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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你满意了吗(受回忆杀想着攻的身影在攻面前自渎)

 

烨影回忆起初见傅云京的场景。

训影楼,并非他与傅云京初见之地。他们初见之所,在四年前的塞北陌郡。

那时,烨影还是浩克拉达。邓影首致力于将他培养成埋在西奴的钉子,而他在外的身份,是塞北陌郡的农家子,以赶羊为生。

十四年前,先晋王与西奴开战,西奴大败,塞北十三郡重归大楚,而陌郡是最边缘的一郡。六年前,先晋王病逝,西奴再次蠢蠢欲动,屡次骚扰陌郡,意图再从大楚身上撕咬下一块肥肉。当时大楚国内也甚是混乱,老帝将死,三子夺嫡,多方皇亲、政党插手其中,势力盘根错节,局势风起云涌。新任晋王刘承烨调北骑兵护三皇子秦王,致使边防不足,陌郡等地便遭了西奴洗劫。

五年前,晋王重整旗鼓,于陌郡斩杀数百西奴人,西奴这才收敛了爪牙。然而那一次,晋王似乎自己也受了伤,回塞北别府没多久后,便转移去了更暖和的钦州晋王府安养。

西奴又逐渐嚣张起来。

四年前,西奴再次突袭陌郡。浩克拉达的任务,便是趁此机会被“俘虏”回西奴,再谄媚打入西奴大将哈古尔的势力内部。

西奴人甚是粗鲁,将他和其他人像畜牲一样绑着,拖在马儿后玩乐,看着人们痛苦哀嚎。

有士兵想奸淫妇女,那人正是平日里对赶羊孩浩克拉达颇为照顾的桑纳吉姐姐。

士兵们一件件撕开她的衣衫,想要掰开她的腿,桑纳吉惊慌求饶求救,却没有哪个人愿意救她。

最终,浩克拉达站了出来,大吼:“放了她!”

他忘了自己的任务,只知道桑纳吉姐姐对他颇多照顾,他不可以见死不救!

他要跟这些西奴兵拼命!

西奴兵骂了几声,下一刻,那些士兵已经朝浩克拉达围了过来,撕开他的衣服,掰开他的腿,摸他的屁股和性器。

桑纳吉姐姐吓呆了,不住地呼唤。浩克拉达却不能让士兵离去——他只是晋王府的卧底而已,而桑纳吉还有更好的未来,他不能让她毁在这里。

浩克拉达只能嚣张地笑起来:“怎么,被爷爷我的粗大吓怕了?”

西奴兵虽然听不懂,但是却能看出浩克拉达的示威。他们果然愤怒,将浩克拉达翻过身,捏住他的腰,让他像狗一样跪趴在地上撅起屁股,便要狠狠贯穿他。

浩克拉达怕极了,可是他又为自己能够保护桑纳吉姐姐而高兴,一时心中说不出地复杂。

粗烫的巨物已经抵在他的穴口,浩克拉达颤抖着等待撕裂般的痛楚,没想到却等来腹背上滚烫的热血。那西奴兵的头颅就这样咕噜噜掉地上,滚到浩克拉达身边。

紧接着是便是数声惨叫。

桑纳吉姐姐脱了困,忙帮浩克拉达解了绳子,为他套上衣服。

浩克拉达这才看清人群中的红衣身影。

他挥剑如虹,身影如风,像一头凶猛残暴的上古凶兽,一剑收缴了众多性命。他的动作太快,快到斗争中没有一丝刀剑相撞的铮鸣,只有皮肤划破、血飙五步的声音与逐渐稀拉的惨叫。天空似乎下了场血雨,淋在他身上,他却没有一丝动容。他那身血红的衣服似乎本是白的,是被人命鲜血一点点染成深深的红色,彰显着他杀戮的战绩。

待敌人死去,他风清云淡地收手,那剑便卷回他腰间。

他没有向桑纳吉和浩克拉达走来,只是站在获救百姓中央,道:“离去吧,你们安全了。”

他的声音带着战斗之后的沙哑。

浩克拉达想看清他的五官,他却已经轻身而起,向西奴去了。

后来,浩克拉达回了晋王府,告诉影首潜入失败。邓影首知道了原因,罚了浩克拉达一顿打,又说浩克拉达本心未灭,影响大局,还需在训影楼继续训练。

他们开始为浩克拉达洗脑,可不知为何,许是浩克拉达的心志太过坚定,他始终无法做到唯任务是从。

邓影首暗暗摇头,叹浩克拉达野性未灭。

不知哪日,浩克拉达看到了进出晋王府的傅云京。他穿着红衣,披着狐裘,身形和气度与当年的红衣人分外相似。

他忍不住和训影楼的同伴们打听。

原来,傅云京是晋王暗影组织的客卿,直接听命于晋王。他行踪不定,甚少来塞北,只有接了晋王的任务,才会来塞北。但晋王仍为他在塞北别府准备了一个庭院,叫云庭。相传,傅云京是晋王求学时的师兄,二人私交甚笃。

那次,傅云京独自闯入万军大营,砍了哈古尔的头颅,又无伤而出返回塞北,暗影组织里的人对他取了个外号,叫红衣血神——他只会愈战愈勇,越杀越强。

浩克拉达却觉得,傅大人一定也是个温柔仁善的人。否则,他为何会半路停下,解救那一群弱小百姓呢?

