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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吃上饭被做昏了过去

 

陈扉然套上衣服,坐起身被拷在床头,整张脸烧成粉红,体内刚升腾起来的微妙不适被谢铋的一个吻猝然打断。

“……”一向嘴贱的他难得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出工作去了,等会儿会有人给你送饭。”

“如果有事,按这个铃。”谢铋理所当然指了指枕头旁伸出的按钮。

“旁边书架有书,无聊时自己挑着看,没有想看的的话告诉我。”

“放我出去……”

谢铋脊背一僵,并未答复,而是脚步匆匆地走了出去。

他来到另一间房的浴室里,双手撑在大理石台大量着镜中的自己。强行压抑的躁动气息倏然沸腾,顶光近乎垂直打在他头顶,面部投下的阴影使得两个眼眶黑洞洞的,一瞬不瞬盯着镜子时陡然生出几分阴森与狠厉。

无机质的玻璃眼珠一片晦暗,他咧开嘴,眼角却没有丝毫笑意:“这就忘了。”

“没关系,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

陈扉然吃了饭,坐在床上东摸索西捣鼓,发现拷着自己的手铐的金属链条是可伸缩的,长度恰好到厕所。

他一溜烟下床放水,负手踱步来到书柜旁,在众多书籍中挑选出一本《博弈论》,然后坐在床上翻阅。

不到两页,他便眼神涣散地瞪着书的夹缝发呆。按理来讲他现在该是感到害怕的,可看着绑架犯的脸,便觉得心里闷闷的痛,心脏连着后半部分脑子也跟着跳。

长得那么帅,怎么就去当绑架犯了呢?还出去工作,该不是出去犯罪了,别不小心把自己搞进去了。

他回味着那个清浅的吻,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燥热再次卷土重来。

完了,冰封了二十三年的心裂开一条缝隙,又疼又痒。

想他陈扉然活了23年,除了自己还没觉得谁帅过。在他记忆中自己也没谈过恋爱,第一次遇到一个有点动心的人,竟然还是个无业游民兼犯罪分子。

罢了,陈扉然合上书。如果绑架犯愿意的话,他从现在开始好好学习,考个研究生深造,出来找个好点的工作养着他。

总不能再让他干这种违法乱纪的事情。

他在床上蜷缩成一团,迷迷糊糊间睡了一觉。梦中一条巨大的八爪鱼牢牢黏住他,两根触角死死环住他的腰,一根卡在他双腿间对着敏感那处摩擦挑逗。

唇瓣被一处温凉贴住,舔舐吮吸。

“嗯……”陈扉然难受地睁开眼,撞进绑架犯晦暗的眼中。

谢铋早上精心打理的头发现在已然有些凌乱,蓬松微翘的发丝耷拉在他眉眼处,眼窝深邃。他西装已经换下来了,换上了一件白衬衫,更衬的肤色冷白,当真是好看极了。

温度偏低的手钻进他裤子里,一根手指没入股缝,顺着紧闭的穴眼打转,待周围被按的松软后,才堪堪进入一节——

“唔——走开……”

陈扉然双颊泛红,张嘴急切呼吸,却又被口腔中作乱的舌头堵住,舌尖轻扫过上膛,痒的他皮下一颤,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两人交缠的缝隙滴落。

“我要。”谢铋低喘着,嗓音沙哑,两眼泛着水光,饱含情欲。

“给我。”

陈扉然真的要哭了,就在昨天早上他还是个纯洁无瑕的小处男,下午便被手指捅了屁股。看这架势,今晚他可能要被绑架犯的那啥再捅一次。

虽然绑架犯长得很好看,完全踩在他审美上,但这是不是进展的太快了些,两个人才“认识”一天,这么快就滚到床上去了?

更何况自己甚至都不知道他的名字。

陈扉然突然有些委屈,他应该是逃不了了,左手推开伏在他唇上的脑袋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谢铋一愣,定定地看着他:“谢铋。”

“哈哈……那个bi?氮磷砷锑铋的铋吗?”陈扉然笑出声,玩笑似地开口。

“嗯。”谢铋忍不住翘起嘴角,眼神一亮。

“啊?”陈扉然抬起眼皮,头顶的头发翘起一根呆毛,衣衫不整。

谢铋心底的恶意还没来得及暴涨,看着他蒙蒙的蠢样,心底一软。

“嗯,谢铋。”

话闭,还插在穴内的手指往里面捅了捅,感受到身下那人紧绷的身体,谢铋轻声安抚:“放松,会很舒服的。”

