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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往事1

 

唐龙的暴脾气说来就来,揪着他回家后在客厅里拿着皮鞭抽他,唐越被他抽得上串下跳的,他看到出来上厕所的向安在不远处望着他,那眼神包含着畏惧以及躲闪。

该死的,肯定是他告的状,唐越恨死他了。

这个赔钱货弟弟就是来克他的吧!之前去网吧玩他爸都找不到人,肯定是他!

其实当时他爸能找到人完全是他朋友告的状,跟向安没有一点关系,只不过唐越当时就认准了向安,一看到他气就不打一处来。

唐越挨了几鞭子后,腿上和背上都是淤青的状态,他躺在床上,恶狠狠的盯着向安,“是你告的状对不!我和你说,从今天起,你别想上床!”

向安低着头,胆怯的说:“不是我,我也不知道这事。”

唐越看他不爽,这人敢做不敢认,孬种一个,他生气道:“你给我滚,我不想看到你。”

背上被打的部分一抽抽的痛,他躺在那都不敢翻身,眼前这人害了他却安然无恙,怎么看怎么烦。

向安怕他,只能尽量躲着他,唐越被打后,唐龙也不搭理他,让他一个人自生自灭,唐越睡了一觉,晚上醒来之时饥肠咕噜叫。

他睁开沉重的双眼,感觉自己有些难受,背上被打的部分变得又疼又痒,他的喉咙变得非常的干燥,外面一片漆黑寂静,望了一眼,发现房间的角落了躺着一个人,向安捂着被子在那个角落里睡着了。

他开口问:“喂,几点了。”

开口的那一刻唐越惊了,他的喉咙嘶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却发出气若游丝的声音,该死的,该不会是感冒了吧。

曾问星很烦向安,向安觉得自己是个拖油瓶,向安和唐越不对付的事情告诉妈妈也没用,唐龙一看就很凶,向安也不敢去他面前告状,小小年纪的他被唐越欺负之后不敢吱声,一个人在客厅写作业,最后等大家都睡着之时他才抱着枕头偷偷溜进哥哥的房间。

看到哥哥睡着之时他悄咪咪的松了一口气,接着像是怕被他发现般蹑手蹑脚的拿着被子和枕头走到一旁找了角落坐了下来。

他想着他没有在这边睡觉,只是坐着而已,灯下万一哥哥醒了,他就立马溜走,这样就不会骂他了吧。

然而夜幕降临之时,他还是抵不过自身的困意,最终还是睡了过去。

等唐越问话之时,向安惊醒,“啊,什么?”

唐越不耐烦加大声音:“我问你,现在几点。”

向安去外面看了一眼时间道:“晚上2点了。”

他说完话,房间里就传来饥肠咕噜的声音,唐越自己先不好意思了起来,向安怕被迁怒,立马低着头不说话。

唐越也不好表现出自己很弱的样子,立马怒斥他:“不是让你滚出我的房间吗,你怎么还在这,你走吧。”

“哥哥,我不会占用你太多空间的,你让我留下来好不好。”

向安揪着衣服,那双水眸揪着他,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最后唐越心软了。

“那你不准吵我知道了吗!”

向安点头乖乖道:“我知道了,哥哥。”

向安乖乖找了个地方躺下,他闭眼准备入睡之时,身边一直传来咕噜噜的声音,吵得他睡不着。

他支起身子,望着他说:“哥哥,要不我给你找点东西吧。”

月光下,那双黑色的眼眸似半透明的珠子般,饿了一天的唐越感觉他还挺乖。

“行,顺便给我带点水。”

向安得到指令后偷偷摸摸去厨房找剩饭,怕吵醒爸妈被骂,他都轻手轻脚的,饭菜都冷了,他也不敢开火加热,拿好饭菜后,又去倒了一杯热水给唐越端了过去。

唐越喝了一口热水,感觉浑身舒服了不少,看着向安都觉得他顺眼了不少,这个赔钱货还有点用。

饿了一天的他也不计较饭冷热的问题,立马扒拉着吃了起来。白米饭和剩菜就着热水,可能是饿惨了,这顿饭,他吃得非常香。

那之后的几天,向安就成了他的手下那般,乖得很,他让他往东,他也不往西,以往一看到他就冷嘲热讽,那之后唐越却不再对他乱发脾气了。‘

不过对于这个弟弟一直也是可有可无的状态,心情好就给他一个好脸色,心情不好就让他滚,向安性子胆怯,对他也不敢造次,相对来讲,唐越也比较满意,毕竟谁不希望自己多了一个小手下。

