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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要给他打出来结果自己磨爽了

 

季潮生抓住沈席清半长的头发,把人摁在桌子上,毫不怜惜地在沈席清温暖湿润的口腔里抽插起来。沈席清被塞的满满当当,刚射过精的阴茎的麝香味充斥他的整个口腔,他不讨厌季潮生精液的味道,但是插得太深了,喉咙反射性地想要干呕。

季潮生看着沈席清眼角因为深喉和窒息而溢出的生理性眼泪,心里有一种报复的快感。而沈席清则是感觉要被插死了,太难受了,但他不敢咬下去,因为这是季潮生,他只好艰难地张开嘴,任凭粗长的肉棒在他的口腔甚至喉咙里侵占攻略,甚至无法发出呜咽的声音,只能皱着眉被动承受。

生理性的泪水和被从口腔里操出来的口水混杂在一起从脸上流下,沈席清现在看上去真的像个专供人疏解性欲的情趣娃娃,季潮生身下的肉棒因为眼前所见变得更硬了,硬得沈席清难受,只好自己努力调整位置适应。

季潮生觉得他这副样子就像是被肏烂了的贱货,被人强奸还上赶着口交,莫名有点生气,猛烈抽插了十几下之后就把性具抽了出来,没有得到满足的大肉包挺立在空气中,龟头是挂着一缕从口腔中带出来的津液。

“咳咳、……唔!”沈席清因为脱力直接跪在了地上,骨头撞击地面的巨大响声让季潮生惊醒一刻,下意识地去看沈席清的状况。

沈席清本来就因为多次高潮有点虚脱,一撞,除了觉得膝盖生疼之外精神也有点恍惚了,呆呆地看着他,然后视线落到他还暴露在空气里的坚硬的肉棒,顿时脸色变得惨白起来,猛地往后退去,直到撞上桌角又发出一声巨响。

季潮生有点愣,挪过去看沈席清的状况,沈席清偏头,他凑过去看,却发现沈席清在哭,他的脸实在很难哭得不好看,哪怕现在上面沾满了各种液体,仍然看上去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季潮生有点慌了,他这会感觉自己真像个强奸犯。他手足无措地蹲在沈席清旁边,一时间那些旖旎的气氛也全部消失了,房间里只有沈席清的抽泣声。

沈席清红着眼睛看他一眼。

“你是不是很疼?我去给你找点跌打药。”季潮生真的有点慌了,沈席清把身体蜷成一团,但没穿裤子的腿裸露在外,季潮生看见他的膝盖上青紫一片,看起来很恐怖。

他刚打算起身,就被沈席清拉住了。

沈席清闷闷地说,“不要走”。于是他就定住了,沈席清再轻轻一拽,于是他就又蹲回沈席清面前了。

季潮生有点无奈了,他算什么,沈席清的狗吗?想想又看了一眼沈席清红着的眼圈,想着算了,他真拒绝不了沈席清,再生气可能也得当他的狗。

沈席清拽他回来,换了个姿势,眼瞅着那膝盖又要落地,季潮生赶紧伸手垫了一下,再把那娇弱的膝盖缓缓放下,才伸手搂住抱过来的沈席清。

沈席清没说话,他的喉咙被淫液浸得好黏,不想说话,但他有点被肏怕了。于是骨节分明的手指自觉下探,握住了季潮生挺立的的肉棒。

“潮生…我用手给你打出来吧”

季潮生哪有他办法,只好闷闷地应了个好。沈席清觉得季潮生不高兴了,叹了口气,亲亲他的嘴角。

“我用逼磨。”他想了想,说。季潮生难以置信地看了他一眼。

沈席清不管了,掰开季潮生的腿,逼口直接抵住了季潮生的阴茎,一贴上去,沈席清刚刚还被肏怕了的淫穴就开始剧烈地收缩,放荡地吮吸着季潮生的龟头,季潮生被吸地闷哼一生,搂住沈席清的腰防止他掉下来。

“啊……”沈席清喟叹一声,摆动着腰肢动作起来,骚逼紧紧吸住季潮生的阴茎,淫浪不堪的阴唇被挤出汁,又很快被抹开,一下一下地仿佛是在用淫水擦拭肉棒,沈席清身上出了一层虚汗,爽得嘶嘶娇喘,季潮生却憋得欲火焚身,青筋暴起。

这浪货只是想磨逼吧。他有点头疼。

“潮生……啊啊……好爽……小逼好舒服”

沈席清爽得确实有点忘记主线了,屁股摇的都扭出了幻影,前端淫荡的肉棒也画着圈甩动着,时不时从铃口处甩几滴淫液出来。

敏感的花唇被阴茎和胯部挤的扁扁的,阴核也早就完全暴露出来,被压在季潮生腿上摩擦,刹那间淫水飞溅,快感暴起,沈席清尖叫连连拧着腰将屁股抬起似乎想躲开这刺激,但一会就舍不得似的又重重坐下,一只手也伸到上衣里揉搓乳肉,迫不及待的想要高潮。

“啊,啊好舒服,哎呀磨的太刺激了唔,别停”

季潮生实在受不了刺激了,扣住正在发情的沈席清的腰,让他不能继续磨逼,理智早就被情欲冲刷的沈席清含着生理性眼泪看向他,表情淫荡又清纯地不解着。

“小荡货,你磨爽了,我怎么办?”

