,四肢修长,身材偏瘦却不羸弱。更何况他经常跑健身房,腹部还有若隐若现的腹肌,屁股饱满圆润,全身上下都非常漂亮。

“呃……出去——我要杀了你————”

“这就射了?”绑架犯也愣了一瞬,随即笑出声,声音和他身上的味道一样,清冽又好听:“你天生适合挨肏。”

“滚——你才适合被肏,你全家都适合被肏——啊啊————”

他又没入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交替重叠,在他穴内搅出花来了。后穴水流的越来越多,水声也越来越大,陈扉然前边白嫩的性器不知何时再次挺起——

指尖忽的触碰到一处陌生的软肉,陈扉然整个身体都僵住了,立起的性器站的更精神,小腹嘟嘟索索地打着颤,原先还骂着的嘴立马闭上了。

“这里?”绑架曲起手指,指腹围绕着那处凸起的边缘绕着弯打转,就是不直接覆盖上那处软肉。

“混蛋,呃——”陈扉然红着脸,身前性器涨的通红,身后那处穴眼又被绑架犯揉的痒的出奇,奈何他双手被禁锢,身上每一处爽落的地方都不受自己控制。

指腹轻轻点在软肉顶端,隔着一层水膜摩擦,那一瞬间,肠道内的褶皱开始疯狂收缩,陈扉然两腿夹紧推荐的手臂,挺起小腹磨蹭,呜咽出声。“走开……呜呜……走开——”

“你说:求你肏我,我就让你爽好不好?”绑架犯知道他难受,无比贴心地为他出谋划策。

陈扉扉快要被麻痒逼疯了,可就算在这个时候,他也不得不感叹,绑架犯的声音真好听,尤其是字里行间中还夹杂着引诱。

他的腿根处已经开始抽搐了,呼吸也愈发粗重,穴内手指在前列腺周围滑动地更快了,似乎是对他的低头感到势在必得。

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便被如此淫荡的手法玩弄,陈扉然这样白纸般的人哪里受得住,他红唇微动,呢喃道:“呃……我……”

“我肏你大爷的————死绑架犯——强奸犯——你有本事杀了我——”

“你最好别让我知道你是谁,不然老子一定追杀你到天涯海角——”

绑架犯作乱的手指停了一瞬,低低地笑起来:“你还真是……真是一如既往的倔。”

陈扉然太难受了,被挑起的情欲折磨的脑袋嗡嗡作响,根本没听清楚那天杀的绑架犯说了什么。

“行了,今天我心情好,不和你计较。”绑架犯操着那口令人耳朵酥麻的极品男音,两指以极尽下流的手法对着前列腺疯狂碾磨,数个来回后,又用指缝夹着揉肿的软肉摩擦——

“啊啊啊————”

陈扉然挺起小腹,涨得通红的性器轰然喷出白浆,后穴似乎是有失禁感,淅淅沥沥喷出粘稠的清液,湿了绑架犯一手。

绑架犯也不生气,反倒是伸手握住他喷发过后的性器,对着小孔缓慢摩擦。同时,后穴内还未伸出的手指顺着敏感的褶皱滑动,以延长他的高潮。

“够……够了——嗯……”

陈扉然在他掌下挣扎,整个人爽的直哆嗦,禁欲接近二十一年的小处男,哪里尝过这番滋味。

“爽了就不认人了?”绑架犯抽出湿漉漉的手指,状似不经意地询问:“还记得我吗?”

陈扉然尚在高潮的余韵里急促喘息着,闻言毫不留情地骂道:“记得你?记得你什么?记得你是个绑架犯——”

“你这种行为是犯法的,你快放了我——我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追究你的呜——”

沾着滑腻肠液,湿的滴水的两个手指没入他的口腔。陈扉然气极了,张嘴便想咬断他的手指,却被另一只手卡住下颔——

“唔——呕————”

带着些腥甜的手指攀上他的喉咙,指腹对着喉口抠挖。陈扉然喉管急剧收缩,被两根手指捣地几欲作呕。

绑架犯周身气场瞬间冷了下来,他抽出插在陈扉然口中的手指,抱着他走进浴室,将他摔在浴缸里一顿猛搓,最后擦干水分抱回已经更换的床单的床上。

“你好好休息。”绑架犯解下他的手铐,又重新将他两只手分开绑在床上,正准备离开,便听见陈扉然用沙哑的嗓音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是谁?谢铋嘲讽地勾唇,“我是谁,你不用知道。”

“你只需要知道,你这辈子只能待在这里。”

说罢,谢铋关上房门,离开了。

“你别走啊——放开我————”陈扉然欲哭无泪,“你至少给我请个假啊——”

“死绑架犯,我下午还有一节课啊,虽说是水课,老师要签到的——旷课一次平时分扣十分,我会挂科的——”

“我肏你大爷的————”

“给我请假——”

“我明天是不是还走不了啊?我明天有两节专业课。”

“我告诉你,我要是挂科了我一定杀了你!!我扒你一层皮不在话下!!!”

“救命啊——杀人了————”

“有没有人啊————”

生物钟促使陈扉然在早上六点三十分准时苏醒,要是以往他绝对会在自己舒适的小床上磨蹭半个小时,而后慢悠悠套上衣服,洗脸刷牙最后去食堂买俩包子边走边吃。

等走到教室,包子也吃完了,擦擦嘴巴投入知识的海洋——完美!

平心而论,身下的大床温暖而干净,不知比寝室四人间的上铺舒服多少,可他现在被囚禁在绑架犯的家里啊!

绑架犯开那么好的车,这房子看起来也很贵,怎么就想这绑架他这种要家世没家世,要能力没能力的废物天坑大学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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