唐越与他关系的转折点是在他21岁,向安17岁之时。

唐龙是一家珠宝工厂的老板,平时不干活的时间最喜欢抽烟喝酒,喝多了喜欢发牢骚,谁惹他就打谁,脾气非常差,在唐越21岁那年,早早辍学的他被爸爸拎进了自家工厂干活。

唐越脑子活络,做事速度快,学什么都很容易上手,在厂内就是一把好手,哪里需要他就去哪里。

那天唐越在厂里倒模之时,刘思宇笑着说:“家里的少爷居然能做那么累的活还真是不简单。”

“这算什么,小菜一碟。”他光着膀子在厂里烧着金属料,火红色的枪喷烧金属,一点点的融化金属。

厂里非常的热,又是夏季,他脱掉了上衣,直肩阔背,肌肉群块垒分明,胸肌并不过分健硕,却流畅利落,肌肉斜坡向下敛出平坦腹肌,穿着运动长裤,随着他的动作,长裤下隐约能看到他阴茎的形状,非常的壮观。

二十一的青年,鼻子高挺,身上带着一股英气,看着有日后大当家的感觉。

厂里的小姑娘们都被他迷得不要不要的,纷纷把头往这边转,好几个胆大的还过来调戏他一番,就在这时,唐龙过来巡工,他狠狠的拍了唐越的肩膀,“把衣服给我穿回去,这像什么么样!”

唐越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拍出来了,但是现在拿着他的工资,也不能不听话,只好把衣服穿上了。

最近有个客户定了大量的货,对方在赶情人节售卖,唐龙签了订单后每天都来监督人们干活,他自己也跟着干,工厂的人都非常忙。

唐越也非常累,一整天一直被催着走,烧料,倒摸具,有次不小心倒错模具还白白烧了一模具的料,浪费了时间精力不说,还浪费了天然气。

在工厂的这三年里,他已经做遍了所有的活,本来已经很少会出现这种失误的他不小心打了个盹就看走眼了,

做得越多,他也终于能理解爸爸多么不容易了,那么大一个厂,那么多的人,每天一醒来就是各种水电费和人工费,接到订单,还怕货不好做,也怕对方欠款,不接单,工厂就开不下去,市面竞争压力那么大,靠他爸爸一个人撑着确实不容易。

这天,唐越忙完了自己本来的活去跟着查货,那一批批的戒指,耳钉,还有手链,一样样被摆放在灯光下,检查珠宝上面是否有掉锆石,有没有上错锆石,检查无误后才把货交给人包装起来。

唐龙在一旁清点货物,点完就打包起来,明天准备自己亲自去送货。

这批货的主人在香港开店,明天只需要开车到达深圳海关口处即可。

出事那天晚上,干完活的唐龙开心得很,他找了几个工友一起喝酒,还叫上了唐越。

“龙哥,你这个儿子以后可不得了,能力杠杠的。”

“就是,什么都会做,你可不用愁后继无人。”

“我看他还早着呢。”唐龙望了自家正在喝酒的孩子一眼。

唐越不想搭理他,每次都只会打击他,明明他自己的能力不怎么样,却老是打击他,这个爸有够烦人,他埋头吃菜,为了赶紧逃离那个场合,很快他就吃饱了。

“我吃饱了,先走了。”

唐龙喝得脸色发红,点点头,“行。”

唐越想着货都已经对完了,眼下也没啥事,不如去网吧打一把游戏。

他习惯走暗巷子,暗巷子人不多,不吵,车少,空气好。

拐入一条暗巷之时,忽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谁在叫?好像自家那个赔钱货的声音。

凑近一看他发现两个混混围着向安打,唐越想也不想上去就一脚。

趁着对方被打蒙之时他拉起向安的手转头就跑,向安还没有反应过来呢,就发觉自己被带着跑了,仔细一看眼前之人居然是自己的哥哥。

“哥,你怎么在这。”

“我还想问你呢,你这个呆子以前这个时间不都是在家写作业吗,怎么忽然跑出来了。”

一说到这,向安就不说话了。

今天老师让买练习册,他没钱买找妈妈要,他妈妈却不给她钱,说生了个赔钱货出来只知道花她的钱。

向安和妈妈吵了一架,没有练习册他没办法写作业,想着找同学借一下。

他怕哥哥也觉得自己是个赔钱货,支支吾吾不说话。

唐越看不得他这个孬样,怒道:“有话直说,要不然我把你扔这自生自灭!”