他本是个行侠仗义的人,即便入了晋王府,仍然是古道心肠的侠者。

浩克拉达没想过,自己会再见到傅云京,而后成为烨影。变换容貌,变换声音,浩克拉达彻底失去了自己所拥有的特征,只有自己的记忆和心还是自己的。他顶着殿下的皮囊,渐渐了解到,所谓“私交甚笃”的深意。

殿下曾为傅大人写过“既见君子,云胡不喜”,而傅大人对那封信反应很大,显然分外在意,却又有什么隐情。

傅大人知道殿下很多细小的事情,甚至连殿下的心理也能明白。

傅大人教导自己练剑,那么温柔,那么耐心。他手把手指引烨影时,让烨影生出一种错觉,似乎傅云京在拥抱自己。

但这些都是傅大人对殿下的情谊。唯有夜间的傅大人才是属于烨影自己的。

寒冷之中的傅大人会情不自禁地回抱烨影,将自己的脆弱展露给烨影。他揽住烨影的腰,手臂是那么的用力。烨影伸手抚平傅云京因痛苦而紧皱的眉,傅云京便会不自觉得蹭过来,寻求安慰。有时,傅云京痛得狠了,在昏睡中也会喑哑地闷哼呻吟,而后将烨影死死抱在怀里,似乎这样就能缓解痛楚。烨影感受着怀里颤抖的躯体,他的心跳与云京的心跳渐渐合在一起,烨影怎能不动心?

烨影本就是“野性未除”的人,他有自己的想法,会自己做决定。他不知道作为影子,他的结局如何。但他实在嫉妒和痛恨殿下无知无觉地享受傅大人的温柔,却无视他的脆弱。

烨影那日第一次见晋王殿下,便禀明了傅云京的伤势。殿下只是平淡的一声“哦”,便再未分出多余的关心了。这样的晋王,凭什么值得傅云京为他奔走、为他受伤、为他呕血?在烨影不知道的岁月里,傅云京又自己一个人付出了多少,忍受了多久苦痛,却没得到晋王一点关注?

烨影想将傅大人包起来,好好护起来,便是殿下也不能欺负他。

傅大人错认他,在殿下大婚晚上要了他。可之后,傅大人还是对殿下念念不忘,高尚到替身都宁可不要,生怕玷污了殿下。烨影只好自己上。他凭小聪明回到傅大人身边,再挑战底线,让傅大人清醒地要了自己,才算让傅大人彻底对殿下死心。

他可以包容傅云京对自己泄愤,他会力所能及地照顾傅云京,可为何傅云京会质疑他的感情?

烨影心下绞痛,手上的力道也失了控。

胯间的阳物和卵蛋在之前磨破了皮,如今仍是一副紫红的可怜相。烨影似无所觉,自暴自弃地在傅云京面前自慰。

他左手近乎粗糙地撸动茎身,那阳物渐渐硬挺起来,顶端的马眼微张,吐露出透明的银丝来。

烨影的手指蹭上那龟头顶端的粘液,在马眼周围打转,又去蹭刮冠状沟的边缘。

快感在逐渐累积,心却在不断下落。

烨影微微顶胯,手指也悄悄地戳入马眼抠挖起来。

“云京……云京……”

忽而,身上传来凉意。

烨影微微睁开眼,只见傅云京坐在上位,眸色深幽,胯间已有隆起的迹象。他正拿着剑,剑尖虚虚从烨影脸侧滑下,落在渗血殷红的乳头上,又往下虚划过他的腹肌,最后停留在他两个卵丸下,抬了抬。

烨影胯下感觉到危机。那柄斩过西奴兵的剑,正在他最脆弱的地方磨蹭。似乎是战场上的凶神也想来一亲芳泽。

烨影眼尾带红,他的囊袋剧烈收缩颤抖,似乎是那性器见了神兵而羞涩。不知为何,烨影仿佛又看到那四年前的傅云京一身血衣杀了那群西奴兵,向自己看来,而自己却衣衫尽褪,狼狈地向他展现最私密最色情的地方。

“哈啊啊……”

烨影一声轻软呻吟,手中的阳物剧烈一抖,白浊便喷了自己满胸,连脖颈和下巴上也带上些许。

略粘稠的液体顺着烨影的喉结滑下,淌过他结实又富有弹性的腹肌,淫靡地顺着腹肌之间的浅沟滑下,淌满了肚脐眼,最终流淌进黑色的密林。

“云京……你满意了吗?”烨影沙哑问道。

傅云京只觉得手中剑烫得渗人。

他忽而收剑回腰:“你对我有欲望。”

烨影承认:“是……”

傅云京的声音变得格外轻柔,他抬起脚,踩在烨影半勃的阴茎上,不轻不重碾压着:“告诉我……你背后的人,我可以考虑满足你。”

烨影猛地摇头:“没有……唔嗯!”

傅云京欺身而上,将烨影压在座前的书案上。那书案极宽大,放在晋王主帐中,方便摆沙盘模拟阵地。此刻,书案上没有沙盘,只有一具赤裸健硕沾满精液的身躯。

傅云京一手擒着烨影双手压在头顶,另一手架起他一条修长的大腿,折叠压向烨影胸前。

烨影粗粗喘着气,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连带着下腹部也微微起伏,因大腿张开而露出的后穴也随之张着小口喘气。

“乖……”傅云京的声音透着股诱惑与引导,“你只要说实话,我可以满足你。”

“云京当真不明白?”烨影的目光透露出悲哀,看得傅云京心软不已,直想将烨影拥入怀中安慰保护,让他不受半点伤害。

“别看我……”傅云京咬牙道,内心不停告诉自己:世上没有风刮来的爱,只有他精心编织的陷阱!