陈扉然整张脸埋在谢铋锁骨处,感受到后穴内的手指进进出出,那处不该用于交合的地方泛起“噗呲噗呲”的水声,待到可以容纳三根手指时,谢铋解下了裤子,露出盘踞在腿间巨物。

陈扉然咽了口唾沫,眼神不自觉瞟向自己的身下,其实他的东西也不小,但是和谢铋的比起来,确实有些小巫见大巫了。

两人的性器都很干净,谢铋握住那根大的吓人的东西抵在陈扉然濡湿微红的穴口,一点点挤了进去——

“啊——”太大了,陈扉然向内扣紧双腿,双手圈住谢铋的脖子,脸色瞬间惨白。

谢铋忍的也难受,他恨不得按住陈扉然的腰,下体死死挺入,嵌在他身体里,他恨不得肏死他,让陈扉然身体里全是自己的精液,让陈扉然眼里只有他。

他还是停了下来,伸手握住陈扉然的稍显萎靡的性器,耐着性子一点点撸动,拇指按在吐出粘液的小口摩擦——

“进,进来……一起进来——”陈扉然细白修长的双腿勾住谢铋的腰,小心翼翼地扬起满是泪痕的脸,吻上了谢铋的眼睛。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泪流满面,他只是突然看见谢铋那双眼睛,觉得很难过。谢铋隐藏的很好,可陈扉然觉得,不应该是这样,谢铋不应该是这样的。

“疼吗?我出来……”那怕眼白都憋起血丝了,性器卡了个头进去,不上不下,下身胀的几乎爆炸,谢铋动也不敢动,只是俯下身询问。

“不疼……进来呃——”性器直接顶入大半,龟头摩擦过前列腺,碾过肠道的褶皱直达结肠口。

陈扉然被谢铋按着腰,一下一下顶撞,粗长的性器一次又一次破开紧闭的肠道,无数次地刺激着深处那团敏感的软肉,挤压碾磨,啪啪声混合着水声越来越大。

当龟头再次擦过前列腺时,陈扉然仰起头,包不住的唾液从唇角溢出,生理泪水不断滑落,脖颈间划出濒死的弧度,他双腿死死架住谢铋的腰,下身贪婪地往上耸动——

恰好那也是谢铋往里顶弄的最重一击——

“啊啊啊啊————”

几乎将肚子捅穿的一击,性器全然没入穴口,龟头突破结肠的限制,钻入结肠内部,那处更为敏感的地方——

几乎在那一瞬间,陈扉然尖叫着喷出浓稠的精液,后穴痉挛着咬紧入侵物,收缩吮吸,后穴深处轰然爆发出一股热流,顺着两人粘连交合的下体边缘流出,打湿了身下的被褥。

陈扉然昏了过去。

谢铋笼罩在他身上,下身快速耸动上百个来回后,才不情不愿地插入被之前被他打开的结肠口,大股白浊全部射入,一滴都没有流出来。

他拂开粘在陈扉然脸上汗湿的发丝,暴力又轻柔地撕咬着那人红润的唇瓣,口中喃喃:“我爱你。”

“我爱你。”

“永远都不要离开我……”

明媚阳光如同细碎的琴弦,穿过灰蓝色绒质窗帘缝隙,温柔地撒落在静谧的室内。

光芒在空气中微微跳跃,斑驳光影映照在陈扉然白净红润的脸上,几乎可以看见细腻皮肤上浅淡的绒毛。

隐约看得见蓝紫色脉络的眼皮微微颤抖,下一秒睁开眼睛,清透的眼眸中先是迷茫,而后痛苦弥漫。

“谢铋——我要杀了你————”

陈扉然一手撑着床,一手按着腰,他恨不得多长出几双手捂住那处不可描述的地方。

太疼了,陈扉然呲牙咧嘴,小腹一动后瞪大双眼,愣住了。有什么温热的东西,随着他起身的动作,顺着后穴流了出来。

是谢铋射进去的精液。

陈扉然脸色涨红,四处打量,那里还有谢铋的身影,人早就跑了!