“潮生……啊啊啊啊啊啊!”沈席清的脑子还昏昏的,不知道怎么回答,季潮生问他能插进去吗,他下意识就点头了,然后就被季潮生扣着腰,对准逼口长驱直入。

被撩了一路的肉棒终于被淫浪的软肉包裹的那一刻,季潮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季潮生随即就动作起来,沈席清在他身上像是骑马一样不断颠动起来,交合处水声和拍肉声交织在一起,画面淫荡的要命。

沈席清已经完全被肏开了,放纵地淫叫起来,高潮的快感很快就席卷而来,他也不自觉配合着季潮生的动作扭动腰肢,确保每一次撞击都落在敏感点上。

“呃啊……啊要到了潮生……啊啊”沈席清几乎翻起白眼,浑身不断地颤抖,穴眼里猛地喷出汹涌潮水,前端的肉棒也跟着射精,穴肉因为高潮紧绞季潮生的肉棒,让他也爽得头皮发麻,低吼一声,掐着沈席清的腰猛干两下,内射在子宫里面。

“我会怀孕的……潮生……”“怀的是我的就行。”

季潮生似乎是真想让他受孕,后面吃饭的时候也不肯把肉棒拔出来,非要插着他吃饭。

沈席清不被情欲控制的时候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虽然他的淫水被季潮生插着就没停过分泌。

他正感慨着,季潮生吃饱了放下筷子之后,抱着他一路颠到了浴室,他存了点坏心思,故意不好好固定沈席清的身体,让他的肉棒在他的淫穴里随着走动不断地进出,淫水撒了一路,沈席清也被肏得在路上高潮了一次。

当季潮生把沈席清放下,把肉棒抽出来的时候,一大股淫水混合着精液冲下来,饶是淫浪如沈席清都忍不住脸红。

季潮生沾了点淫液尝了一下,又把手指递给沈席清让他舔干净,低头又看到那个纹身,突然低低地笑了一声,被插曲影响而遗忘的清算回归脑海,季潮生拍拍他的脸:“都在身上纹fuck了,还装什么纯。”

“都拍艳照发给你的好兄弟了,还在外装清纯高冷大美人。”季潮生俯身,抠向沈席清的穴肉,沈席清闷哼一声,又是一大股精液流出。“明明就浪得不行,肯定是整天想着怎么勾引我吧,还装什么好兄弟。”

他笑了一下,露出一颗虎牙。

“你对我下了多少蛊呀,骗得我以为是我先意淫你的。”

他从旁边拽出一根鞋带,把沈席清的手绑起来举过头顶,把他的腿完全掰开,露出淫靡的小穴。

沈席清忽然感觉自己玩得有点过了,而季潮生最好不要太聪明。直到季潮生的下一句话,把他彻底钉在原地,瞳孔不自觉地放大。

“我以为我是在做春梦,其实是真的吧?”季潮生摸上沈席清被肏得红肿的小穴,感受他的战栗。“你真的来了吧?”

季潮生很满意他的反应,心里的怒火逐渐被一种奇怪的兴奋感和满足感取代。

他将手从沈席清身上拿走,在旁边调好水温,拿着莲蓬头走过来,沈席清有点害怕,想跑却被季潮生抓住脚踝。

“明明是主动勾引的还想跑吗?”季潮生的手指灵活地找到阴蒂的位置,只要轻轻一捏沈席清的身体顿时就被刺激地瘫软下来,紧接着他把莲蓬头对准逼口,把水流调到最大。

“啊啊啊啊啊啊!”沈席清被刺激地本能想跑,却被季潮生死死摁住。

他要把他洗干净。季潮生终于满足地承认自己已经被玩成了变态。

但是这是沈席清自找的。

猛烈的水流不断刺激着痉挛的肠壁,沈席清感觉那处已经不是自己的了,爽得灵肉分离,只知道淫叫着求饶。季潮生冷冷瞥他一眼,手上动作不停,另一只手绕到身后,绕着菊穴盘转,刺激得后穴也不断收缩着吐露淫水。

“啊啊、潮生……别玩了……要死了、”

“不喜欢吗?你下面骚得要命啊明明。”季潮生拨弄了一下肿胀的阴唇,顿时涌出一股淫水,两瓣唇肉自觉含住季潮生的指尖疯狂吮吸,暴露主人的淫荡。

沈席清感觉今天自己会死在这,可能不是装怕能够解决的问题了。

季潮生逼他自己把逼掰开,沈席清艰难地打开两瓣阴唇,季潮生把指节从中抽出,把沾染的淫液顺势抹在沈席清胸前,沈席清可怜地看着他,季潮生却一点都不心软了。

他现在只想把这个浪货干服,然后锁在自己身边。

他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半泡在水里的沈席清,薄唇微张,命令道:“在这自己玩,玩到我满意为止。”