“烨影心里的主人……只有云京。”

不待烨影说完,傅云京便打断他:“别浪费时间。”

他低头,朝烨影那红肿的乳头轻轻吹了口气。他的动作那么暧昧,语气却那么冷漠:“你不是欲壑难填么,你说真话,我听真话,你满意,我也满意。”

烨影双手紧握成拳,他闭上眼,不再为自己辩驳。傅云京不敢相信、不愿相信,烨影再多辩白也是徒劳。

“哦?如此贞烈?邓影首让你做卧底真是屈才,应该送去上京,在青楼楚馆里,为晋王搜集那些达官贵人、皇亲国戚的消息……那里的人,就喜欢你这款的。”傅云京说到此处,忽而自嘲,“我竟然还为你担心过。”担心你替殿下去了靖州,该如何逃出生天。

已经入了夜,有士兵想入主帐点灯。那士兵刚撩起主帐,便见傅大人站在帐帘边。

“承烨已经歇息,这烛灯给我吧。”

士兵自是不怀疑,将烛灯给了傅大人。

傅云京带着烛灯走入内帐,黑暗中,只见书案上躺着一具躯体。

他的头仰悬在桌案外,露出优美的脖颈和凸起喉结,而他一头乌黑的发则拖在地上。许是头朝地的姿势让他大脑昏沉,他正闭着眼,微微蹙着眉头。他的嘴巴被绑了白色的布条,让他说不出话来,但口中的津液也不受控地流出,将那白条晕染出深色的水痕。

男子的双手被绑过头顶,绳子固定在桌案前方挂地图四角的底钩上。他的背躺在桌案上,双腿朝胸膛压去,两边膝窝被麻绳捆绑,拉去桌案头部两角,这使得他只能保持这种双腿折叠,大露私处的姿势。

傅云京的脸在黑暗与烛光的照耀下,竟是分割成两半,一半被烛光照亮,俊美无双,另一半隐于黑暗,神色幽深。

他缓步走到烨影身边,手中的烛灯映照出烨影性感的酮体。

“你若不愿说真话,我下手可不会温柔。”

傅云京说着,手中烛灯倾斜,那滚烫的烛蜡便滴在了烨影胸前因凌虐而红肿的乳头上。

“嗯唔——!!”

傅云京身下的躯体猛然颤抖,摆动着想要脱离,却是徒劳,只不过让那凸起更加明显罢了。

傅云京略冰冷的指尖抚摸上那因疼痛陡然鼓硬的胸肌,在那被烛蜡包括的乳尖周围转了一圈。

烨影胯下那物渐渐抬起头来。

“果然欲壑难填。”傅云京冷道。

他再次倾倒烛台,滴滴红烛泪在烨影浅麦色的胸肌上绽开血梅,那血梅花飘零,顺着干涸的白浊痕迹,一路盛放到下腹,最终,滴落在那已然勃发的阳根上,在最尖端吐水的小泉眼上绽放。

“唔呃!!”

烨影爆发出哀鸣。

他的双膝拼命想并拢,却在绳索牵引下,只能将自己的柔软脆弱完整地呈给傅云京。

傅云京的手推起烨影的屁股,那烛泪滚烫,溅在烨影的囊袋上。烨影的下半身猛然一跳,左右摇摆寻找去路,却被傅云京的大掌固定。

傅云京的右手掌心有着一层厚厚的剑茧,他一巴掌扇在烨影会阴处,痛得烨影臀肉一抖,连后穴都咬死了。

那烛泪一滴又一滴,每一下都引来烨影绝望的挣扎,最终烨影已经疲累,每次滚烫只能引起他哀转的声音,而他的茎身与囊袋都已包裹在滚烫红泥之中。

烛灯燃了大半,傅云京将那截蜡烛取下。红烛蜡烫红了傅云京的手指,他内力一送,那跳跃的火苗忽而变作了蓝绿色,那蜡油的温度也瞬间转低,冻得人发寒。傅云京将寒烛插入了烨影的后穴。

“嗯哼……嗯、唔……”

烨影的胯前与后穴骤然面临冰火两重天,整个人颤栗不已。

即便九月塞北的夜有点寒冷,赤裸的烨影却浑身布了层蜜汗。

“呵……这样就爽得不行了?”傅云京笑。

只见那被烛泪覆盖的下体忽而抖了抖,烨影下腹的肌肉也在猛烈搜索抽搐。

然而马眼被烛泪封死,释放的努力只能是徒劳。烨影的呻吟不由带上几分怨音。

“嗯——!!”烨影忽而喉咙中泄露出尖鸣。

只见他后穴插的烛已经燃到了底。

红肿的后穴被烛焰灼烧,肛门一周布满的红蜡又有进一步向下流动的趋势。

烨影越挣扎越厉害,傅云京抬起手一个掌风灭了那蜡烛,而后抬指将后穴里最后剩的一小块蜡烛戳进了穴道深处。

“哼,真是浪荡玩意……”傅云京又赏了烨影屁股一巴掌,引来烨影的呻吟连连。

傅云京走到前面,蹲下身,扯下堵在烨影嘴里的白条:“说真话吧,是谁指示你?讨好我有什么目的?或者,你真的是那个五岁进入晋王府的浩克拉达么?”

烨影双眼涣散,嘴角的津液不受控地流出。他胸膛剧烈起伏缓了好一会,就是不说话。

“怎么,不敢回答?默认了?”

“属下……从未……”

“还嘴硬?看来……苦头还没吃够。我倒是忘了,你可是当时受我一拳,仍能说着不悔的人。”

傅云京回到烨影身后,挑起沙盘里比喻军队的签子,抽在了烨影那红蜡斑斑的后穴上,直将那略微凝固的红蜡打散,成了道道红蜡签印。

“嗯嗯!!——”

烨影猛地浑身一弹,那穴口向上颤了几分,正迎上签子,那狠狠一鞭便落入穴肉里。红嫩的血肉顿时肿胀,透出点暗紫来。

“唔唔唔!!!”

烨影失了白布挡嘴,只能狠狠咬住下唇。他痛得全身紧绷,拼命后缩,却不敢用力挣坏帐中陈设引来旁人。

傅云京又用那签子打了四五下,直打得那处将泛黑。而烨影也没有了挣扎的痕迹。

“宁愿晕,也不说实话么?”傅云京双眼一暗。

帐外打更声传来,陡然惊醒了入障的傅云京。

烨影一身伤痕凄惨,触目惊心。傅云京指尖一颤,手中的签子坠落在地发出一声轻微的声响。

傅云京倒退一步,深吸一气闭上眼。他怎么了?为何如此失控?