——————

定时定点会有人给他送饭,当门外响起询问声和敲门声时,陈扉然手忙脚乱扯着身下的被褥盖在身上。

床单早被他喷出的液体打湿了,谢铋在他睡觉时换下,又帮他洗了澡,唯独没有清洗肠道内射的又多又稠的精液。

陈扉然一拐一拐地走进浴室,含了一晚上被肠液稀释了的白浊顺着两腿间流下。他一手撑着浴缸边缘,跪趴在放满水的浴缸,一手从身后伸入穴眼处,两指没入被操弄地红肿的小口,撑开,一点点导出——

“啊……谢铋我操你大爷的……混蛋——”

太多太深,水温又有些高,导出一些后热水进入肠道,那处本来就敏感,被热水一刺激,陈扉然撑着身体的手臂和大腿一齐软了。

陈扉然垂头向下看去,那处有着明显腹肌的腹部微微凸起,他伸手一按,失禁感立马传来,下体垂直处清澈的水液立马浑浊。

陈扉然:“……”

折腾了好一阵,陈扉然大汗淋漓,索性自暴自弃地擦干身子,回床上躺着了。

陈扉然单手枕着后脑,无所事事,他突然有些想念在课堂上听着一窍不通的专有名词玩手机的感觉了。实验室里的味道并不好闻,但电子天平称出产物质量那一瞬间真的很有满足感。

如今被关在这里,吃喝不愁,也着实枯燥,更何况还担惊受怕,生怕谢铋湿了鞋就进局子挨枪子儿了。

谢铋晚上接近十一点才回来,这时候陈扉然当然没有睡,十一点,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呢。

他先是去洗了个澡,换好衣物推门进入的时候,入目便是陈扉然点了盏灯靠在床头看书。

微黄的灯光从侧面投下,陈扉然胡乱套着今早自己亲手为他穿上的米白色睡衣,露出大片白得发光的皮肤。乌黑柔软的发丝覆盖在额前,眼睫微垂,随着眨眼的频率颤动。

谢铋心底升起了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像是恶龙回巢看见自己闪闪发亮的宝物。

这份美好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就被陈扉然打破了。

他抬头看见谢铋站在门口不出声,怒从心头起:“谢铋你鬼鬼祟祟站在那里干什么?”

谢铋大步走向前,抱住了他。

陈扉然无意识顺从地搂住了他的脖子,嘴上也软了下去:“你走的时候也不帮我把……那些弄出来……”

“不。”

“你……算了,不和你计较。”陈扉然轻轻拍着他的脊背,谢铋似乎很累,很累。

他们维持着这个姿势好久,久到陈扉然脖子都酸了,他才缓缓开口:“谢铋,我想回去上学了。”

“你要走?”原本尚有温度的声音冷了下来。

“我不走待在这里干什么?”

陈扉然瞥了一眼谢铋下身,忽然觉得自己后面又涨的麻麻的,皱眉痛苦道:“放心,既然我睡了你,会对你负责的。”

“……”谢铋趴在他胸口,漂亮的眼睛直直看着他,没有说话。

“我多读点书养你……”

“你也是,金盆洗手吧。”

谢铋埋在他胸口低低地笑了,“我有钱,都给你。”

“绑架得来的是吧。”陈扉然斜了他一眼。

“不是,我只绑了你一个人,我喜欢你。”

陈扉然翘起嘴角,心口酥酥麻麻的,但还是忍不住找茬:“哼,你这种行为是犯罪。”

“嗯,不要走,留下来。”

“我有钱。”

“不是违法所得。”谢铋还补充了一句。

“我就是出去读个书又不是不要你了,每天待在这里我都要憋疯了。”

“你不能每天把我关在这里,谢铋。”

“你就待了两天,就不愿意了,就想走了。”气氛陡然凝固了,双方都不肯退让,陈扉然倔强地直视谢铋,随后眼睛一眨,凑近谢铋紧绷的嘴角,亲了一口。

死寂的氛围被浅浅的吻声打破,谢铋僵硬的眼珠转了转,又定在一处。

“放我出去吧,谢哥。”鬼使神差,那句称呼脱口而出。陈扉然自己也蒙了,太流畅太自然,就像叫过千遍万遍一样。

谢铋一瞬不瞬紧盯着他,眼眶逐渐泛红,微黄灯光的映照下显出几分波光粼粼。

过了好久,他才张口,嗓音干涩:“好。”

陈扉然听他答应了,乐的直往上蹿,整个人挂在谢铋身上,对着他俊美的脸蛋一顿猛亲,然后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腿间夹着的那团巨物胀大,最后顶在在两股之间。

陈扉然:“……”

他“啪——”一声从谢铋身上掉下来,翻身滚到一旁,像只胀气的河豚。

“不行——再弄,就出血了……”

谢铋慢悠悠褪下睡裤,那处鼓起的就更明显了,相较于下身的狰狞,面上还是一片祥和平静:“疼。”

陈扉然试探问道:“你自己用手?”

谢铋不说话,只是紧紧盯着他,那目光似乎要把他贯穿。

“我用手帮你……”陈扉然咬牙再退一步。

谢铋还是保持沉默,不过视线往下看着他噼里啪啦说个不停的嘴。

陈扉然顿时毛骨悚然:“变态——我告诉你,不可能!”