经过刚刚的事情,他可不敢独自回家,立马托盘而出:“哥,老师叫我买练习册,我和妈妈要钱她说没钱,我没办法想找朋友借练习册。”

“你妈怎么回事,这点钱都不给,我记得我爸爸给她生活费的。”

“不知道她的钱花哪里了,但是他不给我,我也没有办法。”

看到他支着头的样子,唐越感觉有些不顺眼,他们家的人怎么那么的菜,不就是练习本吗,要的话买就是了。

他有些看不起他爸的新老婆,也就是这个后妈。

果然赔钱货的妈妈也不是什么好货,曾星问整天在家偶尔做点家务活,大部分时间都打麻将喝茶去了,就这样的生活,还不好好过,对自己的孩子这样,他真是有点看不起她。

她真不是东西,对自己不亲近也就算了,对自己亲生的也这样。这样一想他那个脾气暴躁动不动就打人的爸对他还挺好,看着向安他居然生出了几分同情之心来。

他抽完了一只烟,看着他说:“带我去买练习册的商城看看。”

向安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般,眼前一亮,他抬头用那双清澈的眼睛看着他,“哥,你的意思是?”

“少说废话,带路!”

“是!”

唐越坐在书店就像大佬一般,虽然他长相帅气,但是敢来搭讪的人没几个,向安把老师吩咐要买的练习册都拿了,而后站在一堆书里纠结着。

许久没有过来,唐越不耐烦,走过去看了一下,语文数学英语向安都拿了,而后向安站在奥数题册子面前纠结着。

“怎么回事?要就拿走,不要就放下。”

见他来了,向安怕他不耐烦,立马放下说:“不要了,我够了哥。”

“你不是喜欢吗?”

“喜欢,但是”

“喜欢就拿下,不差你这点钱。”最近厂里的这个大单完成,会分一笔钱给他,这点钱还是有的,而且,这个呆子看着还挺顺眼,帮他一把也不是不行。

向安还要再说什么。唐越不耐烦道:“再哔哔你给我滚。”

他立马闭嘴了,带着书去记账,花了87元,唐越二话不说就掏了钱付了款。

这点钱对向安来讲是一笔大数字,他感谢道:“哥哥,谢谢你,你怎么对我那么好。”

唐越付完钱就看到他笑得眉眼弯弯的样子,身上带着一股非常温和的气息,没有任何的攻击性,就像他常在路边喂食的那只小土狗般,眼睛湾湾,开心的求抚摸,求贴贴。

一瞬间他觉得自己花的钱还挺值,但是他不想让向安太得瑟,于是粗声道:“既然花了我的钱买习题册,那你就要好好学习,要是让我知道你成绩很差,那你吃不了兜着走。”

“放心吧,哥,我不会的。”

那天晚上他们一起回去,向安早早就洗完澡上床了,唐越以前很少在家睡,在家睡的时候会叫他打地铺,向安以为他哥会出去外面睡,但是他看到洗完澡的哥哥却进来了,向安要带着被子打地铺时哥哥却和他说:“不用了,凑合一下吧,床也足够大。”

那天晚上,向安在床上不敢动弹,怕自己惹怒了哥哥。

唐越忙了一天,又是上班又是喝酒打架的,很快就睡了过去。

向安听到身边传来呼噜声,转头一看哥哥睡着了,他那个挂着的心落了下来。

悄咪咪的放松了呼吸,偷偷转身对着哥哥,月光洒在他的脸上,照出他英俊的立体的五官,看着让人有一股安全感。

爸妈从小就吵架闹不和,他们很早就分开了,妈妈不喜欢他,时常觉得他不够落落大方,养他还浪费钱,自从出生以来,他就没有什么安全感,周围人没有一个喜欢他的人,但是他的哥哥却会保护,而且还愿意给他买习题册。

向安想到这就非常的开心。

他的哥哥可真好。

夜幕降临,闭上眼,他入睡了。

睡到迷迷糊糊之间,他们两人被吵醒。

听到客厅里妈妈在讲电话,说什么唐龙,出事之类的,唐越走出来问:“阿姨,怎么回事,我爸怎么了?”

“不知道具体的情况,刚刚刘思宇来电话说发现你爸摔倒在厕所了,人晕了过去,现在去医院抢救呢。”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

“据说喝多了自己上厕所没人发现他,那群人醉的醉,晕的晕,没有一个清醒的。”

唐越一听这话瞌睡也跑了,立马要跟着去,向安第二天要上课就没有跟着去了。

一来到医院,他爸爸就在手术室内躺着,医生下发了许多病危通知书,曾星问怕担麻烦,“你说,该怎么办?”

