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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张:洗手间再遇(对镜 layTX吃N醉酒)

 

顾宁安坐在椅子上消沉了一会儿,落寞过后就是无尽的空虚,巨大的不安吞噬了他,他开始烦躁。

“老方,去星海岸!”

“老板,星海岸负责人问您要哪个,还是上次那个吗?”

“换个吧,凶一点的。”

“好。”

这次的男孩看起来就是痞痞的样子,流着寸头,穿着只包住屁股的牛仔短裤。

顾宁安严谨地扫了他的全身。嗯,屁股没有江晓六的翘,脖子没有江晓六的细,嘴唇也没有江晓六的红润

不过也还行。

顾宁安脱掉外套,端正地坐在床尾:“过来,口交。”

男孩笑了笑,露出了可爱的虎牙:“好呀,要不我给您先舔舔?”

男孩舔的很舒服,顾宁安眯起了眼睛,突然,虎牙磕到了一点龟头,顾宁安马上一阵恶心,想到自己的鸡巴被一个人的口水包围着,实在是太恶心了。

他一脚把男孩踹开,男孩不明所以地看着顾宁安,委屈极了,似乎在质问他是不是不行。

顾宁安咳嗽两声,低声说:“我去一下厕所,你自己先玩一会儿,你知道我一会儿回来要看见什么。”

说完落荒而逃进走廊的洗手间。

顾宁安靠着洗手间台子轻轻喘着气,自己这是怎么了,他只知道自己在压力大或者精神不好的时候会有性瘾,还为此看过心理医生,一直没好,可是现在竟然

但是顾宁安用水冲了一把脸,很快冷静下来,打了通电话:“喂,老方,帮我把车后座的手提拿过来没错,到一楼后包间走廊的洗手间。”

江晓六被灌了好多酒,实在是忍不住了,又想吐又憋得尿急。钱难赚屎难吃,人的三急最重要,还是先去厕所。

晕头转向地走来走去,早就不记得哪条走廊能走,哪条走廊不能走,明明都长得一模一样。

一直没找到厕所,头反而越来越晕,身上越来越热,江晓六忍不住蹭起了微凉坚硬的墙壁,雪白的脊背与粗糙的墙壁紧紧相贴,一直延伸到臀缝,江晓六清醒了几分。

要尽快找到厕所。

踉踉跄跄走了几步,终于找到了厕所,江晓六冲进去就要吐,胡乱吐了一通酒水液体,抹了把脸抬起头,镜子里有个人正阴着脸看着他。

江晓六一抖。顾宁安?!怎么又碰到了?!

顾宁安坐在马桶上,膝盖上放着手提,还莹莹闪着亮光,屏幕上好像是代码之类的。

没等江晓六看两眼,顾宁安先道:“看什么看!”

江晓六有点心虚:“也没什么嘛,不就是几串数字”

顾宁安眼睛一眯,阴恻恻道:“你知道什么是什么吗?这是代码你知道我的老本行做什么吗?是计算机你知道我现在敲的是什么吗?是顾氏集团未来即将上市的机器人的内部运行程序”

“你别说了!我不要听!”江晓六本来喝了酒脑子就运作得很慢,他拼命捂住自己的耳朵蹲在地上,更加心虚了。

顾宁安瞄了几眼他因为蹲下翘起的裙子和雪白的大腿,故意继续说:“你偷看了我们公司的机密,你要去坐牢你之前造谣了顾氏集团ceo的谣言,你要赔钱你”

江晓六已经要吓死了,突然弹起来,坐到顾宁安大腿上,搂着他的脖子捂住他的嘴巴,水汪汪的杏仁眼一眨不眨盯着他,透着哀求:“别说了,求求你了”

顾宁安鸡巴早就硬的不行,江晓六明显已经醉了,脸色不正常的潮红,估计被骗吃了点助兴的药物,他完全可以直接操。

但他还是把手提电脑放到一边,一手搂住江晓六的腰,一只手不安分伸进若有似无得衣服里,发狠似的掐着他的奶尖,一边蹂躏一边说:“那你回答我几个问题就不要你坐牢好吗?”

江晓六发着抖靠在顾宁安身上说:“好。”

“你怎么来这里打工?我给你的钱用完了?”

