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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贱受”住隔壁(倒霉的温柔壮壮和他那不可理喻的邻居们)

 

壮壮是一个小学体育老师,一个温和为人处世十分得过且过的人。母胎lo,又因为工作原因朝九晚五作息十分规律,没有炮友,更没有男朋友。

过了青春期的躁动变得心静如水,因为是一个纯零,所以自己也玩的很好。毕竟优质男友可遇不可求,他倒也没期待过什么天降,每天斗志昂扬地投身于照顾小孩的事业之上,自得其乐地享受着小天使们对他的亲近。

但是天不遂人愿,壮壮的邻居是一对渣攻贱受,这就导致他的生活十分的丰富多彩,每天看隔壁的住户各种唱大戏,你方唱罢我登场,因为壮壮是个颜控,所以总是控制不住自己去窥视隔壁的欲望,隐隐约约知道隔壁邻居的关系十分特别,似乎是青梅竹马的设定,但是渣攻贱受狗血不断,所以又是误会又是折磨,非常有看头。

原本他自己的生活称得上平静如水,直到某一天,洗完澡喝着啤酒看综艺节目的壮壮,被门铃声打断了颓废的周末,他慢悠悠的打开门就看见喝的分不清东南西北的贱受坐在地上,一张脸红彤彤的,身上满是酒气,喝高了的小孩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死活要进门,大概率是喝醉了找错门的乌龙,壮壮就叹着气把贱受抱了起来,费了半天劲把人拉起来,挣扎个不停的贱受胡言乱语,手爪子在壮壮身上又摸又掐,舌头都屡不直的开始求原谅。

“我们复合吧,我知道错了,我们还和以前一样好不好。”

“以后我都听你的。”

“我再也不和他们联系了,我只有你就好,不要不理我,不要和别人上床行吗,我今天就把自己给你。”

壮壮一脸懵逼的听着贱受的发言,恍然间觉得渣攻贱受应该是传说中的真爱,毕竟渣攻长了一张妖艳贱货的脸,看起来就是风流的不行那一挂,结果两个人,两个成年人竟然连床都没上过。

但是贱受也是怪可怜的,渣攻好像甩了他,或者是脚踏很多船的对待贱受。深觉自己听到大秘密的壮壮决定替贱受敲开隔壁的门,然后把这个沙雕物归原主。

贱受长了一张初恋脸,但是眼下满脸通红外加上疯言疯语,实在是招架不住,壮壮抬起胳膊,架起来贱受,却发现小兔崽子只是看起瘦弱沉得要死,还有着一身怪力,硬邦邦的骨头硌得生疼,咬定要赖下来的贱受顶了壮壮的肚子,趁着对方被撞得干呕,啪的关上了门。

对着贱受跟兔子一样的红眼睛,壮壮隐约觉得要坏事,就看着认错人的贱受上来就要拔掉他的浴巾,勃起的鸟儿对着自己的大腿磨蹭。壮壮又不好真的对他动用武力,肌肉因为用劲鼓起,却被贱受在小臂上狠狠地留下个牙印。

哭笑不得的壮壮被贱受环住腰肢,眼睁睁地被那人解开了衣带。搞体育的没点真材实料有些说不过去,壮壮倒也不怕看,都是男人怎么说都是自己更实在、更有男人味一点,他倒是没想到贱受爱不释手地抓着自己的鸡巴,小声嘟嚷着要给他口交,命根子被酒鬼握着,壮壮含泪叫贱受口到两腿打颤,他觉得自己无形中给隔壁渣攻织了一顶别致的帽子,向来安分守己的壮壮被这个刺激的有些心头鼓噪。

渣攻炮友多,同道中人的好友也不少。一群斯文败类凑在一起,也就是想着些没用的垃圾话。偶尔壮壮也会羡慕贱受,周围优质的攻从来不缺,却非要吊死在渣攻这一棵树上。不过多余的情感到是没有,他对自己定位模糊,并不知道自己的脸和身材也算是讨喜。过去接触碰面,在渣攻和他的朋友们眼里,也是一个胸大屁股翘的目标,不过深居简出的壮壮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性冷淡的苦行僧,偶尔护着同小区的小孩回家,温温柔柔笑起来的模样还有点像个蠢直男,讨不到老婆的那种。

壮壮这边手忙脚乱的给贱受洗澡,给贱受换上自己的衣服。他臊得不行,小心翼翼的给迷糊的人刷牙,胆战心惊的给人安排到卧室睡下,后半宿还因为不放心抱着枕头在贱受身旁打了地铺。