唐越看不得这种小家子气的人,立马道:“签着呗,还能怎么办。”

在他的授意下,曾星问把所有的手术知情书都签了。

医生开始动刀,唐越坐在走廊上的板凳里等待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从黑夜等到了天亮,曾星问去买了早餐回来手术门还没有开,医生来了一波又一波。

就在唐越要撑不下去之时,门开了,他正想问结果呢,医生却先摇了摇头,“对不起,我们尽力了”

“你什么意思?”

“对不起,他送过来的时间太晚了,大脑血管被堵塞许久,怎么努力都没办法救他,我们尽力了。”

恐惧,害怕,震怒席卷了他全身,昨天还好好的人,今天怎么就没有了,他怒骂:“你怎么个意思!”

他还要再骂,曾星问拖住了他,“算了,我们先去看看人,不要吵到他了。”

听到这话唐越意识到爸爸还在里面躺着,他立马跑进去看他。

病床上躺着那个脾气急躁的爸爸,他睡在那一动不动,呼吸机上没有了心跳,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气,他的爸爸,居然就这样离开了,唐越生气道:“你他妈给我起来!不是说好今天还要把货送给客户的吗!”

曾星问拦着他,“你爸都走了,你冷静点!”

“滚呀!你们都在骗我!”

唐越不喜欢他爸爸,但是也没想过爸爸会离开自己,妈妈早逝后,他和爸爸相依为命,虽然他老是打自己,但是从来没有想过他会死,他死了他怎么办!

愤怒,悲痛,不知所措,各种情绪涌入了他的心头,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曾星问对他死亡这事倒是看得非常淡,她积极的处理着他的后事,联系人举办葬礼。

那几天唐越都过得浑浑噩噩的。

直到律师找上家门,恰好曾星问不在,唐越才知道曾星问想独吞他爸财产的事情。

那之后的事情就像一场戏剧性演出一样,曾星问趁着他不在的时候偷偷联系律师,想要走工厂和房子,当他直到这一切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房子已经让曾星问挂出去了,工厂那边不好变现,所以律师才来处理。

他在家等着曾星问没想到等了一天对方都没有回家,倒是向安早早就到家了,问他,他什么都不知道,就在唐越忍不住脾气要暴打他的时候,电话来了。

在唐越的示意下他接了电话,电话那头响起曾星问的声音,“喂,向安,妈妈认识了一个新的男朋友,我和他一起走了,你别找我,再见。”

向安还要再问什么,她先一步挂掉了电话,再打过去就是忙音了,唐越暴怒的踹了凳子一脚,真是垃圾人她凭什么!

最终在唐越的努力下工厂由他本人继承,房子很快被卖出去了,卖出去的那天,唐越刚处理完工厂订单的事情,忙了一段时间的他一回家就看到家里来了一群不认识的人,在他们要打起来的时候,对方拿着房产证让他滚。

震怒的他没办法最后只能收拾东西离开,那天向安哭着要跟着他走,固执的跟在他身后,唐越让他滚他都不走,最后没办法只好带着他先住在工厂里。

赔钱货就是赔钱货,唐越很烦他,也不是没有扔下他过,但是他怎么骂对方都会在工厂门口站着可怜兮兮的等着他。

最后带着他生活在一起了,他在外面租了一个小房子,每次下班很早回家的向安就会给他收拾东西做好饭菜等他。

那时候的他最喜欢吃饱了就坐在沙发上吃他洗好放在果盘里的水果,许多年过去了,客厅里的果盘再次出现了水果,唐越拿起一个苹果,脆甜。

在他回忆过去的时间里向安去洗了个澡,他洗完后发现自己忘记带衣服进去了,只好围着围巾出来。

唐越正吃着苹果呢,就见到光着膀子在面前晃动的向安。

修长的身姿,均匀的腹肌,若隐若现的腰窝,还有髋骨旁边的人鱼线,一直朝下延伸到浴巾下遮挡的阴影位置。

唐越正在吃着苹果呢,就看到向安慢慢向他走来,刚洗完澡的他带着一股清爽,睫毛纤长卷翘,内勾外翘的眼型显得尤为精致。

眼里氤氲着水汽,饱含着他看不懂的情绪,唐越被他看得有些心跳加速,向安离他越来越近,近到自己呼吸之间全是他的气息,以为他要亲上来他纠结着要推开他之时,他从唐越身边拿起来衣服。

声音带着清冷,“哥,刚刚收了衣服忘记拿到浴室了,你刚刚那么紧张该不是以为我要对你做点什么吧。”

唐越恼羞成怒,“滚!”