“学费,不够”

“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顾宁安把他翻了一个面,狠狠打了一下柔软面团儿似的屁股。

“知知道,夜店。”江晓六说得很小声,一边开始啜泣,“唔好疼别打”

“那你还敢来!”说着又重重打了好几下,不用看都知道雪白的臀部肯定留下了色情的红痕。

“下次不敢了”江晓六开始不安分地蹭着顾宁安的大腿,扭过头,渴望地望着巨物,神色迷离。看得顾宁安更加涨硬,恨不得现在就把鸡巴狠狠抽在他脸上。

反锁了门,顾宁安一把扯下江晓六的裙子,粉嫩的鸡巴马上弹了出来,一边流着精,花穴早就一张一翕不停有淫水流出。

怎么好的东西可不能浪费了。

顾宁安把江晓六抱到洗手台上,舌头灵活地向阴道探入,虽然他这是怎么回事,跳那么快,是不是少了一段?”江晓六小声嘀咕。

不知道什么时候顾宁安已经醒了,黑溜溜的双眸一动不动看着他。

“我靠,你醒了怎么不说一声,吓死我了!”江晓六把手机扔到一边,想要起床,却发现自己的双腿动不了。

本来为了取暖两人就睡了一条被子,可是现在顾宁安的双腿牢牢夹着江晓六的腿,令他动弹不得。

“你干嘛?”

顾宁安不说话,换了个姿势像娃娃一样抱着江晓六,还抱着他亲了一口。

“你别太过分!”

想要起床的江晓六重新被拉进被窝,可是碍于顾宁安的伤口不敢挣扎。

“就睡一会儿。”顾宁安闭上眼睛。

“”

“好吧,就睡一觉。”江晓六妥协,“别忘了两千块钱。方助理拜托我照顾你一天,给我两千。”

“知道了。”顾宁安又把他抱得紧了一点。

顾宁安面色不悦地翘着二郎腿坐在桌前,看着面前的一碗速冻饺子:“大病初愈,你就给我吃这个?”

“只有这个。”

“你不会做饭?”

会做饭也不做给你吃,江晓六默默想。

“不会,平时要么吃食堂要么吃这个。”

“好吧。”顾总抬起尊贵手指舀了一只饺子送进嘴里,慢慢咀嚼。

明明就是普通的饺子,好像在吃什么绝世美味。

吃完饺子,江晓六端起碗准备去洗,毕竟人家是给了两千块钱的。

洗完碗,转身看到顾宁安还坐在那里,吓了一跳。

“你干什么?”

“你没什么要对我说的?”

“有什么?”江晓六心里一惊,他知道了程茜给自己打电话了?

顾宁安总不会闲着没事去看他的通话记录吧?

顾宁安看着江晓六茫然的神色,一下子没忍住,拍桌子站起来。

“你干什么,小心伤口裂开!”江晓六着实吓了一跳。

“我去工作了。”顾宁安硬邦邦甩下一句,迈着长腿走进书房。

这下江晓六感觉到对方这是生气了。

有什么好生气的?

饺子也吃了还有什么不爽的?

但是江晓六很担心顾宁安生气后就不给他约定好的两千块钱了,毕竟这人在他这儿没什么信用。

想了想,他切了一盘水果端进去,顾宁安正在开会,比了个手势示意他放在一边。

江晓六就在一边等,等他开完会提醒一下他。

顾宁安开完会,叉了一块苹果放在嘴里,见江晓六还不走,端起盘子放在胸前,皱眉看着他:“水果是我的,你要吃自己去削。”

江晓六无语,正色问他:“你没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我……”顾宁安见他一脸严肃,恍然大悟,勾唇笑笑,清了清嗓子道,“你不用担心我的伤口,就是一个傻逼想坑我的钱被我端了不爽,派人追杀我,被我干了。”

这都是啥跟啥?

江晓六一脸懵逼,但是他脑子活络,马上想到程茜说的话,谨慎的问:“是全盛百货的老总王全盛?”

顾宁安神色锐利地看向他:“你还偷偷调查我?”