刘承烨的身影又在傅云京眼前浮现。少年的他,舞剑,喝酒,高谈阔论,回眸朗笑,却又越来越遥远。

“师兄,你太容易被别人打动了。不过些微关怀,就能让你奉上全部。”

刘承烨的话犹在耳边,少年挡在他身前拼剑负伤的身影又再次浮现,还有那些关怀的话语,亲昵的倚靠,夜里私聊谈心……原来在他眼里都是“些微关怀”,说得跟苦肉计一样轻描淡写。

“我知道,师兄关心我,才追随我。可师兄,人与人之间,并不只有这一种关系……”

可当初若不是为了心中的牵挂与思念,他又何必苦苦追随?又怎会以身渡毒?

傅云京又想起梦里的荒原与少年远去的身影。

为何那日会做那样的梦?偏偏在见刘承烨之前。

其实傅云京早就知道,刘承烨没等他,他的追随都是一厢情愿罢了。看到晋王妃时,他就已经彻底放下。可偏偏刘承烨将一切说得云淡风轻,他早就知道,他也早有态度,却直到那日才……这让傅云京觉得自己就是个笑话。

可诸般恼怒,情绪失控,都是刘承烨带来的。傅云京再痛,再怕,也不该……本不该牵累烨影的。

然而,当傅云京看见那一模一样的面容,一双眼里盛满的尽是情丝,他就陡然害怕起来,想问个究竟、试探底线,似乎得到绝情的结果才会心安。

可最初……难道不是傅云京先在烨影面前失了分寸,温柔以待,沉溺于旧梦,醉酒误事,才引来烨影的异常?

罚烨影,不过是傅云京转移发泄,自欺欺人罢了。

傅云京拆去烨影身上的束缚,将人拢入毛氅,打横抱起带回晋王别府。

他轻功极佳,悄无声息,守卫与下属根本没察觉,只屋内亮起的油灯预示云庭主人的归来。

傅云京褪去自己的外袍,就着内衫将烨影抱入温露池,左手揽着烨影的腰,右手一点点扣下他胸腹间的红蜡。

几月间,烨影的肤色已经养白了,特殊的护理让他皮肤细腻,符合晋王养尊处优的身份,而褐色的两乳是烨影最明显的破绽。傅云京过去也想过用秘药调教那两处,将最后一丝破绽也抹去,如今却更想让它们保持自己的模样。

傅云京手指摩挲过他寸寸肌肤,碾磨他丰满胸肌上受虐肿大的乳头,而后又一寸寸下滑到贲张的腹肌,在他肚脐附近打转,细细搓去干涸的精斑。

傅云京的双眸越发幽暗,手也缓缓移到烨影身下疲软的阳物上。他喉结微动,右手开始轻轻清洗起烨影孽根上的红泥。

“嗯……”烨影忽而呻吟出声。

傅云京浑身一僵,左手抱腰的力道不由变大,烨影双眼睫毛一颤,顿时醒了过来。

“云京……”

傅云京撇开脸,也不答话,心无旁骛地清洗烨影的阴茎,却不知烨影见傅云京此刻薄衫湿透,鬓发滴水,欲色十足却又带着点淡漠,顿时瞳孔一震。加之烨影身下阳根还被心爱之人捏在手中揉搓,顿时硬挺抬头。

傅云京感受到手中的阳物硬起来,抬眼看向烨影。

烨影不过晃神片刻,便寻回了神智。

来自傅云京的质问逼询犹在耳边,刑罚之痛与情欲之苦也历历在目。

他还记得那夜傅云京大醉时的话——你也是……觉得戏弄我,很有成就感吗?

何人能让傅云京失态如此,不言而明。晋王伤了傅云京的心,傅云京发泄在烨影身上,烨影求之不得。可他必须得让傅云京明白,自己的心意是真的。

傅云京洗净了烨影那物,便架起了烨影的左腿,手指向他高肿的后穴摸入。烨影顺势双手揽住傅云京的脖子,将傅云京抱入怀中。

傅云京并没有阻止,只艰难地向紧致滚烫的后穴塞入第二根手指。

第三根……第四根……

每一次挤压按入都刺激着后穴破皮的伤口,烨影一声不吭,浑身颤抖,赤裸的胸膛剧烈起伏着,终是禁不住趴伏在傅云京怀中。

傅云京揽着烨影腰部的左手提了提,将烨影身子往上带了带,烨影顿时大半身子腾出水面,微微低头就可以亲吻傅云京的眉角鬓发。

傅云京右手探入第五指,逐渐撑开肿胀的穴口,旋转着试探塞入最粗的指骨根部。

烨影浑身紧绷发颤,死死抱着傅云京。傅云京耳边尽是他剧烈的呼吸。

“咿呀……啊!”

随着烨影破碎的一声哀鸣,傅云京总算塞入一掌,向肠道深处寻觅。

“云京……云京……”烨影喘着粗气,低沉的嗓音在傅云京耳边一遍遍唤着。

傅云京在寻找当时塞入烨影后穴的最后一块红蜡,烨影见傅云京面色认真,心中陡然升起勇气,低头亲吻上傅云京剑眉眉尾,如蜻蜓点水一般。

傅云京皱眉,微微撇开头,与此同时左臂带着烨影的腰部下沉,顿时带来烨影吃痛的闷哼。

那红蜡块早已沉到烨影肠道深处,傅云京摸到时,大半小臂已经进了烨影后穴。

“云京……”烨影气喘吁吁地唤道。

“讨好我,诱惑我,只会让我更想折磨你。”傅云京冷漠道。

傅云京握住那红蜡块,就着拳头的大小一寸寸退出。

“……云京若能解气……属下……心甘情愿……呃啊!!!”烨影艰难道。

傅云京的拳头最粗大的地方已经卡在了后穴口。

烨影浑身痛得震颤,胯下半挺的昂扬也疲软了下去。随着傅云京逐渐用力,他扬起的脖颈青筋蹦起,声声压抑的痛呼从喉间逸出。

傅云京知道已近烨影极限,拳头在穴内转了转,后穴的肿肉就发疯般痉挛着。

“啊啊啊——!!”