“砰!”的一声巨响,他关上了房门。

向安看着他的背影露出一个笑容,看来他哥哥对自己也不是没有感觉,没看错的话,哥哥刚刚的裤子凸起了。

不过他不敢逗得太狠,一切要慢慢来才行。

唐越感觉自己硬了,该死的,很久没有和向安做过了,没想一看到他裸体自己居然会硬,

他关上房门后看着自己的下体,裤子被他拱成一个凸起的形状,他小心的拉开牛仔裤拉链,伸出右手掏出自己的东西,用力抓着那根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上下撸动起来。

他想快点弄完不要让向安看出异样,可越弄越硬,根本就射不出。

他咬紧了牙关,待了六七分钟后,唐越的额头上都是汗水,他胳膊动得飞快,越想快点射精就越是烦闷着急,根本没办法射那么快。

他想着自己之前与向安做爱的场景,那时候他会进入他的身体,想到这他立马脱掉自己的裤子躺在床上。

他闭着眼睛大口喘息着,一边用手紧紧包裹着茎身,拇指轻轻摩擦着前端,一边慢慢的往自己的小洞试探。

食指刚刚插入的不久,就疼得难受,“啊啊”

怎么会那么痛,他不懂,明明和向安做的时候也不会痛,自己来怎么会痛呢。

此时在客厅外面的向安听到了呻吟声,他立马敲门进来,“哥哥,你明早吃馄饨吗?吃的话我现在包”

唐越还没有来得及掩盖自己,就被向安看到自己叉开腿自己插自己小洞的模样,一句滚还没有吐出来,向安就靠了过来,“哥,你怎么了,需要帮忙吗”

说着他那双骨节分明纤细的手握上了他的鸡巴,唐越那根鸡巴被他一碰,立马硬挺了几分。

向安见状拇指不住的在他的茎身摩擦着,带来一阵阵的瘙痒感,就像被羽毛触碰那般,很轻,但是挑逗在敏感处。

唐越的敏感器官被他拿捏住,不敢大声怒斥对方,而且这种吊着他的感觉十分不好受,被他捏住的那一刻,他想起了过去两人在一起做爱的点点滴滴。

身体越发的敏感起来,但是向安却只是轻轻的挑逗他,“哥哥,你好硬,不帮的话会爆炸吧”

他生气了,吊着他算什么好汉,“要做就做,不做就滚!”

说出这句话后,向安再也忍不住了,他自己憋得难受得要命。

立马脱掉自己的衣服,把那根凶猛的,恐怖的鸡巴对着他。

他用手把两人的性器凑在一起抚弄。

那种可怕的刺激感逼得唐越眼眶发热,脊柱都在微微地颤栗。

他合上眼帘,睫毛轻颤。

快感是灭顶的,一波一波地涌上来,向安趴在他身上,少年的额头与他的额头相抵,他看着向安的手在快速地撸动着他们紧贴在一起的性器。

唐越想起了过往发生的一切,感觉自己有些荒唐,向安是个长着鸡巴的男人,自己怎么会想和他在一起,他觉得太荒谬,想把头转开,但稍微一动就被向安觉察到了,向安另一手立刻按住他的后颈,然后脸凑上去,一边发出性感低沉的喘息,一边近乎痴迷地吻着他的嘴唇。

“哥,你看着。”

“你看着我们在做什么。”

“爽么?这样搞,你快乐吗?”

唐越感觉自己好贱,明明喜欢女人,和女人做爱那么爽,怎么会看到自己弟弟的身体就发硬。

他觉得自己是个变态。

向安没有听到他的回答有些恼怒,他的哥哥怎么可以不理他,他那么爱他的哥哥,他居然敢不理他,他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两个男人在一起做爱,那是纯粹的性欲。

那是与女人在一起时不一样的感受,唐越在被对方主导着,他在向安激烈地爱抚下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但他又很有克制力,他觉得让向安就这样套弄出来实在太丢人了,所以他低声道:“好了。”

霸道男性的声音在命令他:“停下来,别再这样……”

向安哪里听他的。

他的好哥哥一次又一次的抛弃他,想办法赶他离开,他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但是他真的好喜欢他。

刚刚回家开门见到哥哥和那个女人在一起的时候,他都快嫉妒死那个女人了,他好像和他哥哥做爱,想听他的呻吟,所以洗澡出来的时候试探了一下,没想到他赌对了。

他的哥哥对他还有感觉。

哥哥是他的,他别想逃离出他的掌心,向安拒绝了他的要求,深深的吻上他的唇,那只大手紧紧的裹着两人的性器,上下撸动着。

唐越皱着漆黑的眉头,低声道:“停下……向安……停……”

“哥,你射出来吧。我想看你射出来。”

“你松开……你松手……!”