于是被爱情伤透了心得贱受就难得的感受了温暖的胸膛和无微不至的照顾,睡眼朦胧的看向壮壮的脸。

的缠绕在龙角,被压制住法力的受一脸懵逼的质问攻却得到一句驴唇不对马嘴的回答“我要偿还你的恩情啊。本来,就该在一起的。”

两世都自我为直男的攻真就按着撬出来的剧情线上手搞受,他没什么性经验,怎么粗暴怎么来,受被搞的满是伤痕,无法变成龙形态的他被迫拘束在人型的躯壳中,被强制进入发情期,甚至听着攻流里流气的要给娃生孩子。

受也不是没有脾气,却眼睁睁看着身边的人关上了生面孔,府上的人对着攻尊敬有加,自己的存在越来越微弱,陷入一种无法逃脱的窒息。

即便龙性本淫,床第间的纠缠并没能给受带来快感,生理上的反映让他一个从未低头的龙羞耻的落了泪。攻端详涕泗横流的丢人模样,只是自言自语似的嘀咕了一句“好丑。”

然后陆续沉湎于肏弄受的情事之中,在受的耳边重复的讲起前世的好,一脸深情却从未提起自己一刀下去杀了受的事实。

“式微,式微,胡不归?”

许诺要回来的人一去不返,留守的人一日复一日的等待,面上是殷切盼望,心里却是惶恐不安地编织起足以欺骗自己的谎言,自圆其说的为负心人争辩。渐渐沉默寡言的夏良有着旁人不知道的过去,但聚在一起的人心知肚明,他的未来显然要与自己有所牵扯。

双性的身体本就是族中的宝贝,叫一个外来人霸占了这么多年,要说这群顶着精致皮囊好看到可以比肩九天玄女的人有多么大的肚量,怕不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快刀斩乱麻的解决办法,就是让那位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那个人亦是厌倦了村中单调乏味的日子,半推半就的拿起来离开的车票,走时还冠冕堂皇地安慰起夏良来,哄骗着说自己很快就回来,好似真有一番宏图大业等着他。不过也难怪这些年能霸着男人,他确实生来一副温文尔雅的气度,甜言蜜语讲起来不显得突兀,反而勾得对外面心生向往的夏良一颗心扑上来。

可惜这占尽便宜的“小偷”做了将人带走的美梦,犯了不该有的忌讳。

村落与世隔绝,没有什么伦理道德可言的,更不在乎那错综复杂的血缘关系,他们只不过是服从欲望本身,并将这种信条贯彻到底的信徒罢了。本来一同长大当作媳妇在养身边的人,背地里却钟情上外人,还私相授受,等生米煮成熟饭,大大咧咧地将人放到他们跟前说着嫁人的鬼话。

早早坐上祭司位置的未婚夫之一冷眼旁观,掺杂着怒意给了夏良一巴掌。

他们爆发了一场激烈的争吵,面若好女的秋烨不顾身边人的阻拦,将族中婚后才烙下的印扎扎实实的落在男人的后颈,扯着人的头发,逼迫着夏良跪下,一句又一句的逼问他是否知错。

血污下是男人黑白分明的眼,从男孩长成青年,被万千宠爱养在蜜罐子里长大的人一时间理解不了这份震怒,只是茫然地将视线从那一张张熟悉的脸庞扫过,往常哄着自己,有求必应的那群人,现在一个个都袖手旁观起来。

“他出生时我亲自敲定的字,想着能懂一点贤良淑德,别学他那水性杨花、勾三搭四的‘母亲’,如今瞧着倒是一路货色了。”平日什么都可着夏良的庄亦谐此时垂着眼,状似怜惜的抹去夏良眼角的泪,狠心的话是半点也不愿收敛了。他本就是村里少有接触外界的人,担着教书育人的责任,说起难听的话,一个脏字也没有。他惯是宠着夏良,忍着对方的蠢笨,私下开了不少小灶,想着喂出来这样一个白眼狼,叫他这几日都没合上眼。

“祖训是要人把身心奉献给初夜的男人,如今闹成这幅样子,还作数吗?”坐在秋烨身侧的伊容翻找着药箱,却没有要给夏良治疗的意思,他医术高明,虽然刚开始意思地拉住秋烨,心底却对于夏良被打成什么样子不甚在乎,左右都能医好,也就由着人替他出口气。

“怎么不作数?”秋烨怒极反笑,脚尖踢了踢夏良的肚子,“昨个可是半点廉耻都不要,缠着要给人生孩子,你这肚子若真的那般争气,我便允了你这番胡闹。”

秋烨的胞弟秋悯诧异地看像兄长,忽又想起来族中的双性是很难坏下外人的孩子,倒也默不作声的放下钳制夏良的手。不过做了一次,哪能那么巧?