五分钟之后,谢铋站在床边,陈扉然跪在地毯上双手抱着谢铋的腰,隔着一层内裤对着那团棍状物舔舐。

流出的腺液混着唾液交织出满嘴腥味,陈扉然不知为何,并不讨厌。他用牙齿褪下最后一层内裤,“啪——”粗大的阴茎抽在他脸上,微微上翘的龟头将他脸上戳地凹进去,触碰到的地方挂这湿漉漉的粘液。

“谢铋———”

“小然,含进去……”谢铋垂头与他对视,眼神晦暗满是情欲。

陈扉然先是用舌尖试探性地舔了舔流水的龟头小眼,如愿以偿地听见上头的闷哼声和掌下的颤抖。

随后他张开嘴,收了牙齿,用嘴一截一截纳入谢铋胀的发硬的肉棒,不过吃了小半截,龟头便抵在喉口。

“呕……”

“嗯……”

喉咙被刺激地极速收缩,呕出的声音和舒服的喘息交融,陈扉然含着鸡巴自下而上仰望着谢铋脖颈间大片细密的汗珠和他脸上的压抑与沉迷,心中冒出了想让他更舒服的想法。

他强忍着恶心,最大限度地打开口腔往上吞,抵在喉口的阴茎肏进喉腔,筋络摩擦过娇嫩的喉肉,生理性抽搐一阵阵袭来——

“唔——呕——”陈扉然整个脖子都红了,暴起一条条青筋,泪珠打湿了颤抖的眼睫,顺着眼角滴落。

谢铋终于忍不住了,两手抱着陈扉然的后脑,将他猛的按向自己——

“唔————”

“呃……好舒服,小然……”

陈扉扉鼻尖顶着谢铋腹部,嘴角几乎被撑地裂开,嘴唇触碰着半颗卵蛋,喉腔开始疯狂收缩抽搐,排斥着外来物。

谢铋搂着他,一把将他按在床上,随后双腿跨在他脖子两侧,居高临下,死命往里抽插,像是肏穴一样肏着他的嘴——

肉棒尽数没入,撑开狭窄的喉腔,与抽搐着的喉肉贴合的严丝合缝。两枚睾丸几乎挤入口腔,谢铋近乎骑在陈扉然脸上,往里抖动着身体。

“小然……”

“小然……”

不知道过了多久,抽插的力度再次加重,陈扉然从喉间溢出痛苦的呻吟。

“……”

他被堵着嘴,叫都叫不出来,口腔中弥漫着上涌的血气,性器突然胀大,垫在他后脑的手成了帮凶,性器往了里塞入到极致的同时,手掌给了向前的力——

“嗯————”

两枚睾丸冲入口腔,陈扉然耳畔是喉骨被撑开的细碎咔嚓声,他瞪大双眼,喉管中嵌入的肉棒猛然胀大,粘稠腥臊的精液尽数射入,一滴也没有漏出来。

谢铋抽出性器的同时紧捂着了陈扉然的嘴,稍显疲软的肉棒沾满白浊与血丝。

“咽下去。”

他急切地吻着陈扉然湿润的眼角,舔干净滚落的咸涩泪珠,密密麻麻的亲吻吮吸顺着陈扉然的脸颊蔓延至侧颈。待到掌下有了吞咽的力道,他才一口咬住那枚凸起的喉结——

“小然,对不起……小然……”

第二天接近中午,谢铋带着陈扉然坐在一辆普通灰色小轿车后座,将他送到了学校门口。

陈扉然一直偏着头看窗外,从上车到下车前没有说过一句话。谢铋一直握着他的手,细细摩擦掌心,又被手的主人狠狠抽回。

谢铋帮他解下安全带,在他破皮的嘴角亲了一口:“下车了。”

陈扉然扭过头躲开他,气冲冲准备开车门,却发现自己找不到门把手……

他红着眼眶瞪了谢铋一眼,一拳头锤在那人大腿上,随后转过身头埋在车座与车窗相连处抖动。

“真哭了?”谢铋从后搂住他,想要掰过他的脑袋。

“走开——”声音沙哑地可怕,像是被砂纸摩过,夹杂着带着哭腔的鼻音。

“小然,我错了。”

谢铋下巴靠在他颈侧,亲吻厮磨着他的耳垂。

“我昨晚太激动了,下次我帮你,你想怎么做都可以。”

陈扉然顺着他的力道被翻过身,他靠在椅背上,目光打量着谢铋完美饱满的唇形,咽了口唾沫。

好像是可以,现在没那么生气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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