向安干脆单手接住他的后颈,把他整个揽到了自己身上,两人滚烫的肉体紧密相贴时,彼此都发出了一声轻轻地嘴叹。然后向安去湿润地缠住他,晚吸着他微凉的嘴唇和舌尖。

说句实话,唐越与女人在一起时从来没有在床上被这样炽烈又疯狂地需要过。

在某个临界点快要逼近时,唐越发现自己挣脱不能,条件反射地想要转开脸,不想面对。可他随即又觉得这样未免太过弱势,所以他忽然抬起手,括住了向安的眼晴,不让向安看到他的神情。

向安被他的大手严严实实地盖住了杏眸,他什么都瞧不见了。

但是这并不影响到什么,他虽然瞧不见唐越在射出来的那一瞬间的表情,可他能够无比清晰地感受到唐越伏在他身上轻轻地颤抖,他能够敏锐地感受到掌心里的那个硬热的漂亮的东西在抽摘着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射在他的手中,他们的小腹……

那一瞬间向安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欢愉。

那种快感简直是非人的,他发了疯似的亲着他缠着他,不断地唤他:“哥……哥哥……你好久没在我这里射出来了,你知道吗……你知道吗……”

唐越低喘着,像被他惹恼了似的:“……你他妈给我闭嘴!”

向安笑了,抬手,握着唐越的手腕,引着他把自己蒙住的眼睛的手拉下来,一瞬间好像有星光落在了他的眼眸里。

他看着唐越激情之后犹带狼狈的脸,想忍耐,没忍住,笑得更明显了,他握着唐越的手,一边抬眼看着他的脸,一边舔着他的手指。

一根根的舔着,非常的色情。

唐越感觉有些黏糊,想要收回自己的手离开他。

向安双眸幽深,“哥,你爽了我还没爽呢”

他的手往下伸,抚上自己还硬挺的狰狞的性器,甚至刻意往唐越的小腹上蹭了蹭。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温柔,说出的话却很兽欲,“哥哥,你让我爽一下,我要操进你里面去,我好想进你里面去,让你下面吸我,让你那个女人知道谁才是你男人。”

“滚!”他也是要面子的人。

向安被他激怒,他还惦记着那个女人,一想到这他就怒火中烧。

他在凌乱的枕被之间把唐越仅剩的衣服都扯碎了,扯落了,他折起唐越的腿,用自己滚烫硕大的阴茎不停地往唐越的会阴和软穴处磨蹭,茎头分泌出的情液和那小穴口的蜜液不知羞耻地黏合在一起,黏糊糊地缠绕难分。

“你前面又硬了……”向安抚弄着唐越的性器,低声喃喃道。

唐越身上的命根子被操控着,没有一丝的办法。

他紧紧地咬着牙,不想透露出呻吟。

向安不住地磨蹭着他的下面,挺翘起的茎头几乎每次都会插到唐越湿润瑟缩的后穴,唐越拼命得往后缩着,他不想被向安进入。

”不做了我不要了”

“不行,哥哥,你看看你的小穴收缩着,求着我操呢”

向安看着他一收一缩得小穴,欲望在升腾着,他忍不住了,对准他的穴口,狠狠的一插,“啪!”地一下囊袋都打在唐越的臀间,惹得他蹙着眉闷哼一声。

“好舒服……”向安沙哑道。

然后顶着他的深处,在里面来回轻轻地磨蹭几下。

“哥,你真的好舒服,我都好久没这样爽到了。”

“你闭嘴……”

“可是我没骗你,我真的快想死了,你里面好热,我想你快想疯了。”

唐越许久没被人插后穴了,那种疼痛感让他说不出话。向安抱住他,在细密的磨蹭之后,就像渴了很久的人终于喝到温水似的,开始不受控制地急促顶撞抽插起来。

唐越浑身紧绷,他痛得厉害,因为向安实在太大了,进的又深,操得又急。

他压抑着喘息,被顶得脸都白了,手紧紧攥住掉了一半的床单,腿被向安屈辱地分开,缠在向安腰侧,男生压着他一下一下地顶弄律动着,在他的床上将男人彻彻底底地占有,逼迫男人紧窄的小穴吞吃着年轻人的性器。

“啪啪……”性交的激烈水声在屋内响着。木床在他们的激情性爱下,不堪重负地发出一声声吱呀闷声,将他俩的体重尽数受了,在黑暗中给予了这一段畸恋容身之处。

向安比他小4岁不说,他们都是男的,他们就不该在一起,一时间唐越想起许多不愉快的事情,瞬间他感觉到自己的快感是一种罪恶。

“你停下,别闹了”

“为什么?你不是很爽吗?”向安有些生气,哥哥的小穴紧紧的吸着自己,但是说出来的话却那么的无情。

为了惩罚哥哥,他不停地往前顶着,幅度很小,插得却快,顶得唐越浑身绷紧,极难承受。

他就着这个把唐越双腿大开的姿势热烈凶狠地插了好一会儿,喘了口气,就着相连的姿势把唐越抱起来,膝盖跪在床上,屁股不住地往上拱,颠弄着怀里的男人,用力地操着他,唐越被他自上而下弄得又痛又爽,这个姿势会让向安进得很深,而事实上唐越的前列腺高潮点是在非常深的位置,这样的交合动作刚好能极重极快地刺激到那个地方。

“哥哥,是这里是吗?”