傅云京抬眼看去,烨影俊朗的面容已然扭曲。

“上赶着让我折磨?”傅云京冷笑,退了半边的右拳忽而又捅进了烨影后穴深处。

“唔嗯!!”

傅云京又将拳头往外拔,待后穴撑到极致便又一拳捅入,如此反复,每动一下就压出烨影喉间低沉的呻吟闷哼。

“这样就累了?”见烨影颤抖趴伏自己怀中,傅云京挑眉。

“云京……还可以继续折磨我……”烨影已经是强弩之末,气若游丝。

傅云京哪里听不出来,烨影是故意引导自己对他发泄?

傅云京左手猛地按住烨影腰部,将他按入水中,见他气泡都冒得差不多才捞出水面,烨影顿时伏在傅云京的胸膛咳水。

“如此急着求虐,莫不是你心中有愧?”怒到极致,傅云京的声音反而冷漠起来。

烨影笑起来:“晋王辜负了云京,让云京难过,属下受难就能让云京舒心几分,属下何乐不为?”

约莫是破罐子破摔,此时的烨影多了几分傲劲。他的双眼因痛苦而泛红,目光灼热烫人,让傅云京再次失神。

“你知道后果吗?”傅云京匆忙移开视线,沉声问道。

不待烨影回答,他左手再次按住烨影腰部压下水中,并在水下用右拳在烨影后穴里抽插。

烨影挣扎起来,气泡顿时泄了大半,傅云京隔了片刻才将烨影捞入怀中。

“何乐不为?”傅云京反问。

烨影呛水猛咳,鼻头红透,双眼失焦,半晌后才颤抖点头:“何乐不为……”

傅云京不待烨影喘气,再次将他按入水中。这次,傅云京不仅用右拳抽插,还专门抠挖他后穴深处那肥肿的软肉,烨影顿时全身一抽搐,在水下扭动起来,气泡泄得更飞快。

眼看烨影逐渐没了动静,傅云京才将烨影抱出水面。烨影已然面色苍白,嘴唇泛紫。傅云京在烨影后背微放内力,烨影顿时吐出一大口水,伏在傅云京肩头剧烈呼吸起来。

不待傅云京问,烨影已经抬起手捏住傅云京的衣襟,喑哑道:“何…乐…不…为……”

傅云京忽而心弦一动。

罢了……何必再试探,何必再为难?烨影这般态度,自己便再信一次又如何?若当真不幸,大不了自己再受伤一次,而后再不问红尘。

烨影尚未从窒息的绝望中缓过来,恍惚间忽而听到傅云京的声音:“你发誓从未骗我,以后也不会骗我?”

“属下……从未……嗯哼!”

傅云京右拳骤然捏紧,掌中红蜡顿时被内力震成粉墨,随着离穴的手流出。

傅云京拍了拍烨影的背:“结束了。”

烨影趴在傅云京怀里喘气,一时有些茫然。

傅云京已经起身,将烨影抱出温泉,并给了他一单干爽的布巾。趁着烨影擦身,傅云京也换了衣裳,拥着毛氅缩入榻内。

烨影匆匆擦干水,没看着自己的衣物,便裹着布巾走出。

傅云京遥遥一望,道:“过来。”

“是。”

烨影几步走近。无论是迈步的姿态,还是肩膀的起伏,都与晋王无二,就连不经意间露出的神色,也有刘承烨七分神韵。可当他站定,双目虔诚地望向傅云京时,眼中就只有傅云京了。

这样的眼神,唯有烨影。

夜已深,离寒毒发作不远了。

傅云京抬手挥灭屋内的蜡烛,声音带着几分沙哑:“上来,抱着我。”

被子被掀开一角,温热的躯体覆上傅云京的背,一只臂膀搂住了傅云京的腰,傅云京没有阻拦。

于是,那只臂膀收紧,温暖的胸膛也紧紧贴在傅云京的背。

噬心之痛再次发作,冰寒之气眨眼就肆虐开来。傅云京蹙眉,身体在剧痛中颤抖,没过多久就失去了意识,本能地循着热源,将烨影抱入怀中取暖。

傅云京抱得用力,像是溺水之人抱着水中浮木。烨影也紧紧回抱着傅云京,像是委屈的孩子终于得到了安慰一般。

烨影舍不得闭眼,即便这日的折磨让他身心俱疲。

若是……若是时间永远停留在此夜,就好了。可惜,没有如果。但只有片刻也很好了,片刻的相拥足以治愈白日受到种种对待。

烨影强撑到半夜,终究是不小心睡着了。傅云京清醒时,烨影还睡着。

傅云京并没有推醒烨影,而是认真地打量烨影的面庞。

他想起昨日烨影的神情,痛苦的,忍耐的,赤诚的。耳边又响起了烨影昨日低哑的声音,何乐不为……

为了让自己舒心,烨影甘愿承受迁怒的痛苦吗?

自己的真心曾被人无视过、践踏过,陡然发现他人给自己送上来的真心,傅云京不忍心将那些真挚情感打碎。

傅云京忽而想看烨影原本的面庞。

他曾经见过的,但时间过了太久,他忘记了。

那日初见,他只是瞧了瞧特征,便让影首带下去换容了。若知今日心情,他当初该再好好看两眼的,将属于烨影的容貌记在心里。

而今……属于烨影的只有……

傅云京并没有顾忌还在睡觉的烨影,修长的指尖直接按上了烨影左胸上褐色的乳头,轻捏着。

烨影瞬间就醒了,他猛地睁眼,便见傅云京目光沉沉。

“云京……”烨影感受到了胸膛上作乱的手指,声音沙哑。

傅云京干脆直接把床褥撩开,将烨影压在身下,将那已经挺立的乳头含在嘴中吮吸,同时拉扯着另一侧的乳头。

许是这种突然的亲密让烨影不适应,他浑身僵硬,大气都不敢出。于是傅云京用牙齿叼起那颗小硬籽——

“唔!”烨影侧过头去,喉间低低溢出一声。

“不会抱着我吗?”傅云京的眉头一蹙,烨影忙抬手揽住傅云京的背,感到一丝陌生——除了一次醉酒,一次强上,他们之间的性事,总是带着暴虐的色彩,烨影很久没这样抱着傅云京了。