“没有,我的一个同学的朋友是王全盛的女儿。”

“哦,少来往。”顾宁安又吃了个草莓。

想起程茜电话里再三的拜托,江晓六还是忍不住问顾宁安:“她爸犯了什么事?”

顾宁安放下吃的一干二净的果盘,优雅地擦擦嘴,明明还穿着睡衣,却好像在一秒之间变成了那个杀气腾腾的顾总,不急不忙地合上电脑,嘴角挂着的笑带着点冷意:“凭什么告诉你?”

果然被拒绝了,江晓六自讨没趣地撅了噘嘴,起身走到顾宁安身前,踢了踢他的脚:“让一下。”说完端起空果盘,走了出去。

等到晚上洗漱完毕,江晓六没再和顾宁安挤在一张床上,另外收拾了一间客房,准备睡在客房。

等到他从储物柜抱着被子走到门口的时候,顾宁安站在门口,快一米九的大个子把客房门堵得严严实实。

“让开。”

“不让。”

“你又发什么疯?”

“你和我睡。”

“你都没洗澡,臭死了,谁和你睡,让开!”

听到他说自己臭,顾宁安不悦地瞪了他一眼:“我受伤了自己洗不了,你帮我洗!”

江晓六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没再理他,推了一把,自顾自进去铺好被子。

顾·受伤·柔弱不堪·宁安猝不及防被推了一把,靠在门框边眼睁睁看着江晓六进去铺被子。

关门前江晓六面无表情地说:“别忘了把今天的费用结一下,两千,之前和你助理说好的。”

“喂!”顾总用手肘堵住门框。

“你还有什么事?”江晓六狐疑地看着他,“你不会是想可是你伤口会裂开的吧?”

见他质疑自己,顾宁安面色阴沉,他现在是不行,等到伤好了,把他操到合不拢腿。

“你帮我洗澡,陪我睡觉,我告诉你王全胜公司的事儿。”

“真的?”江晓六不相信,还是要关门。

“真的!”顾宁安更加用力抵住门,扯到伤口,忍不住“嘶”一声。

“骗我是小狗。”

“”

顾宁安如愿以偿挤进了客房的小床。

江晓六坐直身体,眼睛亮晶晶看着他:“现在可以说了。”

“我到海湾市来就是谈一笔生意”顾宁安哼一声,一边说手一边偷偷溜进江晓六的睡衣,划过柔嫩的小腹,落在微乳上,享受着掌心里面团儿般触感,不怀好意地揉捏着。

江晓六无语:“”

“你一定要这样说?”

“别打断我!”顾宁安嘴上不饶人,手里更不饶人,掐了一把他的乳尖。

“海湾集团研发了一款新型人造皮,虽然做工复杂,但是手感等等和真皮没有任何差别,这款材料十分符合现在讲究环保的那套理论,于是我们就和海湾集团合作用这种材料设计了一款皮包,已经签了合同,明确指出这款皮包会在a市顾氏旗下的奢侈品牌首发。但是这款产品被全盛百货盯上了,他想偷技术被我发现了,就惩罚他一下让他手里的股票全亏,这老登快要破产气疯了,就找人对付我。”

“他派人刺杀你?”江晓六问。

“怎么可能?”

“那你怎么会有刀伤?”

“”。

江晓六知道事情不可能像他说的那么简单,也懒得多问,反正跟他没关系,满足了八卦心理就好了。

他拍了两把枕头,把顾宁安不安分的手从自己睡衣里抽出来,麻利地关灯躺下准备睡觉。

“睡吧,别忘了两千块转给我。”

黑暗里,顾宁安没有躺下,借着一点朦胧月光,看着江晓六恬静地睡颜,胸口随着呼吸有小小的起伏。

顾宁安盯了一会儿,把头凑过去闻闻他的颈窝,洗发水和沐浴露混着的味道,淡淡的,却很勾人。明明用的是一样的,可是在江晓六身上地就更加诱人一点,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顾宁安确实这样做了,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江晓六吃痛迷迷糊糊睁眼,猝不及防看到了那张熟悉的帅脸。

长得是真不错,就是过于烦人。

顾宁安又亲了几下他的脸,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

过了一会儿,烦人精果然开口说话了:“你觉得干坏事会有报应吗?”