围着夏良的几个人通了气,要把人里里外外的洗干净,拖着露出怯意的夏良到了浴池,不管不顾剥了衣裳,人高马大的汉子反而没了平时恃宠而骄的脾气,哭断气似的打着颤,被人架着丢到水里。才开了苞的雌穴叫人粗暴地插进来,压根没用过的后穴也吃着别人的手指。

他们的私刑后来叫族中的长辈知晓了,迂腐的老人呵斥他们如此对待能繁衍后代的夏良,叫他们好吃好喝的供着那被拐带的外人,最好是能同化进来,却半分未曾考虑与夏良有婚约的人族中是有十来人之多。

他们这些人,自夏良小时候便精心养着,现在到嘴边了反而要让出去,算什么道理呢?强硬的法子施展不了,怀柔的策略还是能算计一番的。

那人在外界也确实是一个出身不错的,锦衣玉食下倒对稀罕货见怪不怪了,但软硬不吃并未困住秋烨等人,隔三差五的出现在夏良附近,把外界的消息断断续续地透漏给他,等到被养成一张白纸的夏良转述给对方时,又要冠冕堂皇地把人扣下来。

人心隔肚皮,夏良以为的好丈夫,还是舍不得他那一身富贵,弃不得血缘亲情。

唯一遗憾的是那鳏夫已经被人搞大了肚子,本就有些软的性子看起来愈发母性,显怀的样子叫暗中窥伺的人快要咬碎一口白牙,偶尔瞥见薄透衣衫下若有若无的暧昧水痕更是控制不足的抽了一口冷气。

想来那对鼓胀的奶子已经到了极限,初次怀孕的人闷声不吭,怕叫外人盯上,到底没有舔着脸去求人通奶,如今垂下头已然是看不见脚尖,不知道怀了个什么东西。邻居家乖巧可爱的少年虽然偶尔会照料他,不过多余的需求是不敢提的。

夏良也是知道族中的规矩,无主的便是大家的,如今没有找上门来,不过是海浪席卷前夕片刻的平静罢了。

雨夜中空旷的街道上只有男人独行踽踽的身影。满脸疲惫的他推开了巷尾酒馆的门扉。

复古木门上悬挂的铃铛叮叮作响,迎接他的是一张极为年轻的面孔。

唇红齿白的青年擦拭着杯子,温声招待着来客。

他点了度数不低的酒,试图驱赶身上的寒意。状是无意地与面前的小老板攀谈起来,说起最近听到的传闻

“听说昨个儿又死人了?算起来已经是这个月第三起了吧?”

青年探过身子,将手中的酒水与杯子递过来,面露沉重地点了点头。

“也不算稀奇了。只是可惜查不到身份。毕竟是两国边界,人员混杂了些。”

“可我听说……这死的人竟然有同一副dna?”男人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咂摸着嘴说道。

“竟有这样的内情吗?先生是从哪里听来的呢?”少年垂下眉眼,漫不经心地接话。

“只是有些不太寻常的渠道罢了。我最近在为要写的取材,对这件事情比较感兴趣。”男人回答得十分含糊,听起来有几分欲盖弥彰的意思。他从被打湿的大衣口袋掏出了小册子和一只做工精致的钢笔,花哨的字体断断续续地写下几个单词。

“我知道,在这儿的谁还没有个秘密呢。”小老板轻笑出声,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

“但是您看起来可不像是一个作家,反倒像是个演技拙劣的军人呢。”

他的话让这个雨夜来客瞳孔收缩,男人本想开口讲些无伤大雅的玩笑话将这种怀疑的问句糊弄过去。口腔却开始溢满了铁锈味儿,鼻孔渗出了血液,双眼也蒙上了一种毛骨悚然的粉红。

虽然体型看起来极为瘦削,甚至有些病态,但是这个自称自己是作家的男人,在一瞬间爆发的力量,却很显然是训练有素的。

掀起的桌椅撞倒了壁橱,击碎了里面昂贵的酒水。

然而面前拥有天使般美貌的青年,只是慵懒地晃荡着远离地面的双腿,看着面前人的垂死挣扎。

“您死了的话,我就又要换个地方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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