“之前我醉酒时你不是很会吗?现在怎么成呆子了?”傅云京的语气听起来不太好。

他本意想轻柔一点,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出口就成了这样的语气。

不待傅云京改口,烨影已经自己曲起双腿,顺从地在傅云京身下露出隐秘之处——他已经硬了。

“云京……”烨影的眼睛里透出一种温柔的光,摄住傅云京心神。

想占有他。

傅云京没有犹豫,他掰着烨影的腿,狰狞的性器在烨影仍然肿胀的穴口磨了磨,长驱直入。

“嗯……”烨影的腿根隐隐颤抖,那双俊眉也轻蹙了起来,但仍然保持着雌伏的姿势。

傅云京进得慢而稳,他本以为会遇到阻碍,进去后才发现烨影的后穴已经湿得不成样子。

黏腻的皮肉摩擦声在寂静的屋里清晰可闻,烨影低低喘息着放松,健硕的胸膛在声声低喘中起伏着。

傅云京低头亲吻了烨影的唇,那一刻,两人都顿了一下。

事实上,傅云京还没理好自己对烨影的心思和感情,他只是心中怜惜,忽而觉得昨日迁怒太过,心疼这个承受怒火的男人,鬼使神差地想补偿他。可当触碰到烨影的唇时,他的心中生出了更多的念想。

烨影的外表再像晋王,他的身体却是烨影自己的。他亲吻的是烨影,触碰到的也是烨影,发出呻吟的是烨影,露出淫态的也是烨影。

床笫之间,烨影的所有反应、身体的反馈,都是无处可效仿的,只有可能是烨影自己。而傅云京想看的,正是烨影自己。

“唔嗯!”

下一刻,傅云京猛烈抽插起来。

说是猛烈,对于烨影而言却是温柔极了。

没有束缚,没有鞭打,他们一边拥吻着一边做爱,这是烨影从来不敢想的事情。

傅云京嘴上亲吻着烨影的唇齿,一手揪弄着烨影凸起的乳头,一手爱抚着烨影的侧腰,胯下巨物已经找准了淫窍,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撞上去。

“啊啊……哈……”

烨影几近痴了,体内层层叠叠的快感已经压过疼痛,他忍不住并拢双腿,夹住傅云京的腰,配合着次次冲撞而摇着臀。

傅云京讶异于烨影的淫态,低笑一声在他的臀部打了一巴掌。

烨影身影顿时一僵,又颤巍巍地分开腿,抖得厉害。

“怎么不夹我了,嗯?”傅云京问道。

“属下……啊!”

原是傅云京一把抓了烨影那根流水不止的孽根。

“属下知错——啊!”

傅云京将手里的性器重重揉握了一番,烨影有些吃痛。

“可你还在犯错。”

烨影冷静下来,声音沙哑:“孤错了……”

他忘了他是晋王的影子,晋王又如何会自称属下呢?他本以为这一场性事和晋王没有半分干系,却原来仍是替身一场。

也对,大人又怎会亲吻一介下属呢?

然而,傅云京却说:“再想。”

性器被傅云京捏得疼,烨影低低喘息着,摇摇头。他不知道哪里错了。

“烨影……”傅云京低叹一声,“你错在……没继续夹我的腰啊。”

烨影一愣。

实在是这句话透露出两个消息。

夹腰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大人并没有当他是晋王替身而亲吻,而是亲吻烨影。

“大人……”烨影脸都红了。

“如何又改口了?”今日的傅云京实在是温柔得过分。

“晋王唤大人云京,烨影却不想。”胆大的影子口出狂言。

傅大人并没有追究影子的失礼。

“那你想叫我什么?”傅云京用尖端碾磨着穴里的软肉,烨影的气息乱起来。

“哈……京……哈啊、啊……嗯……”

傅云京没有回应,只是掰扯起烨影无力的腿,用力捅进更深入的地方,让烨影生出一种惶恐,似乎肚子要被顶破了。

“嗬嗬、啊……京……京!”

傅云京猛地将烨影拉扯起来,坐在自己的性器上。两人具出了一层薄汗,傅云京情动地抚摸着烨影油亮的肌肤与紧绷的肌肉,低头咬住了烨影的锁骨。

“呃!”烨影猛地扬起头来,抱在傅云京背后的双手握成拳头,穴内也猛然一紧,差点让傅云京交代。

傅云京没有留情。一个牙印罢了,过十天半个月就消了。但要印上牙印,也不是太轻松的事,必然带着疼的。

他一边狠狠咬着,一边揉捏着烨影的臀瓣,鼻尖尽是烨影的汗味,耳边尽是烨影的粗喘。

待抬头,就见烨影左边锁骨上的牙印清晰不已,带着血迹。

“这是你叫我京的代价,我要在你身上留一个标记。”傅云京捏住烨影的乳尖一提,“后悔吗?”

“不悔……”烨影顺势伏在傅云京怀中,却是伸出舌尖,大胆地舔舐傅云京的肩膀。

或许是扮演晋王的经历让烨影多了几分胆色敢这样“以下犯上”吧,但傅云京并不讨厌。

他扣住烨影的腰,不容后者有半分逃脱的机会,用胯下的性器继续穴内的征伐。

“啊啊啊啊——!!”