“……”

“是这里是不是?”

唐越被顶着顶着就有些受不住了,难耐地皱着眉,他难以忍耐的呻吟着,“啊痛啊不要”

“不行哥哥你喜欢的要”

向安深深的插着他,一边插一边还往两人交合的地方去摸:“好湿……哥,我插你这里你会流水……有那么舒服吗?”

他一边问着这种会让唐越非常屈辱的话,一边又打桩似的不停往上激烈急促地操着他,因为有体液的润滑,进出变得格外火热,啪啪啪地抽插进出时,穴口甚至发出了“咕叽咕叽”的交姌水声。

唐越虽然是个非常硬汉的男人,但毕竟也是血肉之躯,被刺激到了生理上非常舒服的地方,还是会感到一阵一阵近乎恐怖的战栗快感。

他紧紧攥住了床背架,手指根根泛白,嘴唇也紧咬着,眉头深蹙,不肯再发出一点点异样的声音。

但向安无疑是感觉到了他小穴被插得持续的抽搐紧缩,向安爽得粗喘一声,而后忽然将湿漉漉的性器整根拔出来,揪着唐越的头发,让他换个跪趴的姿势,再拿性器抵着那淫靡的的,一收一合的小穴,在穴口湿粘粘地磨蹭一会儿,可就是不捅进去。

唐越目光都有些涣散了,下面的小穴在可怜地阵阵痉挛收缩着。

他被男孩一直顶弄着前列腺敏感点,穴里的内壁都因为从未体会过的恐怖快感而一阵阵抽搐着,而向安偏又在这时候坏心眼地抽出去了,只留一点湿热硬烫的茎头,在那里磨蹭着他,隔靴搔痒般撩弄着他。

向安俯身去吻他侧耳,大手不断揉搓他的腰,又在他臀上啪地打了一下,力道不重,但却很刺激,唐越蓦地低下头,整个人都绷紧了,额头抵在凌乱的床单上,不肯吭声。

向安说:“哥,要不要我进来。”

“……”

“你下面一直在缩着,前面也好硬了……你今天是觉得很爽是吗?”

“你……他妈……不做就给老子……滚……!”

可他说每一个字的声线都有些抖,虽然内容很威严,但遗憾的是无法让向安感受到他任何的威信。

向安为了勾他,把性器抵在唐越不断瑟缩的穴口,浅浅地插进来一点,又抽出去了,再浅插一些,又抽离开来。

唐越头脑越来越混乱,他根本没玩过这么下流的手段,整个人都快被磨疯了,那种悬而未决的刺激,那种将攀云峰时的戛然而止,在向安这种不知从哪儿学来的高超手段里层层堆叠。他逐渐地浑身都被向安这样插到颤抖,那坚毅的,纯阳的身躯,在一个比自己年纪小了那么多的男生身下颤抖。

“哥,你说你喜欢。”

“……”

“你说喜欢,我就插进去。”

“……”

“你里面都湿得不像话了你知道吗,女人可能都没你这么会吸。”向安又一次用性器浑硕的头插进唐越的穴口,挤进去的时候,在被两人体液弄到非常粘腻的小穴吞吃着他的茎头,甚至都发出了非常淫靡的噗嗤声,“哥,你夸我。你夸我我就让你很舒服。”

唐越感觉非常的丢脸,硬是不吭声。

向安又絮絮地在他耳边说了一堆催情的话,一句比一句淫秽,一句比一句不像样子。唐越的耐心和承受力在男生无休无止地厮磨里逐渐被压折变形。

而后——在向安还未反应过来时,唐越似乎真的被他惹怒了。

他在乱到淫靡的枕被间反身,先是重重扇了向安一记耳光,而后用非常沙哑的声音,低声咒骂他:“你他妈,是想和我比能耐是吗?”

“你他妈是想比谁更能忍是吗?”