“人在做天在看,有因必有果,王全盛被你整的这么惨也是他罪有应得。”江晓六闭着眼睛胡说八道。

顾宁安这么小心眼的人被人坏一分,要还人家十分,估计是亏心事做多了半夜开始良心不安。

顾·烦人精·宁安反驳:“咖啡因是从咖啡果里提取出来的。”

“你说的对”江晓六快要睡着了,感觉顾宁安似乎还要说话,连忙翻了个身面对他,用手遮住他的眼睛,“快睡。”

“我想摸你的胸睡。”受伤柔弱的顾总小心翼翼地提出无理的要求。

“”

“不睡就滚。”

顾宁安好像对江晓六产生了某种奇怪的依赖,明明上一秒还听到顾宁安在书房和人开跨国会议,下一秒江晓六刚拎起包他就冲出来,高大的身躯堵在他面前,神色有明显的不自然,问他“去哪儿”。

江晓六慢吞吞背好黑色双肩包,说:“我去修车店兼职。”

“据我所知你的兼职被顾容安搅黄了。”

江晓六无奈,只能如实回答:“我去买菜。”

他们已经吃了三天的速冻饺子,他以为顾宁安会忍不住叫外卖或者请阿姨来烧饭之类的,没想到他真的跟着自己吃速冻饺子。

但是江晓六忍不住了,他的身体想要吃肉吃蔬菜,外卖太贵,自己做饭比较实惠。

顾宁安马上说:“我跟你一起。”以飞快的速度换好衣服。

江晓六只能带着大拖油瓶出门了。

在超市生鲜区域驻足,江晓六还是秉着为老板身体负责的原则问顾宁安:“想要吃什么?”

顾宁安神色古怪地看着他:“你不是不会做饭?”

江晓六不善于撒谎,耳朵有点红:“不太会,基本开开火还是会的。你想吃什么?”

“随便。”

这是世界上最难烧的菜。

于是经过黄瓜区域,江晓六问:“黄瓜炒蛋?”

“好。”

经过茄子区域。

“油焖茄子?”

“好”

经过排骨区域。

“糖醋小排?”

“好”

经过什么顾宁安就要吃什么,江晓六刻意略过了顾宁安还会刻意倒回去,略显严肃地说出一道菜名。

满满一车子。

“两个人吃不掉这么多。”

“我付钱。”

江晓六心念一动,还是说:“你付钱也吃不掉。”还不如把钱给我。

“吃不完放着。”

“冰箱里也装不下,有些菜还装不了冰箱,只能新鲜吃掉。”

顾宁安执意说:“能吃掉。”

“随便你。”江晓六麻木地看着顾宁安继续把推车装的更满。

回到家,门口有一个大大的快递。

江晓六疑惑地望向顾宁安。

“买的冰柜。”顾宁安得意地朝他扬了扬眉。

得,土豪就是豪。

江晓六心里泛着嫉妒的泪水开门走进去,顾宁安叫的安装工人动作也很快,本来空旷的厨房一下子被填满不少。

傍晚江晓六炒了两个菜,加一个西红柿蛋汤,煮了一大锅饭。

顾宁安正好开完会出来,看见摆好的饭菜和正在盛饭的江晓六,咽了咽口水,快速走过去用手偷偷捏了一块糖醋小排品尝。

农村小友江晓六眼睛何其之尖,回头马上就发现鬼鬼祟祟的顾宁安:“你没洗手就吃!”

顾宁安没来由有点心虚,溜去洗手。

两人各吃两碗,一大锅饭被吃的干干净净。

俗话说温饱思淫欲,晚上顾宁安就开始动手动脚。

江晓六被带倒在沙发上,双腿被顾宁安抵膝分开,膝盖隔着两层裤子抵着肥肥的肉唇。

顾宁安的手在他的身上每一处流连,江晓六还是有些抵触,忍不住挣扎。

衣物被褪下,浑身光溜溜的江晓六像个待宰的兔子,浑身打颤,肉嘟嘟的肥逼在注视下开始吐蜜汁。

顾宁安用手指帮江晓六扩张,以前他哪里干过这种活,只不过有两个小嘴可操的江晓六实在让人喜欢得紧,趁着新鲜劲疼一疼还是可以的。

两根手指拨开肉唇探进去,从穴口开始一点点捣弄扩张。有些时日未做的小穴很紧,顾宁安的耐心不多,摸到了花蒂就开始轻轻扯弄,引得江晓六忍不住泄出一点呻吟,整个人化成了一滩春水。

