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指尖/C入/喷水/承诺/被失神/谢铋T舐
上身疯狂挣扎,夹着肉棒的穴肉大张,淋漓水液喷发,混着更加稀薄的白精打湿了谢铋的衣衫。
谢铋搂着他,轻轻拍着他弓起的脊背安慰,却发现他还僵硬着身子抽搐。
“小然?”谢铋两手捧着他的脸颊,映入眼帘的便是陈扉然满脸的泪痕与涣散的双瞳。乌黑眼睫湿的可以滴水,眼睫下方的的瞳孔不似之前那般清凉,呆愣愣地看着一个地方不动。面颊上方浮着不正常的潮红,微张的唇瓣随着身体抽搐的频率颤抖。
谢铋弯起眉眼,拇指擦过眼角还在渗透的泪花,“小然输了,要信守承诺……”
周一一大早,陈扉然捂着酸痛的腰和胀痛的屁股头背着书包也不回地滚了出去。
下周一便是期末考试,期末周没有课,待不待在学校复习都可以。
不过,他——陈扉然,就算蹲在校门口看书,站在垃圾堆旁刷题,也绝对不会在谢铋身边写一个字。
不仅不能集中注意力,还废腰废肾。
他在手机上随便预约了个自习室座位,摆上一摞教材,拿出自己打印的试卷开始练习。这可是他英俊帅气的周姓室友偷偷发给他的,说是有原题。
没写两道题,那晚谢铋一个人在露台说的那些话便浮现在他脑海里。
“陵南路九号……”
“不弄死就行……”
深蓝色中性笔笔尖戳弄着印满字符的试卷,留下星星点点毫无规律的痕迹,陈扉然左手托着腮沉思。
谢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陈扉然突然想起,他和谢铋的初遇是谢铋直接绑架了他。之后便如同被下了蛊似的一心扑在谢铋身上,即便他身上疑点重重。
为什么啊?
陈扉然垂下眼睫,他对谢铋有种没来由的喜欢,只要见了他,便总是想围绕在他身边,想一直一直守着他。
他们认识不过三个月,日常生活中的行为却是无比磨合,有时自己仅是看着谢铋,便可以预测出他下一步行为,就像……
就像……他们很早之前就认识。
他想了解谢铋,了解他的一切。
所以这周五,陵南路九号,去吗?
——————
周五早上六点,陈扉然定的六点三十的闹钟都没响便自动睁开眼,双目疲惫空洞地盯着一体式床帘上方的深黑色涂层布料——
这一晚浑浑噩噩,起先是他背过的有机方程式杂糅在一起,与物化公式手拉着手亲密地在他面前挤眉弄眼,两“人”一起抬腿,踹向他的膝盖——
梦中的他噗通跪地,手掌溺于深黑潭水,渐渐地水位降低,支撑面泛起惨白又夹杂着橘红的光芒。
他眯着眼细细打量,才发现干涸地面是一块显示屏——a大成绩查询系统。
有机化学:59
物理化学:59
他惊地跳起,地面显示屏又化作暗灰浓雾,支撑点骤然消失——
他跌入无尽深渊,无数支离破碎的铁块混着灰尘散落。他似乎横躺在冰冷潮湿的路面,豆大的雨珠落入半睁的双眼,顶着刺痛与绝望看向远处熟悉却叫不出名字的轮廓——
他无声大喊,眼睁睁看着那道黑影随风破碎。
鼻尖充斥着浓郁的血腥味,暗黄微光勾勒出一抹模糊侧影——
是谢铋。
他向着自己的方向缓缓转头,那张完美精致如同雕塑的脸上溅满血珠,他极爱的琥珀色眸子被染成深红,向来温柔的眼神变得尖锐而可怖。
汗液洇湿了身下的床单,陈扉然捂住胸口艰难喘息,情绪剧烈波动后的疲累瞬间席卷全身,他缓慢起身下床,灌了口隔夜冷水才缓过气。
“小然,起这么早?”周灿荣掀开床帘,见他一人呆坐在板凳上。
“嗯,毕竟下周一期末考试了,尽量多看点。”陈扉然勉强扯起嘴角。
“下周考完试,一起吃个饭吧。”
“这学期你经常不在,我们都没怎么聚过。”
陈扉然端着杯子点头,确实,是该一起聚聚了,老周平时帮了他那么多。
“好,老周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周灿荣拾起牙刷,网往上挤了一团蓝白交替的牙膏,“周三行吗?”
“都可以。”陈扉然算了算,周一周二考试,周三放假,到时候给爸妈和谢铋说一句就好。
待到十点左右,他才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喂妈——”陈扉然有些心虚地咳嗽两声,他这学期就没怎么回过家。
“下周期末考试,我留在学校复习,这周也不回来了。嗯……考完试要和老周他们吃饭,可能回来的比较迟。”
“那小然好好复习,注意身体,注意安全。”
“嗯,妈妈我爱你——ua——”陈扉然扬起眉眼,对着手机做出飞吻动作。
挂了电话后,陈扉然又想给谢铋打个电话,告诉他这周不用过来接自己,页面一个个拨出那串数字之后,他又犹豫了。
“还是发消息吧。”这段时间谢铋似乎很忙很忙,晚上回家是都隐隐可以看见他眼下的青黑。
“谢哥,这周不用来接我了,我就在学校复习【卖萌】【卖萌】”
打字的手指稍显颤抖,心脏还有些闷闷的痛,陈扉然抿起有些干涩的嘴唇,犹豫片刻后还是发了过去。
一早上他都显得心神不宁,异常烦躁。不到十一点半他便在自习室坐不住了,知识点看不进去,题也做不下去,陈扉然干脆收拾书包跑去食堂吃饭。
路上人来人往,陈扉然戴着蓝牙耳机选了个治愈的歌单以压下心中隐隐泛起的烦闷。
手臂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陈扉然没来由地升起一股被窥伺的毛骨悚然之感,他猛的回头——
身后有四个与他背道而驰的人,其中离他最近,也是方才与他擦肩而过的,是一个的穿着深蓝风衣的男人。
陈扉然停下脚步,前一晚没休息好使他头昏脑胀,他揉了揉太阳穴,注视着那个以正常节奏与他渐行渐远的身影,无声唾骂自己。
不过不知是不是在哪里见过那人,陈扉然瞧着他的背影有些眼熟。那件风衣他似乎在谢铋衣柜里看见过类似的,不过可能是因为没有打理过,男人肩膀和后背处都有些褶皱。
只是太累了,等过了这期末周,真的要好好休息一下。
端了碗麻辣烫,找了个座位坐下,陈扉然才漫不经心打开手机——
什么消息都没有。
聊天页面顶置,点进去仍是自己发的那条,谢铋没有回消息。陈扉然咬了口泡面,垂下眼盯着红油汤底表面,拿起筷子将表面的葱花挑起一块,按在碗壁碾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