向安倒没这个意思,他只是想听哥哥说需要自己而已,他太害怕被抛弃了。

但唐越是真的被他惹到了。

向安在怔愣之中,被唐越反压在身下,而后,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唐越就捂住了他的嘴,跪坐在他腰腹上,近乎报复性地抵着向安的性器,骑乘着坐了下去。

“!!”向安的身子猛地一弓,他一下子爽得都快射了。

而这或许也正是哥哥想达到的目的。

向安的喘息被闷在唐越掌中,唐越的身子也在发颤,腰都因为自己主动的让人进去而软得发抖,差一点就软在向安怀里,但他撑住了,他的眼神很冷很凶,他沾血的嘴唇一启一合,对向安说:“兔崽子忍不了就说,求我也行?”

向安快被他撩死了,唐越骑乘在他身上,那么霸道强势的一个人,竟这样骑在他身上,咬着嘴唇上下微动着。

唐越以彼之道还之彼身,他黑沉沉的眼睛望着向安,自己虽也难受得厉害,却就这样皱着眉,浅浅地动着,给向安刺激,却半点也不给向安彻底解渴。

“哥哥,你……”

这回是向安受不住了,性器被温热湿紧的肠壁包裹着,小穴节奏性地吮吸着,吞吃着他硬热的欲望,但幅度很微弱,饮鸩止渴似的舒服着。

唐越看着他神色迷离的样子,终于找回了些掌握主动权的感觉。

他的手指没入向安的黑发中,把男生垂乱在眸前的碎发捋上去,然后盯着男孩情迷意乱的眼眸:“还嘴不嘴硬了。还要玩这些下三滥的花招吗。”

向安粗重地喘了口气,黑眼睛目光错乱地望着他,片刻后,他忽然发了狠,一把将唐越拽下来,用力吻住唐越那薄薄的嘴唇,他撬开他的齿关,伸出舌,勾着唐越的唇舌淫乱地纠缠着,他一面疯狂地与唐越接吻,一面抱住唐越的腰,嘴上吮吸出湿润的水声,手上却把唐越的腿分得更开了些,换作一个完全跪趴在他身上的姿势,然后他盯着唐越的眼睛,喉结极渴地滚动着——

“是你逼我的。”

“唐越,是你逼我这样对你的。”

他一边说着,抬手反箍住唐越的双手,让唐越整个人失去支撑点,不得不摔在他怀里。而后另一只手已经握着自己半露在外面的性器,调整了一下位置,而后就着这个半相连的姿势,将唐越刚才主动含进去的性器抽出来,抽到穴口处,在那个粘湿得不像话的地方反复磨蹭打转。

而后——向安找准了位置,把自己猛地顶了进去,直插唐越的那个敏感点!

“……啊!!”

这一下的刺激太大了,唐越又是猝不及防,蓦地睁大眼睛,一下子被插得大叫出声,然后就双腿大张地跪在床上,身子趴在向安身上,被向安固定着,紧箍着,被向安疯狂地就着那一点又快又重地干了起来。

床摇得比之前更厉害了,向安顶得极用力,每一下都撞得唐越浑身发颤。

向安疯狂地,报复性地狠插了他一会儿,腰力惊人地往上顶弄着他,看着男人在他身上痛苦又极爽地颠簸着,摇晃着。

唐越真是靠着非人的意志才重新咬住了嘴唇,极度的刺激舒爽也带来了极度的禁忌痛苦,他回过神来,呼吸急促非常,胸口起伏得也厉害,眼尾都被插出星星点点的泪来了,但嘴里却紧咬着,不肯再发出那淫乱失控的声音。

男生一巴掌拍在男人挺翘的臀部,哑声道:“换个姿势。我想后入你。”

他这也不是商量,无非就是通知到位,然后他就把唐越抱起来,就着相连的姿势,把唐越抱下床,但男生太渴他了,抱着还忍不住要颠弄他操弄他,就着这样抱他的姿势又狠又重地操了他好几分钟,才舍得把湿漉漉的硬烫茎身从那淫靡的小穴里啵地抽出去。

唐越这时候人都有些被插麻了,过于陌生和强烈的刺激让他素来锐利的桃花眸都无法聚焦,他被向安放到床沿,换了个跪趴在床上的姿势,向安则站在了床边,扶着滚烫硬热的性器,又一次缓慢而坚定地插了进去。

“啊……”

性器进的太猛了,唐越一时失神,有种整个人都要被这个男学生顶穿的错觉。

“哥……深不深?爽不爽?”

向安整个插了进来,缓了几秒,热烈地亲吻他的后背,他的脖颈,他的肩胛……而后又疯狂地入他操他。

“妈的,叫你撩我,真想就这么操死你。”

“……”

“你就是找操,唐越,你就是在找操。”

“你他妈的……畜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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