“不然我就把莲蓬头塞进你逼里。”

沈席清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他看了一眼季潮生的表情,感觉他是真的没在开玩笑。

“宝贝,你第一次来的时候不就在自慰吗?再做一次呀。”季潮生俯下身,把莲蓬头放到沈席清手上。沈席清咽了口口水,被季潮生盯着这副淫荡的身体又开始隐隐发热,想到第一次把季潮生药晕了之后爬床的场景,面上的皮肤就忍不住兴奋泛红。

他重新掰开阴唇,把莲蓬头对准逼口,那两片肉嘟嘟的大阴唇已被冲的向两边敞开,里面的嫩穴唇也被冲的有些红肿,透出淫靡的艳红色,那骚浪的软肉被水流冲击的服服帖帖的,颤巍巍的不停张嘴仿佛是在迎接水流进去。

“啊啊潮生我真的不行……小穴、小穴好舒服……不行……啊啊唔、“沈席清浪叫着求饶,眼尾泛着淫靡的红,不断的扭着屁股迎接水流的冲击,他一只手向后撑着浴缸边缘,肉臀一下一下的往前送着不停画圈,让水流均匀

的铺在阴户上,莲蓬头更是时不时擦过阴蒂,舒服的他腿根打颤。

季潮生看得眼底黑沉,肉棒硬得发烫,他伸手把莲蓬头的水流一下子调到最大,沈席清的动作刚好使水流经过阴蒂,顿时被巨大的快感电击大脑,他尖叫一声,下穴剧烈地收缩着。

“啊啊……真的不行、潮生……潮生、小逼要去了!”

沈席清顿时失控,骚穴里高潮迭起,淫水不受控制地喷出,落到皮肤、水里、甚至近距离观看的季潮生脸上,过了几分钟,前端的小肉棒也跟着射精了,直直地喷到季潮生脸上。

“啊、不行……真的不行了……”沈席清脱力,手上的莲蓬头也掉落在水里,季潮生把莲蓬头捞起来,对准他刚刚高潮完的逼口直射,爽得沈席清又是一阵颤抖,二次高潮。

“啊啊啊啊!!!”季潮生把莲蓬头狠狠碾在沈席清的骚逼上,水流近距离冲刷敏感的阴蒂,沈席清尖叫着爽到升天,小穴不知道被逼着高潮了多少次。

“啊啊、好爽真的不行了求你……”

“啊啊啊!又要喷了!受不了了……又要出来了!!”

沈席清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逼口急剧收缩不知道第几次高潮,小肉棒也被逼着射了一次又一次,已经射不出什么了,他颤抖着肩膀,整个身体不正常地泛着红,眼里泪光闪闪,好像被玩坏了的破布娃娃。

季潮生扔了莲蓬头,坐进浴缸里,抱着已经完全脱力的沈席清插了进去,被接连不断的刺激已经肏晕过去的沈席清已经回应不了他了,季潮生发泄式地抱着人猛干了十几分钟,才把最后的浓精射给沈席清,昏迷中的沈席清闷哼一声,又被滚烫的欲望烫高潮了。

“贱货。”季潮生帮沈席清清理的时候忍不住骂了一句。

把沈席清抱回床上睡觉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他们已经荒淫无度了一整天,季潮生想起来那张照片背后的话,想了想,把家里的门反锁好,还是去了云亭酒店。

虽然可能要去赴约的人现在没力气来赴约,但是他想要确认一下。

等到了地方,他刚跟服务员说了房间号,服务员就立刻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他跟着服务员去了那个房间,打开门的那一刻,季潮生感觉自己的变态程度还是不如沈席清。

服务员告诉他:订房的先生提前几天就订好了房,屋内的陈设都是他自己准备的。

季潮生立刻甩给他一张卡,让他把这间房长租下来。

服务员欢天喜地地去办理了,走到一半又折回来跟他说,“沈先生那天还让我们准备了一些药物、催情蜡烛和避孕套,请问要一起给您拿上来吗?”

“拿上来吧,谢谢你。”

当服务员把该拿的东西都拿上来之后,季潮生坐在房里沉默地抽了一根烟。

抽完烟之后,他从床头柜的抽屉里发现了一个很厚的信封,可能是他要在那天亲自拿给他的吧,他拆开信封,从里面拿出一叠照片。

这次照片里不是独角戏了,沈席清拍了他跟季潮生交合的部位,拍了他坐在他身上抠逼的画面,季潮生想不起来他什么时候拍照的了,反正那些不是春梦这个事情肯定是铁板钉钉。

他冷笑一声,我把你当兄弟,你居然勾引我上床。

不过他也算成功,季潮生早就食髓知味。

“咚咚。”门外传来敲门声,季潮生皱起眉,以为是服务生,打开门却让他把眉拧得更紧。

“黎溪白?怎么是你?”

黎溪白站在门外,也有点惊讶,“怎么是你?席清呢?”

季潮生牙有点痒,突然很想咬死某个人,但不知道咬哪个。

“他在家里。”

黎溪白眼咕噜一转,恍然大悟道:“你已经跟他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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