烨影抖得厉害,声音也喘得带上哀鸣。实在是这样的体位让性器次次击打在他最深最脆弱又敏感的地方。他夹紧了臀肉想变换方向,却反而让狰狞性器撞上更要命的地方,几乎是瞬间就痉挛地射了。

滚烫浊液陡然喷在傅云京和烨影的腹间,然而谁也没在意。

射精不是结束,烨影跪在傅云京怀里继续承受着冲撞,呼吸破碎,颤抖不止,只觉得那处要被顶烂一般。但即便如此,他也心甘情愿。

待傅云京真正泄在烨影体内时,烨影已经哑得说不出话来。

烨影的身子仍然抽搐着,傅云京抱着烨影,就着联结的姿势躺了下来。

“晋王已经很久没叫我的名了,近些年,他只叫我师兄。是我……怀念以前的他。”傅云京的手指在烨影胸肌上漫无目的地滑动,“床笫之间,你想叫我京也可,云也可,只不过……也只有在这里可以唤一两声了。”

烨影点点头,没说话。

“疼吗?”傅云京退出烨影体内,便见粘稠的浊液顺着合不拢的穴口流出来。

“不疼……”烨影沙哑道。

“去洗漱吧。”

傅云京抱着烨影去温泉池净了身,待烨影要穿戴时,傅云京却从暗柜中取出了伤药。

“趴好。”

烨影一愣,很快在床边趴好,下一刻,微凉的手指扒开了合不拢的洞口,另一只手指带着冰凉的膏体探了进去。

“唔……”烨影微微蹙眉,手指抓紧了床褥。

那里肿裂了。

傅云京放慢了动作,一点点将药揉开。

烨影没有吭声,只有绷紧的背肌显示他正在忍耐的痛苦。

沉默中,傅云京忽而道:“你不是他,昨日我迁怒于你是我的过错。”

烨影正想说话,傅云京续道:“我不会丢下你。你会活着的。”

彼时,烨影还不明白这一承诺的重量,他只如寻常一般应下:“是。”

傅云京很早以前就预感自己可能会败在烨影的追求下。即便他曾经做足了铁石心肠的准备,用一次次伤害对付烨影,但当他看到烨影心甘情愿的姿态和赤诚包容的眼神时,他终究下不去手,忍不住捧住那人送来的、被他故意踩踏忽视的真心,好好呵护。

还有近半个月,计划就要施展了,烨影将要代替晋王吸引视线,他有很大概率被纪王掳走,承受纪王的怒火,甚至是死在纪王手里。

傅云京若理智,该如晋王所说一般,就将烨影当做一个棋子,任其自生自灭。可如今,傅云京做不到。

他会带烨影离开的,他不会抛弃烨影。

烨影作为影子的训练已经到了最后关头。即便傅云京很想保留烨影身上最后的特色——褐色的乳头,他也必须动手亲自消灭这个破绽了。

毕竟,纪王和纪王世子见过十四岁时的承烨身躯,傅云京不可赌那一丝一毫的可能性。

傅云京并没有选择在地牢动手,而是选择在自己的居所动手。

他怕烨影冷着。

烨影明白自己今日将要面临的事,此时极配合地褪去衣衫,躺在床榻上。

“京……可要绑我?”烨影询问道,他害怕自己忍不住乱动,给傅云京添麻烦。

“如果不绑你,你可受得住?”傅云京仍在准备东西,“还有,日子越来越近了,注意你的言辞,你得进入状态。”

烨影一默,而后道:“云京绑住孤吧。”用的是晋王的口吻。

傅云京备好了东西,取来绸带依次捆住烨影的手脚,牵往四个床角,令他无法动弹。而后将那些用具摆在烨影身边,自己跨坐在烨影腰上,如此烨影就翻不了身了。

屋里的烛火为身下的男人透了一层暖光。男人的躯体历经大半年的锻炼和保养,此时肌肉线条流畅而不狰狞,肤色瓷白而不苍白,只是锁骨上的牙印有些惹眼。

“怕吗?”傅云京问道。

他的手指有些冰凉,抚摸上烨影的脖颈,让烨影一激灵。

“云京该多穿点。”烨影答非所问。

但烨影的目光很好地取悦了傅云京,傅云京俯身叼住了烨影的唇。

烨影闭上眼,微微侧头与傅云京亲吻。

他知道,这是傅云京安抚他的补偿。

这事实在是缱绻,傅云京用唇舌吸吮舔舐那柔软的唇瓣时,感受到自己身下属于别人的某物觉醒了。他果断离开,而烨影还意犹未尽。

“啊!”忽而烨影短促地叫了声,原是傅云京拍了拍烨影的胸。

“开始了。”

傅云京用浸了酒水的布擦上烨影的双乳,而后取了竹筒,用火签子往里面燎了好一会,迅速撤走火签,将竹筒按上了烨影的乳头。

“唔嗯!”烨影猛地双膀一颤,肩臂肌群露出棱角,一副忍痛姿态。

傅云京如法炮制,很快将烨影另一侧的乳头也罩入竹筒中。

“呃啊!”烨影紧闭双眼,低低喊了一声。

火罐拔在背上,皮糙肉厚倒也能忍,但拔在敏感的乳头上……

“很疼?”傅云京问道。

“有点。”烨影声音低沉。

“看你的样子似乎很疼。”傅云京挑眉,“莫不是故意惹我心疼?”

“京心疼吗?”于是烨影问道。

傅云京不答,反而在烨影肚子上拍了一巴掌。

原本他还是心疼的,看烨影那蹙眉隐忍的样子,他都开始反省自己下手太重了。结果,烨影再开口,哪有很疼的样子?

这人真是太会装模作样了!甚至于他精明到怎样的神情和姿态更能引起傅云京的恻隐之心,实在是——无耻!!