顾宁安细细折磨着花穴,三个手指已经足够,把花穴完完整整熟悉个遍,搅出了叽里咕噜的水声,淫水更是源源不断地流出。江晓六的鸡巴已经颤颤巍巍立了起来,粉里透着红。

江晓六有点不好意思,自己被顾宁安玩出感觉,用手捂着脸。顾宁安把他的脸拨开,故意说:“爽不爽。”说着用手指在花蒂上狠狠一掐,往外一扯。

江晓六被扯得猝不及防,整个人一抖:“爽啊”

江晓六蹬了蹬细白地双腿,想逃离魔掌,反而被桎梏更牢。猛然,他瞪大双眼,圆白的脚趾扣紧。

顾宁安把他的双腿架在身上把头埋在他的腿间,粗糙的舌头灵活地舔舐淫水媚肉,时不时划过已经被掐肿而敏感不已的花蒂,刺激的感觉化作一阵酥麻感划过他的头皮。

肉穴一伸一缩,渴望着更加深入的接触,但是没有,舌头只是细细舔舐着每一处肉褶,刺激肉逼榨出更多汁水。江晓六的手反撑在沙发上,发丝凌乱,鸡巴射出了一股精液,花穴依然不停地给顾宁安送去甘甜的汁水。

就在江晓六爽到差点要潮吹的时候,顾宁安停下了,戏谑地看着江晓六:“轮到你了。”

江晓六跪在地上,看着眼前的庞然巨物,有些害怕地淹了咽口水。

被顾宁安抓住头发往前一送,脸埋入阴毛,鼻子撞到了火热滚烫的巨物,硬硬的弹在他脸上,两颗鼓鼓囊囊的睾丸骄傲地展示男性的伟岸。

江晓六有些羡慕,自己就没有这么好的储备量和硬件。他舔了舔嘴唇,缓缓张开小嘴,开始舔马眼,吞吃巨物,腥膻的气味让他眉头直皱。

顾宁安看到了有些不爽,扯着江晓六吞的更深,直戳喉头。

江晓六干呕一下,生怕顾宁安不管不顾把整个鸡巴全部插到他嘴里,开始有技巧地揉捏剩余的鸡巴和囊袋,一边努力吞吃。

细嫩软热的喉管一扩一缩的感觉异常舒适,鸡巴被夹的硬硬的,稍微射出了一点儿,就把江晓六推开,准备操小逼。

“咕咚”一声色情异常,江晓六生理性吞下了顾宁安的精液,眼角溢出一点儿泪。

“我背上有伤,自己把小逼扒开。”顾宁安掐了掐他的脸颊。

“你不是都射了?!”

“才一点儿。”顾宁安用一副你看不起我的眼神指挥他扒开肥逼。

江晓六不肯,顾宁安骂了句不听话,把人捞起来屁股上就是一掌,掀起一阵肉浪。

“你干嘛!”江晓六羞耻地瞪顾宁安。

这人的怪癖是他的屁股!

“给不给操?”又是一掌。

“死变态不给啊!”接二连三打了好几巴掌,白嫩的肥屁股红了,颤颤悠悠可怜极了。

顾宁安见人老实了,满意地掐了一把奶尖,挺身把鸡巴送进去,温温热热一下子包裹了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

11家里有人等插菊穴顾总逗老婆

“你他妈”江晓六被一个滚烫的巨物一下子插进来,不适应极了。

顾宁安吻住了他的嘴唇,狠狠吮吸,汲取着他舌尖上的甜味。手上也不停着,从臀部一路摸到腰线,在腰窝处不停摸索,惹得江晓六整个人发颤。

“唔痒。”江晓六含糊不清岛,嘴角挂着银丝,“啊”