“你装得倒是颇为上手,莫不是前几日姿态也是装的?”傅云京的声音冷下来。

烨影见傅云京生气了,忙道:“属下不敢。”

“说实话。”傅云京想到自己正是看到烨影甘心受苦,被烨影一番赤诚所感动,才动了心。如果……那一番姿态中存在烨影的算计,那他的动心又是多么笑话。

烨影一默。

他的双眼看向傅云京,里面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因素。

傅云京移开目光,便听得烨影道:“属下虽疼,但亦可忍耐。只是甘愿之心从不作假。”

那就是说,烨影之前忍痛,也有一部分装的缘故了。

“烨影!”傅云京怒喝一声。

只见烨影双眼怔然。

傅云京气上心头,起身就走。

屋子里静下来,烨影面无悲喜。不知过了多久,烨影听得另一人的脚步声。

影首来了。

“你把傅大人气得不轻。”影首坐在了床边。

“影首大人,那药……可不可以不给傅大人?”烨影声音涩然。

“傅大人所求,我无法拒绝。”影首答。

“傅大人不可随我入靖州。”烨影道,“请大人再拖延一二,待尘埃落定,再给不迟。”

“他若真要与你一同潜入靖州,有药无药,没有区别。”影首答,“早知如此,你就该恪守本分,不对傅大人起心思,傅大人自然也就不会心软。”

烨影沉默片刻,道:“而今,他应当不会了。”

“晋王会记住你为他做的牺牲的。”影首道,“还有半月你就要出发了,可有何遗言遗愿?”

“烨影的确还有一个遗愿。”烨影答:“请大人告知晋王,傅大人……苦受寒毒,无计可解之事。”

影首表情一变:“傅大人不是功法正可化解那寒毒?”

“若可化解,傅大人就不会寻大人要那药了。”

“那药竟是傅大人自己用?我还以为是傅大人心疼你,怕你受不住纪王的刑罚,好让你无知无觉,免受痛苦。”影首大惊。

“望大人成全。”

“……好。”影首应下,“可还有其他遗言?”

“没有了。”

“你让傅大人动了心,而今,不留半句给他?”影首又问。

“全赖影首提点,我才知傅大人的暗中筹谋,知晓他要付出的代价。傅大人会为我一个影子赴荡蹈火,我已经死而无憾。然……此实非我愿。”烨影道,“我宁愿做傅大人眼里的替身,不想他真为我承担风险。如今尚有转圜,他已觉我乃心机之辈,正好厌恶我,便不会再图离府之事。留他遗言,只会让他未来心中不静,不如就到此为止。”

“好。你既如此做想,我便依你心意。”影首道,“寒毒一事,我会说与晋王的。”

“多谢大人。”烨影垂眸。

“傅大人心情不佳,余下之事,便由我代劳了。”影首道。

“大人请。”

影首去了吸在烨影双乳上的竹筒,只见那乳头被吸得肿胀许多。

影首取了布围在乳晕四周,又取了药水滴在乳晕和乳头上,再用干丝囊在那乳晕和乳头上搓起来。

烨影浑身紧绷,他双臂肌肉隆起僵颤,腹肌也紧凸而起,下颔扯出利落的青筋,仰着脖子却是一声不吭。

这才是他忍痛的常态。除了傅大人面前,他从不示弱。

傅大人说他装,他或许的确存了几分惹人怜惜的心思——见过傅大人对晋王的柔情,他身为替身,胆大包天地也想得到属于傅大人的温柔啊。

影首做事雷厉风行,不过须臾就将烨影道双乳搓成了粉色。烨影早已痛得大汗淋漓。

影首取了布条和麻绳,让烨影自去淋身。

“对了。傅大人让你不必在回这里了。”离开前,影首道。

“是。”烨影遵命。

说是再也不准烨影去云庭,但傅云京第二日醒来时,还是感受到床榻另一侧未尽的余温。

他将手伸出,抚摸着那一处温热,心中的气已经尽数全消了。

就算烨影玩了一点小心机,但烨影甘愿之心也的确不假。或许,烨影只是想让自己下手轻一点,温柔一点。

傅云京发现自己的内心已经会帮着烨影寻理由了。

也不知昨日气上心头转身离去,烨影该多伤心。他晚上悄悄回来抱着自己时,心里又有多委屈。

想到这,傅云京就忍不住去寻烨影,想跟他道歉。

傅云京猜烨影还在影首那,结果影首道烨影去军营了。傅云京便又问影首要之前委托他制作的药物。

然而,影首却说那药物短时间无法交付。

“什么意思?”傅云京问道。

“大人,你要的药,确实最近赶不出来。”影首答,“药中需一味罂粟,这东西得从西域购进。但最近,市上确实没卖的。”

“只差罂粟?”傅云京道,“我去弄来,要多少?”

“这……大人既要三个月的量,那就得要三十两罂粟。”影首答。

傅云京正要转身离去,忽而影首道:“大人若是急着买罂粟,可得西出阳关了。关内各郡,目前都无罂粟了。”

“可有查清,到底何人买罂粟?”傅云京皱眉。

“这……影楼这就去查。”

“我很急,这就出阳关。若我三日未归,就将罂粟换为曼陀罗。”傅云京转身离去。

影首还未劝,傅云京已经走得没影了。

傅云京先是去军营转了一圈,便见烨影做晋王的打扮,正在军中视察。

傅云京进了王帐等候,待烨影回帐时,就见墨袍男子正打量行军图。

“云京。”烨影的姿态做得甚好,一时傅云京也分不清到底是烨影还是晋王。

“怎不派人通报?”烨影已经来到傅云京身后,“何必在此久等?”

傅云京转过身,烨影眉间的小痣被他看得真切。

的确是烨影,不是晋王。

“坐。”烨影仍做晋王姿态,不复先前那般亲近。

傅云京没坐,他来到烨影面前,在烨影怔愣间,猛地扣住他的腰,将影子揉进自己怀里狠狠亲吻。

“唔……嗯……”烨影似乎是想说话,傅云京却根本没有给他机会。他的唇舌舔舐吸吮着影子的唇,品尝着人间美味一般,而后又不容拒绝地撬开影子的门齿,长驱直入,攻城略地,勾着影子那根骗人的舌头狠狠缠,使劲顶,在一方小天地里欺压着地头蛇翻云覆雨。

烨影被吻得喘不过气,他被傅云京狠狠按在怀中,头重脚轻,双臂不自觉得搂住了傅云京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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