顾宁安并没有放过他,不断耸动下身,顶的不急不慢,一下比一下深。

江晓六天灵盖发麻,感受到直逼灵魂的冲击,他仰着头,整个人被抱在怀里,舌尖微微探出,翻着眼皮,忍不住浪叫。

他的阴唇也跟着主人颤抖着,随着波动摇晃,本来的肉粉色深了一些,受到了不断的挤压,贴着顾宁安的腿跟,不断摩擦。

“小骚货,还说不要!”顾宁安舔去了江晓六的脸颊上的生理性泪水,亲吻他的眼皮,身下的动作更加凶猛。

不停的抽插、被包裹的感觉令顾宁安感受到了莫大的满足,他抱紧了江晓六,江晓六的乳房紧紧贴着对方硬邦邦的肌肉,压出了肉花。

顾宁安在最深处射出了精。

江晓六用力抬起头,看着还很精神的顾老二,知道还没完,他沙哑道:“这算一次吧?”

顾宁安不悦,他佩服江晓六每次都能在最温情的时刻说出最倒胃口的话。

顾宁安哼道:“算,但是现在我还要操你后面。”

江晓六听到有钱,还是乖乖趴好,掰开自己的屁股,反正现在不扒开一会儿顾宁安还要扇屁股让自己扒开。

顾宁安心里舒服不少,这小子还是挺识趣的。他挤了润滑油给自己的老二来两下,又抹在两根手指上探进江晓六的后穴。

菊穴不如前面是天生挨操的,紧的要命,江晓六哀嚎声连连。

“哥,求你了要不还是放了我吧,哥”

“别吵!再吵不给钱!”顾宁安拧了一把他腰间的软肉,瞬间消停了。

“呜”江晓六咬住床单,愤愤想,等他以后有钱了也要让顾宁安来卖屁股。

手指一点一点伸进去,才进去两个手指节就惨叫连连。

顾宁安兴致一下子下去一半,一股脑把正跟手指都塞了进去,还不停抠挖着内壁,咬牙切齿道:“别叫了!你这样让我以为自己在杀猪!”

在威逼利诱下,江晓六只能一遍又一遍放松自己的穴道,接纳顾宁安。

在终于完整包裹的时候,顾宁安几乎以为自己上了天堂,这他妈也太爽了。比小逼更加紧致的肠道温度也更加高,紧紧咬着性器,因为江晓六的紧张而收缩,差点要把他夹射。

“再放松点。”顾宁安安慰了一下小宝贝,手指再他的乳房上打转,拉扯现在已经有樱桃大小的乳头,江晓六嘤咛出声。

顾宁安一深一浅地抽插着,在江晓六不注意地时候用力往前一顶,江晓六瞪大眼睛,嘴角流出晶莹的银丝:“嗯啊不要”

“这是前列腺,宝贝,已经顶到你的爽点了是不是?”顾宁安叫宝贝已经很顺口,像是恶魔低语般,饶有兴趣地看着江晓六的反应,好像有什么恶趣味。

江晓六脸颊耳尖通红,用手捂住脸,小逼不受控制喷出潮水,马眼也颤颤巍巍喷出精液。

怎么会难道自己真的是深柜吗?竟然真的用后面感受到了爽

顾宁安抽插了百来下,在江晓六已经快要精尽人亡的时候,终于在肠道深处射了出来。

第二天早上,江晓六是被热醒的,梦里自己好像被一个茧困住了,睁开眼睛发现顾宁安又像一个四脚兽一样扒着他。

去你妈的,江晓六浑身酸痛,回忆起昨天激烈的性事,忍不住踹了顾宁安一脚。

顾宁安也醒了,脑袋蹭了蹭江晓六的肩膀。

江晓六吓得躲开,他已经感受到了顾老二隐隐抬头的趋势,太可怕了,种马一般的男人实在是惹不起。

“我要去洗漱了,肚子饿了。”江晓六准备下床,却一个没站稳差点摔了,还是顾宁安扶了他一把。

顾宁安撑了一把床头直接起来,丝毫不见前几天受伤生病的脆弱。

更可怕了,种马一般的男人伤好的也这么快。

让江晓六不禁怀疑这男人是不是在采阴补阳。

“我抱你。”顾宁安直接不容置疑地打横抱起江晓六,往浴室走。

江晓六惊呼一声,下意识环住他地脖子:“我要去洗澡,你放我下来。”

“我也要去